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脱口而出:“太好听了再咳个”
此刻刚巧有丫鬟送来茶水,突听我嚷出这么句,当下个脚步不稳向前摔去那杯茶也以绝对优美的弧线扑向那绝色美男
哎这家伙也觉得他貌美,想要揩便宜吗
顿时心中有气,个闪身挡到他跟前那茶杯来不及收势,直直撞上我胸部
不得不承认我当时是非常傻的。被美色迷惑得竟傻乎乎跟个茶杯吃醋这下可好,滚烫的茶水洒了我身还将我相当引以为豪的胸部给烫出了水泡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我现在的状况了
“哇为什么不死了呀太丢人了”全无形象地大叫着,我双手捧脸仰躺在床上。伺侯我的小丫鬟见状偷笑,还不忘将我的衣襟拉开点,生怕碰到胸前刚抹的药膏。
我把拉开她的手,怒目而视:“你想笑就死劲儿笑吧,笑够了别忘了告诉你家少爷,好好看着他的茶杯,不然总有天我要把它砸了”
丫鬟笑出声来,花枝乱颤,满面通红。房外也传来笑声,男女都有,老少皆宜
就这样,我忍辱负重地在众人刺耳的笑声里过了三天
胸部的伤好了。我换了新衣服,拉着丫鬟满院乱闯。现在我才知道,我钻的狗洞是人家的秘道。而这“人家”赫然就是这城里最大的富贾方非的府邸。而我那天见到的绝美男子正是方大款爷的独子方顺舟
传说方家在前朝是为官的,临到战时觉着形势不对,便偷挖了地道,方便家老小逃命。结果方老爷官小,战争并没有太影响到方家,这地道也就弃置不顾,以至淡忘了。那天我身脏不啦叽地窜出来,他们也并未以为我是刺客,倒怀疑见了阴鬼
远远看见那个闲在亭子里的人,我的小心儿啊,跳的扑嗵扑嗵滴。借口叫丫鬟拿杯茶来,趁周围没人个饿虎扑食就过去了
“萧姑娘”怀中人儿显然被吓到了,脸惨白不说,那幅惊恐模样活像只被鹰抓了的兔子
“干嘛那么见外叫我夕夕就好了。”边说着边趁他呆愣的当狠命亲去咂咂咂味道真不错他的皮肤真嫩,颗小疙瘩都找不到我亲我啃这嘴啊粉嘟嘟的吃不够啊
点也不意外地被狠狠推开,方大美人狠退了几步,直到撞上凉亭的柱子才站定。他捂着唇,声音颤抖指着我道:“你,你,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提统”
咂咂嘴,对他露出个十分无辜的笑:“舟舟言重了。告子有云: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就是告诉我们莫要束缚男女间的欲望。我喜欢你,所以就抱你亲你,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他狠狠抖了几下,愤然道:“圣人的话,哪有你这等曲解”
我笑颜不改,说:“不管是不是曲解,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人生在世要坦坦荡荡,喜欢你我就要表达出来。不然隐晦在心里,将来错过了岂不痛悔生”
他闻言颜色略有缓和,却依然神情肃穆,“萧姑娘久居深山,不通人情世礼也就罢了。只是这男女之情需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可成就。姑娘美意小生心领了,小生还有事,不便打扰,就此向姑娘告退。”
揪着眉毛听了半天,我才明白是被拒绝了。这家伙的八股文铁定读得不少,酸到这种程度也着实不易了看着妙儿人远去,我自嘴边挑起抹笑。呵呵,明的不行,那就来阴的。他可不会半点武功,就算随便怎么吃也没关系吧
夜了。窗外蝉鸣分外起劲,我悄悄起身,将睡袍换了平常便衣,又束好寒蚕丝的发带。推开窗子,夜草的香甜扑面而来,醉得我忍不住闭了双眼,深深嗅着不对蓦得睁眼,将手指放入口中狠狠咬下这下虽是很疼,但我却自知没使上什么力。腥咸的味道渗入味蕾,我贪婪得再吸大口直到身子不再绵软。
“是个厉害角色呢,会用这种药只可惜比美人师父的还差点。”轻轻跃出窗口,在隐入夜色的瞬间我莫名感到无比兴奋那种感觉让我忽然想起了狼群
b男色娘
狼是什么或许凶残,或许勇猛,或许想到就血流成河。但这匹狼不同,他优雅,敏捷,还带着点高贵。或许在黑暗中做事的人跟高贵两字完全不沾边吧,但不知为何,看他纤着手指,轻巧地解开方顺舟的衣扣时,我就是忍不住的觉得他高贵。那手指根根雪白的,与方顺舟的粉嫩不同,他的指白的透明,在不很明亮的月光下竟也有些许耀眼
