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以后动作还不如现在麻利呢,而那片空白的在这谁吃下去都是浪费,复制中毒后的自己那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会,老外已经快捅开门锁了。项羽把趴在地上的刘邦提在座位上放好,摩拳擦掌地等着老外进来找倒霉。
吴三桂道:“你们最好先埋伏起来,等他4都进来以后再动手他们可是有枪”这也正是我让刘邦关门的主要目的,如果不让他们聚在一起再动手地话很可能会给他们掏枪互助的机会。这些人身手不怎么样但是反应很快。
项羽点点头,就云淡风轻地往门后一站,二傻则蔫蔫地蹲在了门旁的墙角里。
“喀哒”一声门被捅开了,头前的老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喝问:“谁把门关上了”说着看了一眼离门最近地刘邦。
刘邦张开手无辜道:“我动不了,八成是风吹的。”
老外见屋里一切平静,慢慢放开握枪的手走了进来。猛的发现我们桌上少了两个人,他立刻把手重新放在枪上,厉声喝道:“那俩”
站在他身后的项羽叉开手指笼住他的后脑勺,往墙上一按,咕唧一声之后,老外干脆利索地倒在了地上,他脸上的五官已经调皮地挤在一起。看上去分辨率已经到了无法忍受地范围,不过他好象是懂电脑的,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修他现在的脸就像美国卡通片里被方箱子套过的卡通人物一样平正无比。受这一下的要是个大饼脸的韩国人还好。可惜这位他有个欧洲大鼻子
第一个老外惨遭蹂躏之后,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家伙并没有太快地反应过来,蹲在他脚边地二傻抓住他脚后跟一拉,这位就躺在了门槛上,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定定地看着他。一个眼珠子扫在他身上的同时,另一个眼珠子却在眼眶里到处乱转,这位毛骨悚然,不等喊出声来,二傻的拳头已经砸在了他太阳穴上。
第三个老外更倒霉,他眼见头前两个同伴一个一闪就不见了,另一个莫名其妙地躺在了地上,他不知就里地探头进来,项羽不客气地用门挤了他地脑袋项羽最近这段时间很不厚道,总是干这件事情。
二傻怕项羽占便宜连最后一个也不留给他,把手伸得长长的拉住最后一个人的腿把他掀翻在地,这人这会已经明白过来了,他吓得全忘了掏枪,躺在地上范德彪似的用两手向空气里乱挠,项羽看看二傻,二傻看看项羽,这时两人反倒有了谦让之意,谁也没有抢着动手,最后还是二傻见项羽心意坚决,这才在这人脑袋上踩了几脚把他踩昏就此,东北两大骂人名言脑袋“被门挤了”和“被驴踢了”全都成为现实。
4老外被打昏,整个过程果然连10也没用了。
刘邦判断了一下形势道:“大个儿去找绳子把他们捆结实,然后再给梁山那帮人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几个,我们现在需要保护。”
项羽瞪了他一眼道:“现在谁能动得我项某分毫”他挥舞了一下胳膊说,“我只觉此刻比平时气力更足,小强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我说:“羽哥先按邦子说的办吧,咱们只有10分钟时间是10分钟以后醒了那可就麻烦了。”饼干效力只有10分钟,这麻药看子起码还得两三个小时以后才能过去,要不是怕项羽一时收拾不了,真应该把二傻地饼干先存着别用。
我看了看手机,还是没信号,说:“他们开来的车里应该有屏蔽器。”
项羽叹气道:“我去。”
只要把屏蔽器拔开,往学校打个电话,我们就胜局已定,按刘邦的意思,既然4人留着有危险,就索性杀了,或者杀掉3个口,这馊主意还几乎全票通过,连花木兰都没皱一下眉头,只有李师师不说话,其实我看出来她主要是晕血,要不也同意了,张冰前世是虞绩,对人的生死也看得很淡。最后要不是我极力反对这个方案就差点实行了。
项羽拉开门,向外面的车走去,刚迈出一只脚去,一条黑影忽然快如闪电一般蹿过来,“砰”的一声在项羽胸口击了一掌,把项羽魁伟的身子打得倒退了几步,项羽怒道:“谁”
一个敦实的小光头慢悠悠地踱进来:“我。”
我们齐道:“空空儿”
空空儿冷冷道:“既然都认识,还喊什么喊”
我不忿道:“废话,我们是看见你了,要不喊一声,读者们怎么办”
空空儿:“”
第三卷 第六十五章 剑神盖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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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窦说,空空儿功夫很好,之前他也跟时迁有过对得很惨,可见此人精通刺杀和轻功,不过他也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自尊心很强,说好听点叫什么“一击不中远走万里”,当年聂隐娘和他对着干,在他要刺杀的目标脖子上围了一块磨盘也有说玉的,空空儿黑灯瞎火地在磨盘上刺了一刀,感觉到失手了,但是他还不知道是有个娘们在憋着害他,还以为目标恰巧戴着颈椎矫正器,于是暂时躲了起来,本来还想找机会杀个回马枪,但聂隐娘很贼,她知道空空儿就趴在梁上偷听,于是就跟别人说:空空儿是偶的崇拜对象,他很厉害的,他像骄傲的老鹰一样,一次不得手就绝不屑再来,这时候一定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
空空儿一听有个漂亮的姑娘这样评价自己,也没脸再干了,就真的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千里之外,还把收了过路费的条子保存着,以便以后见了隐娘用来证明自己真的如此伟岸,但聂隐娘却像狡猾的狐狸一样,一计得逞后便远遁万里,再也不屑于和空空儿见面了。
