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怎么这样不注意身份和影响啊。
这种事情现在谁还当多大个事啊,又不是过去,作风问题能上纲上线,现在又不影响提拔调动,连个缺点都算不上。
沉默了一会,洪梅又说:酒店里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开房间,洗澡、美容按摩等等,加上有的服务员不自重,被人包养的,和外面的男人有说不请的关系,都有,社会上许多人对酒店的女孩是有偏见的,我妈妈劝我将就找一个人过日子算了,她以为我在挑,我还就不将就呢,我宁愿不嫁,谁规定女人就一定要嫁人。
我说,我如果离婚了,就娶你。哈哈
你要是真的敢离,我就敢嫁你,你就符合我心目中的男人的标准。你妻子很幸福,有你这样的男人,一表人才,又有才华,我真的很喜欢上你的散文。
其实,我和晓娟也是没有什么感觉了,晓娟是很物质的,她的许多地方渐渐的已经让我生厌,不过看她照应女儿也很辛苦,我回去一般也不和她多说什么,她和女儿睡,我一个人睡,那事情一个月做不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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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县长的宴会
第十章
朱县长一连几天没有来,星期五的下午来了,因为有个会议要他参加,唐总特地交代客房经理:一定要服务好,他几天没来了,可能心里有疙瘩。
晚上有晚宴,六点钟散会,朱县长来到宴会厅,想看一看大厅的布置情况,其实下午跟着朱县长的副主任已经来交代过了,要求布置好,但洪梅没有想到后来临时又来了十几桌私宴,其他厅都满了,只好放在这个大厅,考虑到会议上是工作餐,用餐时间很短,而且开餐也早,就和人家协商,把工作餐放在后面。其实这私宴也不是一般人家的,是常委副县长刘县长的父亲七十岁。
大厅里有二十多桌,中间有一道屏风隔开,前面十几桌是私宴,后面几桌是会议上的,他问服务员,会议上的桌子在哪,服务员把后面这几桌一指,就是这几桌,前面是人家的生日宴。朱县长话也没说,扭头就走,他来到大门厅,遇到了参加会议的几个局长,十分生气的说,宾馆现在了不得了,政府倒不如个人了,我走了,不参加这个酒会了。几个局长忙问什么事,他说,政府有这么个活动,他们看来是嫌小,赚不到钱,放在大厅的尾角梢上,倒不如人家个人了,他前面投资舞台灯光不都晓得打报告要钱?
这不象话,几个局长说,我们找老唐。
洪梅找我,说,这是在找岔,想整我呢,因为他知道,这些事情是我安排。说不定他马上就要找我,或者给唐总加压力,让唐总处理我,想耍点威风,我几次没有理他了。
我说,你放心吧,今天他神气不了。
唐总很快来到大厅,朱县长没开口,轻工局长先说了,你唐总现在发财了,政府的活动你都不想接待了。轻工局长赵风跟唐总是老同学,一听这话,唐总心里明白,县长心了不快活了。
有哪不到位,还请县长多指示,我立即改过来,唐总说。
你还了得,谁还敢给你下指示,政府现在就不如个人了,个人的桌席可以排在政府的前面去,不是吗?朱县长声色俱厉地对唐总说。
赵风局长接着打圆场,唐总你赶快调过来,或者把我们调到别的厅去。
唐总说,县长批评得对,是我工作疏忽,事先没跟你打招呼,调已经没办法调了,其他厅都满了,你看你们提前开餐或者迟一会开餐,反正我们已经把中间隔开了。
没办法了?朱县长问,前面是什么人家的。
唐总说,我不说你们马上也会知道的,刘县长的父亲七十岁生日。他交代我不要对任何人讲的,他说全是亲戚,他们常委班子里面都没有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就是我的责任,现在我就不管了,反正马上一看就知道了。
那就更要批评你了,朱县长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早告诉我那有今天这话,刘县长是县里的领导,他父亲过七十岁生日也不容易,人生七十古来稀,你告诉我,让办公室的人替他张罗张罗,那有这么复杂的事,你们没到这个位置上,不知道领导有多忙,现在不谈了,你替我找个红包,我们几个就去吃长寿面吧。
会议上的晚宴推迟开始,这是政府办刘主任通知的,要求与会的同志到活动室去活动一下,等人家的开始以后再开始,原因是朱县长临时要参加一个生日宴会。
晚饭结束的很迟,朱县长晚饭后到房间和几个局长打牌了,玩的十一点左右,几个局长各自回家了,朱县长就在房间里休息。
