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啃的。
陈楚放心了,深深呼出口气,心想我滴神啊,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吓死老子了,不就是去沈城打工么?好事儿啊!正好离老子远点,老子跟刘翠柳冰冰好多搞搞。
“咳咳……那个……媛媛啊,你父母做的对啊!你看啊,现在镇中学黄了,就是不黄,你混完了初中,能上高中么?就算上了高中能咋样?念完了大学能咋样?你看咱学校的老师,好几个大学生,一个月当老师才赚四五百块钱,都不如瓦匠赚的多,所以啊,这读书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出路……你还不如去沈城打工了……”
陈楚劝慰着又摸着她的小脸说道:“再说了,你这也不算打工,算是学手艺了,对吧?现在结婚的男女,结婚前得化妆啊,把丑八怪都画的好看一些,还有城里的好多女人都要化妆的,所以你学这个很好啊,很有前途的,到时候你学成回来,一个月赚好多钱,别瞧不起我这个农村人,不嫁给我就行了……”
“哎呀……你讨厌啊你……”陈楚把孙媛哄的乐乐呵呵的,说的她小脸红扑扑的,狠狠在陈楚胸口捣了一拳,这一拳把陈楚捣的咳咳咳的直咳嗽。
孙媛可不像柳冰冰朱娜这样的小妞儿,常年在家里干农活,可有劲儿啊,这一拳还真把陈楚打了个措手不及,岔气了。
孙媛忙抚着他的胸口说:“疼吗?”
“不疼,不疼,我的好媛媛……”
两人抠抠摸摸的,孙媛下面又冒水了。
这时,黑影里传来咳咳两声咳嗽,两人一愣,陈楚看到黑影中那人依稀的可以辨认出是个女的,而且细腰大腚眼子的,看不清脸,不过知道是个中年大老娘们了。
孙媛害羞了,忙系好了裤带,刚才陈楚这小子不老实又把人家裤带解开,伸进去抠了,抠的孙媛的火烧云里面全是水。
被人撞见了,孙媛忙提上了裤子?子,跟陈楚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害羞的借着夜色跑了。
陈楚看着她那摇曳的大屁股,心里一阵失落,刚才还真没摸够。
这时,那黑影里的人走了出来,声音有些稍稍的粗一点点。
“我说……那个是陈楚吧,你……你还干不干我了……不干我可回去睡觉了,你大晚上的不折腾人么……刚才那女的谁啊?你约了别人还约我干啥?”
陈楚也看清了,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马小河二婶。
忙呵呵一笑:“我可没说干你啊,是我的一个朋友想干你,你着急干啥?”
“哎呦,你这半大小子,想偷腥就直说呗,还说你一个朋友要干我?行啊,爱谁谁吧!钱呢!”潘凤说着手伸了出来。
其实她包一个晚上八十就行,五十她都干。
陈楚淡淡笑着说:“你放心吧,我不能没事和你闲着瞎逗闷子,你先去井坑吧,一会儿我找我朋友过来,从现在到明天早上八点,干多少次都行对吧?反正是一百块钱……”
“嗯……对。”潘凤心里笑,要真是陈楚干她,不要钱都行,不为别的,陈楚可是半大小子,属于小伙,自己一个老娘们跟一个小伙干,那是老牛吃嫩草啊,不要钱老娘倒贴都愿意。
男人喜欢岁数小的女人,女人也一样,也是色色的喜欢小男人……当然,女人结婚的时候喜欢找个大一些的,她们天性缺少一种关爱,从大几岁的男人身上能找到那种安全感跟关怀感觉了。