那以后,空空儿果真再也没见过那个骗了他一次的女人。
以上部分节选自戏说千年史。第二卷第三十七章天下无贼,还有部分资料摘自空空儿自述小说那女子真坏注:真实人物或典故请参见正史虽然空空儿这人也是虚构人物。
其实我觉得除了被姑娘奉承以外,空空儿还有别的苦衷,不管是作为贼还是杀手。一击不中再不翻头应该是一种职业习惯,干什么都有干什么的规矩,比如“远嫖近赌”,还有国际刑法中地“一罪不二审”这可能就是跟空空儿学的。
现在,这个浑身充满了矛盾和哲学思想的传奇秃子就站在我们面前,我不知道项羽这样勇猛的武将和二傻这样半吊子杀手能不能搞定他。
空空儿冷冷地打量了一下地上4老外。对我说:“我不想杀人,你只要把东西给我。”
我奇道:“你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空空儿淡淡一笑:“卖钱。”
项羽怒喝一声:“鼠辈”斗大的拳头挂着风声向空空儿地面门砸去,空空儿侧身闪开,往项羽腰眼上捅了一拳。项羽一拧身转到他身后,又是一拳打来,空空儿没料到项羽居然如此灵活,不禁颇为意外地“”一声,我喊道:“空空儿,一击不中你还不快跑”
空空儿轻飘飘地落在屋外的草坪上,冲项羽道:“你出来”
我又叫道:“轲子。去帮忙”
项羽大喝一声:“不用”说着蹿出去跟空空儿战在一处,我们一个个勉强站起,摇摇晃晃地来到外面,只见项羽怒发冲冠,拳脚上夹着凌厉的风声发狂一样往空空儿身上招呼着,空空儿不急不慌,像只灵猴一般左躲右闪。时而高高跃起,项羽丝毫伤不得他。
这工夫二傻也没闲着,他一时找不到绳子。便把4老外都拖到门口并做一排,手里拿着个小榔头,那4老外受伤最轻,这时慢慢缓了过来,二傻便在他头上一凿,这人顿时又昏了过去。我们不禁都寒了一个。
这项羽战空空儿,说起来有点不伦不类,项羽固然是史上空前绝后的猛将,但无奈空空儿是不会傻到跟他较力地,两人自交手以来,他身子到有三分之二是在空中的,时而像老鹰一样俯冲,时而又像蝴蝶一样缭绕,别说硬碰,就是连身体接触都没一下,这情形很像当初时迁打擂,好在项羽勇武与招法精妙兼备,也没有吃多大的亏,但终究像一头雄师在和蚊子搏斗,始终不得其所。
李师师慵懒地靠在门框上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挂钟,口气忽然急切起来:“坏了,已经过去5钟了。”
我们只有10分钟的时间,如果是平时,就算空空儿走位众多高手在我们总不至于全军覆没,可是今天,照这样打下去非全玩完不可。
李师师轻轻在荆轲背上推了一把道:“荆大哥,你去把他们车里的屏蔽器关掉。”
吴三桂道:“那也来不及了,就算梁山的神行太保也没本事在5钟之内赶来。”
刘邦道:“现在顾不得了,屏蔽一关就给最近地警察局打电话求救。”
二傻听完,好整以暇地在手微微抽搐了一下的一个老外头上凿了一锤,把榔头递在花木兰手里,站起身向老外们的车走去。
空空儿见二傻快要靠近车前,忽然抽身到了他身后在他背上拍了一掌,二傻大怒,回身就是一拳,空空儿高高跳起,却再也没躲开项羽的一拉,嘶啦一声上衣被拉成燕尾服了,项羽见荆轲已经和对方交上了手,便垂手站在了一旁。
刘邦叹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充英雄,看来当年的教训还是不深啊。”
张冰瞪了他一眼,急忙又往场上看去。
二傻这会正鼓足力气与空空儿酣斗,他既不会轻功,套路也不精妙,但是却有一点那就是不怕死,空空儿在他小腹上踹了一脚,二傻浑若不觉地同样抽来一个嘴巴子,空空儿急忙一个后空翻闪开,脸上被二傻的掌风刮得隐隐生疼,二傻揉着肚子,嘿嘿笑了两声,谁遇上这样的对手都得头大如斗,空空儿从后腰上抽出两把短剑,冷冷道:“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他地这两把剑又窄又长,猛一看像两根铁丝相仿,在月光下寒意森森,空空儿脚尖点地扑向二傻,二傻捏好拳头,对敌人的短剑却视而不见,反而迎了上去,我们都看出来他在打什么傻主意。他是想用自己的胸膛接住空空儿地剑然后再侍机给予对方重击。可是空空儿是何等灵敏,怎么能让他得逞
眼见空空儿的剑就要插上二傻的胸脯,项羽叹了口气,忽然从空空儿身后出手,生生地抓住他脚脖子把他拽了回来,空空儿冷笑一声道:“好。两个一起来吧”说着一个怪蟒翻身,一把短剑顺势削来,项羽只得放手,那边二傻又冲了过来。项羽见状便又站到了一边。
刘邦骂道:“迂腐”
吴三桂也高声道:“项老弟,事非得已,先合力拿下他再说。”
项羽却只微微一笑,并不动地方。
李师师再看一眼表,道:“我们还有2钟不到的时间了。”
刘邦终于忍不住对张冰说:“你劝劝他吧,你开口比谁都管用,他就算顾及你的安危也会出手的。”
张冰看着项羽。满脸痴迷道:“我就是喜欢大王这种坦荡地胸襟和英雄气概,我才不会拖他的后腿。”
刘邦怒道:“现在他要不出手一会迟早得死在那个光头手里,你们每天亲呀爱呀的,这会竟能坐视不管你家大王的死活,你这个小娘们到底是不是虞姬”
张冰脸色大变,激动道:“我当然是”
李师师幽幽道:“其实项大哥早就不在乎什么英雄地虚名,却怕自己心爱的女人看轻了他。他现在当局者迷,还考虑不到一会的事情。”言下之意,还是希望张冰能够向项羽呼救。
张冰脸色变了几变。终究是沉默不语。
花木兰忽道:“不好,这几个老外看样子快醒了。”
刘邦道:“你手里不是有榔头吗哪个快醒敲哪个,这点力气你还是有的吧”
花木兰闻言在一个脑袋晃了几下的老外头上敲了一记,那人立时不动了,被门挤了那个老外本来在似醒非醒间,刚想用手摸一下伤口。听见我们说话马上不敢动了,但刘邦目光如炬,指着他不住喊:“敲这个敲这个”花木兰见这老外不动便不想敲,她是军人,又是女人,不喜欢虐待失去抵抗力的俘虏。刘邦吃力地挪到她跟前,抢过榔头攒足力气狠狠给他来了一下,然后为了以防万一,就像敲编钟一样4老外脑袋上挨个敲了起来
这会跟空空儿动手的还是二傻,他几次想跟敌人拼个两败俱伤但都失败了,到后来渐渐失去了耐性,开始挥舞着胳膊胡乱打起来,空空儿瞅准一个空挡,把一根短剑深深刺进了二傻肩膀里,他刚想拔出来,二傻却一把攥住了肩上短剑地剑柄,项羽这时再也站不住了,大手从天而降抓向空空儿的头顶,空空儿顾不得拔剑一跃闪开。
