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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邪君的猎物|作者:howlweeeek|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3 02:53:28|下载:邪君的猎物TXT下载
  “走吧!再晚回去,只怕我也保不了你。”他催促道。

  地拿着他的手帕使劲地拭着泪,另一只手却小心翼翼地保护手札不落地。

  突然,郎夜君觉得她手中的那本土黄色的手札,有些刺眼——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刺眼。

  她见他一直望着郎立的手札,将它握得更牢了。

  见状,他有些恼怒!“我不会看别人的情书,也不屑如此做!”

  “郎——夜君,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她难过地说。

  忽然问,他沉默不语。

  他是怎么了?一个死去的人,他吃什么干醋?

  “上车,我送你回饭店。”这会儿口气和缓多了。

  她撇了撇唇,低声致意,“谢谢。”

  他却再也不发一语,任车子在黑暗的路上行驶……

  入夜后,郎夜君一个人来到饭店的后花园散步。

  与其说他来散步,不如说他是因为睡下着而出来透透气的。

  和霍湘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今晚可以说是他最吃瘪的一次。

  他从不将郎立放在眼里,可是,当达马将郎立的那本手札交给霍湘时,他才深刻的了解到,他——输了。

  输给了一个死去多年的人!

  他无奈地点起香烟,猛地吸了一口,突然听见花丛外有刻意压低的声音,还夹着喘息焦躁的声响。

  “小心点,别把这个女人的头撞伤了,否则问不出真相,就前功尽弃了。”说着阿拉伯语的中年男子警告地说着。

  郎夜君心头一惊!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像今晚和他们一起吃饭的达马教授!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他偷偷从花丛中探头出去——

  只见三个阿拉伯人正鬼鬼祟祟地扛着一个黑布袋,急速往前走,而为首的人正是达马!

  他绑架了什么人?

  一种不好预感,立刻劈进他的心窝。

  难道那里面装着的是霍湘!?

  陡地,他大步跨丁出来,捎在达马的面前,“这么晚,你抱那么大袋的东西,准备上哪儿去?”

  达马先是一惊,继而露出邪佞的笑容,“这是我的私事,你好像管太多了。”

  “有没有管太多,就待你打开布袋来证实。”他也不让步。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指挥!”达马眼露凶光,一点儿也不妥协。

  “你以为在埃及,我郎夜君就没半点办法吗?”他冷声说道。

  “快走!”达马使个眼色,要那个抬着布袋的男人先走。

  “谁也不能离开!”

  忽然,郎夜君吹了一声口哨,他们的四周立刻围上十几名阿拉伯的大汉。

  为首的男子恭谨地站在郎夜君的跟前。

  “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哈山道。

  “夺过那个布袋!”他面不改色道。

  “是的!”他一个眼色,他的手下们立即将达马教授的人包围起来,三两下就撂倒对方,轻松地夺过布袋。

  “打开它。”郎夜君下令。

  手下的人立刻拉开捆缚布袋的绳索,露出一个昏迷女人的小脸。

  “湘儿!”郎夜君立刻上前抱住她,狠历地令道:“抓住达马!”

  达马正要趁机开溜,却被他们抓着正着,不服气地鸡猫子鬼叫:“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是闻名全球的考古专家,你们不能!”

  “他们是不能,但是我能。”郎夜君阴冷地说道,立刻抽出手机,拨给当地警政总署的一位好友,“山穆,这里有一个人口贩子……”

  “你——你,郎夜君,我会报复的。”达马还不忘威胁。

  郎夜君只是冷哼,根本懒得理他。

  他对哈山道:“立刻找最好的医师来!”

  “是的,主人。”

  他连忙抱起霍湘,一路往饭店走去,忽然听见东西掉落的声音。

  他低头一望——

  是那本手札!

  他的心又是一窒。

  她一直将它揣在身上!

  他深深吸了口气,神色凝重。

  哈山连忙弯下身子,为他拾起那本子扎,“主人——”

  他撇了撇唇,“放到我的口袋里。”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往她的房间走去…

  一进房门,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发丝与脸蛋,一语不发。

  睇了睇她昏睡的容颜,想到那本手札还在自己的胸口,立即取了出来。

  忽然,他想看看那手札!看看那段属于她;与郎立的情愫。

  然而,他的理智却不容许他这么做,这是小人行径,如果他偷看私人日记,不就和达马没什么两样!

