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的,越发引人注意。走过第三排,听到王吉低声议论:“看来她真伤到了。”而另一个男生不屑地回:“崴到了而已。”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被人说两句又不是被人砍两刀,也不会死,我忍!
“少说两句!”袁悦语气似乎不悦。
“爱护系花,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穿高跟鞋那料还穿,身体失去平衡也是难免的。”坐在第四排的李霄声音不大不小,好象故意让我听到似的。范彩扶我的手抖了一下。我这才想起来,他好象也是范彩死缠族里的一员。
切!人在舞池走,难免不!算个p!(喂,不是身体失去平衡的意思=_=)是可忍,孰也可忍!
“幸好不是被男生甩了,只是投怀不成被男生摔了。”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男生终于说出了魔戒的咒语。
刀是冷的,肉是香的,猪是该杀的!我狮性大发了!我猛地拍了下桌子,我不发作,你们真以为我被摔成烂柿子了,是人就能捏了!
“你们别说了!”没想到吴玉这时竟站起来怒声喝道。
我被吴玉的这句话弄得一愣,火山爆发的岩浆又这么给倒流回去了,不过桌子已经拍了,总不能没下文了。看了看那同学用来占座的几本书,我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他:“这几个座位有人吗?”
“有!”他似乎有点心虚。
“那人呢?我怎么没看见呢。”我拿起一本书,“这可是书,不是人。不过,话说回来,有时东西却比那些不是东西的人好得多。”
男生支吾,大概是因为此时我虽然语气平和,但是眼神却凶得可以杀死武松。(已经默认自己是母老虎了~)
“那这书是你的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反正面看这本书。
男生大概想赶紧撇清关系吧,忙说:“不知道谁的。”
“哦!这样啊!”话音刚落,书已经让我从窗子自三楼扔了出去,嘴里还说着:“罪过罪过,书按说是要尊重的!”
“啊!”男生小呼一声,痛心地朝窗外望去,等回过头来,正看到我拿了另外几本书,连忙说:“书是我的!”
“你的啊,好,还给你!”说完,堆在了他的座位前,然后拉着小余她们在边上的几个位置坐下。刚坐下,就发现前几排刚刚占座的书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没影儿了。
男生见我坐在他旁边,大概也不想再继续坐在这里了,拿起书放在最后一排,然后打算去楼下拣书。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怒瞪着我,却没想到被我一把拉住衣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呢!”
他看着我那拉着他衣服的手,怒声说:“放手!”看来他并不想告诉我他的名字。
“你知道我的名字,而我却不知道你的,太不公平了!你放心,你告诉我名字,我绝对不会做小布人咒你的!”不说还好,一说,这个男生一副死也不告诉我名字的德行!
“算了,不告诉我也罢了,我只想告诉你,既然你没有那魄力承受当面微词的后果,以后说我坏话的时候请背着我说!”说完,我放开了他。
这时,突然听到教室门口有人大声地喊了声:“尤蓉!”
我转头望去,原来是舞蹈,手上竟拿着那本被扔下楼的书。舞蹈的脸上竟是难得的严肃,面露不悦,顿了几秒,又接口说:“奶大!”全系人哄堂大笑。
舞蹈自己也愣了下,随即赶紧重新连贯说到:“有容乃大啊!”不过歧意已经产生,这句却让大家笑得更凶。
舞蹈!我和你梁子结定了!我大喝一声,站起来,众人被我一惊,笑声立止,我对着舞蹈高声说:“难道说,让我们四个不足一米六身高的女生,坐在前边都是一米七八的男生的最后一排,就是有容了?”然后转向同学,“只知道想追求范彩,却不想,她会喜欢这样的你们吗?就是瞎了也不可能!”一口气说完,坐下时脸仍是通红,可能是恼加羞的结果。tmd,真想狠狠地揍舞蹈一顿!