项羽愧疚地看了一眼二傻,二傻已经疼得脸色惨白,却仍旧笑嘻嘻的,对项羽说道:“我没事”
“把他交给我吧。”说着话项羽怒吼一声冲向空空儿,空空儿失去一把短剑,行动间就颇为失灵,光凭着一把剑指指戳戳不成气候。项羽拳大脚长,几招便把他逼得退了一大截。
花木兰兴奋道:“好功夫啊。”
刘邦边敲“编钟”边颓然道:“晚了,我们没时间了。”
我看了一眼表,距项羽他们吃饼干刚好10分钟,差也就秒而已。
果然,气势勇不可挡的楚霸王以肉眼能见的速度逐渐委顿,本来那大拳头抡出去像被机器顶出去一样威猛,现在看去却轻飘飘的发虚,像是个任性的小姑娘在撒娇一样,一个两米多地巨人渐行渐疲,观之诡异。
项羽的最后一拳几乎完全是在惯性下挥出去的,自己地身体也连带被引了出去,空空儿闪在一旁在他后背上轻轻一推,项羽便轰然倒地,空空儿一愕,随即恍然,笑道:“我看这下谁来救你们。”他再扭头看二傻,二傻也正好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仍紧紧抓着剑柄。与此同时,刘邦惨
“我们错过了一个最好的机会本来我们可以用老的”我们同时变色,我懊恼道:“你不早说”刘邦幽怨地看我一眼道:“我们这些人,对手枪这东西从没见过更别说用,所以脑子里根本没有这个概念。倒是你你看了那么多枪战片为什么想不到这个法子”我虽然没用过枪,不过无非是一个保险一个枪栓,如果二傻和项羽还能站立地时候让他们从老外怀里掏枪,局势就不会这么快颓败,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刘邦敲编钟也不过是刚能举着小榔头让它自己再落下去而已。别说我们现在没有拉枪栓地力气,就算把枪放在我们手里也没法瞄准。
空空儿禁不住地得意,忽而仰天长笑道:“什么古今第一刺客,什么西楚霸王。全都扛不住我三拳两脚,哈哈哈哈”
我只觉他这个样子依稀有点眼熟,马上想起,那天二胖和项羽决战完也是这副德行,我心有余悸道:“丫八成要倒霉了。”
反正据我总结,一但有人如此得瑟接下来不是被人字拖砸脸就是被扈三娘拧头皮,至今无人幸免。
空空儿听我那么说。先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见一切如常,就还想再笑几声,这时一个声音弱弱地问:“小荆是不是在这”
空空儿猛地几个空翻来到灯下,大声喝问:“谁”
我们只觉眼前一花,从暗处飘来一个人,这人脸白如纸。身形羸弱,眼中神色也有点涣散,一看便知神智不是太清醒。
我诧异道:“赵白脸”
赵白脸看见了我。立刻欢喜无限道:“找到你就好了,小荆呢”
我无声地指了指坐在地上的二傻,赵白脸扭头一看,欢呼道:“找到你啦”说着奔到二傻近前,就要拉他起来,二傻也笑呵呵地递出手去。空空儿的剑还在他肩上扎着,加上迷药复发,二傻的手半途中便跌落下去,赵白脸一见之下,惊道:“谁把你伤成这样”
空空儿见来人不过是一个傻子,遂不再看他,对我说:“你把东西都放哪了,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除了霸王甲和荆轲剑,你手里至少还有300家军的兵器,这些可都是上好的古薰”
赵白脸见空空儿手里提着另一把短剑,定定地问道:“你为什么刺小荆”
空空儿不耐烦道:“想活命就滚到一边去。”
赵白脸搔了搔头道:“好熟悉地杀气,我见过你。”
空空儿听到这句话,意外地看着赵白脸:“你居然能感觉到我的杀气”随即道,“我几次跟踪萧强都是被你发现了行踪”
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第一次还是我跟荆轲去见那帮招生的,回来的时候赵白脸大喊了一声,第二次是我一个人回来,赵白脸正在抡大笤帚,也喊了一声有杀气,原来他那时就已经发现空空儿了。
赵白脸直勾勾看着空空儿,仍旧是那句话:“你为什么刺小荆”
空空儿竟被他盯得后退几步,厉声问:“你到底是谁”
二傻哈哈一笑对空空儿道:“你打不过他,他是我地好朋友盖。”
空空儿悚然道:“你就是剑神盖聂荆轲刺秦王等的就是你你最后为什么没去”
二傻伤心道:“等他知道我在等他,我已经死了。”
赵白脸迷茫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刺小荆”
空空儿抓狂道:“你能不能问点别的”
赵白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盯着空空儿道:“那你为什么刺小荆”我们绝倒
空空儿脚步踉跄,怒道:“刺已然刺了,你想怎样”
赵白45度仰望天空跟二傻学的想了一会,说:“小荆磕三个响头请他原谅好不好”说着还征求了一下二傻的意见,“你觉得怎样”
还不等二傻说话,忍无可忍的空空儿终于飞起,手里的短剑舞起一团球形闪电向赵白脸刺去,众人惊叫连声,看赵白脸连走路都直打晃,怎么可能躲过这雷霆一击
谁知赵白脸就是躲过去了早在空空儿还没动地时候,他就毫无征兆地往旁边走了两步,空空儿像在配合他似的一剑刺在了他刚才站过的空气里。
赵白脸很不高兴地说:“你已经在向我挑战了,好,那我就接受你的挑战。”
第三卷 第六十六章 绝顶高手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6:13 本章字数:7762
空儿说到底是个人物,他往旁让开,对赵白脸说:“吧。”
赵白脸环顾左右道:“我需要一把剑。”
花木兰指了指客厅墙上自己那套盔甲旁的长剑道:“不嫌弃的话,就用我那把吧。”
赵白脸走进屋里把它从墙上摘下来,捧着走到灯光下,拉出来一截来,只见那剑锋闪出几点寒光,我不禁赞道:“好剑”那个虽然我不知道好不好,反正按惯例这一声是必须赞的,再说花木兰用的剑那又不是看着玩的,肯定差不了。
谁知赵白脸把剑抽出来以后掂量了一下慢慢插在地上,手里握着剑柄道:“剑太沉了,我用这个跟你打。”
空空儿屏息凝视,忽然平端起自己手里的短剑道:“此剑,名为凝空行,长一尺三寸,重一斤四两,海底寒铁所铸,剑下七十三条亡魂,皆是名满天下的剑客”
赵白脸看了看手里的剑鞘,缓缓说道:“这是剑鞘,挺长,木头做的,不如你。”
我们:“”