  不!他不能这么做。

  双手紧紧握着手札,几番挣扎,他还是将它放回床头柜上。

  他静静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跨了出去,仰天长叹。

  他怕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否则他不会这么烦恼。

  不成。他郎夜君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明天,他就会带她离开这里,重回纽约。

  纽约是他的天下,他要在那里重新夺回她对他的关注,更要赢回他的爱!

  她霍湘是属于他郎夜君的,只有霍晓香才是属于那过去式的郎立的。

  霍湘是他的,是他郎夜君的!

  次日。

  霍湘与郎夜君在山穆的协调下,得以进人阿美西斯古墓,时至傍晚他们一行人便返回地面。

  望着黄沙滚滚的大地,霍湘的心情很复杂,但无论如何,这里已没有待下来的必要了。因为郎夜君已向她解释过,昨夜所发生的意外,全是达马教授所为。

  另一方面,山穆也肯定的表示,一个没有足够配备的人,是无法通过无情的沙漠的。

  也就是说,郎立根本没有生存的机率,她留下来也只是徒增感伤而已。

  “走吧!”郎夜君轻抚着她的肩头。

  她不语,只是依依不舍地凝望着前方。

  “人应往前看,你该感激他曾经与你相逢、相知,甚至相爱,如果他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你如此悲伤。为了他,也为了自己,你该回到现实!”

  “我——”她犹豫地回过头。

  “和我回纽约。”他伸出他的手。

  时间仿佛停止了……

  “和我回纽约?”这次他的声音又更有力了。

  她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第九章

  霍湘自从埃及回到美国后,就决定继续在纽约经营香气之家,原因是达马已落网,也就无须再担心。

  当然另一项保证,便是郎夜君执意派人保护她的安全,她也就没有理由远走他乡了。

  也许她该向惜人讨回宝瓶了,并找一块新的墓地,让它与郎立合葬,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

  说也奇怪,自从回国后,她一直没有看见郎夜君。

  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没看见他,她的心像失落了什么,但她又不好意思主动找他,毕竟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借口。

  奇怪的是,虽然她得到郎立那本手札,但并没有因此淡忘郎夜君,反而……更加的思念他。

  这些日子以来,她慢慢觉得他与郎立之间,不论是在说话、行事风格,甚至接吻的气息……越来越雷同,对他的思念也就与日俱增。

  现在他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想念她呢?

  忽然,大门的铃铛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她连忙堆起笑容,“欢迎光临!”话才落,就看见几名围着头套的歹徒闯了进来!

  “哈!哈!这可是我们头一遭听到,有人这么欢迎我们!”其中一名歹徒嗤笑道。

  “你们想做什么?”她虽惊却不慌。毕竟她可是练过几年跆拳道,小小的阵仗还吓不倒她。

  啪——那人索性来个下马威,用力一挥,就将她精心布置的精油瓶扫落满地,整个大厅顿时香气四溢。

  “你们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她偷偷按下报警的电钮,同时准备制止他们的蛮横行径。

  “只要你交出宝瓶,我们就走人!”他终于道明来意。

  “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该不是达马的党羽吧!‘?

  宝瓶真是个祸害,从埃及到纽约,真没一天好日子过!

  “你只管拿出宝瓶,否则休怪老子在你漂亮的脸上划上几刀!”他威胁道。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一个侧踢,她踢中了那人的小腹。

  “看不出你还有两把刷子!上!”他不甘被踢,于是要全部的弟兄一起围剿她。

  砰!这时大门再次被开启,郎夜君带着他的人马赶来救援。

  “敢动我郎夜君的女人,你们不想要命了!”郎夜君冰冷以对。

  而他的人马也拿出手枪,对准那一群歹徒。

  路得更趁势抓住其中一人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他废话就不用说了!”那人倒是硬骨头。

  “哼!好好伺候,直到他吐实!”郎夜君冷声令道。

  “是!”路得开始逼供。

  “一定要这么做吗?”霍湘有些看不下去。

  “这是个吃人的社会,今天若问不出结果,你休想有安定的生活。”他不妥协道。

  这时一名落网之鱼,匆忙抓了一只精油瓶,往郎夜君的头砸来——

  “小心!”霍湘眼见不妙,以身去挡。

  而郎夜君也以自己的身子去护住她,登时双双跌在地上,那只精油瓶却砸向他们正后方的整排精油瓶,一时之间,瓶瓶罐罐砸了下来——

  其中一只瓶子正好砸中郎夜君的头!

