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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爱上漂亮女毒枭|作者:潇湘馆妃子|分类:玄幻小说|更新:2025-05-21 23:30:00|下载:爱上漂亮女毒枭TXT下载
  “什么时候走?”,我淡淡地问了句。

  “明——明天吧!”,梅子姐有点心虚地说。

  “那我明天送你吧!”,我仍旧低着头。

  “不用了,家良,你忙你的,有人会把我们直接送到上海浦东机场!”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碗筷放下,走到客厅里看电视抽烟。

  没过多久,梅子姐也坐到我旁边,她削了个苹果给我,我对她摇了下头,微微一笑说:“你吃吧!”

  她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继续拿给我,我接过她手里的苹果,然后转过来,接着就把她搂在了怀里,电视上正在放着俄罗斯“库尔斯克”爆炸沉没后续救援工作。

  我记得梅子姐当时怜悯之心大发地说:“满可怜的,他们都有老婆孩子,可是就这样没了——”

  我说:“是的,他们是英雄!”,梅子姐后来就一直不开心,似乎总是沉浸在对生死离别的忧愁中,我想,每个人都是怕死的,没有人不怕,其实死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会牵扯到很多亲人的悲痛。

  不知过了多会,梅子姐在我的怀里好象睡着了,我把她抱到了床上,我刚把她放下,她突然就睁开眼睛拉着我的胳膊眯着眼睛说:“老公——”

  我微微一笑说:“怎么了?”

  她闭上眼睛笑着说:“要抱抱!”

  我跟她一起躺下,然后在床上抱着她,她就穿了一件光滑的丝绸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滑的身体很凉爽。我抱着她,她就用腿夹着我的身体,然后缠在我的身上*我。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边亲吻我的脖子,我被她弄的难受。

  我想到什么,想到离别,突然又是很难受,我想到以后也许不知什么时候能见,我犹如梦中惊醒一般疯狂地抱住她,开始亲吻,她也发疯一般地亲吻,两人亲吻似乎都有仇恨似的,她竟然用嘴巴咬我,我的舌头被咬的很痛,我也很用力对她,两人都在发泄,在怨恨,而究竟在怨恨什么,似乎是命运,似乎是不可逃脱的命运。

  她怀了孩子,我怕这样有事,我说:“乖乖,别这样,你怀孕了!”

  她脸红的厉害,犹如吃了药一般,她迷离的眼睛在我身下望着我说:“没事的,老公,要我,快,快!”,我没说话,退下了裤子,然后手掀起她的裙子,她下面也没穿,我的手空荡荡地摸到了她下面,然后我们都是侧面,我们彼此望着,我弄了进去,两个人面对面搂着,然后下面不停地动着,就这样不停地来回,一直到累了,又换了姿势,我在她上面,最后还是没到,我又在她的后面,似乎每一个姿势都要做一次,这样才能甘心。

  那天晚上,我们弄了很久,大概一个小时,最后她哭了,趴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哭,我也很伤感,我问了句:“宝贝,能不走吗?”

  她没有回答我,一直不说话,我知道她是必须走的。我想我不该怨她,是的,不该,她很可怜,我抱着她,直到她安静地睡去,而我一直没睡,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睡下。

  第二天,我睡到了十点多,起来后,看到她早已收拾了好了东西,她过来望着我说:“家良,起来吃饭吧,王妈做好了饭!”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吃饭的时候,梅子姐开始很正常地说:“家良,姐离开这段时间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也笑着说:“你更要好好照顾自己!”

  “姐想看到你事业成功的那天,对了,如果你投资做生意需要钱,就把那卡里钱拿去花了!”

  我摇了摇头说:“你不说是留给孩子的吗?我要留给孩子,我要以后看到我的孩子,等他长大,然后都给他——”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她的内心。

  吃完饭,我仍旧看电视,其实我只是盯着屏幕,不想面对她的别离,王妈跟她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嘛,不多会,她的手机响了,她接了个电话,就拎着一个行李走出来说:“家良,我们要走了!车子在下面!”

  我回过头去,看到她梳理很漂亮,时尚,肩上挎了个lv的包,我忙站起来说:“我帮你拎下去!”

