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对不起,妈妈直没有时间去接你,别生妈妈的气哦。”宝宝长大了,也重多了。下午与朱君止出去玩的时候曾听他说过,为救治我的羽衣,玄辰星去找美人师父要了乱七八糟的画符,和着他曾经送给我的不知什么材料的白石头指环,碾粉调和给我服下,使我昏迷足月才将翅膀修复。
当时我心说:好在直把那东西当信物用绳子栓脖子上,和铭王爷的扇子样走哪带哪。好人有好报,我要不这么重情重义,哪能得着便宜救自己的小命
搂着宝宝入怀的同时,几片洁白羽毛随着动作在宝宝背后飘落。
“该死的谁拽她的翅膀了”细心察看下,只见宝宝背翅上的羽毛凌乱着,而且有几点污渍,看就知道被人捏过
几个男人没有回话,却不约而同小退半步。
我气哼哼地抱着宝宝,怒视几人道:“妈的都想死是不是她才多大点儿翅膀揪坏了,赔得起吗你们”宝宝是妈妈的心头肉,伤根汗毛妈妈心里都痛
男人们面面相觑仍不言语,偶尔偷眼看我。
我又把宝宝浑身上下仔细检察遍,确定再没别的伤处了才放下心来。“风契。”
“干嘛夕夕。”金色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里面盛满无辜,还有点怕怕,“我只摸摸她,没使劲揪她。”
把好容易止住哭声的宝宝递给他,“你女儿,你看看吧。”
风契吃惊地张大了嘴,慌手忙脚接过宝宝,动作笨拙地抱在怀里。
这时我看到其余几人露出了然神色,之后却似有几分受伤苦涩。没办法,就算母猪也不能下子受孕多头种猪的精子。对于这件事,我只能抱歉了。
“真的吗夕夕。可是她好丑哦。”
“什么你说她丑”捏拳磨牙,我有揍人的冲动。那孩子多漂亮我向来把她当天使的
“她那么胖,翅膀又小,尾巴也短,颜色又难看。”
“”已撸起袖子,我思考着该怎么打他才不会把孩子吓着。
“不过我喜欢她她是我们的孩子,你给我生的,我好高兴”边说他边抱紧了宝宝,两张娃娃脸贴在起磨蹭着。
“”心情由怒转喜,之后又有些不舒服。任何人在被五双满载哀怨的眼睛盯着的时候,心里都不会舒服“那个谁把孩子送来的还弄了这么件漂亮肚兜,得好好谢谢他。对了,朱朱,小风风说是你的朋友送来的,你有没有留人家吃饭啊”
“是桐魁送来的。他借口有事,也不说明什么,只将孩子留下便走了。”看不出喜怒哀乐,朱君止如往常般挂着b笑当招牌。
我猜桐魁是不好意思跟朱君止说,他老婆的孩子的爹不是他,才落荒而逃的吧
“不过娘子可想好今晚要谁陪呢”不发难他就不是朱君止,没脾气还怎么当魔教老大
“月秀。”要是早知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该三思再行的。
“他的伤势已然痊愈”
“差不多吧,我看他刚才练功挺利索的。”
“如此甚好,为夫正巧手痒,想与他切磋几招。”
“朱君止你忘了答应过什么吗”冷声厉喝,既使半点武功也不懂,玄辰星凭着胆色也占稳家长的位子
“我答应过什么,有何违背吗你又不是未见月秀的武功比我高明,便是担心,也该替我担心才对。”
“月秀的伤还未好,你莫要趁人之危”
“既然未好,又怎敢做激烈的事娘子在床上的功夫,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莫非要以武力争宠不成”
“便就是了,你又如何”
“你莫要逼我将那件事说出来”
“呵,何事”
“还真是有胆反问腐蚀散为极恶毒药,见血腐肉,如不及时清除,就会直溃烂入骨此药虽毒,却并非难寻之物,天下毒帮,或对毒物稍有研究之人,都有收藏。以此药为恶,确不容易被识出真身份。不过朱君止你可曾想过月秀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造诣如何只要他有所防备,便是百十来人的大场面,又能把他怎样”
“怕是偏不巧,他就是被比他厉害的人伤的。”朱君止冷笑道。
“那么那名伤他的人,确是武功奇高了。不但刀法凌乱不,还用在刀刃喂毒这种下三烂手段。”
