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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作者:xuqian3_5|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1 12:31:38|下载: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TXT下载
  欧阳克血瞄了小黄容一眼道,“你罗嗦什么,还有一道手续没做呢!”

  他探手,伸到我胯下,掩在衣服下,手指略动几下。蝴蝶锁扣一下松了,我弹动身子,闷哼了一声,积攒了几日的液体终于可以一泻而空了。

  小黄容立刻飞出一掌,拍向欧阳克。欧阳克似乎早有预料,左手一挡,右手五指一闪,又将锁扣系上了。

  小黄容拖开我几尺,掀了我的衣服下摆看,蝴蝶锁扣仍完好无损地颤动着它的翅膀,把小黄容气得小脸通红。

  这边一个回合,显然小黄容没占到什么便宜。船舱大厅那边,黄药师和欧阳锋一言不合,也开打了。

  乒乒乓乓,打得船舱木屑齐飞,险些央及我们这些池鱼。

  我们三人退到正厅门口,却瞅见上回的双胞胎兄弟正蹲在门口看热闹,看见溜出来的我们,尴尬地笑笑。

  我拉拉小黄容的衣角,问道,“怎么回事?”

  小黄容先狠狠瞪了欧阳克一眼,才回答,“欧阳色狼给你下了毒,今早靖哥哥毒发,阿爹和我带你来船上讨解药。”

  欧阳克立刻大喊冤枉,“什么下毒,那对银蛇环根本没毒!要不是你用千莲红花汁给阿靖刺桃花,又怎么会和银蛇环带的七巧合欢散相冲,害阿靖中毒呢?”

  哦,我有点明白了。

  厅里打了片刻,忽然又停下来了。我们都往门缝里窥去。只见黄药师和欧阳锋重新坐下,在一张绢布上指指点点,写了几笔后,好象又火了,于是两人接着开战!

  这一仗打到晚饭才算真正停歇。欧阳锋招了双胞胎进去,埋头抄录起绢布上的内容。那兄弟俩边抄,嘴角边不住抽搐。

  抄完后,欧阳锋与黄药师分别划了么指,在两张绢书上分别留下血印。

  我很好奇,那绢书写了什么?是不是白驼与桃花岛的停战协议书之类的?

  妥当之后,黄药师拿了其中一张,冷着脸,也不和欧阳锋多话,转身出来。看到门口的小黄容和我,傲然道,“走了!”

  欧阳锋心情大好的样子,远远喊道,“黄兄,有契约书为凭,下月初,我来接阿靖去白驼山庄,黄兄可千万不要再食言了!”

  黄药师黑着脸,长袖一拂,顿时将船壁击破,率先急掠而去!

  小黄容带着我,也紧紧跟上。

  我回头看看,欧阳克站在破洞口,冲我遥遥挥手,嘴唇蠕动了几下。我仔细分辨,似乎是说,“我等着你……”

  这h写得,死了我大半脑细胞,晚上有空,我改更过宝宝了~~~~

  35饯行之夜——

  (过宝宝完结后,某f稍微休息了两天,累亲们久等了,特此奉上老黄与靖宝宝一对一激h,以弥补大家所等待的时间,汗……)

  没等下个月初欧阳克来接我,倒先有丐帮弟子先行来到桃花岛上。他们带了一个惊天大消息,金国沦陷与元蒙铁蹄之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居然最先想到杨康。他这个金国小世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就连蛰伏许久都没露过面的阿靖也从灵魂深处探出一丝焦虑的感应。

  之后那传信的弟子又道,元蒙攻下金国后,正秣马厉兵,大有一鼓作气,南下攻宋之意。乞丐师傅一听就坐不住了,对黄药师道,“黄兄,眼下大宋有难,老叫化不能在岛上继续享福了。”

  黄药师虽在武林中邪名在外,可到底也是血性男儿,当下拍案而起,要和乞丐师傅一同去往中原,帮助宋军抗蒙。

  小黄容吵着要去,爱子心切的东邪自然是不同意,吩咐徒弟梅超风、陆乘风两人,好生将师弟看好。至于我,在家里基本没啥发言权,只有和小陆靠边站,等别人决定的份。

  当晚在乞丐师傅的强烈要求下,大家为他们的出行搞了个饯别酒宴。其实我看他就是惦念着酒窖里尚未喝完的几坛陈年佳酿,找个借口,把它们通通喝完才甘心离开。

  喝得一团乱后,药师抱着我回了房。

  今晚,只有他一个,其他人似乎很识趣的没有来打扰。明日他将去襄阳守城。纵有一身强横的武艺,可在千军万马中,功夫高未必能保得他全身而退。

  “阿靖……”药师喃喃地唤我,热切的气息喷吐在我耳边,带着微微的酒气,仿佛要将我熏晕过去一般。

  我迷梦地低恩一声,敞开身子,任他滚烫的巨刃一寸寸深入进来。顶端粗大的一截全没入之后,甬道内深处蠕动得更欢了,想要他进来,填满我孔穴内的空虚,抚平内里异样的骚动。我承认,这身体已经被带坏了,它爱上了被人炽烈抽插,大力摇动的感觉。

