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皓咬着牙,一手扣腰,一手揉着她垂下雪白软乳,手法老道的他不一会,就把林漫漫弄得无足无力,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哪还有力气去反抗。
闻皓见林漫漫变乖了,这才慢慢的放下她,瞧准了流水的花穴,噗的一声便捅了进去。林漫漫只觉得自己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又酥又痒,偏偏那东西在里面不肯动半分,终究是耐不过闻皓,自己挪了挪小臀,动了起来。
闻皓得意的笑了,他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咬着她的小耳垂,说道:“以後再想他,就罚你一辈子都别想睡好觉。”
“你胡说,我哪有想……啊……老公,轻些……啊啊……”林漫漫刚想辩解,闻皓就伸手在下面摸了一把,沾着她的花露用力的拧着她的花蒂,痛得林漫漫尖声乱叫,却又觉得舒服到心坎里,顿时乱了心神,不知该求他停下来还是再用些力。
“你没想他,可他在想你。”闻皓的眼神莫名的变得阴郁,他是男人,他懂安尚钧那藕断丝连却深藏心中不轻易表露的艰难和无奈。
安尚钧与林漫漫不能顺理成章的结合,最大的原因之一是安纪海,可安纪海是他的父亲,安尚钧再怎麽责怪,都不能责怪他的父亲因为对旧情人一往情深,以至於酒後认错了差点也上错了人。
所以,很大程度上,安尚钧将不能娶到林漫漫的原因归结於没有缘份。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友娶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而他只能娶最爱女人的好友,这等天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嘲弄。
如果安尚钧已经对林漫漫死心,做事谨慎稳重的他,怎麽可能会纵容花木丹在这麽敏感的时间段打电话来骚扰他们。其实,他无非是想知道,林漫漫这时到底在做什麽。既然他想知道,闻皓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林漫漫那几声销魂得快要让人酥了骨头的叫床声,只怕安尚钧会印象深刻。
今夜,一定会有人失眠。
闻皓一想到这里,又来了兴趣。床上狭小的空间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将林漫漫翻身抱起,私处紧紧相连。林漫漫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颈,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歇息。
“宝贝,漫漫,我的心肝……”闻皓站起身,开始在房间四处来回走动。每一步前进,都牵动着私处,挺进,再挺进,深入,再深入。林漫漫双腿死死的夹在他的腰上,生怕自己会掉下去,肉壁也因此变得紧缩,夹得闻皓几次差点泄身。
闻皓只好双手托住她的美臀,向上抬起,低头咬住她的乳尖,象婴儿般贪婪的吮吸着。就在林漫漫以为他会休息片刻时,他突然放开被他啃噬的乳尖,双手也随之放开,林漫漫身体下坠,惊得她全身一紧,夹住了他的腰,身体用力贴向闻皓,那眼看快要被拨出来的肉棒噗哧一声,又杵了进去。
闻皓边走边耍弄着林漫漫,来回杵了几次,林漫漫渐渐明白,他是故意的,要她在惊慌之下收紧全身,主动做活塞运动,来满足他。
林漫漫又困又累,只盼着他早些结束,可是闻皓象吃了兴奋剂似的,不停的抽插着,眼见林漫漫又要昏睡过去,这才将她重新抱回床里,开始疯狂的,新一轮的进攻。
“老公……呜呜……别……啊……”林漫漫真得不明白,他接了安尚钧的电话後,就象发情的野兽一般,充满了力量,如机器般不停的抽插,象讨好,又象是在报复,非要把她弄得七荤八素分不成东南西北才行。林漫漫被他压得深陷在床里,无奈的嘟囔着:“老公,你到底想干什麽?”
