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瞪向了他,他笑开了,很大声,我更是恼怒,万一被人逮住了,那不是……
只见他不待我有更多的动作直接甩掉酒壶猿臂一搂,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般袖珍,他的下巴抵住我的头顶,缓缓摩挲着我的头顶,热热的,麻麻的,酥酥的,有电划过,有雷打过,天哪,我真的不会动作了……
“后来……”他将我困在怀里大手把玩着我的小手,我真想抗拒,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了,“他遇上了一个女孩,一个特别的女孩……”
温柔的声音,温热的气息,我的耳朵瞬间竖起,是期待还是激动还是喜忧参半还是忧伤,我已经分不清有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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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突如其来的深深一叹,让我的心异常的沉重,因为那一叹仿佛似将埋藏多年的陈年老窖倾坛而倒一般,我怔怔地看着他光洁的下巴上隐约冒出的青髭……
他垂下眼睑,眼神晃动,“她很特别,特别的让男人第一眼就无法忘怀,你知道他和她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什么时候么?”
这,我哪里会知道,心里酸酸的,咬住下嘴唇,摇了摇头,他低低一笑手拂过我耳边的音色穗子,笑出的热气带着酒味喷在了我的头顶成了发胶……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头上顶着水草,已经渐进昏迷,就在她昏倒之前她说的一句话让他闷笑了好久好久……”
什么话?我好奇地看向他……
他轻轻一抿嘴,眼神放远似乎又回到了那天,“她说‘我还没有恋爱结婚呢,居然救的是个个老头子,美女救英雄以身相许的好事怎么就没有轮上我,呼,我死不甘心啊……’接着她脑袋一歪,直接倒在岸边晕了过去……”
“呵呵……”我干干一笑,总觉得这样的话好像很符合我这种性子……
“她一定不知道,她救得是东方家的老爷,只要他一句话,要多少青年才俊只要一句话就行……”男人笑了……
“呼呼……她一定是脑袋生锈了才不会乘机讹诈……”我吐了口糟气愤愤道,其实我的心里开始隐约有点莫名的心慌起来……
“对,她的脑子不仅是生锈了,而且……”男人突然顿口,居然吊人胃口……
“而且什么?”我急急问道……
男人直接漠视没有正面回答,“然后就在她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的时候,或是砸东方老爷的古董砸得正尽兴的时候,甚至对这东方老爷没有尊卑的耳提面命把东方老爷而说得体无完肤的时候,他都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当时就觉得这个女孩不但特别而且有趣,也许从那个时候他开始关注她了吧!”男人说着闭上了眼睛,似在回忆似在沉思,“也许更早,早到他都想不到的时候,也许在那个时候他的心就飞走了吧……”
迷糊?我淡淡地眯着眼睛自己地瞅着眼前的男人,从没有见过的放松和自在,仿佛平时他都似背负着登山包袱似得,“男人从来都是不可琢磨的!”我晃了晃头总结一句……
“也许吧!”男人微微挑眉,“后来东方老爷似乎看出了端倪,他一心想让这个被称之为他外甥的男人洗心革面一改风流之性,重振他家威望,所以他试图将这个女孩许配给他……”
男人的眼睛缩了缩,“知道吗,他这生最讨厌父母之命,即便是自己欣赏的女孩,他依旧觉得厌恶,所以他拒绝了……”
“那东方老爷铁定会大怒吧!”被他的眸子里浓郁的感情所击打,我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与东方老爷的关系,如果我听到的话,我一定知道他讲的是自己的故事,我一定会心疼,一定会辛酸,虽然到故事尾部我才幡然醒悟……
“没错,他顿时暴吼,如果他拒绝的话,就断绝两人的关系,他拿定这男人最孝敬自己的母亲,所以铁定不会跟他的舅舅闹翻,事实上,他成功了,男人只好不甘心地将东方老爷指定的女人以正室之名娶回家中,只当多张嘴多养口人……”
“那就是他不对了……”我戳了戳他的胸膛愤愤指责道,“他难道不知道人家姑娘也是赔上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么,他们理应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啊?”
