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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喘息,颤颤的由他教导和指引她如何亲吻,双手不知何时已圈住了他的粗颈,如同他的力道强大的拥抱,她无法控制的也用力揽紧他,自觉的拥紧他,支撑住自己瘫软的身体。
他无法停止的一次又一次将舌冲入她口中再撤出,像是在模拟著情欲的节奏,上下抚摸著她弧度优美的脊背,掌心刺痒著渴望著能直接爱抚上她细腻的肌肤,想象著她全然敞开的躺在他身下,他几近疯狂。
当她将湿热的吻印向她柔嫩的纤颈,她剧烈喘息著仰高头好让他吻咬她敏感的喉咙,全身浸浴在被他挑起的火焰中,热得她难耐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不甚耐烦的扯开她的外袍,拨开她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他急切吻著她小巧的锁骨,她的颤抖让他想笑却笑不出来的明了她有多敏感。
他火烫的呼吸和他的唇他的舌挑逗著她,不自知的随著本能贴著他扭动摩擦,他的低吼让她在混乱的情欲冲刷中好过上那麽一点点,原来不只是她的意乱情迷,他也是会受影响的,於是她又扭动了一下。
他紧紧钳制住她乱动的细腰,这个小女人逼疯他了,从不怀疑她能完全挑起他的热情,此刻的证明只是让他想马上吃了她。
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的让她疑惑的半睁开水眸。
她朦胧眼里的欲望和情欲几乎夺走了他所有的理智,深呼吸一口气,暂时克制住身体里奔腾的渴求。“行天。”沙哑著,他珍爱的轻吻她红肿的唇,“我的行天。”
她似小猫般张开了小嘴,无言的哀求他更多的抚慰。
全然的信任使他无法自己,深深的再吻了她一次。温柔的,他系上她领口,拥她入怀,搂紧他,“你知道我为什麽急著要复仇麽?”闭眼,他深深的呼吸,怀中的她奇异的让他平静,不再似以往回想时的血腥和杀意笼罩。
她晕乎乎的努力跟随他,“为什麽?”
“再过三个月是我全家的第三年忌日。”
第七章
“家里新添了个弟弟,所以我提出要出去学艺。可以减轻家里的负担,也可以至少学会一身武艺回来,能找到份工作,给家里做补贴。”
他因回想到了什麽而淡淡的笑了,“你没见过我弟弟,他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最可爱的孩子,不哭不闹,非常的乖,邻里都夸赞他将来会是个有出息的大人物。”
她揽著他的颈,为他语调中的悲哀,心痛。
“我去拜师,因为我穷,师傅并不教我功夫,只让我打杂。但我不在乎,因为每天可以看到其他师兄们练武,我可以偷学。白天打杂,晚上在柴房里,我一个人学。”
“待我学会了武功,我在当地的镖局找了个零工,听镖师们闲聊,如果在官府捉住通缉的贼人,是会有赏金的。我只想著赚钱回家,让爹娘能过上好日子,让弟弟有钱可以去识字,将来考取功名,成为个大人物。”
“但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不同往日的杀戮骇人,他出奇的平静,拥抱著她的动作仍温柔无比,“我回了家,一切都没了,村子里的人瓜分了我家的田地,趁我爹病倒的时候,卖掉了我弟弟,我娘在我爹气死後,也上吊自尽了。”
上下轻抚著她的背,他坐靠在软榻中,全身甚至是放松的。“我找不到我弟弟,他们说他被卖的时候已经染上了恶疾。”
她不敢想象染病的小孩子买来是为了什麽,只能揽紧他,直至他轻轻抱高她,粗糙的掌抚过她湿湿的颊,好温和的低道:“别哭。”她才发现她哭了,泪流不止。
从不知他的背後背负著如此巨大的痛,从不知为了他的痛,她会哭得肝肠寸断,反而是他低喃著柔和的话语,劝她别再掉泪。
她哭泣得像个孩子,在她被追杀或被他吓到时,他没见过她掉过一滴泪,可如今为了他,她却哭了,她的泪自眼中滑出,沿著脸庞下落,坠到他手中,嵌入他心里。
这样一个玻璃心的女人呀,叫他如何不去爱她。倾头,吻去她的泪,“别哭,你会陪著我一起忘掉,都过去了。”
她抽泣著点头,任他努力擦去她无法停止的泪,“你哭不出来的眼泪,我替你流,你的过去,我替你忘掉,你的成功,我一定帮你得到。”誓言般,她在泪中承诺。
他用唇吮去她咸咸的泪,轻声道:“我不能帮你什麽,替你什麽,我只能给你全部的我,我的命,我的心,我的一切,行天,你要麽?”
