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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作者:丹青似梦|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00:30:51|下载: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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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老公满含酒气地将瓜子儿从那个隐秘的地方取出,所有男人和女人聚集的目光已不再那么清醇亮丽了。言传意会中,那些男人和女人笑得都很含蓄到位,极富心智,掺杂着一丝丝隐晦的生动。

  我没有感觉,环境在陌生中接纳了我,等待着重塑和再造一个全新的我。中学在南京三十六中读书的时候,我在俄罗斯文学作品中看到的新婚场景是这样描述的,新郎新娘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有家里的长辈会高举酒杯叫喊一声:苦啊。那意思是要求新人当众接吻。持续的等待中,新人会在一声接一声“苦啊”的喧闹声中,完成吻的艰难行动。这个细节我重复看了很多次,场景也描摹了无数遍,这种含蓄的替代叫法一直深深地打动着我,那个时候我就天真地想过,吻也许真的是很苦的啊。

  新婚,我没有上演吻戏。传统中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性还存在于一种相对封闭的私人空间界面里,大街上女人的性意识正萌生在一个完全初醒的阶段,前卫点的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穿着无袖衫,长裙飘逸着,掩饰地包裹着一颗颗动荡和不安份的心。

  老公喝高了,闹洞房的人群散尽后,我已经听到了他沉重的打酣声。我轻轻地搬过他的身子,一层层地给他脱去外衣,连同内裤也没有放过,一件件地放在椅子上。当我做完这一切后,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很担心老公中途会醒过身子来,识破我的意图。等到我裸身躺在老公的身边,看着椅子上老公的衣服层层挤压在我的衣服下面,竟然情不自禁地暗笑起来。

  我没有睡意,一个人睁大了双眼,看老公天价陌生的脸。我突然有一种受到欺骗的感觉,紧接着有一种寂寞,还有一种一生被葬送的心性疼痛。

  当天夜里,下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次日,婆母用她那张始终笑不开的脸告诉我,新婚见雪,是个好的丰年。

  我久久地盯视着婆母手上的那枚裸戒,看成色,看比重,看韭菜长的人伦情爱。

  我是一个温柔而敏感的女人,在一片孝心包裹的婚姻里,我发现孝心的存在对我其实是一种人性的极大伤害和人伦的深刻扭曲。直到今天,我也无法肯定,老公当年娶的究竟是我,还是一个女人完整的肉身。总之,从新婚那天起,我就认定自己在婚姻里只是老公形式上的老婆。

  在婚姻里,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够做到有所保留的付出,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并非这个男人的真爱,这样的结果导致最终的可能,就是这个女人对这种婚姻的最大动摇和不彻底性。

  我不是老公的全部,老公也不是我的所有。当我发现自己不是老公的最爱,我开始出于本能地抵抗频繁的性生活。

  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一个女人没有爱,自然不会表现出对性的强烈欲望和需求。每次做爱的时候,我的第一个生理性反应就是剧烈的头痛。在新婚的鸳床上,任凭圣物在持续不断的抽动中,发出一声声肌肤互相猛烈撞击的拍拍巨响。激烈震荡中,疼痛的我一只手抱紧了自己的头,一只手抓捏着裸露的丰乳,拼命地顶住落枕,以此减轻自己的疼痛。

  头痛,不好。我说。

  妞,骗老公。老公说。

  妞的头里头外疼痛。我说。

  我没有抽你的头。老公说。

  这种心因性头痛一直持续了很多年,伴随着张口的性疼痛双重煎熬着我。老公是祖上三代单传独子,婚后,婆母殷切地期待着抱孙子。仰首长望中,我在床上和老公整整斗争了三年,到了第四年,老公也老大不小了,我也痛的累了,于是便开始了做接纳新生命到来的准备。

  在情感世界里,我没有依托;在婚姻里,我找不到依靠。我的心在婚姻里最终飘零凋落,我看不到自己的明天,我不知道自己的将来。我的忍耐是我的必须,我的疼痛是我的命定。在婚姻里,我始终牢记的是父亲在我出嫁那天,牵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地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妞,到了新家,婆母为大,她就是再有错,妞都要忍耐住。父亲说。

  因为父亲的这句话,我在婚姻里足足忍耐了十多年。我一直希望做个老公的好女人,传统观念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古训,对我绝非过去时。纵然今生老公不爱我,我也不希望被婚姻的伊甸园驱逐。

  (五十三)

