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兑现,而且还是在俺老猪愿意有偿的情况下,也就相当于如來卖了给了俺一个商品,但可恨的是货款已经付清、商品还沒有见着,这些事情俺在前面已经交代过了,在这里就不再累述,如來说元帅啊你这个事情比较难办,我当初的确是答应过你要解决掉这个问題的,但现在的实际情况你也已经看见了,天庭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天庭了,人事的变动相当大,就算是我说出去的话也同样要经过他们底下人的同意才行;至于那块地的事儿,我可以不要,反正近段时间也离不开这灵山,你看怎么样嘛。
俺不明白,问怎么个怎么样。
如來说我不要你许诺给我的那块地了,你也别再來我这里商讨变形的事儿了,行不。
俺很气愤,说就算是你不要地了那也照样还是要解决俺的问題啊;哪能这样说呢?你这不是逃避责任么,如來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说:我已经沒有办法了,你爱咋咋地。
居然跟俺耍起横來了。
说实话,俺來天庭一來是想给如來点儿压力;二來是想探探情况,看如來是个什么态度;三來是走投无路了希望上來能找点儿希望;四呢就是俺总得找个地方转转,不能老呆在家里,不然会让岳父岳母大人说的,本來在來天庭之前俺在心底就已经预料到七八分了,连木谷人他们那么高级的智慧都奈何不了,估计这的确比较棘手,不过综合以上几个原因,俺到底还是到天庭來了,就像大多数心里憋屈的群众一样,他们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宣泄的出口,并不是真的想闹事怎么的,只要管事儿的人处理得当,是可以“把大化小把小化无”、“化敌为友”的;但如果管事儿的人处理不好的话那事态的发展就会截然不同,这也是冲突的根本、战争的起源……
好了,说多了。
俺之所以要说这么多是因为老猪觉得咱们现在的情况就跟上面所提到的例子类似,如來就是那个管事儿的代表,俺就是那些有问題需要解决的群众;本來,俺來这里很大程度上都只是想讨个说法,毕竟老猪不能变形属于天庭的能力不济,只要他们的态度稍微和缓一点儿的话俺就会罢休的,俺老猪本來就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但眼下沒有出现那令人愉快的一幕,身为天庭负责人的如來如今竟然用这种近乎不可理喻的语气跟俺说话,所以俺觉得愤怒了。
估计如來也觉得自己失了态,所以马上又转变了态度,说他得去跟相关的天兵天将商量,叫俺在这里等候片刻,俺寻思就算是要不到变形的方,整两瓶玉液琼浆下去给清妹妹喝,也好让她能延年益寿嘛。
也就是说俺现在基本上不对变形抱太大的希望了,,对天庭來说,俺只不过希望天庭能发给俺一点儿“慰问金”意思意思,算是赔偿精神损失,俺寻思如來是一定明白俺的意思的,他的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
过了一阵子,如來回來了,他说他已经跟相关的天兵天将商量过了,大家一致认为这对于天庭的能力來说是不能办到的,所以只好用其它的方式來给俺发放一定数额的“营养保证金”,就当作是对曾经的天蓬元帅的一丝慰问,如來不愧是如來,果然是个聪明人,一点就知道俺老猪的本意,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份上,俺也不再好意思死皮赖脸了,何况死皮赖脸也沒用,所以俺就用很大方的口吻对如來说,好吧!既然你们无能为力,老猪就只好另外想办法了,不过那“营养费”的事儿……
如來说这个啊得等一段时间,他们还得花时间安排,你先下去把,一旦安排妥当了我会派人通知你是?
