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以各种新奇、独特的设计一次次吸引着世人的目光,这里仿佛成了豪华设计的试验田,所以迪拜也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迪拜是设计家的天堂,只要你有好的理念和创意,都有可能变成现实。
翌日,滕树带着他的宝贝‘妻儿’领略了迪拜如数家珍的十大疯狂建筑,其中就包括了他们所下榻的钻戒旅店。
尹律狐媚的眼睛完全被迪拜的风中烛火大厦所吸引,迪拜风中烛火大厦从54层到97层不等,汇集在一起构成一座舞蹈般的雕塑形象,看上去很像是烛火在闪动,简直要尹律无法想象人类的建筑居然已经达到这样的水准,太漂亮了,太不可思议了。
世界第八大奇迹,便是迪拜的棕榈岛,由300多个小岛组成,始建于2001年,吸引了世界上各主要建筑公司纷纷加入,尹律傻傻的看着时至今日还没竣工的棕榈岛,外形成圆形,而中央则像一排排的肋骨更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中午,滕树则带着尹律在金属感超强,外形犹如竖立的网球拍子的anara大楼用的餐,而大楼的餐厅远远望去,则像一台镶嵌在空中的金属发电机,另类至极。
在迪拜,奢华无处不在,就连公交车站也是如此,不但配有空调方便乘客等车,车站内部有标示清楚的地图和温度控制系统,简直要尹律大开眼界,每每看到滕树宠溺的笑,尹律就急忙收起脸上白痴的笑容,妈的~绝对不能要他把自己当成土包子。
“车站采用合金和玻璃制作,不仅是车站,迪拜的一些海滩也装有空调,防止富豪们在游泳后烫伤双脚”滕树见尹律似乎对车站感了兴趣,便开口说了两句。
然后滕树又领着尹律见识了世界岛工程和迪拜漫步,滕树极其有耐心的为尹律讲解着这些建筑的特色,尹律也不在造次,津津有味的听着滕树对他说。
“简直要我大开眼界~太不可思议了~”尹律望着眼前雄伟的建筑赞叹着,怀里的小家伙却追逐着街道上色彩鲜艳的车子看。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建筑没看呢,呵呵”滕树随口说道。
“切~不就是七星级船舶酒店和迪拜塔么?”听尹律的语气就仿佛他已经去过似的。
“这也是,不过我个人最欣赏的还是迪拜的旋转塔,那可真是堪称一绝”
“旋转塔?怎么迪拜这么多塔啊?有什么独到之处,难不成会旋转不成?我觉得还是咱们住的钻石旅馆最有特色,会动的房间~呵呵”尹律已经感到满足,这次旅行远远比上一次更让他大开眼界。
“嗯哼~你说对了,他就是会旋转跳舞”
“什么?旋转?还跳舞?”尹律长大了嘴巴
“对,不同于钻石旅店的旋转,听上去是不是像科幻小说?可迪拜就建设了这样一个可以翩翩起舞的建筑,它将是世界首个风力发电的旋转摩天大楼,而且大楼建造方法也很另类,每一层是在意大利预先做好,再运到迪拜组装而成的”
“魔方”尹律脱口而出,这是他听后的第一想法:“多钱一平方米?天价?”
“还可以,呵呵,迪拜旋转塔的私人公寓的面积由124平方米至1200平方米不等,售价最低400万美元,每平方米大概三万美金吧”
“你也买了?”尹律好奇的问道。
“没有~”滕树笑着回答,不是买不起,而是跑这么远个地方买房子不在他的计划范畴内,不过,要是律喜欢的话,也是可以考虑的。
“我想去看~”尹律眨着眼睛道,活像个孩子。
“好”
看完迪拜旋转塔的尹律,当晚就做了一个美得他大鼻子直冒泡的美梦,他梦见他买下了整座塔,梦见和滕树在合金玻璃板的车内里做爱,梦见滕树站在钻石旅店中间那颗蓝色宝石上拿着喇叭向他求婚,而后滕树是骑着骆驼来接他的。
翌日,尹律睁开眼睛的时候,滕树已经整装待发,当滕树让酒店的保姆照看小滕爱,当尹律被滕树带到世界第一高塔迪拜塔时,尹律才知道滕树的世界有多么的疯狂,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冒险精神。
他看着他的滕树静静地坐在迪拜塔155层边缘,望着如血的朝霞,看着沙漠从蓝色被映照成粉红色,那一刻,滕树冷漠的道:“脚下的一切都属于我们,感觉自己就像君王”
随后尹律和一群同好者便看见工人们陆续来到工地上继续建设,滕树和另外一个冒险者站起身,数到三秒,从楼顶纵身一跃,随后另外一个同好者很快跟上。
这种极限运动不同于极限蹦极,一秒钟的晃神,让尹律有种瞬间失去滕树的错觉,只是闭眼睁眼的时间,滕树就纵身跳了下去,尹律几乎快要失态的叫喊出来。