“也许你说的对!”男人低下头,抓住逞凶的纤纤玉指,“因为他很生气,气的是那个女孩是因为契约才嫁给他的,他觉得自己的自尊面子都扫尽了……”
“呼呼……原来是大男人主义,沙猪男思维……”我嘟囔道……
“杀,杀猪……”他一愣不禁问道……
“这个你别管,你只要负责说下去……”我赶紧抽回手指摆摆手道,若是解释下去八成我又成了怪胎了……
男人眸子一闪,没有计较下去,“所以他百般刁难他,不许她由正门而入,也不予她洞房,甚至找女人,还将别的女人娶进府,用正妻之礼娶妾,想以此来羞辱她……”
“咦……”我突然打住他,“怎么似曾相识的样子……”
他哑然失笑,“但是她依旧过的快活,甚至在被赶出正园,搬进侧园,还是依旧自娱自乐,并且莫名地结识了那个男人的表哥,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表哥的确是个很让他头疼的角色……”
“因为他表哥比他帅,比他酷,比他更有权,更有钱,更温柔,还是什么……”我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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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有些吃味,“其实他也很帅很酷,很有钱,如果她愿意去知道去了解的话,但是毕竟是从小到大就竞争的表兄弟,他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所以他开始密切关注她和她表哥的动向,而他表哥居然带着他的妻子去妓院欣赏他与别的女人欢好,他当时简直就是气疯了……”
“那是他活该……”我不经思考地一股脑儿地喷了口水,刚说完心里却觉得而有点虚了……
“难道你不认为他的妻子深更半夜跟着别的男人逛妓院抓奸,很说不过去么?”
“呃……她也许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吧,至少不会让任何人能够轻易占到她的便宜吧!”我干干地挠了挠后脑勺涩涩道,看来我作为女人同情女人的心态已经偏衡了……
“正因为如此,正因为他也相信没有发生什么,所以他才没有直接找上她求证,而是暗暗观察,但是她毕竟不是安静的人,她甚至于他杠上了,几乎是一见面便是针尖麦芒,两相争斗,尽管大多时候都不分上下,但是她却是越演越烈,而且他开始发现他爱死了她那争斗时后的模样,好像不甘心的小孩子被抢了糖葫芦……”
“咳咳……”我不禁干咳两声,“那男人是不是变态啊,居然喜欢有人跟他吵……”尽管声音很低,但是他还是听见了,但见他的嘴角微微掀起,笑得温柔……
“也许他太寂寞了吧,才会很珍惜每一个能令他愤怒的时刻,毕竟他的人生太单调了一切都是在为背负的深仇而活着……”
“哎,也是个可怜虫……”我幽幽地感叹道……“他为什么不能放下呢,也许我是不能明白他的仇恨有多深,但是他们家就剩下他一个,万一他也因为报仇而死掉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家的列祖列宗了……”
“这个他也想过了……他答应过他的母亲在他去世十四年内不得复仇,他也知道二十年前的一战双方都受到重创,两个国家都需要休养生息,而他也在寻觅够得上为他们家生儿育女的女人,只要他有了孩子,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自私的男人……”我更加怒不可遏了,“先不说他放下孤儿寡母去报仇能否好好地回来,就是他仅仅为了找个生育工具而娶个女人回来,囚禁她的一生,那也是要人神共怒的蠢事,他简直就是个自私鬼……”奇怪,为什么他的眼里会有深深地伤痛了,难道是我眼花了,我愕然地看向他……
他有些无措的撇开脑袋,“你也是这么想的?”
感觉到他语气中隐藏不了的痛苦,我心虚地缩了缩身子,“其实也不是啦,他只是没有遇上一个真正懂他爱他的女人而已,一旦有人能够为他分担替他着想,他自然不会轻视自己的生命,将报仇放在生命之上,就算是再深的仇恨,他也会为了自己的爱人而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啦……”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说的有些不符实际,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能有几个男人是谁为自己的妻子考虑的,我看屈指可数吧!