方顺舟的衣扣已完全被解开了,勉强合拢的衣襟被人毫不费力地扒开,露出片洁白胸膛由于药物的关系,他胸膛剧烈起状着,两粒朱蕊在空气中硬挺绽放。诱得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含在嘴里
“看够了吗”温和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从房顶掉下去
还没等我弄清状况,双星亮又邪魅的眸子便对上我:“看够了就下来吧。你的口水滴上他身子了。”
嘎反射性地去摸自己的嘴呃是有点湿的说,不过也没有飞流直下三千尺吧
有点恼羞成怒,也有点无可奈何,我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得从房顶下来。没办法,都被人家发现了,再要逃就太失面子了。没走正门,由打开的窗子窜进去。有人定会问我:为什么要从窗子走反正整个宅子的人都被麻翻了随便怎么闹腾也不会有人来管答:废话滛虏掠之徒本就为着刺激,走正门哪能体会得到
终于正面面对那匹狼了,这才看清他其实也是个十分美丽的男人。不同于方顺舟的温静绝色,他的美带着种妖异若非俗得用花来比喻的话,美人师父是空谷幽兰,混血酷哥是刺玫瑰,方顺舟是粉荷花,他却是红色罂栗。血般绚烂,倘若吞下却致人死地
“色娘真是巧啊,久闻大名了。”他笑,唇形优美,白得透明的手指顺便划过粒粉红突起
心思随着方舟顺的呻吟颤,我忙不及地伸手去摸嘴巴。还好,还好,只稍微有点潮,还没流出来
他笑出声来,自方顺舟身边移开,在我面前寸处停下,说:“猜猜我是谁若猜到了,便把他让你。”
我愣,白他眼,“你脑子有病啊你以为我会傻到边做边让你看”刚才他想做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这回到我了,他也定会看回来
他也愣了下,即而大笑:“哈哈哈你总是这么有趣,我有时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这世上的人,这世间女子有哪个会像你这般精灵古怪”
嘴角不自觉地抽搐几下,虽然他的怀疑很正确,但我又怎能随便把身世告诉他于是毫不客气地讽刺回去:“我也怀疑你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前几日还那么b的缠着我,现在就来上男人。哎,你先别气,我点也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只是你这人奇怪得很,长得像个小受,却又作小攻的事,要说是小攻吧,可偏偏长了幅万年受的样儿,那你到底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呀”
番话说得两人俱是头黑线。不错,两人。b男和方顺舟方顺舟虽然被药物所制动弹不得,却仍神质清醒,所以在明了我的话后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将头转向边。切就说b男的药不行了,要换了俺美人师父的药,他别说扭头了,连舌头都动不利索
b男皱起好看眉毛,抱着双肩不悦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以前可有易容的还是你日夜牵挂我,见到我的身形就”越说越逼近,越说他的嘴越往我脸上凑
呼气,吸气。狠狠脚把他踹到地上,我上前把揪起他的领子,“没办法,谁让你的德性这么欠揍换万张脸也是欠揍”
说实话,我没以为那脚真能踹到他,也没以为他会毫不反抗地任我揪着他的衣领对他无礼。虽没见过他出手,但刚才跟踪他时却见过他的轻功。他每起伏间步子身形都分外诡异,且足印之间距离匀称,仿佛丈量过般拥有这样轻功的人,要么是像我这样数年来专而练,浑身上下除了轻功别的什么都不会的武功白痴。要么就是像混血酷哥那样武功极高的高手而闯荡江湖之人多半是要经历血腥的,又会有几个人像我这样只学轻功
越想越纳闷,我禁不住想要问出口时,他却突然反抓了我的手“娘子,你好凶哦。为夫好怕”边说着,边作出付被人欺凌的可怜相张大脸还个劲儿向我凑来。
怕怕你还来
