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您到底要戏弄瑞凰到什么时候?”我觑着眼恨恨的横了他一眼。
男人忽轻忽重的拧弄着挺立颤抖的丰盈,笑的邪佞,“戏弄?夫人此言差矣,为夫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戏弄你呢?嗯?”
说着,捏住顶端的两个硬硬的红果蓦地一扯,我倒抽了口冷气快慰的嘤咛一声,腿脚软的快没了知觉。好吧好吧,我没出息,我投降!我不要再忍受下去啦。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我要逆袭!! !
我舔了舔滚热的红唇,闪动着淫色的水眸从微阖的长睫后向他递送着赤裸的欲望,用连牙齿都能酸倒的娇媚的声线,绵软慵懒的撒娇道:“尚~~嗯嗯~人家的腿好酸呢~借下腰让人家搭一下啦~嗯~” !
水下的长腿贴着他的修长结实的腿侧缓缓的上滑,盘上他的腰肢,双足在腰后搭了一个扣儿,将自己隐秘而温热的花园幽口劈的大开,以最亲密的的姿态紧贴在他的小腹上;玉色的脚踝勾紧他紧实的臀腰,利用浮力缓缓的扭动起腰肢,忽而旋转忽而骑蹭的轻轻的摩挲着,敏感的花核与他结实的腹肌相撞摩擦,情潮一波波的从那柔软敏感的地方衍生出来,淹没我的每一寸肌肤,毁灭般的快感……
“啊嗯~~嗯?好棒~恩哼~~尚的身体,嗯哈~~到处都是硬硬的~~”
我轻噬樱唇,不知羞耻的淫浪呻吟着。一下又一下,仿佛自慰般的更加勾紧脚踝,愈加快速的扭动腰肢。 !
“嗯嗯~~不,不行了~~尚的肚子~一块块的凸起~噢~嗯~~好热~好硬呢~嗯嗯~~”
夏侯尚眼色一黯,邪恶的笑容霎时消失无踪,他低咒一声,猛地擎起我的臀瓣,狠狠的将我抵在桶壁上,小腹卡在我敏感的穴口上不留一丝缝隙,全身的力量全数压在我的双腿间,仿佛要把我挤碎般的用力。 !
“我的小瑞凰,你太顽皮了,原来是要为夫快些的惩罚你么?”
我但笑不语,笑的迷媚又恍惚,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上他胸前的两枚红果,轻轻抚弄着。在他神色变得困窘狂乱的同时,又媚笑着探过头去,张口含住了那个小小的红豆,牙齿轻轻的噬咬吸吮,一如他对我所做的那样。
夫君大人,请你也尝尝深陷淫欲不可自拔的滋味吧。这样才公平。
头发被粗鲁的揪扯起,我被迫昂起头,微启樱唇还来不及呼痛,便被他近乎残暴的吞进口中,“
小丫头……为什么总要逼我……”他狂乱的呓语着。
解开我盘扣在腰上的双腿,推高,握住胯下早已青筋攀绕的欲龙,对准那蜜汁流溢的入口迫不及待的重重戳入—— !
“啊啊?~!”我弓起后背,双腿不觉打的更开。好大~好深……又好痛呢~~细密紧窒的花穴被他粗壮的凶器撑到极致,我动也不敢动的如一只离了水的鱼儿急促的呼吸着,手指痉挛般的扣嵌着他结实的臂膀,几乎要哭泣,“尚~好疼,好疼~我不要了啦……”
男人轻笑一声,粗大的凶器稍稍撤出,我刚刚缓了口气,他却又凶暴的猛然顶进,在我尖叫的瞬间,铁一般的大掌紧紧的箍住我的纤腰残忍的下压,硬是将他那凹凸伟岸的欲龙整根挤入那细密的花缝里…… !
“不要啊啊啊啊!!!”要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我失控的大喊大叫,急欲脱离这炼狱般的凌虐,身子却被他强势的钳制住一点也动不了,尖细的指甲发泄般的胡乱抓挠,在他麦色的臂膀上划出无数道的血痕。 !
