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和上顶的力量,给予于素素的蜜穴凶猛一击!
赵文革这一招既突然又凶猛,直顶得于素素失声浪叫,雪股战战,一汩汩晶莹的淫水倾泄而出,扑簌簌地打在了赵文革扁平的小腹上!
一招得手,赵文革立刻乘胜追击,粗壮的肉棒快速地浅插,偶尔来两次猛顶,将交欢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素素香汗淋漓,娇哼连连,她只得双手后撑,竭力稳住身形,来配合赵文革的冲顶。
“啊……主人……您好猛……小穴儿被撑坏了……哦……轻点呀……母狗受不住……哎……好舒服……母狗要泄了……哦……”
赵文革的胯下之物乃是名器中的名器,粗壮坚硬的肉棒配上强劲有力的冲顶,几乎毫不费力就冲破了层层肉壁的包裹,轻而易举地直达花心,每次肉棒抽出之时,硕大的蘑菇头都会将层层叠叠的肉壁勾着往外拉,这一种强烈的刺激带给于素素非凡的快感,弄得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赵文革最爱看到性感美妇接连泄身的痴态,只让于素素休息了不到一分钟,就马上耸动起熊腰,让刚刚高潮过的于素素马上又进入到新一波的快感浪潮当中。
“哎……怎么又来了……不行呀……母狗不行了……要死在主人的大鸡巴下了……呜呜……泄了泄了……又要泄了……”
赵文革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去抚摸于素素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硕大乳瓜,手指不断轻捻那两颗甜美诱人的紫葡萄。
于素素配合地俯下身躯,将酥胸送到赵文革嘴边让他品尝,肥臀则划着圈摇摆,紧紧夹住那粗壮的肉棒不停套弄!
交欢过多次的两人各展其能,配合默契,彼此的性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啊……好舒服……主人……你好棒……母狗又要来了……”
于素素发出一阵娇媚的淫呼,身子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再次酣畅淋漓地泄了身子。
赵文革坐起身来,抱着于素素的娇躯,吻住了于素素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已的红唇。
于素素被甜蜜的亲吻弄得有点呼吸不畅,她娇羞地扭动着身子,让那饱满傲挺的乳峰摩擦着赵文革硬梆梆的胸脯,娇喘吁吁地轻声呢喃:“哦……主人…
…素素喜欢你……唉……好痒……别亲人家的脖子……那里不能舔……唔…
…母狗还想要……好主人……给我……“
赵文革抱着于素素站起身来,让于素素双手撑在墙壁上,肥臀向后撅起,然后紧握住于素素纤细的腰身,熊腰一挺,便将那肉棒顶入了于素素淫水泛滥的骚穴之中,直顶得水花四溅。
“唔……”
于素素满足地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扭摆着肥臀,努力向后挺耸,去迎合赵文革的抽送。
赵文革站定马步,搂紧肥臀,打桩似的发力猛顶,肉棒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于素素肥嫩的熟女美鲍,“啪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室内,和于素素婉转娇啼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悦耳的鸳鸯和鸣曲,电视里的av也刚好播放到了最高潮,高挑性感的女教师在老校工猛烈快速的抽插下,娇哼声越来越响亮,适时地为房间里疯狂交媾的场面伴奏!
很快,于素素再次败下阵来,而且这次高潮比前几次来得还要猛烈,她忘我地浪叫着,蜜穴内猛地喷出一道晶莹的水箭,不仅打湿了赵文革的大腿,也喷了床单一大片水渍!
赵文革脸上带着胜利和满足的微笑,俯下身躯,将头伸到于素素的胯下,大嘴牢牢印上那仍在冒出汩汩阴精的蜜穴,大口地吸吮起来!
“哦……不……不要……脏啊……”
于素素激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声兴奋到极点的呐喊,蜜穴内的淫水仿佛取之不竭流之不尽一样,源源不断地泄出来,被赵文革一口口地吞咽下去。
于素素畅快无比的呻吟浪叫无形中感染着衣柜内的萧国栋父女,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恐惧和羞涩,齐齐望向那激战正酣的大床。
在萧国栋的记忆里,妻子于素素在床上从未如此兴奋过,结婚十余年来,她高潮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不用说舒爽到潮喷了,他甚至一度怀疑妻子是性冷淡,但今天的一切都在不断刷新他对妻子的认知,他甚至觉得赵文革像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而自己则是个局外人!