  药师轻轻拍了一记我高翘的后臀,吮吸着我的耳垂,低声笑道,“真是贪心的小家伙,别催了,这就填饱你。”

  不再过分怜惜,他一口气长驱直入的动作,果然带来不小的冲击,强烈的震动让我连腰附近都麻痹了。只单单这样的进入,就似乎已经要冲击得我几近高潮,幸而有金丝蝴蝶的缠绕,将源头处牢牢堵住。

  “鸣……嗯呜……呜、啊、啊!”我的喘息愈来愈高昂。药师他开始缓缓地抽出,又再度深深地进入,紧接着是小幅度的摇动。

  可他偏偏就是不肯大力垦伐,坏心眼的慢慢煎熬我,“阿靖,你说说……你想怎么做……?”他伸出五指在我高热不退的股间抚摸,在连接我与他的穴口,捏住翻出的少许媚肉,轻轻揉搓,漫声问我。

  “……用力、再用力一点……!”从来在情欲迭起中,我都会忘记还有自尊这玩意儿,忠于本能,老实地吐露出自己真实的欲望。

  “……像这样吗?”

  他整根抽出,让我的甬道一下子空荡,没等我企求,又狠狠地直顶到底,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惟有哀哀地喘出几声“呜、啊……啊──”

  药师特别喜欢这样折腾我,以往有他的爱子爱徒在场,他尚可收敛几分,可今晚只有他一人,“禽兽”的真面目就暴露无疑了。

  我的呓语早已分不出是欢喜或求饶,只是用力抓着他的背。贪婪的蜜穴内壁光是迎合忽进忽退的巨刃,便已用尽所有气力。

  在一股仿佛即将飞跃到颠峰之顶的快感驱使之下,我牢牢搂住他沁着汗的强健躯体,力道之强连指甲都能吃进他的皮肤中。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呢哝了一句大约是夸奖的话语,然后命令道,“……再绞紧一点。”

  我反射性地随着他的命令收缩紧蜜穴,将巨刃包容的更紧密,随着我绞缠,药师发出短促的低吼,随之喷发的暖液充满我的内部。狭窄的甬道柔顺地承接了一切,高潮引发的连绵颤抖,即使没有射出,也让我如登极点。

  在蝴蝶锁扣相伴的日子里,我已经学会如何只从后方感受高潮的韵味。正如欧阳克所言,这样不容易肾亏……

  只是稍作休息,药师泄过一次的巨刃很快又硬挺起来。他翻过的身体,让我趴扶着床架,哆嗦的双腿半跪在被褥上,要不是他扶住,我一定会瘫倒下去。

  他一手挽住我虚弱无力塌陷的腰身,一手描摹着我后背上妖冶绽放的桃花,惋惜道,“阿靖,真遗憾你看不到这桃花……”

  他说着,涨大的剑身执拗地翻搅起我的内部,软滑的舌尖替代手指,在朵朵桃花上舔吸。

  甜甜的麻木潮湿扩展到我的下半身,埋头与被褥间,让呜咽被柔软的棉褥所吸收,肩膀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

  药师扶起我,让我跨坐在他身前。下身吞纳的更深了,而他的巨龙顶端碾展着我最敏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从我胁下穿过。在我胸腹间游移,不时扯扯我的银蛇环和珍珠坠子。

  每当我吃痛时,都会反映到后穴上,绞得更紧,含得更深,这让他更乐此不疲,在我肩侧,轻咬着我的耳垂,含吸舔弄。

  金丝蝴蝶展翅,在我下身处,翩翩起舞,偶有渗漏的乳白液体沿着高举的肉刃,慢慢滑落。那触角处缀着的一对红宝石,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宛若遥远欲狱中诱惑的恶魔之瞳。

  嘴里有东西,恩,软软滑滑地,还会动,我醒过来,看见贴我极近的小黄容。他松开咬住我不放的双唇,笑眯眯道,“靖哥哥,你醒了?──小陆,你快点拉!”后面一句却是冲着床尾某人喊的。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麻木酸软的下身处,陆冠英正小心地替我清理后穴的余液。他边指头上卷着湿棉布,在我甬道内勾划转圈,边啧啧感叹,“师公真厉害,射得好多啊……”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被小黄容听了,报以“毛栗子”两个,敲得他头一缩,苦着脸道,“师叔──好疼!”