  我始终坚持结束一个再继续另外一个,婚姻落水后,我在网路上遇到了斌斌。我不否认,斌斌的那声魄入魂灵的“姐姐”的呼喊声,最终起到了震蹑我灵魂的初醒作用。

  在《世纪大酒店》048客房那间弥漫着氤氲之气的奶味芬芳里,在圆形摄像镜头的监控下,在潜意识里接受斌斌的那个瞬间,我也同时接受了斌斌所有源于心性的善与恶。

  我对斌斌真正的好感始于海,斌斌的海让我看到了那个甲板上的男人清晰的面影,使我看到了一个深埋在广阔海域里的爱的世界。

  当斌斌带着奶味的芳菲将那枚钻戒轻推慢送到我那纤细的无名指上,我便有了一种无言的感动。我的感动来自于一种人格的被关切,一种人性的被珍视,和一种人伦的被疼爱。

  我不能肯定斌斌对我所持有的爱的真切浓度,在斌斌所施与的特种温情中,我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一个男人毫无遮挡的真情付与。在没有任何掩蔽的斌斌的男人心事里,我于来来往往中,冷静而专注地在斌斌灵魂的截面上走来走去,感受着斌斌同样疼痛的心性。

  远离南沙那个滩涂的背景后,斌斌很快便投身到了期货市场,并在期货交易市场上连续拼搏了许多年,在不断积累的资金中,斌斌有了他丰厚的物质底蕴,逐渐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物质大厦。在期货交易的初期,斌斌曾经面临过心性的恐惧和人性贪婪的双重考验,遭受到一个半小时内损失七万元的惨痛代价。在心态的逐渐调整和时机的双向把握中,斌斌渐渐发现,在交易的过程中,市场一当和自己的仓位方向相反就要立即止损,不能被自己的一相情愿所左右,交易的过程实质上就是人性在市场上经历灵魂炼狱的过程。要想成功,心理素质往往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期货市场杀人不眨眼,要生存就要寻求突变,要成功就要达到非同常人的标准。

  斌斌在期货交易中找到了自己,在交易中惨遭的失败,相继在经验中找回,然而,在忙于交易中丢失的女友柔婷,却永远深埋在心性的疼痛里,无法觅回。

  和柔婷分手的那天是个雨天,天空中飘落着男人胯下阴毛似的淫雨,弯弯曲曲,凋凋零零。在武汉那条老街的街面上,有稀稀落落的人影在伞下晃动,屋檐的拐角处,柔婷举步为艰,进退两难。

  在收起的花雨伞潮湿的凌乱里,斌斌和柔婷相对无言,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有时竟然抵不上柔婷和一个女人在短短三年间建立起来的情感。柔婷的背叛来自于柔婷心性的根本,当斌斌在南沙坚守礁堡那个滩涂的背景时,那些寂寞的日子便成为柔婷无法排解的孤独,在情感和肌肤处于同期空巢的震荡摇摆中,柔婷无助地把自己的心靠近了一个女人。女人和柔婷同龄,在同一所学校的同一个年级里教书,柔婷教语文,女人教数学。

  斌斌在南沙的那段日子,女人和柔婷大部分时间耳鬓厮磨在一起。

  (五十四)

  柔婷是那种极具古典女性美的女人,在其温雅庄重的感性灵动里,自始至终富含一种根深悠地褪去附丽在肉体上的所有牵挂物,悲情地和自己的身体进行着心灵的对话。

  一个女人,在一种远离了恋情对象的无依无靠中,有多少孤独可以忍耐,有多少寂寞可以从来,有多少郁结可以纵然放开。在无数个孤魂饮泣的夜晚里,柔婷无数次地在留有斌斌余香的软床上,索然无味地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用一双细嫩的手,摩挲着自己欲水翻滚的身体。在欲望的毒日里,那双丰满高耸的乳房和星星点点漫布的乳晕,那垄唇齿相间的腥唇和流流漓漓翕动的唇色,以及那簇暗香隐动的张口和开开合合的张弛,都成为一种强烈思念斌斌的理由。

  斌斌是处男,柔婷是处女,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大杂院里,从小一直长到大,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书写着一种至上的男女纯情,没有逾越,没有叛逆,没有对处男或处女的超前期独占欲。

  在柔婷少女的羞赧里,斌斌是借以聊以自慰的情感依托,斌斌作为一种美好的形象,一直根深蒂固地生长在柔婷的童年、少年和青年里。柔婷喜欢斌斌雄性的野蛮气质,喜欢斌斌男性的霸道有理,喜欢斌斌父性的宽容细腻。在没有斌斌的日子里,柔婷不知所措,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天天在哪里。