  她皱着眉头一笑说:“不用了,家良,你在家里看看电视吧,不重,我让王妈拎下去!”

  我没说话,抓过她手里的包,然后头也没回就拎到了下面,我在楼下看到了辆车,车旁边站着一个司机,穿着酒店的服装,看起来并不是道上混的人。

  我把包放到了车子上,然后转过头就看到梅子姐跟王妈走下来了,她的头发被风吹了下,她理了下头发,她走到我跟前,看着我,抿了下嘴说:“家良——”

  我一笑,然后搓了搓手说:“上车吧,别晚了飞机!”

  她见我如此的坦然,更是难受地说:“家良,你要多保重,知道吗?”

  我摸了下她的头,然后又是一笑说:“说什么呢,是不是以后不想回来了?”,她不说话,表情越来越冷,最后突然一把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她说了好多我爱你,我突然感觉自己犹如一个女人似的,怪怪的感觉,一个女人这么强悍地说了那么多我爱你,是的,男人的心也会被融化的。

  她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帮她擦了擦眼泪,拍了拍她的肩说:“乖,我等你,等你回来!”,她点了点头,司机说时间不早了,我让她上了车,她上车后,一直回头看我,我站在那里,司机发动了车子,她探出头来,回头望着我,不停地跟我招手,不停地招手,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冰冷的寒意袭遍我全身,我望着她远去,那个探出来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车子拐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默然地站在那里,久久,久久,犹如生死离别,离别生死!

  华人书香吧 bsp;没有她的日子(1)

  23。

  梅子姐走后,我突然感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孤独落寞。这一次与前面几次有所不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跟梅子姐怀了我的孩子有关。我开始疯狂地想她,几乎无时无刻,我当时有她的手机号码,可是那天下午后,她的手机就关掉了,一直都没开,这个并不奇怪,她跟我说过,到了香港,她会不用这个号码,她也说不希望我跟她通话联系,这样会对我的安全不利,她这样说,我也不好再多要求。

  她刚走的那夜,我一人躺在床上,闻着她在床上留下的气息,我抽了两包烟,一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她,都是梅子姐跟我在一起的欢快场景。白天的时候,小毛见到我,看我面色憔悴,一直问我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好跟他说清楚。我跟梅子姐的故事,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可以跟谁说,我其实很想找个人倾诉,可是又知道那里面面临着深深的危险。

  那年的九月份初,我跟小毛合伙的进出口贸易公司证下来了,我们在人民中路租了一套八十平方米的房子,两个办公室,一个大间,还招了五个员工,三女两男,公司成立的那天,我跟小毛还有几个员工以及小毛的老婆梁燕在一起吃了顿饭,那天晚上,我喝了好多酒,我记得一杯又一杯,所有人都很开心,以为我是为公司的事情开心,其实他们不知道,都十多天了,梅子姐走后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留下一点信息,我每天回去,面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看着冰箱里,她让王妈给我买的食物以及啤酒,我都会感到深深的痛苦。

  几个小姑娘刚进公司,都是大学毕业生,其中有一个叫月月的丫头似乎一进公司就对我不错,人也很老实,长的也满正,属于小鸟依人的那种,她在旁边不停地小声劝我少喝点。

  我很礼貌地说:“没事,我没事!”,喝到最后,我醉了,但是我满口都是说公司开张了,我很开心,这是我跟小毛在大学里就有的心愿,当初我们在宿舍里就讨论过大学毕业出来后做公司之类的话题。

  我后来是被送去宾馆的,我住的房子,说实话连小毛都没去过,小毛提过几次要去我那玩,本来这么好的哥们,去我住的地方玩应该没什么,可是因为梅子姐,我跟小毛说了原因,说我有点不方便,小毛也理解了我。小毛后来笑说我肯定是跟那个有夫之妇在一起偷情,怕人看到。

  公司一开张就遇到了好年景,2000年,我国为了加入bsp;似乎是梅子姐给我带来了好运,对于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只用几个月时间就自己成立了公司,这实属罕见,可是一切都顺理成章地成功了。我想其实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也归于小毛有个姑父在市委办公室工作,我们给他送过些礼,他也的确帮了不少忙。

