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跟鞋,扶着她下床。
「好黏……」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湿热黏稠,寒烟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没事,看不出来的。」在那通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还未等到寒烟抗议,
罗成便打开门。小鬼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拉着新娘子就往门外跑去,别无它法的
寒烟只得狠狠瞪了新郎一眼被拖走,只是,由于太过湿滑,才走了两步就趔趄了
一下,差点扭到脚……
「你说,如果你那个黑脸老爸知道他牵着女儿的手交到女婿手中的时候,他
的宝贝女儿脚底全是新鲜热乎的精液,他会怎么样?」知道满面羞红的娇妻想到
了那天的画面,罗成坏心地问道。
「不要这样说我爸。」被含在丈夫口中的手指在舌头上掐了一下以示抗议,
寒烟认真地想了想:「他会让人把你扔到长江里去。」
对于父亲的身份,连萧寒烟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从小的记忆就是父亲总是一
身军装,很严厉、很严肃,很少回家,有很多部下,但是他在做什么,连对家人
都严加保密。从小到大,都是母亲陪在身边,对外也一直很低调,除了上学时候
有一次回家在吃饭时随意抱怨了一句在学校总是被人偷拍,没过几天学校就对此
事做了严肃处理,寒烟才模糊知道父亲应该是有很大的权力的。
「说到我爸,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抽回手指,寒烟正色道。
「我们就是在做正经事啊!」不满足满口留香的青葱玉指被收回,罗成噘着
嘴又要往上凑。
「哎呀,讨厌!是真的正经事啦!」自从和罗成在一起,讨厌就变成了寒烟
的口头禅。丈夫又急色又脸皮厚,经常搞得自己无从招架,所以,当「讨厌」二
字出口的时候,实际就是代表女神已经无可奈何,随你去的意思了。
罗成满足地抱着香喷喷的娇躯,唇舌在温香软玉般的颈项上游走,敏感的小
公主很快就连话都说不利索,挣扎着推开丈夫。
「老公,等我说完话再来嘛!」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罗成也
没办法抗拒娇妻的撒娇攻势,只好扁扁嘴乖乖坐下。
「可是老婆大人总要给人家点好处嘛……」当然不会乖乖听话,知道外表冷
艳的小妻子其实母性氾滥,每次模仿小孩语气的哀求她总是不会拒绝,罗成故技
重施。
「拿你没办法……」寒烟踢掉一只高跟鞋,将软乎乎、热烘烘、香喷喷的玉
足伸到丈夫面前。
「唔……好香!」将脚掌覆在脸上狠狠吸了一口香气,罗成满意地将黑色丝
袜包裹着、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金莲含进嘴里,吮吸着晶莹的脚趾。
「讨厌。」努力抵抗着小脚丫上麻痒的快感,寒烟尽量不让声音颤抖地说:
「我爸对现在的你不太满意哦!」
「你爸对我有满意过吗?」不在乎地丢出一句回覆,罗成继续将所有精力都
放在秀美莲足上。
「老公,你这样我没法说话了啦……」被使坏的手指轻挠脚心,寒烟浑身都
抖了起来,娇喘着抗议。
「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啦!明天我去找份工作好不?」
「爸爸说,啊……他……他已经……安排好……好舒服……」语不成声的寒
烟终于无法忍受在脚跟上轻咬重舔的快感,娇吟起来。
「原来不是商量,是下命令啊!老婆,我觉得我的自尊心好受伤怎么办?」
「那……那人家只好……父债女还……任……任你为所欲为了……」
对面那个像小狗一样在黑丝玉足上又咬又舔的男人一点自尊受伤的样子都没
有,不过男女之间,谁会在乎情话的真假呢?
