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传说中那种和我这种人相对的社会群体……拉拉)
〃。〃
支支吾吾又敷衍几句后我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了屋,没想到这一趟舞跳下来会这么累……当然不是由于殷王爷要得太过分的缘故,而是初次尝试把巫醎理论化为实际,着实耗费了不少精神力。
白天里小桔子是不在的,我也图个安静。因为几个月前擎日山庄就没有再送我的学费来,二师父说这里不收留闲人就把可怜的小桔子拎去打杂了,万幸每月扣掉吃喝,还有半两银子入帐。
我躺倒再床上,习惯性的放出了自己的意识。
外面一派的春暖花开好时光,而我这个年方十三的少年却只能在大院里关着,既不能随意品鉴帅哥美男,又不能胡作非为搅乱一池春水。郁闷啊!
虽说司乐坊这类地方算是未来花魁的好跳板,可是把自己闷死就不好了!
是不是现在赶快拉下面子求殷龙渊带走我,然后能他腻了我赶我出府后再〃流落〃花街柳巷东山再起呢?
而且我知道二师父以雁桂娘这个名字经营着谭洲最著名的一家青楼,卖女又卖男的,安全可靠不会克扣赏金,好去处啊。
没想到,我自己还没有开口,离开的机会就降临了……
可惜,不是我想象中那种。
那时候我的意识正模模糊糊欣赏着师父们的暧昧姿态,顺便听她们关于擎日山庄终于传来消息,要我务必能对皇帝献艺云云……可惜的是司空异压根没有料到司乐坊的头子就是皇帝的暗探之一,才不会帮他做这等揭圣上旧伤疤的事情,当然提到我时那恳切的语气里也有一点点怜悯,虽然对改变局势微不足道,但是已经足够我感动了。正乐滋滋的看二师父向大师父撒娇抱怨我是个无法管教的小滑头,一位不速之客惊动了我留下来提防的一抹神经。
〃楚儿啊。你怎么大白天就睡懒觉呢?〃
是殷龙渊。这色狼,居然趁人之危,手指头已经摸到我私处挑逗了起来……虽然我个人意志力相当惊人,但是才十三岁初尝雨露的身子可忍不住,马上热情死活的缠了上去。
〃呵呵,那么快就湿了?小楚儿你真是很想哥哥我啊?〃
〃爷~~~〃
我拖长了声音拉住他,挺起腰用自己的臀根摩擦着,他身上的衣料是上好的苍锦,接触的感觉舒服的要命。
果然被我这么一闹,原本只是想逗逗我的男人爷忍不住了,伸手抚弄了几下我的小玉根便顶进我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大干三百回合。夸张了一点,等到我们两个从射的快感里清醒过来后,他才懊恼的嘀咕,原本的计划全乱了套了。
原本他今天是要带我走的,顺便见见他几个江湖上的朋友。大概是摆弄我得了趣就想顺便炫耀一下吧,还真是无聊。
可我还是跟着走了,毕竟与其让师父们保住我而被司空异怀疑,还不如被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殷王爷带走来得好。显然师父们也和我存了一样的心思,虽然有点不舍得我这个富有舞蹈天分的学生,当还是爽快的答应放人。
〃小子啊,这个你好好收着,以后出了什么意外就凭着这个去谭洲找惠鸳,那是我江湖上的好姐妹,帮我盯着那边的家业的。你啊,安心和王爷享福去,小桔子我会帮你照应着……我知道你不想吧他卷进去。〃
二师父趁人不注意塞给我一块不起眼的杂玉坠子,看质地就算被人打劫,但凡那贼子不是饥不择食都不会要的。当用手一摸,暗暗有一个雁字,那必定是二师父这位江湖奇女子的信物了。
而大师父,始终只是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叨念着要我保重。
随着殷龙渊离开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司乐坊的时候,我还只把这块玉当作一个纪念,可我没有想到的是,那真的在不久的以后,成了我唯一的退路。
【八】
〃爷。你的朋友呢?〃
跟着殷龙渊一直转悠到掌灯十分,我终于忍不住发问。
〃那些家伙啊?闲不住的,大概跑出去了,明天我再为你引见吧。〃
把我安顿好又招来几个丫头小厮叫我挑选,殷龙渊的心情明显很好,看样子这几未某面的客人真是他的〃好朋友〃呢。
〃哦。〃
〃楚儿你累了吧,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爷,您也好好休息。〃
送走了这看上去爽朗实际上也野心不小,,心思更不知道在哪儿的殷王爷,我终于有时间松口气打量这个新境遇。
似乎我进入这个身体一年半的经历就是住在一个地方,被人排挤被人或者被人宠爱,然后又被带到另一个地方,继续循环。
现在再殷王府爷自然不例外,殷龙渊兴致勃勃的带我参观了王府的主宅,书房,庭院,当然最后还有为我准备的听雨阁。
小楼一夜听春雨?还满有意境的,就是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古代中国灿烂的诗赋文化?