“我想把你那里狠狠的插肿,让你明天走不动路,让你的安哥哥看看我有多厉害。”闻皓在心底狂吼着,可是,他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温柔的吻了吻林漫漫的小唇,心疼的说:“你先睡会……我还要再弄些时间……”
☆、(13鲜币)101 意外
闻皓说到做到,林漫漫应约去商场陪花木丹血拼时,某处火辣辣的痛,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但当着花木丹的面,林漫漫又不敢表现出来。她只能勉强笑着,小心的挽着花木丹的胳膊,担心她不小心滑倒,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安尚钧本想陪同,但闻皓非扯着他回公司,安尚钧再三交待花木丹要小心,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林漫漫见花木丹心情不错,抑郁症的迹象似乎消失了,这才放心,两人手挽着手,在母婴区晃来晃去,不一会,就拎了好几大包,累得林漫漫气喘吁吁。
“漫漫,我想买这小床。你看,全实木的,宝宝睡了肯定很舒服。”花木丹现在是准妈妈,她当然不用做劳力。每走进一家店,就指东指西的叫别人打包,直到看中这张床,林漫漫终於崩溃了。
“丹丹,你不会是叫我搬这床回去吧。”t
“当然不用啦,他们会送货的啦!”花木丹巧笑着,忽然觉得肚子一阵揪痛,便捂着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说:“漫漫,我肚子痛。”
林漫漫看看时间,她们竟逛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花木丹几乎没有休息,肚子不痛才怪。
林漫漫见花木丹脸色苍白,很是担心。如果她因此小产,林漫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丹丹,你休息一下,我给安哥哥打电话。”店员见花木丹痛苦的样子,害怕她出事,赶紧倒了杯热水给她喝,扶着她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热水下肚子,花木丹忽然又觉得不难受,她精神大好,摸了摸肚子,说:“漫漫,我可能是渴了才难受的,现在好了呢。”
林漫漫尴尬的拿着手机,那边的安尚钧已经被吓得够呛,听到花木丹这麽一说,虚惊一场後,个个都有种劫後余生的感觉。
花木丹却笑嘻嘻的冲着林漫漫,小声说道:“真得没事,我经常肚子痛,痛痛就好了。”
“丹丹,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林漫漫没有怀孕,但她直觉肚子痛不是件好事,很有可能是先兆流产的迹象。但花木丹自从被诊出有抑郁症後,对医院很是忌讳,一听到说要去那,摇头摆手的,说什麽都不肯。
林漫漫无奈,只好又打电话给安尚钧,叫他们赶紧来商场接她们回家。血拼的东西太多,林漫漫也没有办法一个人拿回家。
两人刚走到商场一楼,林漫漫准备陪着花木丹到咖啡馆里坐着休息会,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林漫漫,你这个贱女人!”
林漫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来者劈头盖脸的扇了一耳朵。林漫漫头昏脑胀,眼冒金星,许久才看清,掌掴自己的是诸葛默。
诸葛默大概是太久没有发泄,虽然吸毒已久身体亏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站在林漫漫面前多少还有些优势。他趁林漫漫没有缓过神来,冲上前去就是拳打脚踢。林漫漫被他打得措手不及,又怕伤着花木丹,只能护着她连连後退,担心诸葛默拳脚无眼,撞到了花木丹的肚子事大。
诸葛默见林漫漫不怕打,反而还用身体护着花木丹。尽管这只是个本能的动作,眼看保安就要来了,自己马上就会被拖走,他突然一把推开林漫漫,拽着花木丹就往电梯跑去。
林漫漫想追上去,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全身象散了架似的,痛到骨头里。商场保安赶来,扶起她一同追去,此时,诸葛默已经挟持花木丹跑到了商场的顶楼。
林漫漫急得象热窝上的蚂蚁,花木丹现在有孕,根本经不起刺激。她跌跌撞撞的爬上天台,就看到诸葛默发疯似的拽着花木丹往边缘走去,好象要把她扔下楼去。
“诸葛默,你到底想干什麽!”林漫漫忽然不那麽害怕了,诸葛默因为吸毒而变得蜡黄的脸,麻木,猥琐,贪婪,他这麽做,一定是有所图谋,否则他也不会方寸大乱,做这样疯狂的事:“丹丹跟你冤无仇,你无非是想找我。你放了她,我代替她。”
“哈哈哈,臭娘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诸葛默抓着花木丹往外面又带了带,花木丹低头看到楼下车水马龙,如临深渊,吓得立刻软了腿,瘫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林漫漫见花木丹已经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急了,刚想上前,诸葛默又喝道:“你再上前,我把她扔下去!”
