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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耳边低声吩咐她尽力缩紧自己的阴道,照刚才那样继续套弄,我会在旁边协助的。

  (本文提供者guduzhe友情提示,欢迎继续阅读guduzhe提供的作品。)老婆深呼吸几下,又在阿郑的大腿上耸动起来,我走到老婆背后助她一臂之力,双手托着她屁股将升降速度加快,用老婆的阴道高速磨擦阿郑的鸡巴;老婆不用自己出力应付那根顽强的肉棒,便将全部气力用来收缩阴道,加强两人性器的磨擦。

  几十下以后,已开始见到成果,阿郑的鸡巴越来越硬,双腿越蹬越直,呼吸变得急促,额上开始冒汗,看来他越来越接近临界点了。我把捧着老婆屁股升降的速度加到尽可能快,老婆也因用力收缩阴道而憋到脑门鼓起青筋。

  终于阿郑失守了,他喉头「呃……呃……」的发出几声闷哼,双手用力握紧我老婆一对乳房,腰一硬一挺,据守多时的一大泡精液便像炮弹一样向我老婆的子宫轰去;老婆也同时「啊……死了……」一声长喊,便与阿郑双双同达高潮。

  老婆本已体力透支,现在又再来多一次高潮,整个人虚脱地伏在阿郑肩上,连昂一昂身让那讨厌的鸡巴滑出阴道也使不上半点力,只喘着气坐在阿郑大腿上面,两人的生殖器仍维持着紧密楔合的状态。

  我捧着老婆的屁股轻轻抬高,阿郑的鸡巴「噗」的一声离开了洞口歪倒在一边,老婆的阴道立即像扭开了水龙头一样,「哗啦哗啦」喷出大量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洒落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散发出一股腥骚的淫糜气味。

  刚放下老婆的屁股,背后吴先生与郑太太那一对也已经冲到了终点,郑太太像只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在地板上,吴先生则趴在她背后,双手伸前握着她两个乳房,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像对连体婴,吴先生的鸡巴还插在郑太太的阴道里不断抽搐,看来正在体内射精。

  阿郑把我依在他胸前的老婆搬开搁在沙发上躺下,他自己则进入浴室洗澡。

  老婆从未试过一天内连续来这么多次高潮,休息了很久才勉强撑起身子去清洗,她才跨入浴室,吴先生便说见我老婆走路双腿发软,自告奋勇要进去帮帮她,不久便听到浴室内传出异声,看来他们又在里面搞起来了。

  我走到浴室门口偷看一下,只见老婆泡在一缸热水里,吴先生则坐在浴缸边沿,让我老婆侧着头为他口交,真佩服他们的体力恢复得这么快。

  我退回客厅,阿郑和吴太太已经进入睡房打炮去了,厅里只剩下郑太太一人在看电视,我暗想你老公刚才操得我老婆这么惨,现在报仇机会来了,我当然不会客气,立即要郑太太为我服务。

  郑太太身材娇小,矮我一个头,但她身形很好,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尤其是两颗乳头,特别大粒。她示意我坐在沙发上,先由接吻开始,然后慢慢吻落我的乳头,再吻过肚脐、小腹,最后吻到阳具上。她含住龟头又吮又吸,把鸡巴弄硬了,才整根放进嘴里吞吞吐吐,偶尔用舌尖扫扫龟头,或是在肉冠下的凹沟里绕圈,把我挑逗得兴奋不已,看得出她在口交方面颇有心得。

  我仿效她老公的玩法要她趴在沙发扶手上,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操,一轮冲锋把她送上高潮后,歇一歇,又坐到沙发上让她骑上来自己动。

  郑太太对性交很有经验,不缓不急地上上落落,阴道刚好套在我鸡巴最敏感的部位摩擦。一轮套弄下来,她没丢身,倒是我有了射精的冲动,我极力忍住,并含着她的乳头吸啜,又用手指去揉她的阴蒂,无论如何都要她先泄出来。

  后来两人都开始忍耐不住了,她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淫水多到把我们两人的阴毛都黏在一起,我的鸡巴也越来越硬,龟头上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强。我知道大家已进入一泄为快的最后冲刺阶段了,于是把郑太太抱在怀里,站起身在客厅里绕圈,利用她身体抛动的频率边走边操。

  她搂着我脖子,双腿缠在我腰间,堕下的屁股随着我踱步而上下抛动,令硬硬的龟头和她软软的花心不断碰撞磨擦。绕了三个圈,终于把郑太太操到在我怀里颤抖着达到第二次高潮。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郑太太高潮的时候精液已开始从我体内汹涌而出,我托着她屁股急速上下套动几下,畅快地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深处。

  郑太太似乎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我们俩坐在沙发上休息时,她一边跟我亲嘴,还一边拿着鸡巴套动,大概是想弄硬了再战一场。看她越操越有瘾的模样,我暗暗苦笑一下,出尽浑身解数也只能使她高潮两次,看来我是无法像她老公那样强劲,把人家的老婆操得人仰马翻了。

