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频频向老流氓暗送秋波!
赵文革自是舒爽得无以复加,他索性躺了下来,头枕手臂,双腿张开,惬意地享受着萧雅越来越纯熟的侍奉技巧,同时尽力调匀呼吸,避免过于兴奋而射精。
不知弄了多久,萧雅只觉自己双手发软,口舌酸麻,但那根火烫的巨棒却仍然精神抖擞,丝毫未露半点疲态,想到自己几乎倾尽了全力,萧雅不禁暗暗心急起来:“难道真的要失身于此么?不行,我已经付出了那么大代价,绝不能就此退缩,一定要坚持!”
萧雅咬了咬牙,偷偷瞄向赵文革,见他头枕双臂,略带玩味地看着自己,心中刚凝聚的信心不知怎地突然泄了一半,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迟缓起来!
赵文革坐直身子,摸了摸萧雅绯红的脸颊道:“累了吧?要不要再换一种方式?”
萧雅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却又不知赵文革还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疑惑道:“还有别的方式么?”
赵文革嘿嘿一笑,指了指萧雅的黑丝玉足道:“当然!比如那双小脚就可以!”
说完,赵文革握住萧雅的玉足,轻轻摩挲着足心,感受着少女美足的柔嫩,把玩了一阵后,他将两只玉足足心相对,然后将肉棒插入那足弓形成的缝隙中,缓缓地搓动起来,嘴里还叹道:“你这双小脚又软又嫩,不用来伺候男人简直太浪费了,唔,足弓大小正合适,合起来刚好夹住哥的大鸡巴,要是足弓平一点点,那味道就差远了!”
萧雅的玉足保养极佳,同时也特别敏感,刚才被赵文革吸吮时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就可见一斑,长时间的乳交侍奉并没有平息她的欲火,反而让那蠢蠢欲动的春心愈发渴望雨露的滋润,身子也变得更加敏感火烫,几乎经不起一丝挑逗,如今被赵文革握住玉足肆意玩弄,瞬间让萧雅心中那强压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
萧雅只觉足心火辣辣的,仿佛要被那龟头的热度融化了一般,肉棒抽动时,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仿佛有无数的小针同时扎着脚底,让她又痒又痛,忍不住想要挣脱,但双足却被赵文革牢牢地握住,半分不能动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感受那钻心的麻痒感。
赵文革慢慢放松对玉足的把控,转而去抚摸萧雅浑圆的大腿,温柔而缓慢的抚摸让萧雅愈发春情萌动,只觉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摸到哪里哪里就酥麻颤动,如同过电,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幽谷也悄然打开了大门,一汩汩芳香四溢的花露从深处的幽泉中徐徐流出,润得那身下的白色床单水渍斑斑,泥泞一片,这种感觉萧雅似曾相识,最清晰的一次记忆便是那晚隔着落地窗窥视母亲偷情,当母亲于素素被赵文革肏得失神潮喷时,那汹涌的淫汁蜜水暴风骤雨般迎面而来,扑簌簌地打在玻璃上,画面的冲击和母亲带着哭腔的浪叫瞬间让萧雅骨酥腿软,胯下蜜穴也如同放尿一般涌出大汩热流!
但相比于那一次的猛烈,萧雅此时的体会又有所不同,那次虽然也近在咫尺,但总归没有亲身经历,感觉就像目睹了山洪决堤,汹涌澎湃,气势逼人,而现在就像是春阳融雪,整个人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阳光所到之处,阴霾尽散,冰雪渐消,那种缓慢而温暖的力量不仅让人无从抗拒,甚至反而有了一种去拥抱它感受它的冲动!
萧雅只觉那妙处湿答答热烘烘的,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揉弄,以缓解那难熬的胀热感,但当着赵文革的面,她又怎好意思做出如此羞耻的举动呢?萧雅唯有寄希望于那双游弋在她美腿上的魔爪,期盼它能感觉到那妙处的春情流露,去抚慰她的寂寞难耐,但那双魔爪却存心戏弄,总是绕着她浑圆丰腻的大腿转圈,绝不越雷池一步,每每到了大腿根部,离那光洁肥嫩的蜜唇只有一指之隔时,便又迅速撤离,让萧雅在期盼和失落中反复挣扎。
更让萧雅窘迫的是,她的双腿还被赵文革强行分开,让她连并起双腿厮磨都无法实现,只能不安地扭摆着雪臀,通过与床单的轻轻摩擦来缓解心中难捱的燥热,玉足也不自觉地紧紧夹住那根强壮勇猛的肉棒轻轻蠕动,无师自通地体会着足交的快感。
赵文革眼见萧雅美目微闭,俏脸潮红,心知她已深陷欲海,不能自拔,于是淫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么?”