  小黄容切了一声,转而对我道,“靖哥哥,你师傅和我爹一早就出发了,等你起了,我们就出发。”

  我正哦,陆冠英吃惊插话道,“师公不是不让师叔去吗?”

  多嘴的下场,他又被赏赐了两下。“你敢告密,我让你以后都碰不到靖哥哥一根手指!”小黄容恶狠狠道。

  陆冠英立刻蔫了,讨好道,“不说,不说,我怎么会去告密呢?师叔,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小黄容一斜眼,大剌剌吐出两个字,“不──行──”

  正文 第36…37章

  36武穆遗书之争(上)——

  小黄容给小陆布置了一系列艰巨的任务,例如怎样晃点他老爹和梅师叔,以掩护小黄容和我顺利出逃,还有下个月初欧阳大小色狼来了以后,应该如何应对,以把他们引往更远的岔道上去。

  小陆好歹也做过多年的水路七十二寨总盟主(其实就是一水匪头子),除了在与我有关的事上会很迷糊外,其他时候都还是很有一番小聪明的。

  在纠缠了小黄容半天,得到他以后一定会多匀几晚给他的承诺后,小陆亲亲我,从后门送我们出了庄。

  路过小树林,我忽然记起周伯通,他多年困在桃花岛上,很是可怜,就问小黄容,能不能走的时候也带上他。小黄容想想自己阿爹就为了一本九阴真经,已经害了几个徒弟,要真被他从小顽童处逼出原本,还不知道又要害到谁,于是答应了。

  出海后没一天,我们就为当初的决定后悔了。

  “喂,别玩了,那个是舵,不好玩的!”

  “下来,帆要扯坏了!”

  “别拔,那个塞子不能拔的!”

  “……”

  在我们忍无可忍,要把小顽童赶到海里去之前,船沈了……

  幸而离岸不远,三个人湿淋淋爬到岸上,小顽童冲我们嘻嘻哈哈一阵笑,多半是看我和小黄容头顶海草,湿发乱垂,样子特别狼狈吧。

  我好容易才把一心要杀人灭口的小黄容拉住,寻了路找到一渔村,花了些银两换了干净衣裳。

  小黄容又买了些海鲜与蔬菜,借用渔家的灶头,做了一桌精美的海鲜大餐,只让小顽童看,却不让他碰。

  这可把他谗坏了,求爷爷告奶奶,又作了许多保证,小黄容才让他上桌。可这一来,原本打算上了岸,就同小顽童分道扬镳的计划就破了产。他尝到小黄容的手艺后,死活不肯离开,非要缠着我们一同上路。就算我们花了诸多心思引开他,但走不了多少路,他又会跟上来。

  到最后我们只好决定,等到个大点的城镇,找得到丐帮或是全真的弟子,就赶紧给全真七子传信,让他们早些把这活宝祖宗给带回去。

  不一日过了钱塘江,来到临安郊外,但见暮霭苍茫,归鸦阵阵,天黑之前是赶不进城的了,要待寻个小镇宿歇,放眼但见江边远处一弯流水,绕着十七八家人家。

  从走进这个小村子,我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一个不知名的荒村,连家象样的客栈酒家也没有,可我就是觉得自己好象来过似的。

  一直走到村东头,勉强看到一家挑着门帘有几分像是酒家的破屋子。我们三人就往里走,刚进去,一十七八岁蓬头乱服的姑娘突然蹦出来,傻呵呵冲我们笑。

  小黄容吓了一大跳,伸手一掌就要推开她。谁知道姑娘虽傻,可也有几分功夫在身。两人过了几招,小黄容惊疑地制住她,连声问道,“你怎么会桃花岛的功夫?”

  我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傻姑娘是谁了。这不是射雕一经典场景密室疗伤的地方吗?一想到原著中杨康就在这间屋子里,为了穆念慈,杀了欧阳克,我就凭空生出几分寒意。不住暗自道,别怕,别怕,剧情不都改过了吗?不可能这么巧,还来一次的。

  这时候,小黄容已经从傻姑口中套出几句零碎话语,大致弄明白了傻姑的身份。他放开傻姑,让心智年龄同她差不了许多的小顽童陪她出去玩,自己走到我身边,闷闷不乐道,“靖哥哥,就为了一本九阴真经,阿爹就把几位师兄这般折腾,真是不值得啊……”

  我拍拍他肩膀,看他心情低落,想起密室里应该还有他曲师兄留下的遗物,就拉着他去找开密室的机关。

  在灶边木橱架上一阵拨撸,还真被我找着了那只拿不起来的泥碗,向右旋转时,就觉有些松动,当下手上加劲,碗随手转,忽听得喀喇喇一声响,橱壁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来。洞中一股臭气冲出,中人欲呕。