哭喊的抗拒没有得到他的体恤怜惜,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的某根禁忌的弦,深邃的琥珀色双瞳深处隐约燃烧着阴鸷的黑色火焰,
“我的小瑞凰,忍耐一下吧;刚刚明明迫不及待的希望被占有,为夫现在就给你~”沙哑的嗓音低沉的狞笑道,说完他大力的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节奏的顶进再顶进,将我重重的撞上桶壁,拉回,再重重撞上……脊背与木板间有节奏的的撞击声仿佛是敲打着远古的秘鼓,沉闷而清晰的震动着我的鼓膜,冷酷又隐晦。
没有什么快感,只是麻木的酸痛而已。
“噢嗯~嗯…尚,够了~~我快死掉了…”我只能痛苦的呻吟,屈从的告饶。成串的泪珠忍不住的滑落下来,我无助的仰起酡红的脸庞怯怯的凝望着他,近乎卑微的祈求着。
他笑了,阳光的笑靥没有一丝烈阳的温暖,琥珀色薄透的眸子却流动着野兽般疯狂的神色,“瑞凰,我的小公主……”,他低声的呢喃,湿润的薄唇轻吻我的额头;“闭上眼睛,你不该这样望着我……” 他说。然后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我的眼眸,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怜惜,我怯怯的合上了颤抖的睫毛,两行眼泪顺腮滚落。
滑腻滚烫的舌尖细细的舔舐去沾在唇边泪珠,醇厚的嗓音似在叹息又似在警告:“你这个样子会让我失去理智的…你没有错,所以不要怕我……”
粗嘎而磁性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我的樱唇里,他发泄般的蹂躏着我的唇舌,带着一种隐忍的狂躁。
“瑞凰……瑞凰……”他含糊的低唤着,胯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深埋在花蕊里的硕大的玉茎缓慢而又耐心的轻轻捣动,摩挲着与花穴里流动的蜜汁充分的融合。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爱液的包裹下,他那滚热如烙铁般的阳具似乎又胀大了不少,“唔~~~”我闭着眼害怕的嘤咛一声,不觉收缩着蜜穴。
“欸~~”他含着我的唇模糊的叹息,似乎在自嘲,“小瑞凰,你太小了,如果不能彻底放松下来,还这样吸住我不放的话,无论那里流多少淫水,都是无济于事的啊。或许……”
他顿了顿,邪狞的拉长声线,粗粝的指头伸向我们交合的地方,捏住小腹下那粒勃发敏感的阴核,野蛮的飞速扯动起来。
啊啊啊~~那里~不可以~我会忍不住的~
电流般的刺麻的快感让我浑身哆嗦,心脏倏地缩紧,我呼吸困难的想尖叫,但是小小的嘴却被他霸道的吞在口里,窒息的仿佛就要将我扼杀致死,我挣扎着揪扯他的长发,他却毫不在意的继续凌虐着那里不放开。 !
长指拉扯起充血的阴核残酷的搓挤,狠辣的重弹,刺激我的小腹不住的收缩,近乎痛苦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终于极致的亢奋令我尖叫出来,释放的尖叫没入他的唇舌里呜呜咽咽的不成调子。酸软的蜜穴深处仿佛要尿出来似的,骤然喷发出一股湿热的水流……
嗯~不,不行~要出来了~唔唔~憋不住了!!……
我剧烈的颤抖挣扎,但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终于在绚烂的高潮中我无力的倒进他的胸膛上,全身无法自抑的激烈痉挛抖动,喷流的丰沛汁液被他的硕大阳具堵在肚子里无法排除,延长了高潮的时间,更加刺激我癫狂欲死。眼泪再一次的夺眶而出,却是因为极度羞耻的快乐。
堵住我檀口的薄唇终于满意的离开,神智完全崩坏的我从视野里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他的表情;被蹂躏到酸痛的下巴甚至没办法自己合拢,暧昧的微张着,从喉咙里单调的发出“嗯嗯”的喘息声,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流淌而出,滴落入香花浮动的水中……我双眸迷离的呆望着眼前模糊的英俊脸庞,伸手抓去,却什么也碰触不到的徒然垂下。
什么也感觉不到了。疼痛的感觉,害怕的心情,仿佛被一片羽毛托在空中,雾蒙蒙的一片,飘渺而不真实。 !
“可怜的小瑞凰……”一个好听的磁性嗓音若有若无的飘了进来,“无法思考了么?还是,太过刺激了吧……”他捏着我丰盈的雪乳挤压揉搓,玩的不亦乐乎。
“……只是一根手指就能玩到高潮……只是玩弄花核就能兴奋到神志不清……敏感的丫头。但是为什么,却不能完全的敞开自己接受我呢?……呵呵……或许自己也弄不清吧,身体的反应却与意愿背道而驰……现在,总算可以了吧?”