我踢我打我甩我踹吃奶的劲儿我都使出来了,可就没能挣出他的魔爪就在我体力不支,外加几乎抓狂时,他却突然自动松开来,随着我推他的力量狠狠扑倒在地,原本被束得整齐的长发也散了几缕下来,盖在脸上,不再动弹。
“啊喂你怎么了我没伤到你吧”等了好长时间还没见他有所动静,我的良心有点不安起来。上前步,本想触动他,又觉得有点后怕,随即拿眼睛四下乱瞟。
再次感谢我的超级夜视能力,我看到房门后有根扫把。踮起脚尖,小心地从某人,不,某尸上跨过,我到门边拿了扫把,然后躲得远远得,伸长胳膊用扫把的木柄去捅b男。
下。他不动。
两下。他还不动。
三下。他仍是不动。
把扫把放下了,我可怜惜惜地瞅向方顺舟,“小舟舟,你家哪里比较避静适合弃尸啊”
方顺舟没有答话,只顾着瞪着那双漂漂的大眼睛。
“有没有枯井什么的或者埋在花坛下也行啊。听说吸人血开出的花会更漂亮,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大眼睛看向我,里面满是惊恐,张俊脸也惨白得像纸
不忍心再吓他了,我尽量用柔和的声音道:“你也看到啦,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缠着我不放的。我时失手也算正当防卫嘛。”
方顺舟还是没答话,那双贼漂亮的大眼睛看够了我,又去瞪“死”b男。
心下有点不舒服起来,我个活人还不如个死人好看“噢,我可怜的小舟舟,你定没见过死人,被吓傻了。没关系,夕夕来安慰你。来来,我们来做些激烈点的运动,很快就可以忘掉这些不愉快的事了”说着,脚尖轻点,提气就向床上飘去
哇什么东西在抓我低头看是b男的只手。我嗷得声惨叫跌在地上,双手合十个劲地念经。
“天灵灵,地灵灵,冤魂野鬼不显灵天灵灵,地灵灵,这里只有我最灵”
手放开了,可b男的“尸身”却坐起来,四肢并用地爬到我跟前,“娘子为夫死得好惨”
我哇得哭开,手脚发软地努力向后蹭,“呜我不是你娘子,我,我也不是故意要杀你你走吧,我,呜我以后会烧纸给你给你,给你好多好多纸钱,好多好多金银元宝,还有好多好多纸人,都像方顺舟这样的大美男”
“为夫不要”那“死人”断断续续得说,“为夫只要你”
已是退到墙脚,再也无路可去了,有心想用轻功跃窗而出,却根本没机会站起
那个b鬼突然扑过来把我死死抱住“娘子不要走,来陪为夫”
“妈妈呀”我嚎啕大哭,想拼命挣扎,手脚却软得丝力也使不上
“娘子乖,为夫会好好待你”张鬼脸在眼前缓缓放大
啵
“呜呜嗯,你给我吃了什么”黑亮的眸子死死盯着我,几缕长发落在俊美的容颜上,带着点被残虐的美。
“你说呢”轻挑他下腭,我再在他唇边轻啄记,“你不是想做鬼吗只可惜你不知道鬼是冷的,我让你做次真正的鬼,好好体验下。为这,我给了你那么个缠绵浪漫的吻,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俊颜瞬间惨白,“你给我下毒我只是逗你玩的,我没想”
“你刚才左句娘子,右句娘子叫得多么亲热现在怎么了或是嫌贱妾伺侯得不好,不高兴了”自也觉笑得邪恶,我扒在他耳边轻轻呼气,在他呼吸渐重时,又轻咬了上去。
“呃娘纸”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而且舌头也开始有些不好用了。
手探入他胸前衣襟,在触到某个小突起时恶意地掐玩起来。他呻吟连连,双颊浮起娇媚红晕
“爽吧跟男人玩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在他耳边低喃着,我用另只手缓缓解开他的腰带。“啊呀相公,你的身子还真是漂亮嗯对。就这个东西,挺壮的啊,还会留口水呢”指尖轻轻抚上,在那粉红的地带圈弄。
“嗯,嗯”漂亮的下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着,几丝银线在他的呻吟间从口中溢出。他半眯着眼睛,渴求地看着我。那染了情欲的双腮,泛着淡粉的身子,还有双腿间不住颤抖的昂扬浑身上下哪处都极尽诱惑
“咳,咳”忙清咳几声让自己清醒。虽然刚刚喂他吃蝽药时我也吃了点,但必竟是少量的,再加上我整日与这东西作伴,体内多少也有些抗菌,绝不会也如他样醉了
稳稳心智,我努力将他抱起,扔到方顺舟床上。也不管方顺舟什么反应,便将他也抱起放到地上,正好和b男位置互换“乖,先借用下你的床。”