“偏就是他仇家呢有意要他受折磨。”
“有哪个仇家值得他丧失警惕,事后又不言不语,对整件事闭口不提”
“可不好说。怕是他招惹了什么厉害女子,被人家追杀的吧”
“哼。月秀什么人品,还论不到你诽议。我且问你,上个月你未入言庄之前,在哪里”
“这么说来,你是怀疑我了”
“不错。上月中旬我接到桐魁报讯,说你被陷言庄。而来时路上遇到月秀,他已重伤数日。如此推来,该是在你入言庄之前遭遇毒手的。不过那刀法却并非出自于同人,而是多人所为。该是些武功平平之辈做的。那些人本没本事对付月秀,不过如有月秀完全不防备之人,骗了月秀,在他茶水杯酒间,随便做些手脚,他便就不能招架。他性子沉默,便是受了委屈,如对方是与自己有关系的,就只会隐忍。”
“哈哈”朱君止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笑了会儿,他突然止住,道:“娘子你要去哪里”
将已跨出门外的脚收回,我装傻笑道:“去看程情和绿妖呀,本来是想叫你起的,可见你太忙就没敢打招呼。”
“娘子不如听完再去。月秀那么沉闷的人,你怕是问不出什么的。”
汗也太不给我留面子了,就算他猜出我的本意,也不好说得这么直白吧
眼看朱君止虽然还笑着,眼底却已隐现暗红,我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心里相信朱朱是清白的,又怎么会去找秀秀寻问多此举呢我是真想看耽美戏的说”
“娘子何以为信论狠毒,论无情,为夫确做得出此事。”
他眼珠子都红了,我敢说我不信吗为了家老小的生命安全着想,我立刻假装不屑道:“别泡了,你砍谁也不会砍月秀。不但是月秀,还有玄辰星,铭王爷,风契,还有我,你都不会砍。萧然和费思特平时惹不到你,你也不会动他们。由此可见我们的大家庭是和谐美满滴”
“夕夕你怎敢如此笃定”玄辰星打断我转移话题的企图道。
暗骂玄辰星低能加白痴这种事情是现在说的吗如果真是朱君止干的,揭穿他岂不会惹他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如果不是他干的,他蒙受冤枉不舒服,肯定也得砍十好几人泄愤朱君止武功这么好,月秀的伤又没好利索,真打起来谁治得住他
脑子里边想着主意,我边着重语气道:“我当然笃定朱朱虽然是坏蛋却绝不是小人。我见过他滥杀无辜,可从没见过他恩将仇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猪与马的构造不太相同,但好听的话,总是喜欢的。“连言庄老头儿不也是吗他想害朱朱,可朱朱走的时候只拿了他的武功秘笈,没伤他性命。”说话主要靠语气,语气真诚,就算假话也真了几分。
于是说到后来,连我自己也不由得信了。确是如此的,朱君止从没伤害过任何对他有恩的人就算玄辰星几次三番指着他鼻子骂,他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月秀在他身中粉絮时,曾以内力给他蓄命。皇上发兵十万围剿昆仑山,是铭王爷替他解围,而玄辰星既替他治过箭伤,又不顾危险和风契去言庄救他。朱君止并非无情无义,而是太重情义。他就是太重感情了,才把道德论理当成狗屁,为人处事随兴到变态
顿了顿我又说:“再说朱朱是杀人的行家,出手向坚持快,准,狠三原则。哪会这么没水平得让秀秀得了喘息时间恢复而且他就算怕被人认出是他干的,也用不着又下毒,又雇人那么麻烦。直接灌了迷药,刀抹脖,再把尸体喂猛兽多简单还有火烧,烧得面目全非,亲妈都认不出来还有硫酸不晓得你们知道不费思特是定玩过得啦。那个最好用不管活人死人往里扔,四小时不,我是说,两个时辰之内就会化成丁点儿残渣,连都验不出是谁”
干人等被我说得目瞪口呆,大有开了耳闻的样子。统将视线从朱君止身上移开,集中到费思特身上,看得那家伙个劲打冷颤。