空空儿道:“我敬你是天下闻名的剑神,一会动起手来绝不容情。”
赵白脸忽道:“等一等。”
空空儿肃穆道:“怎么,你的心还没有平静吗”
“不是,我要先尿一道。”
我们:“”
赵白脸把剑鞘插在脖领子里,绕到屋后去了,不一会就听到哗哗的水声。几个女孩子面红耳赤,好半天之后赵白脸整理着裤子转了出来,对荆轲道:“小荆,把他的剑还给他。”
二傻咬牙把肩头上地短剑拔出扔给空空儿,赵白脸把剑鞘拿在手中,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空空儿一摆手:“且慢”
等了老半天已经失去耐性的我们齐喊:“你又怎么了”
空空儿不好意思道:“我也尿一泡。”
吴三桂悻悻道:“这顶尖高手决斗大概就是这样。你想,存着一泡尿身子起码得重个半斤八两的,很影响发挥。”
刘邦道:“这高手决战和懒驴上磨屎尿多是不是有共通之处”
吴三桂笑道:“绝顶高手不知道,关于后者你可以问小强。”
我骂他道:“那你就是绝顶高手。你全家都是绝顶高手”
吴三桂:“”
空空儿也找地解决完以后,把双剑提在手里走了出来,道:“这回可以开始了。”
只听黑暗中一人大声道:“慢着”
我们所有人无比抓狂喝道:“又是谁啊”
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老头从夜色里走到我们近前,是何天窦。
他没看我们,眼睛盯着空空儿道:“为什么背叛我”
空空儿见是自己的老主人,开始有些目光躲闪,随即抬头大声道:“我想和你一样有钱。
何天窦一顿道:“你缺钱花吗”
空空儿激动道:“你没听清楚。我是说想和你一样有钱你和姓萧的乱七八糟地事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但眼见你把钱大把地花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那些钱本来应该是我的”
何天窦好象懵了一样呆呆无语,半天才苦笑道:“真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空空儿会为了钱背叛我,枉我当了那么多年神仙。居然连人基本地七情流欲都忘了。”
我插口道:“所以你还不如嬴哥活得明白,他刚来没几天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世界有钱才是神仙。吕布还不是为了钱才帮你”
空空儿道:“这没什么奇怪,我本来就是贼嘛,我一出生在生活在孤儿院里,太知道钱的重要性了,你不能指望我视金钱如粪土为了你的伟大事业勇往直前不求回报”
我鼓掌道:“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空空儿继续道:“那帮老外想要的不过是几件破铜烂铁,他们又肯花大价钱。我们为什么非跟他们作对呢那些东西渴了不能喝饿了不能吃,就算再拿它们当宝贝,再过几千年几万年还是难免化作尘土的宿命,何不现在把它们换了外汇呢”
我目瞪口呆道:“真是近朱者赤,从黑手党那都学会宏观论了。”
何天窦惋惜道:“现在你已经活在欲望里不可自拔,这些天为了救你我已经研究出一种新药”何天窦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橄榄形的小药丸托在手掌上,这药丸形状大小都和能恢复前世记忆地药丸一样,只是通体艳红,看去有几分可畏,何天窦托着它慢慢向空空儿走去,“这个药里也掺有少量的诱惑草,但药性和蓝药是反的,也可以说是蓝药的解药,你只要吃了它就会遗忘掉你的前世以及你恢复前世记忆后所干的一切,换言之,你将再次成为一个普通人,不再是空空儿”
空空儿竟有几分畏惧地向后退去,喃喃道:“你别过来,我绝不吃那鬼东西,有现在这身本事我就算干别的也不难发财。”
何天窦道:“那你就更得吃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上邪路,你放心,等你忘掉这一切以后我会安排好你以后地生活,你可以不用担心吃穿,甚至在一般人眼里你还是个小富翁”
空空儿连连后退,厉声道:“别再往前走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秘密,就算是在任神仙在人间也只能使用自保的法术,现在地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何天窦叹了口气,对赵白脸抱拳道:“那么一切就有劳盖剑神了。”
空空儿对赵白脸道:“我只想拿了东西就走,你非要跟我为难吗”
赵白脸捏着剑柄道:“你伤了小荆就不行”
我问何天窦:“这傻子到底是谁呀”
何天窦道:“此人前生是举世闻名的剑神,名叫盖聂。和荆轲是莫逆之交,荆轲刺秦以前曾叫人给他送信邀请他去帮忙,但太子丹面似宽厚心却多疑,不停催促荆轲动身,荆轲只得临时带了赵国勇士秦舞阳去刺杀秦始皇,结果秦舞阳在秦廷上面如土色。荆轲只得一个人动手,最后功败垂成,等盖聂得了信儿,荆轲已经死了。”
我叹道:“我靠。当年要是赵白脸和荆轲一起动手,那胖子岂不是很糟糕对了,他没吃你的蓝药,为什么还记得自己是谁”
何天窦摇头道:“准确地说他现在并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下意识地亲近荆轲而已,强人念你也知道吧一个人死后如果强人念太强,就会和孟婆汤相抗。这样地人十个里几乎有九个半会在今生变成傻子,但是他们也是半通灵的人,会对前世地经历和接触过的人特别敏感,荆轲失败后,盖聂郁郁而终,死后仍然挣扎在对荆轲的愧疚中,强人念空前强大。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赵傻子,他前生和人动手无数,所以这
杀气特别敏感。”
我说:“你确定他就是盖聂”
何天窦点头道:“我算过没错。只要知道一个人前世地生卒年或者现代人的出生年月,我就能算出那人投胎到哪或者一个人前世是谁。”
我恍然道:“四大天王什么的都是你算出来再找到的”
“没错。”
我一把拉住他,兴奋难抑道:“那你给我算算我上辈子是谁”
