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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拉住老张的手说:“难为老哥你现在还在惦念着孩子们。”他从林冲手里拿过报纸里包的两万块钱放在老张枕头旁,“你现在就一心养病,其他的事情都别操心,有我们呢。”
老张打开报纸的一角看了看说:“钱我可不能要,你们现在也经济来源吧”
卢俊义:“我们有”
老张一把抓住卢俊义胳膊:“你们可不能给国家添乱呀。”
卢俊义:“”
我急忙说:“不是还有我吗”老张这才多少安下心来。
接着吴用和林冲也过来见过老张,老张问了不少当初带兵打仗的细节问题,由二人耐心解答。
他们几人出去以后,我在窗口示意下一批人进来探望,这次来的是薰平张清戴宗李逵他们剩下的天罡,老张刚问了杨志几句卖刀的事,只见一人猫腰从窗户里钻了进来,嘴里说道:“按次序来轮到我非中暑不可。”
老张愕然地看了这人一眼,马上说:“你是时迁吧”老张的病房在3。
时迁蹲在窗台上冲老张招了招手说:“老爷子,我实在是晒得受不了了。”
老张问我:“下面还有人”我点点头。
“快请上来呀,让人在外面等算怎么回事”我只好招手让好汉们都上来。
这下可热闹了,几十号人蜂拥进来,都奔着老张的病床,这个喊一句那个叫一声,土匪们都是热情奔放的性格,又对老张十分佩服,所以格外亲热,老张也听不清谁在说什么,也认不住谁是谁,躺在那里只是笑。
就在这时一个人奋力拨开众人挤到老张床前,颤声道:“老杜,是你呀”
老张见这人年纪比自己还大,也是一头稀疏的白发,神色间颇有几分洒逸,不禁纳闷道:“我不姓杜,你是哪位”
“我是你太白兄啊老杜”
老张吃惊地说:“你是李白”
李白伤心地说:“你这是怎么了,真的不认识我了当年我们携手游神州,诗歌满天下,虽然会面很少,但相交于心。”
老张是教语文的,熟知历史名人的典故,他把李白的话琢磨了一会,脱口道:“你说的是杜甫”李白一拍大腿:“你可不就是杜甫嘛”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三十二章 决赛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37 本章字数:7462
汉们见俩老头聊得投机,纷纷告辞,病房里就剩下我李白抓住老张的手不放,问道:“老杜,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老张哭笑不得地说:“我真不是杜甫,我叫张文山,是公元生的,从小在本地长大,家住石子路83号。”
李白摇着老张的肩膀说:“那我问你丞相祠堂何处寻下一句是什么”
老张想也不想答:“锦官城外柏森森。”
李白:“会当凌绝顶”
老张:“一览众山小”
李白又问道:“朱门酒肉臭”
我终于慢悠悠地说:“路有冻死骨,这句连我都知道,不用问了,你和杜甫都是大神,就连你们在人家墙上刷的小广告在后世都是炙人口的名篇,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张校长可能只是长得像杜甫而已。”
李白失望地说:“你真不是杜甫”
老张比他还失望:“我到希望我是。”
李白叹息道:“真不知道我那老弟最后怎么样了”
我说:“谁让你一天不看正经书,书上不是都有吗”
老张说:“杜甫结局并不太好,一生潦倒,不过被后世称做诗圣,影响力是很大的。”
李白又叹一口气:“我这个老弟有点一根筋,但毕生忧国忧民,心怀天下,比起我的牢骚诗来要强很多。”
老张道:“太白兄也别这么说,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能写出那么多大气的诗来”
李白不屑道:“喝醉了吹牛b呗。”
两个老头相对大笑,李白说道:“不管你是不是他。总之咱们两个老东西也到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的年纪,也算是缘分一场,黑格尔说得好”
我汗了一个。说:“太白兄,咱们让张校长休息吧。”
李白像赶苍蝇似地挥手:“你走吧,我就留这了。”
我看看老张,老张也说:“那你还不快滚”
我只好一个人走,当我走到门口地时候,老张忽然喊了我一声:“小强”我一回头。见老张正在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他说,“谢谢你告诉我的一切,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我想看一眼新校舍,所以你得抓紧时间了。”我点点头,出去跟好汉们会合了。
对于老张就是杜甫地说法激起了我的一点疑惑,短短手机小说网wap。16k不到一个月时间,我已经见了两回这样的事情。张冰的事还没弄明白,现在又出来一个杜甫,不过这回我的态度也很明确:老张铁定不能是杜甫,很难想象沉郁委婉的诗圣跟老光棍似地。得了绝症还这么底气十足。
我到了一楼大厅,见好汉们个个沉默不语。我问:“怎么了”
宋清过来低声跟我说:“哥哥们心里都不好受,在商议明天的比赛呢。”
原来老张跟他们话虽不多,却数次提到明天的比赛,话里话外对孩子们的殷殷关怀显而易见,土匪们也觉得不拿下这场比赛不合适了。
时迁道:“要不我今天晚上就走一趟”
好汉们一起看着卢俊义,卢俊义沉吟不语,显然也在为难。最后林冲长叹一声说:“还是算了,明天的比赛我们尽力,求个问心无愧就好。”
晚上我回宾馆的时候,赫然见前面走着两个大个和一个女孩,看背影有项羽和张冰,他们听到身后有脚步,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我急忙回身就走,就听项羽在背后喊道:“小强,别躲了。”我只好尴尬地拧回身,见张冰正笑盈盈地看着我,目光里就一丝意味深长,我冲她干笑数声:“你都知道啦”
这时另一个大个也转过头来,居然是张帅,我顾不上难堪,愕然问:“你来干什么”
只见张帅紧紧贴着张冰,不甘示弱地说:“我为什么不能来,不是公平竞争吗”而张冰则是紧紧贴着项羽,无视张帅的存在,她带着嘲讽口气对我说:“项宇有你这样的朋友可真是幸运呀。”她拍拍张帅对我说,“什么时候你帮我们这个小弟弟也泡一个妞”张帅不满地说:“我不是你们地小弟弟,我只喜欢你。”