小院独门独户清雅宜人,门前柳门后竹的,就是不知道我能呆上多久。
〃楚公子有什么吩咐吗?〃
刚以为可以休息一下,恭恭敬敬站在我床边的秀丽女子又叫我的神经紧绷起来,柽柳,我的新丫鬟。自然是比不少我和小桔子之前的亲厚,这女子早在王府里练就了敷衍主子讨好权势的好本事,就算她看我的眼神里有着对男宠的不屑一顾和隐约的嫉妒,服侍人的态度却挑不出刺来。
〃没。柽柳你给我打些热水就自己休息去吧。〃
这两天就和疲劳轰炸一般,我可要好好的休息了。这次是眼睛一闭就直接投奔周公而去,连用意识探望一下小桔子和师父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柽柳来叫我的时候我没有按老习惯赖床。现在不是在擎日山庄更不是在司乐坊,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梳洗好了也无事,柽柳去取早膳的功夫我对着镜子再次打量自己……
现在这个身体已经和我的灵魂交融的很好了,从那如鱼得水的床梯之欢和流畅婉转的舞步都可以看出来。而且这一年半来吃好穿暖,少年的身体正健康的成长着,脸色红润,皮肤细腻,四肢依旧纤细优美却不再是毫无力道。宝贵的紫色秀发为了跳舞方便削去了一些,显得更加活泼,一双略显精红的桃花眼充满生气,似乎还带着孩童的稚气……当然,也只是似乎罢了。
很美。
我得意的对自己下了一个评价,不是当年那少年的精致漂亮,我现在的样子已经担当的起〃美〃这个严苛的词汇。
身上穿的不再是司乐坊黑色的紧身舞衣,而是藕荷色的宽大绸衫内衬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做工很精美,穿着也很舒服。不同于一般人喜爱的儒衫,这种衣服是娈童男妾常备的正式服装。
头发也不用像以往高高束起,而是慵懒的散在肩上,只在末梢处松松的缠上一个丝扣,在随意中埋下束缚。
矮机上还摆着一套深紫色的外套,披上后再看镜子,果然多了几分成熟的艳色。
男宠啊,而且还挺高的。
眼见柽柳两手空空的踏进门来,我优雅的聆听教诲……
〃王爷请公子到大厅一起用餐。〃
清秀的小脸上是鄙夷也是艳慕,以至于原本清脆的声音都干巴巴的。而她的传达的内容不出我所料。
〃带路吧。〃
我整好衣服,站起来。
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要去面对那些所谓快意人生的江湖豪客。
也就是那一天,我遇见了那个人,那个填补了我内心某样空白的,也因我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的人。
我此生唯一的挚友,凤语。
那天在殷王府那阳光明媚的中庭,我眼睛里就只映出那么一个人影。在一瞬间我几乎认为那就是我曾经的梦想,仗剑游江山美景,笑傲于天地之间。在那几个衣衫华贵的人影中只有那么一道目光率真的落在了我心里。
殷龙渊介绍说,这是名满江湖的玉面闻天剑,沈少侠,沈凤语。
什么名满江湖啊。不过不辱师门。
干净爽朗的面容上露出一点羞涩的笑,眉宇间没有常见的得意或者自卑,宠辱不惊的黑色眼睛笔直的看着我,带着欣赏,没有欲望。
〃好漂亮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殷龙渊介绍的时候只说我是他宠爱的楚儿,而那几位江湖豪客也完全没有注意我的意思,充其量是待价而沽的评鉴我的美貌,只有凤语伸出了友谊之手。
什么名字。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注意我是谁了,只有这个心思干净得就算直盯着我看也不会有任何龃龉的男人……或许,该称他少年。
微微一笑。
〃楚茕,我叫楚茕……楚楚可怜的楚,茕茕孑立的茕。〃
〃还有,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轻轻福了一福,我乖乖的推到一边,殷龙渊的身后。即使再想与他相交,我也不能坏了身为一个男宠的规矩,不晓得进退的蠢人,是得不到太多眷顾的。
而且我的确已经不是孩子,尤其和周身的空气都那么干净的沈凤语想比,我早已经不是孩子。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的翅膀被折断,梦想也化为灰烬开始,就不是了。
【九】
〃哈哈哈,楚儿你还不承认呢,小孩子心性啊~〃
殷龙渊享受够了他朋友们对我的赞叹垂涎的目光,满意的将我缆进怀里,发声大笑。我乖巧的倚着他壮实的身体,对上凤语的视线,没有怜悯更没有鄙夷,只有一派自然。
他甚至不会自作聪明的摆出一副〃我理解〃的嘴脸。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我们会是最了解彼此的朋友,但是永远也不会成为恋人,太懂对方就会少了那份悸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无数我的情人或者以我的情人自居的男男女女都把沈凤语当作自己的头号情敌,唯有他本人对此哈哈大笑……
小茕茕啊~怎么会有人把咱们连个凑一对啊?
