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所以这样,一大半是出于自己隐密的“私心”。我有时会看着母亲的背影时不时地发会呆,甚至会邪恶地想像一下她裙底或短裤里的“风光”,我已经彻底地陷入一种危险的情感中,而且明知危险还是不能自拔。而且这期间我也通过网络查到了各种“恋母”的研究上只能看到一期了)。这些种种都使我有了逃避“伦常”束缚的理由,虽然我也真切地明白这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但还是不想去“觉醒”。
我大一下学期时,外公在家突然头晕,是高血压导致的,情况挺危险,幸好我的学校离家不远,我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把外公送进了医院,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那次母亲去医院后听医生说了情况后,对我说幸好有我这么个儿子在,真是万幸。其实我还有个舅舅,只是他在广州打工,根本顾及不到外公。那次的事情后,我有了一种明确的责任感,就是保护家人,保护母亲。而母亲也在那次后对我有了一种信任或者说是一点依赖感吧。大二的时候,母亲的生意出了一点小问题,有人买了货不给钱,好多单货款不兑现,母亲去讨要了几次,对方欺负她一个女人,就是赖着不还。外公告诉我这件事后,我和母亲商量,我想去为她去要钱,她不同意,其实是担心出什么意外。我其实也没什么太好的主意,就和同学说起,大家没事就出主意,都说人多嘴杂,可有时候也能冒出一两个有用的主意。我就是从同学的言语中得到了一些启发,先是去查了一下那个不给钱的人的背景,发现他就是个在社会上混的久了,很有一套欺负老实人的套路,而且靠着抠门攒了些钱的还是,看出入场所和吃穿就能知道一些。对付这种人得有耐心,他不是没有钱,那就陪他软磨硬泡一下。于是我几乎是天天去要钱,一般就是中午去。这个人那段时间在搞装修,我要钱,他不给或是不在,我就在他工地上吃饭,他也说不出什么,有时还连吃带拿。用我同学的说法就是这种人不会和你来硬的,他还是不会把事惹大的,他不像那些真要啥没啥的“滚刀肉”豁得出去,抠门的人一般对任何事都抠门。我磨了那个人大约有一个月,他也表现出了烦,但还是不想给钱,就是拖。这个时候,我和外公商量接下来还怎么办,外公想了想就和我一起去那,还总装一副身体很差的样子。我说家里没钱了,外公就在他那上班了也,那个人这时才被磨受不了,答应给结了货款。这个事让还没步入社会工作的我是一次见识和成长,同时也让母亲对我加深了信任和依赖。
之后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我都能给母亲很大的支持,甚至能帮她通过自己在学校同学的人脉关系谈到不大不小的生意。那年我们家小工厂生意不错,开始稳步盈利。
那是我大学即将毕业的夏天,母亲在和客户谈完一笔生意后从一个咖啡厅走出来,一辆车违章逆行,快速地驶过,母亲在闪避之中把腿腕弄伤了,开始只是有点疼,还能走路,可一回到家母亲的脚开始肿了,走路只能由人扶着。在去医院拍过片子,万幸的是只是闪了筋,但还是要静养一段时间,医生开了些外敷和消炎内服的药。此时工厂也离不开主事的人,正是生意红火,需要在事业上稳扎稳打的时候,母亲有些急,外公就让她给我打了电话。而我此时正忙着实习找工作。母亲之前就提出等我毕业后就直接和她打理厂子的生意,因为生意越做越大,合同也是大单大单的签,已经从当初的小作坊变成了初具规模的服装加工厂,做的产品也变得高端起来,甚至与一些小有名气的商家在商谈代工。而我还是想多去实践一下的,便没有马上就回厂子工作,虽然我明知道以我这破学历,最好的去处就是帮母亲经营家里的生意。