跑过去,低下头向下看,滕树正急速的向下坠落,尹律担心极了,快啦伞,快拉伞啊,别拉慢了,万一伞开住了拉不开怎么办?不不不~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不会的,快拉开伞啊。
尹律急得疯了,他不是专业的人士,不是俱乐部的会员,他只知道他心惊,他怕降落伞会打不开,不顾形象的朝着下面大喊:“快拉开伞,快拉开伞啊混蛋~~~你别吓唬我~~快点拉开啊,我求求你~”
滕树每坠落一分,尹律的心都会咯噔一下,双腿已经开始打颤,眼见着滕树就要撞向迪拜塔了,这样的极限运动有多大的刺激就有多大的风险,那可是会付出生命的,而旁边的人却比他冷静的多,似乎是见怪不怪了这样的场面。
滕树身穿着滑翔衣,他张开了双臂,让前胸对着朝阳的方向,渐渐滑翔远离迪拜塔,当他发觉自己有可能撞上临近的一幢大楼时,他终于打开了降落伞,伞面很快张开,随后安全着陆,而尹律的一颗心才咽回了肚子里,只是已经无力的滑落地面,怕是下不去了。
“头10秒,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中了弹的野鸡,一头往地面栽,呵呵”熟悉的声音在瘫倒的尹律耳边回旋,是那样的不真实。
他不是女人,但他却哭了,也许丢脸,那是为即将失去而感到惶恐,他也勇于冒险,却从没向滕树这般激情,原来,男人也是需要更有力的臂膀搂抱,原来,男人也是需要更强悍的胸膛依靠。
“怎么?你傻了么?”滕树的嗓音很沉,如墨的眼眸神情的望着惊魂未定的男人。
毫不掩饰的担忧,那双充满惊惧的眼眸,那眼底惜情的泪水,那苍白了的脸颊,那失了血色的唇,那微微的颤抖,一切的一切都映入滕树的眼底,心、温暖的痛着。
原来,这就是真爱,原来这就是中毒,甜蜜的毒,深入骨血,甜蜜的毒要人笑着哭。
是他不该,不该在考验尹律对自己的真心,是他不该,不该狠心的欺骗会为自己痛哭流涕的人。。。。
人生有几次真爱?
人生有多少时间?
只知道人生不该在错过!
温柔的、也是宠,霸道的、更是宠,不愿在欺骗眼前的人儿,就算用掳的也要将他牢牢的绑在身边一辈子。
文学家,本来就有着异于常人的丰富情感细胞,对爱的认知与理解更是与众不同,就如同他此刻天马行空的告白,他说:“要是我结婚生子,我定会朝着自己的脑袋开枪”铿锵有力的告白,落在眼睑的吻却是柔情缱绻。
尹律愕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滕树,在155层的高空,感受着耳边呼啸的清风,他不懂,不懂滕树的意思。
“滕爱是你的儿子~律~户口本上的名字是尹以为荣~”环上尹律还有些颤抖的身子,滕树在祈求爱人的原谅:“我是坏蛋~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别走,留下来惩罚我~用一辈子的时间~~”
挂着泪花的眼睛被风吹袭的有些扑朔,成熟的男人第一次露出沉稳的一面,他的话不是疑问而是命令,下一刻,那如火如荼的激吻便落了下来,吻得尹律不知所以,吻得尹律腾云驾雾,吻得他们忘乎所以。。。
哗哗的掌声响起,口哨声,叫好声,叽里呱啦的‘鸟语’声,尹律一句没听懂,时间、仿佛回到了那年他们去新喀里尼亚岛,他丢脸的溺了水,那个时候,也是被这个男人这样搂着拥吻,那个时候也是阳光熠熠,那个时候也有口哨声、叫好声,和叽里呱啦的‘鸟语’声
(血血:还没完哦~不过也快了,嘻嘻,马上完结,哎呀多另类的告白啊)
61 小伎俩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话似乎不适合尹律的风格,而滕树也没得到所谓的从宽处理。
“混蛋~~混蛋~混蛋~骗子~骗子~骗子~我要告你拐骗儿童~~~我要告你~混蛋~混蛋~~我的宝贝,爸爸的宝贝~”吼完了滕树,尹律就撅着嘴巴去逗弄小家伙,想要骗个亲亲回来。
结果小家伙似乎很不满尹律对滕树吼的行径,一偏头躲开了,而后溜溜的扑进滕树怀里撒娇:“呆呆~~宝宝要呆呆~~铝铝是坏蛋,凶呆呆~~”
滕树连忙搂住怀里的救命稻草,一边肆意的亲着小家伙红樱樱的小嘴巴一边向尹律谄媚道:“宝贝乖~铝铝不是在凶爹地,打是亲骂是爱哦~乖儿子~吧唧啵~”只是那眼神看起来好像在显摆。
尹律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大呆瓜,从头到尾自己都被耍了,害得自己内疚的要死,还偷偷的发誓以后都不会在气滕树,结果、结果是什么?结果是被他们这帮鬼串通一气来耍老子~~~