因为他们不懂我。
那天一同认识的其他人我后来已经记不清了,大约都是殷龙渊的同党,他们之间牢固不可破的关系不止是因为友谊,因为义气,更多的是利益。
只有凤语,算是被他那包藏祸心的同门师兄拉来的无辜孩子。
陪着殷龙渊他们闲聊,除了和凤语交换几个类似‘到底在说什么啊,完全莫宰羊’或者‘真是有够无聊啊’的眼神外,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神游宇外。
等到思绪被人从研究地球到这个世界(由于这个世界的文明还没有发达到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星球上,故此不知是什么球。)距离这一严肃的天文问题上拉回来时,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姓殷的答应了叫我表演舞蹈给他朋友们看。
献宝还献得真彻底!
〃那楚某先下去换舞衣了。〃
唉,去跳跳舞发泄一下也好过他们暗藏玄机的对话,我倒不是真听不懂,可是听明白又有什么用?我没有那么打的野心那么躲的经历,去管他们谋划的改朝换代事宜。
只要在王府倒台被抄之前离开就成了,反正篡位真成功了好处也没有我的份。何况当今的皇帝,可没有表面看来那么好糊弄啊。
不想跳那些挑逗充满了暗示性的舞蹈,我从放置舞衣道具的竹箱子里放出来一套墨色的窄衫,青缎紧密严实的包裹住身体,这套衣服是为那些动作大的舞蹈准备的,想了想又抽出条大红的舞袖(一种可以单独穿上的长袖子,比水袖宽大的一种舞蹈道具)。
腰间系上一条暗红的汗巾,再扬起一丝活泼的微笑,终于让我有了一点十三四岁的男孩该有的活力。
就这样吧。
再次高高束起头发,我暗暗祈祷殷龙渊能够理解我这番打扮的用意……我可不想落个勾引贵客的罪名,天晓得刚才我和凤语的‘眉来眼去’叫这小气王的爷吃了多少飞醋。
做个艺妓就要有艺妓的职业道德,一切以讨好客人为前提……嗯~如果让殷王爷知道在我心里他始终只是个恩客,估计要吐血以报了吧?
看他们一个个指点江山抱负万千,逐鹿中原指日以待的面貌,就献上一支合适的歌舞吧。正好我身着那红袖舞衣。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宋)岳飞·满江红
一旦舞起,满天纷飞的都是血般鲜艳的红。
满眼的红,是不是就是你们这些前朝遗族心中的恨呢?看似一曲边关将士心怀国仇家恨的豪迈诗词,恐怕正击中那心中郁积的仇恨吧。
跳完我几乎喘不上气来,边跳边唱果然不是人做的事情,尤其现在就我这个一个独角戏,没有了司乐坊里搭台子的下手啊!累的半死的我没功夫欣赏殷龙渊等人变幻莫测的脸色了,只觉得口渴无比……
〃来,茶。〃
伴随着少年温润的嗓音送上的,是一杯温热适度的清茶。
唉。凤语啊凤语,你果然注定是我生命里的最后一丝温暖……大概就是从喝下那杯茶水开始,以后那风风雨雨中,我算是赖定了他沈凤语。
〃好!好啊!!〃
等我们端茶送水牛饮三杯的事情都做完了,那群密谋的男子才反应过来对我大加称赞,纷纷惊叹我一个小小的孩子也胸怀天下,有此保家卫国的志向。殷龙渊也是得意洋洋的赞美我,他们当然不会发现我是借着这词阕点破他们的狼子野心。就好像这些人永远都不会相信一个小小的男宠会从刚才的边关军情谈话中分析出他们的兵马布局。
永远都不知道才好!
无知的人最安全,被人认为无知又比真的无知安全好多。要是哪天不幸被怀疑了,我的自由啊我的未来啊,还不通通泡汤了?