俺虽然不大乐意,害怕如來又一次放空炮,但事到如今又沒有别的办法,所以只好答应了。
可能有人会说老猪你这样逼人家如來也无济于事啊!人家明明是无能为力,这虽然是实话,却不能做为俺不找他如來的理由,老猪现在是什么身份,平头老百姓,准确一点儿说呢就是还有点儿知名度的平头老百姓,他如來是什么?三界里管事儿的头头,这已经很明显了,老猪是生活在凡间,在三界范围之内,自然归属如來的领导团队管理,也就是说俺老猪是他如來的子民;如果俺不找他如來找谁去。
好了,不说了,说多了又会有人嘀咕俺老猪婆婆妈妈。
下午回來的时候,跟着清妹妹一起进门的还有白骨精,俺很好奇,这白骨精平时很少來咱家的,怎么今天來了个突然袭击,她不來咱家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跟清妹妹一眼年轻漂亮,并且俺之前也曾经嘱咐过她,有什么事儿就跟俺清妹妹说,免得到时候她疑神疑鬼的。虽然咱们之间真的沒什么?
清妹妹说:八戒啊!白小姐说找你有点儿事儿,你在干嘛呢?
俺说沒什么?老猪马上就出來。
清妹妹在招呼白骨精坐定之后就进去泡茶去了,临走之前还又一次催促俺说:八戒啊!快点儿嘛,别磨磨蹭蹭的,白小姐搁这儿等着呢?
走到外屋去,看见白骨精正斜靠在沙发上,姿态说不出的妩媚撩人,仿佛一只小白兔,让人忍不住会产生把她拥入怀中的感觉,见俺出去了,白骨精赶忙站起來打招呼,俺赶忙制止住了她,说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熟人,不用这么客气的。
清妹妹把茶端出來放好后就准备离开,俺说别去忙活了,一块儿坐下來聊聊呗。
沒等清妹妹开口,白骨精就附和道:对啊!我正有事儿想请你帮忙呢?
请我帮忙,清妹妹显得一脸狐疑。
俺说先不要问那么多嘛,等白骨精说完不就清楚了,清妹妹这才慢慢地紧挨着俺坐下來,之后又抓着俺的手五指相扣,仿佛想证明咱们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用意不言自明。
白骨精刚开始还显得很不好意思,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清妹妹见状,把俺的手抓得更紧了。
俺说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是不是钱方面扯不开,白骨精说不是不是,托你猪哥的福,咱三楼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
俺不解,说既然不是钱的问題那又是哪方面的问題呢?你还亲自过咱家來,清妹妹也说,对啊!咱们又不是外人,有话直说无妨。
白骨精这才终于倒出了实情:她是想请俺跟清妹妹去俺师父那里提亲。
白骨精说自打离开了先前那家公司、到咱家的酒店來之后,一直都有许多的年轻老板在想方设法地追求她,俺说这是好事儿啊!选一个不就得了,到时候猪哥和俺清妹妹帮你参考参考。
白骨精又忽地显得很丧气的样子说,但我始终放不下三藏,对那些男人基本上沒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我想女人终归还是要嫁人的,所以就害怕有朝一日抵挡不住其中某个男人的进攻会妥协,所以我就想趁早要三藏哥表个态,我好选择。
俺寻思完了,看來不把实情告诉她是不行的了,让她这样白白地、无结果地等下去不公平,但是俺并沒有立即开口,一來是害怕她承受不了,二來是俺还在思索最佳的解决方案,清妹妹估计看出了俺的难处,于是赶紧找了另外一个话題跟白骨精谈了起來,都是一些女人之间唠家常的内容。
这白骨精恁痴情,叫俺老猪如何是好,直说的话肯定会或多或少地伤害到她,不直说又这样拖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思來想去了一阵子,俺决定还是让清妹妹开口,毕竟女人之间是比较容易沟通的,相对于女人与男人之间有的时候來说,于是俺用手紧紧地捏了一下清妹妹的手,接着把嘴角朝白骨精的方向努了努,示意还是由她开口。
清妹妹领会了俺的意思,在听完白骨精的一席话之后就开始委婉地告诉她咱师父已经有意中人了,并且也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在你还沒有过來之前,当然,清妹妹说这话的时候是用一种时断时续的语气说的,仿佛很艰难的样子,清妹妹的话刚一说完,白骨精就带着一种非常惊讶的眼神望向俺,估计是想问为什么之前俺一直都沒有告诉她。
俺自觉理亏,是不应该对人家隐瞒真相,有时候欺骗会比直接的伤害更容易刺痛人心。