乱,真乱
现在看来张冰已经对项羽情根深种,而张帅则利用项羽的愧疚心理正好对张冰穷追不舍,再看项羽,果然是满脸沧桑得忍着看别人泡自己的妞,虽然是上辈子的,能不沧桑么
就在这时,包子刚好开门,一见我们,奇怪地说:“咦,有人来了进来坐。”
这会反正也到了虱子多了不咬地程度,我把他们让进屋里,包子拉着张冰的手说:“这就是大个儿地女朋友吧”一屋子的人都哼哼哈哈地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张帅笃定地说道:“不是”
包子看看他,纳闷说:“这又是谁”
张帅理直气壮地说:“我目前是第三者。”
包子:“你们这怎么比奋斗还乱呀”
我趁他们聊着,把项羽拉在一边说:“羽哥,现在就让你用一句话说明张冰是不是虞姬你怎么说”
项羽呆了半天说:“我不知道。”
我抓狂道:“你知道什么”
项羽缓缓说:“我只知道两个人即使模样再像甚至举止习惯都相同,但相处久了之后总些细微的地方能感觉出异常来。”
“什么意思”
“比如上次我救媛,如果依阿虞的性子,她一定会拍手称快,然后冲上来亲我一口。”
我说:“就从一件事上轻下结论不好吧”
项羽看看我,忽然笑道:“再拿你做个比方,假如有一个人跟你长得丝毫不差。但接人待物彬彬有礼大方得体。出去买趟菜都穿得板板正正的话,那么我就会由此断定:这个人不是小强。”
我:“你肯定不是我羽哥,他从来不会这么挤兑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与众好汉在宾馆的餐厅集合。一同前往地还有老虎和媛等人,变态项羽3组也在其列,我觉得很有必要把倪思雨也叫来凑成4组,这样至少看上去比较和谐,说不定4人重组以后地两对,可惜倪思雨最近忙着参加集训。
好汉们也第一次出现了军容整肃的局面。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去打没把握的仗,这反而激起了他们地热情。
我们往体育场走的
明显感觉到了气氛不一样,三三俩俩或成群结队的同绝地进入我们的视线,等我们到了会场以后又吃了一惊,今天的体育场座无虚席,而现在才7点一刻,各家媒体记者肩扛手拿着各种仪器,有很多后来的根本插不进脚去。不少买了意外险地记者爬在墙头上进行直播。
我们在人们的注目下进了贵宾席,定了名单,决定:张清打头擂,接着是林冲杨志时迁。这个次序是他们讨论了半夜才排出来的,为了这场比赛。他们也称得上尽心尽力了。
7半的时候,红日的坐席还是空无一人,体育场门口因为出现混乱情况,组委会抽调300分战士去维持秩序。
8差一刻的时候,体育场门口再次出现小小混乱,原因是某摄制组牵了60多匹马要进来,组委会工作人员莫名其妙,后来才知;经跟体育场方交涉过了,该剧组拍的是一个记录片,这60多:具要出演一队骑兵的坐骑,在比赛结束以后这里地场地也将暂时征用。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摄制组就进来在室内体育馆门口安顿下来。
又过了几分钟,红日那边还丝毫没有动静,观众们开始小声议论,因为往常比赛的队伍现在已经该集合了。组委会方也很着急,想尽办法联系程丰收他们,8刚过,一个工作人员满面惶急地跑上主席台,把一封信交给主席,主席只看了一眼立刻匆匆离开主席台。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主席通过内线电话找到我,要我马上去见他。
我知道出事了,小跑着来到上次地办公室,只见主席正拿着那封信发愁,见我进来,一言不发地把信塞给我,我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主席说:“红日文武学校的人忽然宣布弃权了。”
我吃了一惊急忙看信,信一看就是练武地人写的,字迹潦草力透纸背,口气十分敦厚真诚,像是程丰收说的,他言简意赅地把那天我们私下比武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表示:双方实力相差甚远再打也没有意义,虽然遇强而退不符合武道精神,但红日代表队还是放弃这场比赛,而且作为此次大赛的亚军奖金如果还有效的话愿意捐给育才办学,最后,代问老张好,祝他早日康复云云。
主席背着手,沉着脸问:“你们真的私下里比试过了”我点头。
主席跺着脚说:“这是违背大会规则的你知道不知道,往好说你们是一见如故,说不好听点就是聚众斗殴”
我忙说:“没有没有,这的工作人员可以作证:我们当时很好很有爱。”
主席快步走到窗口指着外面几万观众低吼道:“那你让我跟他们怎么交代这可是决赛,结果被你们弄成了一场江湖式的闹剧”主席又问,“对了,这个老张是谁”
这时我脑子里才突然清明一片:一定是好汉们跟程丰收说了老张的事迹这才使他下了这个决定。
其实若论打,林冲他们赢面还是很大的,现在程丰收卖了这么大一个人情给我们,这可难还了。不过我还是挺感动的,要知道程丰收他们的学校规模也就是个乡镇私立学校,跟老虎精武会他们根本没法比,10万块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跟主席把老张的事情粗略地说了一遍,当然盖过了打假赛之类的曲折,在整个叙述里,我们就是一帮为了好校长而战的热血青年。
主席听完以后也是感触良深,他搓着手道:“可是你们这么一来,我怎么跟其他人交代,武林大会岂不是成了笑柄么”
就在这时外面的观众终于开始起哄,他们使劲吹喇叭,间或一起发出嘘声,主席再次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忧心忡忡地说:“想让他们就这么走只怕很难。”
我说:“要是不打一场不足以平民愤的话那就把以前淘汰掉的队伍随便找一支来打不就行了”
主席一顿足:“作为一个练武的人,你脑袋里尽是些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
我边摆手边往后退,说:“您别着急,我这就找人商量办法去。”
我又一溜小跑回到贵宾席,把情况一说,林冲他们也纷纷感慨,对红日的仗义深表领情。