  怅然若失中,柔婷不经意间看到一双女人的眼睛,里面有关怀,有怜惜,有爱意。女人长的很帅,是极其刚性的那种,通体洋溢着一种叛逆的男性阳刚之美。短短的发际自然地垂在耳根,直直的披露着,没有通常女性的那种洋洋洒洒和飘逸传情。

  女人的身上带有一种酷似斌斌的理性和感性,柔婷在课间会有意无意地搜寻女人的身影。女人兼任班主任一职,在学校里有很好的人缘,有很好的口碑,有很好的前景。

  出于对斌斌的想念,柔婷开始近距离接触女人。女人很感动,常常会把柔婷带到自己超大间的公寓套房里,为柔婷做津液流唇的菜系,拿最好的化妆品给柔婷打扮梳理,到精品百货大楼为柔婷挑选内衣外衣。

  (五十五)

  柔婷喜欢在黄昏的时候,透过漫天的红霞远远地凝视女人的脸,女人的脸庞很野气,有一种男性的阳刚之美,在那个粗线条的轮廓中,可以依稀看到斌斌的莫些影子的天然翻版。

  在精神上,柔婷开始对女人有一种淡淡的依赖,大多数时间柔婷喜欢和女人单独泡在一起。在女人那间超大级的公寓里,柔婷备完了课就会窝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个旮旯里,懒懒散散地看都市连载言情剧。

  很多时候,柔婷会误把女人幻化为曾经的斌斌,这种倾向有时令她惶惑,有时令她心性上有一种时远时近和扑簌迷离的惊心。柔婷说不清,也道不明,在不能确定的情感归属里,柔婷突然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的同性恋情结。

  柔婷在女人的公寓里有个独立的单间卧室,每当风寒的雨天,柔婷就留守在那里过夜,不忍离去。夜里,每每有女人沐浴时的水蒸气不断地从浴室芊芊而来,带着似有还无的斌斌的奶香之气。在空气的对流中,气息从门风里从容地穿过卧室,最终停留在柔婷鼻翼的两个端口间。和着奶味的芬芳,柔婷安静地进入酣甜的梦乡。

  在女人阳盛阴衰的潜质影响下,柔婷依恋女人的习惯开始在无意识中形成,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柔婷会显得六神无主。整个寒假期间,柔婷再也没有回到自己那个弥漫着斌斌奶郁之香的小房子里,多数时候值守在女人的公寓套间里,和女人共进共出,心息相连。

  柔婷是一个极惧孤独的女人,在一种外表清丽高雅的掩饰中,隐匿着一种深刻的脆弱和万般的胆怯。在童年的娇生惯养中,柔婷一直享受着来自于斌斌天然的庇护,斌斌是柔婷的天。在离开斌斌的日子里,天空在瞬间坍塌,柔婷再也找不到欲望的出口处。

  在和女人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柔婷有一种预感:随时有一种生命将要被重新改写的潜意识,这种潜意识的流露让柔婷心血上漫,恍惚非常。

  对于女人,柔婷一直具有一种潜在的好感,这种好感促使柔婷在不由自主中一步步走向她,在意识的不断渗透中,柔婷最终被女人的心性彻底融化。将融未融中,柔婷对女人渐渐有了一种肌肤上的渴望,常常会在莫名的守望中等待着女人的肉体靠近,将那均匀而粗邝的体气喷送在她稚嫩的脸颊上。

  冬天的第一场雪,静静地在夜武汉那张宛如老女人的皱脸上疲软地来回摩擦,漫天的飞雪仿佛老女人张口处散淡而凌乱的阴毛,旋转着在天空里翻着筋斗儿,最终无精打采地砸在阳痿了的地面上。柔婷软软地窝在沙发里看言情剧,不断地有哈欠从进物孔一路狂泻而来。宽泛的睡意持续地袭来,迷迷忽忽中柔婷一张一合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睡梦中,有一丝游离的气息从颈项处急促地传来,紧接着柔婷感觉到整个身子被轻轻移动到床垫上的唏嘘之声,一个重重的翻身后,柔婷又沉沉地睡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柔婷已经泪如倾盆了。

  (五十六)

  当斌斌正在南沙那个无人的岛国里,用“禅”化解着对柔婷的万般思念时,柔婷已经在女人的怀抱里疼痛得奄奄一息了。

  迷蒙中,柔婷费力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与此同时惊愕地发现,女人正用性感的两片厚唇,在她丰满的乳尖来回吻舔,在女人裸露的肉身的无限颤抖中,女人的双手在她光洁的胴体上不时游动蔓延。

