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就这这里吗……”少女看着坑洼不平的路面,犹豫了半刻,医生不满地冷哼一下,瞬间就吓得她服了软,“是的……先生,贱奴遵命……”
说着,少女脸贴地,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了医生的面前。
“你多大了啊,奶油屄?”
医生摩拳擦掌的转到少女的屁股后面,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一根耻毛都有的阴户,伸出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进去,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
“贱……贱奴……贱奴22了……先生……轻点轻点……痛啊……”少女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但她还是从嘴里挤出了回答。
被医生称为小周的男人站在少女面前,他用鞋尖踮起了少女写满了痛楚的俏脸,笑嘻嘻地看着她,悠哉悠哉的说道:“哎呀呀,都22了,奶油屄啊,要我说你可真是倒霉,22年连个高潮都没享受过,活个什么劲啊……”
“您说的……您说得对……贱奴倒霉……倒霉……可是……可是贱奴以前的主人都说贱奴的脑子好使,而且贱奴的口……”少女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她强忍着痛苦,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向里抠了起来。
而在少女身后的医生则一巴掌狠狠地抽到了少女雪白的臀丘上,有些生气地说:“母狗,你给我闭嘴,我对你的口活好不好没兴趣,把腿打开了,一条冷狗,跟人面前夹着你那没用的烂屄干什么用!”
“是……是的,先生……贱奴……啊啊啊——”少女没有看到,但她感觉到了,医生的手指离开,肉棒进入了她干燥无比的下体,狂暴地抽插了起来,那一瞬间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痛苦难忍。
医生每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少女痛苦地做着费力地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分泌过一滴液体的小小肉洞,正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少女被医生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生怕惹起他更大的兽欲,为自己招来更大的痛苦。可医生插着插着却突然俯下了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烂货,我问你,你不为你的主人发骚流水,是因为你他妈的是个喜欢女人的下流货色,还是因为你天生就是条没用的冷狗?”吼声一落,医生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凶暴了。
少女一下被医生问蒙了,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不……不是的……求求您……轻点……贱奴天生就是那样……贱奴的姐姐也是……贱奴不行了……轻点……求求您了……”
“妈的,你这破屄老子都玩了十多分钟了,一点水都不留,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医生气哼哼地把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了少女的身体。射了精,他仍抵住少女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少女的头发,气哼哼地说:“真是想不明白当年救世主为什么让你们这些冷狗活下来,一点用都没有!”
被称为小周的男人冷眼旁观到此,笑呵呵地走过去给医生递过裤子,对他说道:“王老,您跟个烂婊子没什么可计较的,再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带这条冷狗回实验室了。”
医生穿好了裤子,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少女一脚,厉声呵令道:“烂逼,站起来,老子要带你走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带你离开这个破地方,懂吗,你这没用的冷狗?”
少女微微抬起了头,她的嘴角已被磨破了血,看着医生那冷血的面容,她的心头不由得一颤,“谢谢您……贱奴谢谢主人……贱奴永远都赶紧您的大恩大德,贱奴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贱奴保证……贱奴保证……”
在窗外看到这一切的魏莉亚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即便这些可怕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妹妹,更何况,当这些人渣拖着妹妹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时,救出妹妹的时机也到了。