夜里十二点左右,突然来了一辆面包车,上面下来七八个人,其中一人到总台出示了一下证件,说是公安局刑警队的,今晚全县统一行动,抓捕网上通缉犯,根据线索,此犯已流窜我县,他们留一人在总台,严禁服务员与房间通电话,其余的人迅速到楼层要求值班服务员开门,为了防止罪犯使用假身份证,他们留一人控制了楼层出口,开始挨个查房,值班经理小曹跟着他们一起,刚查到第五个房间,就出现了问题,医院的一个主任医师房间有一年轻女子,那女人用被子把头全部捂起来,看不到是谁,还好,医师和带队的指导员见面很熟,打了招呼,指导员说,他们是情人,医师说,是的,我们是情人,不是卖淫女,说着他开始散烟,小曹跟在后面,心里很紧张,他就担心出事,越是担心的事情,越容易发生,四楼到底查到一个外地人和一女子同房,分开没问几句,就知道是卖淫的,就是洗浴中心的按摩女。五楼一个房间的门一打开,警察就把开门的女人一脚,叫她靠墙站着,叫那个躺在床上的男子出示证件,那中年男子出示了身份证,南方人,警察把他们全部带上车,指导员说,这个女的专门卖淫,上次刚罚了五千块,这才几天。在查505房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了,一警察立即回头,在通道里截住了一女子,披头散发的,样子象刚穿好,小曹一看,是席云,连忙把指导员叫到一边,说这是我们家服务员,你就别问了,人家男朋友住在这里,指导员说,那还说什么,让人家走吧,小曹心里明白,隔壁是朱县长的房间。
三0五的那个男子是来洽谈投资项目的,上次县里举行的招商经贸洽谈会上,人家已经签订了五千万元的投资意向书,意向与轧花厂合作,新上一个土工布项目,这次是来进一步考察的,就在他被带走的半个小时内,轧花厂的领导陆续都来了,事情到了第二天早上也就解决了,县了领导出面打了招呼:这种事情现在在外面已经算不得什么事情,要冷处理,不能影响投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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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明星来演出
第十一章
客人带小姐开房的事情在酒店来看,其实很正常,每天都有,甚至每时都有,但这样的事情就是不能被说破,警察在宾馆查男女同居现场到并处理,等于这事情就公开了,老百姓是作为谈资要议论的,对一般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非常羞辱的事情,甚至认为是道德败坏的人才会带小姐开房,他们会认为这一种“不学好”的行为,学好的人或者说有道德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事情会牵连到宾馆,他们会认为宾馆里发生的丑事,宾馆也是一塌糊涂的。当然有这些相反的人他是不会来宾馆消费的,宾馆发生这些事情对宾馆的生意影响不大,经常来宾馆开房的人他会正常来的,不会认为这是件事情,只能说被撞到枪口的人倒霉,运气不好。
唐总说,这个时候要做一点宣传,虽然对宾馆的生意不是有多大影响,但客人会感到不安全,我们搞一次宣传活动,目的是再塑形象,做点社会美誉度,小胡你和报社那边比较熟,请他们帮忙策划一下。
我在家的时候,听我老爸说这周香港著名歌星阿惠要到我县演出,是省城一家文化传播公司组织的,由在我县搞大型小区开发的苏南一家房地产公司出资邀请,我提出能不能和他们联系,由我们免费提供歌星的住宿和吃饭,他们在所有的宣传广告上注明:香港著名歌星阿惠特约接待单位盐中迎宾馆。
唐总说,这个主意还行,出资不多,就由你跟踪落实,另外和报社那边联系,出一个报道宾馆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的通讯,我们可以出点钱。
我回家把这两件事情都和老爷子商量了,他说这都好办,报社那边你们自己写好了送去,找颜主任谈一下就行,苏南公司我让他们去找你们,这是双赢的事情,人家正在找这样的好事呢。
很快,苏南文化传播公司的人找上门来了,说是经宣传部推荐,来联系歌星及其随行人员的住宿问题,唐总在听完那个王经理的话后,表示可以按照他们的要求接待,宾馆前后共提供二十个标房,一个套间,免费提供演出那天歌星一行的晚宴,条件是他们除在所有的宣传品上替我们宣传外,还要和唐总及宾馆的班子成员合影,另外赠送二十张前排票。演出公司说没有问题。
