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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作品:乐医|作者:未知|分类:女生小说|更新:2025-05-29 04:37:34|下载:乐医TXT下载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蝴蝶十二飞。”酒保做了个请的动作。

  “干吗”榔头更加地纳闷,酒吧新流行,还是他落伍了,成了老古董了

  榔头奇怪地看着四周,大家也郁闷了,有人说:“喝啊妈的,有勇气给蝴蝶倒酒,没勇气喝十二飞吗老子上次还喝了三杯呢!”

  榔头坐直了身体,看着那些酒杯,他俯身闻闻了下,抬头问身边的人:“硫酸”

  他问得很认真,身边的人哄堂大笑。酒保笑着摇头解释:“这是这个区最烈的酒,叫蝴蝶十二飞,当年蝴蝶的哥哥去世的时候说,如果有男人能喝下这十二杯酒,就可以得到他的弟弟蝴蝶。”

  “哦,这样啊,谁是蝴蝶”榔头点点头,接着问了句。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身边dj突然脸色气得灰白,他对酒保说:“收酒,叫他买全场。”

  酒保点点头,人群发出切……的鄙视声。榔头有些无奈地再次赖在吧台上:“我说,我不认识谁是蝴蝶,也没心思追大蝴蝶的弟弟小蝴蝶,而且我不想为全场买单,我是个穷人。”

  刚准备散去的人,再次聚集起来,原本一直带着笑意的酒保也生气了:“你什么意思啊,蝴蝶哥已经够给你脸了,找死没地方吗”

  哇,威胁,赤ll,爽呆呆的威胁,好像要打架了趋势,好啊,好啊,榔头希望打一场,真的,他心里憋闷透了。

  “要打架吗”榔头兴奋地突然探出手抓住酒保的衣领问。

  “先生,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没人和你打架,只是,这个区的酒吧,今后任何一家都不许你进去了。”身边有人阻止榔头。

  榔头抬眼看着面前dj,他知道他是蝴蝶君,他只是无聊想找一些事情,白水城啊,真是到处都冒着奇怪规矩的地方,只是不想被强迫喝酒,没想到竟然被全场鄙视成这个样子。

  榔头耸下肩膀,玩乐的心情完全没了,算了,不就是十二杯酒吗。他伸出手,抓起了杯子。

  “啪!啪!……”室内空旷的酒杯扣杯声,蝴蝶君回过头,那个懒成一滩泥的人一杯一杯地喝着蝴蝶十二飞,他喝一杯,扣一个杯子。

  一杯,

  两杯,

  三杯……众人鄙视的目光已经消除。

  四杯,

  五杯……蝴蝶君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榔头,从来没人能坚持到六杯,可是接下来的情形叫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这个人,真的,真的喝了整整十二杯的蝴蝶十二飞,一滴也没剩下来。

  榔头吧嗒,吧嗒嘴巴,晃悠下脑袋:“别说,比老酒鬼的酒烈了点。”人群轰的一声开始吹口哨,鼓掌。

  蝴蝶君慢慢走到榔头面前,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突然笑了:“你就这样喜欢我”

  妈的,这酒还真烈,榔头的世界开始摇晃起来,他看着面前的人呵呵笑了起来:“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他们叫我蝴蝶君。”蝴蝶君托住榔头有些下滑的身体。

  榔头挣扎了一下,从p股口袋抓出一把皱巴巴的票子冲着酒保丢过去:“给……全场买单,还有那个该死的蝴蝶君。”

  后来的事情,榔头不知道了,整整十二大杯度的烈酒,每杯混了四种类型一杯四两,原本十二飞就是不可能任务。

  “呃……呕……”榔头趴在陌生的房间,抱着抽水马桶大吐特吐,他吐得天昏地暗,浑身软成一滩泥。蝴蝶君使劲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拍一边对外面的人说:“叫医生了没,再不来出人命了,看他吐得。”

  “老板,医生马上来,你先撑一会。哇,臭死了。”酒保坤探头探脑地看热闹。

  连续三大管解救针被注s进榔头的身体,榔头终于安静下来,蝴蝶君连同酒保昆驾着榔头来到卧室,众人七手八脚地帮榔头扒了衣衫,酒醉后的榔头就这样被大家瞻仰了。醉酒后粉红色的肌肤,一身遮盖不住的新疤旧痕,均匀充满美感的线条,脱去衣衫的榔头一去懒洋洋的表皮,耀眼非常。

