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炫夜冷然微笑:“我更倾向于后者,没关系,是狐狸总会露出马脚的,何况我看她并不是狐狸,只是一只倔犟的野猫。”
冰魂听着他说出这句话,加上他眼底不可错认的光彩,心头有点疑虑。
“怎么了?冰魂。”他见部下发愣便问。
“炫夜,我不认为这个女孩留在这里是件好事。如果你需要有许多单纯的女人给你挑选,她不合适。”
炫夜扬起眉梢:“你认为我会受她吸引而做出错误的判断?”
“不……我只是觉得……她不是奸细最好,但……”冰魂脑海里回想寒绯的样子,那个女孩身上有股很特别的力量,她给人的感觉除了外表的美丽之外,还有坚忍不拔的精神和缜密的心思,这点从说服他救悠地走到她面前,面对比他矮了几乎一个头的夜樱,笑容更甚。他忽然低头附耳说:“连鲨鱼都咬不死你,你的命还真大。没办法,只好我亲自来了,我非要……玩死你不可。”
夜樱忽然轻蔑地一笑,随即看到雪魄脸上泛起的烙红。
“你笑什么!”他有点恼怒的露出凶光。
“我笑你像个小孩子,把自己装成个大人好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雪魄恼羞成怒的扬手准备好好教训她,可是在看她得以的露出一丝微笑后放下了手,而后故作冷静的说:“我知道你是故意惹怒我,我没那么容易上当。”
他知道炫夜昨晚做了什么,心里莫名其妙的不悦。眼前这个女人不就是有张美丽的脸,比别的女人会打一些,可是比她厉害和妖媚的女人太多了,炫夜为什么非要对她产生兴趣!他不明白,而且看着她就觉得厌恶。尤其是她的目光,像是隐藏在洞里冬眠的蛇,看上去无害,但一旦踩到它,冷不丁的会让你感到背脊窜起阴寒。
夜樱在心里叹息,他果然还是个孩子。即使再残酷,再会伪装也始终掩藏不住本性。这个岛上究竟有多少个雪魄?有多少个为生存而必须放弃人性的孩子?
房间旁另一个房间门开了,走进来五个人。一名少女还有四名大约和雪魄差不多大小的男孩。
“都到齐了。”雪魄回到正事上来,他接着道:“你们六个是从文森特的天罚里选出的精英,所以我要你们成立一个精锐部队,名为‘幽灵骑士’。
夜樱当然知道所谓的黑社会里精锐部队其实就是死士,也是超级杀手。他们会按照组织的命令在国际上引起一些重大爆炸、劫持人质、生物化学等恐怖袭击事件。其内部一般编制规模小而精悍,拥有高科技、高性能的特种装备,训练难度极为严苛,队员技能高超。在执行任务中,他们具有勇猛顽强、不择手段和关键时刻不惜鱼死网破的精神。
“你在做什么,雪魄。”忽然,门大开,司徒炫夜出现在门口。他冷漠的眼眸看着雪魄,让他徒增了一些紧张。
“炫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地方太污秽了,不是你该来得。”
炫夜走到他们几人面前,然后扫视了一下夜樱,重又把目光投向雪魄。他突然的出手揽在他脖子上,用看似平和的语气说:“我记得说过不许违背我的命令,这个女人不再需要受训。”
夜樱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雪魄是私自将她划入自己管辖的么。这说不通,司徒炫夜怎么可能不借此折磨她,难道……她的脸色瞬间阴霾。
雪魄表情含着倔犟的不悦,牙齿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他森冷的目光瞪了下夜樱。
“可是,风眼从没有这个先例,不符合规矩。”
炫夜眯起危险的眸子,似乎有点诧异他从未有过的反抗:“我就是这里的规矩,我要谁死就死,要谁生就生,你该了解我的。怎么了?雪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明事理了。”
雪魄沮丧的撇过脸:“是,我知道了。”
司徒炫夜很满意他的态度,接着侧过脸看着夜樱,目光在她手腕上的淤痕上留恋不去,他似乎很享受他对她造成的深刻印记。
“给我来。”他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夜樱跟在司徒炫夜身后随他坐上私人电梯直达顶层的一间卧室。宽敞的房间只有灰白黑三色装饰元素,白色的墙,灰色的一排沙发,还有黑色真皮的大床,洗手间与卧室用一幅巨大的落地抽象画格开,同样是黑白灰三色的对比,简单却极具视觉效果。靠海的一侧整面都是玻璃幕墙,可以清楚的看见远处的大海。
就在她走到窗前想看看海滩时,突然身体被蛮横的力量抱起抛在床上。随后沉重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想我么?”灼热的唇急切却仍然粗野的啃咬上她的颈肩肌肤。
夜樱讨厌他的索取,于是用尽全力将他推开,坐起来后朝后挪了挪。