得知母亲受伤,我即刻赶回家里,先看了看母亲的伤情,而后便被她打发去了工厂,并一再嘱咐我一些该注意的事,而我做为工厂经理助理的身份也就从这一天正式开始了。其实工作没什么复杂的也,因为工厂已在母亲打理下稳步发展中,我做的只是按照规律,做到诚信经营打理就行了。所以虽说是有些忙碌,但并不算吃力。第一天我在工厂住下没有返回家。要说的是,这个时候的工厂已经扩大了四个加工车间,把附近的另两所房子也租了下来并打通,而且还盖了两处简易房(由铁板、铁皮和苯板务主体构建)做为办公室和值班室,厂房里四处监控,晚上有信得过的几名保安(其实就是些没什么工作又老实本分的亲属)看护。
我当然很惦记母亲的脚伤,所以第二天中午我便交待好了厂里的事赶回了家里。母亲的脚上还是红肿着,基本是卧在床上看电视打发时间,洗漱则柱着一个单拐勉强完成。我回家时,母亲正在自己坐上客厅的沙发上往伤脚涂着红花油,她把七分阔腿裤撩到了腿根处,忍着痛小心地涂抹着。我便去洗了下手帮她涂。
我用膝盖支撑母亲白晰的腿,边小心地涂着边不时看下她的表情。母亲这几年生活条件好了后更加注重保养,加之她本来就做过化妆品生意,所以保养得当,虽是43岁的妇人,却只有眼角的鱼尾纹和熟女特有的温柔慈爱的目光能透出这是一个人到中年的女人。而我对母亲这种女人味十足的气质是毫无抵抗力的,眼神便不住地母亲的脸上打着转转。母亲却默不作声,直到我精神不集中弄疼了她的脚才嗔怪地说了声:“你妈脸上有花啊?把东西给我,自己弄吧!”我有些尴尬地站起来,不舍地放开了母亲白嬾的美腿。
我再次被母亲赶回了工厂上班,但晚上时我再次赶回了家。外公一个人在厅里看着电视,告诉我厨房有吃的自己弄。我则去洗了个澡,然后边吃东西边叫了几声“妈”,却不见有人回答。外公说可能是在洗澡,因为家里有两个卫生间,一个是我和外公共用的客厅的这个,另一个则是在母亲的那个大房间。我点点头,边吃边和外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吃过了东西收拾停当后,我去了母亲的房间,人不在房间,看浴室的帘子拉着,隐隐有声音就知道她是在洗浴。我不由担心地喊了句:“妈,你的脚行吗?”浴室传来母亲的声音:“又不是淋浴,我泡在浴缸里,没事。昨天就没敢洗,这大热的天再不洗就臭了。”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准备离开时,却听母亲在浴室里“哎哟”了两声,我忙问怎么了。
“不行,不行,太疼了,我出不来了,得帮我一下了。”
我连忙进了浴室。母亲身上裹着一条大白浴巾,手扶着浴缸的沿,表情有些痛苦地蹲在水里。不难想像,她身上浴巾是刚刚喊我进来时急忙裹好的,此时已经一半也没在水里了。我知道她是想从浴缸里出来,可是脚上的痛让她抬不起腿。我忙扶着母亲的肩让她慢慢起来,可是母亲还是很痛苦的样子。我索性抱住了她,将她拦腰抱起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然后直奔卧室,一双丰润的白花花的大腿被我尽收眼底。母亲却忽然说:“不行,不行!这太湿了,把床弄湿没法睡了。”“那怎么办?把这先扔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母亲用手拉着的浴巾一把扯开扔到了浴室门口。母亲本能地惊呼了一声,之后只好把身子往我身上紧靠,把身体重要部位遮避住。我把全身赤裸,从头到脚布满水珠的母亲放到了床上。
那白润成熟的胴体顿时让我为之一呆,目光火瞬时变得火热,脸上一阵火热。并不硕大却软嫩盈挺的双乳,微显圆润的腰腹,还有神秘的三角黑丛无不勾人色魂。
