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漫见闻皓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知道他有意放手让自己闹事。他有何用意她还没有想明白,但林漫漫知道他一点都不介意她对付诸葛家的人。
诸葛古堡的一楼,通向书房的走廊上挂满了他们的全家福,是诸葛默和诸葛弱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见证。林漫漫曾经仔细研究过,诸葛弱从发育起就没长过胸部,一直到她二十岁那年,胸部突然胀大,仿佛两个大馒头,无论站在全家福的哪一排,都没办法忽视。
林漫漫瞄了瞄诸葛弱高耸的胸部,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林漫漫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那是假的,但照片是不会骗人的。
“妈咪,听说你最近在追韩剧哦。”林漫漫扭过头去,突然跟闻子茜聊天。
闻子茜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只是点点头,算是回应。
“妈咪,听说韩剧里的女主角个个都长得很漂亮呢。”
“是啊,真得很漂亮。”闻子茜对自己锺爱的韩剧特别有兴趣,听到有人愿意跟她谈论,也来了兴致,如数家珍的报了几个女主角的名字,然後说道:“她们都是大眼睛,高鼻梁,嘴角总是微微上扬,看着就很喜庆呢。”
“哦,妈咪,好象她们个个都好瘦,但胸部都很大呢。”
闻子茜认真的回忆了一下,似乎电视里的那些大美人,都是如此,便点头说道:“是哦,我也觉得奇怪,这些女孩怎麽这麽会长。个个都瘦得皮包骨,怎麽就这麽有料。”
这时,林漫漫才挺起腰,直视诸葛弱,淡淡的笑道:“当然有料了,现在的整容技术这麽好,只需要往床上一躺,c、d、e、f任你挑。听说,还有人为了整成g罩杯,在屁股上抽了不少脂呢,就是为了填到胸部去。”
“哎呀,这些小年轻真是不懂事,做手术都是有风险的,怎麽能为了漂亮去冒险呢。”闻子茜心地善良,不知道林漫漫这样绕来绕去是为了什麽,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末了还很关心的拉着林漫漫,说:“只要身体健康就好,这胸部都做了假,万一生了娃娃可怎麽哺乳啊。”
林漫漫一听,扑哧一下笑了起来。闻皓也忍俊不禁,侧过头去偷笑。
只有诸葛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抿着嘴,强忍着怒气,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搭话了,就是承认了自己的胸是假的。
诸葛默自知有闻皓在场自己占不到便宜,他冲动的跑来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做做样子,给付丽台阶,顺便演给诸葛阅阳看看,他们母子情深,是需要他的关怀的。
刚到小花园的时候,他还在犹豫该用什麽开场白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又不至於真正得罪闻皓,体面的宣告一下尊严的存在就行了。平日花天酒地吃喝嫖毒时,是无师自通,床上功夫可以借鉴a片,但这嘴上功夫他就差得老远。诸葛弱抢先开腔,挑起战火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所以自始自终他都安静的站在那里,谁也不帮,两不得罪。
诸葛弱早就知道诸葛默是绣花枕头一包草,窝囊废一个,也没指望他帮忙。只是看到闻皓欣赏的眼光落在林漫漫身上,而林漫漫此刻正绵里藏针的笑话自己,那种感觉真是很憋屈。
林漫漫见诸葛弱还挺有涵养的,这样针对她她还能装傻,便走到她面前,伸出十指故意做抓奶状,笑脸盈盈的开着玩笑:“弱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啊!哇!看你这个胸,少说也有e吧!”
诸葛弱哼哼一声,不理她。
林漫漫当然没有兴趣去抓女人的胸脯,她转身来到闻皓身边,曲指在他胸前弹了两下,淫笑道:“老公,你看看人家弱姐姐的身材多好,这里长得多伟岸。你天天上健身房,也没她一半大,真是浪费钱啊!”