“原来费兄才是使毒的行家,有机会定要讨教番。”朱君止笑嘻嘻地抱拳行礼,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不过他偶尔会瞄向我,眼底涌动出的深情感动,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这次果然赌对了,他没错。
萧然和铭王爷被这么说,也貌似恍然大悟,先后对费思特拱手,口称失敬。风契本想有样学样,却因为抱着孩子行动不便,只好象征性地晃晃胳膊。然后对我说:
“夕夕真厉害找来的哥哥都这么有本事。”
我冷笑不语。暗爽地看着费思特脸色阵红阵白,既窘迫却又不知如何辩解。该等着朱君止找你“讨教”吧谁让你刚才不替我女儿说话,任由他们把她当怪物
“那么夕夕是信定了朱君止了”唯不卖我面子的人开口了,我开始考虑他为人这么冷情,是不是住在冷宫里更适合
我说:“爱个人,当然就要信他。没条件,没选择的。”
他道:“如此便将他人生死置之不理了吗就算你刚才说的在理,可没有物证人证,又怎能让人信服”
我皱起眉毛,说:“那也没什么证据说就是他做的呀。先入为主的观念可不好。”
他说:“那便要他证明不是他做的。只要他能找出真凶,就算我冤枉了他,与他陪礼道歉,任他惩罚。”
“可”
“可如我罚你做你不愿做的事呢”朱君止显然对玄辰星最后那句话很感兴趣,甚至于抢了我的话头道。
“只要我能做到,无论是否愿为,定如你意”
“君子言既出,可不反悔”
“定然不悔击掌为誓”
啊啦为什么掌在半空停了
“不过,这事需得有个时限才好,相信夕夕与大家都想尽快看到水落石出。”
“玄兄此言有理。若小弟拖个三年五载,将此事赖去也不好了。便定为三日如何三日内我查出真凶,咱们便依你刚才所言。若查不出来,我朱君止性命是你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人才啊人才萧夕夕古代游什么最贵当家主夫
月秀被砍这事儿肯定算不了可问他自己又问不出什么。玄辰星干脆来个栽赃嫁祸,让平时最惹他厌的朱君止背黑锅这样既可以出气,又能激得朱君止尽全力撤查此事。他的办事能力比较强,手底下人又多,这种事交给他最好不过。朱君止如果查不出真凶,以后会更服管束,有利无害。如果查的出真凶,要玄辰星做某些不愿做的事,也不要紧。依着玄辰星的脑子,到时定会想出周全解决办法。这就不劳别人操心了。
第九十二章
开过家庭会议朱君止就跑了。玄辰星对他相当刻薄,所订的三日之约竟也包括今日时间赶得很,朱君止就算再舍不得放我鸽子,也只好放了。
我觉着没关系,他不陪我,我可以自己看。于是趁着月黑风高时,从窗口飘上屋顶,寻到程情的房间,掀了瓦片往里瞅。
咦瓦片怎么这么滑哎呀滑出手去了我抓
瓦片没事,我摔了个屁墩。
屋内传出程情和绿妖的暴笑声,其中程情还大声嚷嚷着:“耽美戏好看吗之后还有更激烈的用摔跟头来支付门票很划算了”
他奶奶他怎么知道我要偷看他们准是偷听我们开家庭会议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姑奶奶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好容易把自己弄干净了,我去找月秀,出门的时候刚巧碰上玄辰星。我猜其实他就是直堵在我房门口,干等着我露头收网的他努力装得自然些,就好像刚巧从这里经过似的。他把只上面罩着大碗的盘子塞给我,说“正想拿去喂猪呢,可巧见着你,给你吃吧。”
差点没被气岔了,我愤愤地把盘子扔回给他:“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讨好就讨好,说得那么难听,我想吃也不吃了”
他捧着盘子脸色渐红,不情愿地放软声音道:“只喂你,不喂猪。这总可以了”
我说:“有胆你把朱君止叫回来,对着他再说遍”怪不得他逼着朱君止赶紧滚蛋,原来是想跟我单独亲密接触
“算我怕了你了就是给你做的,我看着谁也没让动。快吃吧,都搁下午了,也不知道味道有没有变。”他又重新把盘子塞给我。因为动作过大,大碗掀开少许,由缝隙中溜出的香甜奶油味诱得我精神震
