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姑娘家,可又是药师那些前缘。
黄药师接过玉佩眉头却微皱起来,问曲七那人怎么找上他,又问有没有留下别的话。
“师父,我正要去街上玩,那个大姐姐就突然出现到我跟前,她对我是知道我是谁,说让我把这玉佩拿给带碧玉长萧的男子,我想只有师父带了碧萧,那大姐姐脸带着白纱,眼睛看着和善,但我还是有些怕她,只能听她的话,带玉佩找师父。我怕玉佩有毒,就找了布包着拿来了。”曲七见黄药师皱眉,还是顺畅地说道,人已不自觉地往东方不败那边靠去,“她还说,师父看到这玉佩便会去见她。”
闻言,东方不败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黄药师,却与黄药师望向他的视线撞上了,便有些尴尬又移开视线。
曲大这时却把曲七拉到一旁给他看看手又看看其他地方,防着那姑娘家对小娃子下毒,待见曲七确实没事,这才带着曲七先告辞。
“东方,我先去一趟。”黄药师轻握着那块玉佩,对东方不败说道。
“你要去便去,不必问我。”东方不败脸撇到一边,不看黄药师,漠然说道。
“她是我师姐。”黄药师见东方如此,又说道。“这会来应是为那洞庭之约的事。”
东方不败挑眉瞟了一眼黄药师,“你还是快去吧,回来再与我细说。若不说清楚,看我怎么罚你!”
说到后头,东方不败自己倒是忍不住嘴角勾起。
黄药师见状,知道东方并未有恼意,也知东方信他,便笑道,“好,回来我会与你说。”
说罢,便拿着玉佩出门,刚踏出门槛,又回头看向坐在那里单手撑着脸颊的东方,道:“东方,你与我去,可好。”
东方不败笑嗔,“我去作甚,你那师姐见着还不再杀我一次。”
东方不败只是笑言,却不知让黄药师给听了进去,想起在杭州乞丐转交与他的那封信,师姐是算准他见着玉佩会去见她,若这时调虎离山计,那可不妙。
他不能拿东方来赌。
想罢,他关上门,举步回房,“东方,我不去了。”
“为何?”东方不败讶然抬头,看向黄药师。
黄药师却没答话,俩人相视一眼,看向房门处,来人无声无息,却在到时轻敲了几下门。
一道如清泉般的女声在门口想起,“师弟,等你许久,你不来见我,我便来见你罢。”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我是yd了,接上回小剧场:当灼热滚烫的坚硬刺入那娇嫩湿软的小穴,黄药师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快速地动了起来。东方不败红唇微启,贝齿含咬着指尖,媚眼如丝看着坚硬刺入那一霎那,禁不住娇吟:“嗯……药师……快点……快……”滚烫如铁般的坚硬摩擦着那湿软娇嫩的小穴,一抽一|插|间,带来灭顶的快感。敏感的内壁已承受不住那令人窒息的热情,每动一下,摩擦一下,便颤栗喘息。东方不败已忍不住抱住黄药师的肩头,无力地贴紧,仿佛大海的一悠地用这饭,丝毫不理这个白如烟。
黄药师倒是皱了眉头,转头唤来客栈小二,随意点了几个菜,让他快些上菜,才回头对白如烟道:“白姑娘,我已替你叫了饭菜,你且先等着吧。”
白如烟轻掩了一下嘴,笑道:“你倒是还记得我爱吃翡翠白玉汤。”
黄药师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方才记起他刚刚点了一个翡翠白玉汤,听白如烟提起,才想起这是她爱吃的一道菜,不漏声色地看了一眼东方,见他面无表情,心里倒是提着,不知东方可会把这事记在心里,便淡声对白如烟道:“白姑娘,这只是青菜与豆腐罢了,我并不记得你爱吃甚么。”
白如烟被黄药师这般三番四次冷落,也似早已习惯,又让小二上了一坛女儿红,便亲自动手给黄药师和东方不败倒酒,倒完后便自己坐下端起酒杯喝了起来,也没有招呼黄药师喝酒。
喝了几杯,白如烟的脸颊倒是染上酒意,有些许红润颜色,她放下杯子,迷蒙带着湿意的大眼深幽幽地看着黄药师,说道:“药师,我不怪你如今对我这般冷情,从前我负了你,欠了你太多,今日会如此是我该得的。可是师傅待你恩重如山,你却一走就这么些年。”
“我已被逐出师门,前事不必再提。”黄药师闻言冷冷地说道。
白如烟却猛地抬头,看着黄药师道:“你真狠心,这些年过去了,师父天天念着你,望你回师门继承他衣钵,你却一句逐出师门便不再提。药师,你可曾想过,师父曾经如何对你,我如何对你,你冷心冷清这么多年,我懂得,但如今师门需要你回来,你可还是如此,却连话都不愿与我一说!”