舞蹈听后面色稍有缓和,淡淡地说:“这么说来,扔书是应该的,但是扔到楼下,砸到系主任无所谓,砸到我可就不好了!下次……扔之前最好先看看楼下有好人否!(言下之意,坏人就无所谓了;由此推断系主任不是什么好人。)”说完,将书递给那个同学。舞蹈将讲义和眼镜放在讲台上,犹豫了下,又朗声说:“女人看得见的风度是靠看不见的内涵做基础的,男人亦使然。我希望同学们能记住这点。”虽然他这句话是对着大家说的,并没象以前那般望向我,不过他的这种态度反比他盯着我的眼睛将这句话正正地对我说,更加让我堵。
这时已经八点过五分了,又陆续有两三个男生匆忙赶进教室,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估计和我们女生一样,刚入学,宿舍每天夜谈到天亮。舞蹈待他们落座后,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便有同学和我讨论过关于迟到的问题,所以我的课程你们可以不来,但是却不能迟到。回去同学们和新闻联播对对时间吧。”舞蹈眯了眯眼睛,这时我才发现他没有戴眼镜。“既然我教你们电学,现在我就来问大家一些简单的问题摸摸底。第一个问题,中国民用电压是多少伏?”
不是吧,问个蟑螂都知道的问题!
舞蹈这时将眼镜戴上,我才发现,他的眼镜竟空了一片。难道说刚刚是被那本书砸碎了?舞蹈将教室里的所有同学快速扫了一遍,然后摘下眼镜,悠闲地说:“我叫个同学来答,就李清吧!”
等了几秒,不见有同学站起来,舞蹈也不询问,边低头在教案里写下李清的名字边说:“我的课最后考试有25分平时分,我从不点名,只是上课时正好提问到某个同学,如果他不在的话,我就减5分而已。”他写完名字,抬起头笑望着我们,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一样,是中国民用电压是多少伏?”
晕!你就说第二三个问题和第一个问题一样不就得了!
“孙楚,赵峰分别回答!”舞蹈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根本片刻没有等待,几乎是边喊名字边在教案上写下了这两个名字。放下笔后,潇洒地说:“提问结束!下边开始讲课!”
低下同学开始小声议论了,原来今天没到的正是李清、孙楚和赵峰三人!系里近百号人,舞蹈只扫了一眼,便知道谁没到,他自然是从不用点名的了。昏!怪不得他刚刚说我们可以不来,问题是我们敢不来嘛!真绝!
下课时,禽兽站在教室门口,我从他身边经过看都没看他一眼,以后永远也不想见到他!
(后记:自此舞蹈的课除非特殊情况已请假的,其余根本无人缺席,而他也再没提问过类似于民用电压这类的普及性问题!而系里教室的第三排自此自动空出,成为我们女生的专用席▲最令我痛苦的是,平胸的我顶着“奶大”这伪冒的绰号整整四个春秋!)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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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高中死党
下午,大家都去上课了,请假的我一人躺在床上,越想越想哭,禽兽第一天害了我还嫌不够,今天是彻底毁了我,我以后怎么在同学中混?我终于忍不住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老妈!”
“女儿啊,你又欺负谁啦?不用向我报告啦!”老妈见我异于平常的半天没作声,试探地问:“难道说你被人欺负了?”
“恩!”我声音极低,突然想起来了,赶忙问:“老妈,当初我的名字是谁给起的啊?”
“是我!当时我在你的名字里寄托了一个女人都怀有的希望,你知道是什么吗?”
难道……?“我讨厌这个名字!”我已经歇斯底里了。
“多好的名字啊,真不明白你,现在电视里不也说,做女人‘挺’好!”老妈一顿,“按说你自己是不可能发现的,难道是哪个男生说的?哪天请他来家我见见,说不定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呢。”
“……”真想把电话挂了,可是想到老妈以前教育我,先挂电话是长辈的权利,也只好继续龟忍着。
老妈大概见我又不作声,有些不安地揣测:“别告诉我,你学校根本不想待了!”
“就是!我要转学!我要转学!”我委屈地大喊。
“女儿,大学不象中学转学那么容易,你说说从南开转到北大去,那可能吗?不过从南开大学转到南开中学去应该不太难!”
=_=’’
“那我要改名字,改身份证!”
“说晚了半年,现在超过十八岁的就不能再改了。”
“老妈,你逼我自宫啊!”
“女儿,你如果真长了,就赶紧割了吧。”
“……”
“今天你可能觉得生活坏得不能再坏了,但是明天转头看来,你又觉得今天其实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坏▲且明天或许会出现你从未经历过的全新快乐。想享受那份快乐,就必须忍受等待快乐过程中的痛苦,这就好比是等待情人的回信一般,是一种幸福的煎熬,这就是生活!”老妈语重心长的讲完,语气突然又一转,说:“我怎么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了?!快去拿你的小本子记录下来!另外,如果到了周末,你还是不开心,咱就回家来△~电话是要钱的,挂了!”