萧雅半闭着妙目,银牙紧咬,努力抵抗着那一波波让人心颤的酥麻感,倔强地摇了摇头。
赵文革嘿嘿一笑,突然将两根手指并起来,闪电般戳入萧雅那春水潺潺的桃源洞,又问道:“现在呢?”
“喔……”
瘙痒空虚的蜜穴突然被侵犯,让萧雅禁不住仰起头,一声悠长的娇呼脱口而出,虽然只是两根小小的手指,但萧雅却觉得无比的充实,那如同虫行蚁爬的瘙痒感也瞬间消退了不少,蜜穴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圈圈肉褶紧紧缠上了手指,热烈拥抱着这个外来的侵入者。
赵文革尝过萧雅蜜穴的强劲吸力,所以早有准备,手指进入得很浅,感受到蜜肉的包围后,他迅速后撤,将手指抽了出来,顺便也带出了一长溜的蜜汁。
赵文革得意地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伸到萧雅眼前晃了晃,调笑道:“还是你下面那张嘴老实,还紧紧咬住不肯松口呢!告诉哥,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萧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矢口否认,那尝过肉味的蜜穴却更加瘙痒难受了,急切渴求继续得到安慰。
赵文革推波助澜地道:“说吧!说出来就轻松了,而且哥还会让你更加舒服!”
萧雅只觉浑身如同火烤一样,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不仅身子热,脑海里也是热烘烘的,甚至连视线也模糊起来,眼前晃动不已的那两根干瘦的手指慢慢化成了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而且还不停颤动着,像是在向她示威,抵不住诱惑的萧雅终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虽然萧雅仍然没有开口,但赵文革已经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他将手指重新放到了萧雅两腿之间,但却没有插入,而是顺着那条湿滑狭窄的蜜缝上下扫动,嘴里轻声道:“想不想要,告诉哥。”
萧雅被撩拨得欲罢不能,只觉那调皮的手指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拨动着心弦,充血肿胀的蜜唇在手指反复的挑拨下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神秘的幽泉内花汁汩汩溢出,身下床单如同水浸。
欲望的魔鬼一再催眠着萧雅的神智,催促着她赶紧投降,去拥抱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而心底仅存的那份清明却反复提醒着她,告诉她现在正站在无尽深渊的悬崖边上,一旦受不住诱惑,必将永堕淫狱,不可逆转!
赵文革见萧雅银牙紧咬,柳眉急蹙,娇躯发颤,心知她正处于天人交战的关键时刻,于是一边循循善诱,一边继续加大挑逗的力度,他双手齐出,反复地搓揉着那两瓣肥腻滑嫩的肉唇,时不时还捏住那颗凸起的肉粒摩挲,弄得萧雅又是一阵痉挛,撑住身体的双手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呵……我不行了……身体好像都要化了……哎……不要……不要揉啊…
…那样揉我会……我会忍不住的……唔……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好想尿尿……呜呜……太羞人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坚持!一定要坚持!这一切都是幻觉,忍忍就过去了,为了贞洁,你绝不能放弃!”
“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太厉害了……要是不答应他……他一定不会停手的……妈妈都抵抗不了……我又怎么能行呢?”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你绝不能输给他!别忘了,你和他是有约定的!”
一想到约定,萧雅突然清醒了不少,她突然睁开眼睛,颤抖地问道:“你……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配合……你就放过我么?你骗人!”
赵文革不置可否地道:“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主动伺候哥,让哥出精,就不破你的身子,可是哥费心费力教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也不能让哥满意,不得意,哥只好自己来咯!再说了,哥答应的是不破你的身子,摸一摸玩一玩还不行了?”
萧雅其实也挺享受赵文革的抚摸玩弄,听得赵文革愿意坚守承诺,她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摸摸当然可以……只是……你连人家那里都弄……万一不小心……”
萧雅此言虽遮遮掩掩,但其中之意,不啻于主动邀请赵文革继续挑逗玩弄她的身体,赵文革听了大喜过望,连忙宽慰道:“放心!哥玩过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这点分寸还没有吗?要是哥没有把握,你的处女身早就不保了,还会坚持到现在?不妨告诉你,你的嫩穴除了生得漂亮,水多穴深外,那道膜也特别深,别说哥的手指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巴也不一定能捅到那里呢!你就放宽心享受吧!”