“所以可怜他没有遇上你啊……”男人得人手温柔地拂过我的脸,我浑身一颤,他却将我紧紧搂紧,“你想知道他的父叔伯父祖父是怎么死的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知道,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向他投去了这样的眼神……他宠溺的一笑,手有些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顶,我的发型,我心里直嘀咕……
“两军对战,若是能堂堂正正地死在战场,那是作为一个将领的荣誉,只可惜……敌方使诈,我方将军居然中了一种被称为莎塔拉的剧毒,因为对方迟迟不肯给解药,所以……”男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心也皱了……
“莎塔拉是产自狼族的一种剧毒,因为毒性太强所以在狼国境内也不过只有数珠而已,此物茎叶根花果都为剧毒,一旦毒物占到伤口或是被服下,两个时辰内没有解药的话,中毒之人必死无疑……”男人的表情越发痛哭起来,痛恨交加,他的脸在阴影下极度的冷冽,“而解药便是此物地种子……我到现在才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莎塔拉每株只有一颗种子……”
“啊?”是有些奇怪,但是他这么说有什么寓意么,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莎塔拉哪怕是采摘,磨粉制毒,每个过程都会有人殒命,所以狼族仅有的几株莎塔拉在皇宫内收到严密地保护,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旦中毒,很难有解药……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并不是他们不愿意救,而是不能救,且不说那个季节没有种子,就是有也定是被有心制毒的人服下了……”
“啊?”我顿时哑然,“你的意思是狼族内部有内贼,是他故意挑拨两国的关系……”
*
第一更完成,下午五点还有第二更!感谢亲们的支持!
这种告白?
实在很抱歉,太忙了,都成旋转的陀螺了,好不容易才上的来,一上来就立马更新,请亲见谅!
“而且说不定他的祖、父辈还留下了真相……”男人幽幽说道……
“什么?”我诧异不已……
“跟我来就是了……”男人一手勾住我的腰直接将我带下屋檐,虽然他飞檐走壁惯了,但是为了避免在皇宫里引起混乱,我们还是通过正规的程序报备之后才离开……
一出宫门,我就被慕容延从马车里面给拎了出了,凭着他高超的轻功,尽管我这个累赘也不轻,但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引入我眼帘的居然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慕容府,我想跟他说我们是不是……
他却用食指抵住我的唇瓣,让我噤声,直接带着我溜进了书房,虽然是很过瘾啦,但是会不会太刺激了一点,一进书房,他抓住我的手不许我乱碰,虽然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听见了齿轮运转的声音,然后知己而被他拖着进入了更加黑暗的地方,直到他滑亮烛火,我才发现我来的地方居然四周都是书架,而且书架上的书居然出奇的相似,我不禁愕然地随意抽出基本,一摸一样,汗颜……
“这是怎么回事?”我讷讷地拍了拍手上的书问道……
“这叫故布疑阵……”慕容延缓缓抽出两本书拍了拍顺便将上面的灰吹干净,“这里只有两种书,一部是治国良策上册,一部是治兵要术下册,但是仿制品却有成千上万本,所以即便有人入得慕容府邸并找到这里,也不见得可以带得走……”
“妈妈咪,那不是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会被窃取么?”
“不会!”
“不会?”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自然也不会被人找到这里……”除非慕容家的人,否则进不来,即便进得来来肯定出不去……
“呃……”我看了看手上的灰尘,“我倒是希望多些人多来几次,至少也不会这么灰不溜秋的……”我低低地嘟囔……“这里有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
“二十年!”
“二十年?那你知道哪是哪,哪是真哪是假……”
“不知道!”还真干脆,我翻白眼……
“那你过来干嘛?”我摊摊手……
“找出来……”
“呃,这跟你说的那个男人的什么真相有什么关系么?”
“你想知道?”
“嗯……”
“我又不想说了……”
“呃……你怎么这样?”
“自己想!”
“自己想?算啦求人不如求己……”我郁闷道……等等,我猛地从基本稍微干净一点的书本垒起来的小坐垫上跳了起来,立马窜到了慕容延的面前,手指指着他,“你,你,你不要,不要告诉我,那个,那个你讲的都是真的?”