黄药师微挑了一下眉毛,却没有理会白如烟的话,舀了一口汤喝着,喝完后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这汤你做得很是美味。”
东方不败仍是面无表情,只是黄药师对他说时,他轻点了一下头。
白如烟闻言攥着的拳头更紧,轻轻笑道,“原来这菜是东方兄做得,怪不得药师不肯让我也一起用呢。倒是我还记得药师厨艺甚好,从前药师也经常做与我吃,不知东方兄与药师比,谁做得更好呢。”
东方不败挑了一下唇角,却没应话,伸手给黄药师夹了一箸菜,见他碗里已空,又轻声问道:“药师,我再替你盛一碗饭,可好。”
黄药师见状,不知东方意欲何为,只是他不会拒绝东方,便点头,把碗递给东方,道:“好。”
东方不败端着碗起身便离开了桌子。
这会白如烟心下松了口气,东方不败一走,便只剩她与黄药师俩人,倒终于觉着好受了些。
东方不败去盛饭却用了好长时间,等他慢悠悠地走回来,便见白如烟笑得花枝乱颤,与黄药师靠得甚近,最可气“便是黄药师脸上并无不悦。
待他走过去后,白如烟才收敛了一下,却因轻移了一下,哐当一声,一块玉佩掉到东方不败脚尖不远处,东方不败瞥了一眼,那块玉佩便是昨日曲七交给药师的,想到白如烟拿回玉佩时曾说那是一个承诺,不用多想,他便知和药师有关。如今再见,心头更是着恼,便当没看见般,直接踩了过去。
“东方兄,你!”白如烟见玉佩被踩,脸上愠怒,这个不要脸的人居然如此对待这块玉佩,连弯身捡起的气度都没有,药师如何会为了他冷落自己!
东方不败听到白如烟的话,疑惑的回头,问道:“白姑娘,怎么了?”
白如烟明知道东方不败在装,可是因黄药师的视线被她给挡住,并看不到方才的事,这会也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指责东方不败方才作为。
她只能亲自弯身捡起,小心翼翼地把玉佩当着黄药师的面护在怀里,道:“幸好方才玉佩没有摔坏,药师,你若不回去,这便是你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你说是也不是。”
黄药师默然不语,看似很用心的用着饭,但是其余两人都知道他把这话听在耳里了。
三个人都沉默不再说话,白如烟一人独酌,等小二上了菜后,她方浅尝两口,没有想要离去的样子。东方不败已经用好了饭,不想再停留,便想告辞。
却见曲大带着曲七也从下来了,见他们二人在这里用饭,气道:“东方兄,你怎的不讲义气,用饭也不叫上我们。”
东方兄回头看向曲大,心道若白如烟刚到时这曲大与曲七也到才好,“我已经用完饭了,你与曲七再去叫几个菜吃吧。”
曲大见东方这般说,又看向桌边的黄药师,才发现好像有些奇怪,怎么东方兄和黄兄之间多出了一个女人,看那模样还真的是挺美的,便问道:“东方兄,这位是?”