刚刚体会过赵文革厉害的萧雅心乱如麻,她原来始终认为母亲之所以甘心被赵文革玩弄,全是因为赵文革用暴力或者卑鄙的手段胁迫所致,但亲身品尝过性爱的欢愉后,萧雅原本坚定的心理动摇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畅快绝美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只是稍微回味一下,萧雅便激动得娇躯发颤,而眼前母亲淫汁狂喷的画面和放浪至极的娇呼像是一针针催情剂,狠狠地扎在她余情未退的赤裸娇躯上,让她无比渴望得到同样的疼爱,但残存的羞愧和理智又不断提醒着她,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内心的挣扎和肉体的渴望相互交织,剧烈对抗,让这个曾经无忧无虑的少女烦恼而又苦闷。
萧雅再次将玉手探向两腿之间的神秘花园,放肆地揉捏那两片湿淋淋的肥厚蜜唇,以期稍解对肉欲的渴望,但这饮鸩止渴般的行为却适得其反,不仅没有缓解身体的燥热,反而更加期待男人的暴力征伐。
一汩汩滑腻的花汁从股间源源不断地溢出,淌得那浑圆丰盈的大腿内侧黏腻无比,身体内涌起的阵阵春潮刺激得萧雅娇躯发颤,差点淫哼出声,她只得紧咬住贝齿,以防心中的炙热渴望脱口而出。
衣柜中的父女心中俱是千头万绪,但他们依然强忍着保持平静,而床上的赵文革和于素素则是毫无顾忌,纵情交欢,激烈的动作晃得弹簧大床几欲散架,酣畅淋漓的淫呼震得人耳膜嗡嗡直响,仿佛随时要冲破天花板似的。
只见于素素像狗儿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浑圆如满月的肥臀,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那一波猛似一波的凶猛抽插,半张的小嘴里浪叫连连,仿佛随时要断气一般,而赵文革几乎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于素素背上,黝黑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又狠狠坠下,带动那粗长坚硬的肉棒呼啸着插入抽出,直撞得肥腻的臀丘上殷红一片,晶莹的淫汁蜜液四散飞溅,喷得床单一片潮湿,沉甸甸的卵蛋狠狠地拍打在于素素平滑的小腹上,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与抽插肉穴的“咕叽咕叽”声、大床摇动的“嘎吱嘎吱”声以及美妇娇媚悠长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曲动人心弦的交响曲!
赵文革只觉于素素的蜜穴紧窄而温润多汁,虽然没有萧雅雪连环名穴的那种强劲吸力,但多褶的肉壁和极其充足的淫水滋润也足以让尝到滋味的男人舒爽不已,而且两人已经交合多次,彼此知根知底,更是减少了不必要的试探和忍让,赵文革都懒得用什么九浅二深的性爱技巧,只是光凭着雄厚的本钱和炙热的欲望凶猛抽插,尽情享受性爱的欢愉,而身下的于素素也是彻底敞开心扉,去迎接那让她妙到颠毫的抽插顶刺,酣畅淋漓地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滚烫阴精,两人的肉体完美契合,水乳交融,彼此的灵魂也通过这种原始的方式逐渐交汇。
快速而凶猛的抽插持续了大约十来分钟,赵文革突然直起身来,抓住于素素的玉臂往后拉,让她上半身悬空前倾成六十度的姿势,同时借助床的弹力耸动着屁股,让肉棒短促有力地抽插蜜穴。
“哎……好……好舒服……主人……好哥哥……母狗好痛快呀……唔……给母狗更多的爱吧……呜呜……好美……”
于素素娇喘吁吁的呻吟着,用那甜美如黄莺的声音歌颂着赵文革带给她的畅美体验,她的双臂被赵文革紧紧地抓住,绵软无力的娇躯被迫后仰,柔软白嫩的乳峰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抛耸着,荡出一波波让人眩目的乳浪,浑圆挺翘的大屁股跪坐在赵文革腿上,肥嫩的熟女美鲍被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刺穿,一波波黏腻的花汁不断从幽深的泉眼中汩汩涌出,被短促有力的冲顶捣成了阵阵白沫,堆积在充血肿胀的花瓣周围,显得无比淫靡。
赵文革胯下不停,双手则放过了于素素的玉臂,转而去抚摸揉弄那对颤巍巍的白嫩乳峰,轻柔地抚摸了一阵后,突然发力挤压,而于素素的美乳两天未被碰触,早已是胀鼓鼓的,蓄满了甘甜的乳汁,如此兴奋状态下被大力挤压,自是难以忍受。
只见那芳香四溢的乳汁如同喷泉一般从紫葡萄里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圆弧,喷洒在床上,喷得枕头床单一片潮湿,恰似下了一阵春雨。
“呜啊……出来了……出来了……不行……我要死了……要飞了……好…
…好舒服……美死我了……“
于素素身体抽搐般颤抖着,臻首猛地向后仰,凤目翻白地望着天花板,忘乎所以地大声浪叫着,蜜穴内再次涌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与那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混在一起,淌得赵文革胯部和身下一片汪洋。
赵文革先前跟萧雅连续酣战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又与绝色尤物于素素纵情交欢,可谓是远超平时水平发挥了,被于素素阴精和尿液狂喷的他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射精的冲动,仍插在于素素穴内的肉棒一阵狂跳,将两天来积蓄的精液一股脑全射进了于素素的幽宫内,直射得于素素痉挛不已,差点昏死过去。
过了许久,赵文革才将软化的肉棒从蜜穴内抽出来,抱着瘫软如泥的于素素挪了挪位置,因为在于素素潮喷和失禁双重喷射下,他们所处的位置已是一片汪洋,如同水洗了!
