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堵在了心里。
萧雅的心中说不出的绝望和心痛,她眼眶一红,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初吻,象征着一种纯洁的信念,也是对美好爱情的坚守和向往,对于一个怀着玉女之心的女孩来说,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萧雅即是如此,初时被赵文革猥亵胸部,虽然也很难受,但却并不像失去初吻这般心痛,这一瞬间,萧雅感觉自己从前坚守的一切都被轻易地摧毁了,现实的残酷和心底的绝望让她不禁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
“没了……全完了……我再也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了……难道这就是妈妈常说的宿命吗?落到这种恶徒手中,只怕连贞节都难保,初吻又算得了什么呢?”
赵文革虽然看见了萧雅的泪水,但只顾着品尝少女香津的他才懒得去思考那么多,饶是御女无数的他,也不能明白初吻对于少女的重要性,赵文革暗道:“不过亲了你一口就哭了,等下破你身子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萧雅紧闭着双眼,任由赵文革轻薄,而赵文革则施展开浑身解数,挑逗着少女最原始的欲望,灵活的舌头缠绕着萧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取着少女甘甜的香津,并将他那带着恶臭的口水渡入萧雅口中,逼迫她吞下。
毫无经验的少女就像一方未曾雕琢过的璞玉,而身经百战的老流氓则是那技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毕生所学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棱角,刻上他的印迹,将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样!
任由摆布的萧雅初时只觉得老流氓的嘴臭不可闻,心中既恶心又抗拒,但被逼吞了许多口水后,却渐渐接受了这样的滋味,因为她越是抗拒,那恶臭的口水便灌得越多,渐渐跟她口内的香津混为一体,再加上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搅拌,那滋味就像深入骨髓一般印在了萧雅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不知不觉中,萧雅习惯了被赵文革强吻的感觉,她的小嘴渐渐放松,丁香小舌在老流氓舌头的持续挑逗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迎合那侵入者的嬉戏,甚至偶尔还主动伸出了口外,与老流氓那肥厚的舌头缠在一起,樱桃小嘴半张着,娇喘吁吁地哈着香气,一丝丝晶莹的香津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和耳垂。
赵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了几口后,突然收回了舌头,开始顺着萧雅那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往下舔舐,当舌头滑到那那深邃的锁骨沟时,更是重点照顾,反复舔吸,一双魔爪则放过了高耸的乳峰,缓缓地往下移,停留在少女那平坦而又结实的小腹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或许是继承了母亲的敏感体质,萧雅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经不起挑逗,她只知道自己从小就很怕痒,却不知道这种特别怕痒的体质正是与生俱来的媚体,萧雅一直守身如玉,所以并未发觉,如今落到赵文革这个御女无数的花丛高手手上,身体的弱点彻底暴露了出来。
最初抚弄萧雅的酥胸时,赵文革就感觉到她远比其他同龄女孩要敏感,按常理来说,一个未尝云雨之欢的处女是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的,但萧雅的表现却让赵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来萧雅内心的抗拒,也感受到了萧雅身体的迎合,这就表示,即便在极力抗拒下,萧雅的理智还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于是赵文革决定放弃暴力,改用温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发出深潜于萧雅内心的淫欲,让她欲罢不能地接受自己的爱意。
“嗯……”
脖颈本就是人身体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对于萧雅来说更是如此,但此时赵文革温柔的舔舐却并没有让她瘙痒难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那温热柔软的舌头徐徐地扫过细嫩的皮肤,犹如和煦的春风吹过,让萧雅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哼,当意识到那声娇媚无比的呻吟来源于自己时,萧雅禁不住脸颊滚烫,她连忙紧咬贝齿,深吸一口气,以防止那羞耻的呻吟再次漏出,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兴奋得娇躯微颤,鼻翼间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重。
萧雅渐渐迷失,而赵文革也是越来越喜欢上了少女那妙趣无穷的身体,他的舌头如同奔驰的骏马,而少女那温润如玉的娇躯则像是广袤的草原,能让他纵情驰骋。
不知是由于开始的挣扎,还是因为现在的情动,萧雅的娇躯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挂满了微不可见的汗毛,恰似清晨草原上的露珠一般,带着一种自然的清香。
赵文革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晶莹的露珠,吸取着少女宝贵的人体精露,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胯下那根无双巨棒高高耸立,硬得有些发胀了!