萧雅见赵文革如此肆意地点评着她的私处,心中说不出的羞涩,但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释然,不知是庆幸还是期盼,鬼使神差地道:“总……总之……还是小心为妙……”
赵文革突然抓住萧雅沉甸甸的酥乳,不停拨弄那两颗硬如石子的乳珠道:“别看哥长得不怎么样,这床上的本事可是无人能及,被哥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忘记哥,就比如说你娘,二十年没见了,还是舍不得忘记哥,上次在你家里,她被肏得死去活来那骚样,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旧事重提,母亲那高潮失神的痴态和气若游丝的呻吟瞬间又闪现在萧雅眼前,让她的意志又模糊了一些,酥胸传来的阵阵快感一点点摧毁她的矜持和抗拒,一声声舒爽而又夹杂着苦闷的呻吟频频哼出,一双妙目波光莹莹,似嗔还怨地望向眼前这个淫辱她的老流氓。
萧雅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让赵文革又惊又喜,按理来说,萧雅尚是个未尝雨露的雏儿,不该有这种成熟妇人才具备的妩媚风情,但萧雅现在的表情却像极了久旷的深闺熟妇,哀怨而又饥渴,欲迎还拒,妩媚的风情与她本身清纯可人的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世间男人,只怕没有一个能敌得过这种诱惑!
赵文革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觉胸中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火苗突然腾腾地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萧雅,亲吻着她甜蜜的红唇,吸吮着她甘若琼浆的香津,一双魔爪疯狂地游走在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最终停留在那对高耸的乳峰,硬得发胀的肉棒则抵在那光洁白嫩的阴丘上反复摩擦,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赵文革突如其来的狂躁表现让萧雅有些手足无措,惊呼还没出口,小嘴就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一条粗大的舌头野蛮地闯进了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口汁,绵软如泥的身体被牢牢地压住,一双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揉捏着丰满傲挺的酥胸,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那对笋形美乳揉碎一般,修长的美腿也被迫分开,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死死地抵在那敏感无比的阴阜上,疯狂的抽动让萧雅每一刻都有失身的危险!
然而真正让萧雅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身体的反应,刚刚丢掉初吻的她不仅不抵触赵文革的湿吻,反而对他那霸道的索吻有些痴迷,柔软的小舌头主动送上去纠缠,连那带着恶臭的口水也毫不犹豫地吞入腹中,被粗暴蹂躏的酥胸更是快感连连,滑腻的乳肉在粗糙的手指间频频溢出,娇小可爱的乳珠高高耸立,过度的兴奋甚至让那浅粉色的乳晕也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玫瑰红,让人垂涎欲滴,浑圆丰腻的大腿不自觉地张开,光洁白嫩的阴户在大肉棒的抽动下兴奋地颤动着,一波波晶莹黏滑的蜜汁从幽泉中汩汩涌出,将火烫的铁棒润得更加光滑,似乎在为这野蛮的攻城锤涂上润滑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破城那一刻的凄婉和狂欢!
赵文革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身下的美人儿翩翩蠕动着,那温润如玉柔软如棉的身子主动迎合着他的粗鲁,娇嫩的花穴也不停吐露着花蜜,诱使那门外的访客去探索那最深处的秘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悠长而又绵密,似乎在为一触即发的战斗吹响号角!
赵文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他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按住那两条纤长笔直的玉腿,屁股稍微往后耸,将那气势汹汹的攻城锤摆正位置,对准那拇指大的蜜洞口,轻轻戳弄着!
萧雅已是欲罢不能,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便认命地躺了下来,准备迎接那成长的关键一击,此刻她的心里如同乱麻一样错综复杂,等待的焦虑、对破身痛楚的害怕、失去童贞的不舍以及认命的无奈一齐涌上心头,让她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闹钟,同时她又感到一丝放纵的轻松和隐约的期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那身体的交接处,即便是轻轻的磨蹭也会引得她娇躯发颤!
萧雅紧紧阖上了美目,贝齿紧咬着红唇,只待赵文革那沉重的一击击溃她几近崩塌的防御,引爆所有的情绪!
“叮铃铃!!!叮铃铃!!!”
短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打破了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该死!哪个狗日的!”