“要,我要!”她挂著泪花绽出了个大大的笑来。
“像个泪娃娃似的。”他好温柔好温柔的吻她,吻她红红的眼,她红红的小鼻子,红红的唇瓣,他轻轻道:“我爱你,行天。”
她闭上眼,觉得又想哭了,“我也爱你,大哥。”
陷入爱恋的女人是否真的美丽太多?
慕容行天忍不住红唇上甜甜的笑,凝著铜镜中的自己,觉得哪里有了变化,却说不出来。轻抚著嘴唇,仿佛还带有封翔吻过她的余温。好开心好开心,开心都快死掉了。
他说他爱她!
捧住双颊,她觉得自己其实笑得好傻,像个白痴。但好幸福,从小到大,她从没有什麽特别想得到的东西,也体会不到当取得了真正想求之物时的感觉。如今她明白了,心底不断散发出的喜悦,让她雀跃得想要飞翔,想向全世界大叫。
他爱她!
吃吃笑出来,掩住唇,她起身,不敢再看镜中笑得几近痴呆的自己。
门敲,是封翔,低沈的声音让她惊喜,“行天。”
冲回铜镜前,确定上下装束都没有问题,她才去开门。深呼吸一口气,仰高头,她笑得好高兴,“大哥。”
她的笑让他也弯起了薄唇,跨过门槛,他进屋关上门,用背靠住门板,这才将她勾入怀内,“我想你了,行天。”摩挲著她的发,他低头埋入她颈弯中,深深的呼吸著她清澈香味。
笑得甜美,她抱住他的腰,有些娇羞却不掩饰,“我也是。”她兴奋得几乎一夜无眠,脑海李只有三个让她可以笑到死的字:他爱她。
用力拥抱她一下,他抬起头,动作宠爱的拨开她颊上的发,“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她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
诚实摇头,她笑:“你从来表现得很讨厌我这张脸。”
(bsp;轻笑,他松开她,走到另一侧取过架上她的外袍,回来小心披上她的肩,才道:“我讨厌有其他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偏偏她这张面相男女通吃的让他扼腕。
他吃醋?惊讶的仰头看他,她忍不住哈哈笑出来。他还嘲弄她吃莫淼的醋,他自己还不是一样的抱醋狂饮。
不是很自在袒露心中所想,他用手指弹了弹她的额,“今天商谈时不要太强求,我们不是对手,能退就退出去。”
他不要银矿了?为什麽?她不解的睁大眼。
倾身刷过她的唇,他没解释,“走吧。”
“等等。”快手揪住他衣袖,她用力摇头,“大哥,你不能每次都用回避或跳开话题来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偏头低视她坚持的神情,他淡然而笑,将她拉入怀里,“行天,你一向十分聪明。”
“说好话也不能不回答我的问题。”她点头表示这一回她可不再那麽好打发。
黑眸中盈满温柔和爱意,他低沈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聪慧是我爱上你的原因之一。”说完,他俯下头,轻柔而彻底的吻了她。
直至她晕乎乎的在他的吻与表白带来的快乐中走出房门好远,接近了议事的大殿,她才猛然发现,他又蒙混过关了!