陡升的兽欲让赵文革渐忘初衷,动作也变得愈发狂野,他的舌头快速地扫舔着少女上半身,恰似快马加鞭,放置于小腹的双手也渐渐加力,从温柔的抚摸变成了按压和抓揉。
“哦……”
突然加快的节奏让习惯了赵文革温柔对待的萧雅猝不及防,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叫,更让她吃惊的是,她那纯洁如玉的身体竟然丝毫不抗拒这种略嫌暴力的方式,而且还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常年的健美操和舞蹈训练,让萧雅的身材既柔软又显得线条流畅,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清晰可见,恰好迎合了赵文革略带暴力的按压和揉搓,而红了眼的赵文革也觉手下美肉既软又弹,极有韧性,较之于素素那成熟柔软的身体又是别有一番乐趣。
赵文革两眼冒火,已然化身为发情的雄兽,疯狂的舔舐早已压制不住他心中的兽欲,他突然开口啃咬起来,从脖颈到玉臂,再到高耸的酥胸,萧雅那白嫩幼滑的肌肤上到处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哦不……不要……那里……不能咬……哎……快停下……不要啊……”
频生的痛楚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快感,让萧雅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声音,开口向这个淫辱她的恶徒求饶起来。
少女的娇呼像是一针清醒剂一样,让狂乱的赵文革突然冷静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控制不住身体,细细一想之下,才想起自己是在舔吸了萧雅身上的汗珠后才变得狂野的。
“难道那本书上记载的确有其事?人世间真有这样的绝世妖姬?”
赵文革抬起头,狠狠拍了怕自己的脑袋,努力促使着自己昏沉的头脑清醒过来,然后呆呆地望着面前可怜巴巴的少女。
经历了一番暴风骤雨的萧雅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宛如两座连绵的山峰。
赵文革定了定神,眼睛渐渐瞄向少女那未曾被发掘过的下身,一把拉住萧雅的校裙,将其拉到了脚踝处,失去了裙子的遮掩,萧雅那圆润的雪臀和修长的美腿展现在了赵文革眼前,只剩下那条纤薄的黑色半透明裤袜和白色纯棉内裤遮羞了。
赵文革那淫邪的灼热目光让萧雅既羞耻又心慌,但由于双腿被分开绑在了床脚,萧雅并不能夹紧双腿,只能任由这个老流氓近距离观察!
“真是一双世间罕有的美腿呀!你娘那双腿已经算得上极品了,但没想到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子可真是艳福不浅,能玩到你和你娘这样的美人儿,这辈子没白活了!哈哈!”
赵文革突然狂笑起来,自言自语地品评着,干瘦的手掌也缓缓地落在了萧雅那裹着黑丝的长腿上。
萧雅的美腿长约一米一,几乎占了她身高的三分之二,因此也显得她的身材格外的高挑,她的大腿浑圆而丰盈,小腿修长而纤细,常年的训练让她的美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既不像大多数熟女那般肌肉松垮,又不像大多数少女那般瘦削,从上到下肌肉紧实,富有弹性,线条匀称而流畅,笔直得如同刀削,可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嫌瘦,实乃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赵文革贪婪地抚摸了半晌,方才恋恋不舍地挪开手,这时他才发现被绑于床上的萧雅居然还穿着高跟鞋,赵文革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八公分高的细跟银丝绑带高跟鞋脱下,握住萧雅那双小巧精致的玉足把玩起来。
萧雅的身体可谓无一处不美,玉足也不例外,虽然身高一米七八,但萧雅的玉足却生得小巧玲珑,比起一般身高腿长的女孩来,萧雅三十六码的小脚不愁心爱的鞋子没有码数,虽然隔着一层黑丝,但半透明的材质还是可以看得出萧雅玉足的白嫩,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虽然萧雅日复一日地跳舞、训练,但脚掌上丝毫没有起茧,摸起来仍然柔软而有弹性,想必萧雅在保养玉足上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工夫。
赵文革并没有恋足的癖好,但面对这双美到了极致的玉足,他依然感觉到热血沸腾,胸中狂跳,禁不住低下头来,嗅了嗅玉足的气味,他感觉除了高跟鞋的皮革味外,还有一种略带甜酸的气味,恰似诱捕飞虫的灯笼草所发出的气味,诱使着猎物进入更亲密的接触。
御女无数的赵文革竟然没能抵挡住这双美足的诱惑,在闻到那种让人向往的气味后,他又禁不住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掌来,甜香酸涩的脚汗透过纤薄的丝袜渗了出来,被赵文革贪婪地吸入了嘴中。
舔了两下后,赵文革很快感觉到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禁不住捧起那秀美的脚丫又吸又嗅,就像被灯笼草黏住的飞虫一样,心甘情愿地投入这个天然的陷阱里,痴迷的表情俨然就是一个彻底的恋足癖!