男人的耳语似乎有些无奈和苍凉,一语未罢又伸舌象品尝蜜酿般将我嘴角垂涎下的丝丝津液全数舔食入腹;托高我的臀瓣,又狂野的抽插起来。正如他所料的一样,这一次,我没有感到任何疼痛,细致柔软的蜜穴内壁像是在欢迎他的侵略般,收敛了所有的阻碍。他飞速的抽插着,每次的退出都带出更多丰沛的蜜汁,蜜汁顺着大腿的曲线淫秽的下滑,融入温泉水中不见。
夏侯尚微阖着眼享受般的低吼着,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恍惚中我只能感觉他坚硬的巨大野蛮的在我的体内狂戳乱插,紧绷而有力的一次次将小小的我顶出水面,几乎要将我戳烂般的疯狂,七色的香花随着水波荡漾的淫乱,一如被他蛮横的力道高高顶起我;我娇弱无助的在空中摇摆,酥麻和被填满的快慰令我无法再继续沉溺在恍惚的境界中。
“嗯哈~~嗯嗯?~再快些~~快些?~哈噢?~”不能相信着妖媚的淫色娇喊居然是我从我的口中发出的。我甚至无力掀起沉重的眼帘,咬紧噏动的唇角,羞愧的想封住嘴巴,但更为淫荡的呻吟却从齿缝里逸出。
“啊啊~~尚~再用力些?~人家~人家~还要……”
“哦…噢…刚醒过来,就又忍不住了,嗯?……”他速度未减,摩挲着我滚热的脸颊,低低笑道。说罢又一个强力的深插,狠狠的顶进了花穴中心的最深处捣动不已。
“唔~好深~好快~~”我受不了刺激的收紧甬道,挺直了脊背。销魂的欲仙欲死。
“小瑞凰,你咬的太紧了……”他闷哼着,低醇的声音邪恶而快慰。伸出两指又勾捏住我那小腹下肿胀硬红的同时也脆弱不堪的珍珠核,邪肆的拉扯弹击,恶意的拧绞戳拉。
“啊啊啊啊啊!!!!”我失去理智的狂啼乱叫。快要爆炸了!混乱的脑子和亢奋的身子都要爆炸了啊啊! !
蜜穴痉挛般的抽搐,敏感的内壁含着他尖利硬挺的欲龙拧搅,欲龙凹凸不平的表面刮擦着柔嫩的甬道,清晰而绝对的快感肆虐。我如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攥着尚的臂膀,指甲深陷他的血肉,疯狂的扭动着细腰,迎合他的律动,以不同的角度迎接它的蛮横蹂躏,同归于尽般的放肆。
尚拧紧眉头,按住我乱动的纤腰,紧绷的俊颜变的潮红而狰狞:“噢…该死!你这是在玩火……” !
“嗯~啊啊~~尚~啊~给我~,给我~~”我竭力的蠕动甬道与他的傲物摩挲增加快感,不管不顾的放浪叫喊着。
“妖精!”他咬牙低哮,灿动着欲火的虎目里似乎有一股暗色的火焰暴涨。
我来不及深思,更没有时间去探究它的隐意。夏侯尚却忽然一个纵身,抱着我跳出了浴桶,几乎是丢弃般的把我甩在屏风下的软榻上。
“尚??”我微微诧异的望向隐忍愤懑的尚,软榻上铺着厚厚的棉质被帛,虽然被粗鲁的扔过来,却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莫名其妙的生气。
他讥诮的勾起唇角,剑眉斜飞的俊颜却莫名的给我一种受伤的悲凉感。
“尚,你怎么了?”我翻起身,想问个明白,但在支起腿瞬间,一股滑腻的蜜汁随着我的动作倾斜而出,暧昧的湿润了双腿间。
“啊啊~~怎么会这样~~~”我羞涩的要死,忙合拢两条修长的玉腿,可是那羞人的汁液却怎么也堵不住的持续汩汩泻出,滴答滴答的滴落在黑色的地板上。
我手忙脚乱的左遮右挡却却是自欺欺人的什么也阻止不了,滴落的爱液汇成一小滩透明的水渍,我并拢双腿,半弯着腰夹紧腹臀,但是滑腻的爱液却又顺着股沟溢出淹没了翘立的雪臀和大腿……啊啊啊,我羞愧的几乎要晕倒。
“尚~~”我自虐的咬紧红唇,怯怯的偷眼望向一旁兀自看着我的失态而无动于衷的他,泫然欲泣。 !