第二章 监控
「老公……老公……」缠裹着破烂不堪的丝袜的修长美腿紧紧环绕着罗成的
腰,小脚在强烈的快感下攥成一团。连身裙已经被扔到一边,胸罩和内裤也被扯
下,一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子在剧烈的冲撞下风中气球一般摇摆飞甩,乳头在空气
中划出一道道红色弧线。
如瀑的长发披洒在洁白的床单上,萧寒烟媚眼如丝,高挺着腰腹迎合着罗成
暴雨般的抽插操干。粉嫩的花瓣大大张开,挺立高耸的阴蒂被男人的手指无情揉
弄,鲜红的腔肉在乌黑的肉棒不断进出中反覆被翻开带出体外,浅褐色的菊蕾一
张一合,不断渗入从阴道中滚滚流下的透明汁液。
「老婆……烟烟……我爱你……」紧咬着牙关,罗成无法压抑射精的欲望,
卖力地又抽插了几下,龟头尽力深入,在层峦叠嶂的嫩肉中吐出阳精。
「老公……我也爱你……」感受到灼热的精液在体内化开,烫得四肢百骸都
一阵抽搐,寒烟大喊着爱的宣言,深深与罗成吻在一起。
生性保守,生理与心理双重的洁癖,想要萧寒烟在床上喊出淫声浪语几乎是
痴人说梦,罗成也从未像淫色小说中那样试图调教妻子浪态尽出,毕竟自己的性
能力并不强,往往是寒烟才呻吟两声,仙音般悦耳的娇吟就已经刺激得他控制不
住了。他知道娇妻并未达到高潮,或者说,从未在自己的胯下达到高潮。
『不知寒烟的第一个男人,是否曾带给她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呢?』望着拿
来纸巾细心为自己擦拭肉棒的温柔妻子,罗成已不是第一次在心里冒出这样的想
法。那张俏颜,柔美、乖巧,却掩不住眼中那一丝失落。罗成曾提出买一些情趣
用品来助兴,但被她拒绝了。
「我不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我体内!」当妻子坚定地说出这句话的
时候,罗成真的很恨自己。令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凡尘仙子肯垂青下嫁,自己却
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无法满足她。偷偷地用过各种药物,也试过多戴两个避孕
套的方法,但每次都是寒烟刚刚进入状态,自己便一泄如注。
『难道就让人间最美的女神一辈子也无法品尝高潮的快感吗?假如让刘启明
来干她……』鬼使神差,罗成又想到了刘启明的提议。他知道自己的死党有超强
的持久力和高超的性技巧,如果是她,一定能让寒烟得到空前的满足。假如自己
跟刘启明一起干寒烟……不行!!丑陋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从冒出,罗成用力地摇
头,想要将自己的女神跪在床上,小穴和小嘴被两根阳具同时填满的淫靡画面从
脑中驱散。
「你怎么了?啊……怎么又硬了?」刚刚擦拭完毕,看到老公抽风一样用力
摇头,手中的肉棒也忽然勃起,寒烟惊了一下。以往的丈夫,在完事后都是很快
就沉沉睡去,今天怎么会这么快就重展雄风呢?
「我……我想尿尿……」无法说出自己是因为幻想着娇妻被其他男人狠狠操
干而勃起,罗成尴尬地跳下床冲向卫生间。
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寒烟已经换上睡衣,慵懒地躺在床上玩手机。「你不要
去洗一下吗?」自己并不介意老婆欢爱完后不洗澡,寒烟的身体一直都是香喷喷
的,就算一辈子不洗澡罗成也不会嫌弃,但是依照娇妻的习惯,她应该也会去洗
一下的。
「等下再去。」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寒烟的注意力全在手机萤幕上。
「玩什么玩得这么入神?」罗成凑过头去想要看手机萤幕,但是被寒烟躲开
了:「不给你看!」
「有秘密?」罗成心里一沉,以前,妻子可从未对他隐瞒过什么。
「老公,你不相信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丈夫,双手捧上手机,寒烟的撒娇
攻势又来了。
罗成僵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去接。寒烟如此坦率,反倒令他不知所措了。
如果接过来,等于默认了不相信妻子;如果不接,自己心里的结又无法解开。他
怔怔地看着那部手机,吞了口口水,右手彷彿不受控制地伸出,指尖触摸到冰冷
的萤幕。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妻子眼中毫不掩饰的失望。
没有记录。显然记忆体刚刚被清理过,任务功能表中记录为空!除非刚才寒
烟是对着手机桌面发呆,不然绝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罗成心乱如麻,妻子真的
有事瞒着自己……
「检查完了吗?」这次的声音透露着明显的不高兴,罗成立刻将手机还回。
「对不起嘛,老婆,是我太多心了。」暂时不欲说破,罗成撒娇道歉。
「你哪有错啊?是小女子行为不知检点,惹夫君大人怀疑了。」和罗成相处
久了,萧寒烟自然也学到一些阴阳怪气的本事。
「哎呀,我哪敢怀疑老婆大人啊!现在坏人这么多,我的小公主这么完美,
又这么单纯,我哪能放心得下?我是怕老婆被坏人骗啊!要是我最心爱的小心肝
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恶心死了。」成功被逗乐,寒烟也不再追究,娇嗔了
一句。罗成赶紧讨好地爬到她身边,把小可怜拥入怀中。
「老公,你喜不喜欢楚楚?」
「哈?」差点被语不惊死人不休的妻子呛到,罗成立刻弹身而起。
「楚楚今天跟我说,男人和一个女人处的时间久了,新鲜感就没有了。」不
理会丈夫的惊讶,寒烟自顾自说道:「我说:『我老公才不会呢!』然后她说:
『寒烟啊,我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身材好,咱们一起出去,路上的男人都在看
你。但是,如果现在咱俩穿成一样走出去,你老公一定会看我比较多。因为对于
他来说,我更加有新鲜感。』」
什么?罗成万万没有想到,刘启明和刘楚楚给自己下的竟然是这样的套!