  “哗!”酒保昆赞叹着,连连叹息,绝对想不到的。

  “看什么看,出去了,打一盆开水来。”蝴蝶君瞪了酒保昆一眼。

  医生收起工具,冲着蝴蝶君笑了一下:“你也不小了,也不必守着那个奇怪的诺言过一辈子吧,你大哥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就是寡妇守寡也该再嫁了,这人不错,肯为你这样喝。考虑一下。”医生说完,拍拍蝴蝶君的肩膀离开。

  一块热乎乎的毛巾贴在榔头进皱的眉头上,他的表情纾缓了下来,蝴蝶君伸出手轻轻刮下榔头的鼻子:“你,是谁”

  鱼悦站在离开十四年的岩d前,这池子里的水依旧碧绿碧绿的,他趁着夜色,从其他地方悄悄来到这里,他想那个人了,此刻他的心情完全平复了下来,没有去想什么融心,没有去想什么有风,鱼悦只是慢慢把衣服脱下,丢到一边。接着他赤ll地跳入深潭。

  没有光线的海水深处,是一片漆黑的,但是鱼悦就是觉得这里无比温暖,无比安详,他闭着眼睛,感受着不停下沉的感觉,久违的空跨,久违的海的歌声再次缓缓地传入他的耳朵。

  我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

  可是,

  我能确定,

  我是你的孩子,

  海……

  这样的感觉

  榔头慢慢睁开眼,吓了一跳……他的头顶七八个脑袋在俯视着他,榔头吓得抱着被子蹦了起来,之所以要抱着被子是因为他没穿衣服。

  “谁”他这样问。

  “这个问题要我们来问你吧,奇怪的人。”靠窗户的那个白净的青年从一边抓过衣服丢给榔头。

  榔头接过衣服坐在一边慢慢穿了起来,酒醉前的记忆慢慢地回到脑海。被鱼悦拒绝后,跑到舞厅langdang,为了奇怪的人喝了十二杯“硫酸”一样的东西,接着就到这里了。看样子自己还是修炼不够,怎么又一时冲到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真是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此刻的榔头恢复了鱼悦身边的形态,正经八百的样子。

  一个人酒醉前和酒醉后呈现两种人格,蝴蝶君觉得挺有意思:“也没什么,你只是睡了三天而已。”蝴蝶君回答。

  “三天不会吧”榔头惊讶地重复。

  “没错啊,整整三天,我们以为你以后都不会醒来了呢。”酒保昆c话。

  榔头伸手摸下耳朵,跑到走廊里叽里咕噜了好一会,接着他跑回房间:“抱歉,虽然我不知道怎么了,可是现在我要离开了,那么,抱歉了。告辞。”

  “喂,成穹,钱包。”蝴蝶君顺手把桌子上的钱包丢给榔头。

  “哦,谢谢。你……算了,再见。”榔头很奇怪这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很快想到了,钱包里有张身份卡,算了,知道他叫什么又如何,反正这个地方,他以后都不会来了。

  “老板这个人就这样叫他走了”酒保昆指着门口问。

  “不然呢告诉他,我是他的人了谁会相信呢!算了,本来就是没有交集的人,他自己在装糊涂,我们也忘掉这件事情吧。”蝴蝶君笑了下站起来走到阳台。

  三天了,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家里人一定很着急吧,回去后怎么告诉大家,自己去堕落了榔头坐在出租车上脑袋里一片胡思乱想。

  “真是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推开房门的榔头对着门里猛鞠躬。

  “啊,先生,您回来了。”花椒抱着一些干花,一脸惊喜地看着榔头。

  “哎”榔头抬头,屋子里除了花椒再也没有别人了。

  “他们人呢”榔头看下花椒。

  花椒把干花放到一边:“哦,鱼先生和您一样出去了三天,早上才回来,后来他的父亲大人约他出去了。您走后,萧先生陪夫人回娘家了,田先生约了奉少爷出去特训,刘君和罗宽去部队,据说开会,说是您回来也请您立刻赶回天盾营。哦,小少爷去学校了。就是这样,我帮您放水,准备衣服,您收拾一下也去吧。”