“我靠你又拿我的镜子去我老家啦有没有顺便给我妈报平安”
“胡说什么我才没时间去。这是费思特指点我做的,他说你喜欢这种加奶又加糖的东西。说是叫蛋糕。”
“这家伙还真有心。不过他说你就会你简直是个天才”
“多谢夸奖,愧不敢当。”
“跟我就别那么虚了好不好你脸上明明写着再多夸两句呃,没事,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谢谢你的蛋糕,我走啦。”
“等等你还去哪”
“找月秀啊早就跟他约好的。”
“那我做的蛋糕怎么办”
“你这算是争宠吗安啦,我不会剩的。作为报酬,明天就让你侍寝吧算你走运,还没人跟我预约。”不待他反驳,已使上轻功溜了。呵呵,那“侍寝”二字果然有板砖效果,眼瞅他的白玉面孔下子变成大便色,心情立刻舒畅得不得了
抱着盘子往左走,下楼梯,往右拐,再上楼梯。忽见楼下角落处拐出黑衣人,身背包袱,鬼鬼祟祟欲从后门溜出。
黑衣人听见身后有响动,回身察探,见是我,轻轻叹出口气。
就这样彼此对望了两秒,我觉得该说些什么,便道:“你半夜不睡觉背个包袱去哪王爷有事差遣”
他苦笑,也可能是冷笑,“没事。”
我奇怪,“那你去哪”
他顿了顿,说:“去别的地方。”
“哪里别的地方”
“随便哪里,天涯海角。”
“你的意思是离家出走去流浪”
“嗯。”
“为什么”
他又顿了会儿,说:“以前便是这么打算着的。想与那些江湖人样,无拘无束地过辈子。”
我说:“现在也没人管你呀难道小铭子公报私仇给你小鞋穿我骂他去”
“夕夕别闹不关王爷的事是我自己想走王爷真的很喜欢你,别辜负他。”
“听你说得好像交待临终遗言似的。”
“还是不会说好听的。不过也没差多少,就算是如此吧。”
“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
“你想跟我离婚分手远走他乡娶个老婆生堆孩子”
“”
“靠我还没写休书呢过来让我打断你的腿先”
“我曾想过像王爷那样放弃切地讨好你,可是做不到。我也不会像朱君止那样哄你,有无穷主意陪你玩耍。玄辰星的惊人美貌我比不了,风契的可爱我又装不来。月秀那种毫无怨言地包容我更是无法办到就连费思特都懂得投你的脾胃喜好,比我更讨你喜欢其实你也并非喜欢我的。只是那时我送上门,你未曾拒绝罢了。你今天说爱朱君止,就会绝对信任他时的模样,让我很羡慕他。我也希望可以有个人如此这般对我。我”
“所以你就想甩了我,找个温柔女人过活”
“”
“你信不信我会叫玄辰星,小铭子,还有朱君止借人给我,从明天起在所有的城县乡镇村里贴大字报,画上你的样子,下面还写上色娘萧夕夕专用陪睡”
“无赖行径。随你如何。”
“那我再加上行:有胆沾染者,小心全家男人贞洁呢”
“随你”
“要是再加行:我爱你呢”
“”
“我说过好话了,该你了。要知道那大字报贴,就没有女人会要你了。你快说些软乎话来哄哄我,不然会孤苦下半生的”
“我勿需被可怜”说完,他转身大踏步走出门去。
我被那种豪迈气势惊得呆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丫真他妈有种”
被先后这么闹,去找月秀时,已经三更天了。他的房里还燃着灯,火苗不时跳动几下,似是静寂中的乞盼。
纵使明知他不会睡,仍然轻轻推门进去。心底压了愧疚,就觉着连呼吸得重了,也是罪过。
见我进来,月秀没有说话。只掀起半边被子,露出有着漂亮肌肉的男人的身体。他快速拣了叠放在床头的衣物遮住身子,起来把灯烛吹熄,然后把我拉上床去,温柔地解我的衣。
“刚才我和萧然吵架你听见没”
“听见了。”
“那你怎么不问”
“听得很清楚,没甚可问的。”
“你就不想说说谁对谁错”
“不想。”
“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去追他,太绝情了”
“不是。”他说。“没有对错。”
“啊”
“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他又重复遍。然后又想了好久才叹息着道:“你有分寸。”