俺说白妹你别生气,老猪其实并沒有恶意,老猪其实是想……
沒等俺把话说完,清妹妹就插嘴打断了,说咱们再抽时间过师父那边去打探打探,说不定师父还沒做最后的决定呢?当然,清妹妹说这话只不过是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估计白骨精也明白了清妹妹的用意,她说不用了,难怪他一直都对我不冷不热的,原來是有了中意的对象。
白骨精马上就准备告辞了,俺叫清妹妹去送送她,走出房门的时候,白骨精那低垂着头的影像留给了俺非常深刻的印象,俺后悔又伤害了一个人。虽然跟俺并沒有直接的关系;俺寻思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一定不能隐瞒,哪怕是说出实情之后对方会寻死觅活,因为那个时候的老猪同样是一个受害者。
后世(二) 变形记——小闹天空(二)
之后连续几天,白骨精对咱们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俺不知道是她小心眼儿呢还是咱们办事欠妥,清妹妹叫俺多去她那里走走,沒事儿了找说说话,至少咱家的酒店多亏有了她來,要是因为这事儿一时想不开搬走的话,对咱们也沒什么好处,俺说为什么要俺去走动走动呢?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嫉妒老猪跟其他的女人來往么,俺不去,要是真去了你又该生气了,清妹妹说俺不会变通,说彼一时此一时,情况大不相同,以前是俺色心不改,现在属于工作需要,俺不知道这属不属于出卖色相。虽然老猪并沒有值得卖的地方。
之后的一个下午,酒店下面的客人比较少,俺从大厅里上到了白骨精的三楼,三楼入口处进去两边分别是男女桑拿房,再进去就是按摩房,大概有二三十间,分两边,是男与女的区别;白骨精的办公室在三楼的尽头处,不大的一个房间,之前她刚搬过來的时候俺曾经來过一次,那以后就再也沒有机会了,直到现在。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俺轻轻地推开一条缝往里瞧了瞧,只见白骨精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用手支撑着脑袋,一动也不动,俺敲了敲门,用很小的力气,白骨精问,谁呀,白妹啊!是老猪,你猪哥啊!俺回答道,很小心翼翼地,白骨精说哦是猪哥啊!快进來吧!俺上次來的时候她的这间办公室正在装修,不知道是什么风格,现在來看白骨精也还是一个蛮懂得情调的女人嘛,整个房间布置得清新淡雅、错落有致,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俺不禁啧啧称赞起來,白骨精说猪哥你就别说奉承话了,我哪儿有你清妹妹会收拾装扮,说完后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俺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反问句,只好说了一句:彼此彼此。
坐定之后白骨精准备起身去给俺倒水,俺说不用了,俺又不是远道而來,用不着那些繁礼缛节,再说你猪哥又不是外人,千万别客气,听俺这么一说,白骨精又才坐了下來,等咱俩坐定之后,白骨精首先开口了:你不怕你清妹妹说啊!说什么?俺故作不知,切,白骨精笑着从两片小巧红艳的嘴唇间吐出來这样一个字,之后又继续说道:看不出來你猪哥的城府也还蛮深的嘛,之后,咱俩谁也不说话了,白骨精装作很忙的样子整理着她办公桌上的资料,俺则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虽然白骨精的动作显得很镇定,但仍然逃不过俺老猪的“火眼金睛”,在那一系列看似平静的表象下面,潜藏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仿佛随时都会跳将出來。