b男现已被蝽药折磨得呻吟不断,见我将他放到床上,眼里尽是掩不住的欣喜兴奋
我见状好笑,捏了他欲望的中心随意把玩,却在他次次即将高嘲时狠狠掐住,让他欲发不能
“嗯”在第次高嘲失败后,他雾眼迷蒙地望向我,双唇颤抖着,显是想求我却又说不出话来
心下快意至极,又俯在他耳边用极催情的声音跟他低语,“相公,贱妾服侍得可好”
他的呻吟变成了惨哼,看着他雾水朦胧的眼和极不自然的唇形,我知道他在苦笑。
把玩他的力度重了些,我满意地看到他浑身紧绷,闭起双眼。“相公啊,你可知贱妾刚才被你吓得几乎骇出心肺,你要做补偿才行呢。”说罢,不待他反应过来,已从他发间抽了细竹簪子,直刺入他水四溢的聆口
“啊”他惨叫声,屁股条件反射地绷紧,又不得缓缓已放松回去。“啊嗯”
定是痛极的,他的额上已冒出丝丝冷汗,他的眼神也比刚才清澈许多,直瞪着我
我无视他危险的警告,仍又俯到他耳边低语:“相公,你求我好不好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话说得温柔,我手中动作却直未停虽然报复他,可却没想真的废他。拜我还有点良心所赐,刚才刺他聆口时并未用多少力,只将簪子尖端没了小部分进去,现下我正缓缓地将其余部分插入。
竹簪很细,而且打磨得很光滑,插进去并不十分困难。但b男实在太过敏感,即使我这样轻柔地动作,他仍是呻吟惨呼不断待簪杆完全没入后他浑身已如刚出水般,湿淋淋的了。
他大口地喘吸,呻吟着,好容易清澈了的眸子又迷蒙起来,插着簪子的下身越发硬挺
哼,被虐待狂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想射见他把自己的折磨当成享受,心里不悦起来,瞥眼看到地上撒乱的衣物,我坏笑着拾起其中的腰带,“相公,贱妾再伺侯伺侯您。”
见钟情
温柔地将绳带环上他的灼热,我用力缂紧,打了个死结。
他绝望地哼唧着,浑身痉挛,却连根指头都抬不起
我抱起早已呆得木偶般的方顺舟,故意当着b男的面狠命吻他。“相公,适才贱妾伺侯好像有些太过周道,让您受累了。贱妾这就出去,让您好好休息。”扬手,把方顺舟的锦被给他盖上。
临从窗口出去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冲他笑道:“贱妾的药药力不强,待得二三个时辰就好了。相公您大可以觉睡到大天亮,搞不好醒来时还能看到美丽的侍女或者俊俏的小厮呢。您可要有节制点,万不可纵欲过度把身子垮了。呵呵呵呵”
得意大笑,我揽紧了方顺舟,跃窗而出
没找偏僻的陋舍,也没去无人的巷子。我正大光明地狠砸某间客栈的门,叫嚣着再不开张就要放火方顺舟柔顺地偎在我怀里,见我如此动作,几不可闻地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纳闷。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要被强了吗还是吓傻了
“呵我笑你万般精灵,却也甚是糊途。”
“哦”
“这离方家只隔街,你选在这里落脚,岂不很容易被你丈夫找到”
“噢”拍脑门,我继续砸门。
他不解了,问我:“你即已知道了,为何还不快往别处”
没理他,因为店门已经打开。
把将还迷糊着的店小二推边,我半扶半抱着方顺舟跨入店内。因为早已打烊,屋内很黑,只有店小二手里捧着的油灯勉强发出些光亮。
大指挑起,指指方顺舟,“领你家少爷找个好房间,要床大些的,两人睡不能委屈着。”这家店名就叫方家老店,而且离方顺舟家特近,我理所当然认为是他家资产之
小二皱起眉头,捧着油灯过来仔细辩认,待看清后手个劲儿地哆嗦“你,你你怎么着我家少爷了”
好心地伸手扶他把,免得油灯滚落烧了东西,我好笑:“我个弱女子能怎么着你家少爷惧内,招妓不敢回家才到这儿来的。别罗嗦,快点开房要坏了少爷雅兴小心你的饭碗”
小二不抖了,只是看着我们还有些不信。
暗地里捅方顺舟下,见他仍不为所动,便不着痕迹地吻上他圆润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若是想在这里玩三个人的,我会非常乐意。”
他的身子抖了下,万般无奈道:“福儿,麻烦你了。”