经过一周的筹备,歌星如期而至,阿惠是在演出的前一天深夜12点抵达宾馆的,她穿了一件长风衣,把衣领站起来,戴了一副太阳镜,一下车便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和她的经理人一道直接进入房间,晚上有部分歌迷等到十点多,有人说,估计今天晚上不来了,天亮到,歌迷们就渐渐的散了,第二天阿惠在房间一天没出来,所以的东西包括三餐都是由经纪人下来安排送到房间去的,唐总是在下午的时候让我和经纪人联系,去了她的房间,阿惠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现实中并不是十分漂亮,没有化妆的她看上去不比我们餐厅的服务员漂亮多少,但很会笑,我带着相机,这样我端起相机,阿惠就会立即摆好造型,是很配合的,感觉一点架子也没有,我拍了几张阿惠和唐总的合影,唐总也给我拍了几张和阿晦的合影,唐总和阿惠约定,演出结束后我们在一起吃夜宵。
晚上的演出是八点开始,阿惠是近八点才下楼的,这时候的部分观众已经在剧场等候演出了,这时候去正好,然而,就在阿惠下楼去准备去剧场,刚刚走出大门厅,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小伙子冲上去抱住她,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当时,虽然有保安和工作人员在场,但大家都没来得及反应,小伙子动作很迅速,吻过之后人很快跑了,阿惠很生气,说不去了,阿惠的经纪人立即叫了警察,其实警察就在宾馆驻点的,这些明星来每次警察都有人驻点的,但当时没有这么快反映过来,阿惠是不准备上车的,好在她的经纪人说,上千观众在剧场等着呢,她才在房产公司的人和她的经纪人的搀扶下上了车。
原来准备晚上和我们一起吃夜宵的,但演出结束阿惠就直接就进了房间没有出来,说不吃了。可能是受演出前被吻一事的惊吓,她现在直接就不和我们大家见面了。
尽管当时没有多少人在场,但第二天,歌星被吻的事情成了热门新闻,人也很快就查出来了,小伙子不是别人,是分管农业的副县长的儿子,这小子本来在外面上大学的,听说家里有香港明星来演出,特地赶回来的,他是专门在宾馆等候阿惠的,这样的事情在法律上也算不上犯罪,经批评教育放回去了。唐总却被王书记喊去一顿批评。
唐总说,今年的运气不好,看来我在宾馆是不能再待了。
她说这话,其实是有人透风给她的,据说,县里开会研究过她的去留,有人建议动动她。
高总说,唐总,我真的不想在宾馆呆了,自己想给自己动一下了,我是真的想再出去一次,你想干什么呢,老高说我还想再到大使馆去,北京的朋友来信说最近又要招一批人赴使馆工作,朋友介绍我去呢,我去过两次,可能性还是蛮大的,关键在我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唐总看,说是朋友的来信。唐总说,这我不哟看的,出去以后那你工作关系怎么处理,高总说,随便吧,反正我是出去了,能给留就留在这里,不给留就随你们处理。
你最好还是跟县里说一下,唐总说。
跟他们说什么东西,高总说,他们同意我也得去,不同意我也得去,我先去了之后,想把儿子也带过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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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酒醉情缠
第十二章
唐总找我谈话,说计划派两个人去上海参加全国酒店业职业经理人学习,国家旅游局发证的酒店总经理班,宾馆研究决定派我和王文去参加学习。你看看自己家庭上有什么困难。我说我又不是总经理,参加这个班合适吗,她说,外面谁知道,我报你是你就是。我说要多长时间呢,唐总说一个月,如果你没有意见,到财务上领一万块钱,下周一出发,部门工作你和洪梅交接一下。请她多吃点苦。我说,好的,谢谢唐总培养。唐总说,去吧。
下周一也就是隔两天,时间安排的很突然,我想之所以唐总这么安排,恐怕是公布早了会有人找她。
家庭里当然没有什么困难,孩子反正是我老娘照看的,晓娟上班回来高兴就自己烧点,不高兴就去我老娘那里吃。我中午回去告诉她我要外出到上海培训一个月,她问和谁去,我说王文,她说你去进修是好事,反正在家不在家都没有做多少家务,我没有理会她的话。
我回到部门,我跟洪梅交流了一下,我是和她单独在办公室说的,我说这一阵你要多辛苦了,她说没有问题,你真的很让人羡慕,唐总也很器重你,我们来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机会去参加这样的培训。我说机会肯定是有的。
下午洪梅说,晚上为你送行,我们部门几个人和你聚一下,我也通知王文,毕竟原来也是我们的经理,我说不要了吧,大家都很忙的,她说我都和他们说好了。