“……”只听到电话那边的滴滴声。不行了,老妈给我的打击更大,我得继续回床上躺会缓缓。
越想越懊恼,索性翻起了书,可是英语书和专业书都看不进去,于是去楼下的书屋借了几本言情书,小余她们说我连席娟于晴都不知道已经够夸张了,可连琼瑶的书和电视也没看过,是不是太火星了点。借了几本具小余说能让人肝肠寸断的小说看,可是我却是越看心情越好,让我笑得肝肠寸断。小余她们下课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我在爆笑。
“看什么书呢这么好笑?”小余扔下书连忙跑过来,一看到书皮怔了下,“亏你笑得出来,这么悲伤的故事。”
我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被小余喝止:“stop!是不是要恶搞?赶紧回你的火星去,别糟蹋我心目中的经典!”
贾画看了眼书的封面,冷冷地说:“清朝在历史中最重要的作用,就是为现代影视图书文化事业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贡献。”
小余刚要和贾画争论,这时就听楼下有男生在窗下喊:“尤蓉!尤蓉!”小余先探出头,然后报告:“是个有点稚气的男生哦!”
我也从窗子看下去,原来是我高中死党八人之一的刘宇!他考上了隔壁的天津大学。
小余扶我下了楼,刘宇见我一瘸一拐下来,先是有些意外,随后上前从小余手里接过我,扶着:“咱妈说你只是心情不好,没和我说你受伤了啊!”小余愣了一下,寒暄两句随即上了楼。
刘宇把我扶上车后座,“走,吃饭去!我在学校附近发现一家饭店,你爱吃的八珍豆腐做得特好。”车走过宿舍侧道的时候,一不小心颠了下,我忙扶住了刘宇的腰。好巧不巧,被那些同样上课回来,住在后面宿舍的男生们碰了个正着,本来我是无所谓的,但看到袁悦也在其中,我忙把手给收了回来。
饭店里,我和刘宇倒了倒苦水,虽然中途他也是笑个不停,后来被我打的没办法,也只能忍着笑。不过我吐过之后,心情了好了很多。快离开饭店时,刘宇突然笑眯眯地说:“我有女朋友了!”
我大吃一惊,“你小子动作还挺快,哪的?”
“美院的女生,明年考大学,她除了美术专业成绩不错,其余都很差,现在我定期就去给她补课,其他空暇还要陪她一起出去写生。”
“你小子还挺滋润的!”
“是啊,明天下午也和她约好了,嘿嘿!”
看着刘宇那幸福的笑,还真是有点羡慕呢!
晚上刘宇将我送回宿舍,一进宿舍就被小余追问:“看不出来啊,尤蓉你竟然是我们宿舍第一个有男朋友的人,而且还是娃娃亲!”
“什么娃娃亲?!是我高中死党,人家有女朋友!”
“可他见你时,他明明说的是咱妈。”
“我那个八个死党都这么喊我妈!”
“那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啊!”
“一个没有!”
“切!今晚咱们系新生介绍会,大家互相了解,做自我介绍,就你一个人没去,真可惜,系里有百号人,有十几个都很帅!还公布了根据入学成绩一等二等三等奖学金的得主!你们班那个王吉竟然是一等奖学金呢!”
“新生介绍会?”
贾画这时淡淡地说:“你刚才出去前我忘了告诉你了。”
熄灯前,又看到范彩在写信,探头问了句:“写email就好了,还用这么原始的工具啊!”
“电脑打出来的字冷冰冰的,没有手写的有温度。”她幸福地笑了笑,收起笔,将信放好。这笑容让我联想到刘宇。
今日的名字风波真是让人不堪回首,自然是将今天忘得越干净越好,不过舞蹈那可恶的嘴脸一定要记住,好伺机报复!对了,要不要明天去三食堂检举他去?哎,越想越想转学,不过老妈那里肯定过不了关!要不,我留一级?躲开那个天敌?