  柔婷曾经有过的期待,终究离这样的距离相去甚远,对于女人,柔婷自始至终渴望的是一种情同姐妹的真心拥待,至于深彻入骨的肌肤之亲,始终离柔婷的心性很远。

  在所有的同性恋倾向中,柔婷显得最为被动和无助。当肉体最终冲破精神的层面向柔婷倾泻而来,在意识的终极底线里,柔婷剩下的只有最后本能的抵抗和拒绝。女人的手绵软如丝,挑动着柔婷本能的欲望,在渐去渐远的斌斌的奶香余味里,柔婷从女人鼻翼之气的回流中,绝望而动情地感受到了斌斌曾经熟悉的体味于瞬间死灰复燃。

  当女人的手最后滑过柔婷的平腹,停留在那个处女的张口时,伴随着一阵被电流击中的惶惑和心悸,柔婷缩紧了自己狂跳的心。柔婷发现,自己的肉身在欲水的横流中,已经彻底走向寂灭。

  在女人鼎级的超大床上,柔婷疲软地伸直了身子,享受着女人弹指的任意抚摩。在心性神游中,柔婷有气无力地用唇回应着女人的唇,用舌回应着女人的舌,用张口回应着女人的张口。意识散淡中,柔婷依稀听到一阵电动按摩棒的电流滋滋声,紧接着,一个酷似男人阴茎的硬的橡胶状物体在张口处停留了下来,经过潮湿体液的缓冲回旋,渐渐地滑向张口的穹隆处。

  斌,你的婷完了。在张口被奋力顶破的刹那,柔婷把头猛地偏向了一边,绝望地说。

  我是斌,斌是我。女人说。

  随着一阵阵强电流的不断冲击和振动,柔婷的阴蒂由紫变红,由薄变厚,由小变大,伴随着处女之血的终极流淌,柔婷的张口一片猩红。

  片刻,柔婷终于伸出手来,在那个血肉模糊的张口抹了一把,见红后,抬眼惊诧地望向女人。女人无声地注视着柔婷,眼神里饱含惊天的坦荡和放肆。

  柔婷想放声大哭,为自己,也为斌斌。在失去了处女之身的疼痛里,柔婷深感对不起在南沙日夜守礁和等待她的斌斌。

  在南沙守礁的日子里,斌斌只能在每三个月一次的换班船到来时,由来人将信带回。陆地转交给柔婷,斌斌会像写日记一样每天写上几句,表达对柔婷的思念之情。在漫长的等待中,柔婷熬过了艰难的头三个月,最终于三个月后纵身投入女人刚性的怀抱。

  (五十七)

  在飞蛾扑火般的悲壮中,柔婷如一件可以随时施与温暖的小棉袄,在女人的恣意中暗香漂流。在失去了的处女的情结里,柔婷和着一行行清泪,彻底告别了自己的处子时代,升华到女人的行列。

  求你。柔婷说。

  小宝贝,静心。女人说。

  在女人的安抚中,柔婷渐渐恢复了平静,从紧张中一点点地释放出自己。在心性的惬意中,柔婷开始温情地注视着女人,看她将自己处女的血一滴滴地吮入进物孔里。在女人奔放的野性里,柔婷和着电动按摩棒的颤音一起一伏地推送着自己的香腚,一任张口在血肉模糊里颠覆饥渴狂潮的心。

  斌,我今生的挚爱,婷已经不再属于你。柔婷在心里轻轻声地对斌斌说。

  这样的日子在绝对隐私的环境里,开始了无里头的伸长和延续。夏天将近两个月漫长的假期里,柔婷有一次去南沙幸会斌斌的机会,然而,想到自己处女身的流逝,柔婷最终没有成行。

  对女人,柔婷既爱又恨。爱,是因为女人的情;恨,是由于女人的心。斌斌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一直小心地保护着柔婷那片薄如蝉翼的处女膜,并坚持让它在庄重中等待新婚之夜以爱的名义奉献。然而,一个女人在一个不经意的私心间,把柔婷美丽到及至的珍宝轻易断送。

  柔婷的疼痛在于柔婷的付出,这样的代价使她万劫不复。在对女人逐渐加大的依赖中,柔婷已经完全失去了选择逃离的底气。夜深人静的时候,柔婷会在女人安抚完她柔弱的身子后,想她在南沙的斌斌。在那个无人的岛国里,斌斌依靠什么淡忘他日思夜想的柔婷?

