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
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
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肉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阳具贯
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
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
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
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龟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
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
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
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肉棒整根进入阴户,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
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
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
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
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
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
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阳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
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
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阳具仿佛血淋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
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阳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
叫,娇躯震颤。她的肉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
入,肉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阳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
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
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
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
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精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肉棒。那种感
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
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
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
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
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
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
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
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
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
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
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
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
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
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
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
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
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
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
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
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
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 *** ***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
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
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淫贱的母
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
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
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
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
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
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
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
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
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
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
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
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阴
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
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
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
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
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
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
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
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
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
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
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
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
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
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
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
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
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
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
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
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
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
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
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
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
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
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
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
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
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 *** ***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
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
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 *** ***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