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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节

作品:乱仑大杂会(中)|作者:未知|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13 06:53:46|下载:乱仑大杂会(中)TXT下载
  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棒棒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棒棒,gui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粘液。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rou棒。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rou棒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洞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yin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rou棒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肉洞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荫道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yin,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yin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欲的高潮,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棒棒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拋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ru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rou棒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屁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rou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芭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rou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荫道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着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荫道也恢复了以往zuo爱时的那种润滑,棒棒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荫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

  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

  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而我们之间的xing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zuo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

  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zuo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拋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阴沪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十六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唿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

  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yin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熘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zuo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缝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yin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荫茎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蜜穴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荫茎顺着滑熘熘的肉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

  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ru房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乳,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唿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荫道里的rou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jian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唿:“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噼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嵴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唿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芭”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阴沪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