林漫漫只好停下脚,看着身後追上来的保安,示意他们後退,稳住了诸葛默後,才说:“诸葛默,你知道吗?如果丹丹有什麽事,你就是在犯罪!只要你现在愿意放开她,我答应你,会把这件事压下,绝不追究。”
林漫漫知道,锦衣玉食的诸葛默早就享受惯了富家生活,进监牢是他的恶梦,也是他最为恐惧的事情。
“如果让警察来了,我们就根本控制不了这件事,对不对?你一定是有怨气想向我发泄,换我去吧,我绝不还手。”
诸葛默愣了一下,似乎在仔细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林漫漫试着又上前走了两步,诸葛默忽然瞪大眼睛,骂道:“贱女人!你以为我会信你!如果不是你把我吸毒的证据给了老头子,如果不是闻皓把我亏空诸葛产业的事告诉了老头子,我怎麽可能被取消了继承权!一定是你们两个居心叵测的狗男女,为了钱,故意来迫害我的。”
林漫漫怔住,不明就里。
但很快,她又想明白了,一定是诸葛弱,是她背後捣鬼,然後栽赃到他们头上,拿他们当了替罪羊。
诸葛弱把诸葛默吸毒和当年追杀闻皓的证据都拿来了,以为闻皓会因此诛灭诸葛默,可是她没有料到,闻皓却以德报怨,没有追究。她的如意算盘打空了,怎麽可能因此罢休,所以她又再收罗了一些其它证据,添油加醋的告到了老头子那去。老头子本来就对诸葛默母子多有不满,被诸葛弱从中做梗,一怒之下便改了遗嘱,当诸葛默从继承人中划去。
林漫漫与闻皓远离诸葛家後,关门只过自己的小日子,根本没有防着诸葛弱会来这一招。诸葛默得知失去继承权的消息後,被诸葛弱误导以为是闻皓和林漫漫所为,吸了几口白粉後便壮着胆子来找她算账。
现在他正兴奋的站在天台边缘,手舞足蹈,可怜花木丹又惊又吓,只觉得腿间一热,看着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漫漫,快救我!我的宝宝……”花木丹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了被药力控制的诸葛默,接到报警的警察也一拥而上,分成两批,一路制止了正狂笑不已的诸葛默,另一路则抱起花木丹便往电梯那跑去。
林漫漫心神无主的跟着一起跑,直到医院的医生沈重的向他们宣布花木丹流产,林漫漫最终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林漫漫再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家床上。闻皓正握着她的手,担忧的看着她。
“丹丹呢?”
“尚钧在医院陪她,她没事。”
“孩子呢?”
“……孩子没了……”
林漫漫复又闭上眼。她觉得好累,真得好累。
她以为,自己和闻皓远离了诸葛家後,便再也不会有纠葛。可是她想错了,不但纠葛更多,反而还害自己的好友失去了孩子,险些连命都丢了。
林漫漫沈默着,房间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缓慢。
“老公,我要报复!”
“好。”
“我要诸葛家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15鲜币)102 复仇1
林漫漫想去医院看望花木丹,被安尚钧拒绝了。
安尚钧一直守在医院里,花木丹得知自己小产後,情绪激动,甚至自杀。所幸医院护士细心,发现她不知从哪偷来了刀片要刮腕,及时制止了。安尚钧害怕看护不够认真,自己二十四小时贴身守候着,不得已时,才听从了医生的建议,为花木丹打了镇定剂,趁着她熟睡时,自己靠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小眯一会。
不过短短几天,安尚钧整个人都清瘦了,特别是眼底那块乌青,看得林漫漫心惊肉跳。
林漫漫这几天也不好过,每日噩梦中,都是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哭着向她索命。闻皓也没睡好,林漫漫凄厉的惊叫声,令他心疼不已,但他除了给她温暖怀抱,暂时帮不上任何忙。
林漫漫每天准时来医院,想看看花木丹,求得她的原谅。可是安尚钧害怕她会再刺激到花木丹,只能阻拦。
