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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前面的声音传过来,她在他背后闷闷的道了声:嗯。
“你还想不想吃饭了?别碍着我。”
“想啊想啊。”嘴上这么说,可仍旧抱着他不放,她有很多的疑问,他为什么要来c市?为什么要对她百般入微的好?为什么是她?还有关于公司的事,只是她不能问,也没法说出口。
可能是真的没有得到过,所以觉得这样华美的梦太过空洞,她抓不住他的想法,抓不住他的行踪,从头到尾,她都是被动的一方,闲下来总是会有千种万种感慨。
锅里的汤开始沸腾,香味越发的深,突然前面的人一个转身,托住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顿时全身的血液像是在锅里被火焰烧灼过一样沸腾不止,越退越后,直到背部被琉璃台咯的发疼,她才推开他,板着脸说:“要焦了,要焦了,再不盛起来等下只好喝西北风去了。”
边说边往客厅跑。
只听他在后头说:“那就把你洗洗下锅好了。”
她听到后又折回去很不满的说:“为什么是我?你比我壮,不是更加抵饱吗?”
“你吃不了那么多,况且你细皮嫩肉的啊,光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某人边说边朝她暧昧的笑,两眼发光,兽类永远都是用兽一般的思维方式,能够把你的任何话都往他想的地方扯。
两人吃完饭时间还早,江楚载着她去兜风,车停在一间叫做“白色黎明”的酒吧门口。
苏夏陪他一同进去,女老板看上去很妖艳,一见是江楚便贴上来,唇贴耳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转头才假装刚看到一旁的苏夏,“这位是江少新交的女朋友吗?”
江楚只对着老板笑笑,故又揽上苏夏的腰径直往里走,“麻烦来一杯玛格丽特,一杯红粉佳人。”
里间的包厢倒是很安静。
“怎么想到来酒吧啦?”来酒吧,直觉告诉苏夏肯定没好事发生。
“突然想喝两杯,伊人在怀,把酒言欢不失为一种美妙的享受啊。”江楚朝她眯眼,直觉告诉她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某只兽类的不良嗜好又滋生繁衍,明显感觉到腰间的手很不安分,带着一丝欲擒故纵,惹得苏夏嘶嘶抽着冷气。
某兽凑到她耳边,吐着气,海草的味道拂过她的头发、脖颈,在她耳侧缠绕,“要不咱们继续?”
苏夏懵了,转过脸来问:“继续什么?”嘴唇堪堪擦过某兽的脸颊,某兽正好顺水推舟托住她的头,吻了上去。
“唔……”
“继续刚在家里没干完的事。”
眉头、眼睛、鼻子,嘴唇,一样都不放过,感觉到彼此间的气息开始不平稳,可能这样的环境里更能勾起最原始的欲望,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
猝然间,包间的门被推开,江楚仍旧没有停下动作,倒是苏夏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往门口瞧,霎时停住了呼吸。
她推他,他仍旧不肯停下来:“继续,怕什么?”
她复而又推,“乖,别动……”他柔声在她唇间反复。
她继续推,很用力挣开他:“方……”
一句话还没说完,来人笑道:“看来我打扰两位了。”
江楚回头,看到门边端着两杯鸡尾酒的方浅笑。
在苏夏看来,她笑的很狰狞,不免有些许瑟缩。
方浅笑端着酒走到他俩面前把酒放下,隔了一会才说道:“我一来,张姐就跟我说你在这,我就找你来了。”
江楚顿时失了兴趣,豁的站起来:“嗤,是吗?怎么不说是她通风报信来着?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找人跟踪我?方浅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你算个什么东西……”
“江楚,不要说了……”苏夏看他俩剑拔弩张,拉着江楚的衣服在一旁小声提醒。
“你闭嘴!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劝他?”方浅笑对着苏夏吼,被她这么一吼苏夏顿时噤了声。
“够了,你还不够格来教训她!方浅笑,你从哪来给我滚哪去!”江楚脾气上来了。
“啪”一声,五个指印像是刻在了江楚脸上。
“江楚,我是不知道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才会傻到跟在你后面满世界的跑。以前的你还能时不时转个身看到站你身后的我,现在呢?我成了你的盲区,你的眼里永远都没我。你当我监视器?还是跟踪狂?你来c市难不成还不准别人来吗?我不是你家老头子请来的托,我根本不屑!你把我当什么?备用情人?还是掩人耳目为你澄清任何花边新闻的道具?你当着我面跟人说她是你的女人,我有立马跟你翻脸吗?你怕我找她麻烦处处护着她,我有动她一丝一毫吗?现在你又当着我面跟她亲热,我还没质问你把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摆在什么地位,你倒先发制人,她以为她是个什么货色啊?当人小三还有理了?我看人不用这么贱这么给脸不要脸吧?
“方浅笑,你他*妈马上给我滚!”江楚抄起桌上的酒杯朝着方浅笑的方向砸过去。
方浅笑躲过酒杯,冷笑:“怎么,打断了你们缠绵你不爽是吗?行啊,你们继续……你给我记着,这一次不要想着我可以原谅你,就算老爷子出面,你也休想!”方浅笑说完几乎是哭着跑了出去。
在这个狭小却足以让人意乱情迷的包间里,哭的不止方浅笑一个人。
还有苏夏。
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
江楚看着她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想要上前抱她:“苏夏,你还好吗?你别在意她说的那些话。”
她抱着双臂努力往后退,好像是慌神般,她平静下来,可是声音仍能听出一丝颤音:“不是不熟吗?”