闻子茜隐约觉得林漫漫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但她见闻皓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只好尴尬的陪着笑脸。只是诸葛弱的脸色越来越绿,晴转多云兼雷阵雨,只怕她要当场翻脸,到时候就不好收场。
“老公,你看弱姐姐的胸部长得多漂亮啊。圆圆的,又尖尖的,好挺好结实的哦。哎呀,我们是自家人就知道弱姐姐是天生的好身材,可是太过完美了,只怕外人看了,还以为是做的呢。”林漫漫抱着闻皓的胳膊装疯卖傻,说得又头头是道,诸葛弱一时半会找不到漏洞来反击她,只能气得咬牙切齿,脸上还得堆出笑容来附和她,好象自己的胸真得就是长得是自己长得这样傲人。
林漫漫见诸葛弱今天是吃定了哑巴亏,笑得更是花枝乱颤。她一想到那晚诸葛弱和诸葛默乱伦,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感,对她的嘲弄更加明显:“老公,我那天看墙上的全家福,把弱姐姐都照得变形了。你看看,弱姐姐明明是傲人山峰,但照得她都成了太平公主。你说是不是该灭了那些摄影师,连真实性都保证不了,还怎麽出来混饭吃啊。”
闻皓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以前他是非常欣赏诸葛弱的胸,总觉得这样为了保持身材而连饭都不好好吃饱的女人,还能长出如此完美的胸部,真是上天恩赐。
如今被林漫漫不阴不阳的点破了,他忽然对诸葛弱的身材有些索然无味,甚至暗暗庆幸自己从未与她有染,没有沈迷在她那两个假物中去。
诸葛弱眼见林漫漫轻而易举的羞辱了自己,顿时愤怒到极点,悄悄的转动了戴在中指的钻石戒指,将戒面转身掌心这边,扬手要掴林漫漫。
☆、(13鲜币)035 挽救下半身的名誉
林漫漫一直站在闻皓的身边,眉飞色舞的唱着独角戏。她知道诸葛弱愤怒,但她总觉得这大庭广众之下,诸葛弱是那麽喜欢摆高姿态的人,肯定不会当众失态,做那些小人之事。
可是,诸葛弱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眼看她的手就要跟林漫漫的脸亲密接触,闻皓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用力的甩向一边。
诸葛弱的脸就象吃了一堆绿头苍蝇般难看,她不相信的瞪着闻皓,再次举起手,好象今天不掌掴林漫漫,她就誓不罢休。
林漫漫开始还吓了一跳,可是看到高大英俊的闻皓难得冷面热心的替她出头,便镇定下来,继而又有点小得意,沾沾自喜的晃着头,还不时的下点猛药来刺激诸葛弱。
诸葛默见诸葛弱没占到便宜,本想当聋做哑的当隐形人,可是诸葛弱扭头看向他,大有斥责他的意思,他只好上前一步,赔笑说道:“太子,你这样就不对了,怎麽能为了外人欺负自家人。”
闻皓根本不鸟他,只是低头看到诸葛弱反转的钻戒,皱眉问:“你这是什麽意思?”
林漫漫凑过头去一看,诸葛弱的纤纤五指之间,一颗硕大的钻石正在掌心,八心八箭的切工使它变得光彩夺目,但同时也使它变得很有杀伤力。
“真是最毒妇人心!”林漫漫揪着诸葛弱的手指头,指着那颗钻石气愤的说道:“这东西如果划到我脸上,只怕我就破相了。幸亏闻……我老公眼疾手快抓住了你,否则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後,林漫漫还不解气,扭头瞪着诸葛默,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王八蛋,我既然嫁给了闻皓,我就是他正宗的老婆!什麽叫外人?诸葛弱嫁人了才是外人!”
闻皓饶有兴趣的听着林漫漫气急败坏的挨个骂人,诸葛弱见诸葛默没讨着便宜,闻皓又护着林漫漫,便问:“太子,你现在是帮她不帮我?”
“我帮理不帮亲。”闻皓将钻石戒面转回到手背,放开诸葛弱,淡淡的说:“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哼,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诸葛弱算是明白这一个月来闻皓的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他无非是借林漫漫来气她而已。
诸葛弱拍拍身上的灰尘,高傲的昂起头,眼角斜视林漫漫,有些流气的问她:“他好用麽?”