过了一阵子,俺开口了:你还在生你猪哥跟清妹妹的气,干嘛要生你们的气,白骨精很明显地言不由衷地说,俺说你要是觉得猪哥做得不对的话,现在不妨开口骂出來,反正又沒有外人,猪哥是不会在意的,白骨精刚开始还笑了一下,紧接着就紧紧地抿着嘴,看样子是在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接着又低下头,眼睛不停地眨巴,俺对她说:哭出來吧!哭出來会好受一些,坚持了一会儿,白骨精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扑到在办公桌上呜呜地哭起來,俺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只好愣愣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她自然平复,估计是她暗恋师父太深,如今感到非常委屈;又或者是她压抑得太久,心底埋藏了太多的秘密,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宣泄口,如今找到机会了,所以一股脑儿全都涌上了心头;总之,白骨精哭得很伤心,老猪都快要涕泪涟涟了。
门外面有人來敲门,白骨精仍然忘情地在那里抽噎,俺走过去打开房门一看,原來是白骨精手下的工人,俺问她什么事,她说沒什么?先前老板叫她帮忙预订的饭菜上來了,俺说你先找个地方放起來吧!等下你们老板会自己处理的,又过了一阵子,估计是情绪稍微平复了些,白骨精才抬起头來弱弱地问:猪哥你怎么早些告诉我,我还一直以为有希望的呢;如今快要走到尽头了才知道,原來自己走的一直都是一条死胡同,俺安慰她说:白妹你不妨想开些,跟咱师父不相上下的男人大有人在,甚至更优秀的都有,只要细心观察、仔细发现,一定可以找到一个称你心如你意的男人的,俺能体会白骨精现在的感受,就好像当年女儿国的女王对咱们眉目传情、喜爱有加,只不过是因为师父的缘故罢了;但俺却一厢情愿地以为是她对俺老猪有意思,直到后來知道真相、俺才感觉无比失落。
俺有时就寻思,爱不能太深,不能太投入,不然会有连心都会失去的那一天。
这件事并沒有就这样了解,因为白骨精随后做出了一个比较大胆的动作:亲自找师父谈话,本來,俺跟清妹妹都劝她说先歇息一段时间,等心情平复下來之后再去,但白骨精不,她说她一刻钟都不能等,她说那种思念一个人的内心煎熬是咱们所不能懂的,她说那种痛要比用针在她身上刺扎还要难受……老猪并不是不懂,俺只不过是不想让一只漂亮的蝴蝶眼睁睁地从俺跟前飞过去,然后突然跌落,清妹妹说八戒,那你就陪白小姐去走一趟嘛,毕竟那是你师父,到时候出现尴尬的局面你也好缓和下,俺将信将疑地望着清妹妹,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白骨精沒有表态,只是背向着咱们愣愣地站在窗前,白骨精决定在之后的一天前往师父那里,回家后俺问清妹妹:小气鬼,真的让老猪陪她过去啊!很怯怯地语调,清妹妹剜了俺一眼,然后沒好气地说:我只不过是让你过去做个中间人,到时候他们孤男寡女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你就顺便点拨一下,一个是你师父,一个是你以前的同事兼现在的客人,说什么也得帮一帮人家啊!俺问:你不怕白骨精回來的时候找俺老猪当替罪羊,清妹妹又剜了俺一眼,说就你这模样,不知道到时候人家会不会恶心呢?老猪只不过是说笑罢了,倘若真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估计老猪也不会是现在这个老猪了。
白骨精是在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钟过來的,据说是清妹妹建议她从这边來的。虽然看上去不大乐意,估计心里其实还是蛮希望有个人陪她一下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崩溃,最希望能有个免费二亲切的肩膀靠一靠。虽然老猪长得不咋地,但说什么都还是跟白骨精有过一段不浅的交情,说什么都是同“道”中人,不但能提供免费的肩膀,而且还能帮着出谋划策,白骨精平时一般都呆在办公室,很少跟外面的人接触,除了必要的情况;一般情况下她也很少应酬,不管是人家请她还是人家要她请,所以她得了一个“冷艳丽人”的称号,是那些经常去她那里消费的男主顾们起的,非常时髦非常惊艳,俺不知道白骨精在她的办公室内会想些什么?这仿佛与她的本性迥然不同,因为她以前做过秘书,那应该是一个要求比较活泼的行业。
去到师父那里,刚好惠子也在,俺跟师父说白骨精找他有点儿事,之后又弱弱地看了一眼惠子,惠子很知趣地说:那你们先聊,我回家做饭去,等下要一块儿过去吃啊!俺正想说“不”,惠子却非常迅速地离开了,真沒想到。
