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哎!”
没等我说完,铁牛双手一托我的屁股轻轻将我托起顺势扔在炕上,他随即蹿上床,不由分说先是正反给了我一对儿响亮的大耳光然后抬起一只大脚愣是踩在我脸上抄起红绸两手摆弄,不多时便将我捆了个结实。自我和铁牛好上,发现他真是憨得可以,每每动情绝少不了赏我几个耳光,我开始还纳闷儿,后来听他说才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知怎地,他竟认为抽我耳光格外刺激兴奋,故而我俩每次交合他绝不手软。时间一长我也适应了,若不得他的耳光都觉得别扭。
灯光下,铁牛见把我捆得好似个大粽子,我奶子屁股一个劲儿乱晃,他叫了声:“大娘……”
一把抓住我的发髻将我拽到床边,大黑鸡巴一挺竟然一下插到根儿!我“噢”的闷哼一声,白眼儿翻了两翻便昏死过去。“咔……咔……咔……”我头探出床张着小嘴儿,铁牛卖力气的前后晃动屁股,大黑鸡巴每次都狠狠插到根儿,我只觉得鸡巴头儿快要捅进胃口里,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疼,可我连动都动弹不了,只能任由着他胡来,顿觉后悔教他玩儿这个。喊又喊不出,只好不停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按定我用鸡巴猛操。
足足抽了四五十抽,他突然将鸡巴用力插到根儿,嘴里嘟囔道:“先给大娘来口热的喝……”说完他便不动了,我也只好挺在那儿不停的翻白眼儿,渐渐鸡巴开始便软,但长度却依旧没减,忽然间我觉得有股热流直接流进肚子里,这下可好,连吞咽都省去。铁牛这泡热尿也不知有多少,只见我的肚子由瘪到鼓逐渐涨大真真撑得难受!
他刚一抽出鸡巴我便央求道:“铁牛!大娘禁不起你这样糟蹋,还是放开我吧?”铁牛却也不理会,将我调了个个儿头朝里摆放在床沿儿蹲下身儿拍了拍我的屄,顿时淫水儿四溅,他笑:“大娘原来已经动情,还说啥放开?”说着,大嘴一张贴在我的屄上使劲吸吮,铁牛的舌头又长又糙,探入屄中又挖又捅,那长长的屄水儿尽数被他卷进肚儿,竟吃得有滋有味儿。床笫百戏图说得明白,女子动情时流出的屄液,男子吃了不但有助阳兴更能滋阴补肾,这孩子学得到位,我不禁暗暗赞许。他舔够我的屄,又将舌头上移到屁眼儿,大手一分将屁眼儿掰开绷紧舌尖往里猛捅。“啊……呀……哎……”我动情的叫着,只觉那粗长的糙舌比鸡巴还灵活,深深插进屁眼儿里抠挖不止,一口口黏唾顺着舌头流进来,比猪油还要润滑。多时,铁牛抬起头吧唧吧唧嘴憨声说:“大娘的屁眼儿果然奇味儿无比,真是妙!”
我忙红着脸应:“铁牛,你去漱漱口,别脏了你。”
铁牛也不说话,黑塔般的身躯俯在我后背鸡巴一挑顺利滑进屄里。
“哎呦……哎呦……哎呦……亲丈夫!……您……您慢点儿……啊……”说到最后,我浑身哆嗦,屁股往上拱了两拱屄里热乎乎的喷出一股淫精,铁牛急忙抽出鸡巴回手从桌子上抄起他平日喝水用的大瓷碗放在我胯下,只见从屄里喷出来的淫精滴滴答答的流进碗里,他见淫精流得差不多了,再次操入鸡巴,一通猛操,我浑身一哆嗦再次喷出淫精,就这样反复几次,淫精盛了半碗。
铁牛抽出碗低头闻了闻,腥臊无比,他大嘴一张喝了个干净。射了几次淫精,我只觉得轻飘飘的浑身舒泰,若不是被捆得结实我早已经像烂泥般瘫软在床了,只是这胃口里还涨得难受,好像喝了一水缸的水。
“铁牛,将我翻过来吧,我胃口涨得难受。”我对铁牛说。
铁牛放下碗,伸手将我翻过来仰面躺在床沿儿,他大手揉捏我的奶子道:“大娘可是觉得恶心?”