恶搞段子(其实不是真相)
镜头切换到楼下
舞蹈想到今天有他的课,心情大好,一路唱着“小嘛小二郎,浪里个浪,浪里个浪。(淫荡的人都喜欢唱这首浪人歌)”走到系楼下仰头看到尤蓉站到窗口,刚高兴地冽开半张嘴,就见从尤蓉手上横空飞下一速度极快的不名物体,随着“哎呀”一声,就砸到了舞蹈的鼻梁上。舞蹈阿呆似的流出了两道鼻血,半天才缓过来,低头一看,还竟然是他教的这门课的课本,气血上头,捏着鼻子拾起摔碎一片镜片的眼镜,大喊着奶奶的,就飞奔上楼。后记:可怜的奶大,其实是奶(奶的)硬转过去的!)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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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谣言兴起
星期四的早上,拉开窗帘,才发现昨夜竟悄悄地下了一场雨。小余回来时还打了个喷嚏,直抱怨天气突然变冷。她将替我打的卡交给我时,贾画接了过去,说:“星期五我打!”
小余边拿脸盆准备去洗边说:“你们那个张文老师今天鼻青脸肿的,一幅被殴的霉相。还教空手道的,到底会不会啊,被人打成这德行!”
“估计他午夜行凶不成反被凶行了!哎,可惜不是舞蹈现在被揍成这个样子!”说到舞蹈,我就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宿舍其他人只是叹息。
上课的途中路过校医院,没想到在门口碰到张文老师和张大夫。张大夫远远看到我,就向我微笑。“他就是张算命师?”驼我的小余低声问我。见我应是,她感慨道:“好帅的大仙!”
我们在医院门口停下,张大夫笑容可掬地问:“小蓉,去哪里啊?”
“张大夫好,我们上课去!”一见到美男,本小姐的心情是一片晴朗。不过张大夫旁边的张文老师却是眼神凶恶,阴冷地说:“你就是奶……尤蓉啊,你是我的学生吧。”见我点了点头,他上下打量我说:“第一节课的时候,我怎么竟没注意你呢!你……”
张大夫一下挡在张文老师身前,使出他那必杀魅笑,问我:“小蓉,脚快好了吧?”然后突然又凑近我的脸,吓了我一跳,皱着眉头说:“近来桃花大胜啊!不过我看中的那只桃花运势黯淡啊!”
“张大夫你算的不准,至今一只桃花我还没遇见呢。”
张大夫神秘一笑,“星期一来趟医院,我再给你复查下脚。”
“好!张大夫再见!张老师再见!”我连忙和张大夫告别,实在是因为张文老师一张已经被殴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可怖。
“其实仔细看看,张文老师也不赖嘛,只是目前被揍成猪头了而已≡了,我星期一和你一起去看张大师,让他给我看看我的桃花在哪儿呢。”刚走,小余那人不风流枉少女的德行就又出来了。
很快便到了系里,今天是李简老师的力学课,不敢耽误,硬着头皮进了系里。碰到些男生,倒是没人当面置词,只是看了看我的胸口,便一副强憋着笑的扭曲表情快步走了,这反倒让我更憋火。令我欣慰的是,袁悦和王吉两人走过我的时候,袁悦主动上来问候我,虽是短短几句的问候,却让我心存感激。我的桃花哥哥是他吧?
刚进教室,正听到别班的几个男生在后排议论说:“怪不得这么拽,也不要形象,原来人家不愁了,娃娃亲等着呢!”
我一怔,看向小余,而男生们见我来了都停了口。坐下后,小余解释:“我昨天只戏言地和对面寝室的女生一提。”
修炼到今日,我倒不怕别人的闲话,只是怕袁悦误会。侧头看向袁悦,看不到他有任何表情。
上午四节课下来,李简教授刚离开,我就看到门口一男生拎着一包袱,喊我:“尤蓉!”他这么一喊,自然引起全系男生的侧目。原来是在理工学院读书的死党陈松。我连忙走出教室,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刘宇打电话告诉我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这是衣服,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
此时很多同学陆续离开教室,我忙拉陈松从另一面楼梯离开了系里。“本来大家打算十一聚一下的,不过我和他们说疯九妹崴脚了,在本市读书的这两天都会过来看你,在吉林的朱礼这几天好象有什么考试,我晚上给他打电话。”
“大哥!不用吧!我妈说让我低调!”还嫌我不够显眼和张扬啊!“咱妈怎么想的!这可能吗?!”