再次泻身,我从方顺舟身上下来,躺到他身边搂紧他。“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柔美的身躯微微发颤,他苦笑:“这样就算喜欢吗”
我撑起身子看他的眼,“当然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不正是说人的两性之欲是美事吗人生落地是两性所造,相守繁衍也是。所以我喜欢你,当然也要做两性之事喽。”
他叹息摇头,“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教你的,若被我找到了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何止误人子弟,他是逼良为娼”
笑得几乎肚痛,我番身又骑上他。“你也别那么酸不啦叽的了,那些东西是我无师自通的,你找谁也没用。还有,我不是娼妓,妓女跟人做要收钱的,而且没有权利挑拣。我可是色娘,只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喂,方大少,别作出这少表情在我面前你少装纯,你敢说刚才你没爽过还是在我弄b男时没硬过”方顺舟早被b男下了药,再加上人人都有点残虐欲,所以我弄b男那阵,他若没反应就怪了
他不语了,咬紧下唇闭了眼。
我自己弄了几下觉得没意思,眼珠转就又想了好玩的法子。
解下寒丝发带,将方顺舟的双手反缚在背后,然后绕过他的股沟,绑上他形状好看,又不失壮硕的分身。
方顺舟呻吟起来,气喘道:“我,我即已从了你,你又何苦折磨我”
懒得理他,我自咬了的手指放到他嘴上,“吸吧。b男的药也挺厉害的,不过对我这个成天在蝽药里打滚的人还没用,你要想能自由活动,就把这血当药吸点。”
他愣了下,努力将头撇开,“人之精血,同类怎可食之”
不屑地“切”了声,“少来这套,富贾官商哪个不吸穷人血汗虽没这么直接,却不知吸死了多少人”
他怒道:“派胡言我方家前朝为官是好官,今朝为商也时时开仓济粮”
眼看他要发飙成唐僧状,我赶紧哄他:“好好好,你家是好人,你是仁善的方大少爷。我是邪恶的周扒皮,好色又贪婪。乖乖大美人,让我亲个先”说罢俯下身子,来了个法式的热辣辣长吻。
身下的人儿扭动起来,我兴奋地上下齐手,努力挑逗他的敏感
“唔唔放,放开别,不要了够了,够了”很大力地从我的钳制中挣出,他喘息着靠在床缘,那粉嫩的唇已变得血般鲜红,几乎滴淌下来“你,你这个女疯子,竟然咬自己”
舔舔受伤的唇,我笑得满不在乎。“没错,我是个女疯子,看到你就疯了”强行拉他回来,我吻上他细致的锁骨,只手把玩他被紧缚的分身
他被刺激得大叫着,挣扎着要我解开他的束缚。
我也不为难他,逼他答应我不准落跑,然后便放开了。他是正人君子的,不是吗那就断然不会赖了。
那夜,我们玩得极其畅快方顺舟是典型的闷马蚤男,平时看来本正经的,真做的时候比谁都疯而他的体力好得惊人,虽没多少交欢的经验,却也敢在我的引领下玩些花样。就这样直到天亮,我们还纠缠在起。
“呼不行了,不行了方顺舟你是级猛男,我甘败下风。”仰倒在床上,我喘息着求饶。
“这怎么可以你可是大名鼎鼎色娘,怎能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他美美地笑着,又把我拉起。
支着他光滑的肩膀,我努力把胳膊抻到最长,“别亲我别亲我你再亲我,我就真的沦陷了。乖乖舟舟,你放了我吧,你家里不是还有妻妾吗你去找她们,让他们轮番伺侯你”早就说了古人性观念早熟,瞧,这厮才二十四岁,都俩老婆三个孩儿了
他面色暗,有些不悦道:“你何必定把我往外推咱们歇会儿便是。”
我晕
叫人送了精美饭菜进来,他就坐在床上拥着我吃。我懒得动手拿筷子,他便口口地喂我,直到我吃饱。
“还想吃什么”他问。粉嫩的唇角带着宠腻的笑。
我看得呆了呆,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他虽有些奇怪却不阻止我。
“你不恨我吗”我问,“我是强行把你掳来的。”
他仍笑着,抓了我的手在唇边轻吻,“跟我回去吧。自此忘了从前那些,我会好好待你。”