“安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安哥哥,你让我看看丹丹好吗?”闻皓见林漫漫红着眼睛不停哀求,向来无法拒绝林漫漫的安尚钧第一次狠下心来摇头,闻皓看不下去,想抱着林漫漫回去,可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还是替她一起哀求:“尚钧,漫漫整晚整晚失眠,她一闭上眼睛就会做恶梦。你就让她见见小丹吧,哪怕只是隔着门望望,也好。“
安尚钧见面无血色的林漫漫拼命的点点,两只手一直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放,卑微的哀求着,只好答应:“等会医生要给丹丹打针……你们趁她睡着的时候,再看吧。“
林漫漫一直安静的站在病房门外,这几天她几乎滴水未近,甚至看不得红色。她的大脑不是放空就是恐怖的回忆,特别是那鲜红的血从花木丹下身喷涌而出,厚厚的孕妇裤全部浸湿,暗红了颜色,顺流在地上形成的蜿蜒血痕,犹如一把利剑,每时每刻都深深的剜割着林漫漫的心。
是她,害死了安尚钧和花木丹的孩子,这是他们第二个孩子,也是她害死的第二个孩子。
如果说花木丹上一次小产,林漫漫还有理由解释与她无关,但这次,林漫漫就是死一百次,也抵不回这腹中胎儿的性命。
终於,医生从病房里出来,他冲着林漫漫点头示意,闻皓半扶半拉的,将林漫漫带进了医院。
这是医院里最豪华的病房,乍一进去,林漫漫还以为是装潢雅致的小套房。但白色的床单,枕边高高挂成的吊瓶,还有从被子里露出的苍白的小脸,都提醒她,这是医院,是花木丹小产修养的地方。
林漫漫只觉得双腿发软,她颤颤巍巍的走到床边,默默的望着花木丹,心中五味杂陈。
闻皓见安尚钧坐到病床的另一边,他很少与林漫漫生分,但这次,安尚钧明显是不愿意离林漫漫太近。他的眼神,不再象从此那样温和或者热烈,他甚至不看林漫漫,只是安静的,慢慢的削着苹果。
谁也没有说话,苹果终有削干净的时候。安尚钧拿着滚圆无皮的苹果,叹了口气,蓦又放回到果篮里。
“等丹丹身体好点,我们准备移民……”
林漫漫身体一震,吃惊的望着安尚钧,又慌乱的瞅着闻皓,不知该如何应答。
闻皓轻轻的握了握林漫漫的手,其实,安纪海夫妇已经移民,安尚钧他们移民是迟早的事。也许,当初安尚钧坚持回国不离开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林漫漫,他想将自己化身为空气,默默的守候在这里的话,那麽现在这场意外,已经将他心底最後一丝念头全部斩断。
安尚钧觉得自己亏欠花木丹,也无法再客观的去看待林漫漫,是情理之中的事。或许,他的离开,对大家都好。
“好……哪天走,告诉我一声。”闻皓沈默良久,最後,他替林漫漫做主,应了安尚钧。
安尚钧的眼神始终没有落在林漫漫身上,他只是愧疚的望着花木丹,淡淡的说:“这两天我会把公司的事情全部处理好……丹丹说想过两天就走,飞机票我也订好了……以後,我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林漫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也不知道这几天她是怎麽度过的。她浑浑噩噩的活着,如僵尸一般,每天睁眼望着天花板,直到月升月落。
直到闻皓告诉她,今天是花木丹离开的日子时,林漫漫才有些生气。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她期望着手机能唱歌,又害怕手机真得唱歌,最後,手机如她一般,安静得象僵尸。
林漫漫打开手机,她熟悉的输入了花木丹的手机号,停在那里,最後,她只发了一条信息:丹丹,我会替你报仇。
现在,唯一能支撑林漫漫勇敢面对的,只有复仇。
花木丹出事後,警方已经拘留了诸葛默。尽管诸葛阅阳恨铁不成钢,但毕竟他是诸葛家的长子嫡孙。诸葛阅阳请了最有名的律师组成律师团,希望能帮诸葛默洗刷罪行。而闻皓,则暗中动用了所有关系和能力,与之抗衡。
原本以为,这场官司会持续很长时间,但当时在天台,有大量的证人做证,而且诸葛默当天是吸毒犯案,身上还很不聪明的携带毒品,令其很难脱罪。
诸葛家眼看脱罪无望,诸葛默锒铛入狱,只好花钱买通狱警,希望他能少受点罪。
林漫漫见事情尘埃落定,却很不满意这个结果。诸葛默害花木丹失去孩子,还差点要了花木丹的命,只不过是坐牢,这远远不够!