曲七却拉了拉曲大的手,道:“大哥,这位大姐姐便是要见师父的那人。”
白如烟闻言,给了曲七一个温柔的笑脸,宛若牡丹绽放,实在美极了,曲七也被这一笑晃了神,可却很快回过神来,愣愣地说道:“大姐姐是好美,但还是师母最好,师母再我心里最好看了。”
曲大与黄药师,俱是知道曲七所说的师母便是东方不败,东方自己也知道,终于露出一丝笑脸,摸了摸曲七的脑袋,才离开,回房去了。
黄药师见东方不败离去,这会也不再用饭,让白如烟与曲大,曲七慢慢吃,便也告退上楼去了。
回到房里,黄药师担心东方不败因白如烟心里不快,便要解释,却被东方不败伸手捂住了嘴,“药师,你今日饭用得可好。”
黄药师点头,伸手把东方手握着掌心里,道:“你做的自然是好吃。东方,白……”
“药师,我们快些启程回桃花岛罢。”东方不败打断黄药师的话,又说道。
黄药师见东方如此,知道东方不想听与白如烟有干系的事,便道:“好,就依你,我们明日一早便回桃花岛。”
东方不败这才笑着去洗漱要歇息了。
黄药师看东方并无生气在意的一些,心里一边奇怪一边为东方信他懂他高兴,明日早点离开,也能断了白如烟劝他回师门的念头。
“药师,那玉佩……”东方不败终是记挂着这事,便开口问道。
“东方,那块玉佩是我从前交给白如烟的,那时她救了我一命,我无可偿还,便应她欠她三条命,玉佩便是承诺。”黄药师说道,“东方,玉佩并没有别的意思。”
“嗯。”东方不败轻声应道,若有别的意思他也会让它变得没意思。
东方不败一切如常,黄药师细心看着他,见他真的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才放下心来,第二天一大早便告知曲大要回桃花岛的事,带上曲七便去了渔船聚集的码头。
天气不错,昨日下过雨后,天空蓝得澄清,煞是好看,阳光正好,偶尔吹过一丝轻风,这样的天气适合行船出海。没有走多远,便见白如烟也跟在身后,远远喊着黄药师。
那模样分明就是在家娘子来奔送相公的模样,只差脸上挂着泪滴了,东方不败双手攥拳,看到黄药师也皱着眉头,他才微放松下来。
他倒要看看这白如烟还想来干什么。
白如烟不多时便赶上了他们,只见她一脸幽怨对黄药师道:“药师,我可以跟你一起去那桃花岛么。”
渔船码头上聚着的渔夫已经很多了,听到如此一个美人儿这般哀求,纷纷起哄,让黄药师带上,被黄药师轻挥了一掌碎了最近的一块木板,才一个个吓得安静了下来,有眼尖的人看到黄药师手中的碧绿玉箫,这才尖声道:“是那大恶人,大家快走啊!”
黄药师冷冷哼了一声,那些渔夫一个个缩进渔船不再出来,顿时码头安静了下来。
“白姑娘,不行。”黄药师直接拒绝道。
白如烟闻言如遭雷击,“你当真狠心!”
说罢,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翻滚出来,看着黄药师:“我千里迢迢追你至此,你却对我这般冷落,我不曾说什么,如今想与你一齐去那东海桃花岛,你也拒绝了我,你不想回师门,我不曾逼你,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不曾阻挠过,你却是忘了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不再认我了,你当真狠心!”