林漫漫傻眼,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看来你还没用过他……”诸葛弱抬起头瞟了闻皓一眼,大言不惭的说:“我用过,不过没有他好用。”
林漫漫和闻皓的眼神都顺着诸葛弱的手指看去,见她指的是诸葛默,林漫漫便明白了方才诸葛弱那言外之意。闻皓一直绷着脸,对诸葛弱的挑衅不予理会,但听到她笑话他不如诸葛默时,闻皓的脸色大变,很是难堪。
被女人笑话不行,是男人最忌讳的事。闻皓是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被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这样评价,真得很受挫。
他是有能力的,但他不能现在就将诸葛弱压在身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不能,但是林漫漫能。
林漫漫开始并不想这样帮闻皓,但她是个有原则的人,闻皓刚刚救了她的脸,她就要挽救他的下半身的名誉。
闻子茜在场,林漫漫脸皮薄,不能随便说些过激暧昧的话,但还有另一种方式,足以证明闻皓的下半身很不错。
“妈咪,你想要孙子还是孙女啊?”林漫漫放开闻皓的胳膊,转而来到闻子茜的身後,一边替她捏着肩膀一边撒娇。
闻子茜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隔岸观火,她是诸葛阅阳承认的第三个女人,但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名份。为了闻皓,她早就知道忍气吞声、忍辱负重的重要性。这麽多年来,她耐心的等待着,守候着,终於使诸葛阅阳承认了闻皓,并同意他认祖归宗。虽然这都是有代价的,但对於一个弱小的女人来说,父亲能承认她生的孩子,是她最大的愿望。
闻皓刚刚跨进诸葛家古堡,开始成为这个家族的一份子。排斥,嘲笑,鄙视……这些都是可以预料到的,闻子茜在搬进来之前就有充分的准备。所幸的是,闻皓足够优秀,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站稳了脚跟,而她,只需要象一个骄傲的母亲看着这一切就行了。
小花园里,温度在上升,四个人之间的较量变得明显,言词间的碰撞也变得激烈,闻子茜深知自己的地位和力量,所以她没有介入,只是在心底默默的期望,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会吃亏。
现在林漫漫突然将话题扯到她身上,她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很配合的笑着,如天下所有慈母一样,幸福的说:“只要是你和皓儿的宝宝,无论男女我都喜欢。”
“可是妈咪,闻皓他太重男轻女啦!”林漫漫故意提高音调,撇起嘴,装做小萝莉的样子,好象她是不留心说出了闺房秘密:“不知道闻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勤做房事就能生儿子,所以天天缠着我,害得我这个月都没休息呢。”
闻子茜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明白林漫漫说的意思。她为人保守,乍一听到这种事,顿时红了脸,也端不起婆婆的架子,只能尴尬的望着闻皓,不停的说:“你要注意身体啊……要注意身体……”
诸葛默不合时宜的突然大笑起来,闻皓略显窘困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下来。只有诸葛弱,恼羞成怒的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小花园。
诸葛默见状,失去盟军的他也不敢久留,讪讪的跟着退出小花园,追诸葛弱去了。
林漫漫见他们都悻悻然的离去,知道刚才那场嘴皮子仗她大获全胜,高兴得又蹦又跳,一时忘记了闻皓平时的冷漠,抱着他的胳膊讨着要奖励:“你看,我帮了你,你怎麽谢谢我啊!”
闻皓也难得好兴致,尽管他看到诸葛弱生气心里也不舒服,但这次他还是倾向於林漫漫,毕竟是诸葛弱先挑事非,做事过於极端。
“待会安尚钧会来家里……我叫司机把花木丹也接来,你们正好聚聚?”
林漫漫听到安尚钧名字时,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见到他。自从上次她主动回诸葛家後,他和花木丹仿佛都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许久未见,她也有些想念,听到闻皓如此安排,自然满意,连连点头。
闻子茜见他们小两口处得不错,很是高兴。听见他们在谈论安尚钧和花木丹,也忍不住的凑热闹,问:“尚钧很久没来看我了,唉,他也真舍得,把妹妹放在这里也不来瞧瞧。”
闻皓解释了几句,大意无非是说公司事多无法抽身之类的。闻子茜也没在意,反而是对花木丹更有兴趣。
她听林漫漫介绍完花木丹後,便说:“既然是朋友,就多请人家来家里玩,千万别让人家觉得你嫁了人就疏远了她。”
“嗯,我知道。”林漫漫乖巧的点点头,但她心里却有些恐慌──家里还有一只禽兽诸葛默,如果时常让花木丹来家里,只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吃掉。
闻子茜又拉着闻皓和林漫漫的手闲聊了几句,便将他们赶出了小花园,叫他们小两口自己找节目去,不用陪她。林漫漫与闻皓并肩往古堡走去,一路无语。
临到古堡门口,闻皓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尚钧他……你见了就知道,只是别太惊讶!”
林漫漫见他语蔫不详,正想问个仔细,闻皓却被诸葛阅阳叫走,独留她一人在那里猜哑谜。
☆、(12鲜币)036 那天,那晚,那件事1
林漫漫惴惴不安的猜测着安尚钧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癌症?车祸?自杀?还是变成了同性恋?