幸亏赵文革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当他发现自己变得欲罢不能后,连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一点后,又连扇了自己几巴掌,这样才清醒过来!
赵文革怪异的举动让萧雅不明所以,却不敢想问,只是偷偷地瞄着这个意在淫辱自己的老流氓!
暗处的萧国栋完全呆住了,床上两个人出格的行为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这些年萧国栋忙于仕途,对女儿的学习和生活管得很少,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寥寥无几,或许是看惯了妻子于素素绝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又或者是他心中始终将萧雅当成没长大的小孩,萧国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女儿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成为众人爱慕的大美人了。
当完全欣赏到萧雅性感而健美的身材时,一种邪恶的本能从萧国栋心中悄然升起,他发现自己居然对着女儿的裸体也产生了反应,当赵文革百般挑逗调情时,邪恶的念头还占了上风,他不仅不再感到心疼和愤怒,甚至还暗暗希望那个玩弄女儿身体的人是他自己!
陈雨湘似乎也为房间内异常的行为吃惊不已,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这臭流氓吃错药了么?”
赵文革确实吃错药了,吃的正是萧雅身上天然的催情药,经过再次试验后,他印证了这一点,突然失心疯般狂笑起来!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说,没想到确有其事,老子有福了!”
狂笑一阵后,赵文革才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慢慢地俯下身躯,将头埋进萧雅丰盈浑圆的大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地按揉起萧雅最私密的处子花园来。
“啊……”
萧雅还没从惊异中回过神来,私处便传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毫无防备的她禁不住失声惊呼,圆润的雪臀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逃离那淫邪的魔爪控制。
“真淫荡!还没破身便这么敏感,要是尝到了男人的好,只怕日日夜夜都会想着男人吧?”
赵文革一边感叹,一边用手按了按那鼓鼓的阴丘,感受着少女性器那诱人的形状。
赵文革这一番调戏之词,让冰清玉洁的萧雅又羞又气,禁不住开口反驳道:“你……你胡说!人家才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嗬啊……”
原来赵文革见萧雅不服气,竟凭着感觉准确地按住了萧雅那微凸的阴核,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说法!
毫无经验的萧雅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脑门,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被迫用一声高亢的淫呼打断了心虚的反驳。
赵文革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感受到你身体的敏感了吧?这只是个开始,等下你会对你自己的骚浪有更深的体会,那感觉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萧雅没有再说话,因为她怕一开口便是那羞人的娇呼,所以只是紧咬着嘴唇,严阵以待地准备接受赵文革的又一轮刺激!
赵文革阴阴一笑,双手顺着萧雅那裹着黑丝的大腿根部往下摩挲,一直摸到膝窝,再缓缓地向上,来回抚摸着滑腻弹手的大腿内侧,同时将头紧靠着萧雅那神秘的处子花园,用鼻子轻轻磨蹭那冒着湿热之气的花穴。
萧雅只觉一阵阵甜美的电流从大腿根部冒出,迅速流遍全身,被磨蹭的私处更是如同火烤,灼热而又麻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悄然升起,只是这般浅尝辄止的磨蹭,她就有失禁的态势了,愈来愈强烈的刺激让萧雅牙根发颤,鼻息急促,她只得努力咬紧牙关,避免让赵文革再次笑话。
赵文革敏锐地感觉到了萧雅身体的颤动,而且也感觉到她胯下越来越湿热,连鼻头上也沾上了一丝黏滑的晶露,心知火候已到,于是突然拉住黑丝裤袜裆下的部分,用力一扯,将丝袜开了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乳白色纯棉内裤。
“啊……”
胯下的清凉让萧雅感觉到一丝不安,禁不住再次脱口惊呼。
赵文革定睛一看,只见那条乳白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发育成熟的蜜穴上,印出了一大片水渍,那股熟悉的甜香湿热之气愈来愈浓郁,让人忍不住想要除掉那最后一层遮羞布,一探女儿宝地的奥妙,但赵文革并没有急不可耐,因为有了那两次试验后,他深知萧雅身体的厉害,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隔着那层棉布挑逗起湿漉漉的蜜穴来。
“呵……啊……”
强烈的快感撬开了萧雅紧闭的红唇,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蹦跳而出,她的俏脸早已是红云密布,只是由于肿胀未消,让人分不出到底是情欲的潮红还是被打的殷红罢了!