  柔婷不知道。在散淡的意识中,柔婷剩下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认命。柔婷开始整夜地失眠,潜意识中柔婷知道,这样的清醒完全是因为斌斌。女人不知道柔婷的心思,半夜醒来后,会扳过柔婷绵柔的裸身,怜惜地伸出手来挽住她的丰乳,左右不停地捻动。

  乖乖地小宝贝,睡睡。女人说。

  恩啦。柔婷说。

  在女人又一阵皮肉连动的疯狂掠夺中,柔婷终于疲乏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柔婷说不清,道不明,女人始终象一个吸空她心性的魔,让她难以舍弃。

  柔婷喜欢女人对她周身的通体触摸,那种细致,那种力道,那种手法,都令柔婷心旌神游。女人每天固执地要柔婷的身子,在冒着蒸腾热气的沐浴间里,伴和着流动的水声,女人会用力吮吸柔婷的乳尖,直到柔婷高喊疼痛为止。当女人的唇在沐浴香波的搅拌中,徐徐贴入柔婷欲望的张口,柔婷会在心理和生理上同时激起一阵阵酥心的痒感,在迫不及待中,等待女人将那个夺去她处女之身的电动按摩棒,迅速地送进张口的穹隆处。

  (五十八)

  在对女人不断增长的精神依恋里,柔婷发现自己对女人同时有了一种肉体接触的强烈欲望,这种欲望在斌斌身上是不曾有过的,宛如一道强光,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在一个黑暗而悠长的空洞里不断地滋生和延长。

  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柔婷有时会生发一种强烈的罪恶感。这种罪恶感在女人剥离她的肉身时,显得更加突出和浓烈。

  女人的空间思维能力很强,这或许和女人执教的数学有关。在女人的眼里,生命是一种经过物化了的抽象,好比柔婷,一个生命的活体经过岁月的冶炼,最终成为女人掌中的绩优股,观赏于女人不断变换的正反掌面上。

  女人从小在军人家庭中长大,军人的家风最终形成女人强悍的性格。在独立包装的人性门面中,女人一直向往自己是个男人。在一种男性性格的自我默认和首肯中,同为军人出生的父母终于委曲求全,一直把女儿当作一个事实上的小男人来供养,直到女人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间,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父母扶持下自己的公寓套房。

  在假性男人的培育下,女人拒绝和一切男性的亲密交往。在柔婷的柔性中,女人以女人的眼光频繁视频柔婷的柔心浪漫。夜色氤氲中,女人经常把自己和斌斌并列在同一个男性的层面上,当女人用那个电动按摩棒猛力击破柔婷的处女膜时,女人的心里就已经在想:婷今生的男人是我,我是斌斌,斌斌是我。

  在所有对于女人的美好想望中,柔婷是女人中的精品。同校两年,女人一直冷眼旁观地看着柔婷幸福地和她的斌斌好,心里的妒意昭然若揭。当斌斌到南沙守礁的消息忽如一夜春风来,女人的瞳孔瞬间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在柔婷日复一日的孤独难耐中,女人适时地靠近了她。在所有男人用来愉悦女人的感官刺激里,女人最先使用的武器是精神和物质的双重给予。柔婷很感动,感动于女人在特定的人性区域里暂时填补替代了斌斌留下的空白。

  女人很煽情,会在按摩棒的搅动中激情翻转自己的裸身,夸张地袒露自己阴毛腹地的张口,借助一根按摩棒的柔和力,与裸露的柔婷以胶着的方式糅合在一起。初始的柔婷很被动,两个女人在一起无所顾忌地玩着性爱游戏,毕竟和她十多年所受的教育不十分贴切相符,还有太远的心理距离。

  然而,柔婷自始至终又无法理性地拒绝女人这种肉体的诱惑和吸引力,潜意识中女人生来就是被爱和被施爱的陈腐观念,一直左右着她的远期和近期行为。

  在和女人终日厮守的日子里,柔婷的心性是愉悦的,有一种欲望在突破极限中所达到的瞬间快感。在肉身的激越放纵中,柔婷的整个身心是充满感性的,欲望是飘逸的风,在夜空中丝丝游离潜潜滚动。

  我要。柔婷会不断地说。

  给你。女人回应。

  在付出与得到的互动中,柔婷垂涎的张口在急速的潮起潮落中开开合合,平衡着肌肤本能的欲望。

  (五十九)