我急道:“哥哥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搞定观众,万一现在有人怀疑这里头有黑幕,再一煽动,这几万人随时能把我们吃了。”
这时的观众们早已失去了耐心,开始乱丢垃圾,骂脏话,已经隐隐有爆发之势,徐得龙他们在矿泉水瓶飞舞的场地边上巍然不动,那些人在他们眼里都是“百姓”,看样子一会就算真的暴动了他们也不愿意全力维持。
段景住下看了一会,吸着冷气说:“一会这些人要冲上来咱们就夺马而逃,我数了一下,那边有60匹马,刚够。”说着他往那
吴用沉思了一下,忽道:“有马就好办了,这些人谁见过骑在马上打擂的”
林冲眼睛一亮:“对,我们来一场谁也没见过的表演赛”
张清一下来了精神,叫道:“同意”
薰平:“顶”
吴用跟我说:“你去跟大会的领导说一声。”
我说:“来不及了,直接干吧宋清兄弟,你去告诉徐得龙,让他们尽快把场地腾出来,我去解决马匹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那个摄制组,他们刚从野外的山地赶回来,根本不知道武林大会是什么东西,看样子等得很是不耐烦,就想着大会早早散场他们好赶拍片子。
所以我有点担心地说:“就怕这事不好办。”
段景住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他们不给咱就偷”
时迁:“顶”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三十三章 秦朝的游骑兵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37 本章字数:4700
于段景住和时迁的建议,我很感愤慨。到不是我不赞现在这个大环境下偷马毫无信心,在他们那个年代,偷匹土马跟偷辆自行车没什么两样,就算段景住偷了“照夜玉狮子”,其性质也就相当于偷了一辆蓝博基尼,可是换言之,如果我往南宋搞了60辆夏~了,就算有人会开,我想破案那也是立马可待的事情。
所以我对段景住说:“你的任务不是偷,而是挑选几匹好马。”
我带着他去找剧组的人商量,我刚想问他们谁是头,马上一眼就打住了一个混身是兜的家伙,我抢过去跟他握手:“你是导演吧”
满兜横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我是副导演,什么事”
“没别的事,就是想借几匹马。”我把打算进行一场表演赛的事一说,原本以为他会满口答应,谁想满兜打着官腔说:“这个可不好办,我们的马需要养精蓄锐应付一会的拍摄呢,再说这些宝贝一匹好几十万,磕了碰了算谁的”
不看武林大会还真是个问题,这场子里不认识我小强的,大概也就这十来个人。
我给满兜点了根烟,赔笑说:“我们的人可都是行家,不可能出问题的。”满兜抽着我的烟又横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只能没话找话:“你们这是要拍什么呀”
“记录片,秦朝的游骑兵,以后那可是要上中央台的。”
我说:“哟。那我找个人帮你们吧。道具呀队列呀什么地你可以问他。”
满兜嗤之以鼻:“我们有顾问。”
我笑:“你们地顾问见过游骑兵吗,还秦朝”
“这不废话吗”
我说:“我给你们找的这人就见过。”我见他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急忙说。“这样吧,我先把他给你们找来再说,对了,我怎么光见马没见人呀”
满兜:“道具和演员后边过来。”
“那你也别叫什么演员了,我有现成地,一会让他们帮你拍。不要你钱。”
满兜不屑地说:“你以为找俩人儿坐上面就行了那得会骑”
段景住从来就一直在马群里逡巡,听到满兜的话哈哈一笑:“屁话”说着翻身上了一匹黑马,满兜大惊道:“你下来,马鞍子还没上呢,摔死你”
段景住在马臀上一拍,也不见他拨转马头就在小场子里漂亮地跑了两圈,他跳下来,拍拍马脖子说:“这马最近拉稀了吧”
满兜奇道:“你怎么知道”
段景住用手梳理着马脖子上的毛。说:“挺好一匹马让你们喂坏了,以后给料的时候稍微晾一晾,而且这马没怎么调教过,打不了仗。不过凑合能用。”
满兜丢掉烟头,服气地说:“行啊你。”这下他对我的话也开始信了。问我,“你说的那些人都会骑吗”
我说:“放心吧,让他们骑着马帮你考驾照都没问题。”我听徐得龙说过,他们背嵬军骑在马上是骑兵,下了马是步兵,那是没地说。
满兜这回开始给我敬烟,赔笑说:“那你说的那个顾问”
我本来是想给秦始皇打电话呢,后来一想找胖子还不如问项羽,嬴哥虽猛,终究娇生惯养,不及项羽和秦军交战过无数次,我抽着满兜的烟,牛烘烘地说:“一会我让他过来,借马的事能成吗”
“你随便挑”
段景住选了6匹最好的马,上了鞍子,牵着来到操场中央,好汉们已经到位,观众们见先是有人把擂台拆了,然后又拉上马来,都在奇怪,也顾不上闹事了,纷纷交头接耳。
林冲他们一见了马,就跟张顺他们见了水一样亲,他走到一匹马前,站在它的侧面,先用手摸摸马鼻,再让马好好地看了看他,我想他这大概是在跟马交流感情,在战场上,一员主将如果没有了马,不但会成为对方的砍杀对象,更加指挥不了战斗,所以在战前和马培养感情那是必需的,这就好比一个要跑长途地司机上了一辆新车,得先试试离合器的高低一样。
然后林冲一个箭步跨上马背,骑着它跑了一个大圈,说:“还算听使唤,可惜马力不足。”段景住道:“是啊,所以我一次牵来6匹,轮换着骑吧。”
这时董平也选好了马,遛了一圈之后回到场中,在马上抱拳
林冲哥哥,那我可就得罪了。”
林冲还一礼,笑道:“贤弟手下留情。”说罢催马急驰,路过兵器架时略一探手就取了一条长枪,董平则提起两杆短枪,两人备好兵器,又催马绕了一圈,然后面对面站好。
观众中有聪明的一开始就猜测到了我们的用意,现在见两员大将果然是要在马上交手,新奇中透着纳闷,都静等着看戏。
薰平一催马,挥舞着双枪冲上来,像只展翅雄鹰一般,林冲微一拨转马头调整好角度,两人错马间交上了手,董平一枪直刺对方前心,另一枪高高举起留有后招,林冲用枪头挑开董平地第一枪,枪杆乱颤,像条扭曲的银龙一般,董平地第二枪戳下来正好被磕开,端的是妙到颠峰,众好汉纷纷喝彩,都道:“林冲哥哥的功夫真是一点也没放下。”
