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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屋中的两个男人,把我光秃秃的下体清楚地暴露出来。龙腾网 (.)

  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棉软湿腻,还能

  给我一点点作新娘时的甜蜜触觉。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感到有一点欲

  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插进我的阴道口中,我的体内又干又涩,很

  痛。

  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

  曲起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身为永无可能逃避奸虐的女性

  奴,折磨自己又干又硬、收拢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到轻松了,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

  了永远的疼痛和屈辱。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承接

  着,肮脏皲裂的光脚板高高地举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着:哎呦一下,深一点

  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我已经被那么粗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

  手指怎么会够呢?我哭着、笑着,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粗大的链条。我

  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环两个两个地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

  滑腻的淫液流得像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地、冰凉地团在我的小腹深处,

  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一串金

  属拽了出来,它们像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血的肉啊!不可言说

  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

  像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

  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主人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

  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

  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屋子里的录像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

  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性

  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淫液

  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

  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

  屄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

  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

  圆头。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

  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

  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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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杨驿行授权代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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