何天窦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相信我,你绝对不想要知道。”
我心一沉道:“难道我是贾似道蔡京之类地乱臣贼子”
何天窦道:“比那个还惨点。”
我惊道:“慈禧纣王隋炀帝”
“还惨”
我扼腕长叹:“是李莲英”
“还惨”
我扯住何天窦的领子怒道:“放屁,还有比李莲英惨的吗你别告诉我上辈子是你儿子”
何天窦无语半晌最后道:“其实你上辈子谁也不是,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路人甲。所以我说你不用知道,名字无非张三李四,经历不过吃喝拉撒,知道了有什么用”
我荫着脸道:“你这是宁要遗臭万年也不要平平淡淡啊,什么价值观嘛”其实我也宁愿自己是慈禧也不想当路人甲,当然,李莲英就算了,真要得知自己上辈子是太监这辈子还不得精神性阳痿啊阳痿那些人难道是当完太监又产生了强人念
我们说话间空空儿已经扑向了赵白脸,秃子舞动着双剑,形似闪电,我们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赵白脸再是剑神,那毕竟是上辈子的事了,就算他上辈子是奥特曼,操纵着这样羸弱的身体还能打小怪兽吗
而且空空儿地动作也太快了,达到了肉眼几不可辨的程度。
伴着我们的担心,赵白脸就像一朵慢慢绽放的花朵一样展开了自己的身体,他一手拿着剑柄,缓缓地举过头顶,腰随之放低,另一只手像是要去地上捞起什么东西一样,这正是幼儿园里小朋友们扮向日葵最常做的一个动作。间不容发地,空空儿的双剑就在赵白脸地右肋下左肩上刺过,哧哧有声,可巧赵白脸正在扮花,这两下便都落了空。
赵白脸根本不看对手,他眼望天空,也不管空空儿在做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做着动作,只见他叉着腰,又像老头老太太们做晨练一样缓缓摇起脖子和腰来,这时空空儿的第一击堪堪走空,他招式一换,平削向赵白脸的头顶,而这会地赵白脸已经低下了脑袋,空空儿的剑擦着他的头皮划过,空空儿的剑在他头顶上绕了几圈,全被摇头晃脑做晨练的赵白脸轻易地闪过去了。
空空儿猛的跳出圈外,怒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赵白脸很自然道:“什么功夫也不是,我就是不想让你伤着我。”
空空儿暴叫一声,再次冲了上去,这一回明显地要比上一次更快了。
赵白脸依旧是慢腾腾的,这回他像一只软体动物一样缓缓蠕动起来,空空儿的双剑化作千点万条,在他蠕动过的空气里不断刺过,只听哧哧飕飕声音不停,空空儿两把剑的剑锋不停贴着赵白脸的脸庞两肋腰间穿插,却丝毫伤不到赵白脸。
看过赵白脸跟人动手之后你就会发现这么一个怪现象:他简直就是买通了他的敌人在跟他做配合一样,他一抬手,敌人攻击的必定是他刚才手的地方,他一迈腿,敌人攻击的必定是他原来站过的土地,这着实有些滑稽也有些诡异,尤其是跟空空儿这种以动作快见长的对手对敌时,那就更加匪夷所思。
渐渐的我们瞧出了端倪,赵白脸的慢,是压在人的惯性的基础上的,比如你想出拳打他鼻子,心念一动他却已经开始低头,他当然会想那我不打你鼻子了,改为半道打你肩膀,可是别说一般人,就算是高手,要想中途变招总会有一个停顿,等你拳头削向他肩膀而且再也无法改变主意的时候他已经早就蹲低了身子,快速变招这种小把戏,空空儿怎么能不懂但就是如此,还是连赵白脸的衣角都不能碰到。
赵白脸动作慢,可他思想快,他能预见到七八招以后甚至更多,不但你此刻想要怎么对付他他能揣测到,甚至连你还没想到的他都帮你想到了,是的,他不但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且知道你要想什么赵白脸简直就是一个活在未来的人。
只见场上的赵白脸始终是不紧不慢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和步伐,像在微风中飘荡的蒲公英,而空空儿则疯狂地挥舞着双剑,像一只正被火烤的螳螂,看上去是一个极快而一个极慢,可说不清到底是空空儿慢了一步还是赵白脸快了一步,两人格斗多时,竟连一次接触也没有,众人不禁相顾骇然。
就在这工夫,拿在赵白脸手里多时的剑柄终于第一次发动了进攻,“啪”的一声清清脆脆地扇在了空空儿脸上,呈现出一条清晰的印子,这正是在空空儿心烦意乱的空挡出手的一击,干净利落,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做完这一切后,赵白脸再次开始兀自地舞蹈,空空儿的剑也又开始了屡屡无功而返的厄运,速度居然在吃了赵白脸那一记剑柄之后慢了不少。
又斗一会,空空儿忽然止住攻势,把双剑收在胸前,凝视着赵白脸,然后慢慢地递出,吴三桂道:“坏了,这小子想以慢制慢。”
赵白脸浑不当回事地站在原地,就看着空空儿的双剑缓缓游过来,像两条蓄势待发的毒蛇,等它们近到与自己胸前不到一指距离的时候,赵白脸忽然动了一下,空空儿像受了感染似的,双剑刺进了赵白脸刚才站着的空气里,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空空儿这时终于明白自己取胜无望,长叹一声就要拔地而起,何天窦喊道:“盖剑神,不能让他跑了。”
空空儿身在半空,忽然发觉脚上一沉,就见赵白脸的剑柄不知何时已经压在了他的脚面上,空空儿气一泄,便重新落在了地上,赵白脸淡淡道:“你还没有跟小荆道歉,不能走。”
空空儿此时心胆俱寒,象征性地还了几下手再次施展轻功想要逃之夭夭,但无奈赵白脸的剑柄不是勾就是挂,他已经是一只被吸住的蚂蚱,再也蹦达不出赵白脸的手心了,空空儿心一乱,动作更见疏漏,最后,赵白脸面无表情地在他后脑上敲了一下,空空儿便慢慢坐倒,双剑撒手,再也没有抵抗力了,他轻轻吹了一口气道:“我输了。”
第三卷 第六十七章 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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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叫道:“快给他吃药。”