赵文革抚弄了一阵,觉得自己抵得住那甜香的诱惑后,方才轻轻揭下萧雅濡湿的内裤,让那片十八年未曾开垦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只见萧雅的高高隆起的阴丘上寸草未生,干净得像幼女私处一般,两片半月形的蜜唇既肥又厚,白嫩嫩的,紧紧夹在一起,只留下一道比小指还窄的粉色蜜缝,如同刚蒸出来的馒头般诱人,一滴滴芳香甘甜的蜜汁从蜜缝间潺潺流出,正如山涧清泉,蜿蜒而下。
赵文革做了个深呼吸,用手分开那紧闭的蜜缝,两片小小的粉红色肉片绽放开来,再拨开那粉嫩的小阴唇,那深不见底的窄小肉洞便展露在他眼前,仔细往里望去,只见肉洞内极为罕见地布满了螺旋形褶皱,可想而知,如果肉棒插入那深邃紧窄的美穴时,将会受到怎样的挤压缠绕!
赵文革再次印证他心中的判断,因为萧雅的蜜穴正是那禁书上排行第一的“雪连环”,此穴不仅外形美观,而且吸力强劲,蜜穴内春水饱满,让男人的性器如泡温泉,但层层叠叠的环形褶皱却会让一般人难以忍受,不消片刻就败下阵来,据禁书所载,身怀此名穴者皆是艳名远扬的绝世妖姬,未尝云雨时纯洁如仙子,一旦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后便会食髓知味,索求无度,史上所载的身怀此穴之名女子,妲己、杨玉环和陈圆圆赫然在列,这三个皆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同样也正是导致亡国的红颜祸水。
赵文革心中再次涌起一阵狂喜,他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会在乎那些红颜祸水的说法,只想着如何占有这稀世名穴,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将那被蜜汁润湿的食指轻轻探了进去,去感受那绝世名穴的滋味!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萧雅眉头紧蹙,下意识地收紧了蜜穴,赵文革只觉手指被紧紧卡住,不仅无法抽出,而且还随着那强劲无比的吸力往内深入,不消半分钟,整个手指便如陷泥潭般被蜜穴吸了进去,一道道的环形肉褶如同金箍一般,牢牢套住了手指,并且翩翩蠕动着,让他在不动的状态下也感受到了紧迫的滋味,幸得那层贞洁薄膜挡住了去路,才让手指有了缓解的机会!
赵文革可不想就这样破了萧雅的处子身,于是使了一招围魏救赵之计,轻轻捻住蜜穴顶端那颗翘立的粉红色花蒂,反复揉搓按捏起来。
萧雅紧张得浑身紧绷,虽然明知难以幸免,却不想被那手指玷污,只得将蜜穴越夹越紧,但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她蜜穴的紧夹,那干枯的手指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一点点深入了蜜洞之中,尖尖的指甲已经触碰到了那层薄膜,只需微微用力就可以破掉她保留了十八年的处子身了!
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萧雅更是心急如焚,这时蜜穴处却传来一阵酸麻酥爽的滋味,刺激得她娇躯轻颤,萧雅不自觉地睁眼去瞧,却见自己那红珊瑚般的珍珠花蒂正被赵文革捻在手里反复搓揉,那一阵阵酸麻酥爽的刺激滋味正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无形之中却放松了蜜穴!
赵文革轻笑一声,徐徐将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暗叹道:“这雪连环果然名不虚传,连这淫水都跟蜜糖一样,老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
萧雅感觉到手指抽离,也深深松了一口气,但却油然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似是不舍那手指的离去!
赵文革贪恋那蜜汁的甘甜香醇,似乎忘却了它的魔力,等到发觉时已为时过晚,他突然压住了萧雅的双腿,将头埋在萧雅蜜穴之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起那甜蜜的春汁来!