“哎呀……”母亲慌乱地背过身,伸手去拉床头的被子,却因脚上再次的疼痛而行动迟缓下来。我忙过去拉过被子给母亲披上。然后去浴室取了一条浴巾,给她擦拭着潮湿的头发。母亲嘴上说着:“就擦擦着发吧!”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怕我非要再给她擦身上,我点头应着。我细细地从发根到发稍擦着母亲的头发,然后理顺。母亲双手紧拉着被子,慢慢平静了下来。当我给她擦额前的头发时,我与之目光交接,心神上荡,母亲温柔慈爱的眼神似有魔力,令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勾勾盯着母亲的脸,进而猛然俯下身去吻了上去,母亲毫无防范,红润的双唇被我一下含住,顿是一怔神,两秒内没做出反应,而我的手就在那两秒已死死抱住了她。母亲快速地摇着闪避着,低声制止着我,而我的手已伸进了被子里,将魔爪扣在了她的胸前肉峰上,嘴巴在她颈间狂吻着,顺势将她扑到在床上。
“你外公……你外公在外面……你这孩子……”
母亲不敢做剧烈的挣扎,只能沉声喝止。此时她已门户大开,我喘着粗气,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一侧乳房,疯狂吮吸。
“放开,你听我说……”
我的耳朵忽一阵剧痛,我哎呀了一声放开了母亲,是她情急之下咬了我一口。剧烈的痛楚令欲火顿时退了一半。此时忽听门外响起外公的声音:“你们整啥呢?”
母亲有些慌乱地急忙接道:“没……没啥,爸!”
“啊,我去楼下看下棋的去了,一会就回来。”随之传来外公用力关房门的声音。
屋中又回复了安静,母亲却围起了被子哽咽着哭了起来。我顿时傻了在了那,过了好一会我跪在了床力抱住了母亲。
“我错了。妈……我真的爱上你了!是我的错,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母亲的哭声大了起来,也抱住了我,哽咽着双手用力在我的背上锤打了数下。
我直起身子,看着母亲,而后双唇再次吻了上去。母亲没有挣扎,任我吻着。我抵开了母亲的唇齿,吮吸着她的香舌,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母亲终于也回应起我的热吻,忘情地纠缠着唇舌,时间仿佛都已凝固。直到我的手从母亲的双乳贪婪地滑向她的腿根,母亲惊呼着推开了我。
“别……我们……你先回屋。我们要冷静一下!”
我的理智压倒了欲望,点点头,退出了母亲的房间……
之后母亲刻意保持着与我的距离。这期间的一些琐事我就不一一说了,总之就是一点点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们母子之间单纯的母子关系,而一点点迈向互相吸引的男女关系,直至彻底推开了那扇禁忌之门。
改变是在同一年的冬天的时候,已近春节,厂里也已放了假了。舅舅从广州回来接外公去南方过春节,因为舅舅和舅妈又生了个小男娃,外公一直惦记着看孙女的刚出生的小孙子,而孩子太小,不适合在冬季回东北,所以舅舅和舅妈就决定让外公到那边生活一段时间。母亲在舅舅走前领着我们去雪乡,本来说玩三天,可是舅舅接到个重要的电话,便因为工作的原因只能提前两天回去了,在当日的傍晚带着外公直接去了机场。于是当天晚上就我和母亲两个住在了那个旅游区附近的宾馆。当时正是旅游旺季,宾馆的房间挺紧张的,我们早上去时单人间和双人间就没有了,换了两家都一样,最好好不容易在一家是定了一间四人间,现在只能是两个人住一个四人间了。
我那天学滑雪的时候有些感冒了,在外面玩时就感觉脑门被吹的挺难受,但没觉的感冒,回到宾馆才觉出不大舒服,微微头晕,但并不是严重。那个宾馆的暖气供暖不是很好,可能和我们定的那个房间是整柜楼最边上有点关系,就是不是特别的暖,和家里能穿着衬衫坐在厅里相比,这里则盖上被子也不觉得多暖。