  柔婷喜欢女人舌动的感觉,在舌尖与舌尖频繁变换的角度旋转中,有一种丝丝入扣的恬适感,会漫过无边之心的宽泛领域,在柔婷的裸身中逐渐地弥漫开来,有如漂流瓶的细长瓶颈,将生理上的一切本能快感聚积于某一个浓缩固定的焦点,最后达到一泄而尽的完美与及至。

  整个绵长的夏天,武汉是一个披满了汗珠的老男人猥亵而碳烧的脸,挂着老男人胯下睾丸不断晃动的荫凉,喘着吁吁的粗气,在街头巷尾撒着老男人的骚尿儿,摇摇晃晃地招摇过世。

  女人很男性化,力气比柔婷的气力大两倍,每每抱起柔婷绵软的身子,如同玩捏海滩上细黄色的沙。暑假,柔婷象女人豢养的小玩偶,一直静守在公寓的套间里,看书,看电视。女人大清早出门买菜买早点,顺便带上一天的吃食,把柔婷的一日三餐料理得精精当当。柔婷难得出门,有时满头满脸地涂好了防晒霜,女人也会干预阻止,不忍心柔婷出去见太阳。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依赖中,柔婷喜欢靠在女人柔软的乳峰上,通过亲含热吻,享受生命本能赐予的安宁和清香馥郁。在这种日益被淡化了的对斌斌的疼痛思念里,柔婷已经不再无限疼痛自己的心。

  日子在女人的熨贴中悄然过去了三年。三年里,女人因为业绩的突出,入了党,提了干,荣升为年级教研组主任。柔婷由于教学有方,提升为年级组组长。在和女人这种严格加密的私人空间里,柔婷和女人如鱼得水,尽情地舒张着自己的精神和肉体。

  当斌斌从南沙那个无人的岛国里,带着柔婷旧梦的倩影重新出现在武汉那条老街的巷口,他所面对的柔婷已经没有了三年前的纯清亮丽。

  一个大杂院里,斌斌的家,斌斌的从前,斌斌的过去时,那里充满了斌斌和柔婷童年的欢声笑语。从那个洞开的窗幔里,斌斌开始寻找柔婷昔日的身影。在海水的腥味弥漫中,柔婷终于靠近斌斌的心区。

  然而,柔婷已经不再习惯斌斌身上男性的阳刚之气,潜意识中,柔婷开始拒绝斌斌。在斌斌刚性的拥抱中,柔婷常常躲过斌斌潮湿的唇;在斌斌粗大的手的捻动中,柔婷会巧妙地用乳罩护住自己的双乳;在斌斌炙热的圣物婉转流连中,柔婷并拢了两膝始终掩蔽着张口。

  斌斌的粗心在于男性角色的特定,斌斌的疏忽在于男人社会的认定。离开南沙后,斌斌在拍卖公司的职业生涯并不好过,尘世漂浮中,斌斌最终选择了在期货市场的人生打拼。

  在做期货的初期,斌斌心性的浮躁使他多次面临失败的境地,这种内心的疼痛只能在无人的夜晚一个人咀嚼。在孤灯残影中,斌斌经常会看着自己的石斑鱼腿发呆,这些在南沙守礁时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划痕,是一根根穿心箭,时时刺痛着斌斌的心性。

  (六十)

  斌斌初期在期货市场没日没夜的打拼,给柔婷和女人的继续交往提供了空间上的极大便利。

  自从斌斌从南沙回来后,柔婷很少见到他。拒绝见面的理由总是很多,在疲惫的斌斌的心思里,柔婷是善解人意的温情女人,累了的时候,没有女人矫情的左右烦心,斌斌在总体上非常满意这样的距离。

  至于这样的距离给了柔婷和女人恰倒好处的行为方便,就不是斌斌的心性所能感知的了。斌斌需要柔婷,但是更需要事业。当期货市场对于斌斌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斌斌唯一关注的自然是事业上的打拼。

  在柔婷和女人继续保持完美精神和及至肉体的互动与修复中,斌斌离柔婷的心性越来越远,在逐渐生疏的肉体的触碰中,柔婷象一道锐利的闪电,不断地划过斌斌年轻的心。斌斌无心领会,没有剩余的时间给付柔婷,等到终于有一天,斌斌实现了期货市场上的真正双赢,他忽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柔婷美目盼兮的倩影。