一个个猜想都被林漫漫自我否定了,只剩下最後一个可能──同性恋。
林漫漫知道她嫁给闻皓这件事令他很受伤,只是他生性温和所以不会过过激的事。後来她不声不响的又自己主动回到诸葛家,这事更是令他雪上加霜。
林漫漫在杂志上看过,一个人如果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或者是情伤时,性取向就会发生改变。也就是说,安尚钧从直变弯,并非不可能。否则,闻皓至於那样神秘兮兮的说话留一半,让她在这里瞎猜乱想的。
林漫漫越想越觉得可信,她对安尚钧变弯这件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点期盼,有点庆幸,但又有点可惜,毕竟象安尚钧这样优秀的男人比恐龙还少,他直接投奔到男性世界里去了,该哭死多少女人。
至少,花木丹会悲伤的。
林漫漫一想到花木丹,就觉得很惋惜。花木丹这麽好的女孩,偏偏喜欢上了安尚钧,一颗芳心无人接手,她该多悲催啊。
林漫漫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一直等到正午,就在诸葛家开饭前半小时,安尚钧和花木丹肩并肩的走了进来。
“丹丹,我好想你。”一见到花木丹,林漫漫暂时忘记担忧安尚钧,激动的和花木丹抱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眼看就要开饭,林漫漫瞥见诸葛默正色色的望着花木丹,心一紧,她拉着花木丹的手便往楼上跑去。
诸葛阅阳今天心情似乎特别好,他没有反对,其它人就当没看到。佣人们盛好两人份的饭菜,送到楼上,让林漫漫和花木丹在房里享用。
“丹丹,你最近都在忙什麽,为什麽不和我联系?”林漫漫眨巴着眼睛,恶人先告状。
花木丹往嘴巴里塞了满满一口饭,慢慢的咀嚼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林漫漫觉得花木丹在敷衍自己,以为她是在生气,气自己没有主动联系她,便解释道:“你知道,我刚回诸葛家,不方便出来,所以就没找你。而且这里的生活好无聊,我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麽好。”
花木丹心神不宁的望着林漫漫发了一阵子呆,直到林漫漫也感觉到不对劲,小心翼翼的摇她的肩膀,花木丹才回过神来,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说:“我知道,你住在这里也不是那麽好受,所以我也不敢来看你,怕给你带来麻烦。”
林漫漫总觉得花木丹似乎对她有所隐瞒,但仔细想想她也没什麽好骗自己的,就没在意。两人边吃边聊,家长里短的,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佣人上来敲门,取走了碗筷,又送上新鲜水果和饮料。临走前,还说闻皓特地交待了,说安尚钧和他在书房谈公事,今晚请他和花木丹继续留在家里,如果花木丹愿意,可以留宿陪陪林漫漫。
林漫漫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捧着水果盘连声叫花木丹品尝。可是花木丹似乎没有什麽胃口,她只是懒懒的望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水果,想睡觉。
“丹丹,你是不是犯困了?”林漫漫想起花木丹有午睡的习惯,便说:“你先睡会吧,我吃饱了想去散会步。你记住,不管谁叫门你都别开,有事打我电话哈。”
花木丹点点头,倒头栽进枕头里就睡下了。
林漫漫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下楼散步去。
就在林漫漫关上门的一瞬间,昏昏欲睡的花木丹象弹簧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吸着拖鞋绕着卧室转了一圈後,靠在落地窗前发呆。
透过落地窗帘,花木丹看到林漫漫正挥着胳膊在古堡旁边转悠,每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会停下脚步驻足弯腰,大概嘴里喊着她的名号向她问好。林漫漫一脸笑容灿烂,不时的点头回应着,偶尔碰到健谈的还会多说几句。看来,她在这里混得不错,生活并非原来想像中那样的艰苦。
花木丹嘴里泛苦,如莲子心般,从舌心苦到舌根,弥漫在整个口腔里,顺着喉咙滑到心底,苦得她簌簌落泪。
不,她不应该嫉妒林漫漫,因为林漫漫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应该祝福她,为她高兴,可是为什麽看到她幸福,花木丹反而觉得自己悲从中来。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也许她会象从前那样支持着关心着林漫漫,可是,那夜意外,却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花木丹倚在窗边,呆呆的看着外面,心绪都随着时光倒转,回到林漫漫回诸葛家的那天夜晚。
其它,林漫漫回了诸葛家这件事花木丹并不知情。如果不是闻皓电话通知了她,她可能还一直闷在鼓里。不过花木丹也知道,闻皓会抓住想逃跑的林漫漫,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所以林漫漫要回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所以那天花木丹一如往常的上班下班吃饭洗澡,到点准备上床休息。突然传来轰轰敲门声,她直担心自己家那扇小骨头的铁门会被外面的人擂断。但当时已经是半夜凌晨时分,花木丹一个女孩住,她当然不敢轻易开门。
“谁……谁啊!再不出声我……我就……报警了!”花木丹穿着睡衣拿着手机,上面已经拔好了110,只要一感觉不对劲,她就准备按下绿色的拔出键,直接报警。
外面变得安静,过了会,才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是我!”