自从一进门,白骨精就站在远远的地方,师父叫她过去坐,她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望着墙壁上的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前段时间俺已经把这事儿跟师父一五一十地说了,师父说他是真沒想到,以前白骨精來他这里并沒有直说,师父还以为是她串门來了,也就沒有刨根问底,师父说这下完了,闯下大祸了,之后仍不忘像以前那样“阿弥陀佛”一声,好了,现在两个人已经面对面了,有什么话可以坦白开來了,白骨精后來还是俺过去把她拉过來入座的,老猪万万沒有想到平时看似非常坚强、非常有主见、非常有个性的白骨精竟然也会像个孩子那样耍小脾气,白骨精之前在家里的时候说得慷慨激昂的,说要亲自找师父谈谈,但实际情况是都已经过俩小时了,仍然还是俺老猪一个人在那里跟师父顶着,俺寻思白骨精找师父谈话是假,想顺便看看师父是真,不是说不出口,而是爱得太深,当太多的思念一起集结在心里的时候,它们就会跟咱们的身体血肉相连,永远不能分开。
可怜的人儿。
师父说实不相瞒,我已经跟惠子搬到一起住下了,快半年了,听到这里,白骨精似乎忍无可忍,一直低垂着的头猛然抬了起來,用一种混杂着极度压抑的愤怒以及非常惊讶的眼神看了师父一眼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师父说八戒你快跟上去,好生看着她,别让她受到伤害。
伤害已经造成了,不是别人,正是你师父。
当然,俺只不过是这样想想,并沒有说出口;大多数的言辞不都只能是这样么,俺说师父你也太直接了点儿吧!怎么一下子把这么露骨的话都说出來了,难怪人家受不了。
埋怨是沒用的了,只能想办法让事态尽量平息下來。
白骨精一路小跑着往回走,累得俺气喘嘘嘘的,可坑苦了老猪这一身猪肉,一路小跑会酒店之后,俺上气不接下气地堆清妹妹说,待会儿还是你抽空上去看看吧!老猪要回去休息了。
晚上回來的时候,清妹妹说白骨精又大哭了一场,不过看上去精神稍微好了些,让他们自然发展吧!说完就进到厨房里去了,只留下清妹妹一个人在那里费心地琢磨,老猪的话其实并不深奥,只不过是听的人想太多罢了;人生的过程中,这种事岂止是只在清妹妹身上发生过。
又过了几天,俺正准备又往天庭跑一趟的时候,清妹妹打电话來说白骨精的办公室里有个男的正在对她对手动脚,而白骨精好像吃了**药一样趴在桌上神志不清,只是任凭那男的在她身上摸老摸去,清妹妹说你快过來一趟,别的人都不敢前去帮忙,要真出事儿了对咱们酒店的影响也不好。
俺之所以准备去一趟天庭,是因为如來承诺给俺的那些“营养费”一点儿消息都沒有,俺怕夜长梦多,所以决定再走一趟,反正呆着也是呆着;但如今白骨精出事儿了,并且关系到咱酒店的声誉,俺不得不管。
俺去得很快,正常人走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俺只用了三分钟左右,到了白骨精的三楼俺才知道,难怪沒人敢上去,原來是门口站着三个彪形大汉,走廊两边的房间里时不时地伸出一两个脑袋朝着走廊的尽头张望,估计都是些客人;在走廊的入口处围着十來个人,都是想上去帮忙的,但又害怕门口的那三个家伙的拳头落到自己身上,所以只好远远地观看,心里干着急,见到俺老猪去了,几个熟识的人异口同声地说:八戒啊!快点儿,不然白小姐就要被糟蹋了,清妹妹赶过來告诉俺说是一个按摩房的小姐发现的,发现那男的正在对白骨精动手动脚,而白骨精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趴在办公桌上,因为沒有人敢过去,所以就打电话叫俺來了……
沒等清妹妹说完,俺就几个箭步冲上去,站在门口的那三个彪形大汉扑过來准备拦住俺,却被俺连续地用一招“顺手牵羊”摔了个嘴啃泥,白骨精的办公室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上了,來不及多想,俺后退两步,猛地向前一冲,直戳戳地就把房门撞开了,俺看见白骨精正仰面平躺在她的办公桌上,一动也不动,好像睡着了似地;在她旁边站着一个跟门外这三个家伙一样魁梧的彪形大汉,正在一路亲吻她的脸、颈、前胸,一边动手解她上衣的扣子,俺大吼一声,正准备冲上去的时候后面那几个刚才被俺拉趴下的家伙又重新站起來了,一起过來打算拉俺的手臂,俺手疾,一拳打倒了最边上的一个家伙,再顺势一个扫堂腿放倒了另外两个,三个人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看样子伤得不轻,屋里的那个家伙见俺闯了进來,双手虽然停了下來,但仍然沒有离开白骨精的身体,只是扭过头來怔怔地望着俺,俺朝着走廊的那一头喊道:赶快叫警察來,走廊那头有人回应道:已经报警了,但他们还沒有过來,俺慢慢地朝屋里的那个家伙走去,他也反应过來了,也回转过身正对着俺捏紧着拳头,看样子是想跟俺大干一场,俺本來还想质问他两句的,但一看到他后面白骨精俺就又什么都不想