二人于刹那间交了一招,各自回马,场上的观众大多都是外行,看不出其中的妙处,只是见两人马术精绝,也就只给了几下稀疏的掌声。
林冲和董平见状,互相使了一个眼色,这次二马一错镫林冲先抖出一团枪花,董平则也是莫名其妙地把双枪舞得车轮相仿,观众们这才叫起好来,两人耍完花活又杀在一处,林冲把条枪扎得像面圆锥体,董平自觉抵敌不住哧溜躲在了马肚子下,突然间斜刺里从下到上刺出一枪,人们只见董平凭空消失,然后一条超级大马鞭一样的东西从马肚子下面扎出来,当真是又险又狠,不禁都发出了“喔”的一声惊叹,林冲早有预料似的一手抓住刺过来的枪头,自己手里的枪往马肚子下一搅,那枪像啄木鸟的舌头似的灵且刁,一下把董平搅了上来。
张清见董平力怯,抢过一匹马,舞动长枪叫道:“董平哥哥,我来助你”
三个人四条枪马打盘旋战在一起,项羽看得心痒难搔,在兵器架上拔下一杆枪来,掂了掂扔在一旁,又选了几杆,失望道:“这枪怎么跟筷子似的”最后只得绰了一条分量稍沉的,片腿就上了一匹马,结果人们都乐了:这剧组的马被项羽骑着,就像普通人骑了一条大狗,腿几乎都要支上地了,他一催马,那马腰一塌,险些把项羽扔下来,要不是项羽用枪支着地赶紧跳到地上这马只怕非吐血不可。
这时那三个人已经越斗越凶,四条枪舞得人眼花缭乱,观众们也渐渐进入状态,平时看电视马上砍人,好象是谁劲大谁就把谁“一刀斩于马下”,现在再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在马上身子凌空,高度增加,所以出招要想稳准更难,但也更有发挥的余地,招法的巧妙凶狠恶毒也更甚。
吴用看了看四周都捏了一把汗的观众,说道:“现在要能添一把火就好了。”话音未落,扈三娘也终于骑马杀了出去,其实依着她的性子早就想上了,只是她用的双刀一时间不好配齐,她举着双刀杀出来,这下观众哗然了:“看,二把刀”
而且看点还不仅仅如此:扈三娘今天戴着一顶披肩假发,穿着一身浅粉色t恤,这样骑着马操着双刀
其实林冲他们何尝不是如此,张清还穿着金苹果呢,董平则是穿着皮鞋踩在马镫上跟人动手,这种壮观的场面,大概真正称得上是旷古绝今了。观众们早把自己为什么来这忘得九霄云外,跟着一会惊叫一会傻乐,其情其景非常酷似气功大师的发功现场。
观众的视线被转移后,这时有人通知我主席有请,我进了办公室,见这里已经坐了一家人,主席很随便地给我介绍:“这几位有国家经济规划署,土地管理局还有教育部的同志,其他的先不介绍了,以后你们自然会打交道”主席边说话边偷空往外面瞄着,看来他实在是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的马战,他虽然嘴上说着话,心思却不知道溜到哪去了,他说完一个节骨眼上,终于再也忍不住轻轻叫道,“好枪法”屋里的人相互看看,都发出了无奈且会心的笑。
主席又看了一会,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等他的下文,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言简意赅地对我说:“这次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扩建育才的事。”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三十四章 希望小学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38 本章字数:6168
主席说完这句话,我只觉两眼一摸黑,往前栽了半步是传说中的幸福的晕眩吧,我习惯性地掏出烟来抖出一排,见人就散,可惜领情的很少,我先抓住一个老教授,兴奋地说:“您是”没等他说话,我又握住一个中年干部的手:“那”最后我带着颤音回头问主席,“我说我到底该先跟谁说呀”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青年人往前迈了一步,微笑着说:“你就先跟我说吧,我负责扩建贵校的统筹规划工作,其他部门的同志会配合咱们。”
我拉住他的手摇着:“年轻有为呀,怎么称呼”
青年微笑道:“我叫李河,国家建设部设下的一个小职员,你叫我小李就行。”他旁边的老教授跟我说:“这位小李可算得上咱们国家最年轻的处长了。”李河急忙谦虚:“哪里哪里,那都是同事们开玩笑叫的。”
看李河为人,精明干练,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个处长,国家建设部我也陌生的很,这个部门好象真正是高屋建瓴的一个所在,在我想来负责的都是大手笔,想不到扩建一所学校连国家都惊动了。
李河把我拉在桌子前,哗啦一下展开一张地图,指着上面的用笔画出来的一块说:“贵校在这里,占地2300”我小声说:“没那么大吧,加上周围的野地一直到城乡结合部还差不多。”
李河看了我一眼说:“都扩进去了。”
我:“”
李河指着地图继续说:“按照计划,头批工程1。5个亿将分成,就包括萧主任说的扩边。剩下的就是主建筑。包括教学楼宿舍楼等等,第二批工程暂定为2亿,主要是绿化校园和添置硬件设施”
李河越说我越晕。很难想象从进门连口水都没喝马上跟人谈几个亿地事情,要不是主席就在一边,我真以为自己进了哪家神经病院了,我拍了拍李河,迷迷澄澄地问:“国家就这么直接把我们育才接管了”
李河笑眯眯地说:“什么接管是赞助。”
我叫道:“可是为什么,俗话说无利不起呃。没有无缘无故地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李河点头:“国家花这么钱,当然是要成效的,年底在新加坡有一场国际公开赛”
我抓着头道:“又是比赛”
李河继续说他地计划,他用指头点着地图说:“按我们想的,现有的校区索性推倒重建,不这样的话它的风格会跟建起来的新校区格格不入在我们地规划里新校区就没有6层以下的建筑。”
我奇道:“你已经去过我们学校了”
李河说:“昨天去的。”