蜷缩的身子猛然被抱起重重的压在床上。
“说了不要这样看着我!”
圆瞪的虎目近乎狂乱,“真受不了!!”他咬牙压抑的低哼。抱起我将我翻转过去,酥乳被紧紧的压在软榻上,腰肢却被抬高,膝盖跪爬在软榻上被迫向他撅起那汁水横溢的幽口。
这个姿势真是太羞耻了!!
双颊飞上红霞,我挣扎着想反抗,他却不准的伸出两只铁掌,握住我两片雪白的臀瓣掰的大开,硕大的玉茎随便在小穴外沾了些许的蜜汁,便悍然的从背后硬插入细密的花缝里。
啊啊~好深。 !
跪爬的体位让他的玉茎畅快的戳插到最深处,直顶进了子宫口里,我甚至能感觉到小肚子被他的巨大撑的鼓胀,里面满满的都是他。
刚才骤停的欲望得不到纾解,身子痒的难受;而此刻水意潺潺的空虚花穴又被填的满满的,沸腾的淫欲顿时得到了些许抚慰。我忘记了害羞,舒慰的长叹一声,还未来及细细体味这动人的舒畅,没有停顿的,夏侯尚扶住我雪臀的两侧,由上而下开始狂暴的戳插捣动,恣意的侵犯,力道比先前更加的蛮横霸道。 !
“嗯嗯~啊~尚~肚子~好涨呢~嗯~”
神智与思想再一次被掠夺的一干二净,我懵懵懂懂的闭起眼睛,惊人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蚕食着我的每一个细微的神经,全身到处都是敏感带,仿佛同时有几双手在抚慰我的身躯,连指尖都泛着粉粉的红晕。
脚趾蜷缩成团,紧紧的抠进棉帛里,纤细的蜂腰止不住的上扬再上扬,高高撅起的丰臀尽最大可能的吞吐着他粗壮巨大的铁棒。
“嗯嗯?~尚的那里,嗯~又硬又大~嗯嗯~进的太深了~~”我兴奋又难过的莺啼不已。 !
“噢…瑞凰…我的小瑞凰…再叫大点声…叫我的名字…”尚粗重的喘息,快慰的命令道,大手握住我前后垂晃摇摆的椒乳肆意的捏挤凌虐。
“啊啊啊啊啊!!!尚!尚!”巨大的快感下根本无法思考任何,我大声哭泣着几乎哽噎到窒息。我失了魂般狂野的摆动着腰肢,让尚的利刃更深入些更快速些更粗暴些的对待我;塞满蜜穴的铁棒与花洞里的潮水象唱歌般,每一次动作都发出唧唧的淫荡之乐,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了许多的透明汁液,汁液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开来,溅射到小腹上,滋润着彼此的肉体,湿濡了我们最隐秘的地方;我们的长发彼此纠缠着倾泻在白色的软榻上,我低伏着,贝齿咬扯住棉帛的一角,无骨的柔荑死死的揪住身下的床单,生怕会不小心被他残暴的力道撞飞出去。
“尚~哈嗯~给我?~给我 啊啊?~”我娇声哭求着,满足我吧,快结束这磨人的欲望吧。想要得到更多的快乐,极致的快乐。
男人狺狺低喘着,“哦噢…好,我给你…我们一起……”
他从背后拉起我的手臂,强行将我的上身扯离软榻架空起来,膝盖勉强支撑着跪在床榻上,大张的股缝亲密的卡在他的小腹里,所有的性感带都汇集到那里,肌肤快乐的止不住的战抖,泛滥滑腻的爱液已经将臀下的软榻湿濡的一塌糊涂,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让我期待万分的呜咽起来。
“喜欢么?瑞凰?”他低低的笑道,“那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说罢,他拉紧我的手臂,狂野的冲刺起来,胯下的欲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冲击着,噗噗噗的肉体交合的声音刺激的让我疯狂,透明的蜜汁被他的巨大捣搅成白色泡沫四溅开来,难以形容的亢奋自蜜穴里蜿蜒到脊背上然后淹没了整个身躯。
“啊啊啊啊啊!!尚!!”在最后的几个持续深捣中,我狂乱的摆头尖叫,直喊到嗓子沙哑发不出声来,蜜穴骤然缩进,激流般的快感让我无法停止的颤抖,无论四肢还是蜜穴里都酥麻的没有一丝力气,狂猛的高潮瞬间将我虏获;尚又在已经紧窒的不像话的甬道里狠狠的戳插了好几下,最后一个竭力的深顶,粗粝的阳具连根没入,他无比满足的咆哮着,将滚烫的精水尽数射入。
直到白色的种子一滴不剩的全数射进我的体内,尚才松开了手,早已麻痹的四肢和摆设没什么区别,我断了线般无力的倒下,软软的瘫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还好么,瑞凰?”尚有些呼吸不稳的问道,不是很真切的声音远远的飘进我的耳朵里。