  榔头摸摸下巴上的胡子茬,心安了许多,当然隐约的失落也是有的,在他想来,他无声无息地消失三天,回到家里他们应该先是痛哭流涕地一顿痛骂,接着最起码也要给个拥抱,然后煽情地对他说,以后请不要这样,他们会担心的,这样才正常吧

  白水城室内生态园,鱼悦跟在随景深的后面慢慢走着。他在潭水里呆了三天,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在想什么,不过当他出现后,他已经恢复了元气,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即使此刻他站在随景深的身后,他也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情绪,他只是默默的跟着自己的“父亲”。

  “这是六色花。”随景深指着生态园的一个角落突然对鱼悦说。

  这是一株巨大的花树,没有悠地一边扣他那件长身的皮大衣扣子一边下楼,包四海奇怪地问:“哥,出去啊,外面下雪了。”

  鱼悦站在楼下看下外面:“哦,知道了,晚饭不要等我。”

  榔头拿着一卷报纸从一边的游戏室出来:“要我跟吗”

  这两天,这两人一直拒绝眼神交流。鱼悦坐在沙发上,两位仆人拿着他那双手工定制的牛皮长靴往他脚上套。鱼悦摇下头:“不用了,只是个私人的约会。很安全。”说完他站起来向外走。

  “等一下。”榔头叫住他。

  鱼悦回头,榔头从一边的衣帽间拿出一条黑色暗花格子编织围巾帮他套在脖子上:“下雪了,注意安全。”

  鱼悦觉得脖子领口一片暖和,他笑笑:“恩,我知道,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会回来和你吃宵夜。”

  榔头摇头,冲他笑下:“不用了,我那个到处乱跑的老妈过来了,说是年节之前,无论如何,要和我一起吃个饭,这几天,也许我过去陪下我老妈。”

  “替我带好。”鱼悦拍拍他的肩膀。

  “知道,路上注意安全。”榔头站在那里看着他。

  “恩,我会的。”鱼悦推开屋门,一头扎入漫天的风雪当中。

  这是一家人很多的著名餐厅,鱼悦是第一次来,他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个外庭都有五百平米的巨大旋转餐厅。有几百人在此用餐,他满耳朵的吃饭声,和刀叉声,乐医一般不喜欢吵杂的声音,当然也偶有个性奇怪的乐医,比如奉游儿。

  “请跟我到这边来,先生。”一位穿着黑白色马甲的侍者带着笑着对鱼悦说。

  鱼悦看下自己的身后,最近他能感觉到许多窥视,当然如果鱼悦不想别人跟随他,那么,除了无法比拟实验兽的天生极速,他甩个尾巴还是轻而易举的。即使如此,鱼悦还是警惕地看下身后,接着,他跟着那位侍者穿座、绕路来到一间雅间。

  鱼悦推开雅间,侍者请他坐下,接着回身扣紧房门。一阵细微的颤抖后,房间突然旋转了下,鱼悦的座位跟着墙壁转动起来,当震动消失后,另外一套一模一样的摆设出现在那里。侍者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间,接着几位客人走进这里,点菜、要酒,他们嘻嘻哈哈,气氛融洽之极,而鱼悦就像在这里没出现过一般。

  这是一条铺了驼色地毯的长长走廊,鱼悦转到这边后,迎面的就是一部向下的电梯。走出电梯后,接着迎面就是这一条十几米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门,鱼悦推开那扇门,接着他看到了巨大的……鱼

  “喜欢我们这里的风景吗”方舟双手放在胸口带着微笑问鱼悦。

  鱼悦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喝着。的确,这屋子三面都是透明的巨大水晶玻璃,玻璃那一边是海,这里是海底的深处:“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

  “许多人来到这个房间,都会被震撼,表示惊奇。”方舟说着奇怪的话。

  没错,对于别人也许真的会惊奇,可是对于一个在海里流浪过十二年的人来说,这里的景色,寡而无味,充满人工雕琢的味道。

  “我哥呢”鱼悦看着方舟问。

  方舟打了个响指,屋子突然昏暗起来,一面有鱼的巨大的玻璃墙面上突然转换成屏幕一样的东西,方真突然出现在屏幕上,他的身后是一个花园一样的环境,这里看过去,鸟语花香。

  鱼悦慢慢走过去,看着屏幕上的那个人,那个人也在看着他,他们互相凝视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过了很久很久,画面那边的方真张嘴问:“还……疼吗”