全神贯注的赵文革被那突然的铃声惊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狠狠咒骂,他本想不接电话,但又怕是陈雨湘打来的,只得不情不愿地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手机查看!
突如其来的电话搅扰了赵文革的好事,对于萧雅来说却是难得的解脱,那清脆的铃声如同醒世钟一般,唤醒了萧雅的理智,将她从淫狱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趁着赵文革弯腰拿手机的时机,萧雅一把推开了他干瘦的身体,滚下床便向外逃!
赵文革一愣之下,萧雅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范围,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扔掉手机,瘦猴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窜,一把薅住了萧雅的秀发,另一只手也顺势甩了过去!
萧雅只觉头皮一麻,向前的身形顿时停住,再一愣,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啪!”
这一耳光十分响亮,打得萧雅头脑发昏,脸颊发麻,耳朵里一阵“嗡嗡”声,人也迟钝了许多!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逼老子来硬的!”
赵文革狠狠地咒骂着,脸上凶相毕露,揪着萧雅的头发将她拖到床前,拿起匕首贴在她面门上,怒吼道:“小贱货!信不信老子给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来把叉呀?犯贱!”
萧雅被打得昏昏沉沉,冷冰冰的刀刃紧紧贴在脸颊上,让她不敢动弹,但吃软不吃硬的萧雅此时却又来了倔脾气,只听她咬着牙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赵文革阴阴一笑道:“杀了你?那可真是太浪费了!你看这样如何?老子先将你肏了,然后拍下来,将照片发到网上,再做成传单发到你学校里,让你一夜成名,至于你本人嘛,送到发廊里去接客,二十块一次的那种低级发廊,让那些穷打工仔、捡破烂的都有机会玩你,像你这样长得漂亮又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欢迎,嘿嘿,只怕连洗屁股的时间都没有,每天至少接二十个客,对了,还有你那母狗亲娘,也一并陪你去接客,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玩过母女,一定很新鲜!
至于钱嘛,老子就当是做善事了,买一送一,或者搞大乱炖,让你们母女同时伺候十几个男人,要不了两个月,你下面这嫩嫩的小穴就会被肏得松垮垮的,又黑又肿,嘿嘿,到时候只怕你早已变成了闻到男人鸡巴味就会发骚的贱货,黑一点也无所谓了!“
赵文革的长篇大论彻底吓懵了萧雅,涉世未深的她光是想着那些裸照就已经羞愧欲死,更别说后面的发廊接客了,深深的恐慌和绝望让她神经质般摇着头,连连道:“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不可以!不可以的!”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就要看你自己了!老子早跟你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保证你舒舒服服的,你娘就听话多了,被老子肏了那么多天,不还是照样风风光光地当着主持人么?而且老子还敢打赌,她绝对比以前过得更快乐了!给你看点东西,你就明白了!”
说完,赵文革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打开相册,一张张地放给萧雅看。
萧雅惊呆了,那些照片几乎全是她的母亲于素素的裸照,数量足有上千张,而且时间、场景、姿势各不相同,从餐厅到卧室,从车库到停车场,从公共厕所到操场,各种私密或公众场合,都留下了母亲于素素不堪入目的淫秽影像,而从照片上母亲的表情来看,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被迫的,绝大部分她都是带着兴奋的表情,主动扭腰撅臀,分腿掰穴给赵文革拍照,许多淫秽的姿势甚至连那些av女优也自愧不如,要不是亲眼目睹过母亲在赵文革胯下婉转承欢的痴态,萧雅真不敢相信那照片上的女人会是自己端庄优雅的母亲!
赵文革看着萧雅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关掉相册道:“还有好些刺激的没拍下来,不过光凭这些也就足够了!在所有照片里面,老子最满意的是那次在厕所里拍的那些,嘿嘿,当时可真是刺激,你在门外,而你娘蹲在厕所里吃老子的大鸡巴,她紧张得都快哭了,却依然舍不得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能弄出声响,想来真是太爽了!”
刚才照片太多,萧雅看得眼花,根本没注意到厕所的那组照片,听得赵文革之言,不禁愣愣地道:“什么?你说那次,妈妈真的在厕所里?”
赵文革淫笑道:“那还有假?当时她可是一边接你和那老王八的电话,一边撅着屁股挨肏,难道你们就一点没听出来?嘿嘿,老子最喜欢你娘这点,越是紧张刺激她越容易发情,她憋着气不敢叫唤的模样太他妈迷人了,骚穴也夹得紧紧的,比高潮时还要紧,一挂掉电话,她就立刻浪叫起来,哭喊着求老子狠狠肏她,那骚水更是流得跟放尿似的,每插一下都挤出来一大波,淋得老子那叫一个爽啊!
