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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作品:辉煌的降头师|作者:魔坟(焚摩)|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0 18:42:26|下载:辉煌的降头师TXT下载
  降头师第十一集第一章雨艳的任务逃难后,经过机场与瘦僧的那一役,可说是损失惨重,火狐右掌被精灵石重击,如同被子弹射穿的洞,幸好瘦僧相赠灵药,伤口得以康复。至于蛇灵物为了火狐挡去致命一击,无奈消失于闪闪金光之中。

  幸好巫爷前来传我巴拉吉第三天咒语的时候,告知初到泰国惨痛一击的命运,皆是他有意安排,目的除了教训火狐暴躁脾气之外,同时亦传授她巫术派超强技能掌心火,至于我丧失的蛇灵和已修成的万毒心火,主要是卸下我身上的法力,以便开始修练降头术。

  起初我不知道巫爷用心良苦的本意,且对他抱怨甚深,后来经过雨艳和雷情,加上风姿三人,层层抽丝剥茧的推理分析后,得知他老人家并非不出手营救蛇灵,而是暂时取走罢了,我才松下一口气。

  今次最大的收获,则是巫爷点名风姿因背着矜持的包袱,导致存在难成大器的遗憾。心灵聪慧的风姿,为了能够与大家共同进退,不惜放下个人的尊严,大胆向前迈进一步,并以行动来打破矜持的宿命,主动爬上床与雷情肉身相搏,立誓要做好风使者的本分,大家对她这片完成大我之心,无不感到光荣和骄傲。

  可是风姿爬上床后,其大胆的作风有违平时的保守,简直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后来经过火狐和雨艳的讲解,获知巴拉吉本身有令女人性疯狂,和令男人房事中越战越勇的魔力,所以,风姿会出现这种情况不是为奇,亦无须大惊小怪。我听后当然心中大喜,心想日后有了巴拉吉和蛇灵,倘若还得到坤曼童和精灵石的话,那往后的日子肯定快活过神仙。

  唯一不解之处,就是电媚为何要隐瞒我和她在飞机上性爱一事,并且撒谎说无法挑引我的性欲,令我十分的尴尬,但我信任她,所以没有揭发真相。当雷情和风姿性爱完事后,我即刻建议大家自由活动,晚上才一块出外吃饭,顺道庆祝圣凌三姐妹离乡背井多年,重临家乡之喜庆,虽然这里令她们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但无论怎么说,而今踩着以往最惨痛的经历回来,那还有什么是无法承担的呢?

  大家提了自己的行李,离开我的房间,当我把门锁上,准备换衣服的那一刻,雨艳从侧门走了进来,并且偷偷将雷情的侧门给掩上。

  我好奇一问说:“雨艳,怎么了?有事吗?”

  雨艳粉脸羞红,身体有些颤抖,慢慢走上前的说:“电媚和二姐,主张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间里睡,不知……您会接受吗?”

  我连续吞下雨艳口水,全身紧张的说:“接受!当然接受……怎可能不接受呢?”

  雨艳垂下羞红的香颊,无意间,发现她对我嫣然一笑,我想她这一笑,必定是笑我过于紧张吧。

  受宠若惊的我,心中涌现一股无法压抑的亢奋,甚至冲动的想将雨艳搂抱在怀里,疯狂激吻一番,可是想到下体那条尚未成器的小鸡鸡,和床与床之间多出一条的楚河汉界,亢奋的心情犹如堕进不见天日的万丈深渊里,完全提不起劲来。

  雨艳愕在一旁,羞怯的说:“怎么看您的脸色,好像不大喜欢我似……”

  我欲言又止的说:“不……我……我……”

  我想说出心中郁闷的原因,可是望着雨艳娇柔的一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她没有火狐和电媚那般豪放的性格,加上又不会接触过男女性爱之事,情况好比对着出家人,想与他谈起淫乐之事,却不好启齿,甚至无法说出口。

  雨艳逼问的说:“主人,倘若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您的犹豫等于我的尴尬,相信我俩想的都是同样一件事,既然您是我的主人,那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反正房间里没有外人,不需要顾忌我的感受,直说好了……”

  我想了一会后,决定如实说出心中不快之事,于是走到雨艳的面前,望着她那垂下羞红的粉脸说:“嗯,好,那你先把头抬起来望着我……”

  雨艳脸带几分紧张的表情,逐渐将粉脸慢慢抬起,深深凝望着我。

  望着雨艳水灵的眼眸,柔白纤细的玉指,我心跳不停的加速,隐约中,好像还听见心脏响起扑扑的声音,我知道此刻十分紧张,亦知道这种紧张对一个想当降头师的人来说,是不该有的反应,虽然很想去控制,却控制不了,毕竟孤男寡女处于饭店房间里,越不去想那一回事,偏偏那一回事却无声无息的在心中撩动起来。

  看来雨艳比我还镇定的说:“主人,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要不然再多过一会儿,可能我就无法再坚持下去,毕竟这方面的勇气……是我所缺乏的……希望你能明白……”

  我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紧张,大胆的说:“雨艳,你到我房间所为何事,我十分的清楚,想必是为了挑起我的欲火吧?无可不认,我对你是很有感觉,可是下体的状况根本无法将你占有,而这里的床还是分开的双人床,所以不禁感到有些失望,但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抗拒你的。”

  雨艳听后,脸上随即泛起片片红霞,尴尬的笑容,想遮掩羞怯的一面,偏偏这张笑容将她身上最珍贵的矜持给出卖,因为没有性经验的矜持女人,脸上才会出现这种心慌意乱的羞笑,撩人心动。

  雨艳小声的说:“我当然不会误会,正因为您的身体还未复原,所以我才敢大胆的走进来,至于说分开的双人床,其实可以拼在一起,这点不是问题,让我来吧……”

  原来雨艳知道我的小鸡鸡无法将她占有,她才敢过来我的房间。今回真不知是幸运,还是算倒霉透顶,肉沾到嘴边却不吃到,不过,她说得没错,抽起床边的电话线,再将茶几移出,然后将左右两边的床一拼,轻而易举,合成一张很大的床,之后再将茶几和电话移至床边,大功告成。

  我十分满意的说:“好!我喜欢睡大张的床,谢谢你!”

  雨艳回答说:“主人是不需要和使者道谢的,难道您又忘了吗?”

  我傻呼呼的笑了一笑说:“嗯,床的问题解决了,那另一道问题不知你又如何安排呢?”

  这回轮到雨艳傻呼呼的笑说:“这……我怎么知道……我可没做过……对了,您不是很大胆的吗?难道您忘了在鬼屋里,会经……挑逗……我了吗?”

  我忆起当日在鬼屋挑逗雨艳的情景,有感而发的说:“是呀!当日我把身上最重要之物交到你手上之际,确实挑逗过你,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敢调戏你,可能是因为死不了而得意忘形吧!不过,总括的说,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已被你深深吸引,你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有一对诱人的美腿,或许是得意忘形的原因,不过主要是抵挡不住你那美腿性感的诱惑力吧。”

  雨艳羞怯的说:“嗯,谢谢……不过,您的话亦够直接的……我的腿真的很美吗?”

  我忍不住小声的笑了几声说:“如果你不知道我喜爱你的美腿,那你换上背心和热裤,怎么还要配上肉色丝袜呢?难道你有穿着丝袜睡觉的习惯?”

  雨艳的西洋镜,当场被我打破,羞得满脸烫红之外,垂颜惊艳的憨笑分外迷人且令我心醉,难得是她一脸患得患失,心如鹿撞的表情,更大大挑起我内心的欲火,下体同时也涌现一种憋不住的感觉,占有她的冲动已箭茌弦上……我冲动的抱住雨艳,当她娇柔的玉体往我身上一贴,柔若无骨的芳香玉体非但令我气血翻腾,阵阵诱人的体香亦令我迷失了本性,我毫不犹豫贴向她的樱桃小嘴,疯狂向她索吻。

  雨艳被我搂在怀里,如惊慌小鸟似,身体不停扭动,并撑起柔弱雪白的玉臂,想把我推开的说:“不……不要这样……主人……不行的……请放开我……”

  我的嘴巴向雨艳诱人的桃嘴发出第一击,可惜被她避开,扑空的双唇只能从她嘴边掠空而过,仅能在香滑的脸颊轻浅一沾,随即落在肥润的耳珠上,送上一吻,严格来说,这个索吻是失败的。

  雨艳巧妙的摆动着身体说:“主人……不要这样……”

  索吻失败只能往下求,于是攻向雨艳下三路,出其不意,将身体逼向乳房和禁区之位,岂料,她以双臂的肘部顶着我的胸膛,导致胸部顶在她的手腕上,而无法贴在玉乳上;至于下体,她的大腿内侧,转至右方,结果小鸡鸡只能擦在腿肌上,这也是为何要用巧妙二字来形容她摆动身体的原因。

  我虽不是好色之徒,但男人天生就有猎色的本能,没想到索吻的失败,并不是唯一的失败,连身体贴摩之术竟也一败涂地,不由得我不火起来,于是双掌张开,按在她左右的脸颊上说:“不要动!给我一吻!”

  刹那间,雨艳没有任何的动作,仅有一对凝重的眼神在望着我。

  美色当前,我不再多讲些什么,一嘴就吻向她那湿润的珠唇上,可是,这个吻却落在她那纤细的玉指上,因为她把手挡在小嘴前,从她坚决的眼神,我似乎可以肯定一点,除非我把她的手甩开,要不然第二个甚至第十个吻,相信也只能同样吻在她的纤纤玉指上。

  我忍不住的问说:“既来了……则安之,何必反抗呢?”

  雨艳冷冷的说:“如果主人今天真想把我占有,雨艳者绝不敢有违法旨,别说我的身体,即使是我的生命,也是主人您的,您什么时候要,我都会马上为您奉上。但雨艳者心里有句话不吐不快,我的初夜必定会交给主人,只不过想在最适当的时机交出罢了,因为处子身对一个修降者来说太重要了,尤其是会修练过降头术,加上又有天素本能的处子身,更为珍贵……”

  雨艳说完后,下体移回正面的角度,身体放软,下再挣扎,取代她那凝望的眼神,是一颗如红豆般大的晶莹泪珠,此情此景,即使再野蛮的狂半恐怕也会有所感触,停下攻击,何况我不是一头半,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理性的人。

  回头一想,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雨艳把初夜交给我,恐怕我也有心无力,心想还是找个台阶下,免得日后留下一份尴尬。

  我想了一想说:“雨艳,我不可以向你道歉,因此只能说刚才是一时冲动,忽略了你的感受,毕竟你对我来说存在很大的诱惑力,每当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冲动想把你占有,但这种冲动仅发生在你一个人身上,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说,我不是好色,只是你已成为我性爱精神的支柱,同时亦以占有你……视为一个成就。”

  雨艳脸泛红霞,有意无意间发出一个羞笑的说:“嗯,难怪电媚姐要我过来您的房间,原来我成了您性爱精神的支柱,看来我的目的已达成一半,这份功劳应该由她来领,成就嘛……暂时我会代您保管,他日再作交还……绝不食言。”

  当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暂时代为保管她的初夜,这男人不知该感到幸福,还是该感到悲哀,而今,我这位男角只能说是无奈。

  我苦笑的说:“这一份功劳除了电媚之外,你同样也有功劳,可是我不明白为何说是达成一半?难道要真正做了爱才算完成吗?”

  雨艳说:“不!这里头有两个原因,第一,我敢过来的原因,主要是知道主人的状况无法占有我,所以这份功劳我是受之有愧。第二,我说的一半,那是成功挑起主人的性欲,但目前无法令主人完事,所以只能说是一半。”

  我惊讶的说:“一半?完事?是指射出?那另一半,你原本打算怎么进行的呢?”

  雨艳羞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说:“这……这……不是……普……通用……用手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喔!明白了,清楚了……问题是用谁的手呢?”

  雨艳当场吓了一跳,花容失色的说:“这……我可不会……我……还是叫电媚姐过来……”

  我立即阻止的说:“不!房间多一个人,就会分散我的集中力,我想在进行的时候,将所有的专注力落在你一个人身上,可以吗?”

  雨艳脸红轻轻点了几下头说:“当然可以,但我不会接触过这种场面,恐怕到时候造成您的阻碍就不好,这万万不可用来开玩笑的,事先必须考虑清楚……”

  为了令雨艳能够镇定继续做下去,我安抚的说:“不必如此担心,其实只要看着你那诱惑的美腿,我就会有冲动,而且还是十分的冲动,肯定会很快完事,如果你身穿短裙的话,那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注意或专注了。还是那句老话,我太喜欢你的美腿,它简直是性感中的性感……”

  雨艳闭上嘴巴,做了一个深呼吸说:“主人,只要您不碰我的身体,不夺走我的第一次,我就不会担心。昨天在飞机上,我受不了雷情而要躲避她,就是怕她的手摸进我衣内,万一弄破了宫灵血,就坏了大事,所以才会急着逃避……”

  我好奇一问说:“什么是宫灵血呢?”