我也马上识趣的走到殷龙渊身边邀功一般的媚笑,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很伟大的事情一样,这副撒娇的神态被众人看见后,更是认定我不过是照本宣科(其实也差不多拉,真对不起岳老英雄啊。),不足为患。
在众多轻蔑而又带了点企图的目光中泰然自若,我早就练的水火不侵。只有凤语会意的一笑叫我心中一动,他恐怕是和我一样,觉得这些人着实的可笑罢!
至于那几个客人中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文士眼睛里露出来的念头,我就更熟悉了,上辈子我那些客人里,这样的视线,我承接的可就多了。
【十】
晚宴的时候就是正式的家宴了,席上我见到了一个人,一个之前在我想法里只是符号的人,殷王妃。
原本以为以殷龙渊这么强势……或者说自以为是(?)的男人,不会容忍自己的地盘上另一个人物坐大,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殷王妃,或者说是长夙公主倚琦莲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也许是为了让皇室对自己安心,也许是自信这女人死心塌地的对自己,王妃在这府邸显然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利。
所以当殷王妃以一种怨毒的眼光瞪着我的时候,殷龙渊马上找了个借口打发我回了听雨阁。
柽柳带我回去的时候得意的冷哼一声,是在高兴我男宠的轻贱身份终于被想起来了吗?可就算我被赶下席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殷龙渊为此就会多看你一眼?
并非为了名利而是真心爱上那么一个男子,这柽柳也是一个傻姑娘。
这些王爷的〃朋友〃自然依旧住在后院的客房里,这些连缀在一起却又独门独院的楼阁都各有名字,而且显然是专门为这些朋友准备的。
凤语跟着他的师兄住在‘降绮院’,但这几天跑来我这里的时间反而比较多。
我们大概真是书中所云的那种情况……一见如故。
〃那姓刘的老东西对你一定图谋不轨!〃
凤语狠狠的敲下一个棋子,愤怒非常。当然不是将棋盘当作那人面兽心的刘文士发泄,而是单纯的。他这是第三十一次输棋了。
〃别以为可以趁机用震的悔棋……说起来你师兄还不正牌伪君子一个?〃
我眼明手快的把被震偏了的棋子拨了回来,对面凤语马上绝望的哀嚎一声干脆耍赖不下了。
这几天交往下来我发现他远没有我想象中单纯。不但懂得相当不少,甚至以看他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师兄对着他意淫,耍弄人家为乐,而我更是彻底表现了自己,据说比他想象中还要嚣张和缺乏道德感。
〃切!就他??哪天我真爬上他的床他恐怕都没胆子站起来!〃
显然,凤语对他那师兄的评论只有一句。无能之极。
〃不过还好有你那师兄,王爷才对你放松警惕。〃
我捂嘴偷乐,殷龙渊显然高估了他兄弟的能耐和胆子,把凤语当作了某师兄的房里人。根据‘两个小受在一起能作什么’的铁则,对于凤语和我难得定位于密友。
虽然他的意识中里是所谓‘闺中密友’啦!z
〃哼。一群笨蛋,我等着看你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凤语大白眼一番,终于忍不住再来受虐……他又开了一局。
沈某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一点也不认为我是居于下位之人还有那种志向就不算男人了,做男妓什么的不过是职业,既能赚银子又决绝欲望何乐而不为?旁人的眼光理它干什么?只要我内心不觉得自己下贱,谁人又能使我真正下贱!
这人啊~做什么关键都是心态,那沦落红尘伤春悲秋的人儿为什么那么苦愁。关键还是他们自己看不起自己,那才是真正的作践。
不过世人的确大多看不起为妓者,虽然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而为妓者终究是个污点,脏的关键就是他有复数个以上的‘属于’。
所以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的第一次大劫,就莫名其妙的降临了。
那天晚上是难得的好眠,一时偷懒也懒得布置黑巫术防御……万一殷龙渊那家伙一时性起来夜袭怎么办?
果不其然,一只色眯眯的手摸进了我的纨裤。
〃啊。爷。〃y
我放射性的先叫了再说,虽然有点粘糊糊的不舒服……
粘糊糊??
不舒服???
好像有什么不对头的?
〃呼呼。好宝贝,爷疼了。〃
龌龊下流的公鸭嗓子自然不会是英俊潇洒的殷王爷的,这声音分明就是那个宵想我已久的刘文士嘛!看来他比凤语的师兄胆子还大了那么一丁丁啊?