“不忙。”何天窦走到空空儿身前,问他:“那些老外把东西放哪了”
空空儿抬头看着何天窦不说话。
何天窦道:“你当然可以不告诉我,我不是在审问你,虽然最后这颗药你还是得吃,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你以后的生活的。”
空空儿叹了一口气,报出一个地址,说:“那地方只有几个老外看着。”
“他们真正的老板是谁”
“不知道,一般都是古德白出面处理,我也见不到他们的老板。”
何天窦又问:“我们的事你跟他们说了多少”
“什么都没说,我只想要钱而已。再说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了他就能接受的。”
何天窦点点头,有点惋惜地看着空空儿,空空儿低头道:“我知道你也在矛盾,但还是把那颗药给我吧,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确保不再背叛你,但是我的欲望已经膨胀了,这样活着很痛苦。”
何天窦把手掌摊开露出那颗药,道:“别担心,只是失去一小段记忆而已,就像你第二天醒来以后不记得昨天做的梦一样。”
空空儿冲何天窦微微施了一礼,然后对荆轲说:“荆兄,得罪莫怪。”最后转向赵白脸道,“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来生如果有缘,但愿我们能再切磋一次。”
空空儿从何天窦手里拿起那颗红药,就要往嘴里放去,刘邦忽然大声道:“等等。我还有一个事情不明白,你的麻药是怎么下到我们饭里的,这几天家里就没断过人,难道我们中间有内奸”
空空儿闻言高深一笑,也不回答,张口吃下了红药。不一会就慢慢合上了眼睛。发出轻微地声。
刘邦手里拿着小榔头道:“这些老外怎么办”
吴三桂道:“是啊,要依我全刨坑埋了就是了,可是看样子小强没怎么杀过人,还是狠不下那个手。”
现在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杀了他们,二是把他们交给相关人员,反正不能把他们放了。我叹了口气给费三口打电话,这时屏蔽器已经被何天窦拔掉了,费三口接起电话道:“一般你给我打电话不是惊喜就是惊吓,说吧,这回是好事还是坏事”
“哎。我也说不清是好事坏事了,可是我只能想到你一个人能帮我的忙,你多带几个人来吧。”
挂了电话以后,何天窦问我:“那几件古董你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他问的是在当铺里被空空儿偷去的那几件,只得说:“也一并交给国安局办吧,找人拿回来的话最后还是得回到他们手上。”
没多大工夫,费三口带着人来了。我指着地4老外跟他说:“外国黑手党,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费三口看着自己的组员从他们身上搜出枪来,皱眉道:“为什么黑手党会找上你”
“这个以后慢慢跟你解释吧。反正人你带回去可以问,我也跑不了,目前还有一件事得你帮忙。”
费三口学着我那天地口气开玩笑道:“公事还是私事”
“公私都有,在这个地方,还有他们几个人,看着几件东西需要你们拿回来。可我得事先声明,东西一件也不能给你,有些是我借的,有些是属于我私人物品。”
费三口认真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算你不给我们,我们也暂时不能还你,你知道我代表的不光是我自己。”
这时候的我是又倦又乏,麻药劲虽然减弱了不少,可手脚还是软软地,我无精打采地说:“现在我实在没办法跟你说明白,东西在你手里也行,但你要答应我尽量减少它的接触范围,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它们被那些考古专家们发现。”
出人意料的,费三口断然道:“这个我不能保证,我们行动一但成功,紧接着就会找各种专家来鉴定这些东西,这是规矩,也是我们的守则。”
我连连摆手道:“那这样吧,东西你先保管,最多找几个炸弹专家看看它们是不是炸弹就行了,至于其它的,我很快就给你解释,好吗”我见他还是满脸的犹豫地样子,这也难怪,作为国家忠诚度最高的卫士,我这样的要求已经太过分了,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小声说,“想想吧,自从你认识我以来,有多少非理性的事情发生,可是哪一件都没有给国家造成损失对不对相反,你们还由此找到了秦王墓,拿了新加坡的荣誉。”
费三口盯着我的眼睛琢磨了半天,最后道:“好,但我只给你24时时间,明天的现在如果你还没联系我,它们一定已经在我们地会议室里了。”
我咬了咬牙道:“好不过还得劳驾几位把我的家具再搬回去。”
于是,费三口带来的几个国安外勤开始给我吭哧吭哧往回搬家具,把它们搬出来地是国外的敌对分子,把它们搬回去的是我们国家的忠诚卫士,并且我方最终取得了胜利,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彩头。当外勤们从那些老外口袋里翻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零碎东西包括钳子改锥时,他们惊讶地叫道:“这些老外穷疯了吗怎么什么都偷”
那颗珍珠,已经被机灵地李师师抢先收走了。
费三口他们走后,空空儿悠悠转醒,他睁眼一看,奇道:“何叔,咱们这是在哪啊”
何天窦慈祥地摸了摸他头道:“这是咱们的新家。”说着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在他手里,指了指我家对面的别墅说,“你去把那间屋子略微收拾一下,叔叔一会就回去。”
空空儿好奇地看了我们一眼。答应一声走了。
何天窦等他走远,叹气道:“这孩子13岁就跟着我了,药以后他就恢复到了13岁那年的记忆,好在他少年老成,但欠了他很多,只能尽量在别的地方弥补吧。”
