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沧印?br/>
这些道理我是懂的,不过我从来不放在心上。但今天,一向剽悍的老妈突然飙泪,作为女儿的我内心受到强烈震动,感动和惭愧同时涌上心头,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丫头今天我话多了,你别放心上。”老妈好像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忙背过身去擦眼泪,“我就是太开心了,喜极而泣,走,出去亮亮我这身青花瓷。”
我看着她裙上线条优美的青花条纹,忽然就觉得我家的老太太是天底下最可爱的老太太。
“怎么换件衣服,娘儿俩还红了眼。”老爸疑惑地问。
老妈一挑眉:“过两天我闺女要出嫁了,我开心。怎么老头子,你还敢有意见?”
老爸立刻呵呵傻笑,恭顺道不敢不敢。
然后一屋子连人带猫都笑了起来,除了我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楚慕凡的战略战术都很及时到位啊……
不胜酒力的代价
我看看欢乐走猫步的老妈,再看看摸着茶具爱不释手的老爸,还有坐在沙发上笑得人畜无害的某人,以及又蹭到他腿上一脸惬意眯眼打盹的死肥猫,心想算了,今天就不扫大家兴了,我保持缄默。
实在是此刻的气氛太美好,虽然只是虚假繁荣,但我狠不下心再去破坏。不过不解释不代表我就妥协了,楚慕凡你也别以为使这点小把戏就能让我改变主意。
这婚我是打死不会结的,平时在公司就受够他了,我脑子有病才会和这种人过一辈子。原计划保持不变,我暗暗下定决心,等到今晚夜深人静,我就连夜遁走,到时候这烂摊子爱咋办咋办,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说不定在外面荡的时候,一不小心和韩卿那厮遇上了,那我肯定就地将她正法了!
这样想着,我反而淡定了下来。
“对了对了!”老妈突然又亢奋起来,“光顾着咱自家乐了,我得把这喜讯告诉冯家,还有我那一大票牌友,让他们也为我们家起来,爸妈的笑脸也开始重影了……我心里一惊,不好,酒劲儿说上来就上来了。
话是不能说了,赶紧闷头扒饭。
但我很快发现筷子也夹不利索了,菜吃在嘴里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他们说笑的声音倒是还能听见,就是大脑要反应半天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此刻我的神智是十分清楚的,就是五官全面迟钝,完全不听使唤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全世界都在正常运转,只有我变成了一个慢半拍的卡壳机器人。没想到红酒和白酒不仅颜色有差,连喝醉后的感觉都是迥然不同的。
感官变得越来越迟钝,越来越缓慢,缓慢得我觉得这个世界都要静止了,不行,必须赶紧离开,不然我自己就快静止了。
“我、我吃饱了。”说着,我艰难站起来,感觉脚底麻麻的,好像也没了知觉。
但我还是走起了,我清醒的大脑下达命令道,必须要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千万别让大家瞧出异常。
于是我像踩着棉花糖一样,虽然轻飘飘但是很稳妥,可能步伐是有点慢,但绝对没有同手同脚。我还不时低头看看脚底,争取走出个笔直的线路来,这样到门口的距离最短了。
我盯着晃晃悠悠的门,努力踢着我的正步。短短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走了这么久,我听到身后有笑声,也不知他们又讲到了什么开心事儿。
我心无旁骛继续奋步。
终于走到了客厅,我感觉自己都快走睡着了。
恍恍惚惚中,听到老妈的声音:“你干嘛呢?”
这时我不知怎么来到了沙发跟前,腿一软就顺势倒了上去。努力调整一下坐姿,我假装很镇定道:“我,看电视。”
摁了一下遥控器开关,我就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就想欺负你
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我已睡在了床上。
我咳了一声,喉咙干干的,感觉胸口跟火烧似的渴得厉害,脑袋也很疼,但好歹神智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刚要爬起来摸索开关,就听黑暗中有人问:“你醒了?”
然后灯“啪”一声亮了起来,我看到身旁挨着个人,楚慕凡。
“你怎么在我床上?!”
“阿姨不让我睡沙发。”
这算什么破理由!我怒视他:“下去!”
他不动,只是淡淡看着我:“渴么?要不要喝点水?”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口渴得厉害。不等我回答,他已经起身去倒水了。
“谢谢。”我接过杯子,一边喝一边打量他。
他无奈地笑笑:“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穿了你爸的。”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不过白衬衫穿在他身上显得挺好看的,老爸穿起来就没他这种fell。
喝完水,我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再下逐客令:“对不起,我要睡觉了,麻烦您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没想到这厮不仅不理睬,竟然笑眯眯地来了句:“知道你喝醉后走路的样子像什么么?一个卡壳的机器人走太空漫步。”说完这话,他就若无旁人地躺回了床上。
“你起来!”我推他,却被他一个反手压倒在床。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气急败坏。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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