  他微铍蹙了蹙眉头,血也从额头渗了出来……

  “夜君——你流血了!”她低声惊叫道。

  “我——不碍事——”他虽感到一阵晕眩,但不忘转过身子面对那个肇事者怒道:“断他四肢!”

  话落,他的身子突然一软,顺势跌入藿湘的怀中。

  “夜君——”她大声道。

  路得见状,连忙喝令他的弟兄:“将他们先痛揍—…顿,再全部移送法办!”活毕,旋即拨起手机,“快派救护车来!总裁受伤了!”

  “夜君——”她慌乱地扶着他,离开这一片碎玻璃地。

  呜……呜……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

  郎夜君已昏迷了一天一夜,霍湘无助地在郎氏私人医院加护病房外,不停地徘徊。

  许久之后,她终于看见主治大夫从里头出来,连忙上前问道:“医生,他的情况如何?我可以去看他吗?”

  主治大夫已经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人,正是他老板深爱的女人,也就实话实说:“总裁的外伤并不严重,令人担心的是他的——内伤。”

  “内伤?”她不解地望着他。

  “内伤是指他的情绪,也关乎他的记忆,我们很担心他再次失去记忆,或是长期卧床。”

  “你是说——他可能成为植物人?”她的心在滴血。

  “也有这种可能,虽然可能性比较低,但是他现在的脑波非常不稳定,我们很担心会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她的泪在眼眶打转。

  “也好。”医生吸了口气,勉强同意。

  她匆匆穿了隔离衣走进去,看着那张裹满纱布的脸,心口一拧,禁不住开始低泣。

  “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

  奇怪的是,心电图上的线条,忽然高高低低地跃动,显示病人的心情十分激动。

  “你——快点醒过来好吗?我——不能忍受再次失去心爱的人,夜君。”她终于向他告白。

  心电图那端的指标起伏得更厉害了。

  “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所爱的压力!求你,求你——求求你快点好起来……拜托,我求你。”她的泪已无法抑止。

  郎夜君的眼竟然微微地眨动,似要睁开,见状,她激动不已。

  “你——你听得见我说话,对不对?你——你知道吗?我——我不想不想失去你。一直以来,我都不愿正视对你的感情,我必须说,你和郎立在许多方面真的很像,就像对双生兄弟,但我仍然分得出来,如今我深爱的是你——夜君,而非郎立。”

  虽然我曾经是那么地爱着他,可是当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根本无法忽视你的存在。你的一言一行已如烙印,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底。

  “你快醒过来,我想对着你说,我爱你,爱你郎夜君啊!”

  此刻,郎夜君的眼角竟然有一滴泪!

  她惊讶地低嚷:“护士,护土!”

  “什么事?霍小姐。”护士连忙赶了过来。

  “他——有泪——他的眼角有泪。”她哽咽地说。

  “霍小姐,别激动,我想总裁一定能感应你的真心,我立刻去请医生过来。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护土小姐安抚道。

  “我不想离开。”

  “霍小姐,你如果不休息,对你也不太好。我相信总裁苏醒后,希望看到的是健康美丽的你。”护士小姐再次说服道。

  “这——好吧。一有消息,麻烦你们立刻通知我,不管几点钟好吗?”她终于妥协。

  护士小姐再次领略到她对总裁的真心。“好的,我一定会的。”

  “谢谢你——谢谢。”她悄悄退出病房。

  这一刻郎夜君的手指却开始动,似乎是想抓住什么,最后又归于平静。

  迷朦中,郎夜君看到自己在阿美西斯的古墓里,他牵着霍湘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前行,路越走越窄,连前头引路的灯光也显得昏暗不明。

  “郎立——我——有点怕。”在他身后的霍湘低声道。

  他回过头瞄了一眼霍湘,她——她——的打扮好怪!根本不像他所认识的霍湘!

  她竟扎起两条辫子,好年轻,就像就读大学的小女生,而不是风情万种的上班女郎。

  等等,她刚才叫他什么?