要是玩玩的话,谁不喜欢找小的了……
陈楚冲潘凤说:“你先去你家井坑去吧,我去找我朋友,一会儿就到,钱到井坑的时候肯定给你,我还能差你的钱么……”
潘凤走过陈楚身边的时候,陈楚看到她咯吱窝里还夹着一条毯子,潘凤身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儿传来,陈楚这个恶心,心想这他妈的老娘们下面都不一定多骚了,白给老子干……老子都不干……可以这么说,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就剩下她一个了,老子宁可全人类灭种,也不会跟她繁衍后代的……
陈楚心里恶心着,而潘凤的一只手却拍了拍陈楚的肩膀,随后笑呵呵的说道:“啊……小伙的肩膀肌肉挺结实的么,那啥,你这个德行,别让老娘等的太久啊……”
潘凤臊气拉轰的往自家井坑那边走了,陈楚这个恶心,不过,这却是马小河心里的圣女了。
陈楚直接到了马小河家,村上给陈楚家盖完了房子,也给马小河家盖,好在他家有间仓房,老头老太太跟马小河都在仓房先住着。
陈楚在大门口喊了几声,马小河就出来了,这小子两眼都等得冒蓝光了。
“走吧,成了……今天我就让你干你二婶。”
马小河嘿嘿嘿的咧咧嘴乐了,他又进屋跟爷爷奶奶说去陈楚家,晚上不回去了,老头儿老太太嘱咐了他几句,马小河这才跟陈楚走了出来。
时间不大便到了井坑,这潘凤还真有准备,带了跟蜡烛,此时井坑里还真是光亮了不少。
陈楚低声说:“小子,进去吧,去狠狠的干。”
马小河忽然腿发软了。
“陈楚……我……我不敢……”
“呼……”陈楚晕了,不过也明白,在马小河面前,他算是一个过来人了,自己以前的时候那么喜欢刘翠,亦是不敢的。马小河见到潘凤可能也是这样吧。
陈楚眼睛转了转,冲井坑里面的潘凤说:“那个……一百块钱给你……”
陈楚顺着井坑把一百块钱扔了进去。
潘凤看见上面的陈楚,咯咯咯笑了,陈楚看到她还特意化了妆,画的跟鬼似的,陈楚差点吐了。
“那个……你把头转过去,等会,先把衣服脱了,然后用裤衩把眼睛蒙上。”
潘凤冲陈楚呸的一声骂道:“你个死王八羔子,想玩死老娘啊!你才用裤衩蒙住眼睛呢!你个缺德的玩意!”
潘凤虽然嘴上骂着人,不过心里也明白,她跟徐国忠还有别人搞破鞋的时候,男的也提出很多要求,什么用嘴啊,弄屁股,还有就是蒙眼睛,模仿强奸啥的,还用绳子把她两手捆住,然后按住了硬干,男的说那样有感觉。
其实潘凤那样被捆住,装作被强奸,她也有种非常刺激的感觉的。
如果可能,潘凤的梦乡就是当武则天,然后天天把小男生捆成一排排的,任她去猥亵蹂躏。当然是漂亮的小男生了。
潘凤也经常看黄片啥的,里面又那样蒙着眼睛的镜头,然后男人在后面扶着女人的屁股使劲儿干。
潘凤快速的脱光了衣服,转眼就是一个大光腚。
随后捡起自己的乳罩,把眼睛蒙上了,还在脑后扣住,她两手扶着井坑的墙壁,屁股撅起来多高,然后说道:“陈楚啊,你下来干我吧!别整那些没用的,你干就是你干,非说啥你朋友啊!”
陈楚摇了摇头,心想潘凤这个娘们还真是骚啊,要是换张脸自己下去干她一炮还行,这张脸他可没兴趣。
随后拉了拉马小河轻声说:“你看这回行吧!”
马小河两眼都绿了,忙点头,呼哧呼哧的说:“行,行……”
陈楚拍了拍他肩膀说:“行,就下去吧!”