“我有什么分寸他这样倔的脾气,就算我今天把他拉回来,明天他也会走”
“”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每次都这样的不愉快总是吵,总是吵,吵得我点耐心都没有了”
“”
“不管他了,说说你。我让你等这么久,你有没有生气”
“不气。”
“耶这样都不气那我如果夜不来呢”
“不要紧。”
“真的假的骗我的吧你应该很生气才对然后好几天都不跟我说话。”
“不会以后都不会。”
“这么便宜”
“嗯。”
“为什么”
“”
“该不会你也打算像萧然那样有种地甩了我吧”
“只要你在,怎样都没关系。”
被我的那次不归吓坏了吗胆小的秀秀。温柔的秀秀。委屈求全的秀秀。宁可伤害自己,也要成全别人的秀秀与他在起不需要任何负担,只要放松享受。
我不喜欢在黑暗中爱,觉得帅哥的身体,只有看得清楚才更好玩。可月秀不让。他也不说什么理由,就紧箍着我,仿佛怕我突然跑了般,还抓着我的手,不让我乱摸乱动。
我开始不解,后来便想明白,问他道:“该不会你怕我看到你身上的疤痕吧”
他默了半晌,说:“嗯。”
我说:“没关系的。我爱你就算你毁容了我也要你”开始的招惹是为了那身皮相,后来被他感动,就是为他整个人,整颗心了。
他的胸口震动了下,没言语。
我说:“你不信我我可是认真的只要你不跟别的女人跑掉,我就辈子爱你,辈子跟你”边说着,边骑上他的身,掐了他胸前乳珠,吻上他的唇。
疯狂中我摸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上面仍然摸着油腻药膏。
心疼得好像被人用刀子扎入心脏,转圈个,再剜出来似的
我愤恨道:“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绝对不会”
“夕”他急切地想要说什么,我却捂上他的嘴。
“嘘坚持沉默这种美德吧。从现在起,你的嘴巴只能用来吻我,或者交也可以。”
第九十三章
我把蛋糕抹到月秀的棒棒上,像舔棒棒糖样吸吮干净。月秀被我吸得好爽,可是又怕弄脏吃食,不敢射出来,忍精得忍得身子发抖,棒棒都憋成紫色
我就说他思想不开化,活该的跟他说过多少遍了,他又没爱滋病,那东西就跟口水差不多,吃了没什么害处。大不了他过意不去,也分他半嘛。
于是我用舌头在他的棒棒上卷了点蛋糕喂到他嘴边。
哟老哥跟我耍酷,头偏,睛闭,愣装没看见
我老大不爽。发狠地抱住他的脑袋,堵住他的嘴,硬将舌头伸进去胡乱搅和
他不好反抗,又很不情愿,只能无力又无助地躲闪几下,勉强含了我喂入的东西。
“吞下去”我霸道地命令,“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要不要姑奶奶帮你割下来”
他无奈咽下,初时表情好像在饮毒药,片刻后又变成惊喜享受。八成是被食物的美味征服了。
我换上笑脸问他:“好吃吧”
他点头。
我又拿了蛋糕涂到自己的私处,说:“换你了不许用牙齿,否则我把你咬到明天不能见人”那种滋味他尝过。记得某次我纯属欺负人,把他咬得满身都是牙印,甚至连脸上都有个。羞得他整整两天没敢离开房间
感觉周围的空气猛得热起来,我猜肯定是他害羞,脸红发烫害得搞不好全球气候变暖,其中也有他做的贡献。
他把头埋得很低,慢慢地变坐为跪,将脑袋凑近我的小腹。
我揉揉他的头发,鼓励道:“乖,不怕。我有洗得好干净就差喷消毒水了”
“不是”他轻轻摇头。
他伸出舌头试探地在我两腿中间轻舔下。
浑身个激灵。就好像被带着蜜糖的微弱电流击到私部突然被如此轻柔的碰触,甚至比被有技巧地抚弄更有感觉
他被我的强烈反应吓了跳,仔细观察我半天,发现我并非不满,便又凑上舔舐。
柔软的舌在敏感的中心律动,无论亲吻或是吸吮,都是小心翼翼的。交与爱的不同正在于此,删除了切被掠夺的不快,只余下满满呵护。
忍不住的呻吟从嗓中溢出,我不自觉地紧扯了他的发,勾紧脚趾喊出他的名字。完全的臣服的男人,无论身或心都只给我人绝对拥有,没有不安,没有可能
