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人已经死了,这算是死无对证,大人说的话要如何证实,何况在下已经查过,云儿今早根本就没有用过早餐,仵作已经解剖过她的是挺,胃里什么都没有!”
他顿了顿,又眯起眸子道:“何况云儿一到司礼监手上就死了,这很难不让人想到杀人灭口。”
秋叶白转脸看向秦大人,见他如此理直气壮,便和周宇互看了一眼,对方果然做了完全的准备,连这些极为细节的地方都顾及到了。
若是当时她就贸然离开,不但润儿不会得救,一定会更难以洗脱罪名。
周宇看着秦大人轻笑了一声:“您说得没有错,但是云儿如果要构陷辅大人,她找出这样的借口并不为奇,如今她身死看起来像杀人灭口,但是按照咱们司礼监行事惯例,定是要抓到她,严刑逼供,屈打成招才对,那么辅大人何须在这里接受这一道道的质疑,让她死了,才是真可惜。”
此言一出,众臣深以为然,这周宇面若桃花,行事手腕却狠辣无比,按照他那作风,杀了证人才是浪费。
“你……。”秦大人眼珠子一转,随后冷哼一声:“你这都是推测,周大人,说话要真凭实据,你只凭借推测如何能服众!”
“没错,这般都是猜测,何以能服众。”杜家一系之人皆纷纷道。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辅奸杀亲妹之事,听着就荒谬无比,一看便是构陷,你们没有长脑子么,就算有证据那都是假的!”李牧沉不住气,忍不住怒道。
百里凌风也淡淡地道:“本王也相信以秋辅大人武能定国,文能安邦,若是‘他’真想要犯案,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破绽。”
他一表明自己支持的态度,皇帝就狠狠地扫了他一样,百里凌风只当做没有看见。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喧哗吵嚷起来,中立一派的也多有分裂。
秋叶白忽然站了起来,冷冷地道:“够了,既然仵作可以解剖云儿,那么也就可以验善媛的尸,周宇……。”
周宇立刻站了秋来,似笑非笑地扫了秦大人一眼:“没错,我这里也有一份齐王妃的验尸案卷。”
一干大臣们看着那报告,脸色都是一变,这司礼监果然够狠辣,验尸解剖原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寻常的王公贵族尸身若是被损毁,都是大不吉之事,家族之中势必追究到底。
那云儿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婢女,会被剖尸查验倒也是说得过去。
但是秋善媛毕竟是正儿八经的齐王妃,大家闺秀!
“你……你们太过分了!”杜家有人忍不住怒道。
周宇桃花眼森然地横了一眼过去:“什么叫过分,让齐王妃沉冤不得雪就不过分了,让齐王妃含冤而死,还陷害了当场辅就不过分了?”
那人在他冷戾眸光的逼视下,呐呐住口。
“咱们这就来说着验尸报告,其上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齐王妃确实是被人扼死,颈骨断裂,身上多处挫伤,对方手法非常残忍,从这一点上看,此人对齐王妃抱有极大的怨恨。”周宇看了眼秦大人。
秦大人不知道他看自己是个什么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没错,在下这里的报告也指出此人与齐王妃绝对有怨,正正符合云儿口中辅大人苦恋齐王妃而不得,因爱生恨之情!”
周宇闻言,淡淡地道:“而且之前秦大人也已经请出了秋家仆人做人证,证明辅大人这段时间确实与齐王妃来往频繁。”
秦大人见状,不知道周宇卖的什么关子,但还是颔道:“是。”
“您也说了,王妃死亡的时间符合秋大人作案的时间,而且秋大人第一时间没有逃走,是因为他第一时间就被现了对么?”周宇再次道。
秦大人心头莫名有点慌张,总觉得周宇在引导着自己说话,但还是点头道:“是。”
周宇冷笑了起来,看了眼大鼠,大鼠等人立刻将拓印过的验尸案卷交给了皇帝还有诸位臣工。
周宇放开那案卷,冷冷地道:“诸位大人看好了,三名各州府仵作验了齐王妃的尸身的结论都是齐王妃在被掐死之前,曾经在半个时辰之内,遭受了至少两人的行凶,因为仵作查验了死者的下身伤处,侵犯之人甚至用了极为粗大的物事捅入死者下身,致使死者下体伤及子宫,出血量才那么大。”
此言一寸,庭上众人尴之余皆是一片哗然。
凶手手段竟然如此残忍,实在令人指。
到底什么人竟然会对齐王妃憎恨到如此地步?
而且若是当时才行凶完毕就被现了,秋辅武功高强若此都没有能离开,那么参与行凶之人又能躲去哪里?
“而且现场并没有找到任何符合插入死者下身的凶器,既然辅大人是刚刚行凶完毕就被现了,请问她将凶器藏在哪里?”周宇冷声道。
此时,之前作证的宁侯夫人忽然惊呼一声:“没有错,臣妇想起来了,辅大人身上衣着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根本没有任何血污!”
周宇看着那宁侯夫人一笑,随后环顾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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