  一转眼,梅子姐就离开我快一个月了,时间到了九月末,江城的气温依旧很高,按往年的经验,要热到十月份。那段时间,我并没有停止对梅子姐的想念,只是这想念的痛苦被埋在了心里,我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她的小腹是否微微挺了起来,她在香港过的是否又会很好。

  她说她很快就会回来,一个月就会回来,我特别期待,我一回家就看到是王妈开的门,然后她从里面迎出来抱住我,叫我老公。可是,每天,我回到家,屋里都一片漆黑。

  我有时候连灯都不开,把电视打开,一人看着电视喝着啤酒,就这样打发时间。

  因为业务繁忙,我们赚的钱越来越多,应酬也随之增加,一些娱乐场所出入也比较频繁,我因为有以前的经验,我从不接任何人的烟或酒,因为深爱着我的梅子姐,我更不去找什么小姐,小毛有时候说我这人肯定是被那个有夫之妇给抛弃了,我总是一笑对之。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梅子姐还是没有回来,我似乎死心了,我越来越感觉是她欺骗了我,她是不会回来的,她也许在香港有男人,就如我那天猜测的那样,因为她没孩子,所以在家里没地方,所以她就想偷偷找个人生个孩子,然后说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好在家族里确定地位,这不都是电视里,电影里演的那样嘛,我开始越来越笑自己傻,那么傻,相信她,可是不管我怎么笑自己傻,我都无法否定,我爱这个女人,我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她,可是越是想的厉害。

  我甚至想,等将来,我有了足够的钱,我要去香港,要去找到她,要找到那个孩子,我要把孩子夺回来,这些离奇的想法总是充斥着我大脑,让我日日不得安宁。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地过着,又过了三个月,到了那年的十二月份,天气已经变冷,进入了冬季,我们都穿上厚衣服,可是梅子姐仍旧没有回来。我真的是死心了。

  而公司呢,却是越来越好,即使我们不怎么下工夫,钱赚的也是越来越多,我查过当初梅子姐给我留下的那张卡,那里面有二百万港币,我一分都没动,而2000年的年末公司分红的时候,我个人的帐户里也多出了一百万。那个时候在我大学同学中也都传开了,说我跟小毛是我们那界学生中混的最好的。

  我想我也算是有钱人了,一百万对于我来说是满多的,我给家里寄去了不少,给了十万给我大哥跟我大嫂盖房子,又拿了五万给我二姐,二姐当时刚刚出嫁,在老家,种地,想搞蔬菜大棚,我就拿了五万给她,我下面还有一个小弟,还在上高中,我没给他什么钱,但是承诺,他的学费全部由我来出。最后,我又给我爸跟我妈十万存在卡上,他们不识字,我说帮他们存着,他们知道这些事情后,感到很害怕,一直追问我是怎么来的那么多钱,我跟他们说我是跟同学开公司赚的,他们两位老人似乎到现在都不相信我,总感觉这钱太多了,够好几辈子都赚不到的。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隐瞒小毛我的住处了,我开始带他去我那玩,他见我大房子,一直感叹,说我这小子原来已经这么有钱了,还瞒着他,我开玩笑说我这是富婆包养我后给我留下的,他和粱燕半信半疑,粱燕说应该是的,说我这么帅气,肯定有人包养,不像她家的小毛五大三粗的,呵。

  我甚至想什么时候抽个机会把我那段离奇经历跟他们讲述下,我想他们一定会感到惊讶的。

  那个时候,公司的员工月月开始走入了我的生活,其实我并不怎么爱月月,只是她对我很好,我把她当成妹妹一样对待,没事的时候,她也会来我那里玩,帮我收拾下家,小毛建议我跟月月谈恋爱吧,以后结婚什么的,我却总是支吾地摇头,其实我心里是忘不了梅子姐,那个女人似乎刻进了我生命里,我不管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想到的始终是她。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2001的三月份,屈指一算,梅子姐离开我已经有六个多月了,那个时候,有几个香港客人来拜访我们,在谈话间,他们带来了一个也许我难以接受的消息。

  没有她的日子(2)

  24。

  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你肯定会对她生活的地方特别敏感,或者说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说我有点不喜欢香港。可是听说有两个从香港的客人来拜访我们。一见面,我还是特别热情,白天谈工作,晚上请他们去吃饭,桑拿,ktv。

  玩的开心的时候,我随意跟他们说:“哎,陈老板,张老板,我以前有个朋友也是香港的——”,他们听了忙用港台腔说:“系吗?林老板,系香港本地人吗?”,我抽着烟,抖了几下烟灰,略微想了下说:“不是的,是江城人,大概是80年代90年代初过去的!”

