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寂邸
我酒喝得有点多了,觉得有点亢奋,我啪的一声摔掉了手上的酒杯:“我他妈憋得慌!”
周围的人奇怪的看着我们,大冶又递给我一个酒杯:“给你再摔一个,那个女孩已经开始注意我了,我们就剩下你再摔一酒杯的距离了。”
我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那个女孩跟前:“我带你见个人。”我结结巴巴的说,抓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直接拽到大冶跟前,我指着大冶:“你觉着他怎么样?”那女孩使劲挣脱着我:“你干嘛啊,神经病!”
老杜皱着眉头过来拉我的手,对那个女孩说:“他喝多了,别跟他计较。”
“谁说我喝多了,我告诉你”我指着大冶对那女孩说:“他想操你,你愿意吗?”
“他想操你妈,放开我!”那女孩愤怒的用脚踢我。
“你居然骂脏话。”我挥手就是一耳光,女孩被我打呆了,我也呆住了,酒醒了一半,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一女的动手,并且还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孩。
“你干嘛!”老杜在后面厉声喊道,然后过来狠狠的把我推到一边,大冶赶紧过去安慰那个女孩子。
看来这女孩和酒吧里的人都很熟,我看见酒吧里不同的几个方向都有人站起来,朝我们走过来。老杜一看大事不妙,掏出了证件:“大家别激动,我是警察,这事就我来处理。”
有人喊道:“警察怎么了,警察就能欺负女人啊。”有人在后面鼓动着:“管他谁呢,上去揍他。”
我知道我干了一件蠢事,我冲到老杜前面,拿起酒瓶子对着酒吧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喊道:“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那位姑娘,我向她道歉,我刚才打她的一耳光我还她!”说完我拿起酒瓶对着自己的脑袋砸了过去,只听“哗”的一声,酒吧里的人一声惊叫,我脑袋凉飕飕的感觉天旋地转……
第四十三节 治愈创伤
大冶和老杜把我送到就近的医院包扎伤口,最后又按照我的指引,把我送回了家,我头上又一次缠上了绷带,大冶在路上一直埋怨我,老杜一声不吭。我感到深深的愧疚,我想对他们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很多年以后我还在为当时做的这件事内疚不已,大冶给我的那些朋友说起时谁也不相信这事是我干的,我无法解释当时的情绪,那个女的最终也成了大冶的女朋友,在得知我当时的情况以后她也原谅了我,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好到大冶甚至为此事对我发了火。
在接下来的三四天里我如同进了炼狱,我几乎整晚整晚的失眠,胸口就像有一根针刺扎进去却始终取不出来,我完全没有食欲,我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我曾机械似的尝试吃点东西,但毫无味觉。
我打下过伏笔,快乐越多痛苦越多,那所有关于程楚楚的回忆就像毒药一样腐蚀着我的心肺,我经常在夜里低低的哭泣,泪如泉涌,在f县的甜蜜旅程、那一幕一幕的画面,如此逼真而又残忍,我经常忍不住会想她现在是不是对着陆华做着同样的事情……
第二天时我开始发烧,我没有看医生也没有吃药我什么都不想做,我感觉被绷带捂着的额头滚烫,我想如果能就此死去那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只有苏伊娜每天会打电话问我,我强打精神,用正常的语调告诉她我没有事情,让她尽管放心,苏伊娜也试图找过我,她敲我的门时,我一声不吭。
我的发烧越来越严重,我时常会陷入一阵幻觉,我安静的躺在妈妈身边……
在最难受的时候,我感觉我真得要死了,我甚至试图挣扎着写份遗书,可胳膊酸软的连笔都拿不起来,我突然有点害怕,想给程楚楚打最后一个电话,我想听听她的声音,可我已经无法做到,我甚至无法起身离床。
可最终我还是慢慢好起来了,发烧奇迹般的开始退去,我慢慢的已经能动了,我把头上的绷带拆了下来,额头上结着黑疤象一个污点,我知道伤口已经痊愈,只是痕迹还要残留几天。
有一天我终于想吃饭了,我给自己下了一碗挂面,在里面打了一个荷包蛋,我觉得伤痛已经慢慢远去了。
