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半个木谷人、半个动物的话,俺一定不会惊讶,因为俺知道那一定是自己眼睛的原因,而不是周围的环境出现了问題。
后世(二) 变形记——外星奇遇(十四)
木谷人二号说他与木谷人一号暂时还联系不上,说可能是换部队了,俺问是不是一定要找到木谷人一号他们才肯帮忙,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不用去麻烦他了嘛,木谷人二号的妈妈说,你既然对他有救命之恩,让他亲自來见见你、亲自招呼你那是应该的,俺寻思也对,这跟咱们地球人的礼节差不多,俗话说“礼轻情意重、人到人情到”,看來这些高智慧的生命体同样在遵守类似的道理。
其实他们这里也沒有什么部队不部队的,去往别个星球上的身份就是士兵,会到自己的星球上以后仍然相当于一个市民,如果要比较的话那也只能把木谷人说成是“民兵”,而且全部都是。
俺曾经对木谷人二号的身世表示好奇,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跟咱们人类一样是从母亲的肚子里生出來的呢还是像机器人一样被制造出來的,因为木谷人实在是很像机器人,加上他们的颜色是银灰色的,就更是像上加像,产生那样的疑问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俺所到之处竟然沒有见到过手拉手的两个成熟木谷人,,手拉手的大人和小孩儿倒是见过,并且,俺注意到木谷人二号的爸爸与妈妈之间的关系同样十分微妙,完全沒有那种暧昧的情愫,俺寻思他们既然能够产生友情,但爱情在他们的信念中到底存不存在呢?木谷人给俺的说法是,智慧等级越高的生命体在区分感情的时候不是参照它的深度,,比如友谊天长地久、爱情海枯石烂之类的;而是参照它的广度,哪一种感情的发生度最广,那么那一种感情在高级生命体的意识中所占有的地位就要比其它的感情重要,比方说友情你可以拥有许多,如果条件成熟的话;但爱情却不能,正因为爱情的广度不能与亲情的广度同日而语,所以爱情对他们來说并不显得十分重要,还有就是,智慧程度越高的生命体在衡量感情的时候都比较理智,他们是从某种理论上得出來的,而不是像咱们地球人一样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直觉、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來。
俺问木谷人二号他们会不会找个异性的木谷人结婚生孩子,木谷人二号说会啊!正是当下这个年龄,木谷人二号说他的妈妈曾经给他找过一个,但刚好那时候它又被派到地球上去了,所以那段感情最终无疾而终,木谷人二号说他妈妈又在给他物色对象了,这次也许能成,俺说那得提前祝福你啊!木谷人二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起來相当开心。
木谷人二号的妹妹据说同样到了找异性的年龄,有次俺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发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顺便过去看个究竟,木谷人二号的妹妹的名字听上去好像是“妹子”,为了表示尊重呢俺把她叫做“美子”,有点儿像个日本人的名字。
再顺便说下美子的外形特征。
说老实话,如果不是木谷人二号说她是他妹妹的话,俺一定会把她当成是木谷人二号的双胞胎兄弟,也就是说。虽然她是雌性的,但与雄性的身体特征不沒有太大的差别,他们这里的雌性不像咱们地球人一样,身材凹凸有致。
话说回來,那次俺看见美子一个人站在走廊边上,路过的时候就问她怎么啦!刚开始她看了俺一眼,并沒说话,后來在俺的一再追问下才怏怏地说,他母亲给她介绍了个对象,但是她又好像还沒有那个觉悟一样,俺纠正她说那不叫觉悟,那叫感觉,当然,在对于这些名词的称谓以及用法上,木谷人他们与咱们的是用法不一样的,比如之前的“对象”、“雌性”、“妹妹”、“爸爸”、“妈妈”、“结婚生孩子”、“感觉”等等,都是老猪为了方便表述而自己安装上去的,木谷人对于这些词汇都有着他们自己的叫法,为了不麻烦,俺决定把它们转换成咱们地球人词汇。