滕树有点心虚,此刻的尹律有点像即将喷发的火山,黑红着一张脸,离老远就已经感受到那股炙热的爆破力。
“宝贝儿?宝宝?乖~跟爹地走~”尹律撇了一眼滕树,奔着窝在他怀里的小东子就伸出手要拉。
小家伙急忙跳出滕树的怀抱,灵敏的躲在滕树的身后以为尹律要和他玩躲猫猫,咯咯的笑着:“这个是呆呆,你是铝铝~~不是爹地,嘿嘿”
“看吧~你在我们儿子心目中的母亲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了律~呵呵”滕树好像一只护着鸡崽子的老母鸡,在尹律的面前展开手不让尹律靠近小家伙。
“你最好给我闪开”尹律突兀的站直身体掐腰说道:“姓滕的,算我之前有眼无珠”语气忽然降了下来,不似前一刻那般激动,尹律退后几步,缓缓的坐在沙发上,好像在与老友叙旧:“好吧~滕树,我们都老了,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了,也玩够了,闹够了,~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和平点,我们分手吧~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尹律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疲惫,希望、失落、内疚、惊慌、一切的情感如此的起起伏伏,这么多年始终折磨着尹律的心绪,若还在计较,那就是还没放下,没放下就是没看开。
滕树将小家伙抱到了身前,慈父一般的软言软语:“宝宝乖~自己去玩,爹地和你妈咪有话要谈~好不好?”
小家伙的眼睛好像小星星,亮亮地,一闪一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后咯咯笑着就跑开了。
站起身来,滕树一点一点的逼近沙发上坐着的尹律,男人的磁场要人压抑,尹律多少有些紧张,他不明白刚才为何要那么说?真的是累了么?真的是够了么?不想要耍,不想要闹,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
爱眼前这个男人么?唯一肯定的是、现在排在第一位的便是他的儿子,小滕爱是他的唯一,是他未来的希望,失而复得,应该感谢滕树么?若不是他,珊珊绝不会心甘情愿为自己生下这个孩子,若不是他,自己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儿子么?一百万,买了一条小生命,一百万买了自己希望。所以、当自己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又惊又喜,有些埋怨却不是生气,似乎还有些许的庆幸和感激,凡事两面想,最后便是衡量利于比的大小。。。。
心里翻江倒海,又是面子的问题,又是小性子在作祟,又不乖了,又想要耍了,说出那样的话,不管怎样,反正才不要向这个混蛋低头,除非。他哄我,也让他尝尝被人戏耍的滋味,也要他明白即将失去的恐惧,否则我尹律不得被他们当成软柿子捏?哼~
果然,男人慌乱了呵呵
站在沙发前,滕树用那双凄寒的眼眸打量着懒洋洋的尹律,而尹律则如那被蛇盯住的青蛙,只是这只青蛙不心惊反而高兴的不得了。
“你想走?”滕树的声音,要人一听就在生气。
死鬼,干嘛语气这么冰冷嘛,尹律在心里咕哝一句,挑起狐媚的眼睛懒洋洋的道:“嗯啊~”
“随便”干净利落的回答,不禁要尹律愕然,慌忙抬头,却被滕树当即挑起下巴,言语玩味:“孩子你休想带走”一股热气吹在尹律的脸上,很痒,不禁要尹律眨了眨眼:“要么留下来做孩子的妈,要么你就净身出户,而且我保证,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在见到滕爱一面,没有抚养权,没有探视权,我绝不是在吓唬你~律~”柔软的声音,却有着不可违背的旨意在里面。
“你、”尹律怒吼出来,什么嘛,完全没按照他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么发展,哭求着在自己面前跪下,紧紧的搂住自己不放,海誓山盟一番,任我随心所欲,妈的~反到被这个害人精将了一车。
“你以为我会像以前那般?哄你?宠你?求你留下来?什么事情都依着你?要你胡作非为?出去勾三搭四?和女人生孩子?”滕树越说越气,若不是以前太过放纵他,怎么会有这些罗乱?况且,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完全摸透这个小祸害的脾气秉性,绝对的吃硬不吃软~话、一定要反着说才能制住他。
