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打开风扇，坐到主位，“你打算都买点什么？”
江母：“牛奶吧，再买点水果，鸡蛋。”
江父：“嗯，江落还没起？”
“早起了，像你啊，他下去跑步了。”
“跑跑步也行。”
两人聊了一会儿，江落回来了，浑身是汗，江母让他先去洗个澡，“穿身帅点的衣服，我们吃完就出发了。”
江父叹了口气，“反正都是几十块钱的衣服，比不上林有星，一双鞋都一千多块。”
江母：“说这些干什么，那是他们家有钱。”
江父冷呵了声，“他们家有钱，去年我出意外，他们怎么不帮我们？”
江母：“说多少回了，我哥他公司去年出了差错，差点倒闭。”
“嗯，刚刚好，别的时候不出事，就我受伤住院的时候出事。”
“你烦不烦，你做手术住院的钱都是我哥借我们的，你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人家借给你了吗？连去看都没看你。”
“有完没完了，这件事都说多久了？”
“不知道是谁先说的。”
……
江落拨开花洒，水声把客厅里的声音挡住，他转过身去挤沐浴露，先抹到脖子上，胸口，小腹，掌心移到胯骨的文身时，他停了停，低下头看那片叶子，纹这个的时候，老板就坐在他前面看着，其实老板说了随便找张猪皮试试就行，但他还是纹到了自己身上。
纹完后，老板就用了他，江落松了口气，笑道：“谢谢。”
老板：“不用，是你技术好。”
江落洗完澡出去，江父和江母已经吃完了，坐着在说话，说了几句，江父把话题指向江落。
“你月考了没？”
“还没。”
江母不耐烦，“才开学多久，月考什么月考。”
江父：“那有小测验吧，分数多少？”
江落说了分数，江父点头，接着问道：“你觉得这个分数，能考上大学吗？”
江母不爱听这个，当即提高声音：“你能不能闭嘴，还让不让他吃饭了，每回吃饭就显你能说。”
江父也烦，“我说一句你顶一句，去洗碗去。”
江母：“你洗！”
江落站起身，“我吃好了，我来洗吧。”
江母拦住江落，瞪了眼江父，“你回屋换衣服，就这几个碗，我一会儿就洗完了。”
江落应了声，准备回房间，江父又叫住了他，“坐下，我话还没跟你说完，你走什么走，爸妈跟你说话，你有没有礼貌。”
江母头疼，“你有完没完啊！”
江父：“你发什么神经！他是我儿子，我还不能跟他说话了？”
江母把碗扔到桌上，又坐了下去，“行，你说，我就坐着，看你说什么。”
江父骂了几句，踢开椅子走了。
江落收拾碗筷，“妈，你歇着吧，我来。”
江母气得不轻，“别理你爸，脑子有病。”
江落不知道怎么安慰，端起碗筷去厨房了。
客厅里江母还在气不过地骂骂咧咧，“挺好的心情，全让他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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