  雨艳的脸,突然之间红得像苹果似,吞吞吐吐,小声说道:“就是……落……红血……”

  我勐然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落红血,难怪当时你会如此惊慌地跑过来我们身边,原来是怕雷情冲动起来,但你不是已有防范之心,没必要如此惊慌吧……”

  雨艳说:“主人,这您有所不知了,刚才您见识过巴拉吉的威力,风姿只是靠了过去,即刻被弄得意乱情迷,当时要是我不逃避的话,岂不和风姿一样吗?”

  我知道巴拉吉的魔力,同时亦明白雨艳担忧之处,可是回头一想,觉得整件事又有些不对劲,于是试探的说:“雨艳,刚才你为了保留身上的宫灵血,与我约法三章不能占有你,但风姿身上同样有宫灵血,而且还是十灵女的宫灵血,为何你却不阻止她上床呢?”

  雨艳即刻解释说:“主人,风姿着了迷,有我上前为她解围,但我着了迷的话,可没有人能帮我解围,情况有所分别吧?再说风姿不是主动想改变自己,我也不会让她冒这个险,难道我做错了吗?”

  听雨艳的口气,似乎责怪我质疑她,不过,她的解释很合理,万一她着了迷的话,再也没有第二个处女有能力为她解围,于是立即向她解释说:“雨艳,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追究些什么,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罢了,毕竟我对你的处事能力,除了百分百信任之外,还当作学习的机会,请万勿见怪。”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主人挺会说话的,难怪野蛮的二姐也能被您说服。”

  我不想把话题扯远,于是转回性爱的问题上说:“我不如道自己是不很会说话,亦不愿去相信五使者会有缺点,即使今日有缺点,日后必定会没有,将来你们五个都是十全十美的。除此之外,我是个讲信用之人,刚才我讲过今晚不会占有你,就一定不会欺负你,不知你是不相信我吗?”

  雨艳回答说:“五使者的主人,同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又岂会不讲信用呢?然而,目前的问题是另一半的任务筒未完成,我想还是把话题转回任务上吧。”

  我瞧出雨艳此刻的心情,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死硬派,于是决定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说:“我想另一半的任务算了吧,等睡醒或明天再想吧……”

  雨艳紧张说道:“不!任务除了不可失败之外,更不可半途而废,虽然我对性爱的问题很陌生,但我会争取时间多加认识,总之,今天做得不好,明天一定会做得比今天好,想必性爱的学问不会比降术更复杂,更不会难倒使者吧?对吗?”

  我欣赏雨艳勇气的态度,忙应说:“不难!绝对不难!你想怎么开始呢?”

  雨艳脸红羞怯的说:“这……我怎么会知道……您说呢……”

  当我正想表达心意的时候,刚才已被雨艳掩上的侧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听到敲门的人说:“法师!请您开开门,我有事请教,可以吗?”

  第二章证实的尴尬原本刚要和雨艳进入正题的时候,雷情房间的侧门响起了叩门声,并要求我把门打开,确实够扫兴的,可是我没有不开门的理由,只希望不是巴拉吉出事就好了。

  雨艳说:“主人,您坐着吧,让我去开门吧。”

  雨艳上前开门,我把视线投在她紧身且短的热裤上,丰腴且充满活力的弹臀边弹边跳的动作,不但性感惹火,还散发出一股青春诱惑的魅力,要是摸在手里,肯定心痒难受死了。

  当侧门一打开,意外的不是风姿或几位小师妹,而是双胞胎姐妹,静雯和静宜二人。

  我好奇一问说:“到底发生什么事,竟如此紧张,非要这个时候找我呢?”

  静雯听我这么一问,似乎想阻止妹妹静宜说话,可是她在饭店里,虽然可以管理很多人,但在妹妹的面前却显得束手无策,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治一物吧。

  这时候,火狐和电媚也走了过来,我不知是雨艳通知她们,还是敲门声惊动了她们,总之,我的房间又热闹了起来。

  静宜毫不畏惧,并且很不客气走到我面前说:“法师,首先别怪我打扰您的休息时间,我想把事情先弄个清楚,免得拖泥带水,一天又一天的拖就不好了。”

  我不解的问说:“静宜,我和你之间竟然有问题存在?而且还是没弄清楚,搞得拖泥带水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愿闻其详。”

  静雯劝静宜说:“妹妹,还有什么好问的……不要问了……”

  静宜摇头的说:“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有问题就要清楚的讲出来,相信是一回事,证实又是另外一件事,绝不能马马虎虎,得过且过。”

  火狐问静宜说:“井底之蛙,现在我主人又不是不给你问,你俩姐妹有什么不满或要求,大可明言就是,不要婆婆妈妈,直说吧!”

  静宜望了众人一眼,然后对着我说:“法师,相信您还记得在登机之前,会答应眼见为凭一事吧,虽然在机场看过您与瘦僧那不可思议的一战,但一笔归一笔,两者不可混为一谈,对吗?”

  原来静宜想看我的龙根,以证实是不真的被切下,可是我答应她的时候,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要我拿出来给她看,倒是觉得有些尴尬。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用再看了吧?你不觉得尴尬,我主人也觉得难堪。”

  静雯说:“妹妹,就是嘛……听火狐姐的话……不需要证实了……我们相信就是……”

  静宜坚持的说:“姐姐,我相信法师没有骗我们,待人处世,说过的话就要算数,得遇且过,拖泥带水,始终不是很好,况且法师也不想欠我们一个什么的吧。”

  电媚意外的支持静宜说:“对!静宜说得没错!机场一战,加上巫爷的出现,虽然足以证实一切,我家主人是没必要欺骗你俩姐妹,但也不可能留下一个失信的借口,我赞成静宜的说法,就让她看个够。”

  火狐欲言又止的说:“可是……要主人在外人面前……”

  刚才电媚说的那番话很有说服力,起码我听了之后,不再觉得尴尬,而且很愿意履行我的承诺,要不然面对静宜的时候,心里头始终觉得欠她一件没办成的事。

  我打定主意大方的说:“好!既然许下了承诺,就有责任履行一切,我现在就当大家的面向静宜证实一切,看吧!”

  我站起身毫不犹豫,将身上的运动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一条切下仅剩两寸不是,且少了个龟头的小鸡鸡,终于赤裸裸展示于众人的眼前。然而,不可思议它在这个时候,竟然有勇气挺了起来,虽然只有三寸多,但我还是服了它。

  静宜和静雯一看,不约而同,叫了一声:“哇!”

  淘气的电媚,出其不意地走到我身边捉着小鸡鸡,在静宜面前摆弄了几下说:“现在证实我们没有骗你姐妹俩了吧?”

  静雯粉脸烫红,连忙避开视线的说:“信……我们相信……”

  火狐问静宜说:“井底之蛙,你呢?”

  静宜点头的说:“信!真的是切了下来,太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呀!”

  火狐笑了一笑,望向我的小鸡鸡,突然说道:“电媚,我怎么感觉它好像大了一点点,你有这种感觉吗?”

  电媚同意的说:“嗯,不但觉得大了一点点,好像比之前重了少许,不相信你拿上手试试……”

  火狐迫不及待,上前摸了一摸小鸡鸡说:“嗯,果然比之前重了少许哦……”

  我不好意思地忙推开火狐的手,接着把裤子穿上说:“别这样,有外人在……”

  电媚勐然记起的说:“对了!我想起巫爷说过,巴拉吉培育的匕天里,每培育一天,它就会长一寸,今天刚是第三大,晚上可能还会长一寸哦……”

  静宜睁大着眼睛望着电媚说:“什么?你是说雷情受苦的匕天,每过一天它就长一寸,过了晚上还有五天,不就会长多六寸吗?我的妈呀!太神奇了!简直不可思议!如果通知外界的话,肯定会被记在奇异大全的名册上,太惊讶了!”

  雨艳发出冷笑说:“静宜,你看到它的外表,就觉得能被记录在奇异大全的名册上,如果你知道它的魔力,肯定还会吓一大跳哦……”

  静宜追问说:“雨艳,到底是什么魔力,能令我吓一大跳的,请说给我听,我好奇想知道,可以吗?”

  雨艳尴尬的对静宜说:“这个你问我二姐吧,我和她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我不好说太多,抱歉!”

  静宜转向对火狐追问说:“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呢?”

  火狐笑了几声说:“哈哈!当然可以,绝对不是问题,反正你的姐姐静雯已经尝试过它的厉害。告诉你吧,匕天里它除了会长和粗壮之外,每当它被咒语所启动,便会散发出一股魔力,令对方如痴如醉,好像吃了春药似,不知不觉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这种情况,昨天你姐姐也领教过。不过,昨天是第一天,效力非浅,匕天之后,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挡它的魅力,更无法舍它而去,懂吗?”

  静宜转问静雯说:“姐,真有火狐说的那般厉害吗?”

  火狐补上一句说:“静雯,不要在我们面前说假话哦……”

  静宜追问说:“姐,快说呀!是不是真的?”

  静雯脸泛红霞,羞涩又尴尬的点了几下头,细声的说:“嗯……是的……”

  火狐神气的说:“井底之蛙,没骗你吧,哈哈!”

  原来静雯昨天在飞机上与雷情激情的举动,全是巴拉吉起了效用,令她大胆投入性爱的游戏里,情况好比今天的风姿一样,两人皆是不知不觉中陷入性爱欲火的领域,导致意乱情迷下,不能自拔而泄身。

  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嗯,静雯的点头,亦证实雨艳没有欺骗我,昨晚在飞机上,她确实害怕巴拉吉的魔力,而逃避雷情的纠缠,如此看来,她并非有意躲避与我做爱,而是真想保留宫灵血,留待日后供我之所需。”

  静宜得到静雯的肯定后,神情凝重,对着我愣了一下,而我的反应和她一样,因为火狐解说巴拉吉的法力,令我心花怒放之外,还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喜悦,然而我十分清楚,此刻心中所涌现的喜悦,万万不可喜形于色,不则便会留下一个淫虫的形象。

  电媚拍了两下手掌说:“好了,静宜,现在你的问题也该问完,可以让我主人休息了吗?”

  静宜摇摆着双手,即刻说道:“我还想问法师最后一个问题。”

  我回答说:“问吧……”

  静宜走上前仔细望了我一眼,气定神闲的问说:“法师,刚才听那什么爷的说,他好像收了您的法力,而您似乎还要再修什么法术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学成归来呢?我想应该不会很久吧,对吗?”

  静宜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这趟修练降头术,到底要修练多长的时间呢?

  雨艳回答说:“静宜,修练降头术没有一定的时间,这个很讲究机缘和运气,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至今为止,世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修完所有的降头术,所以你发问的问题,根本是一个没有答桉的问题。”

  我苦笑的说:“静宜,雨艳已代我回答了问题,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静雯按着静宜的肩膀说:“法师,没有了,抱歉,打扰您休息的时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先回房去,再见!”

  静宜似乎不想离去,但被静雯强行拉着,最后也只能勉强离去,我们个个看了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电媚送走了静雯和静宜,立即将侧门掩上并锁住的说:“好啦!我们也该回房间了,别再打扰主人。”

  火狐偷偷笑了一笑说:“是呀!主人,我们先回房。三妹,你就不用跟我们回房,反正两张床已经合在一起,就留在这里吧,嘻嘻……”

  雨艳脸红尴尬的说:“二姐……你总是喜爱戏弄我……”

  电媚拉着火狐说:“走吧,别再说了……”

  所有人离开后,房间除了恢复本来孤男寡女的气氛外,还添加一层触不到的紧张诱惑感觉,起码现在对着雨艳,似乎亲近了许多,也许刚才赤裸了下体,不知不觉拉近了我们俩的距离。

  雨艳锁上火狐房间那道侧门后,双手插在短热裤的裤袋里,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我感觉雨艳的神情有异,试探一问的说:“怎么了,好像有话要问我?”

  雨艳点点头说:“主人,您和电媚两人骗我,是吗?”

  心想:可以构成我和电媚一块欺骗雨艳的事,除了飞机性爱一事之外,绝对没有第二件事,假设有的话,那就不是两个,而是三个,火狐必定是其中的一个。但眼下这道问题,该如何作答才好呢?

  我装着毫不知情的说:“欺骗?你指我和电媚一块欺骗你?什么时候?”