昨天昨天决赛不是还没打吗难道他早知道红日会退出比赛为什么他准备得如此充分,我看那张地图,比军事地图也差不了多少。连我们学校的每块草坪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我的心里开始有一丝隐隐的不安,每当有人为我的事情付出巨大的劳动成果地时候我都会有这种感觉就像我8那年逆袭三年级的二胖,死党们为此整整策划了两个小时一样。
我忽然拉了拉说得很投入的李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不好意思,如果是赞助性质地话。我是不是有权不接受”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瞬间石化,两个老工程师手里拿着标尺,愣在了当地,老教授本来正在扶眼镜,现在那只手也放不下来了,就连主席也惊愕地回过头来。
只有李河依旧微笑着说:“什么意思”
我吭哧了半天才说:“因为我还没说我地条件,不知道国家能不能接受”
一个大肚子中年干部诧异地说:“你们还有条件”
李河呵呵一笑:“没关系,说说看。”
“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学校建成后按我们的标准接收学龄儿童,而且是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
李河想了一下,总结道:“你的意思是把国家投资几个亿扩建起来的武术基地给你用来办成一个全国最大的希望小学”
我看了一会屋顶,点点头说:“差不多。”
在场的人都错愕地笑了起来,只有主席明白我的意图,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用不太引人注意的语调说了一声“其实武术人才从小培养确实是很有必要的。”
我忽然感觉轻松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不可能答应这种变态的要求,这其实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比赛我们赢了,老张那算是有了一个交代,风险也不用担了,好汉们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顺便还还了红日一个大人情。
说到底其实是因为我害怕了,对方一甩几个亿出来,而且代表的是国家,卷进如此巨大的旋涡里我唯一的下场好象只能是粉身碎骨,明明是一只小耗子,现在有人要给它移植熊心豹胆,耗子招谁惹谁了
李河不说话,用笔不停敲着桌子,最后索性卷起了地图,我认为事情到此就算结束了,谁知他说:“你的要求我们会考虑的,明天给你答复。”李河走到窗前,站在主席身边,望着操场上几马盘桓说:“现在能骑马打仗的人
吧”
我刚要走,主席叫住我,把一张30万的支票给我,开玩:“这是你那些学生的劳务费,大会已经接近尾声,从明天开始就用不着来那么多人了。”
我拿着支票出来,林冲他们已经结束了战斗,好汉们意犹未尽,可那6马已经通体是汗支持不住了,大会通过广播说原定于今天的决赛取消,理由是红日文武学校选手伤病严重退出比赛。观看了一场精彩绝伦表演的人们也不觉得遗憾。开始退场。
这时剧组地道具和导演也赶到了。正导演就是正导演身上兜比满兜多多了,大满兜找到小满兜,吼叫道:“是你擅自做主把特技演员都退了”小满兜露出了畏惧地神色。左右一扫正看见我,他像捞着救命稻草一样指着我说:“他有办法”
大满兜继续训小满兜:“什么人的话你都信吗”他随意地瞟了我一眼忽然说:“我认识你,我们在公司见过”
我看他却面生的很,不禁问:“你以前也是卖保险地”
大满兜说:“你是叫强子吧,你还记不记得你去过我们公司我是金廷影视的。”
我愣了一下马上想起来了:上次找金1赌马,我穿着大裤头去的。给全公司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你们少总是金少炎。”
“现在是老总了,他父亲已经退休了。”
我说:“可以呀这小子,被我拍了一砖还出息了。”
大满兜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和金少炎的恩怨也不是那么容易解释得清地,他现在可能还恨我呢,我宽慰大满兜说:“放心吧,你的戏我找人帮你拍。”回头一看。已经有60个小战士在道具戏服了,然后又一人拿了一把弩飞身上马,大满兜还是不放心,低声问我:“他们会骑吗”
我冲战士们喊:“骑上遛一圈去”
战士们纷纷拨马。就在体育场的四周飞跑开来,大满兜兴奋得直搓手:“比我们请的那帮特技可强多了诶。你不是说还有一个顾问吗”
我把项羽推到他跟前说:“有什么不懂的你问他。”
大满兜抬头看了看项羽,没看出他哪里像学富五车的样子,不过还是说:“我们要拍的这个记录片叫秦朝地游骑兵”
项羽看了一眼穿着戏服的战士们,随意地指点着说:“把马镫卸了,身上皮甲脱了。”
大满兜急忙叫人记下,又问:“还有呢”
项羽说:“这就是秦朝的游骑兵,拍吧。”
大满兜汗了一个说:“没有马镫我们是知道的,可是作为战士一点防护也没有就不象话了吧”
项羽不耐烦地说:“你是拍骑兵方阵还是游骑兵游骑兵就是负责侦察,有地连武器也不拿你见过么”
大满兜又说:“那骑兵方阵里的战士穿地是什么”
“骑兵方阵你就想靠这60来个人拍骑兵方阵”
大满兜可能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说:“做我们这一行不是经常这么拍吗60个人拍千军万马也不算很难吧”
项羽冷笑一声:“你见过千军万马吗”说着再不搭理我们,独自一个人走了。
大满兜看着他的背影,感慨:“嘿他比我还像个导演呢,我又不是张艺谋,哪找真的千军万马去”
我跟他说:“你问他秦朝的事他当然不高兴了,下回你拍霸王别姬再找他兴许就对你热情了。”秦骑兵无马镫轻甲,不能进行马上劈砍,主要武器是弓弩,毫无防护的骑兵也确实存在,问我咋知道的我看过中央台一个记录片,名字叫。
大满兜那拍着戏,我拿着那张30万的支票把它塞在徐得。徐得龙眼圈当时就红了,说:“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我说:“我知道,你们的队伍也不能收百姓一针一线,可你们不是要走了吗再说这钱是你们自己挣的,拿着吧。”