苏伊娜见到我时吃了一惊:“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脸色憔悴而且苍白,整个身体显得瘦弱和无力,苏伊娜看着我掉下了眼泪,她也许已经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你找我什么事?”我语气平静得问苏伊娜。
“你先坐着,我给做顿好吃吃的”苏伊娜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到沙发上:“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有什么痛苦两个人分担会好很多。”
“娜娜呢?”我没看见赵娜。
“她已经搬到学校去了,我找你也是为了她的事情。”苏伊娜在厨房里开始忙碌,我这才想到,我已经消失快两周了。
苏伊娜又给我炖了一锅鲜鲜的鸭汤。
“是不是因为你女朋友的事情?”苏伊娜问我,我点了点头,苏伊娜用嘴吹着勺子里的鸭汤,然后喂到我嘴里。
“我自己来吧。”我推辞着,我觉得我不能承受苏伊娜对我得如此爱护。
“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我估计你都好久没好好吃过饭了,听话,别乱动。”苏伊娜语气温柔,象哄小孩一样哄着我。
我享受着苏伊娜殷勤的伺候,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哗的一下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我哽咽着说:“她和别人在一块了,给我连声招呼都没打……”
苏伊娜放下碗,把我揽到了她怀里,我无声的抽泣着,满腹委屈……
这一天苏伊娜并没有告诉我赵娜的事情,她只是一直在安慰我,到了晚上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美味,她把房间的音响开得很大声,故意放那些欢快的曲子。
吃完饭我们两个人玩着纸牌游戏,苏伊娜经常故意输给我,她大声笑着,说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老是出错牌,她的情绪影响了我,当我抓到她一个很明显的漏洞时我也笑了。
我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情绪激昂玩了一局又一局,我愿意这样浪费时间,我不想回到我那个留着程楚楚体味的房间。
可终于,苏伊娜连连打哈欠,我们已经玩了四个小时了,我依依不舍不依不饶依旧顽强的开始了下一局。
苏伊娜把手上的牌扔到桌子上:“不行了,我实在困得受不了了,都快一点了,该睡觉了。”
我只好站起身,神色暗淡的说:“那你送我下楼。”
苏伊娜说了声好,起身走到了前面,我跟她到了她家门口时,苏伊娜打开门停下脚步挡着我:“你真的想走?”
“你都下逐客令了,我能不走吗。”
“什么时候下逐客令了?”
“你不是说你困了吗?”
“傻瓜”苏伊娜突然爽朗的笑起来,她哐的一声关上了们,捧着我的脸,在我耳边悄悄说:“你可以不走。”
这个晚上我又一次和苏伊娜躺到了一块,黑暗中苏伊娜脱光了衣服,她紧紧的偎依着我,帮我解着扣子:“你也脱了吧。”
“乔得志不会来吧?”不知为什么,在苏伊娜的房间里我有点紧张。
“他去外地了,再说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娜娜搬到了学校。”
“哦”我有点放心了,我脱了身上的衣服,苏伊娜贴了上来,紧紧地抱着我,她把我的手拿过来放在她丰满的胸部上,她亲吻着我,我的情绪逐渐的变得激动,我抚摸着她完美的乳房,轻轻得喘着粗气,苏伊娜翻到了我身上,她象条蛇一样,用嘴巴在我身上游动,直到我的小弟弟被她的嘴巴所擒获,我浑身战栗……
当我手触到苏伊娜的下体时,苏伊娜笑着对我说:“我今晚很干净,你可放心大胆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苏伊娜的鼓励让我抑制不住自己得兴奋,这是我渴望已久的躯体,这是我渴望已久的神秘之源,这一刻程楚楚终于从我记忆里淡出。
我急不可待,嘴里粗鲁的说:“我就想干你。”然后迅速的进入状态,我疯狂的在苏伊娜身上蠕动着,苏伊娜在喘息中喃喃道:“只要你高兴,我愿意被你干。”在这方面,苏伊娜是绝顶的高手,她一点都不虚伪,她丝毫不会拒绝你的任何粗话,甚至她会鼓励你。
我酣畅淋漓,我们共同在爱的漩涡中颠簸,苏伊娜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着,我无法不感受到快活,我们共同在欲仙欲死的氛围中完全的释放着激情……
“我可以给你打满分”苏伊娜紧紧的搂着我:“你真得很强!”