我看着他点点头,铁牛忽然一提鸡巴,全根儿捅进我屁眼儿里。“呀!”这没来由的一下操得我一惊,顿时尖叫出声。他见我张嘴叫,两根粗大的手指突然塞进我嘴里抠我的嗓子眼儿,我只觉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口,喷出来的都是黄澄澄的热尿,顿时喷得我脸上身上都是。“呕……哇……呕……哇……呕……哇……”铁牛的大黑鸡巴使劲操了我屁眼儿三次,我就吐了三口,炕上一片狼藉……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我用两个手肘两个膝盖趴在床上,铁牛横跨在我屁股上一手按定屁股一手抓住发髻让我高高仰着脖,大黑鸡巴痛痛快快的在我屁眼儿里进出,我翻着白眼儿一下下干受,连喊都喊不出。
突然,电灯灭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我和铁牛都停了下来,隐约听到西北方阵阵枪声传来!
“铁牛,快松开我!”铁牛听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将我松开,我摸黑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好歹擦了擦脸急急忙忙往后堂跑,一抬眼便见西北天空一片泛红,那正是东固县城的方向。跑回后堂,老爷也惊醒了,正和李奶奶穿衣服,春然她们忙活着点上汽灯,家里人也都惊动了。老爷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喊:“打开沐恩门!”
黑暗中有人推开大门,老爷站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老爷喊了一声。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
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枪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喊:“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老爷一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快说!怎么了!?”
苏寻满头大汗一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一支部队偷偷翻越九阳山突然出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喷火瞪着苏寻问:“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
苏寻摇摇头哭诉:“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军队激战,大姑爷则出南门迎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一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放心苏洁、苏丽,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利冲出去。’大姑爷还说这一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一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南北都有陈梦成的军队!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儿跑啊!!”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顿时全家上下哭爹喊娘一片大乱,众人四散逃命。老爷如疯了一般光着脚往前堂跑,后面苏寻、春然四女叫着紧跟,我被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此时,苏家院外。
陈梦成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校场,步兵为先锋,后面是骑兵马队,再往后是炮兵,队伍整齐划一攻守兼备,士兵个个如狼似虎一身蓝色军装手中的枪支装备都是新式武器,而对面张齐开的东固守军也从县城赶来,经过一夜激战已经疲惫不堪,从气势上就输掉一半。校场上的‘英勇团’一开火,陈梦成马上回击,虽然苏家院占尽地理优势,但怎奈南军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装备精良,火炮的数量更是张齐开的几倍,大炮一开,炮弹如雨点般落下顿时将辛苦建设的防御工事尽数摧毁,英勇团吃不消猛烈的炮击,开始往院子里退,陈梦成随即命令将眼前这庄园夷为平地,顿时炮声隆隆惊天动地!
老爷冲出中厅正往前跑,我在后面喊了声:“老爷!慢点儿……”
话音未落,眼见白光一闪“轰隆”一声巨响一枚炮弹正落在老爷身后,炮弹炸裂血肉横飞,老爷半边身子都炸没了,可叹春然四女被抛入半空跌落在地已经血肉模糊,而管家苏寻更是踪迹不见只剩下半截小腿。我被冲击波掀翻在地挣扎起来啥也听不见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枚枚炮弹就像地毯铺下来,顿时房屋倒塌死人无数。
我拼了命的反身往里跑,绣鞋都跑掉了只穿着丝袜。跑进竹居堂,李大奶奶、周许二位姨奶奶连同大小丫鬟婆子正乱成一团,李奶奶一眼瞧见我急问:“大娘!老爷呢!前面到底怎么样了!”
我理也不理冲进我住的厢房迅速从床下摸出一个黑色铁皮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就往后花园跑去。我刚跑出竹居堂,身后周许二位姨奶追着我问:“大娘!老爷在哪儿!大……”话音未落几枚炮弹正落在竹居堂里“轰!”几声巨响过后“呼啦……轰!”偌大的竹居堂轰然倒塌,屋里所有人都被压在里面。
看到这种场面,我吓得尿了裤子,尖叫着往后花园跑,边跑边喊:“铁牛!铁牛!”