慕容延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头,直接绕开我转到一侧又开始拿起书琢磨起来……
“那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喽!”我对着她的后背大叫道,“赚死了,赚死了……”我高兴得又蹦又跳……
男人于一旁窃笑……
我立马主动地跳过去,积极地举手,“我帮你找……”
男人挑了挑眉头,没有出声……
“嘿嘿,谁让某个小子说他对我一见钟情,呵呵,还是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开始暗恋我的呢,呵呵……”我抵住下巴自恋地说道,“咳咳,你干嘛……”
我一抹脸上的灰愤愤地瞪着他,他冷着脸继续拍了拍手上书册上的灰尘,一脸的淡然,但是为何我会看见他脸上的红晕呢,难道,他,呵呵……被我说中了害羞了,还是心虚了……
“喜欢就是喜欢嘛,再说你也不吃亏啊,说到底还不是我先告白的呢……”我不满地拿着书拍了拍他的背,谁让他长得高,要拍肩膀还要伸长了胳膊,多累啊……
他瞪了我一眼,“不在这里……”
“什么?”我愣愣地收回手,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酷酷地一转身,直接忽略我,“喂,你等等……”
“子灏……”
“呃?子灏,子灏……”我一怔,“你的名字,哦不,是你的字……”
他淡淡地用看傻瓜的眼神谬了我一眼,“笨蛋!”不轻不重地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弹了我的额头一下,嘴角却是挂着笑容……她唤起来时音韵其实还是很好听的……
“我要是笨蛋,你不也傻瓜一个……”我郁闷的摸着额头,万一长个包包怎么办……“天底下向来都是狗配狗,猫配猫,乌龟配王八,笨蛋配傻瓜……”
他身子一歪,一脸的挫败,“败给你了,走吧……”说完手指轻轻一弹,只看见一缕烟尘,听到嗖嗖几声,墙壁上地油火居然瞬间同时熄灭了,我诧然,佩服……
这种认可?
汗死,本章调了下卷,实为昨日章节……
……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跟着他来到祠堂,“咦,不对啊……”映入我眼帘的是整齐排列着的灵牌,层叠而上足足有三层,天哪,我瞠目结舌,记得刚进门的时候明明就只看见她母亲的排位啊……
“过来……”慕容延臭屁地对着我勾了勾手,我又不是小狗,但是还是以乌龟的速度慢慢地踱了过去……
“啊,你要干什么啊……”他猛地一拉,我身子向前一冲,双手撑地,险些就鼻子着地了,我愤愤地瞪向他,他脸色一沉异常凝重,口气严肃,“跪好……”
“哦!”我悄悄缩了缩藏在袖子底下的手腕,肯定已经红了,我在心里嘀咕着……
“不孝子慕容延,今日带着妻子慕容东方氏跪拜诸位叔伯父祖……”说完他双手撑地,头磕在了地上,磕得梆梆直响,我有些后怕,缩了缩身子,我宁愿磕磕在蒲团上,孰料自己的一个小小动作却是逃脱不了他的眼睛,他的大手直直地罩住我的头顶,猛地压了下去,完了完了,我的脑袋……我的脑子里一个声音叫道……
总算熬到三个响头可完了,慕容延递给我一炷香,我学着他的样子拜了几下这才插、入香炉里,看着淼淼的烟屡,问着浓郁的香味,我看向一脸的肃穆的慕容延,心里不禁有些心疼起来,本来他该有这么多的亲人的,但是现在他却只剩下自己了,哦,不,还有我……
我伸手缓缓偷渡到他的宽大的袖子底下,紧紧将他的手握住,虽然只能握住一半,但是我还是给了他一个坚强的表情……
许久慕容延掩藏在阴影下的眼睛才抬起来,他怔怔地看了我半晌,似在找我的心,手下缓缓与我十指相扣,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得温度在我们之间蔓延,周游我的浑身,还有那心跳连着脉搏的震动同样敲打着我的心房,我咬住下唇缓缓埋下了头,视线停留在自己与他交织的两只手上……
“颖儿?”
“嗯?”揉揉耳朵……
“你已经是慕容家的人了!”
“嗯哼!”白眼一翻……这种认可,不敢恭维啊!
“我以为你该很开心!”
“事实上我很失望……”这可是是实话……
“嗯哼……”学我?!
“难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挨揍啊,敢做不敢当!
“嗯哼……”如何?挑挑眉!
“那就算了,我还是可以爬墙的……”赌气中……
“不许!”冷冷……
“凭什么?”心里暖暖,口气却是不让步……
“你已经被慕容家的长辈认可了!”地板钉钉的事实……
“又不会说话,你骗我啊!”空头的无效……
“所以他们默认了!”