于素素兴奋得乳汁狂喷的画面深深震撼到了萧国栋,他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停止哺乳十多年的妻子居然还有乳汁,而且量还这么多,而萧雅已经见过一次母亲喷乳的场景,所以心中稍有准备,但依然被那充满淫靡的画面惊得出神。
于素素此时也渐渐回过了神,她将臻首紧紧地靠在赵文革怀中,呢喃道:“主人,你刚才太勇猛了,弄得人家都快受不了了。”
赵文革捏了一下于素素秀挺的瑶鼻,嬉笑道:“那你喜欢吗?”
于素素娇嗔道:“主人就知道欺负人,老是问人家这么羞耻的问题……”
赵文革一只手悄悄滑到于素素湿滑的股间,轻轻拍了一下那肿胀发热的蜜唇,然后将沾满淫液的手掌送到于素素面前道:“我欺负你?刚才是谁爽得连尿都喷出来了?啧啧,又湿了,是不是还想再来几次?”
于素素很自然地张开嘴,一边舔舐着赵文革手掌上的淫汁,一边娇滴滴地道:“那是因为主人太厉害了,母狗现在都有点承受不住了,求主人让母狗先休息一会,等下再伺候主人。”
赵文革试探地道:“要是你不能满足老子,老子可要另寻新欢了,到时候多一个人跟你抢肉棒,你可不要吃醋。”
于素素道:“母狗巴不得有人能一起侍奉主人,怎么会吃醋呢?主人要是看上了哪个姑娘,母狗可以帮您去当说客。”
赵文革瞥了一眼衣柜,迟疑地道:“是么?要是我看上了你的女儿呢?”
于素素突然反射性地坐起身来,脸上温顺的神色一扫而空,语气坚决地道:“不!不可以!”
赵文革很想发火,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尽量平静地问道:“为什么?难道老子会对她不好么?”
于素素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半晌后才道:“总之你不能碰她,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赵文革方欲追问,房门却突然打开了,一个女人缓步走了进来,慢悠悠地道:“她不说,我来告诉你!”
这个女人明眸如雪,脸红如霞,樱桃小嘴上涂着鲜艳的唇彩,长长的眼线衬托得桃花眼更显妖媚,身着黑色镂空绣花紧身连衣裙,脚踩一双十二公分高的黑色绑带高跟凉鞋,裸露在外的玉臂白嫩纤长,姿态妖娆、体格风骚,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但即便再冲动好色的男人,此刻也不敢靠近,因为她小巧玲珑的素手中正紧握着一把勃朗宁手枪,这不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是一条色彩鲜艳但却十分危险的眼镜蛇。
“你……”
于素素瞠目结舌地望着陈雨湘,张了张嘴却只说出一个字,惊慌失措的她甚至忘了拿被子掩盖住自己赤裸裸的身躯。
赵文革也是受惊匪浅,因为陈雨湘现在的行为根本就不在行动计划里,不过当他看到陈雨湘手里的枪时,他有些明白了,陈雨湘跟他所说的计划是假的,但更多的疑问因此而生:“陈雨湘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不想给钱,还是想杀人灭口?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呢?”