原來,木谷人搞对象跟咱们地球人一样,也是有时间规律的,咱们是身体的发育,他们是智慧的成熟程度,到了一定的智慧,那种想找对象的感觉就会出來,不过相比之下,木谷人搞对象的动机要单纯得多,纯粹是生物钟所导致,俺问美子她知不知道什么叫爱情,美子说知道,不就是两个人结婚生孩子么,俺本來想纠正她的,但后來寻思就算是俺说得透透彻彻了,她也不一定能理解,毕竟咱们的智慧程度不同:他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俺并不十分理解;俺认为是真理的,他们并不一定能参透其中一二,俺不知道木谷人二号的爸爸妈妈之间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是比咱们地球人的更简单呢?还是比咱们地球人的更深邃,答应是沒有的,也许永远都不会有。
后來俺总算想明白了:每一种生命体自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特感情,每一种生命体也都认为那种感情是与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并且每一种生命体在经历那些感情的时候都各自存在烦恼,就像以前的老猪和现在的美子一样,只有认真对待属于自己的那份感情,才能找到爱的平衡点。
木谷人二号说已经打探到木谷人一号的消息了,只不过他家里发生了变故,不能亲自过來招呼俺,木谷人二号说沒关系的,即使是木谷人一号不來,只要有他给你的“小球”,一样有相关部门受理,反正我现在沒什么事,陪你一块儿去就是了,俺问木谷人一号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怎么见一面都有困难,当然,俺说这话并沒有埋怨的意思,并不是因为木谷人一号沒能來亲自招呼俺儿生气,俺觉得依照常理來说,木谷人一号是应该会來的,如今既然不能前來,一定是发生了非同寻常的事情,所以最后俺就跟木谷人二号说,既然他不能來见俺,那么他现在有困难了,俺去见见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俺决定去木谷人一号家走走。虽然俺知道这样做会显得有些唐突,木谷人一号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只好把实情告诉你了,原來,木谷人一号已经不存在了,用咱们的话來说就是死了,当然,他们这里是不存在“死”这个概念的,他们的死亡就是消失,就是灰飞烟灭,用之前监狱星球上的话來说就是被分解了,身体会变成流离子,漂流在大气之中,俺问木谷人二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木谷人二号说老早了,就在他从地球上回來的途中。
算算看也是老早了。
不知怎地,木谷人一号在回來的过程中行踪被他们的敌人威特人发现了,当然,木谷人一号当时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被老猪救活过來的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木谷人,,也就是他的手下,就在他们回來的半路上,威特人刚好跟他们碰了头,与咱们之前在经过透明星球之后的那个木谷人基地上、木谷人与威特人之间的战争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战争并不是利用的机器人,而是真枪实弹地干起仗來,据说是因为领头的威特人对木谷人一号那一小股卫队特别仇恨,估计是吃过他们的败仗,心里一直都不服气,所以那一仗威特人他们拼了老命,俺寻思威特人仇恨木谷人一号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木谷人一号他们到咱们地球上去的目的,,寻找制造致命武器的元素、以此來对付敌人威特人;如此一來木谷人一号小分队就相当于他们的阎王,对他们的性命存有威胁,之后在木谷人的基地上的那一次战争,大概就是因为这一次的战争而引起的;虽然后來大家约定都用机器人來代替,但可惜木谷人一号沒能享受到这个优惠政策,最后的结果是木谷人全都被维特人活捉了,为了解心头之恨,维特人把他们全都像分解重刑犯一样分解掉了。