第一次在这方面被人夸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躺在陌生的床上,我感到极度不安,小孙偷拍的那些关于苏伊娜的视频不断在我脑海里闪烁,我有种极不安全的感觉,我老觉着暗处有一双神秘的眼睛盯着我。
“你电脑开着没?”我问苏伊娜
“今天没开,平时经常开着,你不会现在想上网吧。”苏伊娜奇怪的看着我。
“不是,我随便问问,你一般上网都干嘛。”
“去聊天室啊,我也是太无聊,我经常去那些视频聊天室跳舞唱歌,这样很容易打发时间。”
“呵呵,我在聊天室见过你。”我神秘的对苏伊娜说。
“不会吧,这么巧!怪不得你会找我的车撞呢,看来你早就对我垂涎三尺了。”苏伊娜轻声笑着。
“我真得很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不知道今晚会怎么过。”
“在我这里,不许你想她!听见没。”苏伊娜轻轻的拧着我的耳朵。
“你说你找我是因为娜娜的事,到底是什么事?”我突然想起苏伊娜刚见我时说的话。
“唉,还不是那个网友的事情,让她不见她非要见,还杨过哥哥呢,结果现在她都快后悔死了。”
“什么杨过哥哥,他们见面了?”我好奇的问。
“呵呵”苏伊娜笑了起来:“娜娜在网上叫小龙女,人家就起名叫杨过,娜娜一直以为她这个杨过哥哥英明神武,没想到一见面,差点恶心的吐出来,那家伙连个人样都没长好。”
“你怎么知道,你也见了。”
“我当然见了,咱们哪天把娜娜说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是她主动叫我去的,刚好那天给她刚报完名,所以就跟着去了,不过我没露面坐一边监视他们,一见那家伙长得那个样子我还没笑死。”
“那不就完了,估计娜娜也该死心了。”
“娜娜是死心了,可那个家伙不死心啊,他们现在在一个学校,那家伙天天纠缠娜娜,我去过一次学校找那个家伙,结果她连我都骚扰,说我比娜娜更吸引她,结果我啐了他一脸。”
“他没什么过激反应吧。”我问道。
“还反应呢,他直接把我的口水用手擦了用舌头舔,那个变态样子啊,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就别提了。”苏伊娜一想起来就皱眉头:“你说那个家伙那么不要脸我还有什么办法,我现在真担心娜娜。”
“要不你明天陪我去看看,你帮我指指人就行。”
“也好,不过你好好跟他谈谈,你是个男的可能效果好点。”苏伊娜语气有点担心:“不过你千万不要跟他动手,如果不行咱们找学校,那家伙长得五大三粗的,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跟别人打架。”
“就凭他对你说的那些话,他就该揍,我不许任何人欺负你。”我说得斩金截铁。
“真的吗?”黑暗中我感觉到苏伊娜两眼发光,她把头埋到我的胸口:“但是你还是要答应我,不许和那个人动手。”
“看情况吧。”我淡淡的说。
“什么看情况啊,你必须答应我,要不然这事你就别管了。”苏伊娜撑起身子抬起脸认真地盯着我。
“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师大,苏伊娜在停车场笨拙的倒车,我突然看到程楚楚和一个一头长发的男的从一辆大陆虎上下来,程楚楚挽着着那个男人的手臂,我看着他们的亲昵的背影离开停车场,我想这个长了一头好皮毛的家伙肯定就是陆华!
第四十四节 邂逅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师大,苏伊娜在停车场笨拙的倒车,我突然看到程楚楚和一个一头长发的男的从一辆大陆虎上下来,程楚楚挽着着那个男人的手臂,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开停车场,我想这个长了一头好皮毛的家伙肯定就是陆华!
我已经半个多月没见程楚楚了,我脑袋一片空白的呆坐着,直到已经下了车的苏伊娜敲我这边的车玻璃,我如梦初醒。
我们找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冷饮店,苏伊娜给赵娜打了电话,让赵娜把那个男的叫到冷饮店,然后苏伊娜对我说:“我还是担心你万一跟那家伙发生冲突。”
我笑道:“不会的,我答应过你。”
“这样吧”苏伊娜说:“你坐后面桌子上,我先跟他谈谈,如果他老实得话,你就不用出面了。”
“没事,你放心吧,我坐旁边不出声。”
“你还是坐后面吧,这样我心里踏实。”苏伊娜执意让我坐另一张桌子上,于是我就不再争执坐到了她后面。
过了一会,赵娜气呼呼的走了进来,我一看后面跟那个家伙,我差点笑出声,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那个胡子男!