没吃什么东西晚上,母亲就给我弄开水喝了点药,看着我睡。后来就也穿着衣服倒在我那张床上睡着了。我其实是没睡实的,看到她那样就把被子也盖在她身上,把灯关了。她被我这么一弄就也醒了,我就说你脱了衣服就这么睡吧。她也没说什么就脱了外衣,穿着秋衣秋裤睡在我被窝里。东北冷,多数人冬天在羊毛裤或棉裤里面还套秋裤,就是在三角底裤外套一件秋裤。
我就是那天晚上在母亲半推半就下把她给上了,在是半夜的时候,我实在忍受不住那种诱惑,很坚决地把手伸进她的秋裤和内裤,母亲丰润的臀部是那晚留给我终生难忘的回忆。母亲的黑暗中挣扎了几下,但并不强烈,而且口中说的一句话给了我一颗定心丸,她和我说她还没想好,不知道该不该这样。我对她的回应就是更激烈的爱抚。那次母亲从始至终不肯和我面对面,我就是黑暗中在背后抱着她,一点点把她脱光,就是侧躺着把她给肏(这个字也许你会觉的太粗俗了,但我还是要用这个词,因为当时我就像一只“兽”,没什么雅可言)了。
必须说明的是,这之前我有过两次性经验,第一次那是帮一位富有的同学搬家,然后他请我们三位同学去过了一次有钱人的夜生活,酒后去某场所找的某一类人解决生理需要,他们喜欢找年经的,我则在怂恿下也挑了一个,但是那种成熟一点,气质端庄的。那晚我初尝人事,一夜三炮,对方这位大姐手把手教导了一下我这个新手,大姐在走前笑着对我说:“生瓜蛋子,你这钱也算值了。”第二次则是在大二喝醉了酒的和一位学姐回了她的出租房,有了一夜鱼欢。
所以和母亲第一次做时,我不是一点经验没有,但还是特别的紧张,是那种特兴奋的紧张,一想到自己要插入母亲的体内,就会特别兴奋,这就是“恋母”者的一种专属心理,是一种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刺激。我喘着粗气,口中能随时冒出火来,化做一只“欲兽”抱着母亲丰润的身子,上面的手疯狂地上下游走,嘴巴则贪婪地啃噬着她肩颈的肌肤,一步步解除母亲身上的武装,也一步步吞食掉她做为母亲的尊严,而当我想扳过她的身子将其压在身下之时,她表现出了强烈的反抗,并低声说:“别,别,就……这样……”于是我只是顺势快速地伸手扒下她的内裤,黑暗中,我感到了一只手抓了我一下,但此时一条内裤已经被我强行扯到了她的大腿弯处,我听到了布片撕裂的轻响,她也只能配合我把它脱掉了。室内的温度有些凉,但我此时却浑身发热,我重新弄好被子,然后顺从她的意思再次侧躺着从她后面大施爱抚之术,把有限的拙劣的技巧全都施展出来。母亲的呼吸不断地在加重,抓在我腕部的手也渐渐放下,任由我在她双乳上肆意。母亲的乳房并不硕大,但也算丰盈,在我的不断推压之下渐显丰挺,尤其能感受到那一双乳头硬挺起来。母亲的呼吸忽由沉重变为了大声的喘息,随之又压抑了下去。我下体坚硬如铁,憋的难受,索性一把扯去自己的内裤,将其解放出来,它弹跳着抵在了母亲温润的屁沟上,母亲身子动了下,在下意识地躲避了下臀部,做为一个母亲她当然知道什么东西帖了上来。我在后方再次紧拥着她,她微微欠身闪避了一下我的硬挺之物。
我和母亲两人就这样在被子里攻守缠绵着,后面的我用着火一样的激情在母亲身上不断索取和寻找着那一份禁忌的蚀骨的快感,前面的母亲则欲拒还迎地在心底做着残存的挣扎。我清楚想要母亲彻底地放开那一点点理智的“束缚”,就只能彻底地占有她的肉体,也就是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完成那解脱伦常的一肏。我的手自母亲的胯前滑入了她的三角耻部,五指穿过潮热的幽林深入神秘的溪谷。母亲紧帖在我身前的身子一阵颤动,一只手迅速抓住了我覆在她阴部的手上,努力地拉扯想摆脱掉我对那里的攻略。