她已摸清了这里的虚实,蹑手蹑脚地躲进了卡车前的一片杂草林中,而此时,她的妹妹和那两个医生模样的男人也从库房里走了出来,显然,这两个家伙要送她上车,连老天爷都在帮她,现在要救出妹妹简直轻而易举。
“主人,您将会怎么处置贱奴,我不明白您为什么选择了贱奴……”
这是妹妹在说话,声音轻柔,颤抖,恐惧,而那个拉着她的老男人却那么得意道:“呵呵,奶油屄,你很快就知道了,好了,现在进车里等着。”
妹妹听话地爬进了车里,安静地坐在角落,距离她连十步都不到,只听妹妹又对那老男人说:“贱奴会是您买过的最好的性奴,您不会后悔的,贱奴保证。”
不不不,妹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不对的,男女生来平等,真不知道她在被迫做性奴后经历了什么,也许妹妹说这些话只是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闭嘴。”那老男人连看都不看妹妹一眼,粗暴地命令妹妹不许再说话,这就是男人,他们自以为是的制定什么“非经男性公民允许,女性不得随意说话”的法律,就好像女人的嘴巴是他们的财产一样。
“小婊子,里面呆着舒服吗?”说这话的是那个矮个子秃顶男人,听到她猥琐至极的问话,妹妹缓缓抬头,可怜巴巴望着她,“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贱奴很舒服,贱奴可以为您口交吗?以前的主人买下贱奴以后,一般都喜欢立刻肏贱奴的嘴的,而且贱奴都会……”
“闭嘴,闭嘴,你是猪脑子吗,蠢货!”那个买下妹妹的老男人发怒了,气呼呼地关上了车门,把妹妹关到了小小的面包车里。
“小周啊,你看看这条又笨又没用的冷狗,我说了多少遍叫它闭嘴了,它就是不闭嘴!你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长没长脑子,我现在真是挺后悔没带上口塞来。”
“呵呵,王老,没关系啦,反正一回实验室我们就给它戴上口塞了不是,而且做手术时它又不会乱叫,再说了要是真治好了这母狗,就这脸蛋,这奶子,你领回家当个宠物养着把玩也不错啊,你看人家多听话,多喜欢你。”
…………
老男人和秃顶矮个子没有急着开车,反而继续说着话,魏莉亚觉得是时候了,只看她纵身一跃,巧妙地躲过了那两个男人,不仅潜进了车里,还摸到了车钥匙,然后她发动了汽车。
一瞬之间,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了寂静的夜晚,魏莉亚打开车窗,冲着两个男人欢快的吹了一声口哨,用嘲讽无比的语气喊道:“再见咯,高等性别的蠢货们!”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谁把车开走了?”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医生顿时震怒不已,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跟在汽车后面奔跑,可却被汽车后的扬尘呛得不得不停住了脚,秃头男人也追了过来,拍了拍气喘吁吁的医生,安慰道:“王老,那条笨狗的脖子上不是有奴隶颈环嘛,直接给执法局打电话,叫他们把东西追回来就是了。”
成功救出妹妹的魏莉亚脸上简直笑开了花,她喜滋滋地看着渐渐远去的破旧仓库,感慨道:“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我从那些混蛋的手里成功把你救出来了,这一定是爸爸妈妈的在天之灵在保佑我们!”
但显然,从少女那惊恐无比的面容上来看,魏莉亚不仅不为自己重获自由而感到兴奋,反而比刚才在仓库里更加惧怕,透过后车厢上的一个小窗户,她忧心忡忡的看着姐姐,“姐姐,你是不是疯了,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真是个傻姑娘!”
“哈哈,已经看不见那些混蛋了!”魏莉亚对妹妹的提醒很是不以为然,回过头安慰道:“别紧张嘛,我亲爱的小妹妹,姐姐刚才把你从那些家伙的手里就出来了诶,说句‘谢谢’很简单的。而且,我来之前就已经跟女解盟约好了,只需要再十分钟,我们就能赶到她们的秘密基地,到了那里,我们就彻底安全了!”
“可是……”少女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响,正想开口继续说话,忽然间,车身一阵剧烈摇晃,紧接着就是从天空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警告,警告,我们是奴隶追捕执法局217分队,我们已经锁定了你的位置,你偷窃了属于公共财产,这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恶性犯罪,请立即停车,请立即停车,否则我们将会向车辆射击……”
“怎么……怎么可能!”魏莉亚一脚油门踩下,把车速提到了最高,连忙转头问妹妹道:“警奴队的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们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
少女无奈地看着姐姐,长叹一声,“姐姐,我刚才都告诉你了,我是个性奴,性奴永远也不可能逃跑,你带着我逃跑,一旦被他们抓住,你也会沦为性奴的,我们完了,我们真的完了……”
妹妹的话让本就已惶恐不已的魏莉亚心绪更为烦乱,她低下头,用握成拳的手重重地锤向方向盘,一遍一遍地喊着“该死”,完全没有看到前方已是万丈悬崖。
“莉亚,莉亚,停车,快停车,前面是悬崖!”