  “你叫我什么?”他蹙着眉心问道。

  “郎立啊!怎么?你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霍湘既惊又担心地问道。

  “我是——郎立?”

  “郎立,你不要吓我,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她心慌了。

  “不成,进入这个古墓是我的梦想。”他坚决地说道。

  “那好吧。”她还是妥协地和他同生共死。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看见不远处的角落,正放着一只似花瓶的金属物体。

  他一眼就认出,它正是他们此行所想要找寻的古物——宝瓶,于是连忙上前取下,几近虔诚地说:“是它!你看。”

  “它就是宝瓶?”霍湘望着那只造型特别的宝瓶。

  郎立忽然低声地对霍湘说:“我们先拿到了宝瓶,不见得是好事,我担心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们都晓得此行考古虽为事实,但是很难保证达马一行人之中,没有人想将它占为已有,我想先将这东西放在你身上,他们比较不会怀疑你。

  “如果,我不幸遇难,你就赶快回纽约躲起来,隐姓埋名;如果我可以活着回来,你再将东西交予我,到时我们再决定如…何处理这个东西。”

  “不准你说不吉利的话!”她从他手中接过中指般大小的宝瓶,泪眼汪汪地说。

  “不哭。老天有眼,天地为证,我还打算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呢!走,我们先爬出去和他们会合!”

  于是他们缓缓折回原路。

  到了洞口时,郎夜君连忙说:“我先爬上去,再拉你上来,好吗?”

  “嗯。”

  她的眼又渗满了泪。

  他不忍心地轻抚着她已哭花了的小脸,又怜又爱地说:“辛苦你了。”

  “晓香不苦。”她紧紧抓住他的大掌,像是下一刻便要生离死别。

  “对了,下次别再绑两根油条辫子了,把头发放下来,我相信一定很美。”他拍了拍她的头,苦中作乐地说。

  “好,只要我们一起回去,我一定放下头发。”

  “好,就这么约定,那我先上去了。”他笑了。

  “小心点。”她还是一脸忧戚。

  “我会的!”

  他开始往上爬,半分钟后,他在洞口上方看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那人竟是他父亲最信赖的人——古信陵。

  他为何会来埃及?还未回神,就听见古信陵残忍的喝令:“敲昏他!”

  登时,一阵天旋地转,他随后倒了下来……

  许久不见郎立的霍湘,不安地叫道:“郎立!郎立!”

  郎立却无法回应她。

  霍湘于是奋力往上爬,可是每爬一步就滑落下来,又急又慌的她仍不放弃地往前行,连指尖都刨出了血,也不肯停下来!

  “郎立——郎立——回答我!”

  郎夜君见状,心口仿佛被剑刺人,放声大喊:“晓香!”

  但无论他怎么喊,与晓香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

  “总裁!总裁!”一群医护人员见他有了动静,纷纷围了上来。

  他缓缓睁开眼,望着他们,迷乱的神志渐渐恢复过来,为了确定,他开口问道:“今天是几年几月几日?”

  “总裁?”这个问题吓坏大批医护人员。

  “我没事!告诉我今天是几号?”他板起脸孔问道。

  “二oo四年八月十五日。”主治大夫诚实以告。

  他记起来了!什么都记起来了!

  梦中的郎立就是他!

  因为他的父亲郎静公不准他攻读考古学系,更不让他去埃及考古,偏偏他热爱考古,为此,他和考古学系一名名叫郎立的学生暂时交换身分。

  他代郎立去埃及考古,郎立则拿了他给他的“遮口费”躲到国外旅行。

  所以,当他遇见同样热爱考古的霍晓香时,他只能以郎立自称。

  他本想在离开埃及时再告诉她实情,谁知他却遭到埋伏。

  而下手的人,竟是他父亲的一名亲信!

  这次意外,让他失去记忆好几年,连最爱的女子——晓香也忘了!庆幸的是,当“霍湘”出现时,他隐隐觉得她们似曾相识,而不想放她走!

  也许冥冥之中,他们就该在一起!

  如今他“真正”醒了,当务之急就是耍弄清他父亲的手下,为什么会出现在阿美西斯古墓的洞口,而且等着——弄昏他!