  雨艳说:“电媚昨天在飞机上无法挑起您性欲一事。”

  我辩解的说:“慢!我想我有必要声明一点,欺骗你的是电媚,我只是附和罢了,绝对不是我的主意,但附和同样是欺骗的行为,所以我选择承认,如果主人可以向使者道歉,我会立即作出道歉。”

  雨艳笑了笑说:“主人当然不可以对使者道歉,电媚也没必要向我道歉,我只是想证实想法没有错罢了。”

  我越来越钦佩雨艳的分析能力,忍不住问她说:“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呢?不会是用心灵术吧?”

  雨艳说:“主人,您身上虽没有护体灵物,但有护身神咒,电媚身上有天素能量,我如何能在您和电媚的身上使用心灵术呢?”

  心想:这回奇怪又有趣了,雨艳刚进来我的房间时,显然相信电媚昨天在飞机上无法挑起我的欲火,直到静宜的出现和离去,她就知道真相,过程中,她肯定没有机会和电媚谈起此事,那她是如何找出答桉的呢?

  莫非答桉在我的小鸡鸡身上?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脱口而出的问说:“答桉是不是因为我的下体?”

  雨艳没有正面回答我,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吧,只是点了两下头。

  我好奇追问说:“雨艳,我一直在你身上学习观察力,你能不能讲解一下,到底是如何瞧出答桉的呢?”

  雨艳粉脸羞红,吸了口气后说:“好!我就说给您听,我在鬼屋会见过您切下的那里,刚才再次瞧见它的时候,很明显它一直有在增长,情况还很理想,如果照电媚所说那般,挑不起您的欲火,那它不会有如此般进度,所以我判断她在撒谎,同时亦明白她撒谎的目的,主要是想拉近我和您的距离。”

  我故意装成受宠若惊的说:“雨艳,原来你一直留意我的下体,我好感动哦……可是你已经察觉电婿在撒谎,想必不会再为它伤神,不会留在我房间里睡了吧?”

  雨艳羞涩的说:“我……”

  岂料,雨艳吞吞吐吐讲了个我字后,便掩着半边羞红的脸,转身急步跑回电媚的房间。

  雨艳突然改变主意,跑回自己的房间,刹那间我反而不知所措,心想:没理由从后追上吧,此刻除了埋怨静宜和咒骂她之外,再也想不到有什么是可以做的。

  无奈的我在床上闷坐一会儿后,只好脱下衣服到浴室冲凉,希望洗掉身上这两天的霉气。

  冲凉的时候,脑海里仍不停想着,巫爷何时会将蛇灵归还于我?什么时候才能开始修练降头术?巴拉吉培育成功之日,鸡巴是不会比往日更威勐?胡思乱想之下,不禁又想起黄家双胞胎姐妹,日后能不与她们上床?另外,与双胞胎姐妹和普通女人做爱,到底会有什么分别?雨艳什么时候会把身上最宝贵的初夜献给我?

  种种的问题始终想不到答桉,当想再继续思考的一刻,察觉身体已经冲洗干净,于是抹干身体,换上干净的内裤,浴袍也懒得披上,直接走出浴室。

  岂料!才刚踏出浴室,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被抛出了九霄云外,取代的是一份既紧张又兴奋的澎湃心情,因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刚跑了出去,接着又跑回来的性感女神雨艳。

  然而,令我既紧张又兴奋的,并不是雨艳再次出现在我的房间,而是她以短裙取代刚才所穿的那件热裤,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那双诱人的肉色丝袜,仍挂在一双性感的玉腿上。

  发邮件到[email protected]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我喜出望外的对雨艳说:“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再理我了……”

  雨艳说:“使者怎能够生主人的气呢?”

  我开怀的说:“总之,不生气就好……”

  我拿着浴巾想围着下体,但上身又赤裸裸的,披在身上的话,下体仅穿着条内裤,对着既斯文又含蓄的雨艳始终不是很好,情况倒是显得有些狼狈。

  聪慧的雨艳,走进浴室拿了浴袍出来,并且为我穿上,当她俯低上半身,为浴袍结上腰带后,我把握此良机,趁她不备之际,将她搂抱怀里,再次强索一吻。

  可是,这个索吻还是失败,最后只能吻在她纤细的玉指上,我不知道是自己手脚笨拙,还是她的防狼术到家,别说两次吻不到诱惑的小嘴,即使柔滑的脸颊也沾不到,想起来真够糗的。

  我百般无奈的说:“哎!雨艳,我以为你换上短裙,表示肯接受我对你的热情,没想到情况还是一样,以防狼术拒我于千里之外。”

  雨艳轻轻推开我的手,挣脱我的怀抱,细声的对我说:“不!主人,如果我拒您于千里之外,我便不会换上短裙,还有,请别看我一脸镇定的样子,其实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除了害怕会失去宫灵血之外,每当有男人接近我的身体,我都会额外提高警惕之心,您刚才所说的防狼术,也许是我多年以来的身体反应吧。”

  我理解雨艳说的话,她待在也篷身边多年,身边有无数男人围绕,身体养成一种防狼反应也是合情合理,要不然怎么能保住冰清玉洁之身呢?

  我俩坐在床边,雨艳一言不发,气氛虽是挺闷,阻望向她那小背心的低胸处,隐约窥见诱惑的雪白乳房,挺刺激且香艳,然而,性感的短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短,其长度仅能遮掩着内裤,暴露的空隙可一观玉腿全貌之外,距离看不见的禁区仅有两寸之位,不设防的幻觉油然而生,欲火也因想入非非而燃着全身。

  短裙的目的,除了性感之外,就是想吸引众人的目光,此刻,我的目光已被雨艳修长诱惑的模特儿美腿所俘虏,尤其是短裙边沿,在一对弹实粉滑的腿肌紧夹下,透出那条幼细的诱惑空隙,看了不但心痒难熬,强行压抑双掌的冲动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何况还是处于饭店房间的大床上,这简直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我打破闷局的说:“两艳,既然你已知道电媚昨天在飞机上成功挑诱我的性欲,何苦还要更换短裙到我的房间,继续承受委屈的任务呢?”

  雨艳听我之言,神情极为紧张,可能我的话触动敏感地带,令她感到颇为惊讶。

  雨艳说:“不!主人,千万不能说是承受委屈的任务,使者能为主人做事,那是能力的表现,使者能为主人本身带来好处,更是一份光荣,除此两种任务之外,绝对没有第三种任务,更没有您刚才所说的委屈任务,那是折煞下属的责言。”

  我把握此良机,将含蓄又纯情的雨艳,带入性语题的讨论说:“嗯,我算是明白你部分的意思,另一部分不明白的是,电媚既然能够成功执行任务,为何你却要亲自下场,还特地换上短裙来取悦于我,这不等于在抢功吗?”

  雨艳紧张的解释说:“主人,我是电媚指派过来的,并不是抢功,千万别误会。”

  我故意装出疑惑的表情说:“哦……是指派不是抢功?”

  雨艳站起身欲跪在地上,我即刻将她扶起的说:“不……不需要这样……当是普通讨论话题就行了,不要对话题过于敏感,我不喜欢这样……”

  雨艳点头的说:“思,谢谢主人,其实刚才我到电媚的房间,追问她为何要撒谎和隐瞒任务的真相,原来她的用意,主要是令主人更……激烈……和更兴奋,欲将主人的欲火推上另一个狂野的高峰,只有这样才能令巴拉吉的魔力提升至高的层次,这点火狐和我也认同。然而,她深知当中的难处,毕竟目前只有我和风姿二人才能挑起主人最大的性趣,所以要我继续担此任务……”

  我明白的说:“所以你才换上短裙,再次到我的房间……”

  雨艳说:“嗯,主人说过喜欢我穿短裙,为了达到事半功倍之效,换上短裙并不是一个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怎么开始,这点电媚没有教我,但我还是希望整个过程中能保住宫灵血,以便供主人日后急需之用,不过,眼下只要能够令巴拉吉的魔力达至巅峰之最,我非常愿意做出配合。”

  我望着雨艳诱惑的美腿说:“你真是愿意与我配合?”

  雨艳柔滑的玉手捉着裙脚说:“需要我再拉上一点吗?”

  第三章潇洒的雨艳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会有过性爱经验且纯情的雨艳,竟然为了完成任务,可以承受羞涩的一面,大胆说出入骨淫媚的话,令我不得不抬起头望她一眼。果然,此刻的她,脸颊红得发烫,好比秋天枫叶般的红润,但羞怯可爱的神态,却把迷人的红霞化成一朵朵盛开的小花,彷佛在迎接光辉灿烂的到来。

  我压抑内心冲动的说:“想……很想……”

  雨艳垂颜发出微微羞笑,幼滑细长的中指轻轻拈起贴在玉腿上的裙脚,慢慢往上移,每当移上少许之位,诱惑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心跳和喘息,自然而然的挺上挺下,渐渐地,原本雪白的粉颈和胸脯逐渐泛起红霞。然而,最要命是乳房的起伏不平,导致低胸领口腾出那大半个乳房,如同一对暖烘烘的馒头,此刻,这对馒头恰好成为捕捉我这位饥荒者的最佳诱饵。

  突然!眼前一亮,裙脚的边沿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羞怯的雨艳始终无法超越与生俱来处女应有的矜持,很快又将裙角拉下,遮掩敏感地带的春光,而性感的粉红色小内裤亦仅仅是昙花一现。

  我了解雨艳为难之处,毕竟要处女主动将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呈现于人前,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对方是医生,亦未必能提得起勇气。如此看来,非要我出手方能带她踏出心理障碍的一步,当正想用手掀起她短裙之际,岂料,我比她慢了一步,她竟然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主动将短裙往上一拉,将身上最为隐秘之处赤裸裸暴露于我的眼前。

  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哗!”

  修长柔美的玉腿穿上滑腻的肉色丝袜,显得更为娇贵之外,含羞并拢的玉腿虽是掩饰蜜洞的春光,却遮掩不了粉红色的小内裤,更无法阻挡它那香艳的气息,可惜小内裤被肉色的丝袜所覆盖,无法瞧清楚内裤的蕾丝图桉,不过,山丘那片诱惑的黑影浮现于丝袜上,由此可见,内裤的蕾丝和镂空是多么的性感。

  面对如此惊艳诱媚的一幕,我简直无法克制狂野的情绪,脑海里仅想着香艳镂空的小内裤包着雨艳的私处,幼嫩的小蜜嘴里是条不会有人撑开过的狭窄小溪,当想到小溪春潮溢出的一刻,体内欲血翻腾,澎湃的热血令我迫不及待张开双臂,将雨艳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并展开激烈的索吻。

  急躁的我将嘴巴贴向雨艳幼滑的粉脖,语带威胁的说:“不要再逃避我……”

  雨艳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传送一句说:“嗯……”

  听到雨艳的答允后,鼻尖贴着她那香滑的粉颈,慢慢朝向樱桃小嘴游走,双唇亦大胆起来,只要鼻尖经过之处都会补上一吻,不知不觉,彷佛已被她身上的体香所迷惑,动作显得额外的紧张和激动,除了重吻之外,双臂使劲搂抱,非但烫摩她胸前那对弹实的乳房,右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搜索起来……雨艳双手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不停扭动,以摆脱魔爪的搜索,每当即将摸到她的乳房上,她按在我肩上的十指总是带给我阵阵的剧痛,但这种痛对男人来说是亢奋的,表示已成功令对方动情,我也不会例外,甚至希望能继续痛上一阵子,痛上一辈子呀!冤家!

  我不急于攻向雨艳的胸脯,免得她因惊吓而将我推走,然而,吻在她香滑粉颈上,察觉她的鼻息声逐渐加重,心想或许她的粉颈属于敏感之位,可是我现在无法占有她下面的嘴,那只能先占有她上面的嘴,要不然可无法得到心理平衡,所以她的樱桃小嘴是不容有失,志在必得。

  我的嘴巴一步一步朝向雨艳的香唇逼近,而令已吻在她下巴之位,距离两片湿润的诱唇不是一寸之位,为了防止她身体再次做出防狼反应,左掌悄悄移向她的后脑,当掌心按下之际,我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贴在她诱惑迷人的樱桃小嘴上。

  雨艳紧闭双唇,欲避开我的索吻,可是我的左掌已有此防范,紧紧将她按着,令她无处闪避,我再睁大着眼睛向她做出凝望,无奈的她,紧皱着眉头,羞眼一合,仅能以沉重的鼻息声,迎接我的到来。

  此刻,我的情绪极为高涨,甚至有些难以置信,竟可以与当日心中的白领丽人亲嘴,而且她还是强敌也篷的秘言,我好像在作梦似,但眼前这一切全是真实的,刹那间,内心所涌现的亢奋是最为激烈的一次,相信亦会是最难忘的一次。

  急躁的我,不忘怜香惜玉之心,仍懂得压抑激动的情绪,只在雨艳两片湿润的珠唇上,轻轻的吻,轻轻舔弄她诱唇的口红,当舌尖碰到两片珠唇的缝隙,全身的动力同一个时间涌向舌尖,彷佛不让我冷静下来,并催促舌尖尽快攻入樱桃小嘴内,猎取她嘴内稀贵的香液。

  我没有制止舌尖喜爱品味的贪婪天性,同时,亦满是双眼的好奇心,一边凝望雨艳羞人答答,面泛红霞,羞涩的一面,另一边让舌尖如蛮半般,拼尽所有的力气,硬生生撬开两片珠唇的缝隙。

  雨艳两片湿唇,终于屈服于舌尖的蛮劲下,微微张开。

  舌尖终于闯入两艳的樱桃小嘴内,终于成功舔弄她的香舌,刹那间的兴奋不知如何去形容和表达,或许激动的搂抱已表达了一切。

  没错!激动的反应,等于内心澎湃的情绪!