胡子男的注意力全在赵娜姐妹身上,显然没注意到我,他嬉皮笑脸的对苏伊娜说:“我这两天还正想你呢,你就来了,是不是也想我了。”
赵娜哼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无耻啊,对我姐尊重点!”
胡子男伸手去摸赵娜的脸,让赵娜一把打了下去,胡子男在椅子上四品八稳的一坐对赵娜说:“怎么了,你是不是嫉妒我对你姐姐好啊。”
赵娜气的眼冒金星:“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都想不通怎么世上还有你这样的人。”
苏伊娜沉着脸对胡子男说:“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今天来就想先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虚你骚扰我的妹妹,要不然我会找你们老师。”
胡子男一笑:“我可以不找你妹妹,只要你答应跟我好就行,你想找老师你就找吧,我无所谓。”
苏伊娜有点无可奈何:“你还是个学生,还没拿到毕业证呐,你要知道后果!”
胡子男半低着头,脑袋一晃一晃:“什么后果啊,学校本来就没打算给我发毕业证,老子也没打算要。”
然后又眯着眼得意洋洋:“老子在这个学校,那也算个偶像派了,不客气的说,有很多漂亮女孩像苍蝇一样围着老子,老子能看上你妹妹,那是你们的福气,你不信可以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钱二啊”
苏伊娜索性也无所谓了,开始威胁胡子男:“好,我今天话说到这,如果你再纠缠我妹妹,我对你绝对不会客气的。”
这时候冷饮店进来两个人,我刚好面对着门口,一眼就看见了,正是程楚楚和陆华,他们在侧面找了一个清静的位子坐了下来,程楚楚转动脑袋找服务员,我赶紧侧过了身,我不想让她看到我。
可这边的吵闹却在逐步升级,自称叫钱二的胡子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对苏伊娜所有苦口婆心说的话都置之不理,并且不断的用语言挑逗苏伊娜,我想我是否该出手了,程楚楚的出现多少让我有点犹豫,我实在不想在这种场面和程楚楚见面。
这时候突然听到赵娜的尖叫声:“你耍流氓!”原来钱二乘着赵娜不注意,捏了一把赵娜的胸脯,赵娜使劲回敬钱二一个嘴巴子,冷饮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他们,钱二腾的站了起来把凳子提到了手里:“你他妈敢打老子!”
“你要干什么!”苏伊娜把赵娜拉到了自己背后,象护小鸡一样。
虽然我知道这家伙就会虚张声势,其实是个孬种,但这个时候我实在不能沉默了,我站起来大踏两步,一把抓着钱二的衣领冷笑着说:“你还记着我没?”
钱二一个愣神,转瞬间他马上想起了我,他的眼神变得惊恐:“你……你……”
“呵呵,就你这副孬样还杨过呢!上次跑得快的跟猴子一样,我正在到处找你呢,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我继续冷笑着一指赵娜:“你居然骗女孩骗到我妹妹头上来了,我看你真是活腻味了!”
钱二马上变了个笑脸:“兄弟真的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不知者不罪,你就放兄弟一马吧。”说完他想挣脱我的手。
我举起了拳头:“你他妈是谁的兄弟,我今天不把你这个祸害收拾了,还不知道你以后会骗多少女孩!”
钱二腿一软,要不是我提着他的衣服估计他能跪下,看来他对我那天晚上的铁拳还记忆犹新,苏伊娜过来拦着我:“先别急。”然后指着钱二:“以后还敢骚扰我妹妹不?”
钱二几乎带着哭声:“不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用什么保证。”
“我,我再骚扰她我就是你们的孙子。”
苏伊娜拉着我的拳头:“算了,让他滚吧,你看他那副熊样子,别脏了你的手。”
我使劲把他提起来往外一推,钱二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他连滚带爬跑到到门口站住了:“你有种跟上次一样别跑!”