  “来人!”他迅速地坐了起来。

  “总裁,您先别急着起来,我们还得为您彻底检查。”主治大夫连忙喊道。

  他却俐落扯掉身上的所有“管线”。

  “我要出院,立刻回老宅。”

  老宅是他父亲生前所住的大宅。古信陵敢对他动手,也许和他父亲有关系;否则以一个下人的身分,他不敢,也不该对他这么做的。

  如果他没有记错,父亲的书房有一个保险柜一直深锁着,也许那里头锁着一些他曾经不在意,却十分重要的秘密。

  思至此,他再次下令:“将古信陵带来。”

  郎夜君的特别助理路得旋即应道:“是的。”

  俊冷的他,此刻就像一只终于苏醒的雄狮,准备展开一连串的猎捕。

  他一定要,也会弄清楚,他的意外究竟是什么造成的!

  让他失去霍湘这么多年,也让霍湘日复一日以泪洗面面对他的“死亡”,肇事者必须还她及他一个公道!

  纽约的一间废弃公寓里。

  这些年来,一直在为达马密探、四处打探霍晓香下落的中东男子古拉尔,这时领着几名伙伴,秘密策画着一件阴谋,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贪婪。

  古拉尔再次开口:“达马这老小于也太贪心了,竟然背着我们私下动手,想独吞那只宝瓶。

  真是阿拉有眼啊!他已被关进埃及大牢,如今换我们出运了。听说,那个中国年轻人已经出院,我们先抓他的女人。然后再威胁他们交出宝瓶!

  “大伙过来……”

  一群人立即围着为首的古拉尔,听着他的绑架计划……

  郎家祖宅

  大厅中,只见古信陵抖着身子,站在郎夜君面前,而另一批人员则在书房,忙着破解郎静公生前留下的保险柜。

  空气中充满肃杀的氛围。

  许久之后,郎夜君才开始说话:“你是我父亲生前的亲信部属,所以我父亲所做的事,你该很清楚才对。”

  “少爷——我——只是听令行事,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古信陵颤抖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有说其他的事吗?”郎夜君冷笑道。

  “少爷——”他的脚抖得更厉害了。

  “你为什么出现在埃及阿美西斯古墓边?说!若有半句谎言,后果不用我说。”

  “是——是——”他惊慌地跪了下来。

  “请起,这等大礼我承受不起。”他转过身子,看也不看古信陵一眼。郎夜君的属下立刻架起古信陵。

  古信陵心慌地赶紧解释:“是你父亲要我将你从埃及带回来。”

  “所以,你就派人将我击昏?”他转过身子,双眼冷瞠。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你父亲说,一定要将你弄回纽约,之前,我们也和你打过招呼,可是,你根本就置若罔闻,所以——”

  “所以,干脆一棍子敲昏我,连夜将我送回纽约是吧?。他怒喝道,”你没料到这一棍子,会将我给敲的失去记忆吧!你——该当何罪?“

  “少爷——”他又跪了下来。

  “该死!”他冷怒道。

  “是!”他的手下路得已经准备将此人拖下去修理。

  “等一下,不用伤他毫发,只要放出风声,说他得罪我郎夜君,纽约就再也没有人敢用他。”

  “少爷——你这不是断我生路吗?”

  “那你叫人敲昏我时,可曾想过后果?就因为你的那一棍子,害我失去整整七年的光阴,只能说服自己,没有过去也没关系,只要记得我是郎夜君即可!这可是你——‘赐’给我的‘生命’,我当然要好好‘酬谢’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少爷——少爷——”古信陵边叫边被路得等人拖出郎家祖宅。

  就在这时,书房传来了声响。

  “总裁,保险库已经打开了。”

  郎夜君转了身子,加快脚步走进书房,望着那已被打开的保险库,冷声命令道:“你们全部退下。”

  “是。”所有人员立即退了出去。

  他这才走近保险柜,低下身子往里看去——

  一件件他曾经视为珍宝的埃及古物全部在此,他从中取出一件古物心疼地把玩着。

  七年了……

  将近七年,他的生命和这些曾经热爱的古文明,几乎完全隔绝,甚至到他老人家死前,也不曾让他“恢复自由”!

  他父亲实在——太残忍了!

  他怎么可以剥夺一个孩子所热爱的事物?