“好~我走,哼”打开滕树的手,腾地站起身来。
可是、开始后悔了呢,儿子~爱人都不要了么?放这一大一小逍遥快活?而自己却平凡无奇的孤独死掉?可是怎么办?话已经说出口了,站了半天,也不见滕树动作,以前他都会马上伸手拉住我的,害人精,你傻了么?赶快拉住我啊?我要走喽?我真的要走喽?哇~~~~该死的,老子真的要走喽~啊~面子~面子~该死的面子~
眼见滕树无动于衷,尹律气得一跺脚,撞开滕树,挺胸抬头的就朝着门口走去。
“怎么?不收拾你的行礼么?”滕树故意刺激尹律道。
“你、”尹律停住脚,回头怒不可歇的瞪着滕树:“老子不要了~”
“连护照都不拿么?还是不想走?”滕树尖酸刻薄,完全不给尹律面子。
“混蛋~护照给我拿来”伸出大手就朝着滕树走过去管他要。
滕树笑的狡猾,就那么看着伸手在他面前的尹律,也不动作,尹律本来气得要死,忽然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了可以留下来的办法。
抬起脚照着滕树的膝盖就是一脚,随后转身跑到宝宝的房间,抱起小家伙就往出跑,滕树被踢得差点跌倒,不过看到尹律的举动,却笑的合不拢嘴,也亏他能想到这么一出,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想走还不肯承认。
小家伙兴奋的咯咯大笑,以为尹律抱他玩飞飞,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小手:“呆呆~飞飞,飞飞了,呆呆也飞飞~~~哈哈~咯咯~~”
“飞你妈个头~”尹律吼了一声,就往门外跑,小家伙被凶,瞅了瞅慌不择路的尹律,在看看无动于衷的滕树,哇的就哭了出来,尹律很有自娱自乐的精神,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把滕爱抱走,这家伙该出面阻拦了吧?哈哈~抱着滕爱就冲出房间,而且美得合不拢嘴角,感觉滕树已经追了出来,可惜,等他逃到酒店一层大厅的时候,他才知道是自己的第六感失误,回头看去,哪有什么人追出来?
在看看四周,都因为小滕爱哇哇大哭而纷纷侧目,叽里呱啦的都说些鸟语指责这个妈妈不会哄孩子,尹律也听不懂,抱着小滕爱就冲出钻戒旅馆。
太阳跟火炉似的高高挂在天上,小家伙有些受不了,可尹律连买杯水的钱都没有,想去对面的车站里面避暑,可又怕滕树追出来找不到他们,犹犹豫豫着,时间就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一个小时候,尹律终于明白滕树不会出来了,心里极其不是滋味,很是闹心,抓心挠肝的,为了小家伙,他不得已跑到对面的公交车等候室里傻坐着,最后还可耻从一名十岁孩童的手里讨来一只甜筒给小家伙解暑,虽然比比划划,驴唇不对马嘴,但结果总是好的,终于有东西可以给小家伙吃了。
等候室里有空调,没多久小家伙就睡着了,疲惫的尹律也睡了过去,滕树始终都在注视着他们父子,看着他们又渴又饿心疼的不得了,可为了改改尹律的臭毛病,等他晚上自己抱着孩子回来找他,所以硬是忍着没出面躲在暗中,那个十岁的孩童也是他花钱请的,只是他的律太爱要面子,陆陆续续先后进到车站里的人无数,这个傻瓜居然耗了一个半小时才开口管那十岁的孩童要甜筒。
滕树想抽烟,一套兜去发现烟盒空了,转身进了一家超市,出来的时候特意往候车室看了看,尹律和孩子还在睡觉,看看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他准备返回酒店房间用望远镜继续观察。
刷开房门,滕树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缓步来到窗前,当他架起望远镜的时候,发现对面的候车室里空无一人,转动方向,四下打量,行人三三两两,却没有他们父子的身影。
62 小风波
滕树心下一惊,难道他还不够了解尹律么?真的就这么倔强的走掉了么?正当滕树慌乱之际,门外传来催命的敲门声。
滕树心花怒放,一定是尹律,急匆匆的朝着房门跑去,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哈~果然是他的律。
“啪~啪~啪~”毫不犹豫的三巴掌,狠绝的扇在滕树的脸上,滕树有点发懵,脸颊火辣辣的疼,在看尹律,一身的狼狈,假发脱落下来,刮在他衣服的扣子上;妆容也花了,就连脚下的鞋子也没了,还有孩子没了?