你欺负死人啊?我愤愤指责他……
他耸耸肩,“我们家向来开明,只要媳妇不残能生……”
“那你为何不去找个母猪啊……”用吼的……
“善良体谅爱丈夫的女人……”不理会某人的张狂直接说道……
“多了去了……”
“难找啊?”无视某女的跳脚,依旧接着说下去……
“嗯哼……”不屑……
“就算有,只要我不爱……”
“有人免费送上门,不要白不要,别跟讲你那不堪一击的立场……”
耸耸肩,“我确定了一件事情!”
“嗯哼?”少买关子……
“即使你挖苦我讽刺我诋毁我……”
“如何?”无聊啊你……
“我都能容忍……”
“又如何?”鄙视……
“我现在真的开始确定你真是一头猪……”抵住下巴……
“混蛋!!!”暴跳如雷……
本来么人家少爷那么明白的告白结果换来了河东狮吼,某女不是笨蛋是啥……
“不要跳……给你看个好东西……”慕容延一把拖住我的衣襟就往隔间拖去……
“你要干什么?”我愤愤地咬了一口他那修长看起来美美地手……
“看来你还和某种动物是近亲……”说我是狗么?某女眨着眼无法理解……
“看看这个……”慕容延直接忽视某女可悲的表情……
“什么?”我奇怪得接过一本封面破破烂烂的书,翻了几页,眉头上扬,“没想到堂堂慕容延居然看这种识字的书啊……”我讽刺道……
“你把每行开头的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连起来读一遍……”
“什么嘛!”我郁闷的将书本卷曲,“天——时,地,地利,人和……”
“怎么了,结巴了!”慕容延好像的抚着下巴怪怪的看着我……
“这,这,别告诉我,是兵书……”我赶紧将被自己扭曲的书恢复原状……
“我也不知道,反正凡是被罚跪过祠堂的慕容家子嗣不管是谁都要将这本书倒背如流……”慕容延脸色奇怪,突然想起自己小时讨厌死了这东西,甚至还在某个角落尿了泡尿在上面,也不知道现在这本是不是当初那本被自己虐待的书了……
欺内之罪
暴汗,公司电脑里的存稿居然只有一章了,今晚又要加班,拿不到躺在家里睡大觉的优盘,只能更新一章,明日一定三更补过,庆祝周票过百,缅怀收藏过400的昔日美好,汗……
……
他是不是该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呢,慕容延的表情变得更加怪异起来……因为……
“子灏,子灏……”快来看啊……
慕容延的眼睛远远比他的身体行动地更快,当他的身体抵达的时候,眼睛却是已经把一切刻在了脑海里……
“你看,这一页好新啊,比起其他的纸页,它没有那么泛黄,而且还没与太多触碰的痕迹,这张纸不会是后来加上去的吧!”我认真地将那页纸翻过来复过去,看了一遍又一遍,比对了一次又一次……
“奇怪,我怎么没有发现……”慕容延一脸的严肃,迅速夺过我手上的书册……
“你,你,太粗鲁啦……”尽管我指着鼻子职责他,但是他就有事雷打不动地死死地盯着那一页纸,疯了疯了,真是疯掉了,我无聊得抽出一张垫子坐在屁股地下,虽然姿势不雅,但是慕容延也不用那种表情吧,我用白眼杀杀杀……
就在我杀得眼睛抽筋的时候,慕容延却是突然猛地大笑了起来……
他是真的疯掉了,我上前拾起他掉落的书册,高高举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我眼睛打结,头昏脑胀,眩眩晕晕,“哎呀,妈妈咪啊,这字怎么全都转成了圈了……”我像是见了鬼般狠狠地将那书册丢在了地上……
“疯子,你都看见什么了,还笑,还笑我就把你的嘴缝起来,还不快说……”我愤愤地瞪着慕容延张牙舞爪的嚷道……
他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的笑着道,“我从来不知道夫人还会女红……”猛地想起自己为了修一朵狗尾巴草傻点让自己的手指变成了蜂窝的丑事,他要是敢说,我就敢做,我别的不行把他的嘴缝出血来总还是可以的吧!
我咬牙,“快说,留着张嘴不是给你嘲讽我的……”
慕容延眼里闪过促狭,接着绕过我直接来到书桌前执笔在一张白纸上龙飞凤舞起来,练笔指数甚是流畅,虽然我看得冒冷汗,愣是没有认出几个字来,讷讷道,“你难道不能写正楷么?”