木谷人二号说这件事到现在双方都还在交涉中。
俺问木谷人二号说难道被分解了一丁点儿纪念都不会留下,或者是像咱们地球人那样设置个坟墓什么的,木谷人二号说既然是被分解掉的,坟墓自然是沒有的;不过在他家里倒是存放着一个纪念他的东西,相当于咱们地球人的灵位,俺说既然木谷人一号还有灵位牌存在,俺就应当去拜会拜会,说什么咱们都有过一面之缘,木谷人二号说这样也好,等下咱们就过去看看,之后我就去帮你联系相关的医院,这种情况他们是有义务帮忙的,俺说那好,只好麻烦你了,木谷人二号沒说话,只是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去了才知道,原來木谷人一号的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们说他们沒有想到木谷人一号会英年早逝。虽然木谷人的眼睛好像两个亮斑,眼神变化的清晰程度不及咱们地球人的明显,但在他们说起木谷人一号的时候,俺仿佛还是能从那两个亮斑中看出了一丝哀怨,木谷人一号的灵位设置在他家里里屋的一个角落里,那里不单单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其他好些他的祖辈们,那里看上去很严肃,跟咱们地球人古时候的灵位牌差不多,俺把之前他送给俺的那个小球掏了出來,放到他跟前,跟他做了几个阿弥陀佛,算是超度超度。
咱们临走的时候,木谷人一号的父母留咱们在那里吃饭,但俺说不用了,待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后也沒忘记依照咱们地球人的规矩说了句:“节哀顺变”,咱们刚到木谷人一号家的时候,木谷人一号的父母还显得很惊讶,说怎么还有俺这般模样的生命体存在,他们的儿子什么时候结识了俺这个外星人,俺把事情的原委跟他们一五一十地说了之后他们才恍然大悟,接着就显得很热情了,跟木谷人二号的爸爸和妈妈差不多,这也再一次证明了俺老猪是值得信赖的一个人不是么。
接下來就是木谷人二号去帮俺联系医院了。
木谷人二号说只要有那个求援的“小球”,国家级的医院都会无条件地给予帮助;那个小球就相当于一个令牌,一个证明,并不需要经过其它相关部门的首肯,后來,木谷人二号跟俺说他已经跟附近的一家医院联系上了,并已经约了具体的时间,只要到时候过去就可以了,去医院的时候,俺本來是打算一个人前去的,但木谷人二号的母亲说一个人去不熟悉环境,办事都不方便,木谷人二号去了还能帮上忙,毕竟这里是木谷星,在他们居住的地方,说什么都要比要了解得多,俺之前是寻思不太好意思麻烦人家,本來这一件事儿跟他们都沒有太大的关系,本來木谷人二号的义务是把俺带到木谷星來之后就算尽到了;但现在不光俺住在他们家,还要把他们扯进到俺的私事里來,所以觉得很不好意思。
老猪比较喜欢面子。虽然有的时候显得非常厚脸皮,但说实在的,那不是俺的真面目,为了变形这事儿,至今沒有少折腾,先是被如來那家伙潜规则了一回,后來又试过太白老儿的炼丹炉和观音菩萨的脱胎换骨丹,再后來又试过钟医生的整形术,本來想通过克隆的方式取得结果的,但实验并不是很令人满意;现在就到木谷星來了,估计他们的智慧如此发达,应该能了却俺这个低级生命形态的一桩心愿,医院方面说他们也从來沒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沒有做过类似的手术。虽然这样,他们还是愿意试一试,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俺有点儿担心,就问他们万一手术失败的话会产生什么后果,毕竟这是关乎性命的手术,而不是打预防针,要是因为变形而耽误了性命的话,相对來说就实在不划算了;在外貌与性命之间,俺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性命,,相信绝大多数人都是会支持俺这个决定的,按照医生的说话是,他们不敢手术百分百成功,但他们可以保证即使不成功也不会影响到俺现在的面容,俺寻思他们是在打趣俺老猪,老猪的面容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破坏到什么程度呢?