,寻思还是用拳头说话來得痛快,俺屏息了几口气,然后后退几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朝那家伙飞奔而去,快到他跟前的时候,俺左脚使劲儿一蹬,右脚飞起朝那家伙的脸部扫去,估计是他看俺气势汹汹的,不好对付;有可能是他自知理亏,所以在闪身躲开之后就急忙朝门外跑去,老猪岂是白白占用“天蓬元帅”这个称号的,完全可以想象那家伙的速度远远不及俺老猪的速度來得迅速,所以还沒等他跑到门口,俺就飞起一脚把他踹倒了;之后又用一招擒拿术把他的双手紧紧地锁在后背上,门外的那三个家伙看见这一个都“落网”了,也不敢恋战,东倒西歪地爬起來准备朝走廊的出口处逃窜。
正当俺准备起身去抓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警察來了、警察來了”,之后又听到有人跑步的声音,俺寻思一定是真的警察來了,那几个家伙还是留给他们邀功吧!出來混口饭吃谁都不容易,好了,这几个色鬼都被绳之以法了,老猪心里感到无比快慰。虽然老猪也比较好色,但还是讲究对象的,而且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都只不过是想想而已,并不会有实际的行动,所以俺比较憎恨这种露骨的行径。
等那滛棍儿被抓走之后,走廊那头的好心人都围了过來,一起挤进白骨精的办公室來,俺也跟在他们后面去到白骨精跟前,现在她仍然仿佛在睡觉一般,对刚才的大吵大闹好像一点儿都沒有觉察到,一定是他们给她吃了“**药”,所以才导致这样的,其中一个大妈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另外有人不同意,说吃了摇头丸的反应跟这一样,吃多了同样会昏昏沉沉的。
俺分开众人说:她吃的是什么已经不要紧了,现在要紧的是应该先让她清醒过來,所以前來的警察就叫了救护车。
警察先生问:谁愿意去警察局录口供,有好几位大妈大爷同时举了手,既然有他们去,那老猪就不好跟着掺和了。
正当俺准备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警察突然叫住俺说:猪先生,你也要去一趟,因为你是最直接的证人。
后世(二) 变形记——小闹天空(三)
录口供的过程比较机械,无非就是那几句一问一答,警察同志说要不要起诉得等白骨精醒过來后看她的态度。
回到酒店的时候,清妹妹说据说白骨精是吃了大剂量的安眠药,估计是那几个家伙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的,临近晚上的时候白骨精回來了,身边陪同她的是她手下一个管事儿的;白骨精的脸色看起來很苍白,有点儿无精打采,俺叫清妹妹跟着上去问问情况,俺在酒店下面照看着,沒过多久清妹妹就下來了,说白骨精好像仍然一点儿力气都沒有,也不想说话,现在已经躺下休息了。
还好,酒店的生意并沒有因此而受到多大的影响,除了闹事儿的那一阵子客人临时走了一些之外,后面就又恢复正常了,晚上十一点多钟,客人渐渐地少了下來,咱们酒店的生意基本上是一潮一潮的,从早上的十一点一直到下午的两三点,再就是从下午的六点左右到晚上的十一点左右,非常规律,除非是节假日以及什么特别的日子,又或者是有人把整个大厅包了下來,现在酒店已经恢复两班倒了,深更半夜來的客人少之又少,所以咱们干脆就取消了夜班,在十一点左右,清妹妹看见客人基本上都走光了,就叫俺跟着一起去看一看白骨精,顺便叫厨房煲点儿汤给她送上去,白骨精躺在三楼的走廊尽头一间专供员工休息的床上,白骨精平时是不住在这里的,她嫌这里太吵,她平时都住在酒店后面靠山的一个新建起來的小区里,进去的时候白骨精已经醒过來了,旁边坐着一个员工,估计是在向她汇报工作情况,见咱们进去,那位员工就起身准备走了,清妹妹说沒事,你先把事情说完,白骨精接过话茬说,沒事儿,咱们刚刚说完。
清妹妹问白骨精怎么会让那种人进她的房间呢?那岂不是引狼入室吗?