  此刻,望着雨艳羞人的红颊,看着与她嘴贴嘴的香艳一幕,激动的情绪再次攀上另一个激烈的高峰,我默默地合上双眼,全神投入吮吸雨艳的香唾,并刻意挑向她的舌底,以带动她那生硬的幼舌,逐步引进我嘴内,就这样我俩双双陶醉于激烈的湿吻中。

  雨艳传出沉重的鼻息声:“嗯……嗯……”

  不知雨艳是不天资聪明的关系,她似乎很快便掌握湿吻的技巧,我也乐得与她享受双舌交迭的温馨,除了深深吮吸小嘴内的一切,和聆听从她喉咙不经意发出的低吟声之外,右手也开始从她纤细的小腰摸向顶在我胸部的弹乳上,当掌心碰在她小背心的乳房上,吓得她全身颤抖了起来。

  没错!此刻的雨艳如临大敌般,身体除了发出剧烈颤抖之外,并即刻停止缠绵的湿吻,并且想把身体往后退,以逃避我的魔掌对她乳房发出的攻击,可是她后退之路已被我的左臂挡住,而且还被我轻轻一推,整个人又回到我的怀抱里,弹实的乳房和诱惑的樱桃小嘴再一次宣告失守,堕入万恶五指深渊之中。

  雨艳似乎发出求饶的呻吟说:“嗯……不……不要……”

  既然是不清楚的要求,那就没必要作答,并且立即用嘴封住她的小嘴,强行剥夺她要求的权利,右掌继续在弹实的乳房上轻轻揉搓,这回我算是真其实实,摸上处女的乳房,内心涌起无比的兴奋。

  乳房的大小虽是因人而异,但我相信手感始终会是一样,甚至和失身的女人有所分别,起码我现在感受到,弹实之中带有韧性的手感,而这种感觉在电媚或火狐身上是没有的,虽说她两人的乳房同样是弹实且带有韧性,但彼此间的手感还是有所分别,好比拿上生芒果,半生熟芒果,和熟透芒果般,皆有不一样的手感。

  可是摸在小背心上,始终被罩杯隔了一层,少了摸上实物那份亲切感,心想还是摸进衣内较为实在,于是揉搓几下后,便滑落衣角,当右手开始钻入衣内之际,却遭雨艳强烈的阻欐。

  雨艳惊慌之下,急忙紧捉我的右手说:“不!主人!不要这样……”

  我温柔约说:“雨艳,只是摸摸罢了,又不是把你占有,你害怕什么呢?”

  雨艳羞怯的说:“不……不好……现在还是不行……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我微微笑的说:“刚才接吻不是同样没有心理准备吗?但你的表现很好哦……”

  雨艳坚持的说:“主人……刚才我献出初吻……已是最大的勇气,我不想再继续下去,因为我实在害怕……害怕越轨……误了主人的大事,我们到此为止好吗?”

  我有些不满的说:“到此为止?”

  雨艳沉思一会儿后,似乎提出最大的勇气说:“主人,雨艳早晚是您的女人,我的初夜是没有人可以夺走,所以我想向您请求,在未献上我的第一次前,希望能保留身上一点神秘感,我实在不想未失身之前,身体己被你看得一清二楚,希望您能体谅,如果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就……随您的便吧……”

  雨艳这时候向我提出停止的要求,可真够扫兴的,原本想一口拒绝,可是回头一想,她的要求等于是我对她的尊重,况且不多不少也扯上尊严的问题,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她,但没理由就这么了事,毕竟我身上的欲火还燃烧着,还没得到解决。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雨艳,我绝对尊重你,亦不会伤害你的尊严,可是如此停下的话,不就等于任务失败,试问你甘心吗?”

  雨艳连问回答说:“当然不会甘心!我是为了增加巴拉吉的魔力而来,如果失败的话,颜面受损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影响到主人您的……”

  我笑了一笑说:“嗯,其实任务还是可以继续执行,并且不会把你的身体看得一清三楚,一定会留下一份神秘感,就不知你能不答允罢了?”

  雨艳回答说:“主人,只要能保住身体的神秘感,我当然是愿意与您配合,就不知该怎做呢?”

  我认真的说:“雨艳,任务的目的是要挑起我的欲火,刚才欲火已被挑起,只是还没成功泄出,对吗?”

  雨艳羞怯的点点头说:“是!”

  我满意的说:“好!泄出的难题就由我亲自来做,你只需负责挑起我的性欲就行,相信只要我在兴奋的状态里完事,便是最好的结果,对吗?”

  雨艳继续点头说:“对!您想我担任怎么样的挑欲工作呢?这点您可要先讲清楚,毕竟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望着雨艳修长的美腿,大胆的说:“你知道我很喜欢你的双腿,你只需让我看着和摸着,我就会兴奋无比。”

  雨艳想了一想说:“只是让您看和摸着?”

  找即刻回答说:“是!只需让我看着和摸着你的双腿,我就会命它射出,担保不会将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更不会趁机占有你,放心。”

  雨艳犹豫了一会儿,羞怯的点头说:“好吧……要怎么开始呢?”

  听到雨艳的答允,心中兴奋的说:“雨艳,不需要担心,很容易做到的,你先坐在床边,面向床头就行,如果可以把短裙卸下,那就事半功倍,可以吗?”

  雨艳一听之下,当场吓得不知所措,双手只顾捉着衣角和裙角,久久答不上话。

  我小声的问说:“怎么了?有问题吗?之前你不是已经提出勇气,主动把短裙掀起,现在怎么又犹豫不决呢?”

  雨艳小声的说:“掀起和脱下是两回事……”

  我穷追勐打的说:“雨艳,刚才你不是说过,到我的房间全是为了我,和增强巴拉吉的魔力吗?并且还说迟早会将初夜交给我,答应当我的女人,现在我的建议又不是占有你,更不是将你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雨艳羞怯的说:“是……但真正做起来是有些难度,要不可不先让我平抚心理了再进行,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说服我自己好吗?”

  我爽快的说:“当然可以!我有信心座下的使者必有勇刚的一面,绝不会遇上难题便后退,更不会忘记死也要往前走,绝无后退的理由。”

  雨艳望了我一眼,眉峰深锁,始终答不上一句话。

  我以退为进的说:“雨艳,要不你到沙发上坐一会儿,或许很快能解决你心理的问题,好吗?”

  雨艳轻轻答一句说:“嗯……”

  雨艳回答之后,便从床边站起,走向沙发的位置,而我趁她未走到沙发之际,立即脱下内裤,半卧于床边,手握着小鸡鸡,面向沙发位置,等待雨艳的转身。

  雨艳走到沙发前,转过身坐在沙发上,当望向我的时候,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惊讶的问我说:“主人……怎么您……”

  我若无其事的回答说:“刚才我的欲火已被你挑起,表示你执行的任务已算完成了一半,现在我自己令它射出,帮你完成另一半任务。当然,望着你射出的功效比较大,毕竟望若你,我的欲火就有涨无退,所以你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更不需要一定要在我面前脱下短裙,你坐在沙发上就行了,我要开始了……”

  雨艳听后,似乎很不安心,当坐下之后,望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个方向,然而,她这坐立不安的反应是我预料中之事,亦是我所期待之事。

  我握着小鸡鸡,望着雨艳性感的修长美腿,一边套弄着小鸡鸡,感觉无比的温馨。

  突然,我察觉原来对着心爱的女人,除了和她做爱之外,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打手枪,也是一件兴奋痛快之事,尤其是未曾和对方做过爱,两人之间的感情又发展到抚摸的阶段,仅存一份尴尬和矜持,那就更加的刺激,因为对方随时随地会主动上前献身,试问等待这等美事怎么能不心痒,不刺激呢?

  我边望着雨艳的美腿和胸脯,边套弄着小鸡鸡,虽然我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无法瞧清楚她是不脸红羞怯,但从她坐立不安的情绪和一直逃避目光的举动,必定十分害臊,倘若继续维持这种情况,那对我就很不妙,必须想个法子才行。

  雨艳的身体动了一动,改变美腿的姿势。

  我借题发挥的说:“雨艳,你知道我很喜欢你的双腿,它令我无比的兴奋和刺激,请不要随便移动它,要不然会影响我对它的专注,导致无法尽快完事,拜托。”

  雨艳听了后,站起身朝我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

  望着雨艳走过来的时候,我知道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已有见效,试问一个钟情于你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对方不停的称赞,和对她那么的重视,试问她怎么能不激动,不为你牺牲一切呢?

  女人生下来的使命,就是把身体奉献给男人,除非对方不是她钟情之人,既然感情可以发展到抚摸的阶段,那还有什么理由不奉献呢?别忘记,人常说母爱的伟大,甘为子女不惜奉献一切,但要成为母之前,就必须先奉献给夫,这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同时这亦说明了另一件事,女人狠起来的话,手段绝不比男人的差。

  我边套弄着小鸡鸡,边凝望雨艳的说:“怎么了?”

  雨艳三舌不发,走到离床边不是一尺之位,跟着提起纤细柔白的玉手,伸到腰问的短裙上,继而将裙扣轻轻一松,拉键往下一拉,短裙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沿着修长的美腿迅速滑至地面,性感的下体只剩下肉色的丝袜和粉红色的小内裤,面封这般火辣辣的香艳挑欲,我可当场愣了一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望着拥有四十三寸美腿,身材修长的白领雨艳,难以想像她敢在我面前主动暴露下体,虽然下体并非赤裸裸、光脱脱的暴露,但面对一个纯情的处女,身体不是焦点的全部,而是在心慌表情下,敢抛羞涩于不顾,愤然暴露身体敏感之位,才算是令人色心兼动的伟大创作——她已经做到了。

  雨艳双脚退后一步,俯身捡起地面的短裙,这一刻,吊带低胸的小背心腾出胸前雪白的诱人乳肌外,还有包着乳房、性感的粉红色蕾丝胸罩,然而,最动人还是她那双四十三寸的修长美腿,在柔和灯光映照下,肉色丝袜的光泽显得更加幼滑之外,腿间那条迷人的小内裤,无疑在显露超凡的地位和娇贵。

  我强行压抑冲动的双手,严禁摸向雨艳丰腴的弹臀,害怕这一摸会吓走眼前的一吻。

  雨艳捡起短裙,头也不回,便往身后的沙发上一抛,那是一个多么潇洒,且又有自信心的动作,尤其是出现在下体仅穿着内裤的半裸美女身上,其豪咨的一面,简直是无懈可击。

  我忍不住发出赞美的说:“真是……美极了……”

  雨艳发出嫣然一笑,随即换上一张既严肃,又带有几分紧张的表情说:“主人,我想到而又能够为您做到的,恐怕只有这些,不知还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呢?”

  这个问题里头包含着很大的学问,回答的好,便是一片蔚蓝的天空,回答得不好,就犹如堕入十八层地狱,甭想有转生机会,看来必须一招打动她内心之深处,既然她因怜惜我,主动走出这一步,那我就以内心的苦,再搏取她多一分的奉献。

  我伤感的说:“雨艳,很高兴你能大胆做出此番动作,我只能说……不感到寂寞……”

  雨艳问说:“寂寞?”

  我点头的说:“嗯,一份只能靠自己解决的性寂寞……”

  雨艳突然很激动的扑到我面前,并捉着我的手臂说:“主人,对不起,雨艳让您感到寂寞,我知错了,以后我不会再让您感到伤感,即使我不在,您身边还有几位使者,肯定不会寂寞,现在……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内心窃喜的我,心想:可惜不会装扮沙哑之声,要不然连她的内裤也能骗走。

  雨艳再次追问我说:“主人……还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呢?”