  “哈,林老板,男的女的啊,看你这表情,这语气好象是红颜知己啊!”,他们开玩笑说。我微微一笑说:“是女的,不过是普通朋友,不过,我现在跟她失去联系了,有半年多时间了——”

  “林老板是想让我们帮你打听一下?”,他们很聪明。

  “如果二位能帮我打听下那是最好的,我很想联系她!”,我当时也许是病疾乱投医,他们是做正当生意的,梅子姐是做那种生意的,他们怎么会认识。

  “那你说下叫什么名字吧,你林老板可别小看我们,香港那巴掌大的地方,只要是有名有姓的,以我们的关系,只要她在香港警察署有登记,就一定能帮你查到——”,他们很牛气地说。

  我在思考该不该跟他们说梅子姐的名字,甚至该不该让他们去帮我查,我甚至怕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可是对梅子姐的思念,让我实在忍耐不住。

  我说:“她叫关梅,大概1966年生,祖籍就是江苏江城,不过,我不知道她在香港登记注册是不是用这个名字——但是护照上都是这个名字!”,我曾经看到过梅子姐的护照,上面的确是这个名字,关梅。

  他们听了我的话,一个人突然望了下另一个人,表情凝重,然后他又望了望我,扶了下眼镜说:“你说是叫关梅?”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叫关梅!”

  “外号梅子?”,他们接说了这句,让我几乎从凳子上站起来。

  我微微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人笑了下说:“林老板,你们到底是内地人啊!”,我说:“怎么了?”

  那个陈老板年纪大点,他笑着说:“在香港很多商界名流都认识她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关梅嘛,天龙集团老董事长的三姨太太啊,你知道龙港生吧,人称三爷,都七十多岁了——”,他们说到这里停了下说:“你说的关梅不是这个吧?”

  我愣在那里,半天回过神来说:“哦,我不太了解她的身份,只是普通朋友,在一起吃过饭的,我随便问问,有可能是这个吧——”,我一笑说:“原来她有这样的背景啊?”

  他一笑说:“那就全当是这个,是不是,我们也不知道,那我就跟你讲讲这个关梅的事情——”,他们说:“这女人可不简单啊,人特别能干,龙家有三个儿子,有一个在一次火拼中被人家砍死了,还有一个儿子吃喝嫖毒,不干正事,另一个呢,是个弱智,另外还有三个女儿,除了小女儿用功读书,在国外读什么mba,其他两个女儿都已成家,一个嫁给了香港政界名流,最近这位政界名流落马了,还有一个女儿做模特,作风不正派,交际花一个。三爷的其他两房呢,年纪都很大了,也不出来做事,要不是,那个梅子啊,他们龙家不会有今天啊——”

  我问道:“他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陈老板往后一仰一笑说:“这么说吧,能赚钱的生意都做,服装,船务,钢铁建材,甚至是在澳门还有赌场,还有就是一些不正当的生意了,外界一直谣传说他们家真正起家的是靠——”

  “靠什么?”,我似乎有所预感。

  “大麻了!”,陈老板说了这句,就把头探过来说:“三爷他爸当年是国民党军队的,后来那支部队被打散了去了缅甸,在那里种了毒品,他就依靠这种关系,在缅甸那边有毒品货源,毒品这东西可了得,只要有销路,有货源,那可是财源滚滚啊!”

  我可以确认了,这个梅子一定是梅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特别难受,其实难受只是因为她是人家的姨太太,而那个人都快要驾鹤西游了。

  这个时候,我还不是最难过的,接下来,陈老板的话让我更加崩溃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又说:“对了,这个梅子啊,真是不简单,现在怀孕了,都快生了呢,你想啊,三爷都快七十了,他能生吗?肯定是别人的种,外界都说梅子这女人肯定是跟别人生的啊——可是有了这个孩子,梅子在家里的地位可就是如日中天了啊!”