“害人精~~~害人精~~~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把我气走?我的儿子没了;没了~~呜呜呜~~睁开眼就不见了~不见了~~~你这个害人精~~呜呜;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尹律的嗓子已经喊得快要破碎,沙哑的不得了;举起手似乎还想打滕树;却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律~律~~律”滕树眼疾手快的搂住尹律;即刻打横将其抱起放到卧室中的床上;换来了酒店医护人员;自己则拨通了秦格的电话。
“怎么?迪拜之旅很浪漫?”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秦格调侃的话语;隐隐伴随着水声。
“我需要你的夜堂”滕树斩钉截铁,语气无比严肃,令对方也登时严谨起来。
秦格沈声道:“出了什么事?”
“我把儿子在迪拜弄丢了~”滕树简明扼要的说道。
“明白了,一会我会要负责中东地区的啊鸿联系你”说完,秦格便挂了电话。(啊鸿是《爱‘上’你》正文里司徒冷锋的忠实属下,夜堂是他们黑道组织)
放下电话,滕树转身进了卧室,大步走到床边望着床上昏迷的尹律心里隐隐作痛,这一步、他错了,对不起,律。。
“怎么样?”滕树用流利的英语冲着正在为尹律做检查的医生道。
“啊~病人有些水土不服,加之受了刺激才会导致他突然昏迷,我已经为他注射过药物了,醒来后多注意避暑,调理身体,放松心情”
“明白了,谢谢”
“呵呵”
“我送你出去”
“好的”
回到床边,滕树掀开被子上了床,紧紧的把尹律搂在怀里,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他的律,也许、真的会离开他,一辈子都不原谅他
很快,夜堂的啊鸿就来了电话,滕树简明扼要的对其说明了状况,要他尽快把滕爱给找回来。
啊鸿是负责中东地区国家的分堂主,曾经誓死效忠司徒冷锋的属下,后来司徒冷锋退出了夜堂,啊鸿也要跟着司徒冷锋离开的,但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司徒冷锋为了冷无然退出夜堂后,秦格自然成了夜堂的大当家,这么多年来秦格明面上是正当的生意人,做着多元化的生意买卖,实则主要的经济来源都来自夜堂诸多不法的买卖。
由其人口贩卖这一块,主要由啊鸿负责,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滕树自当是要动用秦格的黑道势力,事情越早解决失去尹律的机会就越小。
难免有不开眼的拐了自己人的孩子,而那帮最底层动手的人贩子上头都有管事的,要是自己查会浪费许多时间,只要啊鸿一句话的事,滕树相信天亮的时候,滕爱也就回来了。
尹律打了安眠针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做梦的迹象,果然在半夜的时候,啊鸿亲自护送滕爱回来,小家伙睡被打了催眠剂,睡的很沉。
接过孩子,滕树宠溺的对熟睡中的小家伙喃呢:“你这个小鬼头,害得爹地被你的铝铝打了三个耳光~”
啊鸿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催眠剂对孩子没有大碍,请您放心,估计明天早晨药效就会过去,到时候小少爷自然会醒来”
“嗯~明白了”滕树的眼睛始终看着小家伙,怜爱的不得了。
啊鸿继续道:“那么,先生要是没有别的吩咐,啊鸿就告退了”
“辛苦你了,你去吧~”滕树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啊鸿说道,啊鸿行了一个礼,微微弯腰,而后开门离去。
滕树将小家伙安顿在好,站在床边想了想又把小家伙抱了出来,想着尹律受了刺激,在也经不起折腾,自己若是在戏耍他,恐怕真的会把他惹毛,于是乖乖的把儿子抱到尹律的身边,要小家伙枕着尹律的胳膊窝在尹律的胸前睡觉,温馨的一幕令滕树心里也暖暖的,脸上不禁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那边,再次拨通秦格的电话报了平安:“老秦,抱歉扰到你了,啊鸿办事效率很高,孩子已经找回来了”
“平安就好~”秦格的语调除了对段旭,从来都是那么冷冷冰冰,还未等滕树在客气两句,秦格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抓着电话,滕树无奈的笑了笑,放下电话,来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尹律侧身搂着孩子,而他侧身搂着尹律,一夜好梦。。
第一缕晨曦透过明亮的窗子打了进来,滕树被尹律梦中的呓语所吵醒,睁着眼睛,看着尹律被梦靥纠缠,漂亮的眉毛紧紧的纽在一起,嘴里发出嘤嘤的哭泣声,就连睫毛都被泪珠打湿了。