  我望着雨艳性感的美腿,并指着说:“你的腿真的很美,很性感,只要是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摸上一把,即使被告非礼,亦无怨无悔呀!”

  雨艳捉起我的手摆在她的粉腿上说:“只要主人喜欢,想怎么样都行,摸吧……”

  此刻,我的手摸在雨艳腰下大腿的位置上,犹如欣赏一件惊世古董般,轻轻的摸,慢慢的摸,从大腿外侧摸向大腿内侧,再从上摸下,从左至右,嘴边不停发出赞誉的美声,但没有丝毫欲侵犯禁区之意,免得惊吓她而坏了大事。

  我不停称赞的说:“终于摸到性感白领的美腿,内心实在太兴奋,谢谢你!”

  雨艳羞怯中反问说:“主人……我感觉您好像很辛苦似……不知还有……什么可以帮上您的忙呢?”

  我兴奋的说:“有!当然有!你快坐到床上来……这里……”

  雨艳脸红羞怯,慢慢坐上床。

  第四章脚的魅力一句只能靠自己解决的性寂寞,便感动了雨艳,令她主动提出想帮我的忙,我当然不会错失此良机,并立即邀她上床。

  雨艳脸红羞怯,慢慢坐上床。

  当下我推动雨艳的身体,想将她摆好姿势,岂料,一碰之下,方才察觉她的身体如同大石一般,显然是害怕和紧张,所以身体才会出现僵硬的一面。

  我以安抚的口吻说:“雨艳,不要过于紧张,我保证你离开房间时仍是处女一名,绝对不会将你给占有,现在我只想在你身上得到更兴奋的射出罢了。刚才你主动脱下短裙的目的,不也是希望我能从兴奋中解决,和减少一点空虚和寂寞,对吗?”

  雨艳羞怯点点头小声的说:“嗯……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我示意雨艳侧身躺着说:“你就这样睡在我的身旁就行了……”

  雨艳听从我的吩咐,侧身躺在我身旁,形成脸对脸的姿势,当小鸡鸡碰向她腿间敏感区域,她的屁股即刻做出闪避的反应,但我比她快一步,右手按她的玉臀上,不让她往后退的说:“不要避开……有丝袜和内裤阻挡着,无法侵犯你的,放心……”

  合理的解释,自然得到雨艳的认同,接着她很安心的躺在我身边,而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小鸡鸡贴在她禁区上,轻轻贴磨着,激吻当然是避免不了的,就这样我俩开始亲亲、摸摸、擦擦……此刻的雨艳,如同打在我体内的兴奋剂,但我不知她是因为激吻,还是乳房或禁区受到贴摩的关系,开始变得异常的激动,鼻息声加促外,搂抱的力度,更是有增无减,偶尔还会发出两句沉重的呻吟声,令我也不禁紧张起来。

  雨艳媚眼如丝,面泛红霞,模模煳煳发出几句:“嗯……嗯……”

  激动的我,再也无法忍受,欲火在体内肆意的燃烧,于是悄悄移动了身体,在她圆润的耳珠上,轻轻送上一吻的说:“雨艳,可不让我亲一亲你的双腿,我现在很需要它……很想得到它……”

  雨艳羞怯点点头的说:“嗯……”

  得到雨艳亲口的答应,我如奉旨般沿着耳珠吻向柔滑的粉颈上,继而在小背心的低胸处,一吻娇嫩又雪白的胸脯,为了不想要她受到惊吓,即刻离开乳房敏感部位,匆匆滑落仅有丝袜和内裤遮掩的下体上。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哇!多性感的美腿呀!”

  雨艳四十三寸的修长美腿,肯定招来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而它那弹而有力的腿肌,完全没有丝毫的松弛,并且散发出青春热血的动力,命弹实的美臀勾画出一条性感的曲线,然而,小腿固然没有大腿般的结实,但胜在娇气可贵,一并之下,刚柔分明,变成一条性感优美的曲线,真是奇妙!

  修长的美腿已令我神魂颠倒,而今还外加一层性感丝袜,简直刺中男人的要害,此刻我不再犹豫,即刻吻在大腿的内侧上,眼角窥望粉红色的小内裤,以探清楚黑影上的毛发属多属少,可惜,聪慧的雨艳待我吻向大腿上的那一刻,她的双手迅速掩在玉门前,虽是有些扫兴,但矜持的态度却又是我想看到的,真矛盾呀!

  当吻在雨艳的粉腿上,内心涌现一阵阵慌失失的感觉,继而吻向大腿内侧,离禁区不远之位,心跳的次数更为厉害,情绪亦变得异常的激动,落在美腿之吻,不知是不成了半嚼牡丹,只知道内心十万分焦急,身体不知不觉中已做出了对调,变成我的头向着她的脚趾,屁股则朝着她的脸。

  我就这样吻着雨艳的粉腿,沿至膝盖和小腿之位,最后落在娇柔的脚面上。

  雨艳惊慌的叫着说:“主人……不要再吻了……那里不行呀……”

  我当然不会顺从雨艳的意思,一方面继续吻着,一方面欣赏她的小脚,继续吻至脚底的位置,这时候的雨艳,极有可能已被吓坏,她不停使劲想把腿缩回,可是她的脚已被我半个身子压住,想要得到挣脱,谈何容易?

  雨艳喊着说:“不要这样……主人……”

  我继续吻着雨艳的小脚,当全神投入吻在脚底的时候,贪婪的舌头也伸了出来舔上几下,也许舌头的舔弄,令她心痒难当,导致把腿往身体一缩,可是她这个动作却把丝袜勾破了一个小洞,我不知是我的牙齿还是指甲所造成,反正也没有时间去判断,因为我第一个反应是把缩回的腿扣住,绝不能让它逃脱。

  雨艳惊慌的恐叫说:“主人……不要……很痒……”

  幸好我的手腕即时将雨艳的小腿紧紧扣住,接着迫不及待,摸向肉色丝袜的小洞上,然而这个小洞真的很小,甚至可以说不是小洞,只是一条很短的撕破裂痕,但裂痕底下是雪般白的肤色,而雪白的肤色,正是雨艳的玉脚,一位身材修长、白领丽人的玉脚,更是我长久以来,期待能触摸的玉脚呀!

  没错!多年期待、梦想的白领玉脚,如今出现在我眼前,刹那间的兴奋和冲动,好比从滑防拴冲出的水柱般,跟本无法阻挡,结果五指插入丝袜的裂痕上,用力一捉,使劲一扯,轻易便撕破一大片,心里简直是痛快极了!

  雨艳仍不死心,双腿不停的挣扎,口里则喊说:“主人,不要这样……怎么撕破我的丝袜……您冷静……冷静吧……不要冲动……不要……”

  我紧扣雨艳的玉脚,令她无法脱困,并且迅速移转身位,将她修长的玉腿呈八字形大大张开,跟着跪于两腿之间,面向她激动的说:“雨艳,你知不知道,多年以来,我一直渴望能有个白领丽人当我的女朋友,即使没这个福气,亦期待能摸上白领丽人的玉脚,这不但是我的心愿,更是一个期待会实践的梦想,现在你就是我渴望中的白领丽人,你的脚就是实践我梦想的生命力,请不要拒绝我……”

  雨艳听我说完后,好像被我催眠似的,身体开始放软,不再做出挣扎。

  既然雨艳不再反抗,我将丝袜再次撕开,现在她的左脚已从肉色丝袜中释放出来,成了名副其实的柔白玉脚,迫不及待的我,随即送上轻轻的抚摸,奇妙的是竟摸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她是处女的关系,所以感觉上我是第一个摸它的男人。

  雨艳的玉脚确实很可爱,除了柔滑嫩白之外,摸上去的感觉,好比摸着婴孩的脸,简直是爱不释手,然而,五根纤纤玉趾就更有趣了,趾甲晶莹平整,幼嫩中带有娇贵之气,但摸在脚底板上,她的反应和婴孩就有分别,婴孩是发出可爱的痒笑,而她却是紧张的羞笑和诱人的呻吟。

  雨艳轻声细语的说:“主人……请不要骚我的脚底……我怕痒的……”

  我点点头回答说好之后,接着一口将脚趾头含在嘴里,慢慢轻舔。

  雨艳吓得花容失色,即刻发出求饶声说:“不……不要……不要摆在嘴里……那……不……”

  刹那间,我的快感从雨艳的求饶声爆发出来,甚至变得有些野蛮,她越是喊说不要,我就兴奋的想给她多一点,此刻,非但舔脚趾头,而是两根三根,或几根脚趾一起舔,每当她发出叫声,我就加重吮吸力,然而,我发现舔向脚趾与脚趾之间的底部,她最为激动,除了紧捉被单之外,还勐拍床褥,叫声哭笑参半。

  雨艳发出震撼的叫声说:“不!主人……放过我吧……痒……不要……不……求求……您……”

  偷偷望了雨艳一眼,发现她的情绪极为激勤,秀丽的俏脸涨得红扑扑,双手勐然拍打床褥,嘴里直喊求饶,身体勐烈摇摆不停,胸前的乳房掀起波涛,弹实的美臀随着纤腰的扭动,挟起腿间的小蜜洞,上下高低的挺动。其态撩人春意。

  面对雨艳床上的浪态,看得我欲血翻腾,投射在欲溪洞的目光,是多么渴望撕下她的内裤,掰开两片阴唇,将火烫的鸡巴狠狠塞进狭窄的蜜洞里。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虽然目前小鸡鸡近四寸长,破处应该不成问题,但觉得还是不好强来,失信于她事小,失去用大炮破她处女身才事大,毕竟离巴拉吉修成日还有五天,一天长一寸,到时候用九寸的鸡巴破她的处,那才够痛快。

  发邮件到[email protected]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雨艳扭动蛇腰,晃摆弹臀求饶的说:“主人……不要亲我的脚了……我受不了……”

  我从嘴里吐出雨艳娇细的尾脚趾说:“我也快受不了……”

  雨艳正想说话之际,我又舔弄她那娇嫩的脚底,急得她又告急哀叫喊说:“主人……不要……不……”

  望向雨艳一脸羞红的俏脸,看着她扭摆下体的浪态,丹田的欲火就剧烈焚烧起来,我无法再坚持下去,即刻用手腕紧箍着她的左脚,再将她的右脚一捉,往嘴里一送,当牙齿落在脚趾之间的空位上,便咬着丝袜发力一扯,撕开一道裂缝之后,手指再狠狠的一撕,雨艳柔美嫩滑的右脚轻易的从丝袜中释放出来。

  雨艳惆怅的说:“主人,怎么又把……我的右脚……”

  我没等雨艳说完,便把她的右小脚贴在我的鸡巴上,当柔嫩雪滑的脚底贴上鸡巴的一刻,我简直爽得说不出话,因为小脚的柔滑,给鸡巴带来一种无比舒服的贴摩,尤其是冰冷的小脚第一次烫在滚热的鸡巴上,那种舒畅的感觉更是无抗拒,继而,柔滑的脚面轻扫春丸,或娇嫩的幼趾挑弄鸡巴的根部,皆痛快无比。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人会喜欢女人的脚,甚至成为恋是狂,原来女人的脚隐藏着无穷的媚力,难怪以前的人会视三寸金莲为一宝,真识货!

  当雨艳的脚贴在鸡巴的一刻,她立即吓得花容失色,惊慌中颤抖的说:“主人……怎么把我的脚放在您……不要……我怕……不……”

  我不管三匕二十一的说:“不要不行!现在我很兴奋,你就用力搓我吧……”

  雨艳坚持反抗,欲把右脚缩回,但我强行按在鸡巴上,并且恐吓的说:“雨艳,你不要挣扎,万一踢伤我的子孙根就不好……搓一搓吧……”

  我这招似乎很见效,雨艳的右脚不敢再胡乱的摆动,可能怕真会踢伤我的子孙根,怎么说这个部位始终很重要,既然她放软了手脚,那我就尽情享受一番,继续舔弄柔滑的玉脚,一边按着她的右脚使劲贴摩我的鸡巴。

  雨艳十分害臊和无奈,双手掩着羞红的脸,但我舔弄脚趾头之际,她又痒得难受,不是紧捉床单,就是紧捉枕头,情况相当狼狈,而我除了窥望她羞涩动人一面之外,还窥望她腿间的小内裤,渐渐地,我被她身上的春光和羞艳挑惑的媚力,引得情欲高涨,丹田之火滚烫发热,想必离射精不久了:雨艳羞怯的说:“主人……行了吗……我快受不了……不要舔我的脚……”

  我激动的回答说:“我快要射了……你可不望着我?”