我费力的偏过头怔怔的望向他,神智呆呆的无法思考。
“原来魂魄已经丢掉了,还没回来啊。”他暖暖的笑着,侧身躺下,将我抱在他的胸膛上,又扯过一条浴巾,盖上我的头,细细的为我搽干发丝的水露。
我静静的卧伏在他的胸膛上,认真的倾听着他胸腔里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忽然想起了我们新婚的那段日子:我们在去东北的路途上渡过的每一天,他温柔的笑靥,霸道的索求,爱吃醋的恼怒样子,怪力但值得信赖的坚实臂膀…那时,天空很蓝,草地有泥土的香,陌生的山和碧绿的水,神俊的马儿和白色的野花,古怪的小镇里奇怪的风俗,浮躁的边境里热闹的市集……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美好,每一天都能闻到花香的甜蜜,每一天,我都偷偷抱怨西沉的太阳不解风情,太匆忙,真是太匆忙……那时,多好,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
我缓缓的睁开眼,眼泪几乎要落下。
“尚……”我轻声的嗳道。
“嗯?” !
“我们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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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乱……除了乱就是乱……
大家凑合看吧……
上章出的选择题真是自打嘴巴,诋毁自己的人品啊。
为什么我就不能拯救地球呢?难道看不起suprwomn么?
真素啊真素……
另,看这章感觉人物走形或者是大呼气愤的亲亲殿们~~
请尽情提出不满来,只要不是辱骂伟大的无理陛下,朕都赦免你们。
我会在下章做出解释的,呃,貌似会很难……
不离也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写番外,不想写尚尚的番外&&…
所以这章尚尚的就多废话了些……
另,我要加快进度了,否则写到年我也写不完呢……
哎哎~~~早安各位,晚安各位~~~~
“…” !
蜷拥在身下的温热的怀抱蓦地硬如铜铁,宽厚的胸膛里稳健跳动的心脏似乎停跳了两下,盖在发上的大手下意识的揪紧浴巾,僵硬的无法继续擦拭的动作。
鼻子酸酸的,我忙闭上眼,如同被人扼住了咽喉,剜去了心肝,濒死的难过。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
我动也不动的伏在他的胸膛上,死寂无声的空气中唯有温泉水涓流盘亘的声音叮咚,竹窗下冷漠的蟋蟀叫的刺耳,渐暗的素白灯纸内有烛心爆裂,尖锐的象一声细小的哀鸣,沙沙几声后又骤然明亮,忽闪跳动的烛光莫名的张狂。
只要夏侯尚不放手,我亦绝不背弃于他。我曾暗暗的如此许过诺言。
不仅仅是因为他驸马的身份,不仅仅是因为一夜夫妻百日恩的缠绵,不仅仅是因为他拥有帝国盾牌的权势…… !
我倾慕他。 !
他在我深陷泥沼的时候,如一只展翼的雄鹰,果敢而慈悲的衔起了我,带我翱翔了蓝天之外的颜色。 !
他是一束阳光。无论是在多么灰暗多么混乱的环境里,无论遭到了多么无理多么可笑的对待,他一直都如正午的烈阳般,不为狂风走沙所震慑,不为花锦尘色所诱惑,穿透云层兀自不变的俯空照耀,远远的温暖我的生活;在我彷徨怯懦的时候,在我迷失力量的时候,无言的安抚我的惶恐,维系我的宁静,坚定我的方向,不离也不弃。
他是除了父亲和哥哥们外,第一个走进我的心里扰乱我心绪的男子:他温柔又霸道,自持又狂傲,善解人意又独断专行;不管他在人前是什么样子,但我却固执认定他就是我所看到的那样温柔,天真的任由自己自私的依赖着温煦和善的他……我明明知道他的本性不似表相的那般谦和大度,他心里对很多事都很在意,甚至会敏感的斤斤计较;只是他太擅于蛰伏隐忍,看上去似乎一直微笑着在包容的做出退让,其实那状似退让的每一步又何尝不是步步为营的计谋呢!帝国第一的将军岂是浪得虚名?我明明知道他……但却一次次任性的装作不知道。
我真心的倾慕他。倾慕这个时时为我张开怀抱让我无条件依赖的男子,他的温情让我的心变得软弱。 !