“漫漫,吃些肉。”闻皓见林漫漫两眼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看,连碗里的饭菜都忘了吃,跟着抬头一看,原来是关於报道诸葛默被判有罪入狱的消息,担心她又会想起那些不高兴的事,便把她抱到怀里,哄着她:“你又瘦了好多,乖,吃些菜。”
林漫漫望着碗里堆集如山的肉,厌恶的撇开了头。
为了诸葛默,他们彻底与诸葛家断了来往,就连今年过年,他们也只是将闻子茜接出来,没有回去。诸葛阅阳知道林漫漫记恨诸葛默,闻皓又是妻奴,也没指望他们回家热闹。诸葛家愁去惨雾的过完了这个冷清的新年,而闻子茜也考虑到这个时期比较特殊,年後没有再回诸葛家,而是独自搬回到原来的别墅里去。
闻皓怕林漫漫觉得约束,依旧与她住在公寓里,尽量减少去公司办公的时间,多些时间陪她。
林漫漫自花木丹小产後,性子变闷了,不再象从前那样喜欢叽叽喳喳的说些玩笑话。偶尔噩梦,也是哭着醒来,令闻皓很是担忧。
“为什麽他只是坐牢!”林漫漫愤恨的说道,两只手捏成拳头,指尖深深的掐进了肉里。
闻皓见状,叹了口气,用力掰开她的手指,心疼的抚着掌心里掐出来的指甲印,问:“漫漫,你想怎麽样?”
“我要复仇,我要诸葛默以命偿命!”
“漫漫,你知道,我们可以偶尔踩踩红线,但是……”闻皓并非怕事,但他不希望林漫漫越陷越深。如今,整个林漫漫仿佛化身为复仇女神,恨不得请来杀手,将诸葛家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林漫漫见闻皓事事依她,偏偏在这件事上,他总是唱反调。尽管诸葛默入狱,闻皓有份推了一把,但这不是她要的结局。
她想要的,是诸葛默死!
闻皓见林漫漫生气的从他腿上跳下,扑倒在床上生闷气,急了。跟着她并躺在床上,又搂又抱又哄的,都无法令林漫漫展颜一笑,最後,闻皓举了白旗:“诸葛家花钱买通了狱警,想让诸葛默少吃苦……我可以用相同的办法,令狱警不能照顾他。”
林漫漫一听,立刻坐起身来,睁着大眼睛怀疑的望着他。
“你知道,他关押的监狱全都是些重刑犯。如果没有人罩着,就象不死,只怕也没有半条命……漫漫,这样,你满意吗?”
林漫漫最爱看警匪片,每当看到描述监狱里黑暗一面时,她都感慨在那里真正是生不如死。闻皓这麽做,不但可以令诸葛默痛不欲生,还可以保证自己不出事,确实是个好办法。
林漫漫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闻皓这才如释重负,看着林漫漫终於破涕为笑,摸摸她的头,说:“那你答应我,要乖乖吃饭。”
“嗯。”林漫漫扑入到他怀里。自从花木丹出事後,她满脑子都想着要报仇,根本没有在意闻皓。如今看看,他竟也瘦了许多,一双墨眸里全是对她浓浓的关怀,心里有愧疚,缩在他怀里,蹭了起来。
许久没有房事的闻皓,顿时觉得胸口一烫,下身竟跟着硬了起来。
可是他摸着已经瘦得只有骨头的林漫漫,舍不得碰她,咬咬牙,把她塞进被子里,准备去书房看看文件,缓解一下需求。
林漫漫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往怀里塞。
闻皓半推半就,可是当指尖一碰到她冰凉肌肤时,身体便再也受不了控制,快速的脱去自己的衣物後,钻进被子里,将林漫漫压在身下。
☆、(14鲜币)103 复仇2
林漫漫难得的主动和疯狂。
她第一次将闻皓压在自己的身下,骑马似的,坐在他的炙热上,慢慢的将它吞入到体内,扭动身体,快速的上下起伏着。
闻皓有那麽一丝的恍惚,觉得林漫漫恨不得立刻死在他的身上。她仿佛想用他刺穿自己的身体,在极端的快乐中死去。
这次欢爱并不愉快,两个人都有着很重又不可言语的心理负担,林漫漫终究身体孱弱,不过两三分锺便娇喘吁吁,趴在他的身上动弹不了。闻皓直挺挺的插在里面,又硬又烫,得不到释放,但他还是敏感的发现,林漫漫的甬道开始变得干涩,只能按捺住那点欲望,抚着她光滑的背,轻轻的拍着,哄她入睡。
林漫漫就这样,昏昏睡去。
闻皓将林漫漫轻轻放回到床上,抽了出来,直奔浴室清洗。林漫漫的反常令他担心,闻皓自诩有仇必报之人,但他并不希望看到一直天真活泼善良单纯的林漫漫深陷仇恨之中,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受复仇反噬,如果继续让她沈迷下去,只会毁了她。
闻皓刚一下床,林漫漫便醒来了。她不再象从前那样,可以无忧无虑得象小猪般酣睡,最近她的睡眠很浅,但为了不让闻皓担心,她只是装睡,保持一个姿势不变,直到自己熬不住,才勉强睡去。