  小黄容见了很是稀奇,连忙点了火把,在洞口张望。只见地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副死人骸骨,仰天躺着,衣裤都已腐朽。东边室角里又有一副骸骨,却是伏在一只大铁箱上,一柄长长的尖刀穿过骸骨的肋骨之间,插在铁箱盖上。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般,我仍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还是小黄容胆大,叫我举着火把照明,自己进去翻看。不一会儿,他红着眼睛出来,告诉我,那一箱子尽是名贵珠宝,又有许多名家画卷书法真迹,想是曲师哥为了重回师门,冒了奇险从皇宫大内盗出来了。

  我与他一道,将珠宝画卷移到角落,又将骸骨小心收拾包好,在屋后找了块僻静地挖了坑埋下。小黄容还特意为其中断了腿的骸骨立了无字碑,待日后有机会,还要来此地,将曲师兄的遗骨移往桃花岛,好了却他重回师门的遗愿。

  回到小屋里,我们拾掇柴火准备做饭时,突然小黄容站起身,倾听了片刻,拉着我转入密室。也不知道他怎么摆弄的,橱壁忽然又合上,若是在为看,一定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待橱壁合上之后,整个密室就暗了下了,可也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就在橱壁背面向着我们这一方的墙上透出几道光线,显然是有类似偷窥用的小孔。

  我和小黄容两个各贴近一个小孔向外望去。不一会儿,人声传进来,小屋里陆续进来几人。

  都是些熟面孔,当先一人就是金国王爷完颜洪列,紧跟着进来的,自然是认贼作父的小世子完颜康了。

  杨康似乎是因为亡国的关系,显得消瘦而落魄,全无当初裘袍骏马,长街奔驰的潇洒模样,站在众多黑道打手中间,最多像是末路的二世祖。

  (本章清水,腐女请期待下章,皇宫夺宝,小黄容与靖宝宝滚龙床。)

  36武穆遗书之争(中)——

  看到杨康安然无恙,依旧活蹦乱跳,阿靖连日来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松弛下来。对于傻小子还为这么个混蛋家伙牵挂,我就有说不出气愤。要不是小黄容在边上,我真想抽他两巴掌(自己打自己嘴巴,小黄容一定会以为我疯了的)。

  忽然小黄容伸过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他是见了杨康,怕我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特意先拉住我。我反手与他交握,不再看屋内的情景,垂下头靠在他肩上。

  他转过来,冲我微微一笑,显是非常高兴。看他唇角两边翘起,不知怎地心底一热,歪头凑过去,亲了一口。

  小黄容一楞,立刻搂过我的腰,狠狠啃上来。我们在密室内唇舌交缠,密室外一干人却毫不知情。

  他们在屋里搜寻一番,没找到什么人,也没找到什么吃的东西。几个脾气不大好的,咕咕囔囔了几句,似乎还打翻了几个破柜子,踢倒了几只烂板凳。

  小黄容细细啃咬着我的胸口小红豆,含着一对银蛇环,舌尖拨弄下,居然没让小铃铛响出声来,真是好有本事。咬完小红豆,他又逐渐向下,歪歪扭扭扫过来,扫过去,路过珍珠坠子,不忘啵一下打个招呼,舌尖顶过圆圆小肚脐,又去撕扯蝴蝶锁扣。

  我原本脑袋里已经被情欲搅成一团糨糊了,可却听到完颜父子二人提起四个字,让我一下惊醒过来。“武穆遗书!”原来他们不顾自己金人的身份,千里迢迢赶到临安,就为那本岳飞留下的兵书。

  想来小黄容也听说过这本有名的兵法秘籍,原本已经开始舔弄我蜜穴口的他也停下动作,抬头细听起来。完颜父子又低声交谈了几句,零碎话语里,还是听出这本兵书就落在南宋皇帝的禁宫之中。

  我低头打算问问小黄容的意见,正好看见他亮晶晶一对眸子盯着我瞧,眼神里跃跃欲试之情昭然若是。我道他也要进皇宫去抢夺武穆遗书,这等大事,我自然是大力支持的,当下点头,意思是,好,我们一道去。

  不料小黄容接到我的暗号,立时兴奋地扳开我双腿,刚才穴口被他舔弄的已十分柔软,这剑身入鞘,异常顺利。我错愕,不是问我去不去皇宫吗?小黄容哪里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原来不开口,光眼神交流,是要出差错的,心有灵犀这种说法,当不得真。

  我叹口气,还是先摆平这饕餮的小祖宗再说吧……

  我这厢淫靡大战,鏖战不休,他们在外,挑灯商谈进宫的计策。偶尔变换姿势时,眼角扫过小孔,却见杨康神不守舍,似乎有所感应,坐立不安。有几次他站起身走到灶头边巡视,却一无所获。倒让我吓得后穴绞紧,反而让小黄容刺激了一把。

  完颜洪列看他走来走去,便问,“康儿,你怎么了?”