萧国栋见陈雨湘现身,心跳得更快了,他知道自己即将与奸夫面对面,但却莫名地有些胆怯和心慌,不知道是怕陈雨湘还是赵文革。
萧雅此时也明白了自己被困的直接原因,满脸愤怒地看向门口的陈雨湘。
房间内的四人各有各的疑问,各怀各的心思,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陈雨湘,等待着她来揭晓答案。
陈雨湘缓步走到床前,但仍谨慎地与赵文革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轻咳一声道:“丫丫,出来吧!躲了那么久,你不累么?”
在于素素吃惊的目光中,萧雅推开了衣柜门,侧着身子走了出来,虽然她极力遮掩,但依然有大部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内,她只得一手掩住胯下,一手横在胸前,将两个最羞耻的部位保护住。
“你……丫丫……你怎么……”
于素素仿佛突然口吃了一般,吞吞吐吐地指着萧雅,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倒是赵文革比较冷静,扔了一件衣服给萧雅遮羞。
“你这个混蛋!无耻!骗子!”
于素素瞠目结舌地看着赤裸的女儿,突然扑到赵文革身上,疯狂地捶打起他的胸膛,哭喊着斥骂。
陈雨湘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别急,还有一个最熟悉的人没露面呢?”
说完,陈雨湘将一片钥匙丢给萧雅道:“去把另一个衣柜门打开,阿姨让你们一家团圆!”
萧雅马上明白了陈雨湘话中之意,她狠狠瞪了陈雨湘一眼,捡起钥匙,打开了衣柜门。
这下不止于素素吃惊,赵文革也是受惊匪浅,他没想到萧国栋一直就在这房中,对陈雨湘的用意更疑惑了!
陈雨湘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你们总算一家团圆了,这机会多难得,你们是不是要先谢谢我呢?”
赵文革最先发话道:“臭娘们,少罗嗦,有屁快放!”
陈雨湘脸色一沉道:“臭要饭的,你给老娘嘴巴放干净点,要是不想死,就闭上你的臭嘴,老娘手里的枪可不长眼!”
赵文革冷哼一声道:“那你就开枪啊!老子反正活够了,有种你就开枪!嘿嘿,老子差点忘了,你确实没种,只有个骚逼,不过如果你肯跪下来求老子的话,老子可以慷慨点,送点种给你!怎么样啊?哈哈哈哈!”
听完赵文革的污言秽语,陈雨湘反倒平静了下来,淡淡地道:“你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知道你的小女儿怕不怕!”
赵文革停止了狂笑,不解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雨湘看着脸色煞白的于素素道:“这臭要饭的不清楚,那么劳烦素素姐告诉他咯!”
于素素双手捂脸,将头埋在两腿之间,逃避着这个尖锐的话题。
萧雅有些发懵,她怔怔地看着母亲于素素,颤抖地道:“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素素捂住耳朵,猛摇臻首道:“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陈雨湘冷笑了一声,看着刚刚被解救的萧国栋道:“萧大市长,你总不会也装糊涂吧?”
萧国栋畏畏缩缩地指了一下赵文革,对着萧雅道:“其实你……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那……那个人才是……”
“这是真的么?妈!你告诉我!告诉我!”
萧雅爬上床,猛摇着于素素的手臂,情绪激动得连遮羞的衣服都滑落在地,但萧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想从母亲口中得到确认的答案,而于素素只是泪流满流地摇着头,不肯开口。
陈雨湘冷眼旁观着这场热闹的家庭伦理剧,拍着手大笑道:“感人!实在太感人了!父女重逢,夫妻团聚,破镜重圆!多好的画面呀!简直让人感动得落泪呀!”
赵文革震惊之余,也在快速思考陈雨湘的目的,只听他冷冷地道:“说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们?“
陈雨湘收敛笑容,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为了报仇!为了让你们这几个不得好死的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
赵文革大惑不解地道:“什么?报仇?你和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陈雨湘又笑了起来,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恶狠狠地道:“姓赵的,你不认识我了?你再好好看看这里,有没有一点点印象!”
说完,陈雨湘撩起耳根旁浓密的卷发,露出了被遮盖住的耳朵,只见她的耳廓分明缺了一块,看上去就像被狗啃过的一般,怪不得她一直留着罩住耳朵的长发,原来是有此缺陷。
赵文革仔细地盯着残缺的耳廓看了半天,一个记忆中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忽然失声大叫道:“你……你是邓小兰?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陈雨湘将头发放下,抚摸着自己姣好的面容道:“说到这副面容,还要多亏你所赐,要不是当年你逼我入绝境,我也不会遇到圣父,也不会有今天的陈雨湘了!呵呵,我可真要好好感谢你!”