  鱼悦摇摇头,冲他笑了下,就像小时候一般,不管多大的委屈,见到他之后都得到了慰藉。

  兄弟对话

  鱼悦慢慢走过去,看着屏幕上的那个人,那个人也在看着他,他们互相凝视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过了很久很久,画面那边的方真张嘴问:“还……疼吗”

  鱼悦摇摇头,冲他笑了下,就像小时候一般,不管多大的委屈,都能被面前这个人安慰。他背叛过他,就在十四年前,他毫无惦念地离开,那是因为,他觉得没有自己,哥哥会活得更好。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可是我找遍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你都不在那里,我曾经以为,你……已经死了。”方真也站起来,仔细地看着面前屏幕上的弟弟。

  “你找不到我的。”鱼悦回答。

  “对啊,吱吱最会藏了,小时候,你要躲起来,我总是找不到你的。”方真笑了下,伸出手,想触摸什么,但是他抓到一把空气。

  “哥哥,你是故意找不到我的吧,你每次都知道我在哪里的。”鱼悦笑了下,戳穿哥哥。

  方真露出惊讶的神色:“哇,你知道的啊。”

  鱼悦无奈地笑下:“我只是五音不全,不是傻瓜的。”他的语气带出一丝撒娇的味道。

  方真笑了,转身回到座位上,再次沉默。他想了很久:“你……你长大了,不再……需要我了吧”

  鱼悦摇头:“需要啊,每天,每天都在想哥哥,想我们能一起度过我们的人生,不管贫穷还是富贵。”

  方真苦笑:“我……恐怕回不去了,你知道……我们的身世了吧。”

  鱼悦看着他:“那又如何”

  方真叹息了下,看下他那边的天空:“情感是奇怪的东西,它是我们面对这个世界各种行为的根源,因为我的情感,我去爱你,我的弟弟,因为你的情感,你离开了我,我最爱的弟弟,因为情感,我去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因为情感,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鱼悦看着他:“实验兽、小店市、我的亲人,因为情感,我恨过你,我不敢相信,那些事情,有你的参与,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

  方真在那边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喂,我亲爱的弟弟,如果我们此刻面对面地坐着,你……会对我做什么”

  一股浓浓的悲哀在兄弟周围聚集着,鱼悦慢慢向前迈进一步:“找到你,接着拥抱你,告诉你,我很想你,在你怀里哭泣,然后,如同刚才一般问你,如果是你做的,如同十四年前一般,再次替你承担你的罪过,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们就分担吧。”

  方真看着他,突然愤怒地大吼了一声:“闭嘴!闭嘴!为什么你要为我承担为什么你必须为我承担我是哥哥啊!明明说好的,说好的,我会保护你,我会保护你的。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你就那么的恨我”

  鱼悦再次向前走了一步:“恩,恨呀,一直在恨着。我恨你,恨你不知道珍惜,恨你回家为什么不第一个找我,恨你为什么爱音乐超过我,恨你,为什么夺走了所有的关爱,恨你,为什么是你。我一直冲你笑着,我想着办法吸引着你的注意,我恨,为什么我不能霸占哥哥,哥哥为什么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后来,我拥有了很多爱之后,我觉得哥哥啊,非常辛苦,面对那样任性的我,小心眼的我,你一直努力伸开臂膀保护着我。哥,也许以前我不懂事,但是现在,我长大了。哥,不管你遇到什么,做过什么,回来吧,我们尽力,活着为死去的赎罪,只要能在一起,兄弟一起,那样,就什么都不怕了。就像小时候。”

  他们伸出手,都贴在冰凉的屏幕上。

  “吱吱。”

  “恩”

  “吱吱。”

  “哥”

  “呵,没事,我就是想叫一下,这些年,我叫了无数次,你在的时候我叫,你不理我,你走了,我叫,没人应我。”

  “抱歉,哥哥。”

  “呵,没事,真的,吱吱没事,还长得这么的高大,这么的漂亮,我都要高兴死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恐怕,不能在在一起了。”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因为时间是朝前走的。傻瓜。”

  “哥。”

  “恩”