「我不相信她,就照着她的意思和她换上一样的衣服一起出去,果然你看她
看得眼睛都直了。」
「不是啊,老婆,我不是都说了吗……」
「老公,不要拿哄小孩子的话来骗我,我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烟烟,你听我说……」罗成坐起身来握住她的手:「我今天被刘启明催眠
了。你知道吗,他们肯定在策划什么不好的事,刘楚楚的话是故意挑拨咱俩的,
她就是配合着启明破坏我们的关系。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知道么?」
「催眠?我是听楚楚说过啦,但有那么神奇吗?不会又是你找的藉口吧?」
寒烟秀眉微皱,明显对丈夫的话不相信,而罗成自然没法直说刘启明对她的非份
之想,只好一再发誓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也不知妻子究竟相信了没有。
萧父安排的工作是一家公立医院的外科医生,与罗成的专业对口。这家医院
名气不大,但病人不少,因为紧邻着几处工地,总是有受伤的工人被送来治疗。
虽然表面上表现得不在乎,但任何一个女婿在内心里都不愿自己的岳父对自己瞧
不起,所以罗成对这份工作也是卯足了劲,没经历多久的适应时间,他就投入其
中,在家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放心不下家中娇妻,他一有空就通过手机与寒
烟联系。寒烟也乖巧,平常就是在家看看电视剧,做做运动,很少出门。
刘启明依旧经常造访,萧寒烟对当日丈夫的话并未放在心上,每次都热情接
待,没了老公陪伴,她很愿意经常与楚楚见面。罗成也没法进一步明说,只能在
心里暗暗焦急,偷偷在家里装了几个监控,连接到自己手机上,随时监视着屋里
的一举一动。好在两人一直都本分,没什么进一步动作。
另外还有一件放不下的事,就是那部被清空记录的手机。回忆起当时萧寒烟
的表情,很明显对萤幕里的内容十分感兴趣,以至于有洁癖的她最后连澡都忘了
洗,如果只是在玩游戏的话,那天她为何要瞒着自己?
日子就这样在焦虑与担心中一天天渡过,一切平淡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
罗成几乎以为所有事情都是自己的胡乱猜疑,对萧寒烟的监控也逐渐松懈下来。
这天,刚刚做完一场小手术的罗成在医院里寻了一处僻静的林荫,打开妻子
为自己准备的午餐,预备享受难得的休憩时间。掏出手机放在身旁,打开监控软
件。这是罗成的习惯动作,有时监控的画面中妻子也正在用餐,能给他一种陪伴
在娇妻身边的感觉。
掀开保温饭盒的盖子,热腾腾的雾气夹杂着浓郁的菜香扑面而来,拿起筷子
大快朵颐之前,罗成回头扫了一眼萤幕。「啪!」筷子掉在地上,他顿时如遭雷
噬——画面中,刘启明、刘楚楚与萧寒烟都在,刘启明坐在寒烟对面,手中提着
一块怀表晃动着。
他们要对妻子进行催眠!!!什么也顾不得了,罗成拿起手机拔腿便向停车
场飞奔而去。午后的林荫下,只有还冒着热气的饭盒孤零零地躺在排椅上。
焦急地按着喇叭,可正值高峰期,堵车堵得厉害。城市里糟糕的交通状况对
任何车辆都一视同仁,罗成的白色宝马被夹在滚滚车流中无法动弹。尽管心急如
焚,但拥堵没有丝毫缓解迹像,他焦急地掏出手机,想看一下屋里究竟发生着什
么。
「该死!」手机竟在这个时候电量耗尽,关机了。怒骂了一句,罗成打开车
门向前奔去,寻找拥堵的源头。十字路口处,一辆面包车与一辆出租车发生了刮
蹭,其实只是掉了点漆,但两名司机正吵得脸红脖子粗,车辆横在路中央,谁也
不肯相让半步。罗成掏出皮夹数出两遝一千元,快步上前给每个司机塞了一遝,
让他们立刻挪车。得到利益的小市民立刻放弃了对错的争论,停滞了快半小时的
车水马龙终于缓缓开始流动。
赶到家门口时,距离寒烟开始被催眠已经一个多小时,罗成没有按门铃,直
接解开密码锁闯了进去。回来的路上,他想像了无数可能看到的画面,包括妻子
已经失贞于刘启明的最坏可能。但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三人衣衫完整地坐在沙发
上,寒烟彷彿刚刚从梦中醒来,还带着惺忪的睡眼。
太过正常的画面却给了罗成强烈的不现实感,他仔细地打量着屋里每一个角
落,甚至用鼻子用力吸了吸,探索着任何曾在这间屋子里可能发生过的交欢的蛛
丝马迹。但是没有,空气中弥漫的依然是寒烟精心喷洒的香水味道。
「老公,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站在门口吸什么啊?屋里有毒吗?」