做餐饮的人要想出去吃饭,都要等到餐厅里基本结束才能出去,我曾经说过,这才是真正的晚饭,王文在办公室上网,一直等到八点多,直到餐厅的包间的菜上了差不多了,厨师长才出来,我们一道去了离宾馆不远的一个酒楼,洪梅叫了餐饮的几个主管还有厨师长,平时他们小吃的时候经常在这家酒楼聚会,拖个迟一点人家也不会说什么。
凭心里话,我的心情是很好的,不是因为去了上海学习,而是因为洪梅能给我安排这次送行,我知道他这样安排绝对不是为了王文,我们虽然搭档时间不长,但我能感觉出他对我的好感。
我原本不准备喝多少酒的,但厨师长要和我干,我第一杯很快就见底了,之后几个主管又轮番敬我酒,好在洪梅挡了一下,说不能让胡经理吃太多,醉了伤人呢。
王文提前走的,因为他不怎么喝酒,更主要的是他和主管阿蓉有一段感情,现在不谈了,但阿蓉还在等着他的回心转意。他们在一起有点别扭。我们就这样胡乱的侃这侃那,到我们散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一点了,下楼的时候我真的感觉有点头重脚轻,我知道,关键是后来啤酒喝多了。我扶着楼梯下楼的时候,大家问我怎么样,我说没关系,都回去吧,我还行。可走几步,也许是到外面风一吹,我的胃里直往上犯,我坚持着,我要等他们走远一点,我想在路边吐了,要不然这一夜肯定不好受。
看他们都走了,我蹲在路边想吐,可吐不出来,净吐的酸水,我准备回到宾馆去,我打算到宾馆办公室抽屉里拿一袋“海王金樽”吃下去,这是我平时备在那儿的,要不然明天是没有力气的,我醉酒就象生了场病一样,第二天是有气无力的。
洪梅先我一步到了办公室,她并没有直接回家,她见我来了很惊讶,问为什么不回去,我说酒多了,心里难受,拿点药吃下去。洪梅为我倒了一杯茶,说自己要控制啊。我心里直犯,有要吐的感觉,我说,难受,就要吐了,她把纸篓往我面前一推,说要吐就吐吧,吐了好受,我跑到卫生间水池上用指头点了一下咽喉,哗哗全吐了,用水洗洗眼睛,漱漱口,回办公室吃了一颗药,准备回去,洪梅说你今天不能走,你这样回去我不放心的,我说没事。她说不行,她打电话到总台,问是谁总值班,得到的答复是龙爱民,她让总台的人请示一下,说胡经理醉酒了,能不能开一个房间。很快电话来了,说请示了,可以的。
她过来扶我去客房,其实我这时候已经好受一点了,不过这么迟回去再打扰晓娟也不是很好,说不定还要唠叨上几句,我就说那行,今天就住宾馆了。
她要扶我走,我说不要你扶的,没有那么严重,你快回去休息,明天还上班呢。她说,看你这样,不把你弄睡下我能走吗,我推开她,说我自己能走的,这样难看。她跟在我后面,她让服务员开门,并带一瓶开水过来,说胡经理醉酒了,房间里的电壶不要让用。服务员开了门,丢下水瓶,问还能为胡经理做的什么,她说拿个小盆子来,服务员找了个小塑料盆,洪梅放了点水在里面,然后放到我的床边,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床头,然后说对服务员说没有事了,我们都走吧。
我洗脸刷牙后坐在圈椅上,我打开电视,我说,没有事的,我不会再吐了,这些不需要,服务员见我说这些,说先走了,有事情打电话,我说谢谢你了。
洪梅也说走了,不过她嘴上说走却并没有立即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回来,说你还是睡吧,我说,马上就睡,今天谢谢你了。她说谢什么呢。我站起来,说你也该回去了,今天不好意思,把你休息的时间耽误了,她看看我,说你说这话就见外了,看你醉了我能把你丢在办公室里不管?我站起来,靠近她,说真的谢谢你,说着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也许是因为酒多了,我当时胆子突然大起来,想拥抱她,她看了我一会,笑笑说,看你那傻样,酒真多了,睡吧,我仍然做着要拥抱的动作,说抱了就睡,他迟疑了一点时间,然后就侧身让我抱一下,我把她板了面朝我,用力搂了她一下,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胸脯很有弹性地靠在我的胸口上,我把脸靠住她的脸,摩擦了一下,她推开我,说这样不好,你还是睡吧,我走了,说完她真的走了。走的时候故意把门带的很重,然后还把服务员叫应,说了什么没有听得清楚。
洪梅走了,不过我并没有很快睡着,她愿意和我抱一下说明她是愿意接近我的,靠近她原来这么容易,看来她心里一定是喜欢我的,我想象着如果和洪梅好上了,会是什么样呢,我是变坏了还是我原来胆子小,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谁不喜欢啊?男人哪个不好色?