  这句话让我彻底崩溃,原来我猜的都没错,她就是梅子,就是我一直以来日夜思念的梅子姐,她骗了我,她要这个孩子,无非就是为了家族地位,这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我猛地干了桌子上的一大杯威士忌。

  他们都看着我,过了会,陈老板一笑说:“怎么了?林老板不会真的是——”

  我喝过酒哈哈一笑说:“没有的事,我感觉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电影,难不成——”

  他们也哈哈笑了说:“我还以为是你给那女人下的种呢,哈!”

  他们都笑了,而我却不再笑了,冷冷地望着他们,我就像是一个笑话,操他妈的,如果有天,我再见到你,我非把你宰了不可,拿我的种去给那老东西做孩子,我小看你了,亏得你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容。

  你在我面前流了那么多泪,讲述了那么多悲惨的事情,你多残忍啊,关梅啊关梅,你要这个孩子,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在我操过你后,你偷偷走人,从此不再跟我提起,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那夜,我又喝多了,醉酒后,我把月月搂入了怀中,我感觉我这半年的等待其实就是个笑话,我多么傻,一个傻瓜,傻瓜而已。

  没有她的日子(3)

  25。

  那天晚上小毛其实也在旁边听着,但是他一直没说话,午夜,送完香港客人回酒店休息,又给他们叫了两个小姐,安顿好后,我和小毛开车离开,在路上,我醉沉沉地抽着烟,小毛把车停在了路边。

  “家良,这不会都是真的吧?”,小毛问我。

  我把胳膊搭在窗外,默然地看着五光十色的街景,只是一笑。

  “还真没看出来,去年那次我们送货时见的女的就是她?”,小毛又问了句。

  我把胳膊拿回来,仰靠在车里说:“是的,是她,就是她——”

  “别难过了,家良,何苦呢,不过这事怪离奇的,我还真的不敢信——那孩子不会也是你的吧?”

  “是的,都是的——”,我闭上眼睛,头被酒烧的满痛的,我说:“她是不会回来了,不会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她那背景,那身份,做这事能告诉你嘛,万一你以后怎么着的找到她,不是会出事嘛,对了,她人怎么样啊?”

  我不知怎么的,突然鼻子酸酸的,我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恨她,真的,我就是太想她了,都半年了,她没跟我通一个电话,我每天都想联系她,可是跟谁联系啊,没办法,我只想见她一面而已,我难受——”

  “哎,哎,家良,你别哭啊,你这是干嘛呢?”,小毛推着我的胳膊。

  小毛越说,我越控制不住,一个男人喝醉了酒,委屈的跟个女人似的,我皱着眉头望着车顶说:“我真的没有恨她,一点也没有,我反倒希望她能过的好,其实你不知道,她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她真的很可爱,很单纯,尤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在我怀里的时候,那样子别提多让人心疼,我是离不开她的气息了,我一闭眼,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我想去找她——”

  小毛忙说:“哎,家良,找什么啊,不怪兄弟多说,她若是想联系,会联系的,再说了,多危险啊,我是为你好!”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那天醉酒后,似乎把那半年多来所有的委屈地发泄了出来。

  我说:“小毛,她其实人真的挺好的,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也没法跟你说,她走后给我留下一笔钱,还有那房子,加起来有三百多万,我不是说钱什么的,钱一分,我也没动过,我是说,她其实不是什么坏女人,你明白吗?她虽然身在豪门,是很有钱,但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架子,也不对我发脾气,很乖巧,真的,她真的很好——”,我想我都感觉我罗嗦了,小毛静静地听着,充当一个倾诉者。

  我就在那里醉着,乱七八糟说了很多梅子姐的好,一个人向另一个人倾诉自己的爱人,那会没完没了的。我最后也说累了,犹如一个木头一样躺在那里。

  小毛转移话题说:“最近梁燕跟我都很关心你的,老说你最近情绪不大对劲,而且对员工的脾气有点不太好,月月那丫头也跟我说过几次,说——”,小毛一笑说:“其实月月那丫头挺好的,我跟梁燕都感觉特适合你,人又乖巧,又老实,做事又塌实,又没脾气,关键是对你呢,那是百依百顺,甚至是有点神灵一般的敬畏了,你说你老是对人家冷冰冰的,也不太好是吧?”