他愈是不言不语,对我施展他的温柔无私,我就愈加一厢情愿的认定他就是那般的宽宏大度,那般的可爱柔情,然后愧疚的亏欠感日复一日的累积,沉重堆积的情债愈加还不清的惶恐。
我们两个人真是可笑,他云淡风轻的笑靥近乎完美的麻痹了我,也骗了他自己。
不会背弃他,也不能背弃他。这是我的承诺!但是,如果我的存在和依赖已经化为他的心头的荆棘,骨中的水蛭,如凌迟般一寸寸蚕食他的骄傲,那么,这次就由我来放手好了,我来帮他架构下行的阶梯,我不要他独自承受这鸡肋般的痛苦。
“尚——”我支起臂弯,抬首淡淡的望着他,笑道:“明天我就搬回宫里,家什就暂且留在府里吧,皇室和夏侯家的面子也是需要维系的,皇宫和公爹那边还请你委屈一下,继续保持驸马的身份一段日子。父皇的寿辰也快到了,我此刻回宫恰巧也有个好借口,相信父亲他们也不会怀疑我们什么才是。 !
趁此机会我们也认真的思考下未来,等过些时日,一切安定了,你若想结束这段姻缘,我们便结束;又或者你想纳妾繁衍夏侯家的子孙,我也不反对……”
夏侯尚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做出应答,刀斧雕琢的俊颜上那双本来明亮的眸子此刻却是两井幽暗的空洞,不见任何情绪的起伏,沉默的像是一个死人般,没有呼吸。
无声了许久,我们两个刚刚翻云覆雨过的人俩俩相觑无言对卧,商讨的却是分手的话题。其实说是商讨却也不是,因为对我提出的这个建议夏侯尚自始自终都未发一语。屋子里诡异的静寂让我备受煎熬,我还是忍不住的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只是嗓音却微微颤抖的拖着一丝走调的哭腔:
“我知道不该由我先说出分开的话,但是,就那么令你讨厌嘛?在床第间你为什么要那般冷酷的折磨我?我又不是故意背叛了你和别的男人有染。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一直恪尽着做妻子的责任,全心全意的希望能取悦你,但终究还是无法得到你的原谅么?”我莫名的感到有些委屈。
我慢慢的滑出他的怀抱,斜坐在软榻的一隅,丝光的长发披泼住凝脂胴体,盘叠在白色的软榻上,我蹙起眉尖泫然的盯着膝弯里螺纹的发漩,捋起一缕来绕着指间缠绵。胀痛无力的纤细手腕被他捏出两圈青紫伤痕,腰背因为撞击在木桶上又酸又痛,合拢的双腿间那柔软核心此刻也刺刺麻麻的疼。
虽然我与夏侯尚很久没有肌肤之亲了,但他在床上时素来是霸道却不失细心,虽然强势的可怕但却同时会贴心的给予我淋漓尽致的欢愉,不会猴急的自顾自享受快乐而罔顾我的感受。
然而今天他亲近的手段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愤怒,不但粗暴甚至是残酷的邪恶。我顿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样,他的真实心情断不是白日里所表现的那样无所谓,毕竟绿帽子自古以来就是扎在男人们自尊心上的一柄利刃。
于是我摒弃了皇室公主的傲慢,忽略自己疼痛的心脏,狠下心顺应他的意思替他说出他想说却无法说出口的话,甚至还同意他纳妾另娶。
我都如此低声下气了,可这个男人除了沉默就是沉默,把我讪讪的晾在半空中,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在顾忌什么?还是舍不得放不开?抑或是他不忍心直白的说出伤害我的话? !
我垂眸斜睇着他,难过的咬紧唇角,狠了狠心,带着负气的语气抱怨道:
“是了,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当初如果我乖乖的嫁给禹苍,就不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情,令你如此难堪。所以被讨厌也是理所应当的,无论遭到怎么样的对待也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对不住你,亏欠你太多,那么好吧,今日我便还你自由,以后海阔天空希望你能过上自己喜欢的人生……我都已言尽至此,你为什么还不做声?这算是默认么?难道我让你厌弃到连一句首肯的话也不屑说出来么?” !