〃不。别。啊,来人啊。来人。嗯~~〃b
既然您都摸上来了,我不表现一下怎么成?小小声的求救,小小幅度的挣扎……实际作用没多少,衣服倒是扯掉了不少,变得凌乱不堪。
〃嘿嘿嘿,宝贝儿~~老爷我来了~~没有人会救你的!〃g
傻瓜色狼刘文士看见我玉体横斜衣衫不整的诱人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我左躲右躲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挣扎的越来越大力……我想他大概是得了什么人物的保证才那么大胆的闯入听雨阁,而且十有八九是那位公主殿下。可目的既然是要陷害我,难道不需要人赃俱获吗?抓奸要的就是抓现行嘛~
果然,等我挤出眼泪恨不得要去撞墙的当口,殷龙渊一脚踹开了卧室的大门,身后跟着一脸得意的殷王妃和柽柳。
我说柽柳你个小笨蛋跟着得意什么劲儿啊?
没看住我,你不是一样要倒霉?
唉。
我猜这些情节发展一向的准确无疑,不但我自己被按照猜想摔到地上骂成贱人,然后拖下柴房关着,刘文士也被很干脆利落的打成猪头丢出王府……看来这刘文士是殷龙渊的下属,难怪和那几个江湖客不大一样。然后柽柳也如同我料想的一般被打了二十大板赶出门外,我就说啊,姓殷的舍不得狠心打我就一定会拿相关人等撒气,连王妃都挨了一个冷冷的大白眼。
结果在柴房里凤语总结说,这事件我吃亏最少,连地牢都没下。
我黑线!难道我这么可爱迷人很应该下地牢吃苦头吗?臭凤语,看我回头下棋怎么治你的!!
【十一】
结果虽然没有下地牢没有挨打……除了最早被从床上拖下地的那一摔,但是我还是在柴房里病了。
而且还病得很凄惨。都没有人同情我。
凤语那没良心的居然很幸灾乐祸的说……
〃你啊,压根就是活该!!〃
其实他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事情从头说来是这样的:
某人,也就是我啦,可怜兮兮的缩在到草堆里直打哆嗦,然后想起来喝点小酒可促进全身血液循环以取暖。反正这几天完全没有人想起来看我,估计殷某人正为了殴打刘文士(我估计那是他一个谋士)的事情善后,所以我放心大胆的对凤语说:
〃小凤凤啊~你给我弄一点好酒来好不好嘛~~〃
于是被我成功恶心到了又不知道什么才算好酒的凤语硬着头皮从王府地里偷来了那么〃一点〃上好的桂花酿。
真的只是想要一点的嘛!
我怎么知道王府的藏酒都是以缸为单位的啊!
我怎么知道那桂花酿那么好喝不知不觉一缸酒都进去了啊!!
我怎么知道这桂花酿什么都好就是后劲非常非常的大啊???
我怎么知道这个身体吃得了任何苦享得了任何福就是碰不得酒啊??。呃。虽然,这个我原本应该知道的。汗。
总之,我这回不但受了风寒,还有了严重的宿醉。
综合症状就是气若游丝,脸色青白,四肢乏力,全身冰凉,还时不时就好像肺痨晚期一样有气无力的咳嗽两下。
〃真跟要死了似的。我给你抓药去!〃
凤语对我现在的状态显然也吓了一跳,似乎死活像不明白昨天还和自己把酒言欢的人今天怎么就半死不活了。
〃呵。咳咳。没事,老毛病了。〃
说实话一个十三岁的小孩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说着自己的病情还真够不协调的,可是我现在之所以这样只有自己心知肚明,却不能向别人解释清楚。
其实很简单,迟到了一年零七个月的排斥反应,终于被激发出来了。
现在这身体脉象不畅还是好的了,如果反应再大点,可就没脉的!
虽然这柴房真的很冷但是我已经没功夫调动身体技能产热以抵御了,有限的精力全放在了控制即将崩溃的‘险情’上。可偏偏凤语前脚赶走,就有一个面生的丫鬟来视察情况了。看见我尸体一样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她惊呼一声,跑了。
然后就模模糊糊听见人声嘈杂。
〃楚儿,楚儿!你撑着点,别离开我!!〃
唯一清晰的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嘶哑带着哭腔的叫嚷,他的怀抱给了我最需要的那一点温暖,于是我活了下来。
也许人真的不能在最脆弱的时候收到别人的恩惠,那样会叫你心动……时至今日,早已尘埃落定,我才能老实的承认,那一刻我的心真的动摇过。
精神委顿到了极点,一离开那阴冷的柴房,我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连自己什么时候喝下药,什么时候换了衣服,又是怎么跑到殷王爷的睡房里的,都通通一无所知。
一睁开眼睛就是殷龙渊带着点胡子渣有点狼狈又有点憔悴的脸。
我愣了半晌,没说话。
而他也由于我的突然醒来,惊喜的噎住了。
其实我并非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舌头只能和王爷殿下玩什么〃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他的确一直握着我的手。=_=b),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作出什么反应才比较合适……是瑟瑟发抖扑进自己的男人怀里大哭一场呢?还是合乎孩子心性的喊饿呢??