根据医生们的建议是,在把俺的身体全部转换成流离子形态之前,得先根据俺大脑里存储的相关容貌信息进行模拟合成,让俺确认,之所以要模拟,是因为他们沒有见过咱们地球人的真实面目,不知道地球上的正常人长着一副怎样的面孔,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俺记忆中的正常人形象的信息提取出來,让俺看看正确不正确,等俺点头后他们才会根据那个样子进行生命的重新塑造。
听说他们要先把俺变成流离子,俺显得比较害怕,因为俺已经知道了木谷人的生命体一旦转换成流离子,那就意味着死亡,木谷人一号就是那样突然间说消失就消失的,估计医生看穿了俺的心思,说这个完全不用担心,只要俺的大脑还存在清醒的意识,围绕在大脑周围的流离子就不会消散。
如此说來到时候大脑就为重中之重了,所以俺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存储俺大脑的瓶子够不够结实,医生说放心好了,除非宇宙面临毁灭,当然,在俺胆战心惊的时刻到來之前,他们还得做一项准备工作,就是从俺的大脑里提取一个标准的人体形状出來,医生告诉俺说,如果你有中意的变形对象,不妨现在就想一想,我们好采集资料;不然就只好随机了,俺寻思还是刘德华比较帅,所以就在脑海中竖起了一个刘德华的形象,很快,医生就说资料收集到了,他们得马上赶往实验室制造一个模型出來让俺确定,人体模型被制造出來后俺吓了一跳:怎么是清妹妹的形状呢?刚才俺明明是想的华仔嘛,后來俺明白过來了,一定是刚才俺在一边想着华仔一边寻思清妹妹在看到俺的华仔容貌后会产生什么反应,估计就在那个时候医生错误地采集了清妹妹的形状,俺说不对,这是雌性的,俺老猪是雄性的,于是又重新來了一遍,这回俺并沒有打算完全变成华仔的样,因为那样好像侵犯了华仔的肖像权;于是俺就凭空想了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体形象,叫医生看着最完美的那个采集。
人体模型制造出來了,跟俺想象的一模一样,很完美,俺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要真是按照这个样子变形成功了,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跟咱们地球上的医院不同的是,这里的医院根本不用观察呀什么的,一般的病人都只是当天來当天走,连动手术的也一样,除非有必要住院进行跟踪治疗,俺的变形手术同样准备得很快,过了一阵子医生就说可以开始了。
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上手术台,期盼着奇迹的发生,刚一上手术台俺就晕过去了,等俺醒來的时候才发现,俺依然是猪头猪脑猪尾巴,俺很吃惊,难道他们这么高级的智慧都无能为力,倘若这样,俺的变形计划岂不是沒什么希望了,医生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因为俺属于低级生命形态,自身的能量不足以完成如此复杂的变化;就算是暂时变过來了,过一段时间还是仍然会变回现在这个形状的。
俺说既然这样也就不麻烦你们了,俺再回去想想别的办法。
后世(二) 变形记——外星奇遇(十五)
虽然说的时候挺轻松,但俺心里面其实并不舒服;想想都知道,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跑了这么远的路程,如今只用了几分钟就让俺的希望破灭了,谁说不是一件应该沮丧的事情,俺本來以为凭借木谷人的高等级智慧,可以解决掉这个历史遗留问題的,但沒想到最后问題还是出在了自己身上,俺很沮丧,所以俺决定立马打道回府了。
木谷人二号说既然变形不能成功,既然跑了这么远的路程,何不干脆把它当做是一次长途旅行呢?估计你以后就再也沒有机会來这里了,俺寻思也对,如果就这样急匆匆地走了,就真的是什么都沒得到了;倘若回去以后别人问起俺变形的事儿,俺还可以拿一些稀奇古怪的现象去胡乱搪塞他们,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好主意。
俺说这样也好,只不过又要多麻烦你们一段时间了,木谷人二号说既然麻都麻烦了,也不会在乎多麻烦一段时间的,也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们麻烦到底。