“……”
我回到宿舍,小余就给了我一个痛心的消息:“咱系男生已经传成,你不仅定了娃娃亲,而且还脚踩两船。他们觉得你这样的女人还会如此有市场,让他们感到世态的炎凉和男女比率失调趋势的严重性!”
tmd!我有男人追就世态炎凉了?那我要是告诉他们那些是我哥们,他们是不是觉得世界又重新有了希望!不管别人了,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袁悦解释清楚,挽回我纯真的形象!脑一充血,不能等了,现在就去。
到了后边的男生宿舍,进门时被看门的老大爷看到,关心地问我:“脚怎么啦?”
“崴到了,过两天就好了!”我面带微笑说,直奔袁悦108房间。敲门进去后,没想到袁悦不在,王吉和他一个寝室,问我:“有事吗?”
我赶紧一转,说:“贾画和范彩托我来给她们拿这个月的奖学金。”“你的脚好得真快,她们自己不来。”王吉虽然有点疑问,但是还是取了钱给我。
“恩,对了,袁悦怎么不在?”我尽量装出无意地问,但转得还是太生硬了,王吉顿了下,回道:“下午没课,他去cs了!”
几级db干燥了?上个厕所还要等下午没课?“那我在这里等他!”(db在德国指deutschebahn,德国火车的缩写,在德国我怕说成大便被人扁。可是,我现在回国啦!吼哈哈~)
“他可能要晚上上课前才能回来。”
“去个厕所要这么久吗?”我终于忍不住问了。
“cs不是厕所的意思!”王吉笑出了声。
“那难道是……‘吃屎’?”
他们寝室的人已笑作一团,其中一个同学捂着肚子解释说:“是网络游戏的名字!”
我尴尬之余赶忙谢过离开,关上门后隐约听到屋里有个男生感慨:“象宇宙方程一样让人理解不了!欣赏不了她的好。”
下午吕川从天大过来看我,我记得以前我问他们cs是什么的时候,就是他解惑告诉我是厕所的意思的!他被我暴打了一顿后,我仔细地向他请教了下cs,又让他带我去网吧手把手地教了一下午,终于搞定了。
晚上,赶去英语课,大概是下午玩得有点累,做听力练习的时候,我听着鸟语,频频点头犯困,终于忍不住睡着了。突然,感到腿上一疼,立即惊醒,正瞪向掐我的小余,范彩却低声说:“叫你回答问题。”我连忙站起来,英语老师生气地又重复了下问题,“abc是什么的缩写?”
没想到英语老师也玩这种隐性骂人术啊!算你问对人了,哼,这正是我的特长,我一点没犹豫,朗声回答:“是‘啊!白痴!’的缩写!”突然,同学哄堂大笑。咦,英语老师黑脸变白了?!老师转过身,狠狠地在黑板上写上“americanbroadcastingpany(美国广播公司)。”
(后记:就这样abc很快成了我的另一流传甚广的典型作品!有时候也被室友当成喊我时的缩写叫法!)
晚上,接到在吉大上学朱礼的电话。
“我刚自习回宿舍,接到陈松的电话,说你崴到脚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努力啦!”
“星期一有个专业考,比较重要。脚崴得严重吗?”
“严重!不过如果你从东北带点什么补品回来的话,估计我能好得快点!”我开玩笑地说。
“如果我星期一没考试,我……”朱礼刚说到一半,我看到小余进来了,心中一喜,匆忙和朱礼说:“就这么说,你好好复习功课,88!”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看着小余一脸笑容,就知道我拜托的事情,她一定帮我搞定了。果然不出所料,小余给我打听到袁悦cs的战报。
我乐滋滋地躺在床上,暗想今天是美好的一天,象英语课的那种程度对我根本是不痛不痒,最重要的是,我一天也没见到舞蹈,而且还和袁悦有了进展,虽说只是那么一点点。果然,人只要活着,就永远有希望。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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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意外表白
周五,早上八点没有课,只有贾画一人早起去打卡。回来时,贾画对还迷糊的我低声说:“好象你的补品来了。”我以为玩笑没上心,继续睡了,贾画则去自习。