马小河像是一头种猪似的,或者是一头疯狂的犀牛,从井坑冲了下去,快速的脱光了衣服,然后把下面抵住他二婶的火烧云,两手颤抖的摸着潘凤白花花的身体。
马小河是处男了,弄了一会儿没弄明白。
潘凤咯咯咯笑道:“陈楚,你这个混球,没想到还是个处男……”潘凤回手把马小河那东西帮忙塞进了自己的洞洞,随后屁股一前一后的运动着。随即她嗯啊一声,没想到进入身体的家伙那么大。
不过马小河毕竟是第一次,没动几下就喷射了出去,喷了一堆。
潘凤骂了一句,马小河虽然是喷射了,不过还是全身激动的从后面摸着潘凤的扎,对着她又亲又啃的。
潘凤眼睛上蒙着乳罩,不过嘴上却骂道:“你他妈的这小子,吃了多少大葱大蒜啊,这股味儿……”
马小河急哄哄的,在他二婶的后背上亲了几口,下面又硬了。
陈楚在井坑旁边看着,心里也一愣,这他妈的虎小子下面真强啊。
这回进去潘凤身体里了,干的时间就长了,干的潘凤嗷嗷叫唤,干了半个多小时,估计潘凤是喷潮了。
马小河也嗯嗯嗯的像是种猪似的。
外面有些冷了,陈楚可不想看了。
刚要离开的视乎,马小河射了出去。
潘凤浑身一阵痉挛,两人爽的滚到了苞米杆子上去,潘凤此时说:“陈楚啊,你真他妈的猛啊,以后老娘白让你干都行,不要钱,来,先把毯子铺上,咱俩歇一会儿。”
潘凤要铺毯子,把蒙住眼睛的乳罩摘了下去,见到光着身子的马小河,潘凤啊的一声大叫,随即反应了过来,在井坑了大骂道:“陈楚啊!我糙你妈,你他妈的是个畜生,你他妈的作孽啊……”
第381章生来娉婷年已笄
这种关系算是,如果在农村来讲也算是家狗糙家羊,是不耻的,这种情况古往今来就不少,不管是皇亲贵族,还是贫民百姓。
唐朝的时候,杨贵妃就是跟两代皇帝搞破鞋,武则天也是儿子玩了老子玩,具体跟多少大臣玩,应该没有详细记载,不过野史里面记载的可不少。
相传武则天需要太多了,男人不行啊!玩一个男人不过瘾,那就杀头,贴布告找天下的大家伙的男人。
由于没人满足武则天这娘们,这娘们杀人太多了,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杀了,上天看不下去了,让驴头太子下凡,去干武则天。
驴头太子本来就是驴转世投胎的,下面大的狠啊,软的时候都能绕腰三圈,那硬的时候得多大了可想而知,所以,把武则天跟干老实了……当然,这是野史,红楼梦当中也有不少扒灰的事儿,扒灰就是老公公跟儿媳妇搞破鞋。
乱糟糟的只能说明一点,色情男女,男欢女爱,再牛逼的人,往往也在这上面乱了方寸,人,始终是凡夫俗子,即便是帝王将相,孔孟人家,也不例外,牛逼哄哄的唐明皇都扒灰糙儿媳妇呢,更何况寻常百姓有犯错的也不足为怪了。
……
潘凤在井坑里大骂陈楚无良,陈楚却是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又没血缘关系,再说你男人又不是马小河的亲二叔,是老头老太太年轻时候捡的,这算啥啊……”
陈楚说完了,他又等了一会儿,不见潘凤跟马小河穿上衣服从井坑爬上来,随后听见井坑里又传来潘凤啊啊啊的,跟马小河呼?