早晨起床时,我看着那只余点残渣的装蛋糕的盘子偷笑。月秀不解地看我,我对他道:“你猜,如果我告诉玄老大,说我们是这样品尝他精心研制的美味时,他会是什么表情”
月秀的脸又红成煮熟的虾子。
我故意逗他:“昨晚玩得累了,懒得下床。不如你帮我把盘子还给他”
“伤口痛了,想再睡会儿。”
萧然的离开,并未给这个大家庭带来多少影响。甚至彼此在言谈间有意避开与他有关的话题。唯有风契很单纯地问过,为什么萧哥哥不在玄辰星就很云淡风轻地跟他解释,说每个人喜欢的生活是不样的,萧然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了。
过了两天,朱君止回来了。他如往常般笑嘻嘻地,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闪烁,像是在隐瞒什么。
他神情暧昧地叫玄辰星屋里说话,肉麻的态度让玄辰星的脸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几乎毁了张绝世容颜
我想起之前朱君止说查清事实后,会让玄辰星做件很不情愿的事。生怕他会借此机会要求与玄辰星“实战”,连忙跟过去偷听。众老公们相亲相爱,我当然乐不可支,但若过了头,发展成“爱”,就是天下第大灾难了。
“你莫要如此鬼祟夕夕还以为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非是做见不得人的事,而是说见不得人的话。不鬼祟些,怎能显出见不得人”
“哼,有话直说”
“玄兄莫要总对小弟板着脸好吗小弟此事办成,也不求别的,只愿玄兄从此对小弟客气些,说话时面上带个笑。”
“先说正经事。”
“此事就是正经事小弟不才,平时手底下也有几人跟随。他们总见小弟受气,又不还击,还以为小弟窝囊。常此以往,怕将生轻怠之心,行为散漫,不服管束,小弟糊口之根本动摇矣”
“你那邪教散了也罢倒为武林除害”
“只怕为害武林的不光是我朱君止,即便除了也没甚好处。”
“此言何意”
“正派人莫非就不做苟且勾当吗无我霸着恶名,又怎方便别人披着人皮做鬼事”
“你见着何人披人皮做鬼事”
“娘子初醒那日,我曾陪她上街玩耍,偶见身形秀美的妇人,打扮得鬼母般。那时我便奇怪,天下女子无不爱美,纵使像娘子那般不善脂粉的,也绝不愿糟蹋自己。于是我暗中留意,发觉此女直尾随我和娘子,直到我们入了客栈。后来我又遣人打探,得知此女是与我们道入城的,正借住在临街民宅内。小弟找这位女子详细寻问,方才得知早在之前她就直跟着我们,因怕被认识出来,才不愿以真面示人,装成不喜人的邋遢相。”
“怎会有此事为何我们没有任何觉察”
“呵。我们太过人多势众。只那王爷主子的随从就有三十多人,走到哪里不被瞩目更何况从言庄离开时,我的元气尚未恢复,月秀又重伤不醒,就凭尔等泛泛之辈,如何能觉察到高手”
“那女子意欲何为”
“寻夫。”
“寻甚么夫”
“当然是丈夫。那女子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女侠客,善使双手峨眉刺,有个绰号叫媚娘子。”
“未听说过。”
“你不愿理江湖事,又不爱对女流之辈做些打听,她的名号又不似咱家娘子那般响亮,不晓得也是自然的。只是她的出身门派你却定是知道。她师承嵋山,是响当当的武林正派,因曾救先祖皇帝有功,被朝庭特准可眷养私兵。当年武林大会上,也是他们说尽我的不是,力推言秋玉做盟主,唆使他假意从我,又屡屡背弃于我”
“如此说来,你对他们是恨之入骨了,想必在言秋玉死后,又找了人家许多麻烦。不然那嵋山如此势力,又怎会连数年在江湖上都无做为可这与那媚娘子寻夫又有甚关系”
“哈哈有仇不报非君子玄兄真乃小弟知己。今日与玄兄把言甚欢,不如你我出去找家酒馆喝个痛快”
“”
“罢了,小弟接着说就是。不过我劝玄兄还是多笑些的好,你可知娘子在背后叫你冰雕”