九点多钟才起来,没多久窗下有人喊我的名字,探头一看,竟是朱礼!!他怎么来了?!不是在长春吗?没想明白的我糊里糊涂地到了楼下。“你不是……不是在长春吗?”朱礼只是微微一笑。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从朱礼那稍带血丝的眼中,能猜出他定是站票赶回来的,而且此时他眼中盈着已无法掩饰的感情,就是这种对于我陌生的深情眼神立即让我慌了心神,除了不安,我还感到害怕,却不知自己在怕些什么。
“脚怎么样了?”说着,朱礼蹲下身要看我的脚,我却慌忙退了一步,闪开了。以前勾肩搭背我都不曾感到半分不自在,可是此时却不同了。他蹲着的身形顿时停住,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感到懊恼,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缩回脚,我只知道我几乎是不加思考地便这么做了。
“看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朱礼尴尬地收回空空的手,缓缓起身。他笑了笑,从书包里拿出一棵山参和一些鹿茸片。“不知道你还用得上嘛。”看来他已经看出我昨天根本是夸大其词的玩笑话。那是我以前常开的玩笑类型,可今天之后,我知道,同样的玩笑,对于他,已经不同了。
“嘿~看来用不上了,你自己留着吧。”放在平时能抢就抢的我,此时却是不敢接了。
“用不上给咱妈补身体。”这时,刚好系里两个男生从水房打水经过。“那个……我十点有课。”按往常我定会逃课陪他,可是此时我却不愿与他独处。
朱礼顿了下,似乎有些消沉,慢慢地说:“我等你,先送你去上课。
去系里的路上,我不时地焦急张望,心想着怎么逃跑,不经大脑地脱口说道:“你不是星期一有重要考试吗?赶紧回去吧。”
“我星期日赶回去。”
“那今天和明天怎么办?”我话一出口,朱礼的脸色微微一变,我随即意识到不妥。“要不你先回趟家,周末我们约大家一起出来聚下,我现在就给陈松打电话,让他安排。”我说得很急很不安,掏手机的手被朱礼一下捉住,我感觉他手上的力道紧了一下,随即又松了下来,表情也是从认真突然转为苍白的笑,“别给大家打电话了,我突然想起来复习的资料没带,没办法,下午就得赶回学校。”他握着我的手半天没放,直到我局促地动了动,他才缓慢放开。半天,我们无话。
“还喜欢宋俊?”朱礼沉沉地问。
我摇了摇头,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这时已到了系门口,同学们陆续赶来,我和朱礼自然成为视线焦点。我想维持和他以前的关系,不想变化,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却又不知如何委婉拒绝,我脑袋越发混乱。刚巧袁悦走过,我上前几步,一把拉住他,指着袁悦,对朱礼说:“我打算喜欢他!”
袁悦因我突如其来的表白将来式而怔了一下,随即十分得体地轻轻摆脱我的手,对我和朱礼礼貌地说:“对不起,赶十点的课,不能迟到。”说完,便大步而去▲在一旁看愣了的系里男生们半天才回过神,吵吵嚷嚷地跟着袁悦进了系里。沿着袁悦的背影看过去,无意看到站在楼上教室窗边的舞蹈。他定定地望着我,我回瞪他,但他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垂下眼帘,走回朱礼身边,低声说:“对不起!”
朱礼犹豫了下,象以往那般把我的头发揉乱,“你不应该是这样彬彬有礼的!”是啊,以往我绝对会无理绞三分的。他似乎很留恋我的头发,轻叹:“才两个星期不见,你的头发就长了,也许你留长头发会更好看。”同样的动作,以前我会觉得很自然,可此时我却感到身体有些僵硬,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收回手,“我去火车站了,不等你下课了。要迟到了,你快走吧。”
“恩,你路上小心!”我说完,转身快步走掉,不敢象往常那般边倒着走边笑着挥手和他道别,这次我头也没回,却走得越远越感到轻松。
朱礼的意外出现让我迟到了,虽然只是晚了不到两分钟,但是上节课舞蹈还郑重地说绝不许迟到,可偏偏这堂课就一个人迟到,就是我这个提出迟到论的人。
落座后,舞蹈在他的文案上边记录边说:“尤蓉迟到,平时成绩扣三分。”他一眼也没看我,竟然摘下眼镜,开始讲课。
回想起高考时,朱礼曾把他唯一的尺子借给我,现在想来,始才明白。越想越觉得对朱礼愧疚,越发烦躁,上课的内容只字未听。既然我不可能接受他,不如象那拒绝吴玉的女生,让他彻底死心?刚刚那种模糊的拒绝和逃跑想必对他伤害更深。要不要现在赶去火车站?