  吴先生这时抱着我老婆从浴室里出来,老婆搂着他的脖子一边走一边亲吻,那风骚热情的媚态,不用说刚刚在浴室里又和吴先生干完一炮了。

  回到家里差不多已经天亮了,与老婆谈起今天换伴过程大家都兴奋无比,老婆从未如此开心过。虽然大家都很累了,但回忆起在阿郑家里那派对的乐趣时,竟睡意全消,结果忍不住拖着老婆马上到床上又再玩多一次。

  第二天老婆发现下体有少量血液流出,起初还以为是月经来了,不太在意,后来才发觉不对路。我帮她检查一下,原来阴道内壁有两处地方擦破了,小阴唇对下的会阴部位也有个撕裂了的小伤口,一定是昨天被阿郑这家伙给操坏了。

  老实说阿郑也真厉害,看他在我老婆阴道里连续抽插四十多分钟也毫无倦意就知道他不简单,而且那种一下接着一下的强而有力抽插手法,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当作一种健身的锻炼方式而已,但我老婆可就苦了,虽然高潮来了七、八次,但小穴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想老婆一定被阿郑这种疯狂的插穴方式给吓怕了,笑着问她:「假如阿郑下次又再约我们开派对,你还敢去吗?」她一脸娇羞地躲进我怀里:「到时再说吧!」至于未婚前自已去参加群交派对的经历就更多姿多彩了,玩得最多的是一对陈姓夫妇,陈先生最喜欢他太太和几个男人一齐玩,每次派对都叫四、五个壮男出席,所以经常会见到陈太太嘴巴、阴道及屁眼都给一根鸡巴操着,她竟然还能同时腾出双手各握一根鸡巴打手枪!

  每当这时候陈先生就最兴奋了,他拿着摄录机围着这群人团团转,将众男围攻他老婆的轮奸场面巨细无遗地摄录下来,往往在下一次派对开始时便播放给大家欣赏,作为接下来举行淫乱群交前的热身催情剂。

  陈太太平时很斯文,待人大方得体,谈吐温文有礼。她三十岁左右,样貌端庄,身材苗条,留着一头短曲发,戴副金丝眼镜,像个女教师或保险从业员,怎么样也不会将她在群交派对里那种放荡形骸、人尽可夫的浪态联想到一起。

  她屁股很丰满,摸上去滑滑的手感很好,阴毛很多,但阴道就比较宽松,应该是给太多鸡巴操过所致;胸部比较平坦,不过很性感,幸而如此,要是有对大奶子,经常让这么多男人搓摸抓捏,早就松弛下垂,堕到肚皮上去了。

  我操过她四、五次,她的阴蒂比平常人大,很敏感,要是一边操她一边刺激她的阴蒂,那股像疯子般的叫床声,在酒店房外也能听到。她性欲很强,无论口交、肛交都从不抗拒,一玩起来起码要几个人连续操她个多小时才满足。

  陈先生是个非常怪异的人,很热衷举行派对,但从不落场参予,老婆单人匹马大战群雄时,他也只是冷静地作个旁观者,可能回家后一边欣赏现场录影,一边做爱才能尽兴啦!

  最好玩的一次是和一位在网上认识的同好,我们已互通电邮几个月了。有一天他叫我晚上去他家,去到时只有他们夫妇和两个三、四岁的儿子在家,当孩子睡了后,男的便示意我进房,他们先做爱,随后我也加入玩3p。

  他老婆身材不错,在床上玩起来很配合,各种性交姿势都很熟悉,蛮讨男人欢心的。因为第一次和他老婆交手,觉得很新鲜,加上操他老婆时,他每每会在旁边热心配合,而且还准许我内射,所以我很快便清货了。

  那晚我干了他老婆四次,然后三人在床上拥着入睡,第二天起床后又干多一次才出去吃午饭。可惜这次分手之后,便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未认识我老婆前,曾与一位叶姓小姐来往过一段时间,她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像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少妇。她胃口很大,要玩很久才满足,每次开派对我说要带多几个朋友出席时,她故意矜持的说不知能否接受,其实心里正求之不得。

  她是失婚妇人,因老公不能满足她而偷偷出外寻求慰藉,遭老公发觉后提出离婚。她这时正值虎狼年华,玩起来特别疯狂,起码要三、四个男人才能使她满足。有一次派对来了十一个男的,先后都与她玩过了,她仍未尽兴,要三个男人一起上她,结果其他人都停下来围成一圈看她表演。

  我和她的关系维持了一年多,有时一对一纯打炮,有时约朋友玩三人行,不过较多的是我们以夫妇名义一同参加换妻杂交派对,这才能让她如鱼得水,嚐尽各种粗幼长短、大小不一的鸡巴,性欲得到充份发泄,我也可以藉此操到各种不同的人妻。这段关系直到她再婚才结束。