??呼哧的喘息。
陈楚乐了,心想这马小河真他妈的能干,潘凤也够骚,够浪,行啊,他们干去吧,老子得回去睡觉了。
时间差不多晚上九点多了,陈楚毕竟算是副村长了,回去睡觉没意思,准备在村子周围转一转,履行一下自己副村长的职责。
其实也就是得瑟得瑟,装一装牛逼。
不知不觉的,看到了一处暗淡的灯光,见是孙寡妇家,这孙寡妇长得细皮嫩肉的,年纪四十了,但就像是三十二三岁似的,也算是半老徐娘,一个美人了。
这孙寡妇而且特别注重保养,隔三差五的就洗澡,有的人说她天天洗,还天天在下面抠。
她男人以前是开沙场的,后来让人给砍死了,虽然丈夫死了,不过留给她不少钱,毕竟沙场挺赚钱的。
这孙寡妇也便是小日子过得挺舒坦的,把自家的地也包了出去,自己一个女人,一个寡妇,也够吃喝的了。
但毕竟是一个女人了,晚上也寂寞,所以天天洗澡,可能洗澡盆里面也准备一些型号长短不一的黄瓜,或萝卜,大萝卜啥的,一边洗澡,一边看着vcd的黄片,一边用黄瓜啥的鼓弄,可能是这么回事,寡妇也是生理问题需要解决的啊。
以前张老头儿还偷看过她洗澡。
陈楚对四十岁的女人不感兴趣,不过也听说这孙寡妇识文断字,念过几年书的。
他刚走到她家,忽然见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人家窗户里往里面偷窥着。
陈楚一愣,心想这他妈的谁啊?肯定是在偷看人家孙寡妇洗澡呢!我靠!不会是张老头儿那犊子吧!那老家伙可色啊,天天挂个牌子说去修炼去了,陈楚才不信呢,没准那老家伙正在洗头房小姐的白肚皮上上下起伏爽着呢。
陈楚心里笑了,心想啥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呵呵,老子就在这看看……
只见那黑影身材挺高大的蠟的,应该不像是张老头儿,陈楚正瞅着,忽的,那房门开了,一个露着肩膀的女人,端着一盆水冲那黑影劈头盖脸的泼去。
不禁骂道:“闫三!你他妈的要脸不要脸!”
那黑影刚才在人家窗户上像是看不到人了,正在窗户上左右撒目着,没想到人家已经一盆水泼出来了。
闫三被淋了个满头全是,忙落荒而逃了。
陈楚憋着笑,看着闫三一身狼狈的,人家孙寡妇又啪的把门关上了。
闫三贴着人家门口,轻轻扣着人家的门板说:“大姐,大姐……你听俺说,你听俺说啊……大姐,俺求你了,听俺说句话……”
闫三轻轻的说了半天,最后低头耷拉脑袋的走了。
陈楚呼出口气,心想这女人啊……真是的,真是应了那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那么牛逼的项羽也离不开虞姬,那么牛的主席……反正就是女人别看柔柔弱弱的,但真是能让痴情的汉子,即便是铁汉子也会化作一团乱泥绕指柔的。
那么牛逼的闫三,一天到晚牛逼哄哄的,死头不怕要跟自己死磕,最后在孙寡妇面前也狗篮子不是一个,我糙,瞧不起他。
陈楚往家走,心想张村长说把闫三搞定,算是自己的政绩,这段时间他也琢磨了,像是季扬那样混毕竟是下三路,早早晚晚得让上面给干了。
干你还不容易?就看想不想干你涉黑的了,以前冰城的q四爷牛逼不牛逼,即便是现在混黑道的也没人超过q四爷的,那还不是上面一个令下来,马上人头落地……就看人家想不想整你了。
真想整,什么季扬啊,马猴子,尹胖子的,就是一群小蝼蚁,手指一碾,马上粉身碎骨,说到底,还是当官是正途。
陈楚咂砸嘴,琢磨着怎么利用闫三……
晚上回去,陈楚打了一套拳,随即又冲了个澡,被凉水一激,他忽的有了主意,手指上的玉扳指亦是一闪一闪的,陈楚嘴角上挂着一抹邪笑,随即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写了几行字,然后拿信封装着,想了想又跑到驴圈,陈楚老爹收破烂养了头驴,天天在圈里面有吃有喝的,养驴也容易,农村苞米杆子有的是,大苞米也有的是,一天扔给他几个苞米棒子就行,剩下的他就自己吃苞米杆了,驴槽子里面也有水,渴了就自己喝了。