  “那丫头太小了,比我还小两岁,我一直以来就把她当妹妹,真的,别的一点心也没有——”

  “你没有,可是人家有啊,咱们虽说都很年轻,但是至少现在可以谈个女朋友,一个人多不好啊,你看我跟梁燕,我们可好了,虽然梁燕长的一般,但是特疼我,我一回家,都给我打好洗脚水,晚上搂在一起睡觉,老香了——”

  小毛是个好男人,这点是无疑的。

  我微微一笑说:“我会考虑的!”

  “就是的,瞎想那些干嘛啊,这都能去好赖坞拍大片了,故事情节太离奇了,不适合你,只能作为一段美好的回忆罢了——”

  我也一笑,呼了口气说:“是啊,不去想了!”

  那夜,我没回家住,而是让小毛开车把我在公司旁边放了下来。我回公司去住。

  小毛走的时候对我一笑说:“呵,月月没准在上面呢,这丫头说晚上加班——你小子别太粗鲁啊——哈——”

  我也一笑,上了楼,里面的灯不亮,但是电脑的屏幕亮着,我打开门,刚想开灯,月月突然大叫了声:“谁?”,她差点把我吓了一跳,这小丫头。

  “是我!”,我把灯打开了。

  我看到月月竟然从桌子底下慢慢地伸起腰来皱着眉头说:“林总——”,她接着就嘟着小嘴说:“林总,你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我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真有她的。

  我把西服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坐到椅子上说:“怎么没回去啊?”

  月月说:“哦,我没跟你说,我爸妈想让我出国留学,我在看拖福!”

  我一耸肩说:“不想在这干了啊,嫌工资少?”,月月抿嘴笑着,然后给我倒了杯水慢慢地走过来放到我手里说:“不是的啦,我家里的意见,我也不好反对,哪是工资少啊,哎,林总,你怎么又喝了那么多酒啊?”

  月月这小丫头的确满可爱的,南方女子,个头不是特别高,但是长的很漂亮,很招人喜欢,只是我的确把她当妹妹看待。

  我摇头一笑说:“没事,就喝了一点点!”

  “你看人家毛总就是很少喝酒,你看看你啦,就跟没见过酒一样的,只要是逢上酒桌啊,你恨不得都能把别人杯里的都喝了,那次,我本来要喝,你就抢过去了——”

  我低头笑着说:“那次不是心疼你吗?你说你这么小,喝什么酒,女人不要喝酒!还有,小毛不是有家庭嘛,他怕梁燕削他呢!”

  月月被我逗笑了,然后一屁股坐到桌子上说:“哎,林总,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有魅力啊?”

  我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啊!”

  “谦虚,你心里一定以为自己是大帅哥吧,毛总说你最自恋了,上学的时候,你经常在宿舍里臭美——”

  我说:“哪有啊,你别听他瞎说,对了——”,我想了下说:“你不是说出国留学嘛,你看这样行不,钱,我们公司来出,但是你留学回来后,还要在我们公司做事,你看行嘛?”

  月月却一笑说:“其实,林总,也不要那么麻烦的,其实呢,是我爸*我的,他们希望我找个——找个男朋友了,我没男朋友,他们就想把我赶滚蛋!”

  我说:“那没问题,我们公司负责给你找男朋友,这不就行了嘛,我让梁燕帮你找,她那学校的男老师可多了,帅气的也多——”

  月月突然皱起眉头说:“干嘛啊,我真的没人要啊,我长的也不至于那么惨吧,我不要人家介绍!”

  我说:“那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帮你!”,我打了个嗝,头还昏着。

  “我——我——”,月月那天,突然一直我个不停,最后就低下头,皱着眉头,感到无比紧张,身体都在发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就一转身坐到电脑旁,在那里发愣,我也发愣。

  我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我站起身来走到她旁边,然后摸着她的头发,她一动也不动,最后我就在她旁边半蹲下,然后抓起了她的手,她猛地转了过来,眼睛眨了几下,我摸着她的手,不停地搓着。

  “你——你——”,她又不停地你起来,你了半天,竟然哭了,咧着嘴哭着说:“你耍流氓——”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忙放开她的手说:“不好意思,我好象喝醉了!”