“你知道她常常称你朱朱又是何意”
“咳那嵋山派遭小弟祸害蹶不振,为求不被赶尽杀绝,竟与川中毒门私里勾结。他们将本派武功教些与毒门,毒门再送好处与我周旋玄兄为人正直,定看不惯我们邪派互相狼狈为,所以这些事也不与你多说了。只听那媚娘子诉说,她曾在投宿客栈梳洗身子时,被男人闯入非礼,之后那男人逃之夭夭,弃她贞洁名声于不顾。她屈辱不过几欲寻死,幸被同门所救。同门劝其回山,将遭遇诉于恩师。其师甚是护短,闻知徒儿受辱怒不可遏,遣门下众弟子寻找那做恶禽兽。找到之后,先是依着当时人数,共百十三人,每人砍去刀,不伤要害,然后以救命为要胁,逼那男人娶媚娘子。那男人不从,媚娘子的师父便吩咐人在其伤口上涂抹毒门赠与的腐蚀散,并且扬言只有答应婚事才给解药。那男人仍是不应,他们怒之下便将其弃置荒野,由他自生自灭。”
“你所说可无半点虚言月秀真的做出”
“小弟倒以为月秀做了什么没甚大不了的。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更何况只是暂时需求。可那嵋山派自誉名门,却做出我等魔道方能做出的狠毒事,让我甚感钦佩,刮目相看。与此等表面大善,背里极恶比起来,我朱君止真太不成气侯了。”
胸口痛得很厉害,无法形容的难过与委屈在其中翻腾
昨天夜里,我还感叹着完全属于我的男人,今日便成了负情薄幸的滛贼是人性真的这么复杂难测,还是我太愚蠢,狂妄到自以为是
“嵋山派如此为恶终有得报。可我始终无法相信月秀会做出这种事我要找他问个明白”
“他缄口不提此事,便是不愿让人知道。你去问他,他就真会答你吗更何况他心念娘子,宁受苦楚折磨也绝不另娶。此等痴情,戳出污点岂为不美”
“那此事就算了夕夕问起该如何交待”
“娘子聪明得很,当然懂得如何处理得当。是吗娘子”
原来他早知我在偷听果真是我太愚蠢了,朱君止是什么人物他要真想背着我说什么,又哪会让我听去个字他那番话是明明白白地说给我听他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偶尔偷个腥已是很本分的事,他说月秀还对我痴情,要我懂得处理这并非他的个人感言,而是所有这个时代,可能直绵延到二十世纪所有男人的想法
这是个男人为尊的世界,男人可以做想做的切,包括睡无数的女人而女人不能
他们肯同跟我在起,容忍我同时拥有他们,已是有驳常理,对我天大的纵宠了我不应该再奢求更多,甚至要乐于接受他们偶尔的艳遇。那么,我对他们又算什么个很好的情妇性伴侣青楼中众人争抢的名伶会不会有天,他们其中的某个人对我说:“萧夕夕,我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人选了,欢迎来喝喜酒。”
就如萧然。
我现在明白萧然为什么会走了。我不怪他。他是很符合这个时代标准的男人,他需要那种谦卑的,恭敬他,以他为天的女人而不是我个跟许多男人保持关系,并且还恬不知耻,引以为傲的荡妇
闻我久不作声,朱君止把门拉开,把蹲在门口的我拉起来,笑道:“娘子怎么变得这样乖了为夫还以为你会骂人呢。”
我想对他笑,可勉强了半天也没笑出来。我看到玄辰星站在旁,见了我面露惊讶,却又并未说什么。,心情不由得又沉下许多。
“没什么。我觉得累了,想歇会儿。”连他也没有安慰的话吗果然也是赞同朱君止的,本来还以为他会因为看不上朱君止,多少辩驳几句呢。
“娘子想去哪里歇息呢为夫陪你可好”
“不用了,我只想回房。”
“那为夫就陪娘子回房好了。娘子若要回家,为夫也赶得上及时相随。”
“”
“用不着你相随有你在旁,还不知要挑拨什么夕夕且莫信他,随我去找月秀问个清楚与这满嘴胡说八道,整日想着如何独霸你的魔物比起来,我宁可相信月秀自己说的”
第九十四章
“既然如此,请便。”朱君止冷笑,“娘子若不信我,也请与他同去。”
“我信。”我说。
即使心里再痛着,我还有理智,还得强打精神思考。我已不是孩子,没有权利再去纵容情绪左右自己的思维