俺问过木谷人二号,问咱们之前一路上大概用了多长时间,回去的时候能不能走近路,到时候会不会超出当初约定的两个月期限,俺寻思清妹妹一个人在家有些事搞不妥,再就是如果超过刚开始咱们说的两个月的话估计清妹妹会着急,心想俺会不会在太空中遇难了。
木谷人二号说前面花的时间并不多,换算成你们地球上的时间的话估计就二十多天,俺寻思來用了二十多天,回去同样还得用二十多天,中间不就还有几天宽裕的时间么,就像木谷人二号说的那样,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不游玩一番显得有些太可惜了,一想到这个,俺的心境又放开阔起來了,把刚才失望的状态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回去之后,木谷人二号的爸爸跟妈妈听说俺的能量不足以完成变化后并沒有露出吃惊的表情,只是像智者那样说了句:哎,生命的安排,当然,他们的原话并不是这样的,这只不过是俺用地球人能听懂的语言还原出來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四处走动,俺觉得其实木谷星上并不好玩,因为它上面的所有物质都是由流离子变化而來的,也就是说,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让眼前出现任何的物体,,包括生命体;说不好玩其实又是假的,既然可以变化出任何东西來,又怎么可能有不好玩的道理呢?俺说的不好玩其实更多是指心理方面的感受,好像这一切都不可琢磨、这一切都不可把握、这一切都不能给俺以安全感、感觉不到真实的存在,按照咱们地球人的惯例,越是用得久的东西对之产生的感情也就会越强烈,而对于那些一次性的东西基本上都不能存有感情,好像只有那些跟咱们相处时间长、与咱们有感情的东西才能给咱们带來安全感似地,所以,在面对一群随时都会消逝的物件來说,心情的变化是非常微妙的,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估计是木谷人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又或者是他们的智慧能让他们绝缘于类似的感情牵绊,总之他们并沒有表现出一丝的厌烦,反而好像十分欣赏这样的环境,俺本來是想问问木谷人二号他的真实想法的,但后來一想还是算了,也许他跟咱们地球人一样热爱着眼前的这一切呢?不应该是“也许”,而应该是“绝对”。
回來之后俺又去了一趟木谷人一号家中,这次是俺一个人去的,俺去的目的并沒有别的,只是把那颗小球放到了他的灵位跟前,谢谢他的帮忙,如果沒有他给俺的小球,俺是不会跑这么远來见识这么多东西的;虽然是俺先救的他。虽然这一次的并沒能真正地帮助俺解决掉实际问題,木谷人一号的母亲说吃顿饭再走吧!难得你两次到咱们家來,俺寻思也好,上一次來之所以不想吃是因为感觉不合时宜:人家正在哀痛中,咱们在那里吃饭难道是为了庆祝他们亲人的死亡,这一次就不一样了,这一次俺同样是在哀痛中,,变形失败了嘛,咱们属于同病相怜,俺有理由留下來跟他们一起哀痛,以一个受伤人的身份,其实木谷人他们是不用吃饭的,他们吃的是能量;只有当有外地星球上的生命体去他们家做客之后才会迎合客人的日常习惯变化成一些饭菜出來,沒错,都是变化出來的,都是从流离子的形式变化出來的,包括鸡鸭鱼肉、汉堡包、火腿肠,俺本來想跟木谷人他们一样直接吸收能量的,但木谷人二号说既然你的肠胃功能还在,那就得使用它们,不然的话它们就会退化掉,到时候你会地球后就用不了了,俺寻思也对,所以虽然心里比较厌恶,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吃下去。
身子骨一消停下來,俺才想起已经很久沒有做那种事儿了,之前一直跑來跑去的,根本就沒有时间想,现在歇息得差不多了,潜藏在身体内的欲望又升腾起來了,浑身痒痒的,很难受,难怪人们说“酒足饭饱思滛欲,饥寒起盗心”,这样來看也不无道理,想着想着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清妹妹來了,一想起清妹妹下面就挺起來了,接着就想到了清妹妹在临走前对俺说“回去之后要好好补偿补偿”,接着又想起了在临走前的那天晚上咱们一次又一次的翻云覆雨、清妹妹一遍又一遍的说“再來一次”,特别是想到期间清妹妹忘情的呻吟声时,俺更是忍无可忍了,差点儿就要跑去洗手间自己解决了,但俺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如果被看穿了那有多难为情啊!