刚跑到后花园门口,我脚下没留神,身子一歪向前扑去,这时忽然闪出一个巨大身影一把将我托住搂在怀里,我抬眼一看正是铁牛,哭着喊:“铁牛!咱们快找地方躲躲!……”没说完,又是一枚炮弹正落在我俩不远地方爆炸,震得铁牛都站立不稳。“大娘!走!”铁牛吼了一声单手一托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脯,抱着怀里的盒子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他怀中,铁牛迈开大步往花园里跑,我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夹杂着枪炮声,仿佛天地都要炸裂开。
后花园东墙根儿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种子的地方,铁牛跑进花窖关好门一弯腰将地面浮土下的一块青石板掀起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他抱着我钻了进去盖好石板。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潮气扑面,我站在地上紧紧抓住铁牛的衣襟儿问:“这是啥地方?”
铁牛点亮汽灯说:“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种子,怕冬天冻坏了。”
借着灯光我四下里看了看,这地窖不大,地面上铺着碎砖有几个坛子放在角落里。铁牛把坛子一个个罗起腾出一块地方,他对我说:“大娘你在这儿待会儿,我出去看看。”
我忙抓住他道:“你疯啦!出去干啥!你别走,我害怕!”
铁牛瞪着我说:“咱俩在这儿躲着,没水没粮,又不知要躲到啥时候,我好歹弄点儿吃的喝的,再说我爹在前头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
我一想铁牛说得也有道理,便说:“你快去快回,一定小心。”
铁牛答应一声推起石板走了出去。我呆呆的坐下怀里抱着盒子发愣,老爷没了,春然四姐妹也陪着去了,苏寻、李大奶奶、周姨太、许姨太……只用了一个早晨,百年的苏家便毁了。自从我心里有了另一个男人铁牛以后,我便动了心思,再不把老爷当做我唯一的‘天’伺候他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他心里有我,能稍微高看我一眼,可自从那日后花园的事儿,我才明白,无论如何我在他眼里就是他取乐用的玩物,连条母狗都不如,不要说尊贵,就连一点点自尊都没有,周姨太、许姨太不过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但就是因为人家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乐,所以从那时起我便暗地打算未来,我怀里的盒子是当年赵大奶奶给我的体己钱,我一直偷偷藏着,没人知道。这些钱就是我和铁牛未来的保障。
等啊等,一分钟好像一年那么长。忽然,石板被掀开,从上面扔下两床棉被,接着铁牛一闪身跳了下来,我仔细一看,铁牛背后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他回手盖好石板,卸下包裹擦了擦汗冲我说:“我一直跑到中厅,咱家房子都毁了,遍地都是尸体,死得差不多了。”
我忙问:“你爹呢?”
铁牛摇摇头说:“没看见,我只碰上了伙房的老吴,他说我爹和几个佣工慌乱中好像跑出去了,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又凑巧捡了两床棉被。”我赶忙把棉被铺在地上坐上去,铁牛则把包袱打开,东西还真不少,馒头、整块的熏肉、腊肉、一些生菜和水果。铁牛也坐下顺手抄起一个馒头递给我,我哪里有心思吃饭,只摇摇头,他见我不吃,自己撕下一大块熏肉就着馒头吃起来。看着他吃得那么香,我真觉得这小子憨得可以,看着他问:“铁牛,你真有心思吃饭?苏家都毁了,主子们都没了,你爹也没下落。”
铁牛嘴里嚼着馒头肉看着我说:“天灾人祸岂是咱们能左右的?人各有命,死了便死了,人总有一死,可咱们活着的难不成也不活了?我吃饱了肚子,就有力气,咱们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铁牛这话说得在理,我心想:铁牛说得对,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来之则安之吧!铁牛能说出这番话足见他不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爱他几分。想到这儿,我也撕下一块馒头就着肉吃了起来。
“大娘,这是啥?”铁牛指着那铁盒问。我对他一笑把盒子打开,盒子分两层,上面一层整齐排列着用红绸包裹着的五包现大洋,每包一百块。旁边还有些金银首饰、戒指。将上层托盘取下,下层则整齐放着一叠银票,都是山西聚鑫号的通兑票,每张或五百两或三百两。
我小声说:“铁牛你看。”
铁牛看了看,点点头憨憨的说:“哦,是钱啊。”
说完,又继续大口吃东西。
我见他竟然无动于衷,抬腿踹了他一脚说:“这是咱俩未来的保障!有了这些咱俩就能过上好日子!”