浴室里的水流声很大,她没有满足闻皓,他一定很难受。
林漫漫摸着自己的胳膊,轻轻的叹了口气,暗处思忖着,只等报完仇,一定要好好补偿闻皓。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林漫漫将头埋在枕头里,假装熟睡。闻皓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她,见林漫漫呼吸均匀,好象睡得很沈,这才安心,来到客厅打电话。
林漫漫竖起耳朵悄悄的听,闻皓似乎正在安排人买通狱警,林漫漫听见他再三交待,只是要求他们不要特别保护诸葛默,但也绝不能雪上加霜的去迫害时,莫名的黯然。
随後的几天,闻皓每天都会带回有关诸葛默的消息。被打了,没饭吃,安排了苦活累活,半夜被人骚扰等等,每一次林漫漫都只是静静的听着,不置可否,但她心里清楚,这些只不过是每一个在监狱里的人都会经历的,诸葛默相对於其他人来说,已经少了一些磨难。
闻皓见林漫漫的渐渐的恢复了些精神,偶尔说话还会开玩笑,除了不爱出门,其它方面都在慢慢恢复,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花木丹和安尚钧移民後,只打来一通电话报平安,便再也没有音讯。林漫漫心里有愧,知道花木丹短时间内不会原谅自己,空一的串号码却没有勇气联系,只能默默的等待时机。
这天,闻皓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告诉了林漫漫,诸葛默因为监狱内部的一次小矛盾导致受伤,进了医院。不过因为是小伤,缝了几针後又重新回去坐牢。说这话时,闻皓眼神闪烁飘忽,好象藏着什麽事。
林漫漫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下去。三天後,闻皓有个会必须出差,他再三确认林漫漫独自待在家里没有问题後,才坐上飞机出差去了。
林漫漫等闻皓一走,拎着包就往监狱赶去。
监狱在市郊,林漫漫不敢叫家里的司机送,打了个的士就往那赶去。林漫漫觉得自己走了快有一个世纪这麽远,才达到了目的的。
早就听说,来探监一定要打点,否则等一天都等不到犯人。林漫漫悄悄的塞了几百块钱後,十分锺的时间,诸葛默便被人带了出来。
隔着玻璃,林漫漫看见诸葛默面色蜡黄,监狱生活困苦,以前的肿胖早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菜色的干瘦。脸上又青又紫,眼角还有道长长疤痕,额头上,贴着纱布和绷带,应该是前不久造成的,到医院缝的新伤。
“臭婆娘,你带钱了没有!”诸葛默见有人来探望,也顾不上什麽新仇旧恨的,急急喊道:“有钱快点帮我打点打点,这里真不是人待的,我都快要死了。”
林漫漫咬咬牙,没有理会他。
今天她来探监,并非是为了他的安危。林漫漫私心的想看看的惨状,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得如闻皓所说的那样,这样的可怜和悲惨。如今看到,她心里平衡很多,正准备放下话筒离开,却听到诸葛默在那里咒骂:“他妈的,你们两个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林漫漫咯!一下,又重新坐了回去,假装生气的喝道:“你说什麽!谁跟谁蛇鼠一窝!”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野种!靠,上次他来看我的笑话,今天你又来!怎麽,看到老子沦落至此,你们两夫妻很爽是不是!”诸葛默早就豁出去了,反正得不到钱,他自然口无遮拦。
林漫漫隐约听出些什麽,留了个心眼。她从包里拿出钱包,因为出门,她特地提了些现金。
诸葛默见钱包里鼓鼓囊囊的,眼睛立刻亮了。要知道,监狱里的老大他要打点,狱警也要打点,同间牢记的老犯人也要打点,在监狱里需要花的钱并不比自由时需要得少。可是付丽在家不得势,手上的活动资金远远不够补贴这边,诸葛阅阳视钱如命,贱儿不死就行,怎麽可能舍得花大价钱来保他在监狱里锦衣玉食。
“你想要什麽?”诸葛默立刻明白林漫漫的意图,直接问道:“是不是我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就会把这钱给我。”
林漫漫当着他的面,一张张的抽了出来,不停的来回数着,还故意放在听筒这边哗哗的甩动着。眼看吊足了他的胃口,这才缓缓道来:“闻皓什麽时候来找你的?”