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他又道:“虽然我已有妻妾,但她们都是很好相处之人,你去了也不会亏待你。你性子灵精古怪,若流浪在外总会被人欺侮,不如跟了我,从此有个依靠。”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这家伙他说他要我
狠狠吻上他的唇,天不管地不管地再次缠绵起来。高嘲时,我疯狂地喊:“方顺舟你个混蛋我爱你”
整整三天我们没出过房门。饿了就叫福儿送吃的过来,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做。第三天傍晚,他跟我说他得回去了,他父亲方非在外经商,明天该回了。
说不出的失望堵在胸口,我死死抱着他,赖在他怀里不肯挪窝。
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发,说:“跟我回去吧,我要跟爹说了这事,拜托他老人家去你师父那提亲。你放心,我会按照娶正妻的规矩迎你进门。”
头埋得更深,我说不出句话怎么说说什么说我不会给人当小老婆还是我不能忍受他另外的妻子这里不是二十世纪,方顺舟所能做到的已是最大的让步可我呢我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可我能住下来吗我与他隔着两个世界
“夕夕。”他轻声唤我,那么温柔
我抬眼看他,扁了嘴,忍得眼睛酸痛。
他见状拥紧了我,俊眉紧蹙,“做我的妾侍那么委屈你吗”
寻思着摇头,努力把酸涩吞回肚里,我极力扯出个笑:“给我点时间,我没心理准备。让我想想,想好了去找你。”
他舒展了眉,温柔地笑开,在我额头上轻轻吻。“我等你。”
看着他离去,我的嘴角抽了几下,想笑着告别却没成功。想他临走前我扑到他怀里,要他再吻我的额头却被拒绝,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发,说:“等你来了,我天天吻你。”
空气点点地变凉,怀念的感觉却越发强烈。坐在床上擦着自己因为刚洗过澡而湿淋淋的头发,却突然觉得心里空的发慌真的爱上他了吗在这短短几天里或只是昙花现的激情他说要做我的依靠而我真能靠他辈子我放得下对美人师父的承诺真的能为了他永不回去
头发打了结,怎么梳也梳不开,我索性不管他们,扔到背后,用寒丝带马马虎虎地束起。
再坐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下,福儿过来敲门,问要不要掌灯。我闷了半天,说要。
福儿很黑,有点瘦,但干活很麻利,不会儿就把乱七八糟的房间收拾干净。我斜倚在床边看他干活,目光随意地瞟着,不经意看到桌上新燃的蜡烛。
“换个红的,我又没死。”看到白色蜡烛就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的灵堂继而又很不自觉地联想到饿鬼在啃供烛
福儿有些吃惊,却回道:“姑娘莫怪,方家虽是大家,红烛却也不多,这白蜡已非平常人能用了,小的也是听少爷吩咐才给姑娘点上。姑娘想要红烛,怕就只有等与少爷洞房花烛时才可了。”这番话说得客气,但言语里的轻视鄙贱却是聋子也听得出来。
本想发飙给他两句教训,但刚张了嘴心思却又转念:也是,我未婚姑娘,大半夜拽着他家少爷到这里胡混,还混好几天的那种,别说在这,就算在二十世纪怕也会被上点年纪的街道大妈念死。他只在话音里带了几丝不敬已是看在他家少爷的面上客气到了极点,换个别人说不定早把我张灯结彩浸竹笼了
呵呵,如此看来我还占了方顺舟的光。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
福儿见我不怒反笑,甚是诧异,不过眼里鄙夷丝毫未减。他收拾好了切,却不出去,来到我面前,从怀里拿出个东西,犹豫着双手递上道:“少爷说了,如果姑娘去找他,无论任何时候可凭这个入方府。”
我接过细看,是块长方型的青玉。上面用俊秀的字体雕着个“方”字,在灯光下泛着好看的油脂光。“方顺舟随身带的”把玩着玉上装饰的绒穗,我问。
福儿很是不满我无所谓的样子,不客气地回道:“是的。这上面的绒穗听说还是大少奶奶亲手做的。”那幅鄙夷加痛惜的样子,显是心疼他家少爷太败家了,竟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就给了我当然,也有提醒我坐不上大夫人的位子的意思。