少女尖声喊出了最后的警告,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那辆贴着红十足图案的面包车从万丈悬崖一跃而下,完全消失在了无边的黑暗与无边的巨浪之中……
(二)
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劫域市革命纪念医院前的广场上,有的人从广场进了医院,有的人从医院出了广场。
广场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大而耀眼的金雕。这座金雕底座的铭牌上写着“女人就是原罪——救世主”。底座之上是十二个等人大小,跪着的裸女,它们的脖颈上都带着项圈,神色看起来异常痛苦,眼角甚至惟妙惟肖得被雕刻上了一行泪花,它们的中间站着一个高大的裸男,男人面带微笑,身材魁梧,手执挂在十二裸女脖颈项圈上的铁链,胯下巨物在阳光的照耀金光闪闪,威武无比。
金雕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一行红字——“女性修复与研究中心”,这行字吊在离金雕不远处一栋高大的建筑物上,此时此刻,正是在那栋建筑物中,一场影响深远的手术即将开始。
“王老,您看了这份最新的年度预算没?咱们这儿利润可是一年比一年低,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g3项目恐怕就要把咱们搞破产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秃顶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一边说道。
就在秃顶男人说话的同时,一个头戴护士帽,脖戴颈环,胯戴贞操带,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均裸露在外的女人正跪在他毛烘烘的大腿之间,嘴里含着和男人低矮身材极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不紧不慢机械地吸吮着。
“看了,但靠着那笔巨额捐款,咱们总算是完成了g3项目的原型装置,只要实验成功,咱们就有救了。”
给秃顶男人回话的也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就坐在秃顶男人对面的办公桌后面,但他看起来年龄要比秃顶男人更大一些,满头都是白发,同样地,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同样也跪着一个同样装扮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和那女人不同,她对自己整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把粉色的小舌头伸得长长的,仔细地舔弄着令人作呕的丑陋大肉棒,连龟头里面的沟壑都没有放过,眼睛讨好地看着男人,头上下摆动,把肉棒吸吮地吱吱作响。
在白发男人的身后,挂着一份由女性事务管理局颁发的“女性兽医行医执照”,在白发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份简表,表头为“奴护每周评估结果表”,显然,他和秃头男人是在工作——给这些奴隶护士做每周评估,以决定是继续使用它们,还是将它们销毁,购买新的性奴充作奴隶护士。
但随着白发男人的话音落下,又一个奴隶护士像条狗一样地爬进了房间,一边爬,嘴里一边柔柔地道:“贱奴非常抱歉打扰主人您的每周奴护评估……”
这名奴隶护士爬到办公桌前就跪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地等待着白发男人的下一个命令,可白发男人却连看都不看它一眼,反倒是对面的秃顶男人问了一句话,“猪屄啊,你过来有什么事情?”
这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秃顶男人,又看了眼白发男人,见白发男人点了头,才敢回答秃顶男人的问题:“根据主人先前的指示,贱奴来向主人报告g3项目的实验材料已做好了手术的准备。”
“行啦,今天就到这里吧,小粉牙,你的口活还是那么销魂,所以你又能多活一个礼拜了,高兴吗?”
白发男人把简表扔到了办公桌上,一脚把胯下的奴隶护士踢进了办公桌下面的狗笼子里,并顺手把门锁上,这名被称为“小粉牙”的奴隶护士激动地都快哭了,眼含热泪地道:“高兴……贱奴高兴……贱奴会乖乖地……”
“呵呵,在这儿等我回来,回来老子再肏你的小骚屄。”
说着,白发男人挺着胯间的肉棒,走出了办公桌,在对面的秃顶男人看他出来,同样也把胯间的奴隶护士踢翻在地,挺着丑陋而粗大的肉棒,站了起来,并发问道:“王老,这婊子说那条冷狗准备好手术了?可是我听说,一周前的事故基本上让那笨狗报废了呀,难不成它还能继续用?”
“哈哈,当然不能用了,而且我回头还得把它处理了,那三百块就算是扔了呗!”白发男人顿了顿,又对跪在地上候命的那名奴隶护士道:“猪屄啊,你也回去吧,在准备间等我们来。”
“遵命,主人。”那名奴隶护士分别向白发男人与秃顶男人磕了头后,又扭动着大屁股,爬出了房间。两个男人在她走后,同样也离开了房间,在路上二人继续着刚才的谈话。
“王老,所以待会咱们做手术的实验材料不是那条笨狗咯?”