虽然殷某人热切的眼神表示前者比较得他的心,但是处于身体不断的叫嚣,我只好选择了后者。反正,等到吃个半饱再抱着碗哭也不迟嘛。
〃我。我。〃
断断续续斯斯艾艾的小猫叫了两声,肚子就很给面子的哼唧了起来,殷龙渊见我真的醒过来了一跃而起,大叫……
〃人都死哪里去了!!!快点上些清淡的膳食!!〃
一杓一杓的喂我吞下煮得稀烂的米粥,又体贴的一口药一口蜜的哄我把苦涩的药汁吞下,殷龙渊现在化身新好男人,对我的态度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太好了。你醒了。太好了。〃
等我吃完东西他又扶我躺好,一点点的给我讲我昏迷这半个月来情况之危机,那庆幸的语气好像上苍放过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虽然知道殷龙渊恨喜欢我,不然也不会顶着那凶悍的公主殿下的压力把我迎进府,可是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珍惜的态度。
〃爷。楚儿。没事的,爷你。责罚吧!〃
趁着他疼惜我赶快把以后会遭罪的事情说清楚得了,我一副小媳妇样子俯首认罪,眼睛里全是认命的委屈泪水。
〃楚儿。我的楚儿。你要心疼死我吗?你怎么就不懂呢!〃
殷龙渊在我身边躺下,抱我抱得死紧,黯然的叹息。
〃爷?〃
知道结局还是要很无辜的装傻,一向是吾辈之绝学。
〃叫我渊……楚儿,我的楚儿。〃
男人搂着我,附在我耳边很轻但是很郑重的说。
〃我喜欢你,我爱你。楚儿,我殷龙渊这一辈子,怎么就栽在你这个小妖精身上了。你那么纯真又那么美丽,总是害我嫉妒得发狂。楚儿,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就算是天,也带不走你!〃
男人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很认真的诉说,我相信那一刻他是真的,哪怕很久很久物事人非,我仍旧相信,有那么一刻,他给我的感情真得几乎就是一颗完全的心。
【十二】
〃叫我渊,不然的话就是我的小楚儿还没有原谅我~〃
〃渊。〃
羞红了小脸垂下了头,被压在床上的我一副娇态。只可惜内心实在是笑翻了,这殷龙渊耍起赖来还真是没有技术含量啊!
〃楚儿。你知不知道当我在柴房里抱起毫无反应,冰冷的你的时候,心疼的都快碎了?我不能失去你,该死的我怎么会那么对你??〃
殷龙渊搂着我赌咒发誓。
于是无辜受了伤害的小受就应该要感激涕零,含情脉脉的和差点负心的小攻深情相拥了吧??。记得剧本一般是这么写的。
于是我两眼晶莹。
〃。。渊。〃
〃楚儿,我定不会负你!〃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人总是这个样子嘛,什么都是就是差点失去才觉得珍惜,然后就把当时那种肾上腺素分泌过剩的情况当作了爱情降临,然后信誓旦旦爱你一生,可惜的是从情人眼中出西施你做什么都好到喜新厌旧两看相厌的周期短的几个月长的也就一两年。所以也耽误不了我多少时间,就陪这男人演一场戏好了。
反正我不爱你,而你爱上的也不算是真正的我。
对殷龙渊所谓的‘爱你到永远’不信归不信,随之而来的好处我可是一样都没有少拿。现在不但他那批同谋表面对我必恭必敬,就连长夙公主殿下见了我都绕道走。
真是扬眉吐气啊!
也许我天生恶人,看见那些眼里努力隐藏鄙夷表面却要奴颜婢膝的可怜人,我就更要挺胸抬头四处照耀。对此凤语使劲的笑话我说:
〃你知不知道最近下人都怎么说你啊?小茕茕你现在简直是只骄傲的小公鸡。〃
〃小人得志狐假虎威仗势欺人阴阳怪气妖媚惑主红颜祸水。。狐狸精?〃
我一口气把能想起来的贬抑成语都吐了个遍,等到凤语把头摇到我都替他脖子疼了才想起来一个经典案例。
〃答对四分之三。〃
主考官发言了。
〃啊?〃
〃的确是狐狸精,可是多一个字。〃
〃什么?〃
〃很好猜……男·狐狸精!〃
凤语终于忍不住笑喷出来。
〃靠。!〃
大白眼一个,这王府的下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聊。
不过狐狸精就狐狸精吧,一上来就迷惑了一个王爷,我的还挺高。大概是因为这些天殷龙渊粘我粘得紧,还满脸挂着热恋中人的特有傻笑造成的。那些忠心不贰的奴才就差哭号着扑向我呐喊……
还俺们那英名睿智的主子来啊!!!