“尤蓉!”舞蹈突然叫我的名字,正失神的我忙起身。舞蹈指了指黑板左边,又指了指右边,问:“我讲到哪里了?”见我一脸茫然,他继续说:“如果心不在焉的话,不如不来!”
“是!3分和5分区别并不很大!”我没有坐下,边说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整理好东西,冲直直望着我的舞蹈礼貌地说:“老师再见!”舞蹈的表情有些许意外。我就这么在同学的目瞪口呆中离开了教室。关门前,听到舞蹈背对着我,朝向同学们淡淡地说:“电与磁就象男与女,密不可分,可从某角度说又是不同。电的变化产生磁,磁的变化同样产生电,彼此而生。电磁学尚未学好,何以谈男女关系?”
出了系,我连忙给朱礼手机打电话,可手机是关的。于是给陈松打了电话,电话没人接,赶紧又发了个短信。不一会,陈松给我回电话了,“喂,小姐,你不用上课的啊,我可是尿遁出来的,到底什么急事啊?”
我将事情原本告诉了陈松,电话那边静了半晌,“怪我从未和你提起,今天你才觉得突然。其实,他一直在等着考上大学的这个时候!”陈松的这句话让我想起吴玉那天的表白,陈松无奈地说:“没想到他对你那多出的一份感情,却将你推得离他更远。你别去火车站了,我会给他打电话的,你就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好了。要是心里难受,就想‘谁让他喜欢我这种怪女人的,自作自受!’”
“喂,你这是安慰我吗?”
“电话不要钱啊,挂了!”
md,竟然和我老妈学会了!
我正在寝室吃着中饭,余她们回来了。小余一进门便抱怨:“舞蹈吃错药了,第一次留作业,就留十二道。太不人道了!分工吧,一人三道。”
“我没上课,是不是就不用做了?”我想偷懒。
“你以为你abc,就可以不干活了?”我的请求被寝室长小余驳回。
“小尤应该做四道。”贾画说话的语气仍象往常一般没有温度。
“那一人做四道,一题两人做,这样就不容易错了。”还是范彩向着我。
“另外,小尤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在系里已经从脚踩两只船升级为玩弄多名纯情男子的无操守女!”
“我的名声啊!”我痛苦地抱着头。
“本来也不好,应该影响不大吧。”小余面不改色。
“虽说我的名声不怎么好,但也不能再坏下去了吧!”我满脸悲痛,忙问小余:“你说袁悦会不会因为也是这么误解我,才没接受我的心意?”
“他不误解你,估计也很难接受你的心意,实在是因为你太……高调了。”
我两眼一抹黑~
下午,三个寝室的女生(全系一共这么多女生)聚在一起讨论中秋节节目的事情。因为这次我们数理化三大系共同联欢,所以舞蹈说我们女生必须出两个节目≡于系里的活动我第一次这么积极,首先我热情地提议出个三句半的节目,但是却没有女生愿意响应,最后的结果是,她们说我可以选择说单口相声或者天津快板,但是三句半再外带三个女生陪我做秀,除非她们死,不是,是死也不可能的!
然后我又提出唱天津失传的大鼓,大家开始一听失传二字,耳朵都立起来了,非让我立马表演一段,我看在她们那么雀跃期待的份上就唱了,敲桌子暂时代替大鼓。一段表演过后,我发现众人的脸青了,一幅“本系耻辱”和“早就该失传了”的表情!沉~灰~难道我的爱好真的很另类吗?老妈和老爸吵架的时候,她总唱啊,而且每次唱完,老爸都会主动认错的,为什么她们就这么不懂得欣赏艺术呢!(尤蓉她爸:泪~你们了解我的痛苦了?换你们听,能不妥协投降吗?!众系女生忙点头:了解了解!我们的神经韧性也有限的很,大叔!龙生龙,凤生凤,虽然尤蓉她妈看来您是管不了了,不过您还是努力管好尤蓉,别让她出去扰民了!)