“嗯,不是,是那条笨狗的姐姐。执法局把它送过来以后,我给它做了测试,它比那条笨狗更合适,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咱们损失了一点小钱,但换来的却是一个异常优秀的实验材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
很快,两个男人就到了他们要到的地方,他们推开了一扇挂着“奴护存放室”的大门,走了进去。这间屋子的四面都摆放着一排大铁柜,每个铁柜都有若干小门,小门上挂着各式各样极尽侮辱女性的名字,且每个铁柜的最上方上面都烙着一行“奴隶护士存放柜”的金属烫字。
进了房间,那秃顶男人从西面走到了东面,又从东面走到了南面,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小周啊,其实这是一场简单的手术,只有一个小切口,不会流血,两个小时之内就能结束,但它很重要,所以我才让你和我一起来做,你就随便挑一个奴护吧,上面催得紧,咱们速战速决。”
白发男人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西面铁柜上一个写着“小水屄”的门,一把揪出里面丰乳肥臀,戴着护士帽,奴隶颈环,身着全套遮体护士服,唯独淫穴处镂空的奴隶护士。
秃顶男人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扇写着“小荡妇”的门前,看到那扇门没有被挂上“已占用”的标示,他笑嘻嘻对白发医生说:“王老,您是知道我的,就这些个婊子里面,我就钟爱小荡妇那股子骚劲,哪能随便呢!”
秃顶男人掐住了站在铁柜里一丝不挂,雪白的乳球中央穿着乳环,两腿间吊着阴环女人的脖子,把她从铁柜里拉了出来,这女人脚刚一沾地,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秃顶男人的脚下。
“好久不见,小荡妇,想我了吗?”秃顶男人喜出望外道,勾起“小荡妇”的下巴仔细打量,胯间本已开始发软的硬物再次昂扬起来。
“想了,想了,贱奴好想主人的圣物,贱奴好开心又能见到主人……”
那名被穿了环,一丝不挂,被称为“小荡妇”的奴隶护士见到秃顶男人胯下那丑陋的家伙,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大腿,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秃顶男人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肉棒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白发男人已经在他刚揪出的奴隶护士的伺候下,换好了绝尘手术服,但胯间的肉棒依旧大剌剌地裸露在外,听到“小荡妇”为秃顶男人口交而发出的吱吱声时,他有些不悦地对秃顶男人道:“小周,我再给你这混小子说一遍,咱们时间有限,母狗什么时候都可以玩,但你可不想为了一条母狗就把工作丢了吧?”
“王老,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秃顶男人挠了挠他寸草不生的秃顶,拍了拍“小荡妇”的头,示意它停止了口交,为自己也换上了绝尘手术服,可同样地,他胯间的那根大肉棒还是一样大喇喇地裸露在外。
就这样,两条大肉棒随着两个拉扯着奴隶护士的男人,在空中肆意地左右摇晃着,一路来到了手术室外的准备间里,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也规规矩矩地低着头跪在地上等候。
随着两个男人的进入,准备间里的两个水龙头被打开了,两个男人戴着白色手套,在水龙头下反复冲洗着,他们的身下则跪着两个反复清洁他们胯下肉棒的奴隶护士,再加上跪在角落的“猪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
“小周啊,你知道吗,女人的脑子天生就比男人小一号,服从是它们的天性,你看看这几条下贱的母狗,舔着臭鸡巴还一脸享受,以它们的智商根本就不能理解叫‘光荣革命’,但谁叫咱们是高等性别呢,总得给它们一条活路是不是?”
“呵呵,王老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小荡妇,你根本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听到白发男人的话,秃顶男人得意地问跪在自己身下的“小荡妇”,“小荡妇”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吐出肉棒立即用骚媚的柔声回道:“嗯……贱奴天生就喜欢侍奉圣物,圣物就是贱奴存在的唯一意义和价值……”
秃顶男人哈哈大笑,挺胯向前一顶,再次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小荡妇”的嘴,然后开口道:“王老,我当初考医学院就是因为您演讲里的一句话,‘对于一个医生而言,清洁双手与清洁鸡巴是同样重要的两件事情,但这两件事情又都是为了一件事而服务的,那就是我们伟大的斯巴达社会!’,您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牛逼了!”