我拿起手机给洪梅发了一个短信:我睡不着,想你了。我想试探她的反应。一会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几个字:酒真多了,睡觉吧。
说明她是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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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上海幽会
第十三章
我和王文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出发前,唐把我们两人叫到办公室做了交代,说两人出来是代表单位形象,一定要精诚团结,要认真学习要专业知识,回来为宾馆建设服务,我们都表态听领导放心,唐总还对我们两人做了分工,说经济上把该交的钱交了,剩下的由我保管,学员之间的交往也是必要的,大家都是酒店的经理,相互宴请你们两人商量一下,是可以的,一次两次不需要请示,但一定是必要的,不能随便乱化钱,回来该报的我报,不该报的你们自己承担。
我们说知道了。
一个班上三十六个人,来自全国各地,新疆、西藏、黑龙江、海南的都有,当然最多的还是上海周围江、浙一带的,我们对门的就是江苏徐州和浙江温州的,第一天晚饭后,徐州在我们北边,不是很远,自然有了亲切感,很快就成了朋友了,他到我们房间串门,说以后四人正好“炒地皮”,但温州的朋友说不会,主要是游戏规则和我们不一样,加上这位老弟晚上想出去k歌,他说他在家每天晚上都是喝茶或者唱歌。报到的那天大家自我介绍,我们了解他26岁,自己是酒店副董事长,一亿五的酒店他占30%股份,当时我们都很惊讶。现在打牌说不会,我们也就不拉他玩了,我们才带一万块钱,我估计这点钱和他在一起玩是潇洒不了几天的。
徐州的那位姓丘,是酒店的总支书记,但这人对《易经》似乎很有研究,此后他经常到我们这里串门,和我们讲他们单位的事情,不到三天,大家都处的很熟悉了,第三天晚上,他吃完晚饭,到我们房间说,你们两人的手给我看看,我说你会看相么,你一个书记,怎么也相信这个,他说,我研究的是《易经》,不是迷信,你的手上你的脸上可以看出你的身体状况,你的家庭出生,你的子女情况。我说神了,身体状况我相信,其他的还能看出来?他说,能,物质是相互联系的,物质也是运动的,现在的情况不代表一层不变,所谓“时来运转”就是物质的运动。他看了看我说,你的家庭背景要比王总好,到这里以后,我们相互都称老总的,他说的王总是指王文。我说你继续说,他说你家生的是男孩,王总生的是女孩。我和王文都笑了,说根本就是不准吗,我说我家是男孩不错,人家王总还没有结婚呢。他很认真地说,骗谁呢,王总你敢发誓,你没有过性生活,而且从你的某个部位看,你应该有过孩子。王文有些尴尬的笑了,说,不准,好在你有自知之明没有去算命,否则要被人家把摊子给砸了。王文故意把话题叉开了。
王文都不愿谈及的东西被他说了,他的父亲是理发的,谈不上什么家庭背景,他自己先后和餐厅的两个服务员谈过恋爱,都同居过一段时间,都没有修成正果,现在和经贸委的一个女的谈着呢,一个外地考公务员过来的姑娘,王文来上海前在家装潢房子,那女的也参与了,结婚也该快了。和他谈的那两个服务员一个也没有再谈恋爱,都在很痴情地等着王文回心转意呢,全宾馆的人都知道。
从此,王文一吃了晚饭就去操场上散散步,或者是参加别人组织的打球,反之我感觉他在回避老丘。有几次,我在操场上散步,看到他总是喜欢和女士在一起打羽毛球,我晚上拿他开心,当心那些富婆瞄上你这个帅哥。王文长的很帅气,称他为帅哥是一点不过分的。他说你说什么呢,都是下课的时候约好一起活动的。