“那就不好玩了……”慕容延头也不抬看都不看我一眼一意孤行……知道通篇被抄录下来,我才看清那诡异的笔画宛如蚯蚓比满文还要难看,但是却是利落地让人乍舌……
“告诉我这是哪国字体……”我抚额哀叹……
慕容延淡淡一笑,阁下毛笔,吹了吹笔墨,知道它干了为止,他这才一把将我搂紧怀里,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温热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与脸颊的结合处,口气喷出的热气让我震颤……
他故意地用两条胳膊夹住我的额胸口,明的看是在那张写了字的纸教我什么,其实就是在我胸口揩油,我咬了咬嘴唇,逼着自己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打那张爬满了蚯蚓的纸张上……
“夫人看好了……”他修长的美指在两个字指尖笔画着,“你觉得这两个字看起来像什么?”
“我看都看不懂,哪里知道是什么?”我郁闷的嘟囔着……
“可惜唯有看不懂的人才能看得出来……”慕容延的声音愈来愈蛊惑人心了,我小心地端着自己的小小心脏……“你再好好看看你……”
“好嘛好嘛,我看就是,你不要再吹了,好痒啊……”我伸手推开慕容延的脑袋,再让他在我耳边做鬼,我想就算是看见金银财宝我都不会有力了……
好不容易赶走苍蝇,我的心思飘落在了纸张上,“我觉得这两个字如果左右拼凑的话,嗯,像个,像个‘狼’字……”我一只手指抵住下巴说道,因为第一个字形状好像反犬旁哦,至于第二个字总觉得跟‘良’字接近……
“没错,你真聪明……”慕容延开心地在我脸颊上吻了一口,眉开眼笑,“奖励你的……”
“好吧。我可以容忍一次,你将口水涂在我的脸上当护肤霜,但是不许有第二次知道吗……”我认真地对他进行着教育……
“行,我会好好履行第三次第四次,然后无数次,我保证没有第二次……”
“保证个鬼啊……”我愤愤地在他脑门上洒下一颗毛栗子……“干正事儿,这个字和这个字,我看不出来,左平右凑上堆下砌,嗯,都不成字……”
“那如果是里藏外套呢……”
“这个?这个……让我看看……”我埋下头半晌才犹豫道,“会不会有点像老虎的‘虎’字啊……”
“嗯,让我看看……”慕容延再次厚脸皮地将头磕在我的肩膀上,懒懒地说道,真想一脚踢飞他,“哎,你不知道还装成知道的样子,知道你犯了什么大罪嘛?”
“什么大罪?”
“欺内之罪……”乌鸦飞过,听过欺君之罪的,就还没有听过还有这种大罪……
“小臣再也不敢了,请夫人恕罪……”一本正经……
“扑哧……假的啦,你还当真……”
烈女缠郎(上)
先奉上第一更,第二更下午五点,第三更下午七点,请亲们注意了,感谢大家的无限支持,三更感谢票票过百……“慕容延……”我扯住他的耳朵气愤地嚷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暗下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腰身,对着他直翻白眼……
“什么事?”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娘子不会是想做、爱做的事吧!”