陈楚打开驴圈的灯,见老驴还在吃着草料。
陈楚摸着他的尾巴,还念叨着:“要你几根驴尾巴毛,你他妈的可别踢我……”
陈楚挑细的,黑的驴尾巴毛用剪子剪了下来,随后又用墨汁染的更黑,看了看索性就这么回事了,装在信封里面朝闫三家走去。
闫三这小子光棍一根,晚上也睡不着觉,而且还是睡得凉炕,不是懒,而是他根本没心情烧炕了。
刘翠他不能惦记了,惦记也是白惦记,顶多让他糙一把哪不是了,而他都三十八了,得找个媳妇好好的过日子了,就他这样的,要啥没啥,以前还有案底,早大姑娘是不可能的了,谁能嫁给他啊,傻子都不带嫁的,而人家刘翠有家有孩子的人了,很多人劝他不现实。
而有人说到了孙寡妇,闫三心便是活了,但是他不好意思,别看平时打架牛逼闪电的,但是一碰到感情的事儿,他胆小如鼠,尤其是一见到孙寡妇,他连话都不会说了,腿都直哆嗦,见到警察他都不惧的,但是不知道为啥见到孙寡妇就这个德行了。
他正睡不着觉,忽然听到后窗户有人敲玻璃。
闫三骂了一句:“麻痹的谁啊?我糙尼玛的……大半夜的……麻痹的老子干死你……”
闫三骂了几句,不见有人。
索性叹口气起身,披着衣服走到后窗户那,看了看,有个信封,用一块石头压着,不见有人。
闫三琢磨了一下,随后把信封抓了过来,随即打开,走回了屋里,拉开灯,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白纸。
不过一看,闫三就迷糊了。
里面写着:“三啊,我是你孙姐,就是孙寡妇,你看你咋那样呢,偷偷摸摸的,你就不会光明正大的么?咱都是这么大的岁数了,你咋还那样呢……孙姐单身,你也单身,就像是两块半拉月饼,凑到一块才是完整的,但是……三你要努力才行啊,孙姐不图别的,就图意嫁给个好男人,嫁给个男子汉啥的,你的名声不好,让我咋嫁你啊,你多给村里做点好事儿,我也好……好有个台阶嫁给你不是……”
……
冰冷的深秋,闫三光着大膀子冲到了野地里,激动的眼睛泛着泪花,两腿跪在梆硬的地上,激动的低吼着:“我……我……我……我要重新做,做……”闫三激动半天也没说句完整话,铁打的男人,面对刀棒都毫无惧色,但是被几句柔情的话语,却弄的屈膝跪倒。
闫三摸出陈楚染的那几根驴尾巴毛,在鼻子前面狠狠的闻着,嗅着,忽然感觉怎么有股子驴的骚味,不过闫三还是那么深情。
隐蔽在壕沟里的陈楚差点笑喷了。
直到闫三回去了,发现这几根‘头发’好像掉色了,不禁感觉是不是孙寡妇是染烫的头发了,掉色也很正常了。
闫三这小子一晚上没睡觉,早上起来眼圈都黑了。
……
一大早上,陈楚来到村部,村长张财就叹气说道:“咱们村的路面不好走,得有人修修才行,不过这大忙时节,哪里有劳力啊,花钱雇人吧,咱村数一数二的贫困村,哪能花钱呢,再说花钱也雇佣本村村民了,再说也没钱啊,只能出人工,这个难办了……”
徐国忠也说道:“现在都是农忙呢,各家顾着各家的地还来不及呢!哪能又劳动力去修路?那不是扯淡呢么!”
“唉……”刘海燕也是一筹莫展。
徐国忠这时冲陈楚笑嘻嘻的说:“陈……陈副村长……陈副村长?嘿嘿……”
陈楚一皱眉,心想徐国忠这王八犊子肯定没好事叫自己。
张财也说:“老徐啊,你要说话就好好说,别整那个阴阳怪气的调调,恶心人……”
徐国忠只是嘿嘿看着陈楚笑。
“啊?徐会计,你叫我?”
“啊,是啊,陈副村长,咱有句话叫做能者多劳么,你看看这回修道的事儿,你安排安排吧,这个劳动力从哪出啊?是各家摊派还是咋整,你陈副村长出个主意吧?”
陈楚笑了,心想麻痹的徐国忠,你就跟老子不对付。
“啊,这个村里的路是大事儿了,要想富先修路不是么!必须得抓紧时间干,不然咱收秋的老百姓的车都把粮食拉不到家,车就得半路翻车了……”
徐国忠嘿嘿笑:“是啊,所以让你陈副村长安排呢!”