铁牛眨眨眼看着我,点点头:“那大娘你收好,我对钱没啥兴趣。”
我听他竟说这话侧着脸看着他问:“那你对啥有兴趣?”
铁牛将半个馒头塞进嘴里说:“有活儿干,有馒头有肉,睡觉的时候有大娘,这些我便满足了。”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噗嗤”一笑小声问:“铁牛,那以后咱俩远走他乡,远远躲开这里,用这钱买上几亩地做个小地主,大娘给你做媳妇,让你天天有活儿干,天天有馒头有肉吃,天天陪你睡觉让你乐,好不好?”
铁牛听了忙点点头:“那是最好!哦对了,最好再找到我爹,让他也享享福。”
我高兴得趴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
铁牛将我搂在怀里瞪着我问:“那我天天想玩儿‘肉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一听他竟还有心思说这个,捶了他一下,红着脸点点头小声儿在他耳边道:“大娘成了你媳妇,便是你的人了,有道是‘夫唱妇随’你想咋玩儿,我还有不从的?”
铁牛听了立刻将我扑倒在棉被上动手就扒衣服,我刚一挣扎他抬手抡圆了便赏给我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只得任由他将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铁牛脱光了衣服压在我身上大黑鸡巴微微用力一送贯入屄中使劲儿操着。
“啊!啊!啊!……亲丈夫!……啊!……啊!……”我叫声儿越来越大,铁牛怕惊动外面,在棉被上顺手一划正好摸到我脱下的肉色尼龙高筒丝袜,他将丝袜团成一团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塞着丝袜用力淫叫也只发出轻响,大白屁股随着铁牛的动作上下乱晃……外面炮声隆隆,我俩却躲在这狭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事,这也算是奇谈了。
【结局:苍茫大地。】
我和铁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个土坑解决,铁牛趁着天黑的时候出去过一次就在旁边池塘里弄来些水。
陈梦成先是毁了苏家院,灭了英勇团。然后步兵散开中间的骑兵马队向张齐开扑过来,只一次冲锋就将张齐开的部队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围个个击破,张齐开见大势已去带了亲兵往县城跑,还没到东固便碰上儿子张俊败退下来的部队,父子二人合在一处左冲右突最后被俘,陈梦成即刻下令将他俩就地枪毙。打下东固后,陈梦成留了小股部队打扫战场,然后率大军往省城去了。南军在苏家院反复搜索了几遍,找到活口就地枪毙,搜刮到值钱的东西全部充军,最后放出一把大火烧掉一切。
三天后的深夜,铁牛先是出去探了探,发现军队已经撤离,苏家院一片焦土,他这才回来和我商量,我俩商议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钱物,铁牛背上我趁着天黑大步疾驰往南而去,一夜间,过了平口、沙度、信安、明庆继续南下,白天我俩进了县城,吃饱喝足又买了车马代步,停停走走一个多月最后在江苏的阳龙安顿下来,阳龙这地方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我们在此买了田地,置办了房产,铁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佣了几个丫鬟下人,日子逐渐安稳。铁牛是个闲不住的人,没有活儿干就浑身难受,买来的田地原本租给附近的农户,我们只需按时收租,但没两天铁牛便扛起锄耙亲自下地劳作。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一拨,我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做出那种种淫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更何况那大黑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淫嚎。
一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喜,铁牛更是格外高兴。又过一年,时局逐渐平静。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一个叫‘何家堡’的地方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陈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一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苏家院地方已成一片荒芜,东固县虽然还存在,但也是破败不堪,铁牛的爹更是遍寻不到。这年将近年底,我和铁牛坐车再次回到东固。那天下着小雪,我和铁牛相拥进了县城。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城里依旧一片萧条,再没往日繁荣,出了南门远远望去,当年苏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石柱,校场上炮弹留下的弹坑依稀可见,再往前,护院河被填平,满目疮痍残垣断壁一片废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厅,哪里又是后厅,我俩一直走到后花园,那当初躲避战火的地窖却还在。流连了一会儿,雪似乎下得大了,铁牛把我抱上车吆喝一声车子前行,我撩开车帘远远向苏家院望去,雪花飘舞,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落得个干净。
《全文完》
【10】【丁字库的故事】
作者:雅亿
(这篇故事是2014年淫之初征文《你坏死了》的续篇,如果您看文过程中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回头看看那篇就顺起来了。多谢赏光!)