  在这一刻,他竟恨起他唯一的亲人!

  自幼他就丧母,父亲可以说是他唯二的支柱,所以,总是不忍拂逆他老人家的意思,但没料到,他竟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放回古玩,他拿起一本像是日记本的册子,忙不迭地翻了开来,立刻看见父亲有力的字迹写道——

  君儿一直和我唱反调,要他接我衣钵、掌我事业,他偏偏要搞那该死的考古!

  考古有什么好?都是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搞的!?

  他若真爱那些“古董”,我弄给他不就结了,偏偏要自己去挖!

  真弄不懂他!

  不行!我得阻止他……

  整本日记中,不仅记载了父亲对他过于钟情考古的愤懑,还详细记载了他是如何策画埃及那场意外,及将他绑架回美国事件的始末。

  更让郎夜君惊骇的是,父亲对于他失忆一事,竟然还欢喜不已,认为如此一来,考古、埃及……这些他回来掌管家族事业的障碍,就此去除。

  为了让他彻底遗忘这段过往,父亲更将家中一切与考古、埃及有关的事物,一一清除殆尽。

  阅读完整本日记后,郎夜君的心仿佛被一团炼狱之火狂烧着……

  他好恨!恨他父亲的无情!

  可是就某一方面,他还是必须感激他——

  因为他让他——富可敌国,纽约的股票可因他飞上天或是坠落地,他更是黑白两道忌讳头疼的人物,这些年他算是——过得不错!

  他的父亲若有错,就是剥夺了他的自由意志!

  如今他已去世,他也不能再追究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回他的“旧爱”,也是他的。“新欢”——霍湘,以补偿他们共同失去的时光!

  铃……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喂!”他接起电话。

  “想救霍湘,就拿宝瓶来换,给你两小时到纽约清晨公园的湖边……”

  收线的同时,郎夜君立刻下达命令——

  “出动所有的人员,我要生擒那个胆敢要胁霍湘生命的败类!”

  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断他与霍湘的相爱!

  连死神也不成!何况是小小的无耻之徒!

  第十章

  郎夜君带了大批人马到了指定的地点,就发现霍湘被人下了迷药,而且还以绳索将她五花大绑,这下子完全激出他体内的邪恶因子。

  “全部给我抓起来!”他阴鸷地下达命令。

  “是!”路得立即命令他的手下,分别从东西南北及天空五个方向进攻。

  “老大不好了,他们……他们人……好多……”一名操着中东口音的男子突然扬声大叫。

  为首的古拉尔立刻执起手枪,朝路得的人手扫射……

  因部署得宜,路得趁着地利之便,从古拉尔的后方射出一发子弹——

  咻——

  正中古拉尔的右手,顿时枪落了地,但他还是企图挣扎着取回枪枝。却被路得以一个侧踢将他击倒在地,俐落地将他的于枪拿回自己的手中。

  “全部不许动!否则,就等着他脑袋开花!”路得以手枪指看古拉尔的太阳穴。

  群龙无首的五名小喽罗,只好乖乖丢—f枪枝。

  “跪下,抱头!”路得继续发令。

  他们只得听令。

  郎夜君的人马立刻将他们制伏在地,交给正好赶来现场的警方。

  纽约市警局的主管罗·杰克立刻向郎夜君致意。

  “多谢郎先生与我们合作,当然,能抓到这群败类,郎先生和您的属下功不可没,谢谢您。”

  “好说。”他不居功地抱起昏迷不拨的霍湘,再次命令道:“让直升机飞过来。”

  “总裁,直升机已经到了。”路得往天空望去。

  “很好。”他神色凝重地抱着她。

  直升机停妥后,他立刻上机,机上的医护人员连忙为霍湘检查。

  锁紧眉头的郎夜君再次下令:“听好!”

  “总裁。”路得连忙挨近郎夜君。

  “让那些人在‘里头’吃点苦头!”冰冷的声音,犹如阎王颁令。该死的东西,敢动他郎夜君的女人,就必须付出惨痛的教训!

