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军厚爱,凉一受宠若惊。不过凉一与将军无缘无分,将军夫人这个头衔,受不起。”
松镜严猜想自己或许不会一次成功,也不恼怒,只是道:“我们相处时间不长,却不是你说的无缘无分。若是今日你嫌我唐突,我愿意等。”
“他不是嫌你唐突,而是他的缘分都给了我!”封长歌长腿一跨,三两步走到萧凉一面前,将他往后推了至少三步,自己则挡在两人中间哼道:“我知道将军是个长情的,却不知道你也是个喜欢横刀夺爱的!”
“你什么意思?”松镜严气势陡然一变,他知道这个封家族人住在萧府,却不知道对方竟嚣张到主人家的婚事都要掺上一手。
同样是万福寺结缘,封长歌看起来风流肆意,一个男人却长得比女人还要美艳,在松镜严的眼里,这样的人顶多能当上狐朋狗友,绝不会想到一本正经清越卓绝的萧凉一会和这样的人能纠缠到一起。
封长歌被他的眼神深深刺此生。也不晓得那将军是受了什么刺伤过重,他那突然出现的仆从也满脸担忧,本以为是将军发了疯,谁知少爷脸色却大变,跟着问了一句:你也回来了?你怎么能回来?
随后就昏倒了。
接下来可谓一片兵荒马乱,封长歌发了疯将外人赶走,亲自守在少爷的床头,接连三四天不吃不喝,他有次熬不住,去耳房睡了两三个时辰,半夜惊醒担心少爷没人照顾跑进来时,看见青年仍旧一动不动地守在一边,姿势也没有换过,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本来对这来历不明的怪人心怀戒备,看他这样不顾身体不眠不休照顾少爷,青旗心中也叹了一句,不枉少爷真心换真心。
至此以后,再也没有对青年不顺眼过。
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松将军,从将少爷吓晕之后每日都带着军医来萧府门口守着,却不知道出于什么顾忌,不曾踏进萧府一步,只是持了红帖,日日问着萧府看门的下人,少爷有没有醒过来。
萧府上下都认为是他害得少爷出了事,没有给过好脸色。但是这大将军也并不生气,只是沉着一张脸,劝也劝不动,赶也赶不走。
但是据说将军府还出了一件奇事,自从那日松将军提亲未果回府之后,没过多久就问罪了一名亲信,那亲信据说跟着他走南闯北,出谋划策,还博得个青年军师的名号,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给赶走了,说是再也不能踏入将门一步。
他懂得也不甚多,昨日去打米酒的时候,遇见以前在邹阳路酒铺子寒暄过的军爷,闲聊时知道松将军着手清理了很多旧部下,这些人原本藏得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将军给挖了出来,说是和上京的大人们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被处理掉了。
原本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家里有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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