这时我们已经都回到屋里。包子还在趴着桌子睡觉,而且看样子也中了麻药,手脚都软软地,我给她披了一件衣服。纳闷道:“我也在奇怪,到底是谁把麻药放进我们饭里的”
李师师道:“而且空空儿临走也不愿意详细说,这就大有蹊跷。”
刘邦道:“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我们中间肯定是有内奸了。”
花木兰在一边帮二傻包扎伤口,二傻肩膀上血着实流了不少,项羽忽然一拳砸在桌上道:“此人可恶”张冰被吓得一个激灵,何天窦淡淡道:“事已经至此。我就把知道的都说了吧。”我们一起望向他,均感莫名其妙。
不料何天窦却把目光转向张冰,用跟空空儿说话时那种惋惜的口气道:“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张冰面
项羽奇道:“何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何天窦只句话也不说了。
张冰在瞬间神情恢复了镇定,忽然看着项羽。缓缓道:“大王,当年我在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爱上了你”
在大庭广众之下,项羽微微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丝毫躲闪,看着张冰的眼睛柔声道:“我也是。”我们都恶寒了一个,我都打算抱着包子散场了。
张冰脸色凄然,慢慢道:“你不是,你只随便看了我一眼,便把一包钱丢了过来。说了声就是她了。”众人都奇怪地“”了一声,几个男人暧昧地看着项羽,心想这楚霸王和虞姬相见原来是在某个特定地场合啊
项羽茫然道:“不对啊,我”
张冰打断他道:“就因为你一句话,从此以后我就像影子一样跟在了虞姬身后,直到后来,我真的完全成了她的影子。”
刹那间,我已隐隐觉得不对
果然,项羽悚然说:“你是小环”
众人似懂非懂,齐问:“小环是谁”
张冰站起身冲我们微一裣衽道:“各位,对不起,你们的麻药是我下地,就在刚才我敬你们的那杯酒里,我不是虞姬。”她转向刘邦道,“刘大哥早就在怀疑了我吧”
刘邦摸着头顶迷茫道:“是可是我实在记不得谁是小环了。”
张冰苦笑道:“你当然记不得,事实上谁又能知道我呢,我只不过是大王花钱买来侍侯虞姬的丫鬟。”
我们顿时恍然。
张冰神情地看着早已经石化的项羽,款款道:“大王,我是真的好喜欢你,你骑在乌马上,你面前的敌人被你杀得七零八落,你是一个孤独的英雄,只有虞姬能稍解你地寂寞,可是你为什么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小环也懂你,疼你。”
项羽嘴唇铁青,一语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冰继续道:“虞姬抢走了你所有的心,可我一点也不恨她,在我的几次暗示下,她也有意劝说你纳我为妾,你开始是装傻听不明白,最后竟然为了表示你的决心给我一笔钱让我回家了。我真的好羡慕虞姬,一个女人做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这时何天窦终于说:“所以在奈何桥上,你一心痴缠,只想来世成为虞姬,于是投胎后的你模样十足像她,甚至连一举一动一个细微处都是虞姬地影子,再甚者,就算不知道你前世是谁的情况下你一见到项羽都顿时心仪起来,不光是上辈子,连这辈子你都是从第一眼就爱上了他,是吗”
张冰默然不语,最后使劲点了点头。
我愕然道:“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何天窦慨然道:“为了和你作对,我恢复了吕布跟项羽决斗,可是他们第一次交手后我就知道吕布根本不足以对抗项羽,为了完成诺言,我推算了虞姬的后世,但发现她没有投胎到现在,让我好奇地是一个女孩子居然连项羽都能错认成虞姬,那时候我的红药已经快研究成功,我一时心动就索性给张冰吃了蓝药,心想如果搞错了还在掌握之内,但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就是虞姬,甚至还拥有那时的记忆,我虽然知道这其中有隐情,但直到今天才彻底明白事情的原委张冰,为什么根据你的出生年月都算不出你上辈子到底是谁”
张冰微微一笑道:“上完高中那年我为了考艺术类院校,曾改过自己地户口。”
我们:“”
李师师道:“这件事既然你知道,那么空空儿自然也心知肚明,他背叛你以后就拿这个去要挟张冰,逼她就范,然后给我们酒里下药。”
我们一起看着张冰,她凄然道:“是,他说如果我不帮他这个忙就揭穿我的身份,但他保证过,只拿东西不伤人命,我只有答应,大王”张冰注视着项羽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肯原谅我了,但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用虞姬的身份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的时间不多了”
刘邦道:“空空儿临走也不愿意说出张冰,是因为他知道张冰并没有真正想害我们的心思,而且他也对张冰有愧。”
张冰看着刘邦道:“我应该感谢刘大哥”
刘邦连忙摆手道:“你可再别说这种话了,虞姬又不是我杀的。”
张冰嫣然道:“不是这个,是你一句话点醒了我,刚才你说你们每天亲呀爱呀的,这关头竟然无视你家大王的死活,我也想过了,如果是真正的虞姬,刚才那个时刻一定会鼓动大王先夺取战场上的主动再说,可我只是一味地迷恋大王的所谓气概,这一次,虞姬虽不在,我却又输了一次,在真心担忧大王这一点上,我不如她。”
花木兰叹道:“这就是爱和崇拜的区别呀,其实你又何尝不担心你家大王,只是关注角度不同罢了。”
张冰感激地看了花木兰一眼,再也没有往项羽那留恋半分,她跟何天窦道:“何先生,你那种红色的药还有吗”
何天窦有些失神地又掏出一颗红药放在桌上,张冰毅然拿在手里,忽然转头对项羽喊道:“大王,不要太恨我”