  她却又抿着嘴,要哭一样地说:“我,我不要你喝醉!”

  操,她突然猛地过来扑到我的身上,我顺势倒在了地上。

  再见已是泪(1)

  26。

  月月的古灵精怪加上有点傻傻的美丽让我不能自已。她的身材很好,很饱满,圆润,抱在怀里很是轻盈,她在我的上面,我可以很灵活地弹起她,一点也不费力气。

  她跟梅子姐是不同的,梅子姐的身材更像一匹漂亮的马儿,甚至有时候会让我有安全感。当我想到了梅子姐,其实我的内心仍旧有着些许愧疚,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在跟月月过后,有些失落,突然猛地就想到了她,犹如受到某种罪恶的谴责一般。我想,我也许不会把她忘记。

  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时候,月月还是处女,我不是说我有处女情节,而是因为这个,我想在我进去看到那片红的一瞬,我就知道,我要对这丫头负责了。月月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要比梅子姐主动,其实有时候主动跟*完全是两种概念,就比如梅子姐,她的动作明显有些慢,但是她哪怕随便一个动作,都是让你浑身*大起的。

  我想,我并不爱月月,其实不是月月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如果我没有遇到梅子姐,我想我会爱她,可是事情无法假设,这社会有多少男女都怀着曾经的恋人而与现在的人走到一起呢!

  那天晚上,当我抱着月月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把她一下下地顶动的时候,我感觉我犹如一个罪犯,同时对两个女人犯了罪。可是我无法抗拒,很久了,半年多了,我需要女人。

  江城的夏天又到了,转眼一年过去了,天气越加炎热起来,当季节变换,我呼吸到去年夏天的某种气息的时候,我似乎就闻到了那个女人,她离开我整整一年了。我仍旧会想她,只是不再那么的频繁,当我走在街上,或者公事场合看到少妇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她,想到那个梅子姐。

  我跟月月谈恋爱了,并且同居了。她家人满喜欢我,她父母都在政府做事,属于公务员,没做什么官,但是也算衣食无忧,看我年少有为,人又长的一表堂堂,也替女儿高兴。

  我没事就去月月家吃饭,月月被我滋润的也有了些须小成熟,不再那么唧唧呀呀,小毛跟粱燕见我跟月月走到了一起,也满高兴,没事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就坐在一起吃饭,小毛也塌实了,有一次吃饭,粱燕开玩笑说:小毛希望你跟月月好,那是怕我看上你呢!

  呵,其实那个时候,如果不去想那个女人,我大部分时间还是满开心的,有房,有车,有女朋友,一切都满顺利。

  月月父母特别希望我跟月月早点结婚,他们是晚年得子,家里就月月一个孩子,属于很早的知识分子,那个时候都五十多岁了,快到了退休的年纪,说结婚了,有个孩子,他们一退休啊,正好在家里抱孩子。

  其实结婚不结婚对于我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事情,结婚也成,不结也成,怎么都是生活。

  但是到了2001年的九月份,我们还是开始筹办了婚礼,我家人知道我谈女朋友后,也希望我能早点结婚,我跟月月准备订在十一结婚。

  我花了八十万在江城新城区买了套房子,正在装修,我准备结婚不在梅子姐留下的房子里,我想彻底告别那段往事。

  我记得,那天是九月十几号来着。我跟月月刚吃好饭,然后两人坐在一起看电视。

  突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小毛跟粱燕过来玩。

  我拿着遥控器让月月去开门,月月说让我去,我说那老规矩,然后我们就石头尖刀布,最后她输了,然后打了我一下就跑去开门,我隐约地听到月月的声音:“哎,请问你找哪位?”