“小周,过奖啦!”白发男人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瞥了跪在角落的“猪屄”一眼,命令道:“猪屄,你先去给实验材料做麻醉,我们马上就过去。”
“遵命,主人。”
这一次,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站了起来,走出准备间,她轻手轻脚地关好了门,又朝里面偷看了一眼,终于,当她的两个可怜的同事亲吻男人的手套时,那两根丑陋无比的大肉棒重新回到了裤子里。
以她的经验,一般来说,这些好色又无能的医生在做手术前总是要先在“小荡妇”的身上耽误一两个小时,但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轮奸“小荡妇”,在它的记忆里,这几乎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看来这场手术一定极其重要。
手术室的门开了,然后便是急不可耐地声音,“终于,终于有人来了!嗨,女士,我这是在哪儿,为什么我被绑在这里,还有,我的妹妹现在在哪?我记得,我记得我被警奴队抓起来,关进了一个隔离的监狱,好像关了有一个礼拜吧,然后……”
说话的女人当然就是一周前试图解救妹妹,但却以失败告终的魏莉亚。此时此刻,她正全身赤裸地躺在狭小的手术台上,三条绿色束缚带,牢牢地把她绑在上面,丝毫动弹不得,一条捆在脖子上,一条捆在腹部,两条束缚带中间是她坚挺饱满如哈密瓜一般大的乳房,最后一条捆在她的脚腕上,已然在上面勒出了血印。
现在,她不仅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惶恐不已,更是为妹妹今后的命运而担忧不已,她犯了一个大错,她不仅害了自己,更害了妹妹,妹妹受了重伤,又是性冷感,都是因为她的天真和鲁莽,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再买下妹妹,按照法律规定,一个性奴如果长期卖不出去,就得要……她必须再次找到妹妹,哪怕牺牲掉自由,也要避免妹妹被政府送到那个可怕的地方去……可问题是,她连自己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又谈何找到妹妹呢?
“别紧张,小姑娘。你现在手术室,这里是劫域市革命纪念医院女性修复和研究中心,我们不会害你的,只会让你变得更好,只有那些很有钱的主人才会把性奴送到我们这里改造的,你是个有福的性奴,别担心了。”
“为什么,我为什么在手术室,那场车祸我根本就没受重伤的,我不需要做手术的,我的妹妹才需要,她现在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好吗?”
一个好的性奴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正如“猪屄”,对于魏莉亚的问题,她一个也没有回答,只是取下放在小床旁边一个连接着金属盒子,外形是男性阴茎造型的东西,放到了魏莉亚的嘴边,然后说:“嘘,小姑娘,听话,把嘴巴张开,让我把麻醉圣物放进你的小嘴里。”
“你要……你要干什么!”魏莉亚高声惊呼,明确的表达了拒绝,但就在她张口的那一瞬间,那跟名叫麻醉圣物的棒状物就放进了她的嘴里。
然后,“猪屄”再次以“过来奴”的身份对她说:“别做无谓的抵抗了,傻姑娘。这是为了你自己好,无论你愿不愿意,他们都会为你做手术的,你可以轻轻地舔一舔它,味道很好的,相信我。”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又把麻醉圣物更深地捅到了魏莉亚的喉咙上,“现在,试着全身放松,放松,它会发出一种名为‘乖女孩’的麻醉气体,剂量小且无害,说不定还能让你做一场美好的春梦呢!”
魏莉亚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重,“10,9,8,7,6……”,这是她脑海里最后的东西……
三分钟后,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白发男人的声音紧随而至,“猪屄啊,这母狗做好准备了吗?”,与他一同走进手术室的,还有秃顶男人,以及跟着两个男人身后的两名奴隶护士。
“主人,贱奴已经为它做好准备了。”奴隶护士猪屄双手背后,站在手术台旁,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
“蠢货,你管这叫准备好了?”白发男人忽然厉声道:“你他妈的连这母狗的腿你都没分开,你是怎么给它的骚逼上润滑油的,你管这叫准备好了?”