抬起手,扶上尹律蹙起的眉头,滕树轻声喃呢:“原来、真的有人做梦都在哭~~到底有多么的伤痛才会在做梦的时候都在流泪?对不起,律~~ ~”该死的药效这么快就过去了么?害他的律如此悲痛,好是心痛啊~
儿子~儿子~~我的儿子~你在哪里告诉爸爸?爸爸好想你~没有你爸爸会疯的~儿子~儿子你回来了么?不~怎么可能,你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自己认路走回来?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任性和他赌气,要是不抱着你走掉,你就不会被坏蛋抓走~爸爸一定会救你出来,不会要你被那些人贩子挖掉你的肾的,儿子。。。儿子。。。
“呜~吭~哇~~”还在睡梦中的尹律,隐约的听到婴孩啼哭憋屈的声音,那么熟悉的奶香味,那么柔软的感觉,手臂麻麻地,开始只是吭哧声,渐渐的变成了啜泣,而后是哇哇大哭。
“儿子?儿子~儿子你回来了么?”叫嚷着尹律睁开眼睛,忽觉得胸口小腹被人踢打,垂首一看,小家伙正闭着眼睛饿的哇哇直哭。
尹律简直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小家伙果然又哭又叫,还嚎的尿了床,热乎乎的尿液次在尹律的肚皮上,让他明白这是真的,他的儿子真的回来了。
匆匆忙忙的坐起身来,一把抱起小家伙紧紧的搂在怀里:“儿子~哈~儿子你果然厉害,原来你真的自己找回来了,啊哈哈~爸爸还以为在做梦呢~聪明的儿子啊哈哈~”也不顾小家伙踢打,自顾自的就抱着小家伙悠荡,要是不饿,小家伙早都笑的直流口水,可此刻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叫,被尹律这么一悠荡心情更加糟糕,嚎啕个不停。
尹律很是忘形,光顾高兴了,把小家伙高高的举过头顶,嘴巴咧得很大,一转头,咧着的嘴巴就僵掉了,滕树很痞的用手撑着脑袋侧卧在他身后欣赏着他的傻出儿。
“我已经将功补过了,原谅我吧老公~~”滕树眨眨眼,顾装可爱,还保持着当年他们在网络中的昵称叫法,明明是攻却叫他老公,而他明明是受,却叫他老婆。
“做梦”尹律怒视着滕树吼道。
滕树看着被尹律高举的小家伙,悲哀的直蹬腿,笑着道:“你这个造型是想摔死孩子么?”
尹律:呃???????
“他饿了”滕树好心的提醒道。
尹律狠狠的白了滕树一眼,抱着小家伙就下了床,然后忙忙叨叨的开始给孩子冲奶粉泡饼干,小家伙吃饱后也不哭了,不知道是撑的直打嗝还是哭的直打嗝,穿个开裆裤坐在地毯上玩小积木,完全不搭理那两个大人。
滕树早有准备,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尹律折腾,这个小祸害真的怒了呢,一会踹一脚衣柜门,一会瞪一脚矮茶几,反正就是毛毛躁躁的,翻箱倒柜的,他的东西都装在皮箱里,但凡是滕树的都被他当仇人似的丢的满地都是。
装完了自己的又装孩子的,来的时候明明就一包,这几天购物购疯了,现在一装,不算孩子的就已经装了三个大皮箱,而且还有没装下的。
折腾了小半天,尹律终于打包完毕,这次他学聪明了,打电话叫来快递,直接把行礼邮回国内,自己就准备两袖清风的抱着孩子走。
“把护照给我~”尹律皱着眉头伸手管滕树要。
“不给~”滕树无赖的道。
“王八蛋,给我”尹律又伸了伸手,指尖恨不得塞进滕树的鼻孔里。
“就不给~”滕树更加无赖。
“我这次是说真的,分手吧~”尹律苍白着脸,大吼着。
“你口是心非,火气这么大,分明就是心里还有我”滕树简直就是一个臭无赖,没人能和他睥睨。
“有你又怎样?我就是要和你分手~”尹律好像一头喷火龙。
“你吼也没有用,我就是不和你分”滕树一点都不急,还笑呵呵的,很是欠扁。
“你不分也得分,反正我不跟你过了”
“没关系,我跟你过就好~”
“滕树”
“什么事?老公?”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你死了我就殉情,放心好了,我绝对钟情于你”
“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就是不给~”
“好啊~滕树,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在和你说一句话~有种咱们就这么靠下去~”
“ok~我乐不得的呢~”
尹律狠狠地踹了沙发一脚,转身抱起小家伙进了婴儿房,咣的一声摔上了门。
(还有,没完呢,不过,快了,还有啊《青丝绕指尖》血血2月1号参赛,今日一看日历,2月1号是血血生日耶,腊月二十九,所以亲们,橄榄枝送给血血做礼物吧~嘻嘻,支持偶吧~)
63 沙漠冲沙
晚上睡觉的时候,尹律就怕孩子会长翅膀飞了似的,紧紧的圈在怀里,半步都不离开小家伙,一会亲一会啃的,而滕树当然没有上床的机会,自知之明的滕树独睡一床,把婴儿室留给尹律和小家伙。