揉揉眼睛,寒烟看到门口呆立着的罗成,立刻欣喜地出声招呼。自从丈夫开始工
作,两人相聚的时间便非常少,看到罗成提前回家,她难掩自己的高兴。
「没事。今天院里不忙,请了半天假回来陪陪你。我就闻闻看我老婆做饭了
没,好像没有。」一边走进屋里,罗成一边说着,狐疑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刘启
明与楚楚,但两人的表现亦十分正常,嬉笑着望着自己。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确信手机中看到的不是幻觉,罗成忍不住问了
一句。
「刚刚启明在催眠我。」寒烟立刻兴奋地回答:「但是你老婆我精神力量十
分强大,催眠无效。厉害吧?」
无效吗?那为何娇妻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心里的怀疑愈发沉重,罗成觉得需
要和死党单独谈一谈。
「既然没有做饭,不如启明我们两个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吧!」看向刘启明
的目光有着强烈的威胁意味,刘启明也没拒绝,耸耸肩站起身跟着他出去。
「你们刚刚对寒烟做了什么?」白色宝马上,罗成语气凌厉地问道。
「刚刚寒烟不是说了吗?」完全轻松的应答,刘启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说的还不够清楚,为什么你们要催眠她?」
「是她自己要求的。」刘启明答道:「早上我们过来,本来想蹭顿午饭,但
寒烟说对催眠很好奇,想要试一下。这种要求又没什么大不了,我就答应咯!」
「那么催眠没有成功么?」
「没有。催眠效果本来就因人而异,精神越稳定的人越不容易被催眠。」
「你们进行了多久?」
「没多久,几分钟吧!」随口敷衍着,刘启明的语气明显不耐。
「放屁!」宝马车「哧」地停在路边,罗成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如
果没有成功,为何她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们一个小时前就开始催眠了,到现在
才几分钟?」
「罗成……」刘启明侧过身来瞇着眼看他:「你竟然监控她!」
「我……」不小心说漏了嘴,罗成一时语塞。
「寒烟那么好的女人,你竟然不相信她,还做出这种事情。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我监控的不是她,而是你!」对刘启明的咄咄
逼人十分愤怒,彷彿自己才是做错事的人,罗成心脏快要爆炸,狂吼出声。
「我?就因为那天我说的话?」刘启明的眼神看来很无辜。
「别拿这副表情对着我!刘启明,你敢摸着良心说自己对寒烟没有非份之想
吗?」
「我承认我有。」刘启明的表情又恢复如常,他靠在座位上说道:「我喜欢
寒烟,不,我爱寒烟。罗成,如果是其他男人和她在一起,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
去把她抢过来,头破血流在所不惜。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骗你,如果哪
天你出了意外,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寒烟爱上我,但你们现在很好,我不会做出对
不起你的事。」
「是吗?真是感动啊,兄弟。」罗成说着感动,但带着一脸的嘲讽:「那你
就跟我解释一下,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催眠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催眠失败是骗她的,实际上,催眠成功
了。」看到罗成的愤怒愈加浓烈,刘启明连忙接着解释:「但我们绝对没有对她
做什么,只是问了她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她的家庭,她的个人资料,很平常的一些东西。我只是测试了一下她被催
眠的程度而已。」
「这几个问题,用得了一个小时吗?」
「当然用不了。只是我看她有点累,没有唤醒她,让她多睡了一会而已。」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刘启明的解释并没有打消罗成的疑虑,但他也没有更多的证据去继续怀疑,
两人各怀心思地开着车走到一家颇为有名的餐馆,买好外带食物便驱车返回。