我死死地拥住母亲,下面手指在那蜜唇中翻动,拨动蜜唇间那一点点突起,母亲的抵抗瞬间瓦解,她的那只手迅速移开,我知道她的手一定是放在了嘴巴上,因为我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呻吟,分明是母亲喉间发出的,如果不是她掩住了嘴唇必定是很清脆的一声才对。我的手指没有什么技巧,只能轻柔地在那潮湿的溪沟间徘徊,我一面无限渴求,一面又怕弄痛了怀中玉人,经验很少的我只知道那小小的突起是女人最为敏感的核心。母亲的喘息声渐渐难以自控,偶有轻微的吟声发出,下体蜜溪处春水波动,泥泞了溪谷,打湿了我的手掌。我不忍将手指探入春水深处,因为我想将这第一次的深入留给最应进入的部位,事实我已到了忍耐的极限,下体硬的要随时爆裂一般,它从未如此饥渴!我松开了紧拥母亲的手,欠了下身体,将阴茎调整角度放在了母亲臀下泥泞处,用手扶着紧张探寻着那禁忌的入口。母亲的手再次出现,这次她回转手臂搭在了我的胯上,屁股也向前欠了一下,她是在做最后的躲避。生育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当然能感知到我正准备做什么,我的龟头刚一抵上去,她便知道那是我的欲望之根在寻找属于它的归宿,她心底明白她的儿子已经做好了插入她阴道的准备,想真正肏她了。我明白被插入是母亲最后的底线,她下意识地躲避是她心底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点理智在做怪,而只有我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才能让我彻底打败那怪力,我要打败它!没人能阻止我彻底打开禁忌之门的欲望,我紧帖上去,用臂环住母亲的丰润的腰腹,将一条大腿放入她的双腿之间以分开她的双腿,手则自她胯前顺势从她的大腿之间划过,牵引我的充血如铁般硬挺之物放在了她的蜜门之上。
天雷勾动地火的一瞬来临,母亲按在我胯间的手成了徒劳,她微弱的抵抗再次化成了迎合的颤抖,我的龟头坚决地驶入了港口,奋勇深入,被潮润柔软包裹的舒爽感令我低吼了一声,我本能地调整着角度,奋力挺动,直至胯部拍打在母亲的丰臀上。我抽出了放在母亲腿间的大腿,将她叠放的双腿向前抵了抵,令她的屁股更能向后突出一点。紧接着我便迫不及待地向后移胯,然后再迅速地挺回,阴茎随之在母亲的阴道内完成一次抽插——我完成了对母亲的第一肏,得偿所愿!我心底的悸动伴着生理的兴奋混合成了我地无边的兽欲,本有的一点怜香之心被抛到天外,我现在只想肏我的母亲,只想用阴茎在她阴道内的抽拉来追寻一个恋母者的想要获得的真谛。于是我低叫着发力挺动着腰胯,大幅度地抽插着肉茎,胯间一次次拍打在母亲柔嫩的臀瓣上,发出令人愉悦的轻响——象徵着性爱的轻响。母亲一声重重的呻吟后再次回手按在了我的胯间。
“慢点……”母亲的声音压的很低,伴随着急促的娇喘从唇间吐出。
我会意,停止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改为轻柔地推拉并彻底将身子侧躺在了床上,头埋在母亲的后肩处吻着她的肌肤,下面的手自她颈下穿过紧拥住她,上面的手则放在她的柔润的臀瓣上固定着她的丰臀以让自己有稳定的发力点。我轻狂轻抽动着肉茎,每次都是将龟冠几乎脱离了母亲的穴门而后再轻轻推入一段,但不将其全部推入。如此再三后,我耐着欲火,猛然再来一次狂推深入,母亲总会适时难忍叫出声来。做爱这种事是人的天生技能,总是能无师自通它的妙法。
随着我的抽插我也能感受母亲的快感在升腾,她的愉悦的呻吟一次次压抑不住地在房间里响起,这是情欲的催化剂,让我不自觉地就会加快抽插的速度。忽一下我抽的过猛,肉茎自阴口滑脱,我连忙探手扶正重新提枪入港,令我兴奋的是母亲竟不自觉地向后沉了下屁股加速我的插入。我似乎得了了一个信号,我可以发起冲锋了!我大幅度地抽拉再重重推回,母亲有节奏地主动配合著我的进退。我知道母亲此时已彻底被欲望摧毁,从一个母亲变成了一个久旱逢霖的饥渴女人。