“啊~~”狮子一般的怒吼:“儿子~我的儿子~~儿子~儿子~”翌日尹律醒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孩子又不见了,变成了一只公仔泰迪熊,摔开泰迪熊,尹律跳了床,屋里屋外的都不见小家伙的身影,一颗心又吊了起来,最终在床头发现一张滕树留给他的纸条:宝贝儿老公,我带着咱们的儿子去labab沙漠冲沙去了,请勿担心。
“该死的~”尹律怒骂着滕树,恨得将留言纸条揉成了团。
从迪拜的市中心,尹律乘坐的toyota急驶过街道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须臾,两边视野所及的翠绿色逐渐为漫漫无边的黄沙所取代。
一阵阵微风,轻轻吹过两边一望无际的沙漠,卷起星星点点的黄沙,在前方的公路上旋转、飘舞。
站在沙漠边缘,视线所及之处,蔓延着纯净的金黄色,无数层层荡开的沙纹,好像波浪一般。
阳光洒在那些曲线温柔的弧形沙丘上,满眼娴静温和的光芒,据说这里每天晚上的阵风,会将沙漠表面的浮沙卷起,所有车辆轧过的痕迹都不复存在,第二天清晨,只留下层层叠叠的沙纹,和不断变换位置的沙丘,就像处女地一般,诱惑着探险者重新留下自己的足迹。
尹律顶着烈日冲出车子,在那些沙漠越野爱好者中寻找着滕树的影子,只见那些在沙丘上冲浪的车子在沙漠上画着优美的弧线,一座座大大小小的沙丘都被他们远远地甩在身后。
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尹律索性脱掉鞋子,赤脚踩在细软的黄沙上,热乎乎的感觉从足底传来,直达心口。
他把鞋子绑在背包上,手脚并用,进一步退半步地艰难上行,风卷着沙粒从山下往上吹,打在脚踝上隐隐作痛,不一会儿,尹律便满头满耳的灌满了沙子。
烈日让尹律暴躁,滕树要尹律愠怒,他不管不顾的冲进场地,却被工作人员即使的拦下,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尹律终于暴跳如雷,张牙舞爪的喊着要孩子。
手臂突然被人大力抓住,强行的带着朝前走,尹律一侧头,不禁挑眉怒斥着:“啊~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带我去哪?”
滕树完全无视尹律的叫嚷,用当地的阿拉伯语和工作人员解释着,听得尹律满脑袋黑线条。
打开车门,尹律便被滕树塞进了冲沙的悍马车子中,滕树启动车子:“系好安全带”
“系你妈个头,我儿子呢?还给我~~啊~~~”话还未等说完,尹律便开始在车子里东摇西晃起来。
滕树要不停地转动方向盘,以防车轮陷落到暗藏的沙窝中,而后接连翻爬60度斜坡的沙丘,看似温柔的沙漠就像安了弹簧一样,车子就这样一路颠簸着 ,车里的尹律一路惊叫着,滕树则狂欢着在阿联酋迪拜美丽的沙漠里体验着这犹如翻滚列车般翻腾奔驰的快感。
尹律从来没玩过这种冒险者的游戏,不停的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咒骂着滕树:“啊~该死的,快点给我停下来~停下来,我晕车了~好难受~快点给我停下来”
“亲爱的不行,如果车子突然停下来的话可能会出现危险哦~”滕树笑呵呵的说着。
“啊噗~~”下一刻,尹律则丢脸的吐到了车子里,脸色也铁青的难看。
“你早上喝水了?”滕树突兀的问道:“喝多些?你不知道玩冲沙喝水很容易吐的么?”
虽然不适责备,但面对已经没了好心情的尹律听起来却十分的刺耳,一手捏着眉头一手捂着嘴巴低吼着:“我他妈的就知道怀孕才吐~呜~哇啊~~噗嗤。。。”
滕树腾出一只手,掏出储物盒里的藿香正气水来递给尹律:“赶快喝下去~别嫌难喝,否则你就吐死好了”
“混蛋~混蛋~赶快给我停下,回去,你把我的儿子弄到哪里去了?”尹律接过来咕噜仰脖就喝了下去,登时感觉舒爽许多。
沙丘的角度越大,冲击的难度也就越大,滕树心急于回到起始点,却不料前方有个大约六七十度的陡坡,当汽车引擎发出巨响,车体几乎直立,尹律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全无骂人的力气。
终于下了车,尹律吐得稀里哗啦,加上天气太过干燥闷热,尹律难耐的要命,只得有滕树搀扶着他。
“呜~好难受,我要孩子,你把孩子放哪里了?”尹律靠在滕树的肩膀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在沙漠营帐,我先行带你过去的,就不和团一起去了~”滕树为尹律撑起沙漠伞,先行驾驶着车子朝旅游团的沙漠帐篷而去,沿途车窗外随时可以看到沙漠摩托的特技表演,还有阿拉伯风情的骆驼农场,大约行驶四十多分钟后,滕树在沙丘顶峰将车停下来。
随后两人进了沙漠营帐,而尹律也终于在营帐中见到了小家伙,尹律一把夺过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疼爱。
“看把你吓的,我还能把咱儿子卖了不成?”