“去你的混蛋,没个正经……”我一把推掉他凑上来的脸,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眼睛淡淡地一瞥已经整理出来的东西……“难道你是铁人,我就要陪着你挨饿么?我哪里能像你这样没日没夜地翻东找西天亮了还把我拖到这里,一呆就是两个时辰,现在都日上五六杆了,我可告诉你我要呆在这儿就呆在这儿,我一个人单飞去了,天哪,饿死了,夏香我来了……”
慕容延眼睛满是好笑,“如果你能照照镜子,我想你现在决定不会这个样子就冲出去……”
“咦……”我一愣低头看看,裙角被我挂在腰带上,袖子被我缴着结在袖口,该死的慕容延,“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胸口与脖子间地红印暴吼……
慕容延挑了挑眉头,眯着眼睛瞄了一眼,“很漂亮啊……”
“漂亮你个头,你让我咬两口试试……”我插着腰暴吼,又要一两天不敢出门,突然觉得清装有个好处,就是满身是草莓也可以跑出去,然加那衣服一直裹到脖子之上,哪里像这里的,抹胸宽衣外罩,胸口凉快一块,如果眼睛可以吃了他,我一定连骨头也不剩下一块,我愤愤地想着……
“娘子,你知道你现在样子像什么样么?”狡黠一笑……
“什么,屁话快放!”不耐烦……
“欲求不满!”郑重其事……
“我想你一定是想早死早超生了是不是……”暴吼……
“需不需要填填肚子,为夫可以满足娘子的一切需求?”声音可恶的该死……
“不需要,我还不知道你按着什么好心?哼……”瞪鼻子吹胡子……
“真可惜啊,我还让锦莲准备了早膳呢……”耸耸肩……
“什么?”一把拎住慕容延的衣襟……
慕容延懒懒地摊了摊手,还是老僧入座的样子……
“混蛋……哦,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手指戳戳戳……
慕容延笑得很无辜,“娘子的点穴手真是不赖,要不要来点全身的……”
怔住两秒,孕育爆炸的小宇宙……
半个时辰之后,某男还在回味的舔着手指……
“少爷,夫人她?!”锦莲端着洗漱用具进了来……
“还在睡呢,不要吵醒她,她的起床气比较大……”慕容延整理好衣衫瞥了眼无力趴在软榻上的某女,是因为慕容延榨汁成功了,还是某女饿昏了头……
“明白……”锦莲终于知道半个时辰之前夫人那惊天动地的暴吼,不禁摇了摇头,少爷真是伟大,连火山口都能堵……
一直到下午,某女才软软地撑起了身子,嘴里念念叨叨了半天,就是死活不肯起来来,懊恼地看着脖子间的朵朵草莓,某女无语问苍天,愤愤问候了慕容家的祖宗十八代……
就在我躲在屋子里“养伤”的时候,有客人不请自来了……
我不禁紧了紧脖子上地绸纱,所谓的新式丝巾,不让那触目惊心的痕迹轻易暴露出来,我想不管现代还是古代都不会有人大胆到带着吻痕到处招摇吧……
“表哥好久不见啊……”客套道……
“娘子……”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柔情深意……
我赶紧往后退,这里可不兴拥抱礼,“呵呵,表哥真是幽默……”
“娘子……”委屈加委屈……
“呃……”我嘴角抽搐,谁能想象一个平时无赖到不行的高大男人用一双鹰眸看着你的时候居然就像受伤的小狗,鸡皮疙瘩不要升天就不错了,“表哥,你这个样子好恶啊……”装吐……
“是吗?”柏皇宇摸着下巴可怜楚楚,“你太伤我的心了……”
“不行了……”我扶着胃,“表哥你是不是脑子烧歪了……”
柏皇宇无奈的露出胳膊上的鞭痕,“我是遇上母狼了……”
“啊?!”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母狼?”
一个很不好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滚动,他该不是被母狼打劫了吧,是劫财还是劫色,不禁上下扫描眼前的男人,不像是这么容易就被劫色的人物啊,他不当采花贼劫人家的色就不错了……
就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猛地发现眼前的男人居然摆上了随时逃跑的架势,我正疑惑间,突然一声大吼差点震碎了我家窗台,“柏皇宇,看你往哪里逃……”
烈女缠郎(中)
暴汗,今天下午硬是被好友拉到华尔街感受英语氛围去了,真是太抱歉了,更新迟了,请亲们原谅……“咦,人呢?”被称之为女狼的女子身穿一件幽紫束衣,简洁精练,头发被紫色发带高高束在头顶,修长的黑发在身后被风掀起,映衬着她晶亮的眸子还有手上的那条银色的连环鞭……
我好奇地打量着她,居然发现她拥有一双和狼君同样颜色的眸子,在黑暗下散发着如同狼般的幽光,但是在灯火下却是全黑色,这大概就是她和狼君地区别吧,她的眸子是墨绿的不细看根本看不出那是一双绿眸……
“说,你把那人藏到哪里去了?”女子犀利的眸子直直地扑向我,手上拉了拉鞭子,有模有样,可惜我也不是软角色……
淡漠的摆摆手,耸耸肩,“我从来都不认识一个叫柏皇宇的家伙……”
“你别想骗我……”女子愤愤地一挥鞭子,旋舞的银色花朵极具震慑的力量,“刚才我还听见他的声音,要不然我也不会追他道这里!”