想想都觉得舒坦!对了,刚才的电话老子忘了接,都怪你这小贱货捣乱!“
说完,赵文革打开手机一瞧,瞬间乐了,咧嘴笑道:“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刚才的电话就是你那母狗亲娘打的,两天没挨肏,想必是骚穴又痒了,让我们来听听她想说什么!“
赵文革本想直接拨过去,思考了一下又道:“你这小贱货有点调皮,为了防止你再捣乱,老子要把你的嘴堵上!”
萧雅还没明白过来,赵文革的肉棒便撬开了她的小嘴,蛮横地冲了进来,塞得她嘴里满满当当,别说呼喊了,就是喘息都困难!
赵文革挺了挺肉棒,往萧雅喉咙里又进了一步,阴沉着脸道:“好好给老子吸,你要是再惹老子生气,到时候就不是挨巴掌了,记住老子说过的话,老子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突然的深喉呛得萧雅眼泪都流出来了,哪还有机会表示反对,为了缓解这种近乎窒息的局面,萧雅只得直起身子,双手努力推着赵文革的大腿,让肉棒退出去一些,乖乖地吸吮起来!
赵文革满意地点了点头,拨通了于素素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只听于素素娇嗲嗲地道:“主人,您在哪里呀?母狗好想你……”
赵文革得意地瞥了胯下的萧雅一眼,朗声道:“是吗?怎么想的?说给老子听听!”
于素素毫不犹豫地道:“母狗的骚奶子想主人,想要主人咬住它狠狠地吸,主人都三天没有吸母狗的奶了,母狗的奶子胀鼓鼓的,好难受!还有骚穴也想主人,这两天主人没有过来,母狗整晚都没有睡着,老是想着主人的大肉棒,白天也是一样,想得母狗骚水直流,内裤都湿透了!”
于素素淫贱的话语让萧雅浑身一颤,不由得又回想起那晚于素素被玩弄得乳汁狂喷的画面,而暗处的萧国栋却是又惊又怒又疑,他怎么也没想到妻子会说出如此淫荡无耻的话,而且这些话也印证了赵文革先前所说,原来妻子果真一直瞒着他和赵文革偷情,但是萧国栋还是有些疑惑,那就是妻子所说的吸奶的事情。
赵文革哈哈大笑道:“好一只骚母狗!不过一天没有肏你,你就忍受不了,要是老子就此离开的话,你岂不是要发疯?”
于素素急道:“不不不,求求你,主人,母狗已经离不开你了,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母狗,母狗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赵文革看了看胯下羞愤不已的萧雅,示意她继续吸吮肉棒,反问道:“真的么?那如果要你在家庭和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怎么选呢?”
这个问题很是恶毒,萧雅不由得停止了吸吮的动作,仰着头仔细听母亲的回答,暗处的萧国栋心中也是一阵紧张,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忐忑地等待着妻子的回答。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紧张的气氛,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房间里静的可怕!
良久,于素素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平静,只听她颤抖地道:“主人……为了你,我可以抛弃工作、名誉、富足的生活,但是……家庭我不能放弃……尤其是丫丫,她是我的心头肉,是我的宝贝,没有她,或许我早已不会活在这世上了,至于国栋,我已经配不上他了,要说放弃,也只能是他放弃我,我没有那个资格,这些都是母狗的肺腑之言,希望主人体谅,若是要责罚,母狗也坦然承受……”
一番话说得萧雅泪流满面,暗处的萧国栋也陷入了良久的自责和内疚,平心而论,他才是那个最先背叛家庭的人,也正是由于他对妻子的冷落和不闻不问,才造就了夫妻间心灵的隔阂,让别人趁虚而入,最终导致了这个局面!
这时,或许是因为陈雨湘看到了萧国栋满脸的愧疚,她的话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哟哟!还内疚呢?真是罕见哪!是不是被于素素那个贱人感动了?
不过这也正常,你和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哼哼,看来我还不经意间成为了调解你们夫妻心理障碍的医生了,还真是歪打正着呢,不过好戏还在后头,你慢慢欣赏吧!“
赵文革对于素素的回答也有点意外,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将于素素驯化了唯命是从的母狗,但从现在看来,至少于素素心中还有对家庭的眷恋和愧疚!