〃楚儿,怎么在这里发呆?我带你去看看新进的名驹可好?〃
才想着,那个成天笑得傻兮兮的热恋中人就出现了。原本天热的连饭都吃不下的我一听见马立刻打起了精神,快快乐乐的贴到殷王爷的身上。
〃你啊,都被我宠坏了,越来越难伺候哦!〃
老老实实把我抱起来的殷龙渊玩笑道,可惜那一脸的笑容是毫无说服力的任劳任怨。
〃渊哥哥你坏!人家要自己走!〃
呃。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三八了点。说起来似乎年纪小就是不好,以前跟着司空异要叫异哥哥,结果前几天叫床时一没收住口连叫好哥哥,某人得了趣,这渊就升级为了渊哥哥。
这娈童真不是人当的啊,而且动不动就要受什么多看了哪个好看的男人,多和哪个漂亮mm说了话而造成的无妄之灾。
不过那天看见的那几匹马倒是真让人流口水啊。尤其是那匹从蛮族手里弄到的马王之后,二岁的小公马,黑亮的皮毛叫我爱不释手,尤其拉到空地跑了几步才发现它在阳光下居然发幽紫色的光芒。
〃好漂亮啊!居然是紫色的~〃
曾经的那个世界马作为家畜在亚洲已经无可挽回的式微了,印象中无非是些平庸无奇的辕马,今天居然有幸见到这般骏马,我当然真心实意的兴奋异常。
〃漂亮吧?专门为楚儿你挑的。看看你。可比这马还美得多了。〃
殷龙渊从后面搂住我把我托上厩栏,鼻子还在我最敏感的耳后轻轻的磨蹭。不过我是没功夫关这个色狼怎么占我便宜了,听见是为我挑得眼睛一亮。
〃那是不是给楚儿的?楚儿可以骑吧!!?〃
真的马啊!还是属于我的!虽然在地球上有钱时也去过香港看赛马,但是那些惊心调养的宝贝疙瘩岂是我这样的门外汉可以碰的?
〃当然可以,以后小楚儿你要怎么骑~都成~〃
殷龙渊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左手紧紧的环住我的腰肢,用身体把我压在厩栏上,右手伸到前面直接握住我的脆弱,忽轻忽慢的磨梭套弄起来。
〃不过啊~先让我骑骑你吧!我可爱的小公马?〃
〃啊……!你。你下流!〃
老天!居然要在马厩做?我以前接的最变态的客人也没有当着是来匹马表演的兴致啊。得了得了就当是锻炼吧。殷龙渊见我还在推拒,手下一紧将我已经半抬起头来的分身握紧,我马上腰一软,任他予取予求。
〃下流?小楚儿。还没开始呐。〃
嘿嘿的笑了几声,殷龙渊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真不知道我刚才哪里惹到他了。他到不急着进入我,而是顺着私处慢慢,慢慢的向下滑动,手指一点点的在我大腿根部骚弄。那可是敏感地带之一,我是识时务的缴械投降,开始向后仰到向他索求。
〃渊。渊哥哥。好热。〃
嘟着小嘴索吻,没道理挑逗我只挑逗下半身吧……他果然亲了上来,从后面一点点的吸吮,麻麻痒痒的可是不能缓解饥渴。这具已经饱熟情欲又正值敏感的身体可忍不了他的百般玩弄,不但前面的昂扬无人照顾之淌清夜,后面的小穴也骚痒难耐。
〃。呼。怎么了?我的小楚儿?是哪里不舒服渊哥哥给你看看。〃
这死人的确擅长调情,明明那根东西已经顶得老高,却只摩擦着我俏挺的屁股而不进去,手更是过分的尽在脆弱的周围乱摸。
〃讨厌。渊哥哥你进来。楚儿。楚儿都。湿了。〃
你有你的张良计难道我就没有我的过墙梯?适时的说些羞耻的放浪话,保证是男人就忍受不住……
〃你这小妖精!〃
〃啊~~~~〃
殷龙渊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而且那比平日还要灼热暴涨的东西一戳到底,狠狠的顶在我体内致命的那一点上。我浑身一抖,后庭突然收紧,前面也差点射了。而他更是狼狈不堪,缓了半刻才恶狠狠的律动起来。
〃爽。真爽。哈。楚儿你真紧。哦。〃
〃啊~~啊~~~好。好哥哥。慢点。楚儿要死了。啊啊。〃
被架在半空中被做不是第一次,可是被压在马厩围栏上,两腿打开对着那一双双纯洁的马眼,此时羞耻无措带来了双倍的快感。
那天这位年轻力壮的殷王爷至少在我体内释放了五六次,变幻了数种姿势,只差把我带到马上摆弄。直到日薄西山才把被做得奄奄一息的我抱回去清洗吃饭。
我大方的窝在某个吃饱喝足的家伙有力的怀抱里,迷迷糊糊的满意想着,那匹可爱的小黑马是我的了,绝对跑不掉。。