他终于动了动,蹙起眉头,唇角微掀,似乎想笑却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表情,深邃黑暗的虎眸里也幻化出了颜色,不是热烈的琥珀光华,而是比暴风雨的天空更为阴霾的情绪。阴鸷的目光好似从遥远的深渊里向我望来,充斥着愤懑与受伤后的凌厉,他抿紧下颌,怨毒的杀气抑制不住的自他紧绷的身躯里骤然迸发,无数肃杀细刃铺天盖地的瞬间将我罩压,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白色鬼髅举着长剑朝我当头劈来。 !
鬼啊啊啊啊!!!!
我差点尖叫起来。惊骇的只想跳起来逃跑,但腿肚子却不争气的转筋了,身子也吓的都酥软如面条,诡谲的窒息感堵塞了我的呼吸,我似乎立等就要死在他的杀气之下。
但长久以来深植骨子里的维持形象的本能却让我硬生生的压下尖叫的冲动,遇强则强的挺直脊梁,控制肌肉不要战栗,面部表情越发自然的绽出一朵雅致的笑容,如春光普照大地般的凝睇着显然处在暴怒中的夏侯尚。
许是我如花的笑靥太过不合时宜,沉沉望着我的男人眉头一颤,周身的阴森肃杀之气更盛。他猛然翻身跳下软榻,赤脚僵硬的站在榻边,高高在上的睥睨着我昂起的微笑小脸,一口健康的白牙咬的吱嘎作响,黑瞳眯了眯,从牙缝里诅咒般的挤出一个人的名字。
“禹苍……” !
他重重的向我迈进一步,青筋突暴的双拳越攥越紧,关节的骨头被他捏的咯咯直响,似乎那铜锤般的拳头即将要招呼到我的身上,瞬间更多的鬼鬼从他的背后冒了出来,被这地狱般的恐怖景象震慑的钉在榻上,紧绷的精神每一秒钟都像是在地狱的十八层反复游弋。
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我就要抑制不住的咬着手指惊声尖叫出来,却见那恶鬼男人深吸一口气,蓦地倒退了好几步,恶狠狠的瞥了我一眼后,转身几个箭步窜向北面紧闭的一排窗户,没有停歇的横起一脚踹飞一扇紫竹窗,纵身跳跃出去,风驰电掣的不见了踪影。
不要走啊!!夫君大人!
我单膝跪在榻上,无声而痛苦的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住他绝然离去的身影。
我哀伤的望着忽闪半敞的竹窗,掩面无力的呻吟起来。
夫君大人啊啊啊啊!!!我知道你武功高强,飞檐走壁腾云驾雾不在话下,御风架叶凌波踏花更是小菜一碟,素来是心灵福至说走就走,绝高的轻功不见一丝残影……
但是,好歹麻烦您披件衣服再飞啊啊!!
裸奔是不对地!!虽然现在是大半夜,但也不是展示你健美身材的好时机啊!若是不幸被人看到了,您上将军的颜面何存??!!
就算您裸奔已成习惯了,但拜托也要挑个荒郊野外啥的,莫要在自家府邸搞东搞西,大造声势欸!否则公爹大人会更加怨恨我,我将永远都无法得到原谅了啊啊!!
我慌忙扯过一个浴巾,随便的裹在身上,颠着小步跑到那扇残破的窗旁,不敢贸然呼唤他的名字,只能眯起眼睛妄图在灯光朦胧的庭院里能寻到他的身影。但巡视了一圈又一圈,除了影影憧憧的花木山石,剪影般的回廊榭檐,哪里还能看到半个人形!
尚~~你快回来吧!!我害怕……
我拍着阳台,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就在我探头探脑焦急万分的时候,就听身后喀喇一道清脆的木头碎裂声,我忙回身望去,只见夏侯尚又踹飞了对面的一扇窗子,纵身跳了回来。
“尚……”我揉揉眼睛,稍稍放下心来。
但是,为什么要南北窗对踹呢?而不是从原窗返回呢?要知道半夜的穿堂风很冷的。
我拧起眉,正乱七八糟的瞎想着。他已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我的跟前。我见状连忙扯下身上的浴巾,七手八脚的为他披上,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突然又蹦出去裸奔。在他的腰间打了一个结实的结子后,我才放下心的吁了口气。抬眼尴尬的朝他笑去,却诡异的发现凝视着我的男人脸上正挂着一朵大大的清爽笑容! !