“唉……不要……不要吸……”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雅情难自禁,她连忙紧咬贝齿,但蜜穴处传来的阵阵酥爽快感却让她难以忍受,禁不住发出了几声娇媚的轻哼!
赵文革舌技何等了得,即便是于素素这般的成熟美妇,也沉沦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更何况是毫无经验的少女萧雅?
“哦……嗬啊……不……不要……”
萧雅只觉那蜜穴被火热的舌头轻易侵入,并贪婪地吸吮着她甘甜的蜜汁,而且不同于手指的坚硬,舌头柔软而黏滑,即便收紧蜜穴也于事无补,反而让那灵蛇般的舌头更深入地汲取着她的花汁,不多时,萧雅便在赵文革热烈的吸吮舔舐下败下阵来,她高高抬起雪臀,一汩温热的阴精从穴心喷涌而出,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初次高潮的强烈刺激让萧雅软瘫在了桌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蜜穴仍在一开一合地噏动着,吐出一丝丝芳香的蜜汁!
赵文革就像着了魔一样吸取着那芳香四溢的蜜汁,大有不将萧雅吸干不罢休的态势。
萧国栋看得口干舌燥,血脉偾张,在萧雅高亢的淫呼刺激下,他突觉头皮一麻,胀得生疼的肉棒一阵颤抖,竟在完全没有外物碰触的状态下跑火车了!
暗处的陈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热烈景象吸引住了,半天没有吭声,但萧国栋的颤抖成功地惊醒了她,她仔细一看,发觉萧国栋内裤上一片湿迹,禁不住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娇笑,末了还嘲讽道:“哟!我的大市长!我是该说你没用呢?还是该说你禽兽不如?看着自己女儿被强奸,你竟然还如此兴奋,呵呵,要不要我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让你也尝尝你女儿绝妙的身体呀?”
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实摆在眼前,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反驳,更何况他嘴还封着,想要狡辩也是开不了口。
许久过后,赵文革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原本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恰似在熊熊烈火中燃烧的煤炭,而且还潮湿不堪,不知是汗水还是萧雅的处子花露。
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嬉笑道:“小美人,刚才舒服么?是不是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
萧雅慵懒地躺着,妙目微闭,气息悠长地喘息着,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并没有理会赵文革。
赵文革见萧雅已经顺从了他,心中戒备渐消,趁萧雅软瘫无力时,动手解开了绑住萧雅手脚的绳索。
萧雅隐忍良久,刻意迎合,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佯装无力反抗,其实却是蓄势待发,趁赵文革翻身爬上来之际,萧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赵文革的裆部,这一脚既快又狠,充分发挥了她常年跳舞的特长。
裆部可谓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人击中,就算力道不大,也会痛入骨髓,更何况萧雅这一脚卯足了力气,踢中只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说再见了!
萧雅之所以下脚如此之狠,一是恨赵文革污辱自己和母亲,二是怕伤不到赵文革的话,会反受其害,刚才喘息之时,萧雅已经想好对策,先重创赵文革,然后披上衣服逃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边跑再一边喊,让人报警!
萧雅的计划的确不错,然而事情却并未像萧雅想像的方向发展,眼见她那一脚就要踹中赵文革的要害,赵文革却双腿一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机,并且还带着微笑道:“小美人,下脚这么重,你想让叔叔我断子绝孙呀?叔叔还没有后呢?”
萧雅吓得心惊肉跳,赵文革的双腿就像一把大钳子一样,牢牢困住了她的黑丝玉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心知赵文革微笑的背后肯定是疯狂的报复,但仍逞强怒骂道:“你这个变态!丑八怪!快放了我!”
赵文革既不气又不恼,夹着萧雅玉足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动作像极了抽插,嘴里还戏谑道:“小美人,你的小脚插进来了呢!难道你也想像爷们一样,不过这力度可不够呀!”
萧雅又气又急又羞,见玉足抽不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条美腿踹向赵文革。
赵文革似乎早有准备,身子保持不动,双手却闪电般地一捞,准确无比地抓到了萧雅的小脚,并将它高高抬起放到嘴边,吹了一口气道:“你还真是调皮,这只小脚也想来捣乱,许是刚才还没被舔够!”
说完,赵文革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心,表情像极了一只啃骨头的公狗!