我们上第一节的时候,男同志都坐在教室的后面,女同志坐前面,王文却挤在女人中间找个位置,后来位置基本固定,他就坐在女人中间了。
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要发很多的短信,我估计是睡在床上想起女朋友了。
老丘告诉我,说王总和苏州的钱总不一样了。我说什么不一样了,他说,关系不一样了,我说,不可能吧,人家小王可是个小伙子,钱总可是大他几岁的大妈了呀。老丘说,不信拉倒,爱情这东西就这样,没有的装不出来,有的藏不住,眼睛里都写着呢。
钱总果然经常到我们房间和丘书记的房间来玩,经常缠着老丘给她看相,说丘书记说的准呢。
在接触中我们得知,钱的女儿上小学三年级了,她原本是和丈夫一起经营一家机械制造企业,去年投资五千多万新建的酒店,丈夫还干原来的,她掌管着这家酒店。看她自备车和穿着就知道,标准一个富婆。
老丘没有点破我还没有看出来,老丘一说,我还真发觉她们相互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她笑的时候总是把目光老往王文脸上瞄。
学校放了三天假,由学校老师带队参观市区的一些酒店,主要也是让外地的学员到市区逛逛,用老丘的话讲,就是也得让大家轻松轻松,许多人还是第一次到上海。放几天假就是把大家好好的自由活动一下。
我本来打算回去一躺,我给洪梅发了短信,问宾馆这写日子的经营情况,是不是很忙,洪梅说不忙,很正常的,她人在苏州呢,部队的战友,一个宿舍的死党生了个小男孩,她来看望战友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走啊,她说今天下午刚到。挂了手机,我立即决定去苏州,苏州离上海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我回到房间拿了点东西,跟王文说我去看一个同学,这两天不一定回宿舍了,直奔火车站上了开往苏州的火车。
我到了苏州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发消息给洪梅:你战友家在什么地方?她说,她家在蒌葑呢,不过现在人在医院呢,我在医院陪她呢。我说你住她家了吗,她说,没有,就住在车站离不远的什么168,我说,我来看你了,我已经下车出了车站了。她说,真的?你不要瞎闹了吧。我说是真的,你来苏州,我还不能来看你啊?我在莫泰168等你。
洪梅很快来了,下了的士车,她在外面左顾右盼,我估计她是怀疑我是否真的在这,我坐在大堂里,看着她拨我的手机,我说,你往里走,我站起来,她回头通过玻璃看到我,走进来,羞涩的笑,一句话也没有说,站在我面前,两个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两腮上开始有点红,我说,就让我站这?她说,你还真来?说着走在前面带我去房间。
我洗了把脸,她说你晚上住哪?我说晚上再说,你晚饭怎么解决,是不是去你战友家吃,她说,不了,说倒是说要她男人招待我,她躺在床上还要人喂呢,我跟她说了不要麻烦,我自己到街上吃,我晚上再去看他一下,我们在街上吃吧。我说好啊,我们先去观前街逛逛,吃了晚饭字去看她你这时候去人家肯定要留你吃晚饭的。她说好。
我们在观前街上走走看看,其实不止一次来了,也没有什么要买的,就是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地方点了几个菜,洪梅说不能太晚,早点吃了去看看就回来,我不太熟悉,太晚了害怕,人家也要休息,我说行,我们吃好的时候也就八点读一点。