我相信朱君止没有说谎。他骗谁都不会骗我。他是那样地爱着我,就算他大男子主义思想根深蒂固,可对我却是极端的纵容与呵护变态就这个好处,不用遵从正常人正常的思维行事,即使想法样,也会另寻乖张作为。
“不用找月秀,能问出来的话,我早就问了。”严格说起来,月秀比萧然更酷。同样见不得人的事,我先威逼恐吓,再温柔利诱,萧然多半就会松口。可月秀却不管是谁,不管怎么折腾,就以招应万变沉默。
“可若不是他亲口承认,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没必要相信或不相信。现在该讨论的是如何处置伤害他的人,而不是再伤害他次。”朱君止不是说他宁可被砍死,也不愿娶别的女人吗即然他痴痴念着我,我又很爱他,干嘛要自找苦吃把他往外推
情敌找上门来不思对抗之法,而是只想着找老公麻烦的话,只有做下堂妇条途径可走。
好吧。就算月秀不厚道,想上别的女人,我弄个男式贞操带给他系上不就完了吗至于那女人,才真不该放过她所谓日夫妻百日恩,她既然跟月秀有腿,就不该害他,更不该在害完之后还跟着他
对了,弄贞操带的时候还得想着给朱君止也捎上条,在他的字典里永远都不会有“出轨”这个词,他最喜欢跟着感觉走,只要看得上眼的,有感觉的,不管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的,他都有本事抱上床去
朱君止领头带着我,玄辰星在屁股后面做跟班,行三人不怎么光明正大地找到媚娘子借住的民宅。
之所以不光明正大,因为我们是翻墙出去的。正午时分包括月秀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正厅吃饭,我们三个冒然出去,定会惹人奇怪。旦有人问起,答假话对不住人家,答真话又怕月秀介怀,还不如偷溜得好。
当然也不能吃完午饭再去。任谁憋肚子火,也会觉得没胃口
我和朱君止都会轻功,翻个墙比放个屁还简单。只苦了玄辰星,附近没有梯子,我和朱君止要抱他,他又觉得丢脸。最后朱君止坏心眼地指个狗洞给他,说要么从这里走,要么甭去了,他才咬牙钻了爬出来。只弄得身雪白长衫成了灰色,冰雕成了杂毛兔。
媚娘子借住的地方,与我们包下的客栈只隔了条街。从那个房子最左边的窗子望出去,就可以看到月秀的房间。相当不错的地脚。
门前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有对兄弟模样的人守着摊位在卖水果。见了我们三人,立即低眉顺耳,大气也不敢出。
我与玄辰星肚中明了,有意去看朱君止,却见朱君止并不理他们,仿若无视般径自走到门前,露出脸b笑道:“就是这里了,娘子请。”
切,他说请就请门口摆俩站岗的,就真以为是他自己家啊放在二十世纪,搁谁都得告他侵犯隐私权,榨个十来万的精神损失费
正寻思着呢,门忽然开了。位身材苗条,打扮得体的少妇样女子立在其中,对我们施个万福礼,垂着脸,温温婉婉道:“各位既然来了,何不屋里坐传言出去,人家还以为妾身不懂礼仪,有意怠慢。”
无论她愿不愿意,我们都是要进屋的,倒不如她先道声“请”,于面子上还好看些。
有见地看来是知识女性。
本来还打算踹门板来发泄下情绪呢,可人家抢先行了礼,就只好咽回去憋着。
屋里摆设很简单,普通的桌椅板凳,白瓷的茶壶茶碗。她邀我们坐下,然后摆好茶杯,沏上茶,给我们每人端送至眼前。
“昨日朱教主来拜访过,小妹就断定今日姐姐要来了,所以先备上热水粗茶候着,专等着给姐姐敬上杯。”边说着,边将头杯茶递给我。然后再给玄辰星,再给朱君止。看来她已把我们的家底摸得很透了,知道谁是家中老大。
有本事是难缠的知识女性。
我没喝茶,捧着茶杯细细打量她。仍是那日在街上见到的妇人衣饰,只是丑陋粉妆已然不见,露出的清丽面庞好似空中皎月。杏核眼,悬胆鼻,唇形丰满娇美,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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