萧雅欲哭无泪,两只玉足都被无情猥亵着,却又无可奈何,她压根没想到这个瘦骨嶙峋的老流氓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丝毫不能动弹,更让她焦急的是,足心传来的阵阵瘙痒感再次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身子逐渐变得绵软无力了!
“住手!变态!流氓!快住手呀!”
束手无策的萧雅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痛骂着,但却于事无补,赵文革依然不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足心,亲吻着她的玉趾,握着玉足的双手也逐渐往下摸索,来回按揉那纤细笔直的小腿。
似乎是挣扎哭喊得累了,萧雅逐渐停止了哭骂,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赵文革停了下来,笑吟吟地道:“怎么不叫唤了?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叔叔我还没听够呢?你叫得越大声,叔叔我越开心!”
赵文革的话语让萧雅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变态,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中悄然升起,半晌才开口道:“我……我不骂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赵文革见萧雅居然开口求饶了,心中成就感顿生,嘿嘿淫笑道:“放过你?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想要我放过你,除非你能让叔叔我满意,否则……嘿嘿……“
萧雅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问道:“怎……怎样才能让……让你满意……”
赵文革坏笑着凝视萧雅双目道:“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让叔叔我出精,我就放过你!”
萧雅一听,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你痴心妄想!”
赵文革又舔了一口萧雅的玉足,冷笑道:“是么?你现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肉,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不识抬举!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择自己主动的话,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处子身,要是让老子来,那就没这种好事咯!”
虽然明知赵文革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纯洁之身,萧雅还是愿意尽力一试,于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不知道……该……该怎么弄……”
此言一出,不啻于选择了主动侍奉,这让冰清玉洁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说完这番话,她连忙别过了头,不敢直视赵文革玩味的眼神。
赵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却故作姿态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情分上,叔叔我可以教你,至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了!”
赵文革此番话可谓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得萧雅又是一阵羞怯,但孤注一掷的她却不敢反驳,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赵文革回想起禁书开头所载的语录,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姿态,朗声道:“男欢女爱之道,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和招式数不胜数,作为一个女人,要想伺候得男人舒坦,除了那销魂密处外,还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手、用足、用口,或是后门、腋窝、头发,乃至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让男人出精,有些绝世妖姬,甚至能用声音或者舞蹈,催使男人出精,总而言之,方法千千万,鉴于你从未有过侍奉男人的经验,叔叔我教你从最简单的开始学起。”
说完,赵文革放开了萧雅的一双玉足,盘腿而坐,一本正经地道:“起来,用你的双手握住我的宝贝!”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的萧雅迟疑了片刻,本想再逃,却见赵文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凌厉,只得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乖乖坐起身来,颤抖地伸出了双手,头却低垂着,不敢直视那根粗长的巨棒,当手指触碰到坚硬的肉棒时,又被它的热度吓了一跳,触电般地缩回了双手。
赵文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萧雅滑嫩的柔荑,强行按到自己肉棒上,嘴里呵斥道:“好好握住,别逼老子用强!”
萧雅只觉手心如同碳烤,却又不敢松手,只得紧紧地抓住那根粗如儿臂的巨棒,神情拘谨而羞怯。
赵文革强行将萧雅的头扭过来,来回拂拭着她那仍未消肿的脸颊,用不可置疑的口吻道:“睁开眼,看着我,别像木头一样,好好感受一下老子的宝贝!”
萧雅怯生生地睁开眼睛,与赵文革对视了一眼后,又被他凌厉的眼神所震慑,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眼睛却是不敢闭了,这样一来,双手合握的那根粗长巨棒适时映入眼帘,让萧雅心猛地砰砰跳了起来!
这是一根何等强壮的巨棒,粗如儿臂,长若擀面杖,青筋条条鼓起,宛若蟠龙绕柱,紫黑色的硕大龟头怒目狰狞,仿似独眼巨人,黑褐色的阴囊鼓鼓囊囊的,就像埋在地里的土豆!
萧雅不禁回想起那夜在落地窗前窥视的场景,她的母亲于素素就是被这根巨棒插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但那时还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没能亲身体验,如今这根无双巨棒就在眼前,而且还被自己紧紧握住,这视觉冲击自然更胜许多!
赵文革见萧雅看得发痴,于是翘了翘肉棒道:“手动起来,用上面往下搓,一直摸到卵蛋为止!”
肉棒的力度差点让萧雅脱手,也让萧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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