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惹到他了,而且也怀疑刚才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于是迟疑了一下并没有上车。
“上车!”乔非墨的声音稍微大声一点传来,狠狠的瞪着寒云端:“你是自己滚上车来还是让我下车来把你给拎上来?”
云端一听这话,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这乔大bt的确是在叫她上车,她赶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手忙脚乱的上了车,却又因为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膝盖,痛得她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乔非墨的车开得很快,云端不得不迅速的系上安全带,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心里祈祷着乔非墨千万不要出车祸,他活够了,可她还不能死,因为父亲还要人照顾,因为妹妹还要上大学。
乔非墨开了近十分钟的快车,是在过完高架桥的时候才把车速降低下来的,云端已经被晕得七荤八素了,等车停下来时,她都还不敢睁开眼睛。
“这里有水,滚下去把你脸上的那些劣质的东西给我洗干净!熏死人了。”乔非墨的声音冰冷而生硬,却因为车里空间有限的缘故,震得云端的耳膜发颤。
她这才睁开眼来,朝窗外一看,果然有水,而且是一望无际的黑漆漆的一片,因为是海边,沙滩上有灯光,可海面上却什么都没有,像黑绸缎一样,只听见波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云端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然后朝海边走去,虽然不远处是沙滩,可乔非墨的车所停的位置并不在沙滩边,而是沙滩的尾部,所以这地方这会儿几乎没有人,她一个人深脚浅一脚的走向海边。
八月底的温度很高,可夜晚的海边还是有些凉,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还是小琳借给她的,因为她原本穿了体恤衫,小琳说和她的烟熏妆不搭配,于是就给了她这件橄榄绿色的时尚装。
蹲下身来,捧起海水把脸上劣质的化妆品给洗掉,还好化妆品在她脸上呆了不到四个小时,希望不会让她的脸上长疙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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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相亲
“寒云端,你在相亲?”乔非墨的声音阴森森响在幽静得只听见海浪拍打海岸声的海边,却让云端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没……没有。”云端本能的否认着,身子已经靠近门边,可还是本能的缩了一下。
“没有?”乔非墨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冷冷的看着她,讥笑了一声:“难道说今晚我看见的不是你和那个马浩在一起吃饭?”
“不是我去和他相亲,是我的一个同事,我是陪她去的。”云端急急忙忙的解释着,“你看见我的时候,我同事刚好去洗手间了,所以……”
“不是你相亲你把自己化妆得跟个鬼样做什么?”乔非墨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声音里明显的带着愤怒:“你原本就长得跟猪八戒差不多,以为化妆就能让你变漂亮了?不化妆还勉强让人能看,化妆后就让人看了想吐了。”
猪八戒?八戒,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
记得刚认识邵非凡不久,那时整天腻在一起,他去哪里她也去哪里,他比她大两个级,于是她就叫他大师兄,而他就叫她小猴子。
有次他们俩牵了手去逛外滩,路过一摆地摊的,遇见一烟斗,看上去造型极为古制,他忍不住蹲下身来,那摆地摊的极力的对他说,这是前不久从古墓里挖出来的,绝对的珍品,完全值得收藏云云。
她看不过去,拉了他要走,他还在顿足,她于是用力拉了他,硬把他拉远了才说:“你也不看看那烟斗的切边,如果是古董,那切边能那么光滑圆润吗?”
他于是就笑着说:“行,就你火眼金睛,果然是猴子。”
她听了他的话气得瞪他,用脚去踢他,然后声音拖长了的喊他:“邵非凡……大师兄……你才是猴子呢……这世上谁不知道大师兄就是猴子啊?”
他听了她的声音也不恼,只是捏着她粉嘟嘟的脸戏谑着:“我是大师兄,你就是呆子,整天跟在我后面的小呆子。”
她是纯属反应慢半拍的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傻乎乎的问他,“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成呆子了?”
他就笑弯了腰,然后用手搂了她的肩膀:“呆子……八戒……呆子……猪八戒……”
那时刚刚流行用qq,很多人都疯狂的注册q号,而他的昵称就是大师兄,他却霸道的将她的q名昵称用了猪八戒。
那时她用电脑的时候极少,可他习惯了叫她呆子,每次见了她,只要是她稍微愣神或者发呆,他就会叫她呆子呆子,如果还在愣神或者发呆,他就干脆叫她八戒了。
和他分手,她没有再用过那q号,再也没有人叫过她呆子,叫过她八戒,而今天,乔非墨却说她长得像猪八戒样,听了只觉得无比的伤心难过,于是泪水忍不住汹涌的滚落了出来。
乔非墨平生最不喜欢看见女人哭了,凡是流泪的女人他看着都厌烦,所以现在寒云端哭泣,就让他原本恼怒的情绪更加的火大。
“不就说你长得丑,跟个猪八戒样,你就哭个没完没了的?”他烦躁的低吼了一声,伸手抓过她的身子,用手按在车门上,眼睛从她的脸上一直扫到了她的脚底:“砸砸,虽然你长了副猪八戒的像,不过这身材也还有些料,只是很可惜,早就不干净了,我对不洁的东西向来没有兴趣。”
霸道而又强势的吻
寒云端用力的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于他的话充耳未闻,反正乔非墨每次见到她就是想方设法的侮辱她,而她已经不想去争辩什么,于是冷冷的说了句:“我对你的不感兴趣感到非常的荣幸,你如果永远都对我不敢兴趣那就谢天谢地了。”
云端说完,就朝车头方向走去,不远处有站台,她希望自己能打车回去,对于乔非墨的车,她是不想坐了,也不敢坐了。
“永远都对你不感兴趣?”乔非墨跟在后面冷哼了一声,再度伸手抓了她的胳膊,死死的抵在车头,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下巴,脸上已经是愤怒的表情,欺身压着她,嘴已经碰着她的嘴低吼着:“寒云端,那我不是很亏,我娶你做老婆却又享受不到你的身体,你说我这当老公的是不是有些失职?”