  那边半天没出声。我站起来往门边走去,我听到了那个仿佛从遥远时空传来的声音:“哦,不好意思,我好象走错了!”,她的话音还没落,我突然就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 华人

  再见已是泪(2)

  27。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一丝光亮,眉宇间带着些许忧虑,她好象瘦了许多,说不上来是憔悴还是什么,总之就是变了。那天她穿的是一件呢子外套,米色的,头发扎成一个把子,从后面耷拉在胸前一侧,她的样子让我有些心疼。最特别的是,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用一个毛毯子包裹着,看不到孩子的模样。

  她好象被我吓到了,愣了下,然后忙说:“不好意思,走错了!”,她说着就转过身去,抱着孩子匆匆地往楼下走,在转弯口的时候,她是低着头下去的,我真担心,她一不小心会踩空伤到孩子。

  我静静地愣在那里,我当时竟然没说一句话,没动一下。

  “这女的长的满漂亮的哈,你个家伙,你都看呆了!”,月月关上门走到我面前望着我说:“发什么呆啊?真看上那位姐姐了啊,我可不吃醋!”,月月双手抱着我的腰然后晃着我说:“老公,你怎么了啊?”

  我忙说:“哦,没事,我烟没了,我正准备下去买包烟呢!”,月月放开我说:“你少抽点烟,我妈让我跟你说,要戒烟,不戒烟以后要孩子不健康,我都差点把这事忘了,不许抽烟!”

  我一笑说:“今天实在是熬不住了,宝贝,理解下,乖!”,我说着亲吻了下月月,她很乖地说:“恩,那好吧,不过,你去我家的时候可不准抽!”,我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我愣了下转头看了下月月,我看到她一直望着我,怪怪的眼神,我笑了下说:“对了,刚才小毛给我发短信,说在这附近,有可能跟他聊聊公司的事情,你先看看电视!”

  月月点了点头一笑说:“知道了,老公,呵!——哎,你走快点啊,说不定刚才那美女姐姐还没走远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发觉了,我又是一愣,月月哈哈地笑着说:“看你紧张的,看玩笑呢!”

  我下了楼,脚步越来越快,最后直接跑到了小区院子里,我在那里不停地着急地搜寻她的身影,我没有发现她,我很着急。

  我接着就往小区门口的方向跑去,如果她还在小区里,我肯定能找到她,可是她若走出了小区,我该如何去找她呢,还有她刚才看到了那一幕,以她的性格,她肯定不会再来找我了。

  我想这都怪我,我当时为什么不勇敢一点把她叫进屋呢,为什么不随便说个借口,说她是我表姐呢!我恨我自己。

  我的内心有点发慌,那种慌张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我从未这样失魂落魄,感觉她就在眼前,可是也许一晃眼就是天涯,再也不会相见。

  在门卫那里,我敲着窗户问道:“哎,丁师傅,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孩子从小区里出来?”

  门卫师傅说:“小林啊,没太在意呢,这里进进出出的好多人呢!”

  我又冲出小区跑到对面的马路上不停地张望,突然我看到远处,她刚要进一两taxi,我喊了声:“姐!”,我那声很大,其实我从来没叫过她姐,可是因为着急,就叫了出来。

  她没有听到,进了车,车子开走了,我也在路边拦了辆taxi,然后进去后就对司机师傅说:“跟上前面那辆车!”

  车子沿着人民东开了起来,一直开到了外环东路,我庆幸我没跟丢她,可是她往外环东路去干嘛,那里不是很繁华,她如果要是住宾馆,应该在市中心啊。

  可是最后,那辆车子在人民东路和外环东路的交叉口停了下来。在她抱着孩子付钱的时候,我越来越清晰地看到她,在她抱着孩子沿着外环路往南走的时候,我下了车,匆忙给了司机师傅钱,我看到她进了那附近的一家小宾馆,不是很好的那种。

  当我进去的时候,我看到她人已经消失了,我忙走到前台问服务员说:“哎,小姐,请问刚才抱着孩子的那女人住哪个房间?”

  “哦,你是说早上孩子发烧的那个孩子母亲吗?昨天住进来的,在2138!”,我匆忙地往楼上跑去,我找到了2138,可是我却愣在那里,我感到无比紧张,但是又无比的激动,我抬起手,敲了敲门!”

  “谁啊?”,她的声音传来。

  我不敢出声,继续按了下门铃。

  门开了,她再次看到了我,我同时也看到孩子正躺在床上,手和腿都在那里乱晃着,桌子上是奶瓶,而她就那样愣在那里看我,看着我,犹如一个傻子一样。

  我感觉鼻子酸酸的,说不来的感觉,时间已经一年过去了,岁月带走了那些熟悉的记忆,而此刻,似乎猛地又都翻出来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