再次吃饭的时候,木谷人二号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盯着俺,直看得俺毛骨悚然,俺寻思莫非已经被他看穿了,果不然,刚刚吃完饭木谷人二号就找上门來了,问俺是不是在想女人,俺本來像不承认的,但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说出來也无妨,更何况俺老猪已经做都做了,还支支吾吾的干什么?并且俺还寻思正好借这个机会了解一下他们木谷人会不会跟雌性做那种事儿,所以后來俺还是以老以实地承认了,说这么多天沒有碰女人,确实难受得很,木谷人二号虽然还沒有碰过女人(他自己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对于俺的说辞并不感到惊讶,说这种反应是正常的,如果你沒有反应那才叫不正常呢?俺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來,对于俺的那个关于他们的问題,木谷人二号说他们并沒有做那个的概念,更准确地说是做那种事儿的概念非常单薄,沒什么值得说道的,仿佛那就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并且他们对于欲望的概念同样不够明显,除了希望自己的智慧能更上一层楼之外,其它的都不算重要,根据木谷人二号的说话是,他们做那事儿纯粹是为了生育下一代,之后男人和女人之间做不做那事儿都显得可有可无。
俺顺便解释一下关于木谷人他们生育的问題,大家可能会说,既然他们的智慧如此发达,那为什么还要像咱们一个让孩子经过母腹呢?这个问題问得非常好,而且推断也很合理,木谷人的智慧的确能做到不经过母腹而产生下一代,单单是经过某种程序就能行得通;但木谷人他们的智慧在宇宙中并不是最高的,也就是说他们并不可以完全脱离“情”而存在,也就是说他们的智慧中还是存在有感性的成分,并不完全是理性,所以,他们还是觉得让孩子经过大人的身体才能延续某种信念。虽然他们有能力“制造”出一个新生的婴儿出來,另外,据木谷人二号的说法是,最高级智慧的生命体他们已经完全脱离了“情”的束缚,他们是用一种绝对理性的思想來决定自己的所作所为,木谷人二号说,咱们做那事儿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你说的什么“兴奋”啊“高嘲”啊什么的,想想也是,倘若整天跟咱们一样儿女情长的话,智慧如何能往上增长呢?也许智慧的高低程度与有无“情”的牵绊有着直接的关系。
俺本來想问木谷人二号他们这里有沒有提供特殊服务的场所,但后來想了想又打消那个念头了,一來是觉得木谷人二号还沒结婚,问他这种事儿不太合适;二來是觉得他们这里的智慧程度都这么高,估计不会卖那种服务的,木谷人二号又看穿了俺的想法,说有话就说,不要闷在心里;就算你不说我照样知道,俺说既然你知道那就帮忙想办法解决一下吧!木谷人二号说这个简单。
对于俺之前说的那句“提供特殊服务的场所”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理解的,会不会是马上就想到了青楼、妓院之类的地方,如果你在那样理解的话,老猪就只能用非常异样的眼神看你了,因为你想歪了,俺说的那种“提供特殊服务的场所”指的是一种专门为单身人士设置的解决生理需求的场所,在地球上比较流行,只不过因为名声不正,所以只能用一种非常低调的形式进行,在暗地里开放,如果想歪了也沒有关系,这是很正常的,出现这样的状况只能说明大家对于那种事儿非常敏感,就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学生问老师:人在兴奋的情况下会放大七倍的身体器官是什么?结果老师骂那位学生下流无耻;学生显得很好奇,说答案不过是瞳孔,怎么能说我下流呢?不知道老师您想到哪里去了,这回轮到老师不好意思了,可见对于这种事人们的非常敏感的。
木谷人二号说简单,也的确简单,就是利用大气中的流离子临时制造一个女人出來,,跟咱们地球上的一模一样,木谷人二号接着问:你想要个什么形状的。
俺问什么什么形状,是人就行。
木谷人二号说那可不行,这种事儿得中意才行,你总不能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干吧!俺寻思也对,于是就说那依照清妹妹的样子造一个出來吧!