我心里由然升起一种成就感,这是一种恋母者的成就感,这成就感就是与母亲上床,并能令其获得性爱的快感。恋母者最大的心愿就是和母亲做爱,从中获取从心理到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而心理上的快感就是要通过生理上的快感来去实现。
我多么想看一看母亲此时的表情,但我清楚母亲现在是不允许我去开灯的,所以我只能通过她激烈的喘息和间或的一声低低的叫床声感知她生理的兴奋。随着快感的升腾,我能清楚地感知到母亲的阴道越来越湿滑,泛滥的春火打湿了交合的战场,也使这交战更加的酣畅淋漓,两具汗水交织的肉体不知疲倦地抵死缠绵。我已不需按着母亲的腰胯,我们已配合得万分融洽。我解放出来的手再次滑到了炮火集中的战场中心,穿过雨润的幽林,划入水泽谷地,寻找到那致命的核心,给母亲以更致命的快感!母亲的身体颤抖,双腿剧烈地蹬了我的腿一下,同时口中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脆吟。我隐忍不射了半天的欲望被彻底感染,已如冲天之火难再自控,大声地吼叫着,奋力地一次次将硬挺的阴茎从母亲的臀后推入她水润的阴谷,臀胯相击的啪啪之声与床铺吱呀做响混合成了这世间最美妙的性爱之乐。
我沉闷的一声低吼,一股麻酥感自我的脊椎如电流般闪过,在会阴处会集,剧烈的触发了,强烈地喷射而出。我用力挺着屁股,试图将阴茎插入母亲的最深处,死死地抵在了她的臀后。
过去了,雨住云收了!,我喘着粗气用力抱着怀中的母亲,母亲的身体一阵阵轻微的颤抖,我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抽搐——我竟在第一次的性爱中将母亲肏到了高潮,太不可思议了!这让我刚刚射精后有些空虚的心里升起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一定有人想问我,和母亲的第一夜只做了一次?是的,就一次!我在很快回复欲望,贪婪地想梅开二度时,母亲已起身,在黑暗中去了了洗浴间,之后好一会才出来去了另一张床上,并对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我低声说了句:“快睡吧。”
不只如此,在接下来好多天里我都未能一亲母亲的芳泽,她总是回避着我的求欢,我能看出她是矛盾的。而我是心疼地的,虽然我很想和她再享那毁天灭地的鱼水之欢,但我还是尊重她做为我母亲的身份的,换句话说,没有了这个身份,我便也就没有了那一份禁忌的冲击的快感。恋母者最大的欲望之源也便在这“身份”角色上,正因为自己肏的是母亲,才让自己恋母的情结在那一刻得以最大的满足和释放。
说到这里,我就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释义一下这其中的玄妙。在母子的性爱过程中双方是不可能彻底抛开这既定的这一层的亲缘关系的,这在心理专家做众多心理咨询和实例采访中都无不如此。儿子是个充满欲望的男人,同时还是怜惜母亲的儿子,会时刻顾及身下这个正被自己肏着的女人的身份,不会做出令她强烈反感的举动,而且每一次性爱都必是在母亲默许下开始,不可能像对其她女人那样耍一些别的手段甚至强硬的来。母亲做为一个正被激发出欲望的女人,同时也不会忘掉现在和自己缠绵的男人是自己的儿子,时刻有一种矜持,不会从每一次性爱的初始就会放开去享受,会从一个母亲渐渐被欲望刺激成一个母亲加女人(前者多于后者),之后是女人加母亲(同样前者多于后者)。所以有那么一群人写的母子文中母亲在性爱中从始至中就是一个没有任何避讳的荡女,这纯属胡说八道,骗小孩子精液加纸巾的,不必再看!对于儿子而言,母亲在性爱过程中,母亲加女人——女人——女人加母亲——母亲加女人——女人——女人加母亲……这样的周始循环并同时混合出现的表现才是最让自己兴奋的,如果只是母亲或只是女人,便没有了那恋母心理得到满足和释放的快感。