小城是个很有历史的地方。远了不说,就说沿海三座古炮台,那是实实在在的明清产物,新中国了还用作海岸炮阵地好些年,当然,现在都成了风景区。可能是因为古炮上大多铸有某某大将军的字样,本地人把三座炮台从北往南称作大将军、二将军、三将军。
三将军炮台下是一片老城区,一大片清式官房掩映在虬枝蟠结的百年老树丛间甚是雅致,在当下一片血红的拆拆拆中可谓异数。这里就是小城有名的步行街、酒吧区、创意产业园——海卫所。
新的故事就在这里开了头。
一、丁字库
丁字库,海卫所里最有名的酒吧,没有之一。原因很多,最重要的想必您也看出来了,就是丁字库这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您可能会问,这么黄暴的名字工商怎么可能登记啊?有关部门不查吗?
这事说来就有意思了。
海卫所,顾名思义就是海防卫队的营所,营所里当然有库房,库房多了就会有编号,明清那会儿的编号用甲乙丙丁很正常吧?说到这您就明白了,这酒吧就是当年的丁字号库房,如假包换!看看,工商登记的小姑娘脸都红了,那位四十来岁的主任脸色更是精彩。这么好一个饱含历史渊源和文化底蕴的名字为啥不能登记啊?你们这些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中的公务员脑子里成天想些啥啊?纯洁!一定要tm纯洁!更何况这丁字库是酒吧老板钉子家的祖产,满清民国新中国三朝房产文书齐全,文革后落实政策的红头文件都在。我一定没告诉你钉子的祖爷爷是北洋水师大将,家族海外势力颇大,所以钉子被重点统战,成了小城政协常委的事吧?哈哈,丁字库登记成功,一开张就是爆满,钉子这个妙人,不愧是我孙旭的开裆裤之交,必须常去捧场!
对了,钉子大号丁俊辉,是光军,不是日军!谁他娘的敢往丁字库里带日军试试?不知道老丁家和倭狗是世代血仇吗?!
今晚是丁字库之夜。小城曾有传言,这是一个极端淫荡的群p趴,一群脑满肠肥的土豪围着一群只有丁字裤的可怜美少女,那场面!想想都让人……充满正义的愤怒!可怜的政府又躺枪了,人民群众如此强烈地要求取缔令人发指的群p趴,严肃惩处凌辱可怜美少女的土豪恶霸,最好剁jj!可你们居然毫无作为!简直就是那啥!于是传言升级,凌辱可怜美少女的不仅只有土豪恶霸,还有某站上一条名叫“私钟艳舞哪家强,海卫所里找大洋”的视频被疯狂转载。有人一眼认出,那个艳舞女郎就是海卫所另一大酒吧大洋洲的服务员,房间也是大洋洲的顶级豪包888。光是艳舞也还好,可后来怎么还出来个矮子啪啪啪?这也还好,可这矮子怎么还说日本话?这下大洋洲活不出来了,店主经理一齐被拘,店里也让一群爱国志士砸了个稀烂。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么一来人民群众看丁字库就老鼻子顺眼了。你瞧瞧人家丁常委,酒吧门口血淋淋地写着“倭人莫入”,群p就群p吧,好歹都是咱中国人,没让外人占了便宜。咱也努力发财,争取成为顶级会员,也去惨无人道地凌辱美少女那多好……那多不好意思啊?至此丁字库之夜风波平息,丁字库干掉了海卫所里最强的竞争对手,付出的代价是丁俊杰因公务回避被调到高新区,半年后升任高新区公安局副局长分管治安。
钉子不仅是个酒吧老板,他还是小城乃至本省最大的合资海运公司副董,董事长是他大伯。丁字库之夜说到底不过是个私人商务聚会,一群年龄相近、身家相仿、臭味相投的人,一两个月聚一次,喝酒打屁之间就能搞定好几个生意,何其快哉?至于丁字裤美少女这种事情……好吧,这个可以有一点……
晚上10点,酒吧清了场,二十来个顶级会员三五成群坐在大厅的阴暗处,不时亮起的雪茄烟头把气氛搞得活像吸血鬼聚会。钉子就在我们这桌上,六个人干掉了一瓶皇家礼炮,配的是肉丝炒咸菜和煎凉粉,门口小摊上的,五块钱一份。大家多少有了点酒意,再看小舞台上那几个上半身齐齐整整,下半身只有一条丁字裤的嫩模,还真能品出几分行为艺术的滋味来。