“我等你。”我轻蔑的对他说,钱二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
我对着冷饮店站起来看热闹的人挥了挥手:“没事了,大家坐下吧。”我注意到程楚楚一脸惊异的看着我。
“他是不是找人去了?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吧。”苏伊娜担心的看着我,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大冶的电话,师大和我们原来的母校基本挨着,他们几个住得都不是很远。
“大冶,你在家吧,我在师大的冷饮店,遇点麻烦事,你多找几个人过来帮帮忙。”
“是不是打架?没问题啊,5分钟后到。”说完挂了电话。
我对苏伊娜说:“要解决就解决彻底,我今天让这家伙以后见了娜娜恨不得多张两条腿。”
苏伊娜看着我表情异样:“你以前和他有过节吗?他好像很怕你。”
“呵呵”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我有意无意的又看了程楚楚一眼,刚好她眼神也瞟了过来,四目相对,程楚楚低下了头,陆华奇怪的询问着什么。
果然,不到十分钟,钱二带着人就过来了,除过那天三个后面还多了两个,这一次钱二完全不一样了,他大摇大摆走就来,指着我骂道:“我靠你个奶奶!你以为老子真怕你啊,老子那是缓兵之计,你不是很有种吗,有胆子去学校外边不!”
看到大冶大毛他们几个已经站到了门口靠着墙笑嘻嘻的看着我们,我不动声色手一挥:“有什么不敢去的,走!”
我、苏伊娜和赵娜走在前面,钱二和他那五六个人在后面跟着,最后面是奇装异服怪异打扮的大冶他们,大约有十个人,一行浩浩荡荡,钱二那几个同伙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他们敏感的感觉到尾随着他们的这帮人并不是来看热闹的,刚走一百米就跑掉了3个,钱二也觉察着不对,他东张西望,明显想溜走,我一回身又抓住了他的衣领:“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
剩下那两个一看围上来的大冶他们,转身就跑,钱二脸都变了色了,他想跑无奈被我抓得紧紧的,大冶上来敲了敲钱二的脑袋:“这也太孬了吧,害得我还招了一帮子弟兄,我们他妈在这块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呐!”
钱二连连点头:“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军军在一边笑着说:“大冶,连他都知道你的名字,看来你该火了!”
大冶看着我:“你说怎么处理?”
我让其他人看着钱二,我和军军、大毛、大冶走到一边,我对他们说:“这家伙老纠缠我妹妹,咱们狠狠的吓唬他一次!”
大毛一笑:“太好了,这个我们最在行了!”
我们把钱二弄到离学校不远的一条河边,这里人迹罕至,我们几个围着他,钱二一看情势不对,象只老鼠一样东窜一下西窜一下想跑掉,结果跑那边就被那边的人给踢回去
我把赵娜喊过来:“你不是说再骚扰她就是孙子吗?过来叫声姑奶奶。”
钱二脸上堆着笑:“姑奶奶!还有诸位大爷,孙子再也不敢了,放过孙子吧!”
军军不知道在那找了根绳子:“爷爷们费这么大力气都把你搞到这来了,怎么可能把你放掉。”说完过去把钱二的双臂给捆上了并带了一块大石头:“咱来这的意思,就是把你仍水里。”
这次钱二真被吓傻了,他双膝跪地:“你们可不能这样啊,那可是犯法的!”
大毛一笑:“这又没人证,石头把你压到水底,估计烂成骨头了,都不一定有人能找到,况且公安局还有咱哥们,不就是多花点钱吗!”
苏伊娜拉着我问道:“你们真的要把他仍水里?”
我一笑:“是啊,你看我们把绳子都带来了。”
苏伊娜抓着我的胳膊:“不至于吧,这可是杀人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杀个把个人,对我来说跟吃饭一样简单,咱哥们干这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冶在一旁开始吹牛了。
钱二听到我们的对话,几乎都瘫倒在地上,他大声哭着:“求你们了,各位好汉,我以后给你们做牛做马都行,你们可别把我弄死啊,我上有父母,下有兄弟姐妹。”
苏伊娜摇了摇我的胳膊:“算了,别把事弄大了。”
钱二一看苏伊娜的态度,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想爬过来,但是被石头拉着根本动不了,于是他对着苏伊娜连连叩头:“求您了,您就是观世音菩萨,别让他们杀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骚扰你妹妹了,真的,我发誓,再骚扰我全家死光光。”
大毛摇着头:“这是现在的大学生吗?”
“我看不下去了,哥几个过来!”军军招呼着,几个人马上过来一起把钱二带石头给抬了起来,准备仍水里,钱二杀猪般的嚎叫着。
苏伊娜也急了,过来拦住他们,大声喊着:“你们这是犯法啊,我不允许你们这么做!”