我要叫他。乌云罩顶。哼。。。
【十三】
自从马厩那一次以后,殷龙渊开始变本加厉,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摒退左右抓着我好好欢爱。有几次在花园打野战的时候甚至被他的侧妾目击,最倒霉的一次是直接被尊敬的王妃看见我浑身光溜溜的最在某人身上咿咿呀呀。
那可怜女人怨毒的目光,我至今都忘不了。
当然,后果也是……我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招惹有妇之夫了。虽然之前也很小心。但是,悔不当初啊!(某殿: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是重蹈覆辙?怀疑的目光ing~)
似乎是作为纵欲的补偿,伟大的殷王爷终于准许我在他工作时一个人出府游玩,当然前提是带着护卫。先是去探望了一下司乐坊的大师父二师父,顺便打听有没有擎日山庄传来的消息,再看看小桔子过得好不好,然后……我这些日子赞下的银子终于有用武之地啦!!
纯手工的小糖人买两个,吃一个留一个,香喷喷的牛肉面买两碗,吃一碗倒一碗,百两银子一匹的缎子撕两半,一半擦嘴,一半打发乞丐!!
这日子真爽啊!花街都在护卫强烈排斥的目光下去逛了几趟,纯粹是考察商业现状,实话是说,生意红火蒸蒸日上。尤其是生得漂亮又有才华的男妓,简直就是那些怕和女人玩出事儿来的达官贵人不二之选。
原本还想去看看著名的男娼馆‘凡华’的花魁什么样子,有没有我好看,结果人家今天心情不好,不接客!好自由啊,真羡慕。。
回去以后被殷龙渊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
〃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说您老人家说这句话也不会脸红气喘的?不愧是政客啊,也不想想谁成天把我往床上带,现在还以惩罚为名义压着我正爽?
虚伪。
后来我还是那幅无所谓的样子,四处乱逛,甚至在茶楼和一些年轻子弟称兄道弟,过得也算逍遥。就是殷龙渊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严厉,最后甚至很难得到出去的机会……每当这个时候,王妃都在一边很得意的笑,傻子都看得出来是她在吹歪风!
说起来那时候我不是不能重新让殷龙渊信任自己,可是还是放任自流了,反正真要相信爱情也就不去相信那些闲话。
后来不出意料的,在某次逛街回来后,事情发生了……
那时候将近岁末,穿的和一只小棉团似的我吃饱了一肚子的小吃,我那只像跟屁虫一样的护卫小哥也被我喂了不少……这些天相处下来,他似乎认同了我不过是个爱闹的小孩,没有府里人认为的那么不堪。
笑话!我什么样的人就什么样,谁管你说什么?不过他不再那么僵硬我玩得也会比较舒服就是了。
回殷王府的时候气氛不对头了。
整个王府的人好像都在等我,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掩饰。
〃哟~这不是紫衣公子嘛!可回来啦!?〃
一个不记得叫什么名字的黄衣服侧妾拉长了声音,那架势颇为类似已经流落到不知何方的故人,翠雀。
〃。渊哥哥?〃
不理这种非主题人物,我直接把目光定向脸色铁青,目光如刀的殷王爷身上。
〃小贱人!你该叫殷王爷了!〃
他身边的殷王妃先开了口,小人得志之态必露,如此缺乏忍耐精神可成不了大事,当年在宫里估计也是不受宠的角色。
〃。。渊哥哥。。。?〃
对着沉默不语的殷王爷,我疑问顿生。
〃。渊哥哥?那是不是还想再叫一个异哥哥??〃
殷龙渊阴阳怪气的反问。
异哥哥?
司空异???
这下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楚儿你告诉我,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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