刚才紧张得快要昏厥的花木丹这才松了口气,因为她听出那个声音是安尚钧的。
她不明白这麽晚安尚钧来这里有什麽事,不过她还是很快就打开了房门。刚拧开锁,门就被安尚钧推开,一股浓重的酒气味扑鼻而来,薰得花木丹差点窒息。
“安大哥!安大……啊!你怎麽了?”花木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安尚钧高大的身体就毫不征兆的向花木丹压过来。
花木丹不敢躲开,只能硬生生的将他接住。可是安尚钧是个身材高大体格健美的男子,而花木丹踮起脚也只不过一米六三,两个身高相差悬殊,体重自己也不是一个级别的。
安尚钧一点都不客气的将花木丹压在了自己身下。
花木丹背部着地,痛得她以为自己的脊椎已经断掉,从此高位截瘫。
过了很久,花木丹才从剧痛中缓过劲来。她用力的推身上的安尚钧,但此刻他已经烂醉如泥,醉眼迷蒙,无论花木丹怎样推他,都纹丝不动的压着她,很享受的哼哼着。
“安……安大哥,你能不能先起来……我快……快喘不过气来……”花木丹抓住他的肩膀试着想将他推开,可是根本是无用功,无奈,她只好哀求道:“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家里只有我,漫漫又不在,否则她就能帮忙把你拉开,唉!”
眼着醉得不醒人事的安尚钧猛然听到林漫漫的名字,大脑忽然有了片刻清醒,他醉意十足的笑了起来,然後摸着花木丹,一脸深情,悲伤的问:“漫漫,你为什麽不爱我?”
☆、(11鲜币)037 那天,那晚,那件事2(h)
花木丹觉得很难受,原来安尚钧这麽晚来家里是为了找林漫漫。只可惜林漫漫已经跟闻皓回了诸葛家,所以他伤心难过的去买醉,然後再来这里凭吊他的爱情吧。
花木丹多麽希望自己就是林漫漫,被这样一个一往情深的男人爱着,只要他爱她,哪怕此刻叫她立即死去,她都觉得死而无憾。
可是,他爱的是林漫漫。
“安大哥,我是花木丹,不是漫漫。”花木丹想拿开一直在脸上摩挲的那只大手,可是他滚烫的双手捧着自己脸的时候,莫名的,感到幸福和快乐。她舍不得他的手离开,只能用苍白无力的语言来提醒他,她是花木丹,不是林漫漫。
可是,安尚钧的眼里只有林漫漫,花木丹娇小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与林漫漫非常相似,纵然五官有不同,但在安尚钧眼里,她就是他魂牵梦绕的林漫漫。
安尚钧觉得有东西湿润了他的双手,他费尽的睁大他的眼睛,可是酒劲上头使他昏昏沈沈,眼前所有的事物都被幻化成五六个重影,就连眼前这个女孩的脸都模糊一团。
他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麻木的味觉还是能感觉到淡淡的咸味,那是泪的味道。
安尚钧心疼不已,他捧着她的脸,担心的问:“漫漫,你为什麽哭啊?”