大冶在一边不耐烦的说:“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杀个人都这么麻烦。”
我给大冶递了个眼色,心想戏也演够了,估计钱二这一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了,于是我走去对他们说:“看在这位小姐的面子上,咱们把他放了算了。”
军军他们把钱二放了下来,军军嘴里啰嗦着:“放以前的脾气,直接把你活埋了!”说完用一把刀子割断了钱二身上的绳子骂到:“滚!别让这帮大爷以后再见到你!”
钱二嘴里喊着爷撒开脚丫子,比兔子跑得还快,我们一起大笑着,苏伊娜问我:“你们刚才是不是吓唬他呢?”
“你以为我们真要杀人啊,我发现你其实傻的很。”我拍着苏伊娜的脑袋。
“欺负人家老实。”苏伊娜亲昵的拧了我一把。
“我倒真希望你们把他仍河里,这样的人死到我跟前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赵娜狠狠的说道。
苏伊娜拉着她:“别胡说,还不都是因为你,真要杀人了,你不是把他们都给害了吗,不过这一闹估计这个钱二再也不会骚扰你了。”
我突然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我心里一震,居然是程楚楚打的……
第四十五节 世事纷乱
我突然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我心里一震,居然是程楚楚打的,我接通了电话,程楚楚沉默了一会:“你刚才跟他们出去没事吧?你怎么没给我回短信,我还以为……”
“我没事,我刚才一直没看手机,不知道有短信,你,还好吧?”我努力使自己口气平静。
“没事就好——”程楚楚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挂掉了电话
为了表示感谢,苏伊娜找了一家很不错的餐厅宴请了大家,气氛非常热闹,只是我无法融入,因为我在想程楚楚。
我又想说几句题外话了,因为我感到了思维的枯竭,我在重新读了刚写过的几小节时,一种不自信又重新浮上了我的心头,因为我并没有完全表达出我心里所想得,这让我很沮丧,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自己,我想如果给我一年时间,我会逐字逐句得仔细推敲,不满意的我会毫不犹豫的推倒重来,不管写了多少字,但现在不行,我的情况不允许我对这部作品进行任何的精雕细琢,因为从一开始我就选择了一个错误的题材,当然这种错误是可以原谅的,因为毕竟是第一次尝试。
而我的矛盾在于我极不情愿半途而废,我几乎已经打算放弃这部作品时,却总有一种力量拽着我强打精神努力来完成它,虽然现在看来它注定是失败的,它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的收益,可我真的舍不得放弃。
于是我只能快速而功利的去完成它,就当是我的一个任务,甚至有时候我写过的内容都来不及复查一遍,偶尔看时才发现有很多错别字或者牛头不对马嘴的病句,我之所以这样急着完成它,是因为我已经动笔写第二部小说了,那才是我寄予厚望的,我精心的构思,对于在这部小说里所犯的错误,我努力的避免,所以有了这种希望,我才会每天继续更新,每天继续作在电脑前重复着这种枯燥乏味而又没有任何收益的工作。
我的第二部作品的名字叫《一坏到底》,敬请关注。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常常会和苏伊娜在一起,程楚楚使我伤痕累累身心疲惫,而苏伊娜总是尽自己最大努力抚慰着我,我们经常出去唱歌,甚至蹦迪,有时会喊上没有课的赵娜一块去玩,而每次都是苏伊娜买单,我们发生争执时,她总会找到堂而皇之的理由,当然结账时会避开赵娜,我也从不习惯一直到习惯,甚至也懒得争取自己买单了。
而周末苏伊娜经常会做一桌丰盛的晚餐,我们三个像一家人一样团聚在一块,温馨而融洽,吃饱喝足了,我们就玩挖坑,现在的赵娜终于跟上了我们的水平,所以我们可以势均力敌的争斗一番,甚至会下一些小赌注,这样会使游戏变得更加刺激,如果是周六或周五,我们甚至会玩一个通宵,当然这是建立在每局用几毛钱下注的基础上的,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赌徒心理,我们都期待胜利,失败更容易使人积攒希望,因为大家都会认为,下一局一定会拿到一手好牌,周而复始……
钱二事件使赵娜对我有了几分依赖,更使得学校的很多男生对赵娜望而却步,当小道消息变成大众新闻时就完全是一种夸大了,在赵娜的学校,我已经被妖魔化了,赵娜的很多校友都认为我——赵娜的姐夫是有黑社会背景的,所以即使有好的男孩想对赵娜献殷勤时,总会有好心的人告诉他,当心点,她可是有黑社会背景的。