“咳咳……”张财白了徐国忠一眼,随后冲陈楚说:“陈楚啊,你现在是副村长了,正好这件事交给你办了,你年轻人,有前景,有主意,有头脑,反正我看好你,好好干……”
陈楚忽然想起闫三来了,不禁嘴角一挑说:“行啊,我就试试找几个人把村里的路修一修……”
“哈哈哈……”徐国忠大笑起来,心想吹个屁牛逼啊,农忙时节,谁修路啊,再说了,村长都找不到人,别说你陈楚一个半大小子了,我呸啊!吹牛逼吧你就,这回你办不成这事儿,老子就把你这副村长的位置给抢下来……
第382章袅袅倚门余
刘海燕可不这么想,这大忙时节的,家家都顾着收自己家的苞米啥的,哪有时间给村上干活啊,这个又不是大集体的时候,再说了,全村人就那么几个闲人,闫三,孙五,王小眼也不闲着,腿一瘸一拐的还去上地里收秋去呢。
还剩下个闲人便是徐国忠了,一个大男的,整天在村里扒拉那几下小算盘,这村里的账上本来就没多少钱了,去人家大杨树饭店吃饭都竟是白条子,不知道啥时候上面拨款能还上呢,就等着秋收庄稼,上面拨款,下面在整点钱……
那时候种地都是要交地税的,一亩地几二百三百的,分地方,这些钱基本上也都让村里给吃喝了,估计这些钱钱收上来能顶上大杨树饭店的那些账的了。
刘海燕的意思是让陈楚别掺合这些事儿,陈楚却呵呵笑笑说:“行啊,谁让我顶替柳副村长的这个职位呢,我顶替一天,便也是一天的副村长,这事儿交给我了……”
徐国忠只低着头嘿嘿嘿的坏笑,刘海燕叹了口气,张财则摆摆手说道:“陈楚啊,行,年轻人就是有朝气,也是有魄力,我看好你,你行!到时候给你记功……”
……
陈楚从大队部出来,拎着个小本子,琢磨了一下先去的民兵连长徐广宽家,正是大早上的,刚到门口就看见徐广宽要去上地干活,他媳妇也在,见到陈楚来了,忙热情招呼。
“哎呀……陈副村长……”
陈楚呵呵笑了笑,跟着进屋了。
徐广宽感念陈楚上次帮他的忙,要不是陈楚出的主意,那王小眼还不知道要赖在他家里呆多久?
?!
他人老实实在,而陈楚鬼主意多,把王小眼整了,还贼没脾气,现在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反正是他儿子王大胜扎的针。
忙给陈楚又是递烟又是倒水的。
陈楚摇摇手说不用了。
“那个……广宽大哥啊,这次我是有事求你……”陈楚把经过说了一遍,徐广宽也知道修路是好事儿,但是现在都是农忙时节,奈何他是老实人。
加上陈楚对他有恩,想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陈副村长,也就是你,换做别人我都不带答应的,现在庄家就在地里头,少收一天就损失一天,收粮食的时候,也是地里耗子,夜猫子,家雀吃粮食最多的时候,不过这路要不修好了,肯定不行……我出工,不过,我自己才一个人也不够啊……”
陈楚笑了笑说:“我另外再找几个人,放心吧,你自己干不了那活的,不过首先来找你,因为你以前也是副村长,现在是民兵连长,也是个党员,这是得党员先起头,也由你负责……”
徐广宽是在部队入的党,当下点头同意了。
有徐广宽引头,陈楚觉得自己就可以脱离干系了,不然他也得领头干活了,陈楚从徐广宽家里出来就奔小袁大夫这来了。
一见陈楚来,小袁大夫这个热情不用提了。
“哎呀,陈楚兄弟啊,你咋来了,对了,上回我那么拉你来喝酒,你都不给面子,这次正好,咱哥俩好好喝点,对了,柳副村长啥时候病好康复啊,要不,要不……你告诉我柳副村长家在哪里,我去给她义诊……”
陈楚心里冷笑,你义诊个屁啊你义诊,哪里显得你了呢?