“乔非墨,你究竟要干嘛?”寒云端被他的举动气急,于是大声的责问他,是他自己说的没有兴趣,这又不是她的错。
“我要干嘛?”乔非墨冷哼了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的用力,“寒云端,既然你是我的老婆,那么,我就要行驶我做丈夫的权利!虽然你的身子脏了,不过……”
乔非墨说到这里,把云端的下巴抬起来,冷哼了一声,薄唇毫无预警的朝云端的粉唇压上去,冷漠而又霸道的,强势而又不容反抗的堵住了寒云端的嘴。
痛!是那种被人侮辱后又被人强暴的羞辱袭击着的心痛。
寒云端被乔非墨强势而又冷漠的吻着,嘴唇被他摩擦得火辣辣的痛,唯一的感觉是他在羞辱她,极力的侮辱她,她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然而没有用,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悬殊,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她成功的挣脱他的控制,反而被他的手扣得死死的,两只脚像两只铁钳钳住她的身子,就连她的手也被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住……
嘴里,乔非墨的粗粝的舌头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传来浓浓的红酒味,云端这才知道他喝酒了,只是不知道喝了多少,不过估计不会少,因为这会儿的乔非墨有些像发酒疯的样子了。
乔非墨的吻霸道而又激烈,把寒云端整个人压在车盖上,粗粝的舌头捉住寒云端的丁香小舌猛力的吮吸着,疯狂的扫过她温热清新的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乔非墨贪婪的吞咽着寒云端温热口腔里里香甜的津液,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包围着他的心脏,此时此刻,他居然忘记了娶她的目的和初衷,忘记了自己只想羞辱她,忘记了对她的恨意,他只顾掠夺着她迷人的芳香。
乔非墨这种吻法,激烈强势而又霸道,好似要把寒云端整个的吞进肚子里去一般,堵住她全部的通道,甚至连呼吸都吝啬得给予。
而他的大手也快速的去拉扯着她的衣服,稍微用力,布料迅速的撕裂开来,微凉的手用力的挤进她的小可爱里,用力,粗暴的蹂躏着寒云端香软的雪峰。
云端被乔非墨突如其来的情/欲给逼得透不过气来,她只觉得自己胸腔里全部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被这个强势霸道而又bt的男人给疯狂的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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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而又强势的吻1
现在的云端,不得不拼了命的去挣扎,身子被他压在车盖上,双手也被他死死的控制着,于是只能用自己的脚,她的脚不停的乱踢着,希望能把他踢痛,能让他松开她的嘴,此时此刻的她,极力的想要挣脱乔非墨强悍的舌头去呼吸新鲜空气,因为被堵住呼吸通道的她即将窒息而亡。
只是,寒云端如此拼了命的挣扎,却愈发的催化了乔非墨原本升腾起来的情/欲,激化了俺男人在情事上天生的掌控欲。
而乔非墨完全不去理会那双脚在乱踢的寒云端,他的两条大腿把她修长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把她的上半身压在车盖上,嘴唇并没有松开一丝一毫,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把这个倔强的,一点都不肯顺从的,对于他的不感兴趣还兴高采烈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想要尽情的抚摸,狠狠的疼爱,想要让她软化成一滩春水仍他酣饮。
然而身下的女人一直在用力的挣扎着,那动作那神情都好似拼命一般,于是他的牙齿微微的咬了她的舌尖一下,惩罚她的不专心。
而寒云端没有注意到,此时乔非墨的表情,一如被情/欲缠绕了几千年而不得释放的怪兽,凶猛、强悍地掠夺着渴望已久的祭品。
寒云端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而被憋得泛滥着红潮,喉咙间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真的要窒息而亡了,可bt的乔非墨依然不管不顾的堵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唇舌一直都不肯放过她。
寒云端的脚踢不到他,她的身子越挣扎乔非墨的嘴就越压得重,在她口腔里狂扫的舌头也就越激烈,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无情的撕裂开了,在昏暗的路灯照耀下,里面浅粉色的小可爱若隐若现,随着她身子不停的扭动,已经有一座雪峰不甘寂寞的探出头来,山巅的那点红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的风情万种,更加的惹火魅惑,让乔非墨完全的陷入了进去,几乎无法自拔。
夏雪瑶的大脑开始因为缺氧而变得幻化起来,她知道如果再不呼吸,肯定就会窒息,于是,她终于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把口腔里狂扫的乔非墨的舌尖咬了一口,瞬间,血液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充斥着,残忍的血腥味道在彼此的口中迅速的蔓延开来。
只是,这不仅没有逼退乔非墨,反而如最强烈的催化剂,让深陷其中的乔非墨愈发的沉迷,清扫她口腔的舌头也更加的疯狂掠夺。
淡淡的带着腥味的血液从彼此的唇角边溢出,男女间暧昧的气息愈发的浓烈得化都化不开。
就在寒云端准备再一次重重的落下自己的牙齿时,乔非墨的嘴却突然的抽离,这倒是她没有想到,原本因为窒息的她此时双手撑住车盖也只顾得大口的喘气,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以前从来不知道,空气的味道原来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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