我说陪你一起去吧,你一个去路上让人担心,她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我知道她是允许了。我买了一点水果,跟她一起上了车,到了医院住院部楼下,她把我手里的水果接过去,说,你在这里等,我说行,你快一点下来。
我抽了可能有五六跟烟,反正起码有半小时,她才下来,其实我已经等的很着急了,看见她我还是笑笑,这么快呀?她说不是怕你急嘛。
回到宾馆,她说,今晚你怎么解决,住哪呢?我说不住,就陪你玩,难得这么一个宽松的环境,这么难得的一个机会。
洪梅说谁跟你逗啊,我是跟你认真说呢。说完自己去了洗手间洗理去了。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赶我走,真的赶我走这时候她不会去洗理,我坐在头看电视,听见她把卫生间的门锁死,然后就听见莎莎淋水声,我知道她在洗澡,我的身体感觉一阵狂热。
过了好半天,洪梅才把门保险送开,她在里面用电吹风吹头发,我走过去想进去,但思想上犹豫了一下,站在门外还是没有腿门,我说你好了没有,人家要方便。她说你这人无赖啊,还不准备走啊。
我说轻松完了就走。她把门拉开,继续吹头发,说,稍微等一回,马上就好。我看到她的红扑扑的脸蛋这时候是那么的迷人,低胸的内衣露出胸口那一块洁白细腻的肌肤,我一把操住她的腰,两个手伸进了她的乳房。她扭动着想挣脱我,但动几下就不动了,我把嘴靠上去,把舌头伸进她的最里,她闭上眼睛,两个手紧紧的抱着我。
我看到洪梅两个眼睛闭着,她流泪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说你无赖,不要脸,就是想来欺负我的。我说,喜欢你很久了。她说我也真心喜欢你。当我把坚硬的那东西放进去的时候,我感觉那里已经潮湿了一大片了,开始洪梅还没有怎么动,可是不一会儿,她仰着头,咬着嘴唇,动得如同疼痛难忍,头和身子都开始扭摆起来,一会紧紧的抱住我吻,我这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让我特别受刺激,大汗淋漓,直到歇了,还感觉意犹未尽。
我很累了,躺在那里想休息,洪梅让我在抱抱她,让我摸摸她的乳房。她说,摸了很舒服。
她不是初次。
晓娟从来没有给我这样畅快和疯狂的感觉。
我就这样搂着洪梅睡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一醒看她睡在我旁边,头一天晚上的情形感觉又出现在我脑海,我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我是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的有干了一场。
我们上午半天没有出去,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是她战友打电话了才起来的,说中午要请她吃饭,她说,不了,已经在外面吃了,吃了饭下午再去看看你,明天一早要回去上班的。我们到楼下吃了点饭,然后她去了医院,是想战友到别的,我在周围转了转,回房间继续休息,我躺在床上看电视。
洪梅是天要黑了才回来的,她说明天要走了,多陪她聊一会,躺在哪儿不能动也蛮痛苦的。
我和洪梅聊了一会,她告诉我宾馆里的事情,说唐总可能要调走了,组织部和政府的人来找职工座谈的,具体去哪里还不知道;她说她还有个表妹,职业大专毕业现在在上海打工,想回去上班,让我更唐总说说,我说,你不是说过,女孩就是扔河里也不能送到酒店来么,怎么又把亲戚介绍来啊?
她说我叫她不要来,姑妈再三托我,那些事情我好跟她直接说啊。
洪梅问,在家我替你卖命,回去带什么给我?