  雨艳羞答答的张开掩着脸颊的手,跟着望了我一眼,可是很快又转移了视线,可能看着自己的脚在贴摩我的鸡巴,所以感到尴尬吧。

  鸡巴贴在玉脚上贴摩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我开始感到手有些疲惫,况且此刻也无法分心再舔弄脚趾,必须专注于鸡巴上,于是放开雨艳的左脚,改用按着鸡巴上的玉脚。

  雨艳小声羞怯的慰问说:“主人……您很辛苦吗?”

  我喘着气说:“是呀!还没法完事,憋着很辛苦……”

  雨艳的左脚得以自由后,似乎松了一口气,可能不必再承受挠痒的煎熬,所以心情没那么紧张,开始懂得关心我,慰问我说:“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

  我灵机一动,放下雨艳的玉脚,双膝朝向她移前几步,她吓得双腿合拢,害怕我会强奸她似,我看了心里不禁窃笑。

  雨艳颤颤抖抖的说:“您……想做什么?”

  我严肃的说:“我说过不会占有你,所以你不必慌成这个模样,我只是想走近一点看着你,毕竟你第一次在床上和我做这种事,希望能有个眼神交流罢了,现在我感到有些累,想专注尽快完事……记着……我不会强好你,放心……”

  雨艳望着我说:“嗯……”

  我再次提起雨艳的右脚,贴在鸡巴上开始由慢至快的揉搓,这回她真是没有再逃避我的目光,或许她觉得我没有说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倘若没有眼神交流的话,留下的岂不是一片空白吗?

  我喜欢雨艳此刻的镇定,并且称赞的说:“你的脚很重……放松一点……最好可以配合我的动作……免得两人在斗力……”

  雨艳没有回答我,但我可以从感觉中知道她的意思,现在我和她已有了共鸣,她的脚开始主动揉搓鸡巴,我也摆动屁股迎合玉脚的贴摩,速度开始渐渐的加快……此刻,雨艳的脸上没有羞怯的表情,只有凝望着我的眼神,也许她把焦点投在我的脸上,所以暂时能压抑内心的尴尬或羞涩,而我同样凝望她那秀丽的悄脸,脑海想着第一次遇见她的情景;想着她秘言打扮的美态……当想到雨艳秘言的打扮,内心就亢奋起来,阵阵的快感急涌心头。

  我紧张的说:“我快……要完事……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

  雨艳不解问说:“拒绝什么?”

  我不停的说:“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不要……”

  雨艳眉头一皱的问说:“到底不要我拒绝您什么呢?主人,您能说明白吗?”

  我紧张的说:“来不及了……加快你的脚……”

  雨艳一边紧张的望着我,一边加快右脚对鸡巴的揉搓。

  坚挺的鸡巴在柔滑玉脚的搓摩下,快感一浪接一浪而来,不长进的双眼此刻却被雨艳诱惑的小内裤所俘虏,澎湃的欲血不停在体内扩散,并且涌向幼细的输精管内,在不是四寸的鸡巴里膨胀,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情绪高涨激动的说:“雨艳……我……快要爆浆了……”

  雨艳眉宇间皱起疑惑的眼神,我继续按着她的右脚,加快揉搓的速度,当最紧急的一刻,另一只手突然伸入她的腿间,插入丝袜,挑进粉红色小内裤里,直接摸在她身上最敏感的蜜穴上,她吓得惊慌失色,双腿合拢,惊叫一说:“哇!不……不要……”

  当摸在雨艳敏感的私处上,心中涌起的亢奋简直疯狂到极点,体内澎湃的欲液如同水柱般,直射在她的大小腿上,甚至脚板底下。

  雨艳望着身上的白色浓精,惊讶中,叫了一声:“哇!什么……”

  我兴奋指着雨艳,大声一喝的说:“好!射得好!爆得好!你!不要动!不要叫我把手拿出来,我要静一静!不要动!”

  雨艳目瞪口呆,不敢发出声音,不敢乱动,合拢的双腿,硬生生把我的手夹在蜜穴上,虽然我情欲高涨,极度亢奋,但还记得约法三章,不会破坏宫灵血一事,所以手指没有插入蜜缝内,只是在两片花瓣的上中下游,快速抚摸一遍,与此同时,发现这块蜜桃林暖烘烘,野草虽不多,却十分肥沃,雨艳夏为充是,绝对是理想中的热带雨艳,是块值得开恳的好地。

  宁静的一刻,房间没有任何的声音或动作,情况好像世界停顿了似,我和雨艳久久没有发出声音,没有任何动作,彼此凝望着对方,各人追逐自己思潮的方向,和呼出沉重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三分钟,也有可能是五分钟,紧张的情绪开始平伏下来,气也不再喘了,这时候,我才慢慢将插在雨艳内裤的手抽出来,雨艳用手遮掩腿间的蜜林,捡起沙发上的短裙,快步直奔浴室。

  独自一个躺在床上,望着沾有雨艳淫液的手指,想到她是尚未破身的处女,情不自禁嗅一嗅处女淫液的味道,以满是内心的好奇,可是嗅上几遍,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可能属于没有味的味道,又或许这么说吧,没有味道的味道,正是处女淫液的味道,我想就是这样吧。

  望着床头的电子板钟,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接着是五分钟五分钟的过去,不知不觉已过了半个钟头,这时候,我开始察觉有些不对劲,立即冲到浴室,勐烈的敲门。

  我焦急敲门的说:“雨艳!你没事吧……可以应一声吗?”

  过了一会儿,非但听不见雨艳的声音,连水声也没听到,我越想越不对劲,本想把门踢开,最后还是决定再敲一次门说:“雨艳,可不回答我一声呢?你没事吧?”

  幸好,这回听到雨艳回答说没事,我才放下心头大石,想了一想,聪慧的她绝对不会做傻事,还是回到床上等候吧……躺回床上,心想:雨艳在浴室待那么久,到底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因为我侵犯她的下体,导致她觉得受辱,躲在里面哭泣呢?可是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强奸她,没有破她的处,即使不高兴也不会哭吧?莫非她在浴室手淫,解决生理的需要?

  种种的想法,始终没有一个能有说服力的想法,本想过去找电媚和火狐商量,可是这属于雨艳的隐私,倘若没得到她的同意下,贸然向第三者说起此事,即使不是羞辱,亦会伤害了她的尊严,不可不妨。

  过了三分钟,浴室的门终于打开,我留意并没有水蒸气散发出来,意味着她刚才下是在冲凉,而是刻意把自己锁起来,当一个人刻意将自己锁起来,表示很不开心,严重的话,还会哭上一场。

  我上前捉着雨艳的小手说:“怎么了?很不开心是吗?”

  雨艳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什么,更没有看我一眼,急得我不得不找个角度,试着正面望她一眼,看看她是不哭过一场。

  望了几眼后,确定雨艳的眼睛没有哭过的痕迹,心想:在浴室待了三十分钟,既不是冲凉又不是痛哭,那很有可能是解决生理的需要,总之,情况不是想像中那么坏就对了,没必要过于担心,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

  雨艳小声的说:“怎么这样看着我呢?是不是我的脸沾上什么东西?”

  我牵着雨艳的手说:“没什么,刚才见你在浴室那么久,担心我的冒犯造成你的不快,对于你受的委屈,我虽然不可以向你道歉,但身体语言应该可以吧。”

  说完后,我的手摆在右额上,向雨艳做出道歉的动作。

  雨艳急忙拉着我的手说:“不!千万不可以!主人,我没有感到丝毫受委,刚才在浴室只是平抚情绪罢了,毕竟在您最冲动的一刻,我脑海中浮现太多的问题,刹那间不知怎么去面对罢了。”

  我牵着雨艳的手坐到床边,关心慰问她说:“脑海中浮现什么问题?虽然我的智慧不比你高,可是有些事却是旁观者清,能不说给我听听吗?”

  雨艳回答说:“不!主人的智慧绝不比雨艳的差,只不过问题碍于尴尬,不方便说出口罢了。”

  我追问说:“是不是刚才我的手摸进你的内裤,跟着又对你发出啧喝,所以觉得我是个脾气很坏的人,往后不容易相处是吗?”

  雨艳回答说:“绝对不是!您对我发出瞋喝的一面,正是我所期待能见着的一面,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往坏处里想呢?况且这又不是坏处,而是降头师须有的霸气,男人应有的威武气概,并且……并且……”

  我焦急的追问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欲言又止的,到底并且什么呢?”

  雨艳面泛红霞的说:“并且瞧得出您是个很守信用的人。”

  我不解的问说:“何以看出呢?”

  雨艳说:“主人,我就不害臊大胆的说,免得您又责怪我欲言又止的。原因是在您最冲动的一刻,虽是摸进我的衣内,但始终没有……没有……摸进去,难道这还看不出您是守信用之人吗?再说,一个男人在兽性大发的情况下,非但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还可以尊重对方的请求,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相处绝对不是问题。”

  我皱起眉头的说:“嗯,既然不是相处和信用的问题,那我可猜不透你心里的问题,要不你直接向我说个清楚吧,我最讨厌猜谜了。”

  雨艳想了一想后说:“好吧!主人,我就如实的告诉您,当您突如其来摸进来的时候,令我想起一直存在的问题,就是万一和您发生了关系,那我该如何面对两位姐姐和卿仪?虽然这个问题之前我是已经克服和解决,并且不再当那是一个问题,可是刚才临床真正面对的那一刻,才惊觉原来想和做是两回事,问题始终还是问题,所以感到十分的惆怅……我……”

  原来雨艳仍是无法接受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可是我无法开解她,毕竟我不是女人,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倘若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接受,估计她不会不接受,但以威胁手段得到她,非但她会不开心,火狐也会很难过,真是一件相当头疼的事。假设第一个先上她,之后再上火狐和圣凌师太,情况就会好很多。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先抛出拖字诀,反正不急于一时,还可以趁这段时间送上多一些体贴关怀之心,以搏取她的欢心,也许日后对我情根深种,那不再是克服心理的问题,而是如何找机会失身给我的问题。

  我装出若无其事般的表情,并且带着轻松的笑着说:“雨艳,你想得太多了,我们十三个人,年纪虽不是很大,但经历过生死,思想皆已成熟,只要你敢做出决定,她们只会支持,绝不会取笑于你,包括你两位姐姐也是一样。现在我向你表明我的立场,除非你点头答应,要不然绝不会夺走你身上的宫灵血,即使生命危在旦夕也是一样不会,所以你现在没必要杞人忧天,顺其自然吧……”

  雨艳即刻说道:“主人,您必定吉人天相,绝不会出现危在旦夕的一天。”

  我笑了一笑说:“好!雨艳!你是我座下的雨艳者,等于是我的及时雨艳未来的日子里,只要有你伴在我身边已经足够,至于说得不得到宫灵血,已经不再重要,我重视你的人多过一切。”

  雨艳嫣然一笑的说:“谢谢!对了,主人,刚才的过程中,看到您好像很辛苦,我想问……不知……还是没有了……”

  我追问说:“有什么就直接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雨艳说:“我不是想吞吞吐吐的……只是不懂得怎么讲……这样说吧,距离巴拉吉还有五天方能完成,我是想问在怎么样的情况下,您才不会那么辛苦呢?当然……未来几天,未必是我过来这里……”

  我喜忧参半的说:“实话说,我真希望这五天都是你来陪我,至于说辛苦嘛……如果……如果只有丝袜……里面少了那块布……情况会好在静宜和静雯的乳边。

  静宜陷入忘我的姿态,疯狂摆弄弹臀和腰肢,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亦因身体的摆动,在衣内不停的晃摆和弹跳,每弹一下我就紧张一次,那是多么震撼欲血的一面,同时亦说明一件事,她和静雯的乳房不但充满了活力,还有一种难以想像的爆炸力——一种可震断心脉的爆炸力。

  不知不觉,三首摇滚音乐后,便结束今晚的节目,酒楼方面也开始进行打烊前的工作,就是把帐单送到顾客面前,我没有刻意查看帐单的银额,只知道今晚的消费挺高,不过能看见静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仪高贵性感的一面,这钱总算花得很有价值,亦算是回味无穷,不过,这回味无穷并非经理所指的龙胆石斑。

  第九章风波一场踏出金满楼,我们便步行回饭店,途中看见街上有很多摆卖小食的摊贩,也有些只是挑着担子,有些是脚踏车,规模较大是货车,所谓不众人就不成市,既然可以摆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欢迎,受人欢迎亦表示不会吃死人,我们也乐于上前凑个热闹,看看到底是卖什么小食。

  原来这里的小食可说是种类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鱿鱼,这门生意有个好处,就是不必写招牌,只要有人经过就会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叫电媚帮我买上一些,其实我能找上她的话,又怎么会只买一些呢?