  “真好呢,我叫你,你就回答了。”

  “傻瓜。”

  “是啊,我一直很傻,他们都这样叫。”

  “吱吱。现在,我站在这里的阳光下,你等着我, 我会回去,和你一起正大光明地站在吴岚的四色花树下。”

  鱼悦看着方真坚定的眼睛,黑黑的,就如看不见底的深潭。

  “又要死多少人那些无辜的人。”鱼悦放下手。

  方真放在屏幕上的手,犹豫了下,终于缓缓下垂:“你知道的,我是逍遥后裔,融心杀了有风整整八百年,我背负着我不该背的责任。”

  鱼悦笑了下,从身后拿出酒壶喝了几口:“喂,随知意,我还融心后裔类,我又没见过他,干吗要为他承担这些再说,融心也好,有风也好,关我们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就要为他们承担我只知道,你,是我哥,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之一。我要带你回来,回到我们的世界。”

  方真苦笑:“之一吗我不再是你最亲的人了吗不过,这样也很好,这样吱吱就不会再孤独了。”

  鱼悦拧好盖子,看着方真:“哥,人在这个世界,自己无法生存吧我要带你回来,有风阻挡我,我就灭了有风,乐灵岛阻挡我,我就灭了乐灵岛,如果你有罪过,那么我就帮你灭了那些罪过。世界上有阳光的地方很多,赎罪不是死亡就能肃清的,你杀一个,我救十个,总有一天,我要你坦然地站在最温暖的阳光下。”

  兄弟对视着,鱼悦问方真:“你要过来吗”方真摇头。

  兄弟对视着。方真问鱼悦:“你要过来吗”鱼悦摇头。

  他们都无法走过去,但是,隐约着他们好像又做了什么约定一般。

  鱼悦慢慢回头,没有告别,他向外走,走了几步后,他回头,指着他的哥哥说:“那些宗教,把人类的罪过后的惩处,放在来生,随知意的惩处,我判定他来生赎罪。今生,不管你在那里,我会找到你,挖你出来,不要躲,随知意,我会找到你,接着,一起生活,一起赎罪。”

  接着,鱼悦离开了那个屋子,方舟看了一下呆呆站在那里的方真,转身去追鱼悦。

  方真看着那个空空的房间,看了好一会,他伸出手,抓到一团空气。接着他无奈地叹息了下,弯腰打开身边餐桌的布,小豆蜷缩在桌子底下,犹如猫咪一般酣睡。方真笑了下,语调轻松了许多:“你这个小家伙,本来,我想介绍你给他认识的,哎……也是,我们都不是互相的唯一了。就如我现在,无法再丢开你一样。”

  小豆慢慢睁开眼,爬到方真面前,搂住他的脖子,方真叹息了下:“这么脏,去洗澡吧。”

  小豆趴在方真的胸前,安心地闭起眼睛,根本不管他带自己去哪里。

  “等一下。”方舟叫住走廊里的鱼悦。

  鱼悦回头:“有事我好像和你没话说。”

  方舟笑了下,双手c进裤子口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恩”鱼悦不觉得他和面前这个人有什么话说。

  “小店市的实验兽,不是我们放出来的,也许我们真的做过许多穷凶极恶的事情,但是,有风不是最肮脏的那个,无论是,实验兽,或者其他的什么。关于小店市的事情,有风不过是想讨个便宜罢了,你哥,我说方真……”

  “方真”

  “恩,他现在叫方真,不过,要保密啊。”

  “我知道。”

  “小子,我很欣赏你,以前,我觉得方真就够奇葩的了,没想到他的弟弟更加有个性,我喜欢。”

  “我不觉得你喜欢我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啊,算了,算了,最后一句话,乐灵岛也好,我们也好,有一股力量,一股可怕的力量在搅动着这个世界,要小心。而且,有风的罪过,我们也没求你去赎,欠了有风的,我们要加倍讨还,不管用什么手段,那是他们该赎的罪过。不是有风干的,我们也不会为他们承担,我们求的不是称霸世界,我们只求能坦然地站在阳光下,和融心一样享受阳光,所以,请你摆正位置,不要把自己推到方真对面的世界就好,不然,他真的会很痛苦,虽然他没求你,但是……啊,算了,随便你吧。再见。”