  杨康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父王,我怎么总觉着这屋子里还有别人。”

  几个侍卫被他这话吓得,纷纷抽出兵刃,在屋子里又扫荡了一回。就破屋子这么大点地方,基本上可以一目了然的,自然是什么也没搜到。完颜洪列只当他精神紧张,好言安抚了几句,又坐回桌边,和众手下商讨去了。

  我松口气,正巧小黄容一记猛扎,顶在那一点上,差点一声呻吟冲出口,连忙捂住嘴。小黄容却仗着机关巧妙,不虞被人发现,绕着圈打磨,溢出的肠液混着他的精水,淋漓而下,沾湿了一大片垫在底下的衣裤。

  我们一轮才结束,外头突然乱作一团,乒乒乓乓打起来了。糟糕,我怎么把小顽童和傻姑忘了。

  挺身凑到小孔朝外望,除了完颜父子外,几乎所有的侍卫都冲了出去,屋外还传来小顽童呵喝嬉闹的声音,却不听见傻姑说话。不一会儿,声音渐低。陆续有侍卫回到屋子里。有人向完颜父子禀告,说是遇见了一野道士,被他们打发跑了。间中并未提及傻姑,多半是那姑娘没有回来。

  我和小黄容还不大放心,要是傻姑回来可怎生是好。但光凭我们两个,必不是屋内一干人等的对手,只好按耐下焦虑的心情,等待事情的转机。

  这一夜,说不长也不长,天蒙蒙亮时,一群人离开了小屋,大约是出发去临安踩点。

  我和小黄容依偎在一起,睡了一晚,听到动静醒过来一看,正瞧见杨康最后一个跨出门口。他回头望来,面容仍有所疑惑。我在小孔的另一端张望,视线仿佛与他对上,惊出一身冷汗。

  等了片刻,我以为他们走远,正待要和小黄容出去。谁知他一把揪住我,示意我不要出声。

  又屏息了盏茶功夫,屋梁上落下两人,同时门口也跨进两人,其中一个正是我以为已经走了的杨康。

  另几人冲他行礼,一个道,“小王爷多虑了,的确是没人进来过。”

  杨康沈默不语,又扫视了一圈屋内,才冷哼一声,带着几人出去。

  我的乖乖,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疑心忡忡。不过转念一想,他如今投靠的假爹爹亡了国,犹如落水狗一般东躲西藏,日子过的风声鹤唳,有些疑心也属正常。幸好小黄容机警,才没有中了他的计。

  为防万一,我们又等了半个时辰,知道傻姑疯疯癫癫进来。这姑娘也不知疯哪里去了,竟然一晚上没回来。

  我们出了密室,小黄容和傻姑出去摘了些野菜回来,勉强做了顿菜粥。几个人刚坐下,小顽童翻了窗子进来,一路大喊,“好香,好香!”桌子上一锅粥他倒先尝了小半。

  虽然完颜父子去而复返的可能性不高,但小黄容为了以防万一,硬是要小顽童留下照看几日傻姑。好在傻姑心智宛若孩童,也爱玩个木马空竹什么的,正对小顽童的脾性。周伯通也就没再反对,只说要我们早些回来,给他多做几顿好吃的。

  午时过半,我和小黄容赶往临安,今晚我们也一探皇宫,去找找那本出了名的武穆遗书。

  (某f是罗嗦鬼,写了两千字还没到皇宫,滚龙床留待下一章吧,汗……)

  36武穆遗书之争(下)——

  小黄容和我手牵着手,随着滚滚人流从临安东面候潮门进城,径自来到皇城的正门丽正门前。放眼望去,但见金钉朱户,画栋雕栏,屋顶尽覆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

  我们就像是乡下土包子头回来京城一般,蹲在皇城门口慨叹了一番,直到守门的禁卫狐疑的眼光扫过来为止。

  天色未晚,我们又到著名的西湖边逛了一圈,这西湖我前世也陪客户来过,人工雕琢味极重,偏偏游客们就爱来此,常常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让人全无游兴。放在古代,白堤苏堤虽有所规模,但毕竟粗糙,不过还有几分天然的味道。

  拗不过小黄容,与他去品尝了附近有名的荷花酒,到了夕阳落山,夜色渐浓时,我们才又回到皇城脚下,翻墙而入。

  宫内带刀护卫巡逻严紧,但我与小黄容的功夫,应对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黑暗中蹑足绕过两处宫殿,忽觉凉风拂体,隐隐又听得水声,静夜中送来阵阵幽香,深宫庭院,竟然忽有山林野处意。

  小黄容闻到这股香气,知道近处必有大片花丛,一心要去欣赏一番皇宫内的奇花异草,拉了我的手,循花香找去。渐渐的水声愈喧。我们绕过一条花径,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层峦奇岫,静窈萦深。

