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淒惨,令两姐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你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
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旦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快选一个吧,再不说的话便我便会随便选一个了!”“……”“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你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眼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你身份的单字算了吧。”“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你慈悲而不用你刻上两个字呢!”“啊啊……”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
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
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蒙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
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你放了姐姐!”美帆不住地叫着,却被身旁的典子用手捂着她的咀。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暴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
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棒,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龀鮠鮠!!
死了!”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淒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不到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
而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液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液还是爱液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蒙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真受不了,那样便昏倒了……你自己摸摸看吧。”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什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你喔!”“哦?……”“极热和极冷的感觉其实很是相似,更加上在恐怖气氛下被蒙住双眼,一瞬间令你以为真的在被热烙呢!”(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但是摩美接着的话却教白帆里立刻从天堂跌回地狱去。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怎、怎么?不会吧!……”白帆里狼狈地叫道。
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你问主人好了。”“对啊,牝犬,今次是来真的,不是只是威吓了。”“啊啊!不要!”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姐姐吧!”美帆也立刻高叫。
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
“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姐姐,我……会什么也听从你们!”“哦?你会?”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什么也听你的……”“小帆!不要……”“你住口!”啪啪!
“喔!……”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什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
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姐姐的烙印之刑!”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你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呜……小帆,请原谅姐姐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你要遭到这种事……”“姐姐!……”“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不!没这回事,而且你永远也是我惟一的亲姐喔!”“唔……很感动的一幕姐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姐姐却滑稽得很呢!”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
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妹妹眼前。
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是吗,牝犬,想接受小便的方法的调教吗?”“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你姐姐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是……”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是!”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阴唇然后问道:“牝犬,介绍一下你的拥有物吧。这里是什么地方?”“呜呜……是、阴阜……”“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啪啪!
“咿喔!”“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你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
快说!
这里叫什么!
““呜呜……肉、肉洞……”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姐姐……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那么,这里呢?”“是……屁眼。”“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什么?”“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啊啊!竟然这样!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姐姐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
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什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姐姐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
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
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
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姐姐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姐姐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姐姐……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你这里做什么!”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是……请恩赐!……呜呜……”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摩美手中的鞭朝白帆里双臀中间打下,令她响起悲鸣。
“再摇得好看点啊!这样的表现你想主人会满意吗?
““我做了!像这样……唏嗄……主人请欣赏!”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姐姐……”“看什么?说清楚吧!”“请看姐姐的肉洞!呜呜……”“姐、姐姐!”“怎样了,美帆,姐姐很美丽吧?”“是很美……非常美……”狩野的问题下,美帆惟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姐姐以保其名誉。
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姐姐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是……湿湿的……”“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
“一会之后我也会让你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姐姐的演出吧!”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
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
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啊啊……肉洞、感觉很好!”“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你想被弄得怎样?”“在小帆前说不出来……”“摩美,令她说来听听!”“牝犬!回答啊!”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
“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哈哈,多么可耻的牝犬!”“嘻嘻,对!真是的!”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咿、很好!……啊!
竟入到那么深!……”(姐姐,怎么如此羞耻!……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
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脣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
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姐姐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什么失仪事吧?”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用肛门栓塞住,但在房间中环绕了一周便忍不了,更把屎拉得”泌洌、泌洌“地响,真是粗鄙的牝犬呢!”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白帆里一边拚命收缩肛门口,一边满脸羞红地在认罪。
想到连这件事也被美帆听到,更令她羞耻得想死。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眼了。”狩野说着便向她在拚命收缩的肛门口中心部用力推刺。
“啊鮠!”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眼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你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咿!……没、没这回事!”啪哒!
“啊喔!”“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鸣!对不起!
是白帆里错了!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肛门已忍不住要在吸啜着主人的施责棒了!”“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是!请赐予……”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
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
咕!……”“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白帆里狂乱地叫着。
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你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呜!不知道!
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
啊鮠!”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淒惨的惨叫。
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
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你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而,这便代表”一“。”“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
“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你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啊啊,很残忍喔……”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别只挂着高兴地呻吟,要收窄肛门好好数清楚哦!”“啊啊……别这样说……”“这是二!”“咿唷!”“今次是四!”“呜噢……”“好,停下来了,现在是你总动员肛门的感觉细胞的时候了。告诉我,现在有多少个瘤拉出了体外?”“是……两个?……”“美帆,你告诉她对不对。”“姐姐,是三个哦……”美帆焦虑地说。
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啪啪!
“啊鮠!”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姐姐了!”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那可不行,游戏中输了的一方自然要受罚。”“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啪啪!
“啊咿!”“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姐姐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什么奖赏?”“小帆!……”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
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你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你姐姐是如此爱受鞭,你还在多言岂不令姐姐更烦恼吗?”“!……”“怎样,美帆你蔑视她吗?”“不、不会!……”美帆拚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真是明白事理,看来你也开始对性虐有兴趣了呢?”“不、不对!”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
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姐姐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说得决绝,但看看你的身体便知你是否老实了!”“!……”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
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姐姐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姐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
“你是想把姐姐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还是,你是因为姐姐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我不想看姐姐被鞭打!”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你颁给她吧!”“什么?”“用你的舌,令姐姐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你应会乐意去做吧!”“怎么!……”“不要!饶了我们!”白帆里明白到他残忍的意图,也立时拚命向狩野求饶。
“求求你,我的屁眼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
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又不是叫你舔,你先听听你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你决定吧!”“小帆!求你说鞭吧!”“……用……舌来舔姐姐的……肛门。”美帆颤抖着声回答。
要叫狩野用鞭打姐姐,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狩野满脸笑意地再开始操纵棒子在肛门中进出。
“啊鮠!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
姐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
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棒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
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
在刚经过了肛责棒的多番抽插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
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拚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呜,放过我、小帆!别如此的狎弄姐姐……”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
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姐姐……白帆里姐姐!……”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拚命舐着姐姐的屁眼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
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姐,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姐姐、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姐姐的屁眼味道如何?”“好味……是淫靡的味道……”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
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姐姐的被虐狂性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姐姐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呒……”“放过我!啊喔!……咿唔!”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
她拚命收缩肛门肌肉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棒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眼要溶化了!……”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你正被怎样干着?”“美帆……舔着我的屁眼……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那你有何感想?”“这种事……啊呜!”“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眼的你的感受哦!”“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啊啊……是屁眼……快乐极了!……”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
丢了!……”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高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姐姐!……“啊啊!更深点!
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姐、姐姐要丢了喔!……”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
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姐姐、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姐姐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
我永远也和姐姐同一阵线的啊!……呀,姐姐的喜悦叫声真好听!听到姐姐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液在涌出。
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
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姐姐高潮时的痉挛也好像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当美帆终于离开她的肛门后,白帆里一边还沉醉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一边抬起了脸,却立刻听到狩野的发问。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眼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
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
啪!
“啊喔!”“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对不起!请饶恕……”啪啪!
“啊唷!”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啪!
“咿──!饶了我!”“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眼中了。”“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眼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覆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是,立刻办!……”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啪啪!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
“我……我做不到……”“为什么?刚才你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
“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
“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你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白帆里咬着下脣,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啪啪!
“唏呜!……”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
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
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暴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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