东方不败见状拉着曲七,俩人走开到了前头,曲大看看黄药师,和那女人,又看看东方不败,最终还是选择跟上东方不败与自家弟弟,那女人实在难缠。
黄药师见东方不发一言,便走开了去,白如烟又说了这话,心知不好,便道:“白姑娘,不必再多说,我意已决。”
白如烟发作了一番,掩袖擦了泪水,对黄药师道:“玉佩的事,你可还会应允。”
黄药师暗了暗眸子,道:“行。”
“好,今日我不会再求与你一起去桃花岛。”白如烟眼圈仍红着,嘴角却翘起来,拿出那块玉佩,“今日我便要你履行承诺,我要他的命。”
说着,芊芊玉指指着背过身子看海的东方不败,“我便要他的命。”
黄药师闻言大怒,“我只应你三条命,不做伤天害理,违背侠义之事,这事我无法应你。”
“你好……”白如烟倒退了几步,“为了他,你倒是先昔日承诺都不肯做到。”
东方不败自是听到他们说的话,这会心头火起,拉着曲七的手也忍不住用力,直把曲七疼得皱起眉头,叫出声来:“东方哥哥,疼。”
东方不败这才松开,回头与白如烟瞪着他的视线撞上,却见白如烟只一瞬又脸色如常,眼睛含恨地望着他,嘴上却对黄药师道:“药师,你很好,既然这事你不应,那么换洞庭之约如期而至,别告诉我,你做不到。”
黄药师闻言,终是点头。
“我会记住你所说的话,洞庭西郊等你。”白如烟指甲已掐入掌心,却敛容说道,然后倩笑转身,提起运气轻功,飞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偷偷码字,被骂了
39 回桃花岛
白如烟离开后,东方不败也一直没有说话,黄药师见状几次欲言又止,终是转身去找回桃花岛的船,与船夫说好后,才到东方身边说道:“东方,该上船了。”
东方不败垂立的手握着拳不语,脸若寒霜,连头都未点便走了过去,上船进了船舱坐好,开始闭目养神。黄药师知他心里必是生气了,想与他说说,又见他一脸冷漠,这会倒是不知如何开口。
正欲让船夫开船,便听到曲大在码头上喊着,“你们等等,小七还没上船呢。”
曲大一喊,他们两人才想起曲七还是要跟着他们一起回桃花岛的,等曲七上了船,黄药师才吩咐那船夫开船。
海上航行,船只摇曳,东方不败与黄药师两个大人倒是没有感觉,曲七头一回坐船,被这番颠簸整得小脸煞白,见自己师父脸色严肃,东方不败面无表情,也不敢撒娇,就一人在那里挺着。待东方不败回头发现后,曲七已忍不住吐了出来。
东方不败见状,挑眼让黄药师找来淡水,便不再与黄药师说话,只转身替曲七擦了脸,又运功替曲七顺了气,见曲七脸色好些后,东方不败才又坐回去,好生闭眼歇息。
黄药师见这一路东方已是不想和他说话,心里倒是焦急起来,见曲七窝在东方怀里,玉箫一指便点了小孩的睡穴,方一抬眸便见东方不败怒瞪着他。
“东方,灵风既然晕船,点了他睡穴那是最好的。”黄药师解释道,身上便把睡沉的曲七从东方怀里掏出来,放到一旁。
东方不败没开口,只是找了一件衣裳给曲七盖上,便不再理黄药师。
黄药师这会坐到东方身边,伸手握住东方的手,温声问道:“东方,你可是在生我的气。”
东方不败闻言一笑,“怎么会,为何要生你的气。”
黄药师被东方这么一说倒是噎住了,东方虽然自白如烟来后并未让人看出他不高兴,还心情很好地亲手给他做了饭菜,直到方才东方才微露出一些情绪,可现在他又脸色如常,听他这么说,倒真像他看错了一样,但是黄药师知道东方确实心里不悦,只是还未发泄出来。
“东方……”黄药师见东方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又欲开口问他,便被东方给打断了话。
“药师,借我靠靠,我想歇一会。”东方不败说道,身子靠上黄药师的肩膀。
黄药师见东方累了,也不再说话,伸手把东方揽到怀里,道:“东方,你先睡一会,到了桃花岛我再叫你。”
“嗯。”东方不败应了一声,在黄药师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闭上了眼睛。
黄药师看着东方的睡颜,伸手抚着他的脸蛋,一切回了桃花岛再说,反正在桃花岛,东方也逃不到哪去,总会找机会与他说清楚。
行船至傍晚,终于看到桃花岛了,东方不败早已醒过来,曲七也被点醒,遥望着远处那个绿色岛屿,距离越近,越是美丽。
东方不败心情也好上了些,等到了岸,再放眼眺望,桃花岛确是青葱翠绿,并未见有一株桃花,与黄药师一齐走着,听他细说桃花岛的一些事,走了许久,方才见到周遭种着许多桃树,此时已是入秋,并非桃花盛开的季节,是以见不得桃花缤纷的美景,但因这些桃树根据五行八卦种植,纵使未开花,依旧让人觉得有种与自然融合的美感。
桃花岛确实很美丽,跟着黄药师,小心使自己不迷失在那些阵法里,待进了屋,三人才歇着。桃花岛主回岛,岛上几个哑奴自然知道,这会已经被黄药师吩咐下去准备晚饭。
晚饭过后,曲七已经被带下去休息了,等只剩俩人的时候,东方不败对黄药师说道:“药师,今夜我歇哪儿。”
黄药师闻言不明所以,“东方,你自然与我歇一块,怎么了?”