花木丹无奈,她几乎是边哭边回答:“你压着我,压痛了……”
这时,安尚钧才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向四周张望。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早就不能运转,他漫无目的的看了一圈,见身下的女孩越哭越厉害,手足无措的重新捧着她的脸,安慰道:“不痛,不痛,漫漫不哭,一点都不痛。”
花木丹哭笑不得,她知道此刻跟安尚钧请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而他此时只对林漫漫的话有反应,她只能假装林漫漫,撒娇道:“安哥哥,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下下来,你压得我真得好痛。”
话音刚落,安尚钧突然低头,性感的薄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眼角,那是眼泪的源泉。他的唇,是温热的,蒸干了花木丹的泪水,也留下他的气息。
吻,蜻蜓点水,将点点泪迹全部摸去。接着,一路下行,来到嘴角,若轻若重的挑逗着,等着女主人自动张开。
花木丹忘记了呼吸,她半张着嘴,惊讶声全都被安尚钧全部吞入。
四唇相印,如胶似漆,分不开,舍不得,碾磨如香,吸吮如蜜。安尚钧是斯文的,优雅的,可是他的吻是霸道的,强硬的。他不等花木丹有任何反应,就强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而入,找到她的小舌,舔着她,绕着她,顶着她,与她纠缠,与她共舞。
这是花木丹的初吻,她整个人仿佛突然被人按到水下,那在没有氧气的空间里,不能呼吸,不能叫喊,不能感受。只有一种窒息感,犹如在天端云间,忽高忽低,憋得她大脑缺氧,却有种难以言语的幸福和美妙。
她真得太喜欢这个吻,她恨不得从此死去,死在这个吻里。
“傻瓜,你要呼吸的哦。”陷入情欲的安尚钧感觉到身下小人儿的僵硬,他赶紧放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脸,提醒她,要呼吸:“呼……吸……呼……吸……”
这时,花木丹才感觉到空气的存在。
她大口的呼吸着,口鼻并用,胸部因此快速起伏,宽松的睡衣不知何时绷开了扣子,两团雪白嫩乳调皮的也跟着出来透气。
花木丹只顾着喘气,根本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安尚钧的衣袖,乖乖的听着他的口令,一呼一吸,再呼再吸。
安尚钧看着她绯红小脸渐渐的放松下来,两瓣红唇妖艳妩媚,特别是胸着春光,更加迷人动情,不禁有了反应。
“你真美!”再酒醉的男人,都不会在此刻吝啬自己对心爱女子的赞美。
安尚钧也不例外。
花木丹撇开脸,不肯看安尚钧柔情似水的脸。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给林漫漫的,不是她。可是她却很爱听,很享受他抚摸自己的感觉,她甚至卑微的希望,安尚钧永远不要醒来,永远的错认她,把她当成林漫漫这样深爱着。
“漫漫,你生气了?”安尚钧见花木丹不理他,以为她在生气,赶紧帮她扣扣子,边扣边解释道:“这扣子不是我弄开的,真……真得不是,是它……它自己掉的……”
安尚钧越是想扣上,就越是手忙脚乱,连走路都无法走成直线的,根本做不了扣扣子这样精细的活。他用力的扯着睡衣,将衣襟往中间拉,薄薄的衣料经不住他的力量,!啦的一声,破了。
开始花木丹还没注意到自己走光,安尚钧这麽一捣鼓,臊得花木丹脸红脖子粗,恼羞成怒的硬是将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拼命的擂着安尚钧的胸膛,边哭边说:“你为什麽要来招惹我?为什麽!你快点走!快走啊!”
花木丹的睡衣被安尚钧扯成了两块破布,花木丹手小,遮住了左边漏了右边,遮住了右边左边的小白兔又跳了出来。她只顾着发泄,拍打着安尚钧的胸膛,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身体随着她胳膊的挥动而抖动着,胸前两颗年轻的乳房,随着节奏不停的跳动,跳动,跳动。
安尚钧顿时酒劲夹着情欲猛冲上头,他的眼睛变得血红,放大的瞳孔里,只有那两个雪白滑嫩的乳房,带着诱人的乳浪,在他眼珠子里跳动,跳动,跳动。
安尚钧一把扯开花木丹护在胸前的那只手,低头对准其中一颗小樱桃,用力咬了下去。
“啊!好痛!”花木丹的眼角又开始迸出泪水,她扭动着身体,想逃脱安尚钧的束缚。
安尚钧故意用门牙咬着乳头,用力往外拉,花木丹漂亮的梨形乳房被他拉成了长形。他没有放嘴,而是微微侧过头,看着花木丹痛得快变形的小脸,邪气的笑着。
这根本不是平时的安尚钧,平时的他多麽温柔,多麽绅士,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和风细语的,从不随便激动,更不可能有这样的过激行为。
花木丹知道他酒醉,在放纵自己,更是不敢刺激他,只能柔声求道:“好哥哥,痛!放了我吧。”
☆、(11鲜币)038 那天,那晚,那件事3(h)
“好!”安尚钧答应的很爽快,他松口,立刻转而咬向另外一只,用力的吮吸着。
左边的乳头被安尚钧咬得又红又硬,上面还有他的唾液,晶晶亮的,均匀的覆在上面。被他放开後,孤单的挺立在空气中,一片冰凉。花木丹忽然很想好好安慰左边,因为右边的大半个乳房几乎都被安尚钧吞了下去,他温热的口腔包围着她的美好,奇妙的酥麻感如触电般顺着神经直冲大脑。
“呃……啊……”花木丹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她好恨自己,竟然成了一个淫娃,如此喜欢男人的抚慰,乳房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渴望,私处小汩汩流出的爱液,带着浓重的情欲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安尚钧听到花木丹破碎的娇吟,很是满意。可是她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肯再多发出一点声音。安尚钧很想听到她那仿佛猫爪挠心的声音,他卖力的舔着花木丹右边乳尖上的小洞,另一只手快速包住左边,用力的揉搓起来。
“啊……啊……安哥哥,不要……啊……好舒服……快点……”花木丹早已不会思考,安尚钧的侵犯令她面红耳赤,身体所有的毛孔都开放到极致,渗出丝丝香汗。下身,早就湿透,奇怪的感觉主导了她的大脑,她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悄悄的摩擦着,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安尚钧早就发现她的这个小动作,他的下身也坚硬如铁,高高翘起,将裤裆支得高高的,恨不得立刻破裤而出。
“喜欢我吗?”