司徒炫夜看着她颇为不安和紧张的模样,笑却浮现在嘴边。“怎么了,这会怕我了?我以为你很清楚我们昨晚达成的共识。”
她皱眉,想到昨晚上狂野的一幕就为自己觉得羞耻。“我已经付出过了,你没忘吧,司徒先生。”
他邪魅的目光转出心底的揶揄:“你不会以为我只要你一次吧,绯……买卖不是这样做得。”
他竟然叫她绯!夜樱简直不敢相信,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可是他眼底的欲望越是分明的,她必须离开,否则太危险。
“买卖怎么做要看合同。”她说完想逃下床,却被他长臂一捞,禁锢在他怀里。
“放开我,我不知道司徒先生也喜欢强迫女人。”夜樱局促的喘息挣扎。
炫夜的唇在她脸颊上摩挲着:“那要看对谁了,通常我对听话的女人会很温柔……像恶魔一样温柔。”
他的唇在她唇边徘徊不前,像是逗弄猎物般,并不急于享用。然而他的手却已经探入她的衣服内,游走在每个销魂的地方。
夜樱一个惊颤,歇斯底里的推他,嘴里大声的喊叫:“别碰我……滚开……”她讨厌他触碰自己的身体,昨晚疯狂的对待让她现在还疼,心在叫嚣……她不要!不要!
因挣扎的冲力他们重倒回床上,炫夜困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他的双手按住她的脸,阴柔地笑:“绯,你怎么了,真喜欢在我身下扭动得你,那么妖娆、那么妩媚得绽放着。”
他低头,全然不顾她的抗拒,用牙咬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扯,扣子应声弹开,露出她胸前大片似雪的裸露,大手直接推高了文胸,蹂躏着她的丰盈和柔软。
胸口突来的冰冷让她感到窒息,大脑的思维跟不上他的节奏,仿佛慢了半拍的一片空白。她挣不脱,有谁能来救她……透不过气来了。胸口莫名的痛让她的意识瞬间有些模糊,徒劳的手揪着他的发,想让他吸吮自己乳尖的冰冷的唇离开。下一秒钟,双腿也觉得凉飕飕的颤抖起来,她看见她的裤子被丢弃在灰色大理石的地面上。
炫夜抬头看她凝滞的表情,黑色的发丝垂下落在她暴露的心口,表情傲然中有种冷冽的肃杀。
韧带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夜樱哀唤。她看见她的腿被野蛮的分开到极致,然后按在身体两侧。还是和昨晚一样,他没有任何前戏铺垫的就这么行刺进来。
身体忍不住弓起,太阳穴一阵激突的颤痛,眼前的景象被白茫茫的一片所替代。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阳光渐渐变换出橘色的迷离。身上的人还在不停的残虐律动,一下又一下,她的身体就要被痛苦折磨垮了,嘴里都是痛苦的喘息。
夕阳最终没入了海平面,最后的一丝留恋也被夜色所代替。夜樱白皙汗湿的娇躯前后晃动着,被动的承受着猛烈狂暴的撞击。她的手瘫软的搁在头顶,已经没有一丁点的力气抓牢床单以作心理上的慰藉。
“绯……”司徒炫夜吸吮完她的丰乳,手抬高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方便他进入的更彻底。虽然这么久他还是润泽不了她的紧窒,但偶尔的呻吟听来却还是美妙。
“求我,我就停止。”他邪恶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她努力挪动了下脖子,将脸侧向玻璃幕墙一面,却并不做回应。
他原本灼热的眼眸被她的无视重又回复了冰冷。这倔犟的女人,明明已经痛苦的把唇都咬出了血却还是不肯露出求饶的表情,她的漠视与承受让他的狂放越发蛮横。傻瓜,真是个傻女人,这样换来的只会是他更粗暴的对待。
“唔……”体内抽搐的痉挛因他的律动而渐渐攀高,夜樱忍不住逸出带着些许哭吟的呜咽,她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明明恨的,身体却不自觉的回应他的索取。虽然痛却还是止不住的高潮。
痛并快乐着,地狱之门在朝她招手。
“啪――啪――!”一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夜樱呆滞的瞳孔中。它的努力震翅只徒劳的在玻璃上弄出细细的声响。
失神的望着窗外受亮光吸引而不断撞击玻璃幕墙的飞蛾。那个小生命不停歇的返回,在撞得弹开后还会再次重复自己得举动,可能它想进来躲避屋外漆黑的夜。可是它好傻,为什么非要撞的头破血流却还是要往这个深渊里闯……如果可以……她想与它交换,至少它还有翅膀,能自由飞翔。
飞蛾最终在最后一次拼命的扑向玻璃后,撞裂了身体,玻璃上只留下了它体内黄色的黏浆。夜樱眼里有丝凄楚与伤感,身体却因为身上司徒炫夜的狂暴占有而痛苦不堪,他的每次撞击都让铐着她双手的金属链发出恼人的声响。那是他在她试图用台灯砸他的头时为她戴上的。戴得时候很温柔,唇是温柔的,手也是温柔的。他说那是专为她打造,用的是真的金子。因为她很不听话,他怕享受她身体的时候还要被她突来的暗杀而搞坏了心情,没想到她真的很不乖,这么快就用上了,也好,可以增加情趣。