徐得龙激动地说:“我们欠你的”
我问他:“你们要走的事颜景生知道吗”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我点点头说:“了解,让我来跟他说吧。”我打量了徐得龙几眼,还是忍不住问,“你们的事真的不能跟我说”
徐得龙尴尬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比较复杂,而且跟你也没关系你放心,我们不会做任何有损育才名誉的事的。”
我一下乐了,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说:“保重吧哥们,欢迎你们随时回来,育才就是你们的家。”
徐得龙低着头,老半天才说:“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尽管说。”
徐得龙为难了半天,最后终于毅然地抬起头把那张支票举在我眼前:“这里面的钱怎么拿出来”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三十五章 八大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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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跟好汉们说,比赛可以告一段落么长时间,也不算全白忙活,至少拿到了50万奖金,至于扩建育才,顶如是我们自己放弃了,所以我跟他们说打完个人赛他们就可以走了。
个人赛始终比团体赛慢着一个节拍也是大会特意安排的,原因很简单,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种个人英雄情结,谁能夺得“散打王”的称号在一般观众眼里远比谁拿团体冠军更有吸引力。
晚宴上众好汉又是一副依依惜别的光景,只不过这次他们已经离心似箭,李云把我新房的钥匙给我,说全按包子的恶趣味装修好了,尤其是客厅,装得跟得了黄疸病似的,爆发户气派十足。特地被张顺他们叫来的倪思雨笑道:“小强,你结婚我当伴娘好不好”张顺他们马上要走的事情她还不知道,张顺也不打算告诉她,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徒弟真是牵动着三兄弟的心,离别的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见三人表情不自然,插科打诨道:“你再没大没小我可真打你屁股了。”
倪思雨咯咯笑道:“我叫大哥哥揍你。”说着眼睛四下逡巡,我说:“别找了,你大哥哥陪你大嫂嫂去了。”倪思雨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虽然喝醉以后扬言要横刀夺爱,但这种事情显然不是她这个小女生能干得出来的。
晚上回了房间我跟包子说:“明天你下班直接回家吧,这么长时间没住人,也不知有落脚地没了。”
睡到中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起来。接起来一听是朱贵,他惶急地跟我说:“小强你快来,出事了。”我顿时睡意全无。边披衣服边悄声问:“你们在哪”
朱贵说:“你先来酒吧吧。”
包子皱了皱眉头,在梦里抱怨了几句又睡过去了。
我出了宾馆,心里七上八下,因为听朱贵地口气事情好象很危急,这打起架来视自己生命都如儿戏地旱地忽律都这样了,事小不了。
我开上破面包赶到酒吧。刚要往里走被从暗处蹿出来的杜兴吓了一跳,他说了一声“跟我走”就在前面带路,原来他们不在酒吧里,全在酒吧后面那条小街上,卢俊义吴用林冲还有董平都在这里,我就见地上还躺着一人,安道全正在照顾着,这人脸色惨白。身下流了一滩血,正是张顺。
我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抢上前问:“这是怎么了,张顺哥哥”张顺还保持着清醒。见我来了勉强冲我笑了笑,我这才多少放下心来。又问,“怎么回事”
朱贵说:“我们也不知道,吃完饭以后大家都来这喝酒,散场以后都回宾馆了,张顺还要送小雨回家就单独一拨走,没过多长时间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他,见到他时就已经这样了。”
我急道:“怎么不送医院,是谁干的”
安道全抬起头来慢悠悠地说:“你慌什么,他不过是失血过多外加肋骨折了几根,我还能应付得了。”语气颇为不满,好象对我忽视他这个神医地存在很介意,我由此判断张顺没有大碍,又问,“你们怎么不进酒吧呢”
朱贵道:“酒吧人多嘴杂,招来公差于你于我们都是麻烦。”
我说:“那回宾馆。”
吴用说:“回宾馆是一样的,店小二非报官不可。”
我在手足无措中忽然碰到了裤兜里的新房钥匙,灵机一动说:“有了,跟我走。”因为座位不够,我们留下杜兴居中策应,其他人都跟我回新房。
在抬张顺的过程中我发现他的血主要来自腿上的伤口,他地大腿外侧被削去一块,几乎能看到肌理了。这种伤我们当年打群架也经常见,只是谁能把张顺伤成这样可真蹊跷了,凭他的功夫就算喝醉了酒七八个混混还是近不了身的。
我顾不上多问,开车往别墅急奔,半路上在一家24小时营业药店买了一堆消炎药,快到的时候我问:“其他人呢”
“还没惊动,等我们安顿下来再说。”林冲说道。
过了门卫,我打开房门,众人七手八脚把张顺抬进来,放在一尘不染的沙发上,这里装修好了以后我还是第一次来,客厅装得确实挺金碧辉煌的,只不过我们现在走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狼籍和血迹。
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把张顺的裤腿全划下来,见他伤口处抹满了黑不黑黄不黄地药粉,大部分都已经凝结,我从买的一大堆东西里拿起一瓶双氧水就要往上倒,安道全一把拉住我:“你干什么,这药很难配的。”