我与母亲的性爱中,她始终会在初始阶段多了一份身份所致的羞怯,这反倒更让我兴奋,这样便在我通过爱抚的过程中看着她渐变出更多做为女人的一面时有种成就感,甚至是一种男人的征服感,这也使得对母亲那种欲望一直都不减退,这种成就感和征服感会让做为儿子的男人如同中毒,深陷其中,不想自拔!我还有一个感受就是和母亲做爱的过程中,把阴茎成功插入母亲的阴道内抽插固然是兴奋的,但我最兴奋最快乐的往往是就将插入之前的那一瞬,每每那个时候,如果是正面插入她的,母亲往往会把头别到一边去,甚至用手半遮关掩在脸上,因为她已经很兴奋,很渴望被插入,但却越发的不想让儿子把这一切看透,虽然已明知被看透。这个时候我往往会握住阴茎对准她充分湿润的阴道口,一推到底,毫不拖泥带水,让我们都得到充分的满足感。
我与母亲的性爱中自己肯定是在主导地位的,因为母亲从来都只是矜持地默许。如果母亲不默许,而是反对那我只能去忍耐,等到一个氛围和时机都得当的时间再求欢。虽然面对母亲时我的欲望很强,但我们做爱的频率并不很高,一般一星期两次的样子,有时一次,当然如果间隔的时间多几天时,我会趁一次机会多来一炮,母亲往往也不会在此时反对。我和她第一次打了两炮便是在我们第二次赤裸相对之时,我便再和大家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那是我和母亲在雪乡的旅馆突破的禁忌的差不多十天后了,是大年的初四,这天早饭后,我和母亲便驱车赶往工厂那边,因为我们要去那边值班,换下过年都没有回家的三名工人,让他们回家与家人团聚了。我们的车是一辆微型面包车,是母亲去年才买的,因为事业刚刚稳定,母亲还是很节省和低调的行事。车子是母亲车的,因为我当时还没有取得驾照。母亲今天穿上了我春节前给她买的红色的中长款的羊毛昵的大衣,映衬出她施了微微淡妆的脸更显清新而温润,从上车开始我的目光就没从母亲上移开。母亲检查了下随身的物品后准备发动车子前注意到了我花痴的表情,她用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然后关切地帮我紧了紧红色的围巾。
我这些天之所以没能和母亲再次上床,一方面是母亲刚刚突破那关系后还是有些忐忑,在我在家中第二次求欢时,她便半途逃了。再之后她红着脸和我说她那个了来了,我只能失落地等待。而我的计算中,春节前她的那个该走了,而春节这几天我们却一直忙于走亲戚和接待亲属,几乎没有过太多独处的机会。而今天我觉的我的机会来了,所以内心很兴奋,我感觉我的眼睛都是绿的!
到了厂房院区,我们远远就看到我们那个院子的大铁门开着,三个工人竟都拉着行李箱在翘首企盼我们的到来了,也难怪他们急,毕竟是春节为了赚三倍的工钱才留下来值班的,现在终于能回家了,当然很迫切。母亲下车后很和他们打着招呼,然后示意我把春节的工钱先给他们,之后她周到地每人还另发一个春节的红包,虽说不是很多,但终究是一份心意,三人也都很高兴地表示的谢意,说了些拜年的吉祥话语才转身上路,去路口等早就预定好的出租车来把把他们送到火车站。
母亲把车子开进了院中,我则把大铁门关好上锁。然后。我们把车上的一些生活用品取下来,从今天到初七工人们正式回来上班,我们都要在这里过了,往年像我们这样的小加工厂都是要在元宵节后上班,但今年生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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