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拂面,北地的初冬已经开始彻骨。
“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饭,阿玉。”
“你啊。”红魔大人放下手中的书,带着笑容转过头:“不能叫我小玉了。”
“我喜欢啊,行不行?”
两个人相处虽然已经差不多有百年,但偶尔时却仍然能有那些年轻人才有小甜腻,蜘蛛虽然在外人面前始终是一个致命的毒物,但偏偏在红魔面前她只是一个特别活泼的小女人。
“可以可以。”红魔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耳朵:“好久没吃西红柿鸡蛋了。”
“好的,老公。”毒蜘蛛给自己系上围裙,走到冰箱面前拿出鸡蛋:“这里还有半瓶牛奶,你快喝了,不然要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
红魔叹了口气,然后颇为无奈的说道:“我不喜欢喝牛奶。”
“一把老骨头了,不喝牛奶会骨质酥松的。”蜘蛛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小女孩一般的娇憨。
而就在红魔准备去取牛奶的时候,蜘蛛突然双手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表情狰狞,几乎要被打回原形。
“怎么了!”红魔赶紧冲进厨房,把蜘蛛抱在怀里。
不多一会儿,她的状态恢复了过来,不过看上去杀气腾腾的,双眼赤红的看了红魔一眼:“有人把我的分身灭了!”
红魔一听,心中凛然,他怎么会不知道蜘蛛到底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她的分身即使只是只是一个分身那也绝对不是等闲人可以搞定的,而现在她说出分身被灭,那就代表真的是出大事了。
“我去一趟。”
“别去。”红魔拉住要奔赴南方的蜘蛛:“分身灭了就灭了,不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蜘蛛突然用力甩开他的手,有些生气的说:“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跟你一起去。”红魔从衣架上取下风衣和面具:“走吧。”
“不,我去就行了,你在这里守着我的元神。”
说完,蜘蛛就消失在红魔的面前,而红魔眉头紧锁,他知道自己妻子的急躁性子,还有哪怕是他都没办法劝阻的冲动和那种夸张的自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坐回了沙发,面色阴沉,然后拿起手机拨了出去:“阿苏,你查一下那个小警察最近的动向,快!”
而在另外一边,六子正蹲在一个比卡车轮胎大两倍的巨型蜘蛛尸体面前用一根小棍儿戳着它的头,这只五彩斑斓的大蜘蛛,算上腿伸展开来直径最少有十二米,腿上的毛像钢针一样坚硬,嘴上的牙有半米那么长,闪烁着绿莹莹的光,头顶的复眼看上去晶莹剔透,看上去让人浑身发毛。
至于六子怎么把它干掉的,说起来也是神奇,其实六子根本就没干什么,她切开石头密室带着薇薇跑出来时,再次经过了那个供奉着那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蜘蛛雕像,那些开始在这修炼的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雕像戳在这,六子带着薇薇走出来之后,越看这破雕像越不顺眼,然后索性掏出武器直接把巨大的雕像给干碎了。
但是让她们没想到的是,这个雕像里面居然窝着一只巨大无匹的蜘蛛,蜘蛛被震出来之后其实已经受了重伤,除了被粒子炮轰了一发,还被六子的光剑在腹部开了个口子,出来的时候眼看就不行了,在地上翻滚了几下,胡乱挥舞了几下巨大的鳌足就翻了个个儿,四肢开始收缩,身体的伤口上也开始流出了黑色的汁水,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萨塔尼亚,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六子用光剑把大蜘蛛的脑袋切开,然后冲着伤口打了一发爆震弹进去,眼看着蜘蛛的尸体在自己面前迅速的被高温腐蚀,甚至连烟都没冒出来。
“它有能力屏蔽自己的存在,从它隐藏的位置来看,它应该是在这里伏击你的,但它并没有想到你一出门就对着它打了一炮。”萨塔尼亚的语气都有些无奈:“行为不可预料。”
“我就是看这破雕像不顺眼。”六子撇撇嘴:“我哪知道里头还躲着一个大家伙。”
想想,如果没有六子出门那一下,一旦进入了蜘蛛的伏击圈里,恐怕……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恐怕了,这战斗力高到吓人蜘蛛就这样被六子不明不白的一下给干掉了,根本连反应都没有反应。不过也就是这一下,六子彻底爱上了涛涛的武器系统,真的是太好用了,除了好用就只剩下好用了,无声无息威力巨大,还可以在人毫无反应的时候况下强行攻击,完全无死角,这单兵武器真的是太可怕了。
旁边的薇薇在刚才那个雕像的位置来回转了两圈:“六六,这里好像有个入口。”
“蜘蛛洞啊,我才不下去呢,感觉身上都毛毛的。”六子来到那个洞口,然后在臂甲上切换着武器:“往后退点。”
薇薇让到一边,六子的手臂上也伸展出一个长相奇怪的喷口,而这时萨塔尼亚说话了:“请先变得狰狞,沙哑着嗓子恶狠狠的喊出了接下她攻击的人的名字。
而桉根本不愿意搭理她,一只手握着刃牙,另外一只手一把捏住她的脖子,用力给按在了地上,谷涛瞬间感觉地面下沉了一截,一个大坑就这么被凭空砸了出来。
躺在坑里的蜘蛛面具破损了一半,嘴里流出了鲜血,仰着头看着仍然捏着自己的桉:“姐妹一场,你真的要杀我吗?”
桉似乎不屑跟她说话,反手抽出刃牙照着她的脑门就戳了下去。
谷涛其实都愣住了,他总算见识了七八百万狗大佬的真实战斗力……刚才这个让自己一时间手足无措的怪物,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钉死在了地上,而桉根本就没有挪动过地方……
“她死了?”
“元神不灭,她不会死。”桉转过头,看着谷涛,冰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谷涛解除战甲,他的肩膀已经受伤,鲜血直流:“没有你,我估计一下子还搞不定她。”
“你可以的,只是你不了解她。”
桉说完之后看着谷涛的肩膀,然后走上前撕开他的衣服,嘴巴一张就吸住了他的伤口。
接下来,谷涛感觉了前所未有的刺,那是难受的么,那是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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