诸葛默瞟了她一眼,说:“就前几天,我刚从医院回来。”
“哦,他说了什麽?”
诸葛默瞅了瞅那叠钱,林漫漫从里面抽出十多张,放在一边,示意他,只要他回答了她的问题,这钱就归他。
“他问我,那天为什麽会跑去找你想杀你,还有,他说你们并没有把我吸毒的事传出去,为什麽我会误会以为是你做的。”
林漫漫心一紧,那日惨况象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出现。她稳稳心神,面不改色,神情自若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天我吸了点粉,有点h。正好诸葛弱来找我,说你们想故意害我,把我的一些证据都拿给了老头子,还宣扬出去了。正巧家里的律师也在,他告诉我老头子改了遗嘱,取消了我的继承权。我一激动,就来找你了。”
林漫漫将剩下的钱分成两半,将其中一半扔到边上,继续问:“那你是怎麽知道,当时我在商场里?”
“诸葛弱告诉我的。”
“你就这麽冲动的来找我算账,要把我从天台推下去?”林漫漫听说吸白粉的人容易出现幻觉,神经兴奋不受控制,但当时诸葛默虽然有点失控,毕竟还是个成年人,怎麽可能想都不想就跑来报复她,而且还是用杀人灭口的方式。尽管结果并非如此,但如果当时他真得如愿,林漫漫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诸葛默又瞅着那叠钱,林漫漫从里面抽出一百,放回口袋里,剩下的,全都扔在一起。诸葛默见她出手大方,比闻皓说好话,这才没卖关子:“诸葛弱说的,闻皓最心疼你,只要我拿住你吓吓他,他保证会想办法说服老头子,恢复我的继承权。再不管用,他也会拿钱来保你平安……当时我吸了些粉,脑子糊涂才轻信了她的话。现在看来,我有今天,都是她害的。”
诸葛默的话里,有着深深的懊悔之意。林漫漫知道诸葛弱不是善类,但她最终还是轻视了她。林漫漫没有想到,他们所有人都成了诸葛弱的棋子,成为她独霸诸葛家的牺牲品。
莫名的,林漫漫对诸葛默的恨意消散了不少。她站起身,问诸葛默:“我该把钱给谁?”
诸葛默感激的望着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并告诉她该如何去。林漫漫收起钱,转身离开,蓦又停了下来,拿起听筒,问:“闻皓知道这些吗?”
诸葛默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做解释。
林漫漫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掂了掂手中的钱,忽然觉得自己好傻。
“放心吧,我会帮你打点好。你好好坐牢,改过自新吧。”
☆、(9鲜币)104 禁忌1
林漫漫刚离开监狱,就接到闻皓的电话。
“漫漫,你在哪里?”大概是闻皓感觉电话那头过於安静,询问她的时候,声音竟有些发颤。
林漫漫本能的想说出实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监狱外面,全是大片的稻田,一眼望不到头。据说这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令他们没有藏身之所,方便抓回归案。
寒风刮过时,哗啦啦的想,传进手机里,也传进了闻皓的耳朵里。
“漫漫,你在外面吗?”闻皓见林漫漫一直没有哼声,又听到风声,心一紧,追问道:“你一个人吗?”