他?他居然在笑?!而且还笑的这般淳厚无邪?!
堆满善良笑意的英俊面庞找不出一丝的暴戾狂怒!仿佛方才的狰狞恶鬼凌厉杀气只是我的幻觉?!那么那些恐怖的鬼鬼是谁放出来的?!这个人还是夏侯尚么?!我瞠目结舌的合不上嘴,一瞬间竟产生了想狠狠的咬手指头的念头!
高峻而和善的男人伸手覆上了我的呆若木鸡的脸庞,弯弯的虎眸笑的牲畜无害,真挚亲切,
“瑞凰,我想好了——”他直视我怔忡的双眸,绵厚的嗓音轻柔,语气却异常坚定的说道:
“我们不分开。永远。”
“…” !
“你……把什么砸了?”我煞风景的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他一怔,笑的更灿烂, “西渭园里的白水阁正好要改建……”
“%¥@#*…&……”
所以你就顺手把它了拆了是吧?!我嘴角抽搐,冷汗自额角大粒大粒的冒出。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一片废墟景象的西渭园。
公爹大人明鉴,这可不关我事啊!
一股夜风从窗外吹进,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夏侯尚自然的弯下腰将我抱起在臂弯里朝卧床走去,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他跟着爬上来霸道的把我拥入怀中,抖开锦被盖住我们。修长的手指拨开我额前的发,露出光洁的前额,他低首轻柔而虔诚的吻了下我的眉间,再一次的宣布道:“我们不分开。” !
“为什么?”我不明白他的多变的心意。明明就在闹别扭,给他铺好顺利成章的台阶他却又不下,执拗的让我不理解。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而且只能是我的妻子。”他一字一顿的道。
他的答案让我心口一刺,莫名黯然,抬头瞥向他,不自然的笑道:“就像我是公主一样么?一辈子只能是公主?” !
他深深的望着我,含笑的眸子里有种涌动的情绪,认真的答道:“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无奈的笑了,欲言又止,想了想才慎重的道:“因为你是你,所以才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
我费解的咀嚼这句话,却明确不了答案。不待我认真的思考下去,夏侯尚打断思路的抬高我的下颚,虎眸里似乎有丝寂寞的情绪闪过,快的不及捕捉,他清咳一声,换了一种口气问道:
“好吧,瑞凰,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说分手?只是因为我在刚刚亲热的时候过于粗鲁么?” !
我点点头。人会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表现出真实的自我,我相信自己对他的判断没有错。
夏侯尚闻言看似羞愧的笑叹了一声,柔声哄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瑞凰,因为太久没有亲近你了,不免有些急躁,请原谅我。”
“你才不是急躁。”我赌气的重重摔进他的胸膛上,嘟起嘴拉起被子高高的遮盖住自己,从被子里不满的咕哝道。 !
夏侯尚哑然失笑,调整了下姿势让我靠的更舒服,附耳呢喃般的笑道:“我的小瑞凰,多疑可不是个好习惯……”我抬眸不咸不淡的瞥了他眼,他不好意思的顿了顿,方砸嘴苦笑道:“好好好,我承认,我是在嫉妒好吧。男人也是善妒的,说不在乎自己女人的忠贞那都是骗人的,我无法坦诚的去接受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妻子的事实,尤其无法容忍她的心里除了自己还有另外的男人。”
我心口一悸,顿时局促不安起来。了解他的心意是一回事,由他亲口说出又是另一回事。虽然我红杏出墙两三枝已是不争的事实,但我们却是第一次面对面的提及它。我如一个被掐住了七寸的小蛇般,气虚了半截。 !
“我,我已尽量的在弥补了……”
“是的,我的小瑞凰,你确实在很努力的弥补。”他勾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凝睇着我闪烁的目光,“但是你的努力却让我高兴不起来,你尽施妩媚的手段取悦我,那动人的样子真是即大胆又迷人。但是,在我们新婚的时候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在床帏之间被动而单纯的一度让我有侵犯女童的错觉;而今天我却看到珍惜的含苞花蕾已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盛开的浓郁而芳香,但那个让你开放的如此迷人的男人却不是我……”
他仿佛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般语调沉稳而平静,但受伤的情绪却从每一个音节中渗透而出。我眼窝里热热的,懊悔的情绪排山倒海的淹没了我。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真笨。”。
兴致勃勃的做着自以为是的甜蜜举动,其实却在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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