  鱼悦看下这个妖艳的男人,在小店市的时候,他为自己包扎过伤口,显然他对哥哥是没有恶意,甚至是在意的。这样很好,鱼悦微微低头:“谢谢。”接着转身离去。

  方舟看着鱼悦消失的背影,转身欲走,那扇门再次被打开,春水却走了出来,方舟面色平静好像知道他早就在那里一般。

  “老师,您怎么看”方舟问春水。

  “深不可测。我测量不到他的精神力,能够确定的是,他比实验兽还可怕,无论是他深不可测的实力,还是他狂妄的态度,我不觉得他说要灭掉长风是开玩笑,这个人,他为了他守护的东西,即使灭掉全世界,他也绝对不会皱下眉头。放弃之前的招收计划吧,不要招惹他,还有他身边的人,现在,我们只求他保持中立,这样就好。”春水很少这样夸奖谁。他的态度令方舟惊讶地再次回头看鱼悦消失的方向。

  雪越下越大了,鱼悦决定,慢慢走回家。他不觉得冷,因为,一直装在心里的疙瘩,被解开了很多,他轻松了许多。他在思考问题,方真为什么会对有风如此忠实,他了解那个人,那个人有着极度的自尊和骄傲,是什么人能令那么骄傲的随知意臣服

  如果真如方舟说地那样,背后真的有一股深不可测的力量在主导这一切,那么,那个人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雪慢慢堆积着,即使在如此黑的深夜,那些白色连成很大很大的一片,又一片。鱼悦停下咯吱的脚步声,缓缓推开院门,咿院子里谁堆了这么大的雪人

  雪人动了下,他拍拍身上厚厚的积雪,带着担忧地对鱼悦埋怨:“几点了电话打不通,人也没消息,还宵夜呢,看下都几点了。”

  鱼悦笑了下,走过去帮他拍积雪:“你不是说,你去看你妈吗”

  榔头拍雪的手,停了下来,尴尬地扭下脖子:“花椒说,全家一起吃火锅,你知道的,我是南方人,还没吃过……北方……的火锅。”

  鱼悦笑了下,伸手打他的肩膀:“你这头……猪!”

  位置

  连续几天几夜的大雪,苦了几位可怜的南方人。萧克羌在星期一冻了可怜的脚,右脚的脚趾又疼又痒,幸亏他的岳父找了一些偏方,亲自给这位令他人生充满光彩的女婿大人送到了家。

  白水城的雪,已经有几十年没有没过膝盖了,这里毕竟不是最北方。

  “哦,克羌,脚怎么样了”鱼悦站在门口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穿着仲裁所送来的最新的乐医袍,宝石蓝的华贵袍子面,胳膊和脖子上都是雪白的兽毛,就连帽子都是蓝白相间的款式,帽子的一边镶嵌了金色的琴饰。

  萧克羌也在换衣服,自从得到父亲去世后的真相后,他决定回乐医仲裁所上班。目标已经找到,他距离那个叫琴汐冠的人,还有三十三层的路程,在这之前,他要站在鱼悦的身后,慢慢地跟随他一起攀爬。

  田葛和萧克羌都是宝石蓝的外袍,脖子和袖子都是纯黑色的兽毛。田葛挂了奉家琴饰,当年在小店市他就被奉家招募了,不过,他是个编外人员,而且他自己也不太在意这个,奉家没给过他什么好处,再说了,给了他也未必要。

  “啊,看看我家的男人们,是多么优秀啊!”孙宝云拿着一把小刷子帮丈夫刷着不存在的渣渣。

  花椒指挥着几位仆人帮着家里的三个军人穿长靴,本来乐医的靴子就够biantai的了,乐盾的冬装竟然是皮裤加biantai长的直靴。

  刘君不耐烦地敲着身边的沙发扶手:“军部到底要做什么啊最近一直在召集乐盾,虽然对于升职加薪人人喜欢,可是一个星期用不着三次吧大人们怎么办”

  榔头无奈地看下门口早就装备好的乐医们:“啊,摆正位置就好,摆正位置就好,未来会很忙的,这几天能乐就乐吧。”

  乐盾的衣服特别精干,尤其是冬装,漆黑的上好质料的大氅。这乐盾的衣衫也看乐医的钱包,许多乐医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