我倒乐得看他失态,本来方顺舟有老婆我早知道的,现在吃醋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在心里有点替他老婆难过,不知道我拿了这东西去找方顺舟时,她看到会有什么反应
说到这我又开始想他了。想他抚我的头发,想他吻我的额顶。
啊呀啊呀方顺舟,你给我下蛊了吗送来这玉莫不是要时时提醒我,要我记得想你要我想着想着就会耐不住思念之苦地去找你
好吧好吧我输了我承认我好想好想你,即使你才离开没两个小时
蓦地从床上跳起,我扯着嗓子大喊:“方顺舟把我的红蜡烛准备好我来啦”
弹指神通
在福儿十分有新意的“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我大步走向房门,豪气万千地把门拉开
“哇鬼呀”
所谓鬼,就是你以为已经消失不见的人,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而且这个人必是你得罪过的,不想再见的
以光速冲到窗口,我推了窗子就想跳。可刚起脚就被拦腰抱住而且抱我的这条胳膊还死大力,无论我怎么推打折腾都挣扎不开最后,我死没面子地委屈求全了。
“那个b大哥,嘿今天天儿不错。”
“嗯,是不错。月黑风高,适合杀人。”
“啊您不是认真的吧您定在开玩笑,您最喜欢开玩笑了,我知道现在定也是”
“我认真的。”
“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娃,中有八个弟妹”
“你还有八辈子的色胆”
无言了,这家伙就是来寻仇的,我说什么都没用。扁着嘴,抽抽鼻子,我努力作出幅可怜的小猫状。对于寻仇的人,你要么打过他,要么逃跑,要么装死。现在我这三样都做不到,就只得装可怜,希望他看在我无害又可爱的样子上放我马。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我跟我干耗。要不是福儿看不过眼了,过来解劝两句,我恐怕就得看死在那里
“这位公子,请你放开这位姑娘。这位姑娘是我家公子未过门的三夫人,请您放尊重些。”
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闪眼间就把福儿撂倒在边。
“三夫人哼,她连我的正妻都不肯做,又怎会做那绣花公子的小妾”
绣花公子我听了皱眉,“别这么说方顺舟他只是不会武功而已,并不真的草包枕头。他肚子里装的文词,怕你这辈子都没见过。”
环在腰上的手臂猛得收紧,几乎要把我缂成两截
“你真喜欢上那个迂腐书生他是读过书可除了读书他什么都不会方家迟早要败在他手上”
这回不用我了,福儿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叫道:“不许你骂我家少爷我家少爷是大好人定会为方家光宗耀祖”
记指响让他轻易收声,而且动不动地站着,好像木偶
“弹弹弹弹弹指神通”金庸笔下的绝等武功今儿真见着了我的心情立刻澎湃得仿佛波涛汹涌两只眼睛都潮起来“大哥麻烦签个字吧你师父是不是桃花岛主你有没有个绝等漂亮,绝等聪明伶俐的师妹我还想看看那个漂漂的梅姐姐,帮我引见好不听说她老公是个超级自虐狂,自己在后背上刺武功秘籍的说。那么多针孔都不过瘾啊”
到底胡诌八扯了些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我说到口干舌燥时他递过来杯水,而这时已经不是他抱我,而是我抱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了
咕嘟咕嘟口气把水全吞到肚子里,我从他身上下来,擦擦嘴,把杯子还他,然后本正经地说:“大哥,你等着,我去找九阴真经给你咱俩有缘,从此后你就天下无敌”说罢,脚底发力,提气窜出窗子哼跟我斗我这张嘴为了当初想唱r可是专门练过的没把你说到爹妈不识算你运气怎样晕了吧哼,我这就溜之大吉,凭着美人师父教的绝顶轻功,任你找到天涯海角
“想去方家”突然由背后传来的阴笑声吓得我啪唧下就掉下来,很不幸的跌了个嘴啃地,嗷嗷惨他也落到地上,双臂环肩,脸阴笑地看我笑话。“你以为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方少爷保得了你”