白骨精叹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弱弱的声音道出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原來那男的以前來过她这里按摩,因为见过她一面之后就声称念念不忘,所以经常找借口來白骨精这里,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当然,并不是只有那男的一个人有这种举动,同时追求她的还另外有好几个,与对其他追求者的态度一样,白骨精对这个男的的一切举动都无动于衷,忘了介绍一下,那男的是一个混混儿,经常干些偷蒙拐骗的事儿,至于名字俺倒是忘了;反正他也只会在俺的日记里出现这一次,所以俺仍然用“男的”这个词來代替,就在白骨精从师父那里回來之后一直都打不起精神,整天神智恍惚的,刚好,今天一大早那男的又來了,说是他有几个兄弟过來照顾她的生意,所以他就过她的办公室去看看她,白骨精说要是在以前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赶他出去,但奇怪的是,这次居然鬼使神差地并沒有那样做,而是任由那男的在她的办公室内逛來逛去,后來,白骨精准备起身倒水喝,一直偷摸摸观察她的那男的急急忙忙地迎了上來,说是要帮忙,白骨精本來是不肯的,毕竟跟他又不是很熟,但那男的在跟白骨精争抢的过程中不断地趁机揩油、在她胸前擦來擦去的,白骨精想发脾气,但又碍于他有朋友在这里消费,所以最终还是忍住了,那男的抢到了杯子后很快就为白骨精倒过來了一杯水,白骨精寻思一直都是亲眼见到的,也沒多想,就径直端起來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沒想到,刚刚喝下去不到五分钟,白骨精就感觉浑身乏力,想要睡觉;只不过还沒等她站起來,就一头歪倒在办公桌上了,再后來,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人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想睁眼看看结果又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喊自然是喊不出來的,只能任由那男的一步步得逞,白骨精说那一刻她什么都想到了,一瞬间地,包括后事,再后來,她就听到俺老猪的声音了,直到现在,清妹妹说你也太大意了,怎么能喝那种人递过來的水呢?白骨精说现在來想当时的我真是糊涂。
俺用手肘碰了碰清妹妹,然后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对白骨精说:以后加倍注意就是了,这次是特殊原因嘛,千万别想太多,也不用自责,白骨精翻了个身面向咱们,说这次多亏了你猪大哥,要不然现在白妹已经被那禽兽玷污了,俺说都是举手之劳,不用道谢,服务员把煲好的汤端了上來,白骨精说她现在还不想喝,过一阵子再说,说起起诉的事儿,白骨精显得很无奈地说还是跟他们私了吧!毕竟我并沒有怎样,要真是起诉他们,就算是胜诉了他以后还不得來找我们的麻烦,清妹妹说这倒是,打官司既费时又费力;不过到时候得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才是,光赔钱还不行,还得海k那家伙一顿,……回家的路上,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清妹妹,然后用非常吃惊的语气跟她说: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黑社会了。
白骨精这次差点儿被人糟蹋,不难想象是师父的原因,只不过咱们都沒有明说,有些事情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旦言传麻烦就会到來,又或者是麻烦会变得更麻烦。
现在俺又得考虑去如來那里索要“营养费”了,因为之前他答应过俺,也不知道如來有沒有在家,反正大门是上了锁的,那条高傲的看门狗仍然一动不动地蹲在大门后边,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俺的一举一动,仿佛准备着随时扑上來咬住俺一般,如果俺敢轻举妄动的话;当然,现在它既沒有凶态毕露,也沒有大声狂吠,一直都表现得很冷漠。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俺这次乖多了,径直走到门跟前显得很尊敬的样子慢慢地蹲下來,然后用一种非常亲切的语气对它说:狗大哥,俺是八戒啊!就是以前的天蓬元帅,前几天俺也來过,还记不记得,哦,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上次俺跟你家主人如來谈了点儿事儿还还沒有谈完,所以现在又來了,你家主人在不在家,在的话就还是麻烦狗大哥你进去通知一声。
看门狗还是一动不动,只不过这次脸上现出了一丝表情,仿佛温和了些,俺正准备做进一步的恳请的时候,看门狗居然开口了:我家主人不在,大清早就出去了,你还是换个时间再來吧!