陈雨湘若无其事的话语中渗透的丝丝寒意,让心如铁石的赵文革都不寒而栗,只得嘴硬道:“怪不得老子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被老子遗弃的另一条母狗,哈哈!真是没想到,你这条母狗还能翻身成人!怎么,今天你得意了,就想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哼哼,母狗永远都是母狗,是成不了人的!”
陈雨湘笑了笑道:“你尽可以逞口舌之快,等会到了总堂,试过了十八般酷刑后,只怕你连求爷爷告奶奶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有的骂你就尽管骂吧!”
一直未开口的于素素此时却突然抬起头道:“雨湘,不,小兰,你恨他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们可是同甘共苦二十多年的姐妹呀!”
陈雨湘突然暴怒起来,两只眼睛射出骇人的光芒,厉声道:“比起这个禽兽,我更恨你,王素梅!你口口声声拿我当姐妹,可为了脱身,你却把我当成了替代品出卖给了这个禽兽,你倒是脱离了苦海,回到城里逍遥快活了,我呢?你知道那段日子我过得有多苦么?”
于素素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当时……当时我也是逼不得已,错过了那次机会,我就很可能回不了城了,而且我回城以后,就千方百计地找人托关系,想把你也接回来,但是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难了,等我找到人去接你时,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住嘴!你给我住嘴!”
陈雨湘咆哮着,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妩媚,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一般,吼得脸红脖子粗,于素素被这一阵怒吼吓得脸色惨白,只得乖乖噤声。
半晌后,陈雨湘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道:“你说得倒好听!什么逼不得已?什么千方百计?都是谎言!你明明知道被这个禽兽玩弄有多痛苦,却偏偏还要拉我下水,好让你自己脱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今天有这一切,都是报应,是你应得的!”
于素素辩解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所以找到你后,我也想尽了办法帮你过上好日子,这些年,我帮过你多少次,你难道忘了么?为什么还要将以前的仇恨记在心上,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陈雨湘嗤笑道:“好一个忘记仇恨!说得多好听呀!过去是这么容易忘记的么?要是真如你所说,你怎么会又和这个禽兽厮混到了一起呢?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么?”
于素素被陈雨湘一番抢白说得哑口无言,刚才当着丈夫和女儿的面,她表现得是那么的淫贱放荡,一点也没有为人妻和为人母的自尊和底限,现在还有什么脸来说教呢?
陈雨湘见于素素沉默,继续道:“没话可说了吧?那我来帮你说!你之所以帮我忙,只不是求个内心的安稳,像你这种死要面子心理脆弱又虚伪的女人,总是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别人,只想着逃避问题,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们的重逢是我早就设计好的!”
于素素惊愕道:“什么?你说那次偶遇是你设计好的?”
陈雨湘冷笑道:“正是!就是要让你亲眼看见我的悲惨模样,你才会因为内疚和自责拼命帮我,以求得到我的原谅!为了骗过你,我还假意不接受你的帮助,欲擒故纵,等你上钩后,我再假意原谅你,并且和你修好关系,取得你的信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为了报复你,蠢女人,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于素素如遭雷击,颤抖地道:“你……你心机太深了,枉我还一直当你是亲姐妹,为你的事业到处去托人找关系,没想到你却是处心积虑地报复我,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陈雨湘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抚摸了一下自己窈窕的身段道:“怪只怪你太蠢,连这点心机都没看出来,才让我有了今天的气候,不过我付出的也不少,你以为光凭关系就能有今天的陈雨湘吗?”
于素素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
陈雨湘打断道:“没错!卖身!你找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看在你老头子的份上出面,但也要得到好处才肯办事!你还记得当初我融资时,你介绍的那个省行的魏行长么?他表面上文质彬彬,谦和有礼,实则是一个衣冠禽兽,他是个性无能,玩弄起女人来喜欢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捆绑滴蜡那些都不用说,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让我和他养的狼狗在他面前那个,而为了得到贷款,你只是托人打了个电话,而我足足陪了他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面我受了多少苦,你能体会么?”