  “是的。”路得知道总裁这次是真的火了。

  “起飞!”郎夜君旋即冷冷地下令。

  轰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升机迅速地往天空飞去……

  汉灵顿墓园

  霍湘一醒过来,就不顾主治大夫的反对,决定离开郎氏的专属医院,当然她是趁郎夜君去上班的时候开溜的。

  她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爱上郎夜君的事实。

  但夹在“旧爱”与“新欢”之间。她感到无助,也无力极了。

  虽然在郎夜君昏迷时,她衷心地期望他能够恢复意识,继而向他告白。

  可是,当他真的醒过来,她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段情感,所以,她选择远走他乡,逃避这份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感情。

  但在走之前,她还是决定来墓园向郎立道别。

  毕竟她这一走,就是——永别。

  本想将他的衣冠冢一并移去她就学多年的英国,但一想到他真正的家乡就在纽约,也就作罢。

  夕阳下,独自站在郎立墓前的她,经过这些天的折腾,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形纤瘦,晚风一拂,宛若垂岸杨柳,格外引人怜爱。

  “郎立,我要离开你了,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苦衷,我——怕是爱上另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了。原谅我,好吗?他不单单外貌似你,在很多地方都像你!说话的语气、自信的态度,就连——”她说不出接吻的字眼!

  “我知道这么做对不起你,我答应了要等你回来,可是却——食言了。”

  为了不再错下去,我决定回到英国。但在走之前,我想让你看一看我放下长发的样子。因为,在埃及分别时,你曾希望我放下长发。

  虽然之后我都不曾扎辫子,但还是没有将它放下来,因为,我想让你第一个看见我长发披肩的样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郎立,我——“

  她一边垂泪,一边放下长发……

  微风再次吹来,青丝瞬间在夕阳中飞扬,就像波浪不住地上下舞动,煞是美丽。

  突地,她被人由身后用力一搂。

  她吓得惊叫,“什么人?快放开!”

  她使劲地以过肩摔想将对方摔倒在地,谁知那人的力道之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看见你长发披肩的模样了!我看见了。”郎夜君的声音从她的耳际传来。

  “你——郎——”

  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晓香,你放下长发的样子真的好迷人。”他唇畔凑近她的脸颊摩蹭着。

  你——叫我什么?你——“她的心跳更快了。

  为什么她觉得他叫她晓香时,就像郎立那般地宠溺呢?

  可是,可是,他是郎夜君啊!

  “晓香,我以前不是都这么叫你的吗?”他故意和她打哑谜,谁教她打算不告而别。

  而且听她刚才向郎立的告白,好像要远走他乡,丢下他,一个人逍遥去。

  所以不给她点惩罚,怎么对得起自己?

  “你——到底是谁?”她心惊地问。

  “你猜。”他丢给她一个难题。

  “我不猜,你快放手!”她心慌地直跺脚。

  “猜不到,我就不放。”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玩起她丰胸前的钮扣。

  “住手!你不可以这么做!”

  “那谁可以?”

  “你——管不着。”

  “晓香,你的嘴巴变厉害了。”

  “你不准叫我晓香!”这是郎立的权利。

  “郎立才可以口叫是吗?”

  “你——”

  “我如果告诉你,我就是他呢?”他的大掌忽然一把攫住她的一只椒乳。

  “呃——”混着惊讶与酥麻的感觉,令地低声呻吟。

  “我如果是他呢?”他再问。大掌又罩住另一只丰盈。

  “呃——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她的舌头因颤抖与惊惶再次吟哦。

  “只有郎立可以,还是郎夜君也叮以这么做?”他开始抚弄起双峰上的红蕾。

  “呃——谁——都——不可以!”她已听见自己不住娇喘的声音。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对吧?”他没忘了她对身体的“爱护”。

  “知道了,还不放手!。她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不放。因为,你将是我的新娘,晓香。”他毫不犹豫地宣布道。

  “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见的话。”

  “我——又没同意嫁给你!”她不喜欢任何人勉强她,尤其是他——郎夜君。

  “可是你同意嫁给郎立!”

  “但你不是他。”

  “我是,晓香。打开郎立留给你的手札第五页,上面有我的字迹,也有你的回应。”他什么都记起来了,当然不会忘记自己曾经问过晓香的每一句话。

  她不敢置信地偏过头;他顺势将她抱个满怀。

  “你——你——究竟——是谁?”她喘息地问道。

  他在她的唇畔摩蹭着,低声道:“我说过,你愿意当我郎立的新娘吗?