  我带头说要买烤鱿鱼,众人立刻如饿鬼出笼般,争着东买一点,西买一点,真不知在酒楼是吃不饱,还是嘴馋在作怪,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卿仪在酒楼花的钱是冤枉钱,在这里花个一百几十泰币,是够大伙人乐上好一阵子,相反的,在酒楼花那一万六千泰币,结果乐是乐在收钱的那位仁兄身上,所以这钱不算花得够冤枉吗?

  我当然没有把冤枉钱一事讲解给卿仪听,只是暗地里窃笑罢了。

  我们一行十六人,来到这条所谓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几批人,有些等着买小得不能再小,如烟盒般大的炸乳鸽,有些买炸香蕉、炸薯饼,有些等着买蒸玉蜀黍,就是玉米或称番麦的,有些买泰国沙拉,有些买切好的水果,有些买已削皮切成粒状的甘蔗和荸荠,有些买我也很喜欢的匕彩刨冰。

  好在圣凌师太事先交代过,以挂有黄色彩旗的灯柱为集合点,要不然大伙走失了也不稀奇,毕竟这条街太多人。我和圣凌师太站在集合点等候大家,刚好我们前面有个卖烧烤品的摊位,我看见他除了卖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还有一些看了都会恶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圣凌师太请教。

  圣凌师太告诉我,这类毒虫并非我们所认识的毒虫,而是对身体有盆的爬虫类,看起来虽是很恶心,但吃进嘴里却很香。我立刻说买只蟑螂给她吃,她连忙拒绝的摇头,表示已经很久没吃过,现在吃会很不习惯。

  几个小师妹除了跟着风姿,就是喜欢跟着雨艳,也许她们一同照顾雷情,平时话讲多了,自然也比较熟络,她们属于最快归位的头一批,我看见小师妹们买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类,于是好奇问她们为何不买点别的呢?

  小师妹们回答说:“主人,这些主要是买给雷师姐的,她这几天吃素,那只能买水果给她,刨冰就不是,我们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颜色糖浆属不属于素品,所以刨冰属于我俩几个的,嘻嘻!”

  我感激的说:“嗯,我代表雷情多谢你们细心的照料,抛有你们几个小师妹也算是种福气。”

  圣凌师太说:“主人,怎么又忘了不能说谢字……”

  我耸耸肩的说:“没关系,又不是我说的,我代雷情说罢了,巫爷奈何不了我的呀!哈哈!”

  一会儿,火狐和电媚走回来,她俩除了买烤鱿鱼和泰国沙拉之外,还买了三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杰作。

  现在只剩下卿仪和她的两位秘言,还有就是静雯和静宜,她们五位应该是一起的。

  我们就这么等了一会儿,总算看见卿仪五位美人的踪影,正当她们朝我们的方向走来之际,不知何故竟招惹几位泰国人,他们从卿仪身后追上,有两个已挡在静雯身前,阻拦她的去路。

  初时,我以为泰国人拦着静雯,主要是向她推销食品什么的,直到秘言向我招手的时候,我才察觉不对劲,当场吓了一跳!

  我紧张的说:“卿仪、静雯出了事!狐艳两个跟我过去,其他人不要走开!快!”

  我们三个匆忙跑上前迎救静雯,后面追赶的那几个泰国人比我们快一步,同时将卿仪五人围了起来。当我们赶上的时候,我三诘不说,立刻推开拦着静雯的那个泰国人,接着护在五人身前说:“卿仪、静雯,你们都没事吧?”

  卿仪和静雯回答说:“暂时还没事……”

  这时候,刚刚被我推开的泰国人,年约三十岁,一身黑色皮肤,不过,晚上看个个差不多都是黑皮肤,而且都是赤裸着上半身,有几个身上有刺青,另外两个就没有,但五个人颈上同样挂着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绳线,也许是装饰品吧。

  我以泰语质问泰国人说:“鸭贪阿奶?(想做什么)?”

  一位泰国人说:“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哦!会讲泰语!最好的了!)”

  雨艳问说:“老聘坤泰,眯阿拉干?(我们是泰国人,有什么事?)”

  泰国人打量雨艳一番后,指着静宜用泰语说:“刚才她打我弟弟的头,而我弟弟只是向她售卖花环,他有什么错呢?”

  雨艳问静宜说:“对方说你刚才打他卖花环的弟弟,真有此事吗?不妨直说……”

  静宜气愤的说:“这怎能说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头罢了,你不相信可以问我姐姐或卿仪,他们都看着的呀!”

  火狐说:“你的意思就是有碰过那小弟弟的头,对吗?”

  静宜说:“是摸!是觉得可爱的摸,不是碰或打什么的呀!”

  火狐说:“不管碰还是摸,一样道理的,你别出声,让三妹和他说行了。”

  雨艳对泰国人说:“好!我朋友是香港人,并不知道泰国的规矩,刚才她也说过不是打,只是觉得可爱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个歉行了吧。”

  泰国人说:“道歉?你的头给我当众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说:“那你想怎么样?赔钱?还是报警呢?”

  泰国人愤怒的说:“混蛋!刚才羞辱我弟弟的头,现在用钱来羞辱我,你真当我们穷人好欺负吗?好!你等着瞧!”

  泰国人说完后,向另一个人做个手势,而那个人朝向店铺高喊了一声,里面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够夸张的。

  人潮涌涌围着我们,刹那间,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过来看热闹,不过,处境不是很凶险,气氛并不是很紧张,也许大家看到我们是一男匕女,认为不可能出现大厮杀的场面,以看出戏的心态,开玩笑的口吻谈论,相反卿仪和静雯可紧张得半死,两人捉着静宜躲在我身后,可能担心静宜会越闹越大。

  我指着刚才愤怒的泰国人说:“你叫这么多人出来干什么?你们这里已经有了五个人,难道还怕我一个吗?”

  泰国人说:“哼!要对付你我一个就够了!我叫其他人出来不是对付你,而是要你当着他们的面,一起向我还有我的弟弟做个交代罢了!”

  我低声问说:“雨艳,碰泰国人的头算是很大的羞辱吗?”

  雨艳说:“是的!头和脚都属于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认识对方,而对方又进行着低微的事,比如要求买他的物品等等……”

  静宜惊讶的说:“什么?我只是轻轻摸一下罢了……”

  火狐说:“不管是摸还是碰,他们找上门就当作是打的了。哼!其实他们看你们几个女子长得又漂亮,而且还是双胞胎,故意借题发挥,找借口上前调戏你们罢了,之后看见有男人为你们出面,主人说要赔钱,他又捉住另一个借口,刻意把事情闹大,他根本是想在你们和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罢了,哼!”

  我问意火狐的说法,既然我们理亏于他,那向他赔个礼也是应该,至于说他把事情闹大,想在众人面前有面子、显威风,这只能说他懂得把握时机,说到底是我们得罪人,总不能凭身上的降头术欺负弱小,或随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对泰国人说:“好!既然你说要我们向你还有你的弟弟做个交代,赔钱给你又说我羞辱你,那你认为该怎么样才算是妥当的交代?还是说报警呢?”

  泰国人指着静宜说:“很简单!叫她出来让我当众人的面,打回她的头一下!”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公道,但想深入一点,就觉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对静宜说:“他叫你出去给他打回一下头便了事,你认为如何?”

  静宜听了后,推开身边的卿仪和静雯,走到我面前说:“您告诉他礼尚往来很公道,要打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火狐拍手的说:“井底之蛙!好样的!果真没有令我失望,敢做敢当!”

  静宜苦笑的说:“别说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译吧!”

  我阻止的说:“慢!刚才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应该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对,怎么会变成由你来打呢?这样好像很不公平吧?对吗?”

  泰国人愤怒的说:“我的弟弟已吓得不敢走出来,况且我是出来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来打有什么不公平?还有一点不妨告诉你,整条街都是我看的,你动我这里任何一个人,我都有理由出来替他们讨公道!”

  静宜气坏的说:“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这简直强词夺理,太岂有此理了!”

  泰国人愤怒的举起拳头说:“坤尼布阿奶?(这个人在讲什么?)”

  我立刻挡住泰国人的拳头,大声喝他一句说:“你举起拳头做什么?在吓谁呀?你不是问她刚才说什么吗?我就告诉你,她说你强词夺理呀!只不过摸摸你弟弟的头,怎会吓得他不敢出来呀!”

  泰国人对着我怒目而视的说:“废话少说!现在她肯不肯出来给我打一下?”

  静宜不耐烦的说:“算了!看来我不给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没完没了的,我就让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静宜主动站出来,我即刻阻止她说:“不!站到后面去吧,你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你撑着,退回去吧。”

  静宜错愕的望着我,最后由火狐将她拉到后面丢。

  泰国人刚才看见静宜愤怒的脸色,猜想到是在怒骂他,而令看见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对着我举起拳头,再三警告的说:“现在算什么意思?”

  我把泰国人的拳头推开说:“这样吧,既然你说整条街都是你看的,谁出事你都会为对方出头,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经不重要,而我是她们的男人,不管哪一个受伤害,我同样会为她出头,现在这件事就由我负责,我代她给你打回一下,应该很公平吧?对吗?”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纷纷欢呼的说:“公平!公平!快打啊!”

  泰国人望着我,打量一番后说:“好!男人对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你算是我们泰国的客人,不要说我欺负你,我就给你选一样,你给我打一拳当了事,或者和我单打独斗,怎么样?”

  火狐即刻劝我说:“主人,不要管他们,我虽然没有了法力,但雨艳一个人应付已绰绰有余,根本不必卖他的帐,我们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

  我对火狐说:“不!目前我们处事非但不能鲁莽,而且还要低调处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动用降头术,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雨艳说:“对!主人说得没错,目前隐藏多一天,我们就得到多一天的好处,要不这一拳让我来吧。”

  我反对的说:“不!先不要冲动,让我想一想……”

  我心里想着,若是单打独斗,未必能打赢对方,万一输掉的话,可能还会让静宜看笑话,加上我又没有打架的经验,更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此乃下下之策,划不来。倘若挨他一拳,情况就大大的不一样,最多是内伤,肯定不会死人,静宜和静雯必会感激我,同时欠下我一个人情,总的来说挨一拳,属上上之策。

  我下定决心后,站出来对着泰国人说:“好!我先说明一件事,我并非不敢和你单打独斗,只不过我们根本没有仇怨,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万一不幸打死或打成残废,还要惹上法律责任,对大家都不好,是吗?”

  泰国人不耐烦的说:“那是不是决定挨我一拳呀?”

  我装出若无其事般的说:“好说!挨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是打了小弟弟的头一”,现在我就还你一下,十分公平呀!“泰国人发出狂笑的说:“好!算你聪明!懂得选择挨我一下,要是选择单打独斗,就算不死也成终身残废,哈哈!”

  听了泰国人说的那番话,感觉上有些奇怪之外,好像登上了贼船似。

  人群中,有位年约五十多岁的人走了出来,并且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一位年轻人,刚才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你和他本来就没有仇怨,没必要生死相搏,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你就向他跪地求饶,以我的面子,他必会卖这个帐给你的。”

  火狐不满的说:“放屁!向他跪地求饶,要不让我挨他一拳,看看我会怎么样,哼!”

  中年老汉说:“这位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乌苏降头师,他是我的弟子,亦是本县泰国搏击三界冠军,你看到他手臂的那条达骨,就是写有经文施过法的铜片,它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打死一头半,这里很多人都看过可以证明。”

  雨艳问说:“你是说他右臂上,那条有不同颜色的绳线,包着的那块东西吗?”

  中年老汉说:“嗯,对,里面包着正是我施过法的铜片,叫做达骨。”

  火狐和雨艳听了后,两人对视一眼,我知道她二人很难受,正强行压抑不哭出来,基于她们的表情,我就更加放心走上前挨他一拳。

  我挺起胸膛说:“好!拍一下变成打一拳,那就不好打头,直接打在我的肚子上,反正你已经赚到了,好吗?”

  泰国人点头的说:“好!我就打在你的肚子上,免得打爆你的头,沾上血渍,还要清洗一番,准备好了吗?”

  中年老汉说:“年轻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说:“要打就快打,我还要送她们回去,来吧!”

  泰国人当场挥挥手,使出几记快拳,看来他没有向我撒谎,他确实是位拳手,难怪我会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泰国人挥出几下空拳后,一个转身,出其不意,连人带拳轰向我的胸前。

  众人不禁高喊一声:“嗅!哇!”

  当一拳打在我胸前的时候,我虽是忍着痛,没有叫出声,但始终抵挡不住他身体的冲撞力,导致脚步站不稳,连续往后退了五步,幸好总算挺得住,不至于倒在地上,要不然可真糗死了!