  我要婚了。雨中的柔婷说。

  和谁。斌斌说。

  一个女人。柔婷说。

  当斌斌听到“一个女人”,立即有了一股本能的恶心。同性恋这个字眼迅速地闪过斌斌的脑际,在一片苍白的大脑瞬间休克中,斌斌疼痛得无语。

  也许,我真的没有关心到你。斌斌说。

  斌,你是好斌。柔婷说。

  我在南沙的三年里,你和女人一直在一起。斌斌说。

  我把女人当作了你。柔婷说。

  柔婷出嫁的那天,斌斌没有去。在一种被严密包裹起来的事实婚姻里,前来贺婚的人行为诡秘,只是局限于彼此来往的同性恋人群。

  斌斌没有习惯和一个女人去同时争夺一个共爱的女人,在选择抽身退出的过程中,斌斌最后一次托起了柔婷的手,象对待自己今生的新娘一样,给柔婷带上了一枚四克拉的钻戒。

  当我可以全身心地爱你的时候,你选择了走。斌斌说。

  我会想你的好。柔婷说。

  在没有柔婷的日子里,斌斌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在柔婷留给他的所有美好印象中,那个女人始终是插向斌斌心头的一把尖刀,深刻地刺痛着他的心。二十多年了,斌斌真的不习惯没有柔婷在身边的日子,在南沙那个滩涂的背景中,柔婷是他战胜孤独和寂寞的心性之“禅”。

  (六十一)

  离开柔婷后,斌斌孤独地度过了一个个心理烦躁期。冬天,有徐徐的冷风倒灌而来,在那条走了二十多年的老巷口,斌斌会条件反射地每天一回头,习惯性地看过去,仿佛期待着柔婷还会出现在那个童年的巷口。

  在斌斌的最爱里,柔婷曾经是他今生的梦想。在柔婷那个远离了性爱果实的婚姻里,斌斌看不到柔婷明天的希望。一个月后,斌斌在无望中决绝地离开了武汉,来到南京开辟他期货生意的第二个市场。

  在迈肯劳顿期货公司南京分公司的市场生意交割中,斌斌始终无法保持自己专注的神情,柔婷的影子是一个疼痛的纠结,时时侵蚀着他寂寞的心性。斌斌是处男,在为柔婷所坚守的处男阵地里,斌斌忽然发现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根本意义。

  我要杀人。斌斌对自己说。

  不能,我是你的柔婷。飘渺的心性里的柔婷说。

  先杀了你。斌斌说。

  如果你能够忍心。渐去渐远的虚幻的柔婷说。

  那么我只能这样疼痛地死去。斌斌说。

  每天,在《世纪大酒店》048客房里,斌斌一边沐浴在奶色氤氲的浴池中,一边和柔婷进行着心灵的对话。斌斌不知道为什么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下,今生会和一个女人共享同一个女人的致命柔情。

  恋情已去,斌斌无助地打发着空虚的时光。秋夜的南京,不断地有徐徐飘来的夜来香的馥郁之酣,无数个这样的夜晚,斌斌的心性是一个被烈火炙烤的炉坛,通体散发着爆裂的声响。

  我是欲望。斌斌终于对自己大声叫喊。

  在无法承受的心理压迫中,斌斌开始了自己的欲望人生。在网上,斌斌身披金戈铁马,云游四方,在不同的马甲不同的聊天阵地上,斌斌到处物色着出售自己处男的极地之欢。

  斌斌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不知名的网络女人,女人妖艳得有点令人恶心。浓厚的唇彩中,衬托着一张粉质的嫩脸,有一种经历尘世的沧桑。

  整个过程断断续续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斌斌的脑子里一直回旋着柔婷的面影。在女人的娇态吻含中,斌斌的勃起在生死中挣扎呻吟。

  婷。斌斌在奋力的抽送中,不断地在心里叫喊。

  我今生的婷。狂泄中,斌斌疲惫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唤他的柔婷。

  女人离开048客房的时候,斌斌给了她五千元。斌斌知道,如果用这个五千元来换取柔婷的一夜深情,就是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

  (六十二)

  确切些说,斌斌用五千元最终出卖了自己处男的洁净之躯。在一直为柔婷豢养和精心保存着的青春梦幻里,斌斌已经没有了继续坚守处男之身的实质性意义。

  一个男人,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在维持三分钟的见面热度后,用一种最为本能的方式,相继完成了人类最自然贴切的原始性交媾过程,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没有任何情感过度,没有任何爱与非爱的理由。一切在自然中摆渡,发生和超越。