「罗成,我再说一遍。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无论何时,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忠
诚好么?」到家门口的时候,刘启明忽然拉住罗成恳切的说,但对方没有回应,
淡淡地甩开他的手,转身开门进屋。
「烟烟,关于今天的催眠,你记得多少?」终究是无法放下心结,又是一场
短暂的性爱后,罗成忍不住问萧寒烟。
「嗯……」可爱的偏着头,寒烟认真的想了一会:「就记得我睡了一觉,醒
来后楚楚说我睡得跟猪一样,问什么都没反应,催眠失败了。」也许是觉得闺蜜
的形容太过直接,说完后,寒烟立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即又道:「你上次还
说你被启明催眠了,我以为真的有那么神奇呢!结果今天一试觉得好失望,我睡
了一觉都没有受到影响,你那天根本没睡着,肯定更不会受影响了。你啊,就是
觉得楚楚比我有新鲜感!」
寒烟看起来不像在撒谎,那么她对睡着后的事情是毫无记忆的,换句话说,
她被催眠的程度很深!罗成一面想着,一面还要应对娇妻的刁难。
「我哪有?我都说了,我家小公主在我心里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我可以
对天发誓!」
「好啦好啦,逗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看到妻子脸上浮起迷茫的表情,罗成心里一紧。
「你那天要仔细观察两件衣服有什么不一样,然后就把人家……扒光了,那
你要对比的话,是不是也要对楚楚做一样的事?!」
「哈?」想不到娇妻竟用自己那天话里的漏洞发难,罗成竟一时无法应对。
尤其是,自己对刘楚楚并不是没有过想法,寒烟这一句问话正好击在他最心虚的
地方。
「哈哈……」看到丈夫哑口无言的样子,难得赢一场口舌之战的寒烟大笑起
来,看来并不是认真想听问题的答案。
轻轻拥着爱妻,罗成却无法像她一样轻松。那消失的一个小时快要将他折磨
疯了,刘启明究竟对萧寒烟干了什么?刘楚楚又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为何
今晚的妻子心情这么好?为何在房事草草结束后她一点失望的表情也没有?难道
今天她已经得到过性爱的满足了吗?!
罗成的心此刻就像一片枯草原,一点点怀疑的火星落入其中,便会燃成熊熊
大火,他无法控制自己,脑中不由自主地就会浮现起萧寒烟在刘启明胯下呻吟浪
叫的样子。更可怕的是,明明不曾见过娇妻高潮的模样,但在脑海中那臆想的画
面里,寒烟的脸上分明就是极度满足的表情。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竟然觉得可
以带给寒烟满足的高潮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刘启明么?
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寒烟蜷缩在自己怀里的赤裸身体,罗成的手指来到了小腿
上,触碰到那条由膝盖以下蜿蜒到脚踝处的伤疤——那是妻子奋不顾身挽救自己
的证据。那一刻,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己,满脑子只有对死亡的恐惧,而柔弱的妻
子,不,那时两人连普通朋友都还算不上,可她竟能不惜生命的把自己推开。这
样的女孩不可能背叛自己!自己也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可是……
「烟烟……你有没有想过……和启明……做爱?」鬼使神差的,罗成不知为
何自己会忽然问出这样的话!
「神经病啊你!」寒烟本来带着充盈笑意望向他的大眼瞬间就被泪水蒙住,
哭着骂了一句,她背过身去盖上被子不再理他。
看到妻子激烈的反应,罗成心里又觉得放心,又觉得酸楚。酸楚不是为了自
己,而是为了寒烟。长期保守的文化使很多人谈性色变,但其实性爱的美满对人
生的重要性远比我们想像的多。对男人来说,只要能排出精虫,干几分钟、和谁
干其实没什么差别,但女人不同。
有多少女人一生都未必能尝到高潮滋味,但寒烟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那么
完美的女孩,却不能享受到女人最基本的幸福,那么作为丈夫的自己对她来说还
有什么作用?总有一天,两人会韶华老去,爱情会慢慢减淡,那时候,无法用爱
意弥补的性生活能够维系家庭的稳定吗?