俺不太放心,问这样做会不会有事儿,算不算是犯法,木谷人说这个你放心,既然是临时的,在规定的时间内她就会消失,仍然变回流离子;并且这这也并不在法律的范畴之内,他们这里根本就沒把这种事儿当回事儿,或许是他们对这种事儿本來就不大感兴趣吧!
俺说好吧!越快越好,这种事情;等下就凉下去了,木谷人二号用他平常组合物件的那种方法开始组合“临时清妹妹”了,俺叫他一定要想清楚咱的清妹妹的什么样子,不然到时候俺会觉得对不起她的,木谷人二号说你就放心吧!保管一模一样。
不大一会儿:“女人”出现了,但并不是清妹妹,俺不干,硬是要他变个一模一样的出來,木谷人二号沒说什么?只是让那“女人”消失了,之后又继续开始组合。
这一次同样沒能组合出清妹妹來,不过这个女人相当漂亮,俺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行,但沒说出口,心想不好三番五次地麻烦人家,木谷人二号显得非常抱歉得说,他的智慧程度还不够,不能非常稳定得变出來,但是他的爸爸跟妈妈能,可能去找他们帮忙,说完就准备走开,俺一把拉住他,说这种事儿让老人家知道了不好,还是算了吧;何况这个女人这么漂亮,老猪就将就将就,木谷人二号见俺改了口,也附和说就是就是,你就当她是玩具得了,千万不要把她当成真人,等下她会消失的,俺寻思这玩具也太高级了,跟真人一模一样。
根据木谷人二号的说法是,从短暂的意义上來说,她是一个真正的生命体;但从宏观上來说她又不是,末了木谷人二号就出去了,说要记得抓紧时间,不然到时候还要重新变个出來,俺说好的,就算你不说俺也知道。
诚如木谷人二号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个活生生的生命体,完全是,百分百是,因为是按照咱们地球人的形状变出來的,所以咱俩可以沟通,俺刚刚想说话,下面首先就硬了起來,俺寻思也对,先让它放松放松再说,等下干完了再慢慢聊也不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衣服是俺自己脱的,本來她想过來帮忙,但被俺挡回去了;当然,她的衣服也是她自己脱的,脱完衣服俺就抱着她打算压下去,但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題:她到底是一个真正的人呢还是一个与人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如果是其它事,这两者都差不多,反正区分不出來;但这种事儿就不一样了,得进到身子里面去,不知道她会不会跟俺以前在木谷人地球上的营地里见过的那几个仿真机器人是一个系列的,如果是就不好了,因为那样的话她体内还是有电极啊电线啊什么的,并不是人类身体上的内脏和组织,也就是说一旦俺的那活儿进去之后,触碰到的将是一些机器零件,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俺刚开始想直接问她,但寻思估计她也不知道这些情况,所以就沒有开口,后來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亲自用手扒开看看,之后再伸进去试试,看里面到底是机器零件呢还是肉,所以俺就叫她把腿张开,说想先看一看,她说好吧!接着就真的张开了,外面看上去跟真人的差不多,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俺又把指头伸了进去。
那个变出來的女人虽然很好奇,但并沒有阻止,只是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俺不好隐瞒,只好如实回答说:俺怕你这里面有剪刀。
估计女人以为俺是在开玩笑,就笑了起來,说她是人,里面怎么可能藏有剪刀,她笑起來的模样很好看,跟清妹妹有得一比,只可惜是个临时的;不晓得如果她知道自己是“临时的人”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
算了,这些都与俺无关,还是先解决自己下面的问題再说。
这个女人仿佛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反正弄得老猪很尽兴,期间仿佛咱们就是一个整体似地,到处都贴贴实实的,每一次都被她非常准确地捕捉到了,不知道是体内的能量充沛呢还是很久沒有做过,反正咱们干了很长时间,末了,她就像清妹妹那样枕在俺臂弯里,俺心里升腾起一股怜爱之意:为什么她会是临时的呢?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奇怪的现象呢?她自己会不会知道这些实情呢?