我拍拍胸口,说,一颗感谢的心。
洪梅说,少贫嘴吧,我们要实在的,下次回来一定要带东西的哦。
我说,行。人都给你,说完有压在她身上。我和她又战斗了一个晚上,天亮两个人在车站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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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王文的恋情
第十四章
在车上,我给唐总打了个电话,我说把最近的学习情况向你汇报一下,其实我是听洪梅说她要走了,想听她的口风。她问我学习怎么样,我说很正常的,层次的确比较高,一把手是比较多的。唐总问交流了没有,我说大家才熟悉,也没有什么大的交流,我们也小范围交流了一些,她说,交流是必要的。我说交流也局限于相互请喝酒吃饭,唐总打断我的话说,大家坐下来沟通,学习是假,主要是让你们出去交朋友嘛,我给你个政策,每个星期请一次,回来我报销。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正好赶上学校吃晚饭,在食堂门口,我碰到了手里捏张餐巾纸往外走的老丘,见我,他说:“回去送货了?”“送货?”我有点莫名其妙。他哈哈一笑,说:“这几天有不少夫人是来上海提货的,你是回去送货的,你也该让她到上海来休闲休闲嘛。”
我恍然大悟,说“我老婆经常来的,我们离的近,不比她们远地方。”
“谁能保证来提货的都是老婆,反正我们大家又不认识。”老丘说,“哈哈,你吃饭去吧。”
吃完饭,王文不房间,老丘门敞着,,人站在过道吸烟,见我过来,递我一支“中华”,说:“回去先见老婆还是先见情人了。”
我说:“你这书记怎么老是想这东西呢。我没有回去,是去看一个同学了。”
“不老实,同学要看两天,你的脸色看得出来,这两天蛮辛苦的,不要说不想,大家都是正常人嘛,”我说:“真是去看同学的”。他说,“不要解释了,出来大家在一起放松的,在单位谁在下属和同事面前谁说这些啊。再说了,现在男人没有情况,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你混的没有一点名气,二,前列腺有问题了;情人不仅是男人的性情问题,更是个面子问题,象我们做这行业的,整天在女人窝里打滚,身边没有几个女人围着转,你肯定混的不行,这女人就象蚂蚁,只要有一点甜头,马上就会有叮上的,男人嘛,那有猫不吃腥的。”
“那你有几个?”我说。
“我还算混得一般的吧,哈哈”。他说,“你走了也给他们也提供了方便,一举两得,王总应该感谢你。”
我说,什么意思?
他说:“有人在你这里过夜了。”
“不可能吧,”我说,“人家家里正在准备结婚了呀,在说,钱总有家室有孩子的呀“。
他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少妇更厉害,十个女的九个肯,就怕男的嘴不稳,说不定就是小钱主动呢,套句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然后笑笑,很神秘的那种笑。
说实话,王文和钱丽红的关系我也知道的,但我相信他们还没有发展到上床的程度,因为钱丽红比王文要大几岁,再说钱丽红有一个很有些的丈夫和一个幸福的家庭。王文虽然和我是住一个房间,但他和我不在一起玩,我晚上喜欢在操场上转转,然后回房间看电视,或者打牌,不过打牌很少,主要是人凑不起来,大家的打法有不一样,王文他每天晚上都玩到10点前后才回房间,老丘也是没有什么喝茶唱歌的爱好,所以经常是我们两个串串门,聊聊天。有的时候,钱总来玩,那王文就不出去,钱总邀请我去跳舞,说,你和王文一起来的,怎么不和他一起活动呢,我说,我这人什么都不会。不过,前写日子班级搞联欢的时候,我和她跳了,她主动邀请我的,但除了我,她的时间都是和王文在一起耍,我也看出来,和我跳是因为我和王文是一单位的,有点怕我受冷落的意思在里面。
王文晚上回来的很迟,和我打了招呼之后,他把这三天吃饭和打的士的票望床头一放,去盥洗间洗澡了,我知道,他这是故意把票放在我眼前,想让我说在费用里报销。
我装作没有在意,没有言语,看我的电视。
他洗澡出来,说:“我这几天的费用你看有办法帮我走掉”。
我说:“多少”?
“八百多,六百多餐费,一百多打车”。他说。
我说“不是集体行动吗,你怎么有这么多费用呢”。
“和小钱一起去购物,这三天她用了大头,我才出了几百块。”他说,她叫我陪她去,总让她付也不太好吧。
我说,王文,你可要对别人负责。关于费用,这几百块钱餐费我可以作为招待费和唐总说明,但一百多打的费怎么走啊。没有办法的。
他说,那行,谢谢了。
我说,老实说,是不是已经把她办了。
他笑笑,没有回答,说,睡你的觉吧。从他的笑咪咪的脸上,我看得出来,老丘说的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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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洪梅表妹
第十五章
从上海回来,我和王文都回到各自的部门上班,,我并没有给洪梅带东西,因为我回来前给洪梅打电话,问她想要什么,她说,谁真要你带东西了,你心里还想着我就知足了,我也不知道带什么东西好,再说,别人知道了也不好,我还是有顾虑的。
洪梅表妹的事情我在上海跟王文提过,所以我回来的第二天,洪梅就跟我提她表妹的事情。
部门按照接待量是缺人的,我曾经和唐总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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