“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你们家默认的?”她勉强挤着笑问他。
江楚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我是什么?”她眼睛不眨的看着他,多希望他可以给个准确的答案,答案就是否定她一切的臆想。
可是,他只说了句:“苏夏,别闹,我很累。”
“其实方浅笑说错了,我才是备用情人。”说完一个人冲了出去,江楚看着她颤抖的双肩,凌乱的步伐,觉得无比愧疚,内心隐忍的刺痛,叹了口气,跟了出去,现在他该如何来解释这让他百口莫辩的一切,想到以后,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走出包间,酒吧里正在放彭佳慧的《喜欢两个人》,多温暖人心的调子:有时候关心就是交换一个眼神,抚慰就是暖暖紧紧的拥吻,疼爱是不讲理也让我几分,体贴是准你偶尔不像情人。
她想这些所唱的,她可能一辈子都做不来了。这些抚慰人心的句子此刻听来像是针尖般刺耳,太过虚假的情意叫她以后怎么再能够相信。
什么时候起,她又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第三者,第一次可以叫无心,可以就此打住,那么第二次呢?是犯贱,是给脸不要脸。她真的恨死了这样的自己。她知道刚刚的情景对于方浅笑来说已是对她最大的忍耐度,她何尝不能体会。
几乎没有做任何努力,没有任何争夺,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定义为觊觎她人的私有物品,她是见不得光的情人,她是遭人唾弃的小三,这样沁入骨髓的疼痛与扎心是否注定了要一辈子与她纠缠下去。
已经不想去计较欺骗这样的问题了,究竟有多少事是真是假,她都不想去深究,不想问。
深夜的街道,果真冷清。
像是被酒精麻痹住了神经,思维都不太能够转弯,她突然就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来这儿,怎么认识了他?又怎么遇到了她?怎么被牵扯进这些复杂的事里?
头疼的发紧,任由泪水在脸上纵横,真的很累,累的懒得去擦,像一具无所皈依的孤魂一般在夜间漫无目的的飘荡,世界这么大,哪里才容得下像她这样十恶不赦的人。
真的走不动了,索性蹲下来,努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是有多委屈,有多疲倦,有多难以言喻,实在撑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身边停下一辆车,猛然间像是聚集了万千的力量想要站起来,只是蹲的时间过长已经完全站不起来,倒是坐了下去。
她哭的没了力气,江楚在她身边站定,想要俯□抱她起来,还没凑近她,她已经移到了旁边。
“对不起,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他见她不动,又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想也解释不清,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初衷,怕是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苏夏转过脸来看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只定定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像是要把他望穿了一般,江楚被她看的低下头来。
仅隔几秒,她拼尽了所有力气推他,江楚被她猝不及防的推搡直接跌坐在地上。
她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通通一并给了他,他不该负她。可是这世上又有多少同她一样的女子被始乱终弃,就连哭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哀莫大于心死,心口太过凄凉苦涩。
她拉着他的衣服,像神经失常的人一样反复问他:“江楚,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把我当什么?”
他看着她声嘶力竭的哭喊,恨不得自己能被千刀万剐好替她承担哪怕一点点伤痛,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还没处理好。
心疼的搂她入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给我时间,浅笑不是我女朋友,也不是我们家默认的,别哭,别哭……对不起……你也不是我的情人,我怎么舍得让你成为那样的人,我怎么舍得……”
什么时候开始,他害怕坦白,更害怕失去。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害怕失去,所以选择不坦白,选择欺骗,用一个又一个理由借口说服自己说服她接受。
苏夏实在是太累了,她想到这段时间四处奔波从来没有真正停歇过,像是耗尽了体内所有的力气,哭到再也挤不出眼泪,几乎闭气。
两人皆是坐在了大马路上,江楚何曾这么狼狈过,可是能够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还真实的握在手心又是何其幸运。
“苏夏,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爱,我不信你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出来,我说过你是我的专程,不管何时何地都是,永远都是。”他拿起她的手,那枚戒指虽沾了灰可仍旧亮的耀眼,和他手上的戒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苏夏看着那枚戒指,她突然想起那天自
13、任过往无限只可就此作罢 。。。
己为他戴上时心情是如何的难以平复,不禁落下泪来,一滴一滴掉在戒指上滑过他的手背。
苏夏看向他,眼角又潮湿起来:“我还能拿什么再信你?抱歉,我信不起了。我对你的信任已经没有时间再来支撑与考验。”
江楚帮她擦干眼泪,无奈的笑道:“没有关系,不信也罢,只求不要推开我,让我送你回去。”
她还能去哪?连一个让她安身之处都是他给予的。
江楚见她不说话,轻轻抱起她,起初她先是挣扎了几下,实在没力气,最后倒也放弃,就此作罢。
原以为最坏不过如此,和他狼狈为奸。以为这样叫人麻痹自我的疼痛已是他给予的最大伤害。
怎么也想不到还会有一场来势凶猛的错觉等着把她抽丝剥茧。
作者有话要说:苏夏快被抽丝剥茧了 、 那个我也快了
好困啊~~~~~~我要疯掉了~~~~~~~~明天的马基不去上了~~~~~~~~我要补眠
14
14、真正为你心有独钟 。。。
夜,寂静的只听得见发动机的喘息声。
把苏夏送回韩介阳的公寓后,江楚没有过多的停留,驱车离开。
苏夏靠在床头,回想这一个多月的经历,从南京去c市,再由c市辗转至s市,差不多绕过半个中国,每个城市都是短暂的逗留,到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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