「对不起……」轻轻从背后拥住由于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娇躯,手掌在平坦的
小腹上爱抚摩挲,罗成小声道歉。
「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狠狠在丈夫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却又立刻心疼地
抚摸那两排整齐的齿痕。可爱又令人疼惜的举动深深刺痛着罗成,他暗下决心要
独自将所有事情搞清楚,不再做任何伤害寒烟的事情。
「罗医生,有人找你。」小护士推开门,向正在死死盯着手机萤幕的罗成彙
报。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又买了几块备用电池,在办公室的时候,充电器也绝不
会拔下。
「楚楚,你怎么会来这里?」抬起头来,罗成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刘楚楚从小
护士身后走进门来。对这个女孩,罗成的感觉很复杂。首先是单方面将其认定为
刘启明的帮凶所带来的敌意,但同时他也无法抗拒这个外形出色的年轻医师对自
己带来的诱惑。
尤其是此时的她,外面穿着诊疗时的大褂,内里是一件黑色丝绸衬衫和白色
的及膝职业裙,高耸的胸部将衬衫和大褂撑起一条骄傲的弧线,裙下伸出的踩着
白色鱼嘴高跟鞋的黑丝美腿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一副黑框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
上,整个人看起来既严肃而又性感。
「你们有个病人受到了严重惊吓,我过来帮忙处理一下,顺便来看看你。」
市里很多家医院都没有心理医生,身为这方面专家的楚楚经常会受邀到各处赚点
外快。
罗成微笑着伸手表示请坐,「不想坐了。在医院呆了一上午,药味熏得我头
都晕了,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外面走走吧!」楚楚说。暂时没有病人,罗成
无所谓的耸耸肩,将手机拔下揣进兜里,与楚楚一起走了出去。
「这一年来,每次聊天都是四个人在一起,能和你独处的时光真的不多呢!
好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啊!」并肩漫步在林荫路上,楚楚轻松的伸着懒腰,与
罗成愉快地交谈,但心不在此地的罗成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着。
「喂,虽然你在家有个娇艳动人的老婆,但也不要把不耐烦表现得这么明显
好吗?我也是有自尊的。」看到罗成的心不在焉,刘楚楚不满地发出抗议。
「啊,对不起。」不是故意唐突佳人,但罗成怎样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好几
次他都想掏出手机看看娇妻的情况,但那样未免太不礼貌。罗成本人是很讨厌与
人相处时玩手机的人的。
「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楚楚自嘲地笑了一下:「人人都爱萧寒烟,刘
楚楚算什么。」
「楚楚,你……」不明白对方为何忽然冒出来这句,罗成转头望向她。
「说起来,我该谢谢你。不,我该恨你……唉,随便吧!」似乎连自己也理
不清这层关系,楚楚烦乱地甩甩头,而罗成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恨你,是因为你拒绝了我。长那么大,人人都当我是仙女般捧着,你是第
一个拒绝我的男孩子。」楚楚又恢复了微笑的表情:「不过,既然是因为寒烟,
那我也只好认命了。谢谢你,是因为你娶了寒烟,如果不是这样,刘启明是不会
甘心跟我在一起的……唉,命运为何让我遇见了萧寒烟这样的女人?刘楚楚再出
色,也只能跟在她后面去捡拾她不要的东西……」
「楚楚,别这样说,寒烟她待你,是如姐妹一般的。」
「当然了,又不是我抢了她的男人。」
对这句话,罗成无法应对。照理说已经过去很久,楚楚没理由再去记恨当年
的事。刘启明的条件并不比自己逊色,有这样的男友,她也该满足了才对。难道
她把刘启明对寒烟的感情,归咎为寒烟的错误吗?想到这点,罗成准备劝导,但
楚楚却说不想再说不开心的事,将话题转了开去。
说着当年的校园往事,还有当下的一些有趣新闻,罗成第一次发现楚楚十分
睿智。与长期居于深闺几乎与世隔绝的萧寒烟不同,她见多识广、见解独到,看
很多问题的眼光都独辟蹊径,却又准确得令人无法反驳。
在与寒烟的嬉笑聊天中,罗成很少落在下风,论及口才,连刘启明也未必是
他的对手。但与刘楚楚的交谈却使他总是觉得捉襟见肘,应接不暇,此刻,罗成
是真正地为她的博闻强识所折服,自己一直以来真是太小看这个在四人聊天时很
少发言的女孩了。
话逢知己,两人聊了近两个小时,楚楚才提出告辞。虽然聊得很开心,但罗
成也不禁奇怪,似乎楚楚是真的如她所说是顺道来看望自己,只是,在这个时间
点,不会有点巧合吗?
「楚楚,你今天来真的只是和我叙旧吗?」
「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是来表白的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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