这样的结果使得赵娜在学校朋友很少,这也正好对应了赵娜的性格,因为赵娜多少有点孤僻,还好有我和苏伊娜可以陪她。
而这个时候程楚楚并没有完全消失,偶尔也会接到她的电话,我常常惊异于我的镇静,我的口气平和而客气,就像我们刚刚认识一样,这反倒让程楚楚非常的不习惯,甚至语气里会有几分怨尤,每次电话里我们经常会很尴尬的停顿数十秒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陆华,程楚楚只字未提,她也丝毫没有向我忏悔或者道歉,仿佛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应该的,我深刻的认识到程楚楚的任性和自私。
而令我意外的是王自强突然来找我了,那天刚好苏伊娜也在,王自强显得非常不好意思,他在我面前表现出的惭愧很快就让我原谅了他,因为他低头认罪的样子就像一个囚犯。
王自强告诉我,他上班了,待遇很不错,并执意邀请我吃饭,我推辞掉了,王自强非常奇怪我会和苏伊娜在一起,在我送他出门后,我把我和程楚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王自强沉默不语,临走时他总结性的说了一句:“这女人把咱们两个的感情都给骗了。”
我啼笑皆非。
因为物价都在飞涨,我常常在看各种新闻时,强烈的担心自己这样坐吃山空的结果,于是我决定去找工作。
找工作的过程同样延续着最近的不顺,自己看上的单位进不去,自己不愿意进的单位却像催命鬼一样,天天打电话叫你上班。
并且有时感觉找工作就是碰运气,很多单位的第一轮面试官纯粹就是前台接待或者随便一个手头有空的工作人员,他们自己本身就思维混乱闪烁其词或者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常常使我莫名其妙,比如:“你原来做什么的。”
“做建材的”
“那你上大学时,最想做什么工作?”
我一愣,随口答道:“最想进国务院或者当个外交官。”
“那你为什么放弃你最初的梦想呢?”
我只有胡说八道:“受我妈的影响,我妈想让我早点挣钱,养家糊口。”
“那你为什么会受你妈的影响改变自己的理想呢?”……
我遇到过几次这样的傻帽,他抓住你回答的每一句话作为下一个问题,这种奇妙的面试常常会打击到我,我觉得我丝毫没有受到重视。
还有一次我连闯三关,连前台小姐都欣喜的告诉我,说我可能已经被录取了,结果又来了一个类似三堂会审的面试,我前面坐了十个主考官,他们拿着纸绷着个死人脸问着你各种奇怪而无聊的问题,而我恰恰是一个容易怯场且走神的人,在十分钟的对答如流之后,我脑袋一片空白,剩下的时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找工作是这样的,不要着急,我还不是找了半年。”王自强在电话安慰我。
当然这些都不算最惨的,又一次有人打我电话,说他们单位的工作不用每天上班,不用天天跑,只要会跟人聊天就行,并且能挣大钱,让我过去面试。
我欣然前往,没有任何的面试直接登记后就进行培训,培训一开始我就被叫上去发言,一个精神奕奕的中年人问我:“你最理想的年薪是多少?”他一指黑板,让我写上去。
我想了想,写了十万,他笑着一摇头:“十万也算钱,你太小看你自己了,再写。”
我提笔写了一百万,他继续笑着:“这还有点意思,不过现在问的是理想,既然是理想,那你不妨胆子大一点。”
我迟疑的写下了一千万的数字,中年人带头鼓掌,他一指我写的一千万中气十足的说:“只要你有信心,只要你能坚持,一年一千万梦想不是梦。”
我以为终于找到了发大财的机会,不过也心生疑虑,耐心的听了一小时后,我终于明白,敢情这帮人是搞传销的,我的后悔不言而喻,我本来想借上厕所的机会离开,结果发现大门紧锁,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那把守着,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有很多像我一样想逃掉的人在中场休息的时候聚到了一起,大家商量着怎么办,幸亏我们当中有一个原来当过老总的胖子组织能力很强,他极具说服力的把我们组织成一个整体,于是在接下来的培训即将开始的时候,我们要求他们打开大门,这帮搞传销的开始还负隅顽抗,因为我们人多势众,最终砸开了大门,纷散而去。
这让我的心情很不好,那天突然下起了雨,我没有带伞,我站在车站等车,能避雨的地方挤满了人,雨很大顺着我的脖子湿透了全身,人行道和马路上积满了水,我被等车的人群挤在路边,而所要等的车却迟迟不来,一辆辆飞驰而过的车辆,溅起很大的水花,泼洒在我身上,我不知所谓的在雨中哗哗的流着泪水……
在极度脆弱的时候,我会找苏伊娜,只要乔得志不在,她总是有求必应,包括做爱她从没有拒绝过我,只要我想,她总是微笑着任我发泄,尽管有时候她不是很有情绪。