项羽猛的推开挡在身前的桌凳一把拉住张冰,把她环在怀里,轻声道:“我怎么能恨你呢小环,谢谢你爱我。”
张冰终于在项羽怀里泪如雨下,多年的委屈和愤懑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发泄,她喃喃道:“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大王。”
项羽轻轻拍着她肩膀道:“这辈子和上辈子,我一共欠了你两辈子,不管有缘无缘,来生一定奉还。”
张冰淡淡一笑,慢慢离开了项羽的怀抱,她捏着那颗药,手一个劲的抖,忽然间,她开朗道:“其实我还是很幸运的,至少我得到过,谢谢你们,也对不起你们,跟小雨那丫头说声抱歉我要走了,就像空空儿说的,用现在这颗心活下去太痛苦了。”随即,张冰把药丢进嘴里,嫣然道,“我发现我比他要好多了,起码我醒来以后不用回到岁。”
张冰最后幽了我们一默,就趴在包子身边睡着了。
李师师早已泣不成声,花木兰也默默流下了眼泪,其他人无不感慨,我也受了不小的震动,我抹着湿润的眼睛说:“我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张冰醒来以后会不会大喊非礼那药应该让她回家吃的。”
第三卷 第六十八章 同一片土地;同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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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众人的药性消减得差不多了,项羽抱起张说:“我把她送到学校去。”
我担心道:“你现在能开车吗”
“没事,就像你说的,总不能让她醒来以为自己被非礼了。”项羽冲我们笑了笑说:“以后还要麻烦你们多照顾她,尤其是你,小强,如果她有什么困难你能帮得上的一定要尽力。”
历经千辛万苦找到的虞姬居然又是假的,我们都以为楚霸王已经濒临崩溃,至少也得郁闷不已吧,但项羽的表情看上去竟有几分轻松。
我忙答应道:“那肯定。”
项羽转向何天窦道:“她醒来以后真的就完全不记得我了吗”
何天窦点头道:“是的,她最多只能记得你叫项宇,是个和她有过一段暧昧关系的小老板,但是因为她已经彻底忘了自己的前世,所以她不会再喜欢你,很可能还会感到荒诞。”
项羽微笑道:“那样最好。”
何天窦也觉察到项羽的不对劲,跟他说:“我已经查过了,虞姬她投生到了”
项羽一摆手道:“别跟我说,我知道她在哪。”
何天窦奇道:“你怎么会知道”
项羽不再多说,抱着张冰走了出去。
李师师看着项羽背影道:“项大哥说话怪怪的。”
吴三桂道:“你们说他不会自杀吧”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刘邦,要说了解项羽,只怕除了那位没见过面的虞姬就要说是他了,刘邦摸着下巴道:“应该不会。”我们的心随之踏实了但是,刘邦紧接着又冒出一句,“也说不定。”
我们:“去死”
这时包子悠悠转醒,迷迷瞪瞪地看了我们一眼道:“今儿这酒劲真大,喝完手脚都是软的,强子在哪买的下次还去那。”她猛的发现了何天窦,笑道。“哟,你也来了”她虽不知道何天窦的身份,但作为邻居是见过的。
何天窦跟她打了个招呼道:“那个,我也该走了,你们继续吃饭吧。”
“别走呀,一起吃吧。”包子见老头已经走到门口,只得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挠着头道:“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小赵也来了啊”她无意间看了一眼墙上地表。惊叫道,“不是吧,我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你们一直吃到现在啊”
看着满脸莫名其妙的包子,我们深刻体会到“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啊。这两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包子边收拾桌子边说:“大个儿送张冰去了”
我拉着她的手说:“这些明天再收拾。今天先睡觉,小赵和轲子一个屋睡。”
等我们安顿完,项羽还没回来,花木兰看了看表说:“如果把人送到地方就往回走的话项大哥现在应该差不多回来了。”
我也有点担心。往项羽手机上打了一个电话,沙发角落里突兀地响起来,项羽根本没带电话
我们面面相觑,李师师小心道:“他可能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花木兰小声道:“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被他们说得一惊一诈道:“不至于吧”
结果那天夜里项羽真的没回来。除了包子,我们大家都没睡实。
第二天早上9点多的时候我是被一个电话吵起来地,刘老六在那边喊:“小强。快来酒吧。你有新客户了。”
我一夜没有睡好。打着长长的哈欠道:“这次是谁呀”
刘老六兴奋道:“好几个呢,快来。”
“他们现在干吗呢”
“在你这喝酒呢。”
我毫不在意地说:“哦。那就让他们先喝着,过会我从学校里直接找个车把他们拉回去不就完了吗”
刘老六嘿然道:“你敢跟这几位拿架子”
我含糊道:“没有,我实在太困了。”
“那我不管,以后的客户你可以不用亲自来,但这回可不行,还有你这几个月的工资想要不想要了”
我一听最后一句眼睛大亮,工资几个月对呀,这眼看进从去4中我开始“接客”,刘老六是9月才开始给我发地术子母饼干变脸口香糖无敌防护车,这才领4月的工资。
我一骨碌爬起来穿戴好,车被项羽开走,我只能打车去酒吧。
跟上回6位大神一样,这回来的客户也由刘老六陪着坐在舞台旁边的那张桌子上,加刘老六一共5人,那4位都是男地,除了其者穿了一件大裘头戴毡帽外,其他3都已经改换了现代衣服,一个个丰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