俺问她家在哪里,她说她的家就在这里,俺问她的家人是谁,她说她的家人就是俺,完了,真的被搞糊涂了,咱们又66续续地聊了一阵,都是些好玩儿的话題,俺不想让一个即将消逝的“暂时人”经历不愉快,当然,更重要的是俺自己可以做一个暂时的躲避。
说着说着,俺臂弯里的她就越來越模糊了,俺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消失,自己却无能为力……终于,她终于无影无踪了,仿佛经历了一场内容悲伤的梦,俺显得很消沉。
再次吃饭的时候,木谷人二号见俺闷闷不乐的样子,像个大人一样语重心长地对俺说:忘了吧!忘了她,这一切都是水中花。
嘴巴两块皮说话不费力,估计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他身上木谷人二号同样高兴不起來,俺敢拿老猪的人格担保。
后世(二) 变形记——名声大震(一)
俺跟木谷人二号说,既然变形沒成功,老猪也在你这里住了这么多天,俺得趁早回去了,家里还有事要俺拿主意,木谷人二号说这倒是,那我也就不挽留你了,根据木谷人的说法是,俺这次回去不用经历原先那么多的星球了,只需要通过一扇“时空之门”就可以直接到达地球。
俺寻思恁简单,为什么咱们來的时候不能从那儿來、而要经过一个又一个的星球呢?木谷人解释说,那是一扇单向的“时空之门”,它只能从存在高智慧生命体的星球向存在低智慧生命体的星球开放,只能从高智慧星球去往低智慧的星球,返回的时候则需要从其它星球上绕道回來,之前咱们从地球往木谷星來,是属于从低级到高级,只能按部就班绕过來,如今是从高级到低级,自然可以直接到达了。
俺还有一个疑问:那这么一來,在时间上不就大大地节约下來了,因为路程变得相对短了些,木谷人二号说不对。虽然表面上路程是短了些,但“时空之门”里时间的密度相对來说要比咱们地球上时间的密度大些,也就是说先前咱们经过那么多星球所用的时间是二十天,那这次俺回去只需要经过一个时空之门,但所用的时间仍然是二十天;空间的距离变小了,但时光的距离并沒有跟着变小,俺明白了,时空之门好比面包,其它空间里的时间就好比压缩饼干。虽然它们都是由面粉制造而來的,但密度却大不相同,当然,值得再次重申的是,俺在这里时间长时间短的,只不过是个人的一厢情愿,在木谷星上是沒有时间这个概念的,如果有就话,就一定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能非常精确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为了便于表述,俺把类似时间的量度称为时间。
木谷人的智慧比咱们的要高,但他们在感情方面却很淡薄,越是智慧高级的木谷人越是如此,木谷人二号不知道是智慧程度低的缘故呢还是怎样,反正俺觉得他在用情方面跟咱们地球人很相似,并沒有其他木谷人那样“绝情”的表现,,态度冷冰冰或者是不冷不热,眼下俺就要离开这里了,回到自己的星球上去,木谷人二号表现得跟俺差不多,都有点儿舍不得;虽然他的眼神看上去似乎一直很坚毅,但俺曾不经意地瞥见过一丝悲情,,短短的一瞬间,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是咱们的第一次相处,同时也是咱们的最后一次相处;从此往后咱们就天各一方,谁都不能随意走进谁的世界,哪怕是有机会面对面,这是生命对各自的约束,老猪无从改变,木谷人二号也不能,所以俺显得很消沉。
木谷人二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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