清晨起床她总会为我挤好牙膏,把我的皮鞋擦得油亮油亮的,在和我同居的时候,她从不睡懒觉或者去网上玩,即使无话可说,她也会靠着我极尽温柔。
有时乔得志会来找她,我会变得心情不好,在深夜我望着对面的灯光复杂而又惆怅,我甚至有时会仇视乔得志。
而每次得到乔得志要来的消息时,她总是愁云满面,乔得志离开时她总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老坏蛋终于撤了。
而我每次去苏伊娜的房间时,都感觉自己是去鬼混,我经常会问苏伊娜和乔得志在一起的感觉,苏伊娜避而不答,我有时会直接了得当问她:“你觉得我在这方面,强不强?”我指得是做爱。
“这还用说,一晚上五六次,每次还搞那么长时间,都能把我折腾死。”
“那你觉得,和乔得志比起来,我怎么样?”
“你怎么这么无聊!”通常她会生气的背过身去。
有一次实在被我追问烦了,她终于告诉我:“乔得志几乎和你差了二十多岁的年纪,你们能比吗!”我觉得她句话的意思是我比乔得志更能搞,可我还是觉得不尽意,所以我得寸进尺的去问:她和几个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谁最强一点?还有她什么时候学会口交的,是谁教的还是无师自通的,苏伊娜在生气的时候会告诉我——口交是在a片上学的,把我算上他和四个男人发生过这种关系,第一个她的同学,最后赌气似的问我,你现在满意了吧?!
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而我却总是极度的失望,我充满了失落,我甚至想离开苏伊娜,再也不理她了。
可我做不到,我经常会想象她和乔得志在床上缠绵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我会愤怒的扒掉苏伊娜的衣服,发泄似的去搞她,这种情绪带着不满又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完事了我会躺在一边沉沉入睡。
模糊中我会听到苏伊娜低低的哭泣,在还没有清醒的梦中我充满了爱怜,我紧紧抱住她,再次睡去。
可是我还是没走出程楚楚的阴影,偶尔我会找苏伊娜去我的房子里过夜,我想驱散程楚楚散布在黑暗中的影子,但是这种日子并不多,因为乔得志有时会打苏伊娜房间里的座机电话,毫无规律,像查岗一样,我建议苏伊娜办个呼叫转移,但是电信局的人要机主身份证才给办,而机主确是乔得志,所以只好作罢,我们像做贼一样,心里充满了忐忑,天还没亮苏伊娜就匆匆的回到她那边。
所以大多数时间我只有去苏伊娜家里,在某一时段,我总会莫名其妙的紧张,那双无形的眼睛总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我开灯注视着天花板上每个有瑕疵的地方,我搜寻着墙壁,苏伊娜奇怪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小声对她说:“我觉得你的房间好像有摄像头。”
苏伊娜认为我有点神经兮兮,她通常会用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我。
我完全可以忍住不给程楚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有时在q上遇见,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她所有的问题我都用最简短的语句回答她,比如恩、是的、还不错、就那样……我不会主动去问她任何事情,每当我感觉到她奇怪而又有点幽怨的语气时,我心里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我会微笑着更加平静。
终于有一天,程楚楚约我出去,说心情不好想跟我聊聊天,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第四十六节 剪不断 理还乱
终于有一天,程楚楚约我出去,说心情不好想跟我聊聊天,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我们约在一个叫“竹意”的茶秀,这个茶秀完全是用真的或者假的竹子装饰的,竹门、竹地板、竹桌椅,小小的地方曲径幽深,到处都是晃动着的绿色塑料竹叶。
程楚楚有点憔悴和忧郁,她静静的等着我发问或者质问,我一言不发,观察着茶杯里透绿的茶水。
“你对我没话说了吗?”程楚楚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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