  你说,你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不论生死,都不能将你对我的心给隔离,对吧广他细细道来手札上的字句。

  “你——你——怎么知道?你——偷看郎立的日记?”她哭了。

  “没有,我不会做这种事。我会知道,是因为我就是郎立。”他吻去她的泪,开始在她唇边细说着,他七年前被父亲的手下打伤、失去记忆的事……

  她的泪越掉越多,最后却化成喜悦的珍珠。

  因为,她找回她失去的爱。

  是旧爱,也是新欢。

  繁琐的婚礼终于在郎夜君以口衔去霍湘口中的樱桃下结束。

  一回到他们的爱巢,他便抱起霍湘热烈地狂吻。

  “我好想你,谁教你总是规定只有你的丈夫,才可以吻你,要你——”

  “这样——不好——吗?”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偏头一想,霍然笑了。

  “好!好极了!”因为他正是她的丈夫。而且是唯一的。

  炙热的吻开始燃烧到彼此的全身,郎夜君开始褪去燕尾服,而且刻意放缓速度,慢到霍湘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就在她仍沉醉在他强健的体魄中,池忽然开始脱起她的衣衫。

  首先,伸出一手将丝袜往下褪,另一手则带着烫人的温度,一寸寸地熨贴她渐渐裸露出来的大腿、小腿。

  “你……”霍湘羞得闭上双眼。

  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滑动,就像是一尾滑溜的蛇,慢慢地接近伊甸园中的禁果。

  随着他指端的移动,滚烫的热流侵人她的神经末梢,在每一个敏感带燃起火苗。

  “快停……停下来!”她气喘吁吁地喊着。

  老天,羞死人了!她不敢想像他的手会游移到何处,却又莫名地期待着。

  “你不会要我停的,晓香。我们的夜晚,正要开始。”郎夜君笑得邪肆。

  在霍湘的惊叫中,他霍地举高她修长的腿,把她的脚掌凑近唇边,贪婪地吸吮、舔吻她白净的脚趾头……

  “不可以!啊……”她仰起头,无法承受这么销魂的折磨,娇吟出声。

  她应该马上把自己的脚缩回来的,可是她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脚趾头一被他含人嘴里,就仿佛融入暖暖的糖浆中,既热又烫。

  她快昏了!

  郎夜君非常眷恋地轻舔她每一只脚趾头,他的舌尖来到她纤细的脚踝处,一再画着圈圈,大手也往上移,把她的婚纱裙摆往上推,越推越高,直推到腰际。

  她的吊带丝袜早就被他褪下,所以,此刻她的下身除了一条与丝袜颜色搭配的蕾丝底裤外,别无他物,雪白粉嫩的玉腿一览无遗。

  “晓香……”他粗嘎地喘息着。“你会把我逼疯的,我的宝贝。”

  迷迷糊糊中,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往上提,被他抱起,好像要去哪儿。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气喘吁吁地问。

  “去欣赏夜色!”他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今晚的月色实在很美,朦胧中带着神秘感,很像埃及的月光。在埃及考古时,我们不就这样一起分享月色吗?所以,我们到外面去。”

  埃及!那正是他们的定情之地啊!

  郎夜君将她抱到主卧室的阳台,那里还放了一张躺椅。

  当他把霍湘放在躺椅上时,她整张脸全羞红了。“不要,我们不可以在这里。你快……回房间!”

  “甜心,别紧张。”他的黑眸更加深邃,也更具蛊惑力。“爱不须害羞,更何况阳台上种满植物,我保证你不会春光外泄的。”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压上来,他的身体好热好热,他的双腿压住她的脚,一手拉扯着她的礼服。

  “我的礼服!不!不可以……”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该在此做这事的。

  “可以的,晓香。”郎夜君咬着她的耳垂,把灼烫的气息传递给她,让她跟自己一起发热。

  “晓香……”汲取她的幽香,他粗重地喘息着。“把自己交给我。让我好好爱你。”

  他又吻了她,他的吻像是蛊,总是可以让她心荡神驰,让她像是飞人云端,完全忘了自已是谁。

  他直接扯破她的礼服,把蕾丝胸罩丢得老远,头颅完全埋人她的双乳之间。

  深吸一口气后,他发烫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