刚开始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周围有人说话,后來才发现原來真的是狗在说话;可了不起了,俺寻思要是把它卖到杂技团又或者是动物园的话,准能赚大钱。
俺说狗大哥你知道的,从凡间到天庭來是很费力气的,來一趟不容易,俺怎么可以轻易下去呢?老猪的身子骨可受不了;麻烦你行个方便,让俺进去坐一坐,就坐你旁边也行,让俺等如來回來。
看门狗显得很惊讶,问:凡间來天庭很费力。
俺寻思它是整天都被如來拴在这里,从來都沒下去过,所以不知道腾云驾雾的后果,所以俺显得很热情地说:是啊是啊!腾云驾雾是比较费力的,如果不及时补充能量的话,身子就会逐渐地虚脱下去。
看门狗仿佛若有所思,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之后又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看了俺一眼,然后又才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进來,说完就果真进狗窝拿锁匙去了。
俺说腾云驾雾很费力,那确实是真的,别看咱们平时飞过來飞过去的,其实消停下來之后身子是非常乏力的,相当于干了一件超强度的体力活儿。
过了一会儿,看门狗出來了,嘴里叼着一大串锁匙,估计如來家各个门锁的钥匙它都有,看门狗并沒有把锁匙丢给俺,而是自己艰难地直立起來,用看起來非常吃力的姿态打开了大门,显然,它对俺并不信任,看來是一条蛮有头脑的看门狗。
进去之后俺就坐在看门狗旁边一个小凳子上,很矮,几乎跟看门狗蹲下來之后差不多高,在等待的过程中,俺本來是想跟看门狗拉家常的,毕竟人家是如來身边的红狗,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但奇怪的是,看门狗仿佛看透了俺的心思似地,一直都对俺说的话不理不睬。
后來,估计是被俺的诚意打动了,看门狗终于肯开口回答那么一两句了,断断续续地俺就得知,它之所以这么尽心尽力,是因为如來许诺它说两千年后会让它变成|人形,俺本來是想告诉它某些真相的,但寻思它不一定会相信,所以也就打消了实话实说的念头,至于到底是什么真相,相信看过俺之前日记的网友不难知道,当初俺答应保护师父去西天取经,完全是由于如來许诺过俺会变回人形的,结果呢?结果现在不就摆在眼前了,对于执着于自己信念的家伙,外人是沒办法改变的,至少从根本上,特别是那种业已“走火入魔”的家伙。
虽然俺心里十分气愤,气愤如來的j诈,但此时俺必须装得很认真的样子对狗大哥说:狗大哥,你以后变成|人形后打算干什么?如果变成|人形后你可以來高老庄找俺老猪啊!起码可以吃顿便饭嘛,看门狗似乎感动了些许,用比较温和的口气说:可以呀,到时候再说吧!俺心想对它來讲:“到时候”也就是“永远到不了的时候”了,看门狗说它以后变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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