东方不败冷脸别过头,“哼,原来还有我位置。”
黄药师听这话,便知道东方这是要发泄之前在嘉兴时的火气了,嘴角微勾起,轻揽过东方不败,道:“一直都只有留有你的位置。”
东方不败推开黄药师,转身便走开,“今天夜色不错,我去岛上走走。”
黄药师还未应他,便见东方不败身影倏忽,眨眼便离开了大厅。心下一急,东方方到桃花岛,并不熟悉他在岛上的布置,必会迷路。他这般想着,人也快步离开大厅,追了出去。
东方不败从大厅出来,倒真的是准备到处走走,透透气,顺便理一下心里烦乱的思绪,可没走一会,便发觉不对,停了下来望望四周,发现无论望向哪个方位,那景色必然一样,心里疑惑,又走了几步,发现依旧如此,便停住不走,倚着身后的桃树,望着天上一轮皎月。
夜色迷蒙,偶尔能听到虫叫声音,东方不败垂眸暗想,不知药师甚么时候会来,正想着,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便见黄药师一脸着急地看着他。
“东方,你怎的说走就走,岛上我布下的五行八卦阵你还未熟悉,若是迷路了怎么办。”黄药师道,“若是想散步,我陪你便是。”
说罢,黄药师便欲拉东方不败的手,东方不败刚想使劲收回,便被他一扯,拉进了怀里,道,“你可还记得你说过不走的话?”
东方不败挣扎了一番,气道:“我自是记……唔……”
还未说完,便被黄药师给吻住了嘴唇,吱唔着说不出话来,只一下便败下阵,与黄药师纠缠了起来。待深吻过后他才双颊发热,舔了下唇角,推开黄药师,道:“你怎的又做这无赖事。”
黄药师在他耳边笑道:“你今天是生我气罢?”
东方不败瞪着他道,“谁说我生了你的气!”
“别不承认,这一天你都没想理过我,还说不气?”黄药师低声地在东方边呵着气道,惹得东方不败耳尖发热。
“我生的甚么气?”东方不败仍道,并不承认。
黄药师闻言倒真不好说,只好道:“我与白如烟真的没什么。”
东方不败一听黄药师这是主动提起他那位师姐,也便点头接下话茬。
“好罢,我信你。我只问你,你与那白如烟可真有一段情?”东方不败挑眉问道,白如烟一直说着她与黄药师曾经的那些事,若说不在意,那绝对不可能,只不过因药师现在与他在一起,白如烟说那些话,他心里除了些许在意,便剩得意了,纵使药师与她有那么多曾经,那也是过往云烟了,他何必因这去生药师的气。
但今日白如烟以情胁迫黄药师,最终黄药师答应去赴那洞庭之约才是他在意的原因,若非药师还留着情意,怎会为难,又想到那日他离去给药师盛饭时,白如烟与药师亲密举动,这些都直刺着他心里。
东方不败心里生气,已经不管黄药师那劳什子承诺,待下次再见那白如烟,他必让她好看,他东方不败并非是个有仇不报之人,即使不能杀了她,生死符的威力他也还未试过,倒可用白如烟一试。
黄药师细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色,知他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便说道:“东方,我与白如烟清清白白,何来有情之说?”
“呵,你倒是如此说。白如烟却是与你诉了许多曾经,她对你倒是情根深种。”东方不败笑道。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从前只是同门情义,并不像你想那般有男女私情,从前是,现在也是。”黄药师轻握着东方的手。
东方不败闻言,心底其实也没真正计较黄药师从前的那些事,听了他的解释,心里也不在想着,只记住药师现在是他的,但黄药师承诺欠白如烟三条命的事终让他放不下,便说道:“今日那白如烟要我的命,最后换得你去赴那洞庭之约,若他日仗着你当年的承诺又让你情义两难,你当如何?”
黄药师听了东方的话,知道东方最关心的便是他会不会被人威胁去做不愿意做的事,并非是因争风吃醋生的气,心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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