说着说着,陈雨湘居然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听着陈雨湘讲述她的辛酸,于素素内心也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温柔地道:“雨湘,都过去了,现在你不是过得好好的么?让我们把这一页翻过去好不好,以前的事情别再提了……”
陈雨湘缓缓地拭去脸上的泪水,挥了挥手,决绝地道:“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到现在你还在白日做梦,什么时候你才能清醒一点呢?有些事情是无法忘记的,它就像一道伤疤,即便愈合了,造成的伤痛也永远无法弥补,只有以牙还牙才能稍解我心头之恨,你知道那个姓魏的怎么死的吗?”
于素素道:“不是说抑郁症自杀的么?”
陈雨湘撇了撇嘴道:“那只是应付外界的说法罢了!我将魏老狗胯下那没用的东西和他的舌头眼睛一起喂了那条狼狗,然后慢慢地折磨他,最后他受不住才自杀的!怎么样,过瘾吧?”
于素素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道:“你……你这手段也太残忍了!”
陈雨湘柳眉一竖道:“残忍?他对我就不残忍吗?那是他应得的报应,跟你们一样!”
于素素咬着嘴唇道:“好,你恨我可以,我也愿意承受,但国栋和丫丫呢?
他们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把他们也牵扯进来?“
萧国栋紧靠着墙壁,脸色惨白,听得于素素此言,他连忙抬头向于素素看去,希望从她嘴里得到答案,萧雅则仍未能消化赵文革是她生父的事实,怅然若失地呆坐在床上。
陈雨湘瞟了萧国栋一眼道:“说你蠢你就是蠢!你以为你的丈夫是什么好东西?实话告诉你,这个窝囊废早就背着你爬上了我的床,而且在外面还有不少的风流债!”
萧国栋冷不丁瞥见于素素失望的眼神,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是……是她先勾引我的……”
陈雨湘哂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推三阻四的,能不能有点男人的样子?
你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她们主动勾引你么?“
萧国栋被陈雨湘骂得哑口无言,白净的脸胀成了猪肝色,头也越垂越低,恨不能夹到两腿中间去!
于素素看着这个共同生活了十九年的男人窝囊的模样,心中又失望又心痛,含着泪问道:“那丫丫呢?她那么乖巧懂事,你为什么要害她?”
陈雨湘叹了一口气道:“唉!谁叫她投错了胎呢?对于你和那个禽兽,我怎么报复都不过瘾,只有将她也拖进来,才能稍微弥补一下我的伤痛!”
陈雨湘没头没尾的话让于素素大惑不解,沉默了半晌的赵文革却已然明白,只听他沉声道:“想来你是在为你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报仇吧?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如此狠毒!”
陈雨湘冷笑道:“狠毒?承蒙夸奖,愧不敢当!说到狠毒,我可绝不敢跟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比较!当年我身怀六甲,哭着求你不要动我的身子,你却狠狠地踢我的肚子,还把我半只耳朵割下来下酒,如果我这叫狠毒,你那叫什么?
灭绝人性?“
心如铁石的赵文革破天荒地叹了口气,愧疚地道:“此事罪责确实在我,当时我喝多了,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知道无论怎么说,过去的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希望你能放过她们,所有罪责我赵文革愿意一人承担!”
陈雨湘拍了拍手道:“说得好慷慨激昂啊!真不愧是当过大队长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还记得这么清楚!可惜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知的邓小兰了,我现在是陈雨湘,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让你们每一个都受到惩罚,十倍于我的惩罚!”
于素素颤抖地道:“不,雨湘,你不能这样,你会把大家都毁了的,连你自己一起毁了,听我的,回头吧!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陈雨湘侧过身,背倚着电视柜道:“我早已经毁了!你倒好,有丈夫有女儿,生活幸福满足,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亲爹,我呢?无父无母,孑然一身,这些年我活在世上的唯一信念,就是报仇!”
于素素仍不死心,呐呐地道:“你也可以有家庭呀!以你的条件,要找一个好男人不是轻而易举么?你还年轻,可以生好多儿女,何必要将一生都葬送在复仇上呢?”
陈雨湘瞥了赵文革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苦笑道:“家庭?儿女?你以为我不想么?可是,这一切早就不可能了!这禽兽当年那狠心的一脚,不仅杀死了我那可怜的孩儿,而且也彻底毁灭了我做母亲的希望,我已经不可能再怀孕了,你知道么?”
于素素彻底哑口无言,作为一个女人和母亲,她很清楚那种没有儿女的孤独和痛苦,她现在能做的只是沉默。
陈雨湘苦笑了一阵,怨恨的目光一一划过眼前的四个人,冷冷地道:“现在你们都很清楚自己的罪责了吧?”
于素素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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