最后经过商议,由范彩出个小提琴独奏。系里另个女生刘芬表演魔术,大变活兔。我曾因节目太没新意而提议改成兔子跳火圈,最后惨被剥夺发言权。其实我觉得她们的节目都没我提的有新意,也不刺激,可是大家偏说我的节目就是太有新意了太刺激了,所以不能采纳。哎,天才总是这般和寡~
晚上,闷头做那四道题目,头发都要被我挠光了,也没想出半道来,我真的是abc吗?难道真象舞蹈说的那般,处理不好男女关系,是因为我没学好电磁学吗?!我发誓,为了处理好男女关系,一定要努力学好电磁学!埋头苦学~~(叹,被舞蹈蒙蔽的可怜女人!)2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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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首次自习
星期六,九点起来去自习。大概很多新生刚入学都学习劲头正足,主楼空的座位很少。不久,看到一座位,可惜边上男生太丑,考虑到我第一次学习的积极性,我坚决地放弃了。我上蹿下跳三五层后又找到一座位,但是落座不久才发现边上那位老兄实在是太“年轻有味”了,可是我不忍心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座位啊,不过出于人求生的本能,最后我终于头重脚轻地飘忽出教室。暗自佩服教室里其他人,难道说他们都是鼻窦炎患者?
就在我找得有点泄气的时候,路过厕所,正碰到李冰出来,一脸的享受,还感慨道:“大学的厕所真爽!”我忍不住问他:“有什么好的?”
“厕所有挂钩,蹲厕所时再不用顶着书包了!而且也不会你上边拉,底下就有猪吃!”看着他这一脸惬意,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暗忖,这样的人才还没上封神榜呢,小女子我何德何能被荣登榜单呢?突然想起,这样的神人,那几道题肯定难不倒他!
“你写完电磁学作业了吗?”
“恩。”
我大喜,连忙巴结地上前,“简单说说你都用的什么定律和公式?给点hint?”
他仰头想了想,“写了太久不记得了!”
=_=作业是昨天留的,好不好?
“主要是太简单了,回去边吃中饭就边写完了,然后午睡后就忘了!”太简单吗?!重创~
“不过可以给你些hint!”咦,峰回路转,就听李冰继续说道:“你也可以趁吃午饭时写,那样会比较有灵感!”说完,神人就在我的视线中登云驾雾而去了。
=_=痛苦啊!怎么同样是人,咋差距那么大呢!不行,我一定要努力学习,坚决将找座进行到底!我继续地毯式搜寻,终于在一对情侣的身边找到一个座位。落座时,那女的还一脸的不乐意,嫌我坐在她男朋友边上了。切!又不是坐你们两中间!
两人卿卿我我,目无旁人,我本来就做不出题来,现在更是满脑袋黄花菜!再加上那女人一会一个白眼切过来,我终于急了。我放下笔,托着下巴深情地望着她男朋友,变幻多种表情凝视着他。咦,男生胳膊上的寒毛怎么立起来了?我再切换下一个多情表情时,两人已经收包袱撤了。哈!作战成功!还没得意两分钟,就见一老师进来,在黑板写下两个大字“开会!”啊~我不甘心地走出教室时,在那两个字前又加个了yang。
我颓败地出了主楼,在楼前周总理像前坐下晒太阳,没多久,就感觉眼前阳光被人挡住,睁眼一瞧,是舞蹈!
“等我呢?”
“可能吗?别打扰我约会!”我见到他就气不从一处来。
舞蹈看了看我周围,问:“你哥哥呢?”我抬头指了指正依着周总理的雕像。
“可怜的雕像,同情你没有腿!”舞蹈无限同情地对总理雕像说,随即坐到我身边。
你~我正想恶言相向,突然灵光一闪,想起这作业是他留的,这简直不就是枯木再逢春,老处女终结婚嘛!我微怒的表情立即在一秒内换为谄媚的笑,大概变化得太快,舞蹈被吓得一下子站起身来,“不告诉你,我走了,你慢慢约会,你表情实在太恐怖了!”
tmd,难得我卖笑求题,你竟然不买帐,表情刚要转为怒,不过想到那四道题,我又忍了,以无比娇媚的嗓音喊道:“舞老师,您先别急着走!”须臾间,舞蹈已迅速倒退到三米之外。“尤蓉,你还是去看看张大夫吧!”说完,他就要落跑。
我嗖地一下站起,拉住舞蹈,怒声说:“作业太难,给点提示!”
“就这事啊,你早点说啊。”他表情终于松弛下来,转危为安似的,语气一转,“不告诉你!”
“我交学费了,你有责任!”
“你不上课不会做,我没责任!”
“我不上课,是有充分理由的!”
“有什么充分理由?”
“找对象!”舞蹈转身就要走,可是衣服却被我死死拉住。咦,上大学难道不是找个对象,顺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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