  在斌斌的极端人生里,我自始至终无法把持善与恶的相对比重。斌斌潜意识里的柔婷无时无刻不在深刻地伤害着他,使他在任何时候都走不出柔婷心性的藩篱。白天,斌斌全力以赴打理完期货生意后,就会回到在《世纪大酒店》的048客房里,通过与网上美眉的公开调情,寻求精神和肉欲的沉醉与麻痹。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斌斌会立马和美眉在网上约定,随后将一个个女人带到048客房里恣意纵情。斌斌在女人间平衡发泄着自己的兽欲,用斌斌自己的话来说,他不是在和女人做爱,而是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实施对柔婷的意志强奸。

  斌斌一直后悔,没有在柔婷的处女膜上划上疼痛的句号。如果那样做了,或许柔婷不会离开他,也不至于选择和一个女人的无果婚姻。

  每年深秋,南京的桂树成林中,淡香从悠远的湖边敞道习习而来,斌斌会携着无言的相思回到武汉的老巷口,去看一看年迈的双亲,去闻一闻童年的饭香,去寻一寻柔婷的身影。

  斌斌始终放不下他的柔婷,仍然期待着在童年的老巷口意外见到日思夜想的柔婷。在年复一年日益无望的孤独思念里,疲惫的斌斌终于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持续等待的心力,毫无疑问,柔婷已经成为他的过往曾经。

  直到有一年,从老巷口传来柔婷憔悴孤返的消息,斌斌发现自己已经冷酷得近似无情。斌斌知道,在忘记的疼痛里,伤口结痂的硬壳还没有远离血腥,而他从前的柔婷不过是一场梦的虚拟。

  在老巷口的传说里,柔婷的同性恋女人最终忍受不了军人家庭的武力干预,在和柔婷过了两年的同居生活后,委曲求全地和一个男人成为法律上的夫妻,与此同时,和柔婷的婚姻自然终止。

  再见柔婷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后,武汉的老巷口,斌斌到街市口的期货总部了解交易情况,回来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万分熟悉的呼唤:斌斌。

  斌斌没有回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那个声音传来的角落,柔婷憔悴的身影定格在那个疼痛的空间。

  斌斌。柔婷说。

  柔婷。斌斌在心里呼唤着,脚下加大了行走的力度,匆匆地裹挟进拥挤的人群里。

  斌斌不知道自己,在唯一清醒的意识里,斌斌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当魔鬼的行踪开始在斌斌的心性里潜游慢行,斌斌知道,自己唯一可以做到的是远离柔婷。

  (六十三)

  在远离柔婷的日子里,斌斌彻底失去了自己的心性。柔婷作为一种美好的形象,定格在斌斌过往的曾经里。在斌斌惨不忍睹的思绪里,斌斌不再轻易地去打开关于柔婷的一切记忆。

  在武汉街市口的那次意外相遇之后,斌斌很少再回到武汉,很少再去重温故去的梦想,很少再去那个老巷口频频张望,斌斌知道,柔婷已经随着自然的风化,和旧梦一起焚烧在岁月的熔炉中。

  失去了处男之身后,斌斌的生理极限达到了从未有过的两极分化。过来人说,处女不知道非处女的欲望,处男不懂得非处男的疼痛,说的或许就是性欲在开闸之后的非本能与非理性收敛。

  自从有了第一次与女人肉体的亲密接触,斌斌发现自己已经很难控制和驾驶来自于生理上的欲望与掠夺。夜深人静的时候,斌斌会在048客房里的超大床上,看自己沐浴后性感的裸体,在不断抚摩自己性器的满足过程中,追寻自己被女人舔吻过的肉体痕迹,回味那种灵与肉的碰撞和震裂。

  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斌斌体验着不同的肉欲感觉。当斌斌在一种意识的麻痹中奋力进入到女人的肉体中,所有的精神便一起集中到性器官的感觉上,在张口的频繁抽动中,整个性器有一种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随着张口穹隆处一阵阵痉挛的搏动,圣物受到全方位的轻柔按摩。斌斌会情不自禁地抱住女人的裸身,加快抽动频率,在圣水迸射的瞬间,任凭性器在强烈的收缩中打开欲望的闸门,最终一泻千里。

  没有女人的日子,是斌斌欲望的死穴。无数个清晨,斌斌会面临黎明前不断勃起的尴尬。在那些欲望纠结的日子里,斌斌会频繁地梦遗。在斌斌平滑的腹肌上,有粘稠的圣水凝聚成腥。

  斌斌无法控制自己网上的激情寻找,在一种本能所驾驶的兽欲中,南沙的“禅”已经随着柔婷的消失而远去。在斌斌魔性的人生字典里,欲望始终震撼着本能的肉欲。

  我是斌斌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