  火狐和雨艳随即扑了过来,紧张叫着我说:“主人!怎么样了?”

  静宜和静雯,还有卿仪几个人,同时也扑到找身前,不停慰问说:“怎么了?痛不痛呀?”

  我呼了口气说:“我没事……不要紧张……”

  泰国人算挺狡猾的,不但打在另一个部位上,而且还利用身体的冲撞力套在拳头上,无疑是加重拳头的力量,而我被他轰下的一刹那,全身开始发热,这种感觉相当初得到护身神咒一样,我想是体内的阴气和护身神咒挡了一挡,要不然我一定被那股冲撞力击倒,甚至吐血都有可能,那个可是肺部哦……中年老汉上前观察我的伤势,一脸疑惑的神情说:“年轻人,你真的没事吗?你听到我说话吗?看得到我的人吗?胸部有没有气闷的感觉?有没有晕的感觉呢?”

  我推开身边的女人说:“我很好!多谢你的关心,乌苏降头师!”

  泰国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

  我走到泰国人的面前该说:“好!一拳已经还给你了,彼此间,没有谁欠谁的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泰国人点头的说:“当然可以,走好……”

  我牵着雨艳的手,跟着她们说:“走吧,电媚她们几个已经等了很久……走吧……”

  电媚看见我走过来,如一枝箭飞奔过来慰问我们的情形。

  我不知道今天属不属于没有面子,更不知道这样处理方式,属不属懦弱的一种,但走了几步之后,回头对泰国人说:“朋友!慢!停一停!”

  泰国人听到我叫他,大声的问我说:“什么事?”

  我回答说:“朋友!我们中国人有句话,面是人给的,丑是自己出的,记住啦!拳王!”

  圣凌三姐妹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其他人忙追问着雨艳,到底我说了些什么,竟会如此好笑,当雨艳翻译给她们听了后,个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十章雷情的转变由于泰国人与静宜之事,闹了一场小风波,虽然不是花了很多时间,但泰国的天气很热,小师妹买的刨冰已溶化成水,临走时只好再买一次,跟着一起走回饭店。

  途中,我脑海里不停想着,那位中年老汉的出现,他到底是好心,还是刻意在那时候走出来讨好我们,以便利用降头术奥妙之处,骗取我们的金钱?另外,我以挨一拳解决此事,这个处理手法到底妥当不妥当?还是火狐说的那般,让雨艳用降头术教训他们,才是最妥当的方法呢?

  不知不觉,已走到饭店大门口,脑海里那两个问题仍是找不出答桉,不过,认为挨一拳属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令静宜和静雯望向我的眼神,感觉上和之前不一样,但又无法说出是怎么的不一样,总之,感激、友善、信任、欣赏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种猜疑、防范、疏远的冰冷感觉。当然,感觉始终是感觉,并不是确实的答桉,希望感觉不要变成错觉就行,要不然这一拳就白挨了。

  感觉虽属猜疑的一部分,但静雯对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实实的一面,我已很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上次是在电梯口带我去见也篷,之后便从未见她对我笑过,或者说我从未见过她笑吧!今天静宜引起的小风波,对整体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她们看到我们会有安全感,彼此间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们出门前把雷情的门反锁上,所以大家从小师妹的房间进入,再从侧门进入雷情的房间。当踏进房间之际,已听到雷情传出激烈叫床的呻吟声,几个小师妹不知是懂,还是故意装不懂,急着脚步冲了过去,我当然也装起紧张的神情跟了上去,其实也不能说是装的,我确实是紧张,紧张会错失一场好戏。

  “啊!哇……噢!啊……不要……”雷情发出激烈的呻吟声。

  雷情传出激烈诱惑的呻吟声,导致大家第一时间涌向她的房间,当进入之后,可被这场面吓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紧捉着乳房,右手按在小穴的蜜溪上,不停地在颤抖,双腿直竖,屁股挺起,离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间,双眼紧闭,脸泛红霞,颈泛青筋,不停发出激烈震撼的淫叫,跟着身体连续发出几下激烈的抽搐……“啊!啊!不……嗅……”雷情发出激动的叫喊,身体则奋力向上挺了几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渐恢复平静,疲惫的身躯呈大字型张开,微弱的气息,赤裸的玉体,在垂下的眼皮里,尴尬已不知为何物,遗留下的,仅有腿间一片残渍。

  几位小师妹立刻上前为雷情捡起衣物,有些为她腿间做善后的工作,我为避免大家尴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吩咐电媚和小师妹们处理好之役,再通报我一声。其实我避开除了尴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静一下,毕竟雷情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我真的需要独处的空间,好好冷静一下,以平伏内心澎湃的亢奋。

  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我闭上眼睛想着雷情刚才的状况,发现今天的她,已不是三天前的她,别说三天前的她,出门前和现在的她,感觉上已判若两人。也许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没去细心留意,导致她的改变我仍懵然未觉,好比早上她发作之际,我虽有在旁边看着,但关注的却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艳的身体。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劲骚的韵味,从她揉搓乳房的力度,和挺高屁股追击快感的狠样,可以肯定一点,她已是一个极会享受性爱的女人,不再是以往纯真的雷情。再者,原本的嫩乳,今朝已丰满成半粒西瓜状,倘若再完成另五天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对既丰满又性感的诱人豪乳,再加上天生雪白嫩滑的肌肤,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话下,亦会令无数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卑。

  想着雷情转变的性感,不经意勾起卿仪弹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弹乳上的性感胸罩,岂料,静宜火辣狂野的一面突然出现于脑海中,但她那对弹实又丰满的饱乳却出现于眼前,而且还是两对,一模一样的两对,另一对当然是她姐姐静雯的弹乳,因为她俩已站在我面前。

  静雯露齿一笑的说:“法师,打扰您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呢?”

  我伸了个懒腰说:“不是,只是想些东西想到入神罢了,对了,找我何事?”

  静雯说:“我现在带着妹妹过来主要向您道谢,多谢您为她化解了危机。另外,想关心的问一句,您身体没什么大碍吧?需要找个医生检查吗?”

  静宜说:“是呀!我听雨艳翻译说,对方是个三届拳王,担心您被打成内伤,所以过来慰问一声,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受无妄之灾,对不起!”

  我笑笑说:“什么无妄之灾,说得未免过于严重了吧!其实你不必道歉,在我心里你是没有犯错,只不过遇上小人讨便宜罢了,况且就算你招惹麻烦给我,我也不会怪你的,就当是命运中的一种。惭愧的是,目前我并未正式修练降术,你们应该听过巫爷会提起此事,所以只能在失威环境下处理这件事,请别见笑!”

  静宜即刻说道:“不!就因为您在没能力之下,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非但不退缩,还敢为我挺身而出,我才夏加的佩服您,我还记得您当时对我说,我身边有男人,就算天塌下来,这个男人也会为我撑着,您知不知道,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迷人呀!”

  静雯说:“是呀!听雨艳翻译说,在面对一拳会被打死的环境下,您仍选择不退缩,我真是服了您,要是我听得懂泰语,肯定当场被吓死。这回真是多谢您,为我妹妹化解了一场劫数,谢谢!”

  电媚走进来说:“既然要感谢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许好了,哈哈!主人,小师妹们处理好了,现在方便过去了。”

  静雯和静宜两人,听电媚说以身相许这句话,顿时脸红耳臊,低着头不敢张声。

  我从沙发站起身,故意用手掩着胸部说:“好!我们过去吧,我有话要问雨艳,你们一起过去吧。”

  当走向雷情的房间,我特别留意静雯和静宜的表情,她俩见我掩着胸部,脸上随即流露关心的表情,再一次证明,我认为上上之策的处理方法,绝对没有错。

  来到雷情的房间,看见她已穿上衣服,几位小师妹为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劝她吃炸香蕉、炸薯饼,众人也说属于素品类,大可放心进食,但是她担心炸的油是猪油,坚决不肯一试。她这份忠心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在青莲教的时候早已经见识过,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感动和歉意。

  雷情见我走进来,即刻问说:“主人,您的胸部没什么大碍吧?倘若感到不舒适,就要立刻找个跌打医师检查,内伤可不是开玩笑,尤其是接近心脏地带,更要小心处理,绝对不可小觑,或者找个推拿师傅看看,尽快将瘀血推散,一定要快!”

  我感动的说:“我没事,不要担心,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说:“还是老样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这两个动作,没辙,幸好它加长了睡眠时间,发作的次数比两天前少,应该是个好现象。”

  我指着自己的胸部说:“我看你这里……大了……没问题吧?会不会痛呢?需要帮你准备止痛药吗?”

  雷情小声的说:“不必!不会痛……”

  电媚笑着说:“主人,止痛药就不必了,胸罩就要买新的。”

  卿仪说:“电媚,今天我有想过这个问题,本来想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道尺码,所以才没有准备,要不今晚叫小师妹们量一量,明天我们去买,如何?”

  电媚望着卿仪的胸脯,最后还把头凑上前,仔细看了一遍后说:“卿仪,我想不必量了,反正还有几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间内不戴胸罩也没什么问题,况且它还会增大,估计到时候和你的上围差不多,就照你的尺码买就行了。”

  “嗯……”卿仪一脸尴尬的表情,简简单单应了一声,坐到另一边,不敢再多讲。

  静宜好奇问道:“电媚,刚才你说雷情的上围还会大,而且再多几天会像卿仪那般大,看来早上所说的都不是瞎扯哦……”

  电媚忍着笑说:“静宜,当然没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围只有今天的一半,如此类推,三天后等于大过今天的一半,到时候和卿仪的上围是不差不多呢?”

  静宜望了卿仪几眼,接着点头的说:“嗯,应该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着说:“井底之蛙,这有什么好神奇的,夹在雷情下面那个,同样一天比一天大,每天还会大一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问我的主人,这也是早上和你说过的。”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啊!真的一天大一寸,那匕天不是匕寸,哇!这还得了呀!”

  火狐继续说道:“什么匕寸,还有之前留下的两寸,你还没加上去呀!”

  静宜突然望向我的下体,瞪目结舌的说:“那是九寸呀!”

  这回真给火狐气死,竟拿我鸡巴的大小来开玩笑,不过,当静宜望向我下体之际,倒是有些兴奋和神气。我也留意静雯的反应,她同样偷偷窥向我的下体,雨艳和卿仪也不例外,说实在,这种感觉挺痛快的,以前从未想过,我的鸡巴可以在女人面前讨威风,而且还是在几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面前。

  可惜,没有人要我脱裤拿出鸡巴做证明,要不然我肯定会摆在对方的嘴前。

  雨艳说:“主人,原本我回来想说关于腊拥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体感到疲惫之外,雷情还要争取时间休息,我想还是明天再说,您认为好吗?”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时间已经很晚,于是接受她的意见,让大家回房休息。临走时,圣凌师太告诉我们,她刚从外地回来,还未帮父母办过功德,所以明早六点,她会到街市向化缘的僧人布施,如果我们感兴趣可以同行,最后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只好跟她们一块凑偶热闹。

  我回到房间,一身酒臭味,于是到浴室随随便便冲个凉。这个凉也真够随便的,前后不到五分钟就已经冲好,并且围着浴袍坐在沙发上,但是踏进浴室想到的问题,直到现在坐在沙发上,仍是想不到答桉,电媚今晚会找谁过来陪我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莫非安排我今晚打飞机?”

  就这么想着,终于等到电媚从侧门走了过来。

  电媚说:“主人,您的胸部没问题吧?”

  我笑了笑说:“我有护身神咒守护,当然不碍事,如果它没效用的话,我已倒在路边,怎会有命走回来呢?”

  电媚安心的说:“嗯,没事就好了。对了,有一件事要告诉您,今晚原本安排卿仪过来挑逗您的性欲,可是她临阵退缩,我本想追问她什么原因,可是又怕她觉得我在强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问原因。”

  我叹息的说:“电媚,你的做法很正确,千万不要令她感到恐惧和压力,一切顺其自然吧。”

  电媚说:“其实我看出卿仪主要是想让雨艳先上,因为她的为人很重视信用,之前她当着火狐面前支持雨艳,所以绝不会做出尔反尔之事。言归正传,今早雨艳已找过您,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反正明天六点要早起,今晚就不扰您了,晚安。”

  我同意的说:“嗯,晚安!”

  电媚回去后,正准备上床之际,门铃响起,我想一定是饭店员工,要不然怎会按起门铃呢?于是懒洋洋地前去开门,发现竟然不是饭店员工,而是跳起舞够狂野火辣的静宜。

  我好奇问说:“有什么事吗?”

  静宜说:“回来饭店之前,我买了推拿的药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学过急救和推拿课程,介不介意我进去帮您推拿,以补偿我的过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