花木丹拼命的点头,她一直都喜欢着他,只是安尚钧的眼里只有林漫漫。她明知道安尚钧问的是林漫漫,但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回答。
安尚钧见花木丹的头点得跟鸡啄米,看得他头晕,手用力的拧了一把,如君王般命令道:“说!”
“我很喜欢你,安哥哥,我爱你!”
花木丹痛得大声尖叫,她如宣誓般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释重负,感觉很坦然。
她就是爱安尚钧,正如安尚钧爱着林漫漫一样。无论他们心中存有多少懊悔和悲伤,林漫漫终究是嫁给了闻皓,而安尚钧注定是得不到林漫漫的。既然如此,她何必在意这些,反正都已经误认了,反正都已经“坦诚相对”了,为什麽要去拒绝,她应该好好享受才对。
就算明天安尚钧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她也无怨无悔。
花木丹很满意自己能写安尚钧有这样的交流,她抛开心中的包袱,一把抱住安尚钧,亲亲的回吻了他。
这时,眼角余光瞥见此时房门正大开着,而她和他两个都半裸着,刚刚萌发的那点激动立刻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竟然和他在没有关门的情况下,大演春宫戏!幸亏已是半夜无人走动,否则真是贻笑天下。
花木丹立刻放开安尚钧,便提醒他:“安哥哥,让我先去关关门,好不好?”
安尚钧扭头一看,门户大开,脑子半清醒半糊涂的,一时没有反应。花木丹又用力推了他两下,他才反应过来,轻轻的嗯了一声,翻身躺了下来。
花木丹连爬带滚的来到门边,仔细将门反锁好,刚一转身,忽然看见安尚钧全身赤裸的站在客厅里,吓的大叫一声:“啊!你怎麽脱了衣服?!”
“好热!”酒後的安尚钧只觉得全身发烫,他脱光衣服後便在客厅里找水喝,咕噜咕噜的一下子把整壶凉水都喝光,但还是觉得很燥热。已是成年人的他知道,此刻他热得不是温度,而是兽欲。
花木丹怔怔的看着那凉水从安尚钧的嘴角溢出,顺着他如雕塑般的下巴流到锁骨,再从锁骨划过结实的胸膛落到腰际线,在健美的腰际线上只作了片刻的停顿,汇集到他的肚脐眼处,沿着浓密的黑毛滋润着他高耸的武器。
花木丹咽了咽口水,他的武器真得很大,很长,很粗,得意的高傲的竖立在空中,紫红色的龙头上滴着几滴水,远远的,夺人眼球。
“安……安哥哥……你还是穿上裤子吧。”花木丹拢了拢自己也不成样的睡衣,尽量遮住半个乳房,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从地上捡起他的裤子,尴尬的撇开头,说:“你穿好,我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接我?接我去哪里?”花木丹的触碰缓解了安尚钧的炙热,他一把抓住花木丹的小手,强迫她游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清凉感觉。
但很快,手带来的清凉已经解决不了他的需求,他半眯着眼低头望去,花木丹几乎敞开的睡衣里若隐若现的乳房,上面斑斑点点,红红紫紫,正是他刚才蹂躏的战绩。
他抓住衣襟,往两边撕,睡衣如破布般纷纷落下,花木丹半裸着身体,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安哥哥,你想干什麽?”花木丹未经人事,但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後面将会要发生什麽事。
她忽然觉得害怕,害怕安尚钧会用那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自己的身体,他害怕当他清醒过来发现此事时,会有多麽的悔恨。
花木丹抱住胸就往卧室里跑,她恨自己方才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有那麽一秒种渴望与安尚钧有肉体上的结合。但真得要走到这步时,本能的反应还是逃避和躲闪,花木丹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在安尚钧清醒时,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与他有场完美的欢爱。
“啊!”花木丹刚跑两步,就发现自己腾空。
安尚钧从後面拦腰将她抱起,花木丹整个人悬在半空,两条腿不停的蹬来蹬去,却奈何不了他半分。
“安哥哥,你会後悔的……不要……”安尚钧将花木丹扔到沙发上,从身後压住她,双手也不停歇的要脱她的裤子。花木丹整个人被死死的压在沙发里,乳房被挤得变形,又痛又痒。她的双手在空中来回挥舞,却无法抓住身後的安尚钧。
因为是睡裤,宽松的松紧带没有一点难度,安尚钧三下五除二就把裤子脱去,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内裤。
“原来漫漫你喜欢穿黑色的小裤裤?”安尚钧愣了一下,望着花木丹的小屁股问道:“以前在家里,你不是只买白色的小裤裤吗?”