“喝酒就不用了,袁哥,今天有个事儿,那个……我代替我干姐柳冰冰的职位……现在么,村里要修路,这个需要人手,五六个人差不多够了,现在已经有几个人了,你也知道都是农忙时节,实在不好渍好找人……小袁哥要是不忙的话给咱村做点贡献,毕竟都是小杨树村的人,那个,能不能出个工……如果行,那我就替我干姐柳冰冰谢谢你,等我干姐柳冰冰病好了,我让她来当面谢你……”
“呀?”小袁大夫眼睛转了几转,琢磨了一会儿,让他干活,他才不乐意了,不过陈楚一口一个干姐柳冰冰的,小袁大夫脑袋都嗡嗡的,正在飞快的转着。
陈楚笑了笑说:“那个……小袁大夫要是不乐意的话……”
“不,不,我乐意,我乐意啊我……”小袁一脸的哭笑不得。
正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冷哼道:“农忙谁他妈的去修路啊,纯粹脑袋让驴踢了……”
陈楚回头,见是闫三,心里冷哼一声,旋即说道:“闫三,你不为咱村做不做贡献不要紧,别打扰别人的积极性,还有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就你这懒蛋的样,以后还想要媳妇么,别说我没提醒你,女人啊,没有人喜欢懒蛋子,更没有人喜欢混子,喜欢混子的那样的女人不叫好女人,烂货……”
陈楚说完扬长而去,闫三在后面骂了句:“糙……”他想去抓陈楚肩膀,不过想想跟他动手可能也占不到便宜,心想小崽子你等着的,等老子我……我……
闫三说不出去话了,只见一个曼妙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她捂着鼻孔跟陈楚差点撞到一起。
正是孙寡妇。
陈楚呵呵笑道:“孙姐,来抓药啊……”
“啊……是弟弟啊,呵呵……没事,有点感冒,抓点止痛片就行……”
陈楚呵呵一笑:“那哪行呢,小袁哥啊,那一盒感康,我给钱……”
小袁笑了:“哎呀,你要是拿还要啥钱啊!”说着一盒感康递了过去。
陈楚给钱小袁大夫死活不要,陈楚也没办法随即说:“这样吧,那就记账,到时候我一起给你钱……”
此时,闫三的眼睛都不够用了,一直盯着孙寡妇看,孙寡妇喝陈楚推脱一阵只好收了感康,说到时候钱一定给他。
也是闫三在这里,昨天她洗澡闫三偷看,这才慌乱穿衣服然后一盆水浇到闫三头上了。
两人这一折腾都感冒了。
直到孙寡妇曼妙的身姿消失在眼前,女人的身体没男人耕耘,虽然干涸,但是那身姿却是窈窕之极了。
这闫三的目光才回转过来冲小袁大夫说:“那啥,给我也来一盒感康……”
“不卖!”小袁大夫冷冷摆下了面孔。
“啥?”闫三一瞪眼睛喝道:“姓袁的,你敢不卖我药?你再说一遍?”
“不卖就不卖!闫三,你他妈的以为我小袁大夫好欺负的咋的?明着告诉你,老子不怕你,咋的?敢动我一下试试?我他妈的配点药整死你我……”小袁大夫虽然有点娘娘腔,但是面对闫三还挺牛逼的。
闫三气得呼呼的,但没敢动手,真被他喝住了。
指着小袁骂道:“行,行,你给我等着你,我让你拒卖……”
“切!随便……”
……
闫三气得呼哧呼哧的出来了。
刚回到家,一摔门,猛然看到后窗户窗台上又压在一个信封。
闫三脑袋嗡嗡的,刚才碰到孙寡妇,他就麻木了,想起昨天晚上那封信了。
而闫三忙不迭的把信封揣了起来,随后跑到炕头上拆开来看。
只见里面写着还是歪歪扭扭的字。
“三子,你咋那样呢你,陈楚是我干弟,你敢对我干弟不好?还有,昨天我都说你好好干,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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