“那可没准,在说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把孩子交给别人带?万一被拐骗了呢?人心隔肚皮你不知道么?除了我,我谁都不放心~”
尹律不满的抱着小家伙回了他们的帐篷内,虽不愿与滕树共处一室,但却无法阻止他死皮赖脸的跟进来。
滕树是存心把尹律困在这里,他心知肚明,如果事情不解决掉,回国后他的小祸害就会跑,所以他才想到冲沙这一招,无论如何,今晚都要将他的小祸害搞定。
两个人闷了一下午,不管滕树说什么,尹律都不搭腔,小家伙才不管两个人超不吵架,在帐篷内疯疯癫癫的戏耍着,
当太阳完全落坡的时候,沙漠营地的狂欢节目也拉开序幕了,外面开始升起篝火,热闹的篝火晚会就要开始。
小家伙玩了一天也疯累了,尹律悠荡着小东西出了帐篷,外面白沙若雪,似浪连天,站在至高点,四周起伏跌宕的沙山,层层沙丘形成的盆地,光影分明,父子俩的影子也印在沙上,拖得长长的。
在沙纹的映衬下,车子一路轧过的痕迹沿着沙山轮廓蜿蜒起伏,一眼望不到头,火红的落日隐藏在远方的山峦盆地中,若隐若现,在沙脊上行走,用力踩踏沙丘的陡峭面,细沙便像水银一般倾泻而下,而怀中的小家伙终于在吸吮下渐渐合上眼睛进入梦乡。
噪杂的声音越来越大,欢声笑语越来越多,那些骑骆驼,滑板冲沙的游客们也陆续回来加入篝火晚会中。
渐渐起了风,尹律怕熟睡的小家伙冻着,便抱着小滕爱回到由很多大帐篷围成一个院子的沙漠营帐中。
院内四周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游客们围坐在上面品尝着香气扑鼻的美味烧烤和各式阿拉伯食品,中间则用地毯铺出一个很大的“舞台”,一位阿拉伯女郎在上面跳着热情奔放的肚皮舞,为游客助兴。
尹律怕外面的动静吵醒怀里的小家伙,即快步掀开帘子踏入自己的帐篷内,而后在滕树的目奸下,将小家伙轻轻地放在一块有着浓郁民族风情的毯子中。
掩上丝绸单子,尹律的眼温柔如水,始终不舍得从小家伙的身上离开,最后又宠溺的在小家伙身上拍了两下才转身欲离开。
“呜呼~”尹律发出闷哼,滕树以吻封缄,不由得他反抗。
眉头高挑,媚眼瞪圆,随即身子便被强行的承受滕树整个人的重量,将尹律压在小家伙的身旁,滕树的吻热情似火,令尹律从脚底就开始感到舒爽。
“呜混~混蛋~~~你啊干什么”尹律欲要反抗,但吐得稀里哗啦又哄了一下午孩子的尹律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和滕树撕扯。
“律~我要你原谅我~我要你答应留在我身边,否则我就不放开你今晚~”滕树的十指插进尹律的十指里,四掌紧紧的扣在一起,滕树跪趴在尹律的双腿间,而后含胸垂首的嗜咬着尹律胸前的红嫩。
“滕树,赶快放开我,孩子还在这,你是疯了么?”尹律愠怒的瞪着滕树,压低嗓子不敢吼,换来的答案却是滕树一根手指的挑逗:“呜呼~啊~~你~嗯”
帐外舞娘跳完几曲之后,舞娘已经开始热情地邀请游客一起跳起来,异域风情的歌曲悠扬,外面一阵喧嚣。。。。
“律~你答应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低哑的嗓子掺在着丝丝的情欲,虏获着人心。
“呜~不恩~~不要~~”紧咬着唇齿,不想自己泄出丝毫的低吟,不想原谅,起码现在不想原谅。
“律~你的心里一直都有我,我知道的~~~”舌尖挑逗着尹律的敏感,要他白嫩的肌肤浮起片片鸡皮疙瘩,薄荷的清凉在尹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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