作家的话:
因为喜欢安尚钧和花木丹,所以他们的h……写得长了些……希望你们喜欢!
☆、(16鲜币)039 那天,那晚,那件事4(h)
以前林漫漫和花木丹住在一起时,两个女孩时常会买一样的衣服,象双胞胎姐妹般,就连内衣裤都买相同款式的。但为了好区别,林漫漫选择了她最喜欢的白色,花木丹为了配合她,便买黑色。
虽然林漫漫搬走有段时间,但衣物也没有更替过,花木丹依旧穿着从前买来的小裤裤,却被心细的安尚钧看出端倪。
花木丹被安尚钧压得腰都快要断掉,突然听到他这麽一问,怔了怔,不禁幽幽道:“你连漫漫穿什麽颜色的内裤都知道……”
“哦,我懂了,是漫漫你故意换了,给我惊喜,对不对!”安尚钧根本没有听到花木丹的话,他仅存的那点清醒全都用来考虑裤子颜色这个问题,最终,他找到了一个他最喜欢的答案,然後象抢到玩具的小孩般,高兴得手舞足蹈,兴奋不已。
他最爱的林漫漫,会为了他而改变,这是件多麽令人开心的事啊!
安尚钧再也不迟疑,他勾起裤裤的边缘,手指如蛇般灵活,迅速窜了进去。
“唔,我的漫漫,你真湿。”安尚钧硬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死死的顶在花木丹的臀缝中,手指刮蹭着花蒂,引得花木丹阵阵颤抖,娇小的身子被他全部包裹,无处可逃。
花木丹被安尚钧的话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是心里越是想抗拒,身体却越是贴进他,下身早就不听话的冒着水,腰肢也无意的扭动着,用富有弹性的臀部不停的蹭着他的分身,一双小手也不知羞耻的搂着安尚钧的脖子,将他的唇按向自己的唇。
“嗯,你的小嘴真甜,真湿,跟下面一样。”酒醉的安尚钧说着肉麻又赤裸的情话,听得花木丹又窘困又享受。她报复似的用力咬了安尚钧的唇一下,痛得他接连倒吸两口气,末了,他不甘心的用力捏着花木丹的小花蒂,还恶作剧的拧了一把。
“啊,好痛!”花木丹痛得尖叫,但疼痛过後,却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空虚感。
她真得很想安尚钧好好的安慰她,霸占她的身体,给她男人所有的一切。
安尚钧感觉手掌心一热,抽出手来一看,全是花木丹的爱液。他邪魅的笑着,贴着她的耳垂,吹着气,说:“你就泄了……”
花木丹低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未经人事的她,竟在他的指尖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安尚钧只是鲁莽的捏了她一下,什麽都没做,她就泄了。对此,花木丹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安尚钧似乎感觉到花木丹的沮丧,他快速拉开拉链,将自己的分身释放出来,然後又将花木丹的内裤脱掉,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分身,深深的埋进了小缝之中。
分身的前端,已经滑到花穴的入口,晶莹的爱液均匀的沾在上面,如小鼓点点,不时的在门口探听着,偏偏又不进去。
“哦,我好难受,我快要憋不住了。”安尚钧半真半假的叫着,象孩儿讨奶,象情人邀功,象稚弟撒娇,很快就化解了花木丹的尴尬。
花木丹娇羞的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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