  来到美国后,也有和其他夫妇玩过3p,最刺激的是和西雅图一对张姓夫妇玩,他们也是香港来的移民,以前已有过两三次3p经验。张先生三十多岁,中等身材,有个小肚腩;张太太刚满三十,相貌美艳,身材很好,像个模特儿。

  我们先共进晚餐,饭后回我下榻的酒店。我和张太太先去酒店附设的健身房看看有没有人,因这时已十点多了,一个人也没有,我提议玩天体运动,张太太很大方的答应了,于是我俩脱光衣服,以天体形式游泳和玩各种健身器械,张先生则在门口把风跟拍照。张太太还在房外的走廊摆出很多性感姿势,拍了许多张照片才跟我回房。

  入房后张先生叫我先跟他太太上床玩,他在旁边拍照,看来他是个顶级摄影发烧友。我躺在床上叉开双腿,张太太就趴在我两腿间帮我口交,她的口交技术相当纯熟,唇舌专挑我阴茎的敏感部位进攻,十多分钟后我急忙要她停,否则就要射出来了,张太太妩媚一笑,把我的鸡巴吐出口中。

  我把她推到床边卧下,双腿分开,我则站在床边将她两腿放在肩上,这个招式我最常用,因为既省力又能插得深,大力抽送时还「啪啪」有声。

  张太太的阴户仍很鲜嫩,呈粉红色,相信玩群交的次数并不多;阴道很窄、很多水,抽插时发出的「啧啧」声令人兴趣大增。张太太的叫床声比较含蓄,只是「嗯……嗯……嗯……」的低哼着,到高潮时才变成较高音的「啊……」,而张先生则充耳不闻,只顾忙着拍照。

  一般第一次交手我都会比较快,不到十分钟便有射精感觉,我扭头向张先生徵求意见是否可射入他老婆体内,张先生却希望我拔出来将精液射在阴户外面,这样他便可以拍摄到我的鸡巴对着他老婆下体射精的过程,以及张太太阴户上沾满我精液的精彩画面。

  跟着张先生要他太太下来趴在床沿,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进入,因刚才看着老婆和我做爱已经兴奋万分,到我对着他老婆阴户射精时简直受不了了,所以连上面的精液也顾不上擦乾净便马上捅了进去。可是他实在太兴奋、太激动了,只抽插了四十多下便一泄如注。

  在浴室洗澡时张太太服侍周到,帮我又涂沐浴液又擦背的,完全不用我自己动手,因此当我们出来上床再次开战时,我投桃报李地使出浑身解数以示谢意,玩了六种招式,让她高潮了两次,才依张先生的指示拔出来让她含在嘴里射精以供拍照。

  搂着张太太睡到半夜鸡巴又硬起来,于是推醒张太太跟她梅花三弄,由于早前已干了两炮,所以这次操了差不多大半小时才射出,张先生在旁边熟睡得像死猪一样,我不用再徵询他意见,于是把全部精液都射入他老婆体内了。

  后来张先生将那天拍摄的照片寄来给我留念时,还附上一盒他太太和老外做爱的录影带,那洋人鸡巴粗壮、床上功夫了得,把张太太操得死去活来,很有专业水准。

  虽然张先生并没有说明那猛男究竟是普通朋友或是召来的男妓,但是看着张太太在床上被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情景,比看一般a片还要过瘾,因为这个美人儿也曾经同样在我胯下泄过几次身啊!

  [我的淫乱生活][完]

  我的淫乱生活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意外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之后,就把家中的男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环。

  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就不怕坏人来捣乱。后来姑姐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姐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姐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妈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楞,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阴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阴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做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么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小手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就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她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妈也细眯着媚眼,透出一脸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小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却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妈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鸡鸡呢?”

  妈妈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鸡鸡,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阴茎』,咱们民间就叫它做『鸡巴』,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妈的主意。”妈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叫『打妈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但是又说:“嗯,看可以看,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屄,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阴毛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屄,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屄』,咱们民间就叫『屄』,有些方言还叫『嫩屄』……”妈给我讲解着,但脸庞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妈妈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屄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屄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屙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屄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妈妈还用手轻轻地捏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注:『』字是专指鸡巴插入他人身体的动作,而发音则各地不同,在云南则与日字同音,上海则读操,广州读『丢掉,切音』)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做,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屄,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妈故意崩着脸说。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嫩屄,觉得软绵中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这鸡巴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怎么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鸡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性欲?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交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屄了,唉,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呢?”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屄了?”我摸着妈的屄问。

  “嗯,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说。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我突发异想的说:“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鸡巴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屄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

  “去你妈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流氓、下流?”妈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抚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吻着我被打疼的小脸,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说:“好,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屄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么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妈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哩?”

  “是屄!”妈妈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屄,我太爱你了,听您说屄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啊?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妈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巴还不会硬吗?鸡巴不会硬那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