“嗯,突然觉得家里好闷,到河边走走。”林漫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不在家,我无聊嘛。”
闻皓听到林漫漫一如往常的语气,这才松口气,笑道:“我刚忙完,现在是半夜,漫漫你那差不多快中午了吧。”
“嗯。”
“我这几天会抓紧时间把公事做完,不过再压缩行程,最快也要三五天。”闻皓为自己不能在家里陪她感到歉疚,手上拨弄着堆集如山的材料,默算着归期,忙不迭的安慰着林漫漫。
林漫漫刚从诸葛默那知道那些令人震惊的消息,没有心情,她很庆幸闻皓这个时候不在身边,远隔千山万水,她只要声音不露出破绽就足已遮掩过去。
“漫漫,我马上要开会了。这几天如果无聊,去看看妈咪好吗……前两天妈咪说想你。”
林漫漫点点头,忽然意识到闻皓看不到她这个动作,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个便结束了谈话。
林漫漫在外面胡乱吃了些东西,算算闻子茜应该午休结束,便往她的别墅走去。可是刚到,佣人就告诉她晚了一步,闻子茜去了诸葛古堡。林漫漫迟疑了一下,没有进去,向佣人交待了两句便离开了。
离开别墅後,林漫漫象无头苍蝇似的,在城市的人行道上四处乱转。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诸葛默说的话,越想越伤心气愤,直性子的她再也按捺不住,拨通了诸葛弱的手机。
“林小姐您好,我们总裁匆忙回家的时候把手机遗忘在办公室了,您有什麽事吗?”接手机的是诸葛弱的秘书,林漫漫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挂了手机往诸葛古堡家赶去。
林漫漫憋着一股气冲到古堡大门外,惊奇的发现,竟然没有门卫和保安。
足足三米多高的大铁门上,还暗装了通电装置。林漫漫以前进出这大门时,有门卫摇控开关,她没有钥匙,也不敢轻易攀爬,只好沿着围墙一路探下去,希望能找个缺口进去。
忽然,林漫漫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就把我在这里放下,我慢慢走去。”只见闻子茜从一辆车上走了下来,奇怪的是她没有在正门下车,而是在一段偏僻的围墙边。
林漫漫闪身躲到树後,闻子茜等车子开走了,快速往前面走去。
林漫漫悄悄跟在她身後,只见她走了大约五六百米後,围墙边竟有个大铁门,闻子茜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铁门中间的小门,闪身进去。
这个小门林漫漫从来没有看过,但看到地上有不少菜闲。
林漫漫愣住,这里的一切,都变得诡异复杂。
诸葛阅阳赶走所有的佣人,连靠近古堡的保镖也都躲到房里,大门紧闭,就连来探望诸葛阅阳的闻子茜都不敢进古堡,而是窝在厨房里跟佣人闲聊。整个古堡,只剩下诸葛阅阳和诸葛弱,他们之间,会有什麽机密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以至於令整个古堡的佣人和保安都安居一隅,避嫌不出来?
林漫漫越想越觉得可疑,没有保安的管理,进入古堡成了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熟门熟路的走到後门,推了推,幸好门没锁。
林漫漫抿着嘴,轻轻的推开门,如幽灵般,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古堡里。
☆、(41鲜币)105 禁忌2(结局)
紧连着古堡後门的是一个狭长昏暗的长廊,平时,这里无人进出,只有到了用餐时间才会开放,以方便古堡外的大厨房运送食物。离後门大约五米远处,有间小厨房,这里主要用来烹饪一些不带油烟的菜口和甜点,当主人临时想吃些小零食或者招待客人时,可以随时烘烤蒸煮。
林漫漫刚走到小厨房,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欢笑声,她下意识的躲进了小厨房,将门虚掩,悄悄的观察着外面。
这个声音有些陌生,但如果厨房大妈说得没错,这古堡里应该只剩下诸葛弱和诸葛阅阳,那麽这女人的笑声应该是诸葛弱的。
林漫漫自认识诸葛弱起,就未曾听她如此欢笑过,感到陌生也是情有可言。林漫漫紧贴着门用心倾心,可是那笑声只是一闪而过,便再也没有了。
林漫漫又等了会,估摸着外面应该没人,这才悄悄打开小厨房的门,快步走到与之只相隔两米远的西式餐厅。
古堡有两个餐厅,西式餐厅与小厨房是隔壁,而中式餐厅则在西式餐厅的对面。林漫漫明明听到声音是从中式餐厅传出来的,可是探头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就在林漫漫纳闷时,又听到另外一个声音:“我的心肝宝贝,你跑哪去了?”
林漫漫一惊,差点躲到餐桌底下去了。
这声音,正是她的公公,诸葛阅阳的声音。
平时沈默寡言的他,此刻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挑情的味道。林漫漫也是过来人,知道这样如此暧昧的声音,只可能在一种情况下发生。
但这怎麽可能,诸葛阅阳嘴里的心肝宝贝是谁?难道是诸葛弱?
林漫漫捂着嘴,踮起脚无声的走到中餐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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