我挣开他的手说:“伤口不处理地话容易感染,用不了半个月就得抽抽死”林冲惊道:“我来这以前就是这样,张不开嘴,浑身抖个不停。”我现在才知道林冲死于破伤风。
我举着那瓶双氧水,看了看了张顺,从沙发角那拿起一个微型根雕递给他:“用咬着点不”
张顺勉强一笑,虚弱地说:“古有关二爷刮骨疗毒,今有我张顺啊”我不等他说完一个节骨眼就把水倒在他伤口上,把里面的污血冲净,然后在他伤口周围打了一圈针,包括消炎地,破伤风抗毒素,甲肝乙肝疫苗什么的,刚才时间紧急胡乱拿了一气,反正也没害,能打的就都打上了,张顺现在就跟吃了蛤蟆的段誉和喝了蛇血的郭靖一样了,百毒不侵。
处理完伤口,我再把安道全配的外伤药拿过来敷好,用纱布包扎起来,安道全看得直乍舌:“小强的手段不比我差啊。”
我不好意思道:“久病成良医嘛。”
张顺费力地在我后脑勺上拍了一把,骂道:“你就说你小子以前经常被人砍”这一下却马上牵动了肋骨,疼得直吸冷气。
我看他有了说笑的力气。知道他伤情已经稳定。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瘫倒在椅子里。
朱贵见他嘴唇干裂,给他倒了一杯水。问:“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说说吧。”
卢俊义吴用他们都拉过椅子,围着张顺坐成一圈,个个表情严肃,按现在话说他们梁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铁108。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朱贵上次屁股被戳了个小坑他们不惜全体出动,而张顺现在被打成重伤,事情地性质又不一样了,看来又是一场不死不休地纷争。只是不知道这回是谁那么不长眼捅了这个大马蜂窝,我当然不能真的让他们杀人全家去,所以特别留意地听着。
只见张顺喝干一杯水,皱着眉头沉默了半晌。好象有什么为难之处,最后他终于看着我
小强,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他说完这句话所有人第一感觉是莫名其妙,对我而言。他们好象没什么秘密,而且在这些人里我和张顺关系也算最铁的。他说出这种话来我没来由地觉得自己还是被排斥在外了,我失神地站起来,想往外走却忍不住还是看了卢俊义一眼,卢俊义也觉得有点不太合适,他沉声说:“张顺,有什么话尽管说,小强也是咱们地兄弟。”
张顺叹了一口气,示意我坐下,缓了一缓才说:“其实很简单,打伤我的人是历天”
在场的几人一齐低呼了一声,我纳闷地问:“历天这名字很耳熟呀,他是谁”
薰平喃喃道:“方腊手下八大天王之一。”
我吃惊道:“方腊他也来了我没见过他呀。”
林冲问张顺:“你确定是他是不是看花眼了”
张顺微微摇着头说:“绝对没错,我送完小雨刚要往宾馆走迎面碰上,他一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然后二话不说我们就动上了手,他先把我胸口打伤,又用刀子划了我一下,要不是有捕快警察巡街,我大概就死了。”
薰平一拳砸在茶几上。
我见他们都沉着脸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这个历天厉害吗”
朱贵道:“万夫不挡之勇。”
林冲说:“无庸讳言,方腊手下八大天王个个万夫不挡。”
我终于知道这帮人是怎么了吓的。想当年方腊8王大战梁山108,双方杀了个势均力敌,换句话说,8天王每一个人都应付了10以上好汉,这次梁山来了54人,如果方腊那边8天王齐聚,再打起来好汉们只有干吃亏的份儿。可为什么好好地又跑出别的古人来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卢俊义忽然问我:“小强,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跟你一样能接触到我们这样的人”
“没听说呀,刘老六电话也不通”
卢俊义看看吴用,只见他正在若有所思,不禁轻唤了一声:“吴军师”
吴用缓过神来,说:“我在想另外一件事。”
“怎么”
“段天狼的伤,能用重手法把他打成那样,说不定就是历天或者宝光如来邓元觉之辈”
众人齐声道:“不错”想到这一步,顿时觉得与段天狼同仇敌忾,也不那么讨厌他了。
吴用道:“明天我和小强去拜访他一下,大概就有结果了,张顺兄弟你只管精心养病,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们办妥。”
张顺点头,我说:“各位哥哥不管楼上楼下自己找地儿睡吧,被褥都是现成的。”我又拿过一条毛毯盖在张顺身上,“你就在这待一夜吧,等伤口长住些再说。”
张顺看看被他弄得一片血污染的新家,抱歉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强,刚才不想让你知道是怕把你卷进去,没别地意思,你别多想。”我知道他们对这场未知的仗毫无把握所以怕连累我,冲他点了点头。
卢俊义他们谁也没有去睡觉,也没有再讨论张顺的事,而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在等其他兄弟前来会合,这些人喋血一生,现在仇人找上门也不当一回事,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朱贵在我的冰箱和厨房地橱柜里翻来翻去,埋怨道:“这么大的屋子连个鸟也找不出来,饿死我了。”
我说:“废话,这地方我10月才打算用呢,现在放堆吃的养老鼠啊”
过了大概40分钟之后,杜兴给我打电话说好汉们已经接到了新通知正在往来赶,估摸着快到了让我去接应一下。电话刚挂,我的门前已经停了一排车,好汉们已经在李云的带领下到了。
他们大概听说了个大致情况,一个个面带焦急,最先冲出车的是阮家兄弟和李逵,张顺人缘向来不错,众好汉都跟着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伤员顿时大躁起来,都抢到张顺身前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卢俊义摊开双手往下虚按说:“大家少安毋躁,张顺兄弟已无大碍,你们都坐下听我说话”