钉子一副纨绔子弟的屌样,瘫在圈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古巴小鱼雷。吉祥哥的眼睛在发亮,闪闪的亮,估计又发现了几枚人体艺术摄影的希望之星。另外三位正在切切私语宏伟的私募基金计划。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起身去三楼阳台透透气。
走到二楼,听见点动静。循声而去,是酒吧的音响控制室。门关着,但是门上有条缝。偷眼一瞅,一男一女正在小沙发上骑马,女骑男,衣服也没脱。男的脸冲门,是音响师大j,嗯!确实大!女的虽是个背影,但一看就知道是小主管管子,这个昵称来自于她的姓氏和爱好——某种尺寸合适的管状物。有次我这么叫,她借机撒娇:“孙哥,管子是空心的,我喜欢实心的……”然后就在当天晚上,我用一根实心的管子赏赐了她,然后又赏赐了她一个爱疯5s。然后丁字库里开始传出流言——孙旭大老板那真是名实相符,旭者,九日也!不仅九,而且久!然后丁字库里几个小服务员暗示或明示我应该雨露均沾,也赏赐她们一根实心的管子,和爱疯5s。朕就不!就不!就不!……然后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两个小服务员用上了爱疯5s,管子私下里对我表示很优桑……
音响室里战况升级了。管子被大j拉到音响控制台前,上衣终于被扒了下来,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子闪着粘乎乎的光,齐b小短裙变成了一条腰带,黑色的丁字裤挂在膝弯楚楚可怜。大j把碍事的裤子脱了扔一边,挺着包了一层黑色薄膜的鸡巴往管子的腚沟里一捅,就听管子一声哀鸣。
“轻点!痛啊!”
大j不说话,抱着管子的屁股开始埋头苦干,管子嘟嚷了几声没有效果,干脆不再抗议,昂首挺胸撅腚反击,肉体撞击声和呻吟喘息声共谱一曲,满室和谐。
我轻手轻脚离开偷窥现场,继续上三楼。丁字库之夜,客人基本上全在一楼大厅,三楼很安静,和小主管李松打个招呼要了一杯大吉岭,我走到了阳台上。
不远处高楼林立,海卫所仿佛林海中的一丛灌木。11点正是这里热闹的时候,青石所道上人来人往。看着这片古建筑群里各色各样的时髦招牌和灯火,忽然意淫起来——今夜会否遇见一位温婉的古装女子,走到身前行个福礼说:这位公子,约吗?
我还在纠结这女子究竟应该穿诰命官服还是鸳鸯肚兜,旁边就来了个人,不想搭理,继续很文艺范地发癔症。
“孙总?”
人家打招呼了,还是个女声,万一癔症实现了呢?不理不好啊。我回过头来,虽然很期待看到一位身穿诰命官服又露出鸳鸯肚兜的温婉女子,但现实很残酷,这位穿着一身玫红色的职业装,烫着大波浪,上着精致的淡妆,与古装没有半毛钱关系。
楞了楞,想起来了,这不是洞天的妈妈桑小范吗?洞天被抄了之后再没见面,如今看来,一点落魄的样子也无。
“哟!范公子!好久不见,丰采依旧啊!”
小范听我叫她范公子,开心地笑着站我身边,亲热又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身上的香水味很东方,很好闻。
都是熟人没什么好避讳的,我问:“洞天抄了没牵连你吧?”
“怎么没有,在里面呆了个把月配合调查。”
“没事了现在?”
“嗯,我基本上还算个良民对吧?政府一宽大就把我放了。”
我被这话呛着了,小范乐得直笑。
“咳咳……现在哪儿发财啊?”
“我还能做什么,老本行呗。”
“就现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