  再走数丈,只见一道片练也似的银瀑从山边泻将下来,注入一座大池塘中,池塘底下想是另有泄水通道,是以塘水却不见满溢。池塘中红荷不计其数,池前是一座森森华堂,额上写着“翠寒堂”三字。

  小黄容兴致高昂,当下推着我进了华堂内,但见室内雕栏画栋,仕女屏风,高床软枕,龙凤丝被,珠帘隔断内外,织毯铺满一地。这一定是南宋皇帝安寝之处。

  不过打过三更,这里都如许寂静,连个宫女太监的影子也看不到,多半只是皇帝众多寝宫之一,一年也未必能用得上几晚。

  掩上门,小黄容迫不及待甩掉靴子,跳到那张流苏大床之上,回头低声唤我,“靖哥哥,快来,我们也试试皇帝的床躺起来甚滋味。”

  我走过去,把他乱丢的靴子收拢,整齐地放到床下踏板上,“容儿,这是皇宫大内,还是小心些为好。”

  他一皱鼻子,嗔道,“靖哥哥怕什么!还记得以前我和你说过的,有机会一定要在皇帝老儿的床上做一回!”他一把拉我上床,急吼吼撕扯起我的衣服,“春宵苦短,莫要浪费,做完了我们还要去找武穆遗书!”

  对啊,我们是要来找武穆遗书的,不是来这里发情的。不过精虫上脑的某人除了做以外,脑子里恐怕就没别的东西了。

  衣衫半除,亵裤半挂在左脚踝上,似裸非裸,却让小黄容痴迷更甚。他膜拜与我后背一袭而下的桃花,果然是父子,连舔弄的姿势、角度、力道都相似之极。

  我趴跪在据说是天子所安寝过的龙床上,感受着情人伸进蜜穴的双指,绞紧了内壁的此刻,长指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鲜明。

  忽然小黄容急骤的抽离出,一股力道骤然擦划过内壁,下一刻,身子已然不由自主地一阵剧颤、熟悉快感随之窜上背脊。喘息中,银蛇环微微抖动,清脆的铃声在黑夜中特别的响亮。

  “容儿……会……人……”明明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小黄容却一听就懂。是怕铃声引来禁卫,可怎么才能不让它响呢?这种后背位,又不适合含吸。

  小黄容扫视了一圈,干脆将龙床架上的垂帘撕下一条,柔滑的丝带绕过前胸,蒙在银蛇铃铛上,然后牢牢扎紧。这下铃铛不会随便滚动,更不会发出恼人的声响了。可这样一来,胸前的茱萸就更敏感了。

  感觉着体内取代手指的硬挺震颤胀大,我喘吟转促、腰肢微软,却又不禁渴望贪求着他加快律动,是迎合亦是索求地将小黄容的剑身一次次纳入甬道的深处。

  回首与他交吻,贴合的唇瓣撩勾起缠绵深错,他的抽离与顶入亦越形强烈。那硬挺一次次冲击着深处的敏感,连同那猛然擦划过内壁的力道,连绵刺激催发了腹前早已挺立的欲望溢出了几滴浊泪、周身窜烧着的欲火让我更觉渴切。

  “容儿……容儿……”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受,只是轻轻唤着他的名。

  而这似乎更取悦了他,小黄容大力搅动着肉刃,让彼此结合至深──交错着阵阵喘息。窗外花影摇曳间,我的十指深陷衾被,腰腹被高抬,臀瓣横分,近乎迷乱地承受着那贯穿下身的、猛烈却有温柔的力道。

  “啊、再……再深一……点……我还……”

  难以连续的话语述说着渴求,炽热的内壁亦为之绞紧。难耐地晃动腰肢迎合小黄容的律动,蜜穴张合吞吐,让那贲张的刃身更进一步充满体内。而他回应般又一次深入挺进。过于强烈的冲击令我难以自禁地高高仰起,温软的内壁随之一缩。

  “别……太紧……”小黄容也许并不想那么早缴械,可飙洒的灼液也不是说收就能收回去的。

  不满地拨弄金丝蝶扣,他搂紧支撑不住歪倒的我,贴着后背,略作惩罚地咬着我的耳垂。

  我喘过口气,稍稍振作精神,便要爬起穿衣服,未料他拉住我,软伏的巨兽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别,还有正事……”我小声道。

  “还早,还早……”他搂住我不放,撒娇道。

  小黄容正打算压倒我再来一回,猛然一顿,食指放在我的唇上,示意禁声。

  不多会儿,堂前陆续落下轻微的足音,只听得一人低声道:“按着皇宫地图中所示,瀑布边上的屋子就是翠寒堂,康儿过来,咱们到那边去。”这声音正是完颜洪烈。

  完颜康答应了一声,脚步离得更近了些。

  我们对视一眼,互相握着的手各自捏了一捏,真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完颜父子怎么也不会料到,我们会先他们一步来此,更想不到,我们会在龙床上躲着。