双手撑地好容易爬起,我擦着嘴上磕出的血,愤怒指数直线上升“你个b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妈的还差点毁我容虽然我长得不是倾国倾城,可也算美得冒泡要失了天生丽质的容颜,再带着脸的伤去强男人会把他们吓死的你知不知道我可不喜欢尸也丝毫不想尝试你b就要逼着人家跟你起啊告诉你我就是要去找方顺舟他是不会武功,可也不b还不会毁我的容”
眼前迅速放大的张俊脸逼得我连连后退,但没退几步就撞上什么树杆之类的东西,还没等躲过就被强吻了
我狠狠咬他,他却不躲,只死死搂着我,直到血腥味漫了我满嘴,呛得我差点窒息
看我狼狈地踹息的样子,他满意地笑,丝毫不在意自己嘴唇还渗着血
“你,你这b”不敢再骂什么了,见他又要强吻过来,我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他笑得更开心,两手左右撑在树干上,把我环在中间,说:“没错,我是b,我现在理解了,这个词是变态的意思。没关系,我生来就变态,我现在就去干了方顺舟。”
把拉住他,我说:“你敢”
他冷笑:“我朱君止什么不敢”
原来b男叫朱君止。
点点头,我说:“猪大哥,你的狂放很对我胃口,但做事要有限度。你我打打闹闹怎么都行,但方顺舟是我认定的人,你若硬要动他,就别怪我翻脸。”
他冷笑着哼出声来,“你要跟我动手吗你以为我比月秀差多少”
“月秀”我不解。
“你不知道吗你自水中救我那日时与你在起的覆面男子,他还有个师妹。”
“哦”我连连点头。“原来他叫月秀。切,那么酷爷们儿竟取了个女人名字,不知道他爹怎么想的”
对我的评论他不置可否,只道:“你觉得月秀武功怎么样”
“厉害。”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在我看来还不值提。”
斜眼瞟他,就是那种看货物般,从上打量到下,再从下打量到上,越看越不是东西的那种眼神
“你不信”他挑眉,“我把他抓来干给你看好不好”说着又要走。
再紧紧拉住他,我说:“我信信信信信越是b的人,越有诡异手段。武功好坏又不是出来混的标准,我也不会什么武功,不照样上了他”说到这惊觉失言,连忙捂了嘴
朱君止却笑了,“我当时就猜他怎么抓着你不放,后来知道你是色娘心里就明了半。你的胆子也真大,连月影族的人都敢动。”
我说:“是呀是呀,我都不知道月影族是什么东西呢朱大哥你告诉我啊。”边说着,边挽了他的胳膊,朝方家的反方向走去。可没走两步他就站住,笑容变冷对我道:
“你真是个滑头的丫头。先是隐身在离方家最近的店铺里,让我失策地好找了几天,现又找话诓我,不让我去找方顺舟。萧夕夕,为了这个男人,你可真费尽心思啊。只是你越护他,我就越想上他,这样好了,我带你起去,让你看着他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样子。上次你想看不是没看成吗今次成全你。”
我揪起眉毛狠狠甩开他,这他妈的混蛋软硬都不吃我说:“朱君止,我当你是朋友才跟你来这些的,别让我恨你虽然现在我打不过你,但你莫忘了,人有脑子,为将者靠勇,为帅者靠谋,总有天我会千百倍报复回来”
他的笑容不自然起来,但仍道:“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你以为我不会现在就杀了你”
我说:“你当然不会你要杀早在刚才,刚刚才,刚刚刚才就动手了你那时不杀我,现在依然不会杀我你以为我多少是个女流之辈,有点小聪明也成不了大事。可你要知道,女人要报复个人,实在比男人要容易得多你不会不懂历史吧史上江山,有多少是毁在女人手里的”
他不笑了,定定看着我。我也狠狠瞪着他。看吧,谁先眨眼谁就输
最后,他认输了。他闭了眼睛靠在树干上,就在我身边,轻道:“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看江湖。方顺舟是只小船,装不下你。”
我说:“不我就要找方顺舟我喜欢他,我就要和他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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