赵文革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若是于素素真的失掉了所有的人性,那不就跟二十年前一样了么?一个木偶再美,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想到这些,赵文革释怀了,清了清嗓子回道:“其实老子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刚才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忠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既能得到老子的疼爱,又能维持现在的生活!”
赵文革之言让忐忑不安的于素素放下了担心,只听她激动地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今后母狗一定更尽心尽力服侍主人,让主人满意!”
赵文革拍了拍仍在暗自流泪的萧雅,一耸屁股,将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小嘴,嘴里道:“那就好,老子在这里等着你来服侍!”
于素素道:“请主人将地址发给母狗,母狗现在就过来!”
赵文革发了地址,挂掉了电话,对身下的萧雅道:“怎么样?听到了吧?你娘对老子可是服服帖帖的,所以你最好也乖一点!”
如果说刚才萧雅的屈服是因为害怕的话,那现在她就是真正体会到了绝望,母亲已经成为了赵文革的性奴,父亲又生死未卜,萧雅终于明白,即便是她逃出了这个房间,也逃脱不了赵文革的控制,无论她怎么反抗,怎么挣扎,最终换来的也是一样的结果,不同的是过程,反抗不仅会吃更多的苦头,而且还会连累家人一起受苦,而顺从虽然屈辱,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
萧雅眼泪汪汪地抬起头,怯生生地道:“我……我听话,只是求你放过我爸爸,他一直不知情,不会妨碍到你的,求你放过他好吗?”
赵文革看着萧雅楚楚可怜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不禁得意地翘了翘肉棒道:“你放心!那个绿毛王八正睡的香呢!别说他不知道老子和你娘的事情,就算让他知道了,他也不敢拿老子怎么样!这样的废物,老子压根不稀罕动他,不过什么时候放他,就要看你和你娘的表现了!”
萧雅连忙双手捧住赵文革的肉棒,香舌轻吐,讨好地舔舐着紫黑色的龟头,同时献媚地望向高高在上的赵文革,甚至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珠。
赵文革轻抚着萧雅红肿的脸颊,故作姿态地道:“乖!早这样听话该多好,你看这小脸蛋肿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萧雅顾不得回复,只是倾尽所学,更加用心地吸吮赵文革的肉棒,半晌才道:“我……我还有一个请求,等下妈妈来的时候,能不能让我藏起来,别让她知道,我……我怕她会伤心……”
赵文革皱了皱眉,本想拒绝,因为陈雨湘要求的是同时玩弄她们母女,而且他也很想试试这母女同床的感觉,但一想到于素素那坚决的态度,他又有点犯难,思来想去,赵文革决定用缓兵之计,先搞定萧雅,然后等时机成熟时,再把萧雅叫出来,那时候木已成舟,就由不得于素素反对了!
虽然内心计谋已定,但赵文革还是假装为难地道:“为什么?反正你们母女迟早有一天要同时服侍老子的,干嘛不趁今天呢?”
萧雅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让我回避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赵文革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好吧!就姑且答应你这一次,谁让老子心软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自己表现可得好一点,要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的,要不然等你娘来的时候,你还没有让老子出精,那就怪不得我了!”
萧雅哪知道赵文革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见赵文革同意了她的请求,心中负担瞬间减轻了不少,感激地道:“我……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赵文革四平八稳地往床上一躺,头枕着双臂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来吧!”
萧雅扭捏了一下,爬上床跪坐在赵文革两腿之间,捧着自己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峰,夹住赵文革高高竖起的肉棒,缓缓地摩挲着,同时低下头,含住那肉棒顶端的蘑菇头,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经历了初次的乳交体验,她已经有了不少心得,而且这次她还带着些许感情,动作自然比初次更加娴熟,也更能让赵文革满意。
赵文革惬意地仰躺着,两眼微闭,享受着萧雅的服务,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
暗处的萧国栋见女儿在赵文革软硬兼施的手段下选择了屈服,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想到妻子也要来,却又心生了一丝罪恶的期待,他知道赵文革所说的不过是权宜之计,到时候肯定会强迫她们母女共同服侍,那个场面不就是刚才他幻想过的么?夹杂着些许自责和心痛,萧国栋胯下那话儿又渐渐膨胀起来,赤裸裸地昭示着他内心的邪恶欲望!
“哈哈哈哈!”
一串得意的笑声打断了萧国栋的冥思,半晌后,只听陈雨湘道:“又硬起来了!这么快就又有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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