“在想什么。”他蹙眉,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她还分心。俯身双手绕过她腋下将她上身微微托起来,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每下都贯穿到底。
夜樱神智已经有点涣散,她笑,刻薄的笑开:“我在想……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要忍耐,告诉自己,会好的……会好的……痛麻木了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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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清闲,夜樱一个人坐在海滩边,没有人靠近她,也没有人来质问她得不是。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司徒炫夜的女人,她没有再回去那个狭小肮脏的房间,他让她穿美丽昂贵的衣服,戴名贵的珠宝,还有睡他那张价格让人诈舌的真皮床。真的太可笑,她自己都没承认,可他们的眼光却已经这么认定了。所以她把珠宝丢弃在沙滩上,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亮彩,尽管它们在这个岛上就有如一堆垃圾。衣服她只挑了简单的能遮体的救行,其它一动不动的挂在那当摆设。持续的性爱让她的身上又添了不少他啃咬的痕迹,司徒炫夜是个很奇怪的人,每次他都不惜余力的将她弄伤,发狠的要她,可骤雨结束后他又会温柔的吻过她的伤口,轻轻地摩挲她的背,然后对她笑,说她虚弱的时候才有那么点可爱。如果可以她想挥拳打掉他的笑,拔了他厉爪上的指甲,因为它搔着皮肤时会很痒,一种令人酥麻的颤抖的痒。
心……你爱他什么?”
他忍不住的问过。
“我可以不爱他么……”
而她的笑里总是夹杂着淡淡的哀伤。
“疼的话就喊出来。”
他看着她脱臼的手臂,白皙的肌肤、红肿的关节。
“不疼……他比我更疼……”
她的脸惨白,知道他疼的是心。
“他没有心的。”
他忍不住笑了笑。
“有……在你们都看不到的地方。”
第九章
司徒炫夜一直审视着夜樱,目光凶狠冷酷,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了耐心,这个女人是永远驯服不了的,尽管她在自己身下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粗暴侵袭的时候看来是那么的娇小柔弱,苍白痛苦的脸以及一直紧蹙着的眉头,让人猜不透,却更激起了男人的情欲,只想深深地占有她。但是她似乎弄错了一点,他与她的关系只建立在释放叶子上,而并不代表她在这个岛上拥有什么特殊的权利。显然她又一次破坏了这个岛上他立出的规矩。
“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么?”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依旧那种君王般的气势,但所不同的是,微侧着脸的他食指一直在有意识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眉尾,投影使他的脸色看起来过于冷静,带着一点点诡异的阴冷。空气里也似乎漂浮着一股肃杀之气。
夜樱一直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她也习惯性的拉扯着手铐的铁链,好像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一样。
“说话!”他再次告诫,这回冷漠的目光直接射在她的脸上。
她慵懒的将后脑的发弄得蓬松些,眼睛却始终没有看他。“要我说什么?”
“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
话落,她的头终于抬起来竟然笑了下:“我听着。”她当然知道他要得是什么,如果她现在能匍匐在他脚下,和他翻云覆雨的滚上床单,或许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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