  为了写小黄容与靖宝宝滚龙床,稍微晚点,汗~~~

  37大闹禁宫——

  许是完颜洪列手上的地图并不准确,一行人悉悉簌簌又走到旁处去了。我和小黄容趁机穿了衣服,掩到门边。

  恩,刚才亵裤用来擦身子,完全不能穿了,就被小黄容随手塞到龙床上的鸳鸯绣枕底下,希望以后要是皇帝在那里临幸妃子,不要以为是抓到什么奸情了。

  才想着光下身直接套长裤,怎么个别扭劲,后穴里粘粘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下来了,偏偏罪魁祸首毫不知情,只是一门心思动脑筋,怎么出去才不被人发现。

  这会儿功夫,屋子外的人不知道都跑哪里去了。小黄容思索片刻干脆拉着我直接躲到瀑布底下去了。我们刚躲好,那一群人就又回来了。

  只见完颜洪烈手里捏着那张貌似就是皇宫地图的绢布,抑低了嗓子说道:“小王仔细参详岳飞遗下来的密函,又查考了高宗、孝宗两朝的文献,断得定那部武穆遗书,乃是藏在大内翠寒堂之东十五步的处所。”

  众人的眼光一齐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堂东十五步之处明明是一片瀑布,再无别物。

  杨康茫然道,“那父王刚才怎么带我们往西走?”

  完颜洪烈突然老脸一红道:“那不是夜色太黑,父王认错方向了嘛!”

  众人齐望天空中高挂的一轮明月,俱无语……

  还是下属一侍卫号称“鬼门龙王”的沙通天,水性极佳,自告奋勇说道:“待我钻进瀑布去瞧个明白。”语声甫毕,两伏三纵,已钻入了瀑布之中,片刻之间,又复窜出。

  众人迎上前去,只听他道:“王爷果真明见,这瀑布后面有个山洞,洞口有座铁门关着。”完颜洪烈大喜,道:“武穆遗书必在洞内,就烦各位打开铁门进去。”

  那铁门我和小黄容适才躲进来时,就已经先看到了。要不是他们来得急,我们一定先下手为强,把武穆遗书抢到手了。我只恨前世没有认真研读射雕大作,到如今临时连佛脚都抱不上。

  我和小黄容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能看得到决心。无论如何今天,是不能让武穆遗书落在金人手里。

  沙通天抢在最前,低头穿过急流,小黄容已经在那里候着他,一把刁住他的左腕,大力一脚,把他踢得倒飞出去,刚好撞在梁子翁身上,可惜两人武功都是甚高,遇力卸避,均未受伤。众人尽皆差愕之间,沙通天不死心又已穿入瀑布,这次他有了提防,双掌先护面门,换我上场,摆开降龙十八掌的起手式,看我飞龙在天!

  啪一巴掌,甩的沙通天再次倒飞出去,这回他撞在院里一棵老槐树上,四肢大张,如乌龟爬墙一般,缓缓从树干上滑落,吧唧一声,掉在地上,手脚抽搐半晌,昏过去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兴奋地对小黄容道,“容儿,你看到没?我厉害不?”

  小黄容咽下口水,一句夸奖的话都没有,反而脸色貌似不太好看?是我错觉吗?

  而瀑布外倒有人听到我的话语,急切问道,“阿靖,是你吗?阿靖,你出来让我瞧瞧?”

  听到杨康的追问,我还没什么,小黄容却一下精神起来,嗷地掏出绿色短棒,挥舞着跳出去,“死完颜康!叫什么叫!阿靖是你叫的吗!快来受死!”

  我揉揉眼睛,是我眼花了吗?怎么乞丐师傅的绿玉杖在小黄容手上,难道师傅已经把帮主之位传给小黄容了?不行,我一定要告诉小黄容,丐帮帮主接位仪式很麻烦的,据说还要让每个弟子往自己身上吐唾沫。

  稍一迟疑,小黄容已经在外边与杨康交上手了。一个是打狗棒法外加落英缤纷掌,偶尔还用用弹指神通,另一个是全真剑法掺杂九阴白骨爪,不时还有身边侍卫助攻。

  我赶忙跳出来,大喝一声,“容儿,我来了!”降龙十八掌可劲地往杨康身上招呼。

  杨康一见我,面露喜色,但被我几掌拍过后,就换上一副晚娘脸,咬牙切齿,好似我倒欠他十万八千两似的,“阿靖,你好大胆子,敢打我!”