“主人……”听到白发男人的话,“猪屄”的嘴唇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双眸里露出紧张的神色,“贱奴非常抱歉,贱奴觉得它是条冷狗,所以就没……”
“你觉得?”白发男人啪啪两巴掌重重地抽在了“猪屄”的脸上,勃然大怒道:“贱货,我问你,是谁允许你这母狗自己做决定的,你那没用的狗脑子?”
白发男人的勃然大怒令“猪屄”浑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颤栗不已,只听扑通一声,它跪在了地上,头碰在地板上砰砰作响,两只丰硕的巨乳隔着透明的手术服,在胸前左摇右晃,一边磕头,一边惶恐不已地说:“主人,贱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求主人慈悲……求主人慈悲……”
“闭嘴,别他妈给我们卖可怜!”一脚踢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奴隶护士,秃顶男人拽着“猪屄”的头发,把她扯到了手术台的正后方,用一只手分开了手术台的下半部分,使躺在上面的魏莉亚的双腿分开,然后在“猪屄”半露在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乐呵呵的说:“要么说你们女人是低等性别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不赶快用自己的唾液给这母狗上润滑,要是因为你耽误了手术,王老非得把你的皮给扒了,还求慈悲呢,真是胸大无脑!”
这时候,白发男人也发话了:“回头我再收拾你,这母狗的骚逼必须时刻受到刺激,你要是搞砸了的话……”
“贱奴不会搞砸的,贱奴不会搞砸的……”奴隶护士“猪屄”诚惶诚恐地从樱桃小嘴里伸出香舌,拨开魏莉亚的两片粉嫩阴唇,深入那干燥的肉壁中又是舔弄又是摩擦,并同时把自己的唾液送入淫穴之中。
就在它全身贯注地为魏莉亚做“润滑”的同时,秃顶男人指挥着那名叫“小荡妇”的奴隶护士给魏莉亚的头戴上了一个连接在手术台前计算机上的金属圆环,而白发男人则从手术台旁的移动桌上取下一管针剂。
当两个男人做完了这些后,二人同时发问道:“好了没,猪屄?”
“主人,贱奴已经为实验材料做好了润滑。”
奴隶护士“猪屄”恭恭敬敬地和其他两名奴隶护士一起跪在了墙边候命,它们都低着头,双手被束缚着,在它们的头上有一道黄线,黄线之上写了一行红字——“奴隶护士候命时不得站立,违者将被处以断四肢处罚”。
两个男人却是行动各异,白发男人打开针剂,把针头扎进了魏莉亚的乳头上,叹了口气道:“小周啊,再过几分钟,你就要见证医学的奇迹了。咱们这个项目的研究自从‘大暴乱’以后就开始了,到现在已经超过十年了,如果这场手术能够成功,咱们中心今后几十年就再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而那秃顶男人则走到魏莉亚分开的两腿之间,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龟头抵在湿淋淋的淫穴外,得意道:“这次王老您亲自出马,肯定没问题,周龙跟着您也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啊!”说罢,他屁股一沉,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毫不吝惜地插入了她狭窄的阴道之中。
“啊……真他妈……”秃头男人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完全裹在了其中,猛顶了几次,肉棒都无法再往里前进,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至极的表情,“王老,这小婊子的屄真是太紧了,操起来真他妈的爽啊!”
在秃顶男人在魏莉亚的下半身努力的时候,白发男人已一点点把针剂中的药液全部从魏莉亚的乳头上注射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拔下针剂后,笑眯眯地看着秃头男人道:“小周你别停啊,继续往里插。”
秃头男人稍微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粗壮的身体猛向前一冲,一瞬间,他那粗大的肉棒就全根没入了魏莉亚的两腿之间,“操!总算进去了,从来没肏过这么紧的屄,还是个处!”
“啊呀……啊……痛……痛死了……”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干燥的阴道,尽管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但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而带来的剧痛依旧令魏莉亚连声喊痛。
“小周啊,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白发男人扶了扶眼镜,一边看着手术台前的计算机屏幕,一边说:“刚才我给这母狗注射的新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