这个男人,某些时候好无耻,居然对她用美男计!更可耻的是她吃这一套。翻了个白眼,想象著将来每一次他们之间的问题他都用同样的方法来应付……俏脸通红的抬头看天,她一定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个呀。
“行天 。”封翔站在殿门口回头唤她,她粉嫩带红晕的娇俏面孔让他略垂下眼,掩饰掉笑意。
“哦。”忙回神,她在经过他时抬高头瞪他一眼,都是他的错!走入殿内,她微笑向已等待的两位主人点头表示打招呼。
一夜不见,就奇异的增添了不少娇豔的慕容行天让李子祁眯上眼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剑眉微扬,猜不出什麽原因和化妆品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躺椅上的朝霞无天依旧笑容满满,眉眼里是满满的笑意,“昨晚两位歇息得可好?”几乎不可见的将躺椅往後推了推。
没错过朝霞无天的细小举动,李子祁突然笑了,满眼有趣。
朝霞无天瞥见李子祁眼里的打趣,皱眉先是白他一眼,再笑眯眯的转回来,面对著坐入位置的客人,等待著答案。
“很好,多谢费心了。”慕容行天完全不明白那两个眉目之间代表什麽暗号传递,只能一概小心应对。封翔虽然说不要矿山,但私心里,她扔是希望能帮他得到,他的报仇原因她也已明了,帮助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不指望封翔会有任何回应,朝霞无天拍拍手中的扇子,笑得好优雅,“那我们来谈谈矿山,我想问一下,你们会出什麽价?”
她眨一下美眸,笑容依然豔光四射的,心里想踹某人一脚,她最讨厌这种被人明摆著玩的游戏了。“哪有买家开价的道理,自然是由卖家定夺。”
“不用太客气,我们很有缘。”朝霞无天半依躺椅,舒舒服服抚著折扇,“既然有缘分,我愿意先听你们的意见,再来考虑是否合理。”
太极拳打来打去,一只西瓜你推我推,她轻笑,“那座银矿价值何止连城,我们再如何开价也入不了您的眼吧。”
精美笑眼转转,“真太客气了。”收扇,朝霞无天笑得十分和善,态度却认真了许多,“直接说吧,敢找珍珠兰麻烦的,胆子不会小到哪儿去。你们动了我的银楼,其实我并不在乎,但阁下似乎太贪心了点儿,连我家的银楼也一并吞掉,这未免让我的面子搁不下啊。”
他的和他家的有什麽区别?她不记得珍珠兰在子午城有两家分店。“既然是不希望失了面子,为何不直接说而用矿山引我们前来?”
“我想见见传闻中的後起之秀。”朝霞无天的笑容无害又单纯,“反正那座矿山摆著也是摆著,多几个人看又不会长腿跑到哪儿去。”
美丽的水眸直视那对笑意满满的单凤眼,“阁下并不打算卖银矿,只是想打响名声好让朝廷来抄家?”
上座的李子祁低笑出声。
朝霞无天直接当作没听见那笑声。打开扇子挥一下,“烫手山芋谁不想放开,我有我的价码,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否出得起,和敢出。”
心脏哪个突然加快跳动,她有可能买得起那座矿山!小心呼一口气平缓和掩饰住不由自主的急切,她慢慢端起茶,抿一口,放下,“对我们的产业,阁下应该十分清楚,不知会是什麽样的天价,我们恐怕无法担负。”
“你们担负得起。”朝霞无天笑著肯定,“甚至可以不花上一文钱。”
“哦?”她微笑略倾一下头,“请讲。”不花一文钱?怎麽可能天底下有这种好事?
朝霞无天精致得美丽的面孔带著有趣的笑容,“你们拥有一件我想要的礼物。”
“礼物?”她皱了皱柳眉,完全不知道朝霞无天肚子里在打著什麽算盘。偏过头,看向封翔,他没有一丝表情的冷峻著面容。转回去,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什麽样的礼物?”
仿佛正等著被这样询问,慢悠悠晃动著纸扇,朝霞无天噙著好看的笑弧,“拥有矿山而不被抄家还敢恣意贩卖,原因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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