  奇怪,我为什么不敢打他!我又不是那个傻瓜阿靖,他喜欢你,我又不喜欢你,打的就是你个猪头阿三!

  小黄容还要添油加醋,“打的好,打的妙,靖哥哥,给他一耳光!对,戳他眼睛,捏他子孙根,踢他会阴……”我说容儿,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阴险下流,你那都是什么招式!

  完颜洪列见他宝贝儿子力有不支,立刻一声令下,群殴而上。这下我们两个就有些吃紧了。小黄容眼珠子一转,微一凝神,猛地窜出,大叫:“拿刺客啊!拿刺客啊!”高声叫喊,向前飞奔。他这么一叫,翠寒堂四周的护卫立时惊觉,只听得四下里都是传令吆喝之声。小黄容又跃上屋顶,拣起屋瓦,乒乒乓乓的乱抛。

  完颜洪列皱眉大喝,“快去取书!”

  我该庆幸,欧阳大变态自从有了我以后,对争霸天下的念头弱了许多,这回没跟着完颜父子来取书,不然对上他,战局早结束了。(欧阳锋跳出来冷道,“天下有我的小乖奴好玩吗?”)

  我竭力摆脱纠缠的敌人,扑入瀑布底下,与取书者又交起手来。可洞内狭小,几个人硬挤进来,包围圈一缩小,就只能靠内力与人硬拼。

  这时杨康钻进来,站在一边喊道,“阿靖,你乖乖束手,我让他们不伤你性命!”

  我抿紧嘴,努力抵挡,哪有工夫回嘴。他站立一会儿,见我始终不求饶,又被完颜洪列反复催促,就进了铁门,不一会儿,捧了个铁盒出来。

  我急了,不能让他把武穆遗书拿走,拼了命狠拍几掌,冲出包围圈,扑向杨康。

  也许是我的姿势表情太过认真,杨康不假思索抽出匕首指向我。本来我是可以躲得过的,也不知道哪个小人,背后给我一家伙,害我气血浮动,胸口一闷,竟然未能变换招式,直楞楞自各往人家匕首上撞。

  正文 第38…39章

  38三p版密室疗伤(上)——

  扑哧一下,杨康的匕首插入我腰胁足有一半刃锋,一时剧痛难忍,喷出半口血来。

  杨康当头被我洒了一脸血,呆呆望着手上的匕首,似乎不相信自己真的伤了我。他扶住我,半跪到地上,连铁盒也忘了拿,结结巴巴问道,“阿……阿靖……你……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你插自己一刀试试?痛到半死,却是傻瓜阿靖冒出来,一只血手抚摩着杨康惨白的脸颊,勉力一笑道,“没……没事……阿……康……你……别……担心……”

  这时候只听得洞外众护卫高声呐喊,直嚷捉拿刺客。完颜洪列也急喊属下把杨康强行拉了出去,铁盒自然也拿走了。

  我半软倒地,看着阿靖与杨康宛若罗米欧与朱丽叶一般,你伸一只手,我伸一只手,一寸一寸被拉开,越离越远,上演狗血似的生离死别,真想仰天长啸,小黄容,你去哪里了拉!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自残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杨康前脚走,小黄容后脚进来,看到我半身鲜血,吓的魂都快没了。

  此时翠寒堂一带,灯笼火把照耀已如白昼,别处殿所的护卫得到讯息,也都纷纷赶到。完颜父子一行人既已得偿所愿,自是不欲久留,一路冲杀出去,十成围捕的官兵倒有九成被他们吸引走了。

  小黄容俯身抱起我,摸到我手上温暖,略感放心,又叫了我几声。我神智其实还有几分清醒,只是剧痛难耐,只能屏息强忍,一时回不得话。小黄容见我半眯眼,脸上血色全无,心中担忧,当即负起我,从瀑布边悄悄溜出,躲到了假山之后。

  他身法虽快,却逃不过人多眼杂,早有数人发见,高声叫喊,追将过来。我想让他放下我,独自逃生,但他哪里肯松手,径直咬牙拔足飞奔,几名武功较高的护卫迫得近了,他就发出一把金针,只听得后面“啊哟”连声,倒了数人。余人不敢迫近,只能眼睁睁的瞧着我们跃出宫墙,逃得不知去向。

  这时临安城里大乱,侦骑四出,禁卫军大肆追捕宫中逃出来的刺客。小黄容背了重伤的我,只在暗巷逃窜,想出城,谈何容易。

  黑暗中忽然一只手从墙边伸出来,拖住小黄容肩膀。惊的他绿玉杖一拨就要敲过去。我总算喘过一口气,低呼,“容儿,是自己人!”果然欧阳克探出头,将我们一起拉进巷边小院内。

  他先瞪了小黄容一眼,才转来向我道,“还是小靖儿知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