我留在门口,把好汉们都让进去,老虎最后从一辆车里钻出来,他安顿好司机们,迈步急往里走这些车都是他叫来的。
我站在他身前,叫了一声:“虎哥。”
他胡乱答应了一声还要往里去,我索性挡住了门口,老虎一下明白了,问我:“我不方便进”我只能点头,老虎问道:“听说咱的人让削了要真是那样这事交给我了,碰我老虎的朋友,那就是抽我的嘴巴子,你告诉我是谁”
我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叼上一根,边打火边说:“真正的江湖恩怨,咱们插不上手,你师父他们也肯定不想让你插手。”我一个“咱们”一个“你”,把他很巧妙地摘出去了我肯定是跑不了了。
老虎也是个聪明人,况且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觉察到这帮人绝非寻常,他很直接地问我:“我还能帮什么忙,需要钱吗”
我说:“暂时不需要你能帮我们弄点吃的吗”
老虎苦笑道:“成,我一会让人送来,再有什么事就吱声。”
老虎领着车队走以后我回到客厅,卢俊义已经把事情说了一遍,好汉们均是又惊又怒,随后开始破口大骂,有不少人马上就要冲出去找历天报仇去,吴用安抚了几次这才平息了众怒,单有一人还是遏制不住地暴跳,不停吼道:“历天在哪,谁知道他在哪”正是张清,我听见旁边有人轻声议论:“当年张清哥哥就是死在历天枪下的。”
戴宗和李云把他按住,劝道:“现在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先听吴军师有何计议。”
吴用往人群里看了一眼说:“时迁兄弟”
时迁抢先道:“我知道我该干什么。”
吴用点点头,又说:“刚才我想了一下,段天狼伤得蹊跷,一会天亮了我就和小强去看看从他那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其他兄弟也别回宾馆了,分头去打探消息,晚上在学校取齐,但是切记就算发现敌踪也不要冲动,速回来报我。”
好汉看情况只能是先这样,好在张顺没有性命之忧,众人坐等天亮无聊,有不少人就在我的新房随意溜达起来,结果这个碰翻一只瓶子那个打碎一个镜框,等他们楼上楼下连带屋顶小平台转遍了,我这已经白蚁穴一样了。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三十六章 小强的危机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38 本章字数:8432
天快大亮的时候,段景住忽然一拍大腿道:“今天还有比赛呢”
薰平冷冷道:“还比个鸟的赛,要去你一个人去。”他当年和张清先后战死独松关,和历天有很大的关系,而且他和张清就个人情谊而言也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死党,现在亲身仇加兄弟恨,没什么别的事情再能牵动他的心了。
卢俊义对段景住说:“武林大会的事跟我们再没关系,现在主要对付八大天王。”
段景住悻悻地应了一声。
没过一会老虎的人就送来早点,油条加粉汤,还有两大锅鸡蛋,好汉门唏呼噜地吃喝完,轰然站起,互道珍重然后分头打探消息去了。我忽然感到热血沸腾,这才是真正的梁山好汉,面对战斗,激情昂扬,像打了500鸡血的野猪呃,这句形容词不用了。
作为1081,我感到很荣幸。
吴用小口小口吃完一根油条,扶扶眼镜说:“小强,我们走吧。”
卢俊义道:“你们看找哪位兄弟陪着”
吴用摆手道:“不必了,那样反而不好。”
我们留下朱贵和安道全照顾张顺,我和吴用一组单独出发。
想找到段天狼并不是难事,武林大会掌握着每位选手的下榻资料,我顺便告诉主席单赛弃权的事情,原本以为他又要跟我跳脚,没想到的是主席只随便问了几句便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当天的半决赛就变成了决赛武林大会地两场决赛看来就要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我开着车带着吴用来到段天狼他们住地招待所,由此可见段天狼他们财力并不雄厚。不过这也跟他们来得人多有关系。这是一个靠近城郊的地方,由一圈小二楼和一个大院子组成,我刚一进门就看见有两个很面熟的天狼弟子蹲在台阶上刷牙。楼上人头涌动,也全是他们地人。
我不熟识他们,可他们全都认识我,大概还属于化成灰也认识骨头那种,两个弟子一见我进来马上惊觉地站起身,其中一个还下意识地拉了个架势。我开始后悔起码应该带着戴宗来的,人家最菜的一个冲上来我也只有抱头一蹲的份了。
吴用笑眯眯地一抱拳:“我们是来拜访段馆主的。”
台阶上那位见我们只有两个人,似乎也没有恶意,牙膏沫子也顾不上擦,口气不善地说:“等着,我说一声去。”说着跑上了楼,不一会站在二楼阳台上冲我们喊,“上来吧。”
他这一喊楼上楼下又探出十几个脑袋。其中包括和我们打过比赛的矮胖子他们,都挑衅地瞪着我们,吴用泰然自若地上了楼,我低眉顺眼地跟在他身后进了中间地屋子。段天狼正坐在椅子里,面色蜡黄神情木然。单从外表看已经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了,但是屋里飘着股中药味,他挥退弟子,淡淡道:“两位来什么事”
吴用笑呵呵地从角落里捡起一小撮药渣闻了闻,说:“嗯,是我们那位安老哥亲自配的方子,段馆主觉得还行吗”
段天狼蜡黄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但马上恢复了正常,抱抱拳道:“替我谢谢他,已经无碍了。”
吴用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收敛了笑,说:“段兄弟,实话说吧,在那天比赛之前你是不是就已经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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