“那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呃……皇宫的东北方向,我要知道那么清楚干嘛?”女子脸上一讪转而又言辞强烈起来……
“完了,一个路痴也要追人,万一把自己给追掉了怎么办?”我无奈的耸耸肩,伸手指了指另一侧的窗户,“喏,他就是从那里窜出去的,不要问我他到哪里去了,我可不知道……”
“谅你也不敢骗我……”女子愤愤地一收鞭子直接缠在腰上,就要提起飞出去……
我在她背后冷冷说道,“如果逮到他,我不介意你多多折磨他,把我这份也给补上……”
“啊?!”女子下巴险些落下,身子前倾,看来吓得不轻,“难道你不认为他很帅么?”
“嗯哼……”
“你不觉得他很迷人么?”
“嗯哼!?”管我鸟事……
“不行,你一定要喜欢他……”
“呃……”无语加黑线米线……
“我看上的人一定要是全天下女人都向往的男人,那样才会有征服感,我才会有一大批的情敌来陪我玩,比如说兵部侍郎家柔的似水的大小姐,被我一吓就倒地不起,可惜我连鞭子都没有出手,就这么容易搞定了,一点都没有挑战性,哼,反正你一定要喜欢他,然后我就可以跟你抢他了,霍霍……”蛮横道……
“变态……”我直翻白眼……“你是狼君的妹妹?”
“嗯哈……”女子挑挑眉头,“我叫狼魅……”
还是叫‘没狼’好听些,“我和你的大嫂是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好友……”
“哇啊……”女子的脸瞬间三百六十度地来了个彻底转变,“弟子有幸拜见师叔还是师伯……”
“什么师伯师叔的?”我嘴角抽搐……
“大嫂是我的师傅啊,师傅把她追上大哥的方法只用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就全权传授给我了……”
“咦,不会是四字经典‘死缠烂打’吧!”我低着下巴低低道……
“哇哦,师伯太帅了,比师父还要厉害,居然连师父的秘密武器都知道,弟子狼魅决定拜师伯为师……”说完很夸张的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真是见风使舵……
真是让人头疼,“你不去拿人了?”
“拜师重要……”女子说完就要叩首,害的我一慌也跪了下去……
“你不怕他跑了?”我好心提醒道……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又是你师父教你的?”我直翻白眼……
“嗯啊……”
“那我再教你一招,叫做‘趁热打铁’,所以拜师改天挑个好日子吧,你的事情重要……”头疼啊……
“师父,你真好,放心,我一定将他搞定,然后绑过来任师傅蒸炒煮蒙……”说得跟炒菜似得,我暴汗……
“算了,你赶紧去吧……”我对油炸黄宇,清蒸黄宇,沙拉黄宇,爆炒黄宇,可不感兴趣……
“好,徒弟这就告辞!”说完拱拱手想我行礼,“对了师傅,他哪里惹到你了……”
真想一脚把她给踹出去,“因为……你自己问他吧……”居然用个假名字欺骗我那么就,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招惹了这样一个恐怖的女人,没事干嘛跑到我这儿来,不是成心给我找麻烦么,我咬牙切齿……
感觉到师傅咬牙切齿时候眼睛里尽是算计的寒光的时候,狼魅小小的身板也是一怔,犹豫着考虑抓到人之后到底还要不要把他带到师傅这里来,还是带着他私奔,私奔,真是个好主意……
某处仓惶到处逃窜的某男人的后背时刻被阴风侵袭着,越来越不好的预感在逼近……
烈女缠郎(下)
今日三更完毕,感谢亲们的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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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魅一走,我立马就叫道,“夏香,快请少爷过来用晚餐……”夏香进了来但是半晌没有反应,我不满地瞪着夏香,“快去啊……”
“少夫人您确定?”夏香仔细地打量着我,就好像看病人一样……
“怎么了?”这样怪怪地看着我……
“少夫人,一炷香之前您刚用过晚膳……”
唧唧咬牙的声音,“我就想再吃一顿不行么?”太不给面子了吧,诚心拆我的台,再看夏香无奈的表情,我赶紧摆摆手,“算了不管是什么理由,反正你把请过来了,他再不来我就跟他的情敌私奔去……
“谁敢带你私奔?”虎啸声音……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和夏香不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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