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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顺地在徒千墨面前站着,徒千墨道,“后娶不用背了,明天直接背治家,背好了晚上去我那默写,按第一日说的规矩。还有,背过的东西以后随时提问,再问再不会,小心你的屁股”

  “是。陆由记下了。”陆由点头。

  徒千墨站起身来,“现在,我们来谈谈欠账的事。你过来。”

  徒千墨在陆由床边坐下,陆由在他对面站着,徒千墨看他,“还记不记得,一共,欠了多少呢”

  陆由知道自己进门几天欠账无数,他先在脑里算了一遍,才小心道,“撒谎欺瞒的一百五,加上忘了充电的二十,还有,顶不好珠的八十,应该,应该,应该是,二百五十下。”这个庞大的数字让陆由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

  徒千墨笑了,“二百五十下你倒是会占便宜。”

  陆由怕了。

  徒千墨淡淡道,“矜坐掉下来的时候我怎么说的”

  徒千墨才一提,陆由立刻就想起来了,“您说,家训默的好,十下就不罚了。”

  徒千墨道,“那你觉得,你的家训默得好不好”

  陆由如今屁股上还留着背不好书打的板,他哪敢说好,因此只是委委屈屈地埋下头,“不好。”

  徒千墨道,“我记得我说过,你家训若是写得好,不仅这十下不罚你,连入门的十记收心香板,也许你先欠着等伤好了再还。不过,你既写的不好”

  陆由乖了,“陆由该罚二百七十下。”

  徒千墨站起身,“那也不必。二百十,那十下香板,我还是许你欠着。”

  “谢谢老师。”陆由头埋得更低了。

  “二百,你就算是每天挨十下,这些日不再欠别的,也要还将近一个月。但是,每天挨十下,恐怕还等不到你还完债,就该进医院了。”徒千墨道。

  陆由低着头,也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为什么。

  “所以,我许你用体能换。二百,留下说谎欺瞒的一百五帮你长记性,还剩一百一十下,我给你个公式,俯卧撑仰卧起坐每一百个抵两下,深蹲和两头起每一百个抵一下,蛙跳和鸭步,一千米抵两下,跑步五千米,可以换一下,其他的,咱们再算。”徒千墨道。

  陆由心里盘算着,每天早晚各跑一个一万米的话,就等于四下,再加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两头起各一百个,下加前面的四下,就有十下了。最讨厌走鸭步和蛙跳,这个可以不换,那反正俯卧撑仰卧起坐都是常练的,又不费时间,每天各两百还不成问题,就又能多还四下了,这么想起来,体能虽然累点,但好像比挨打划得来。

  徒千墨像是看穿他心所想,微笑道,“我说的这些,是附加惩罚,你来了几天一直在挨打,好像,还没练过体能呢。”

  陆由呆了,就知道,不会有这种好事。

  徒千墨淡淡道,“你自己说的,跟着慕斯的时候,每天至少两个一万米。到了我这来,既然还有别的事,我不多为难你,每天早晚,各八千,没问题吧。”

  “是。”原来,这么快就要连体能都加了。

  “至于俯卧撑仰卧起坐这些基本练习,每天两百个,绝对是体谅你。”徒千墨一转话锋,“但是换罚的仰卧起坐和俯卧撑,可就不是常规的这么轻松了。”

  “是。”陆由暗暗琢磨着,虽然两百个比起慕老师从来没有五百以下的报数,好像仁慈了很多。但,仰卧起坐和俯卧撑有许多种做法,他已经能想到自己以后的日了。

  徒千墨接着道,“我知道你最讨厌走鸭步,大概是被慕斯罚怕的。”的确如此,慕斯最喜欢的就是罚学员走鸭步,而且绝对苛刻地要求任何人在行进过程上身不许起伏。慕斯最常干的事就是在空地上搭一块沾满粉的塑料布,一大群人围成圈在布下面走,还要边走边唱歌,或者边走边做检查之类。因为塑料布的高度正好是普通练习生蹲下的高度,只要谁的身体稍稍高一点,头发上就会被蹭到粉,而陆由因为身高的原因,总是会在无意间莫名其妙的多许多罚。

  徒千墨道,“慕斯那种罚法,除了磨练意志力之外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好处。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这么罚你,但是,每天一千米的蛙跳,一千次提踵练习,必须给我保质保量的完成。”

  “是。”陆由一样一样记在心里。

  “还有声乐练习和语言练习,这些,跟着你三师兄就好。”徒千墨道。

  “是。”陆由从进了这个门,就只有应是的份儿。

  “既然是要演戏,更重要的,就是一些能力训练。塑造一个不同于自我的人,无论在语言,形体,还是心理上,都会有不平衡的状态。所以,常规的平衡能力练习,协调能力练习,节奏能力练习,反应能力练习,控制能力练习,想象能力和摹仿能力的练习都要做好,当然,还有其他可以直接间接控制的因素,等你的各种技能都掌握的差不多了,全身心、全方位的信息反馈调节过程才会形成,这样就能更好的适应假定情境具体的和虚拟的情况变化,从而产生积极、自觉的表象活动。这些,在卡狄的时候,老师肯定都是讲清楚的,别和我说你忘了”徒千墨严肃的可怕。

  “没,陆由不敢,陆由一直记在心里,这两天也没敢忘。”陆由连忙道。

  “嗯,知道就好。我看过你的资料了,你的舞跳得不错,我不希望你因为演戏荒废了,还有柔韧,更禁不得偷懒。”徒千墨道。

  “是。陆由的确是偷懒了,请老师责罚。”陆由听得出徒千墨实际上是打算全面培养他的,更加乖顺起来。

  “不必。凡事有主有次,这一段日晚照最重要,但其他的,不许退步。”徒千墨道。

  “是。”陆由听到这里又多了一句嘴,“还有,还有钢琴”

  徒千墨点头,“因为晚照是为曈曚写的戏,所以,特地强调了钢琴那一段,不过,你的小提琴倒是比钢琴要好,我会和李陌桑商量一下,但是,在此之前,琴还是要练。每天一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是。”陆由默默盘算着,这样下来,连完成任务都困难,恐怕没多少时间来抵债了。

  徒千墨完全看穿他心意,“所以,每天还债多少,根据你当天任务完成的情况来看,在保证第二天学习质量不受影响的前提下,尽量多还债,早还债。”

  “是。谢谢老师。”陆由如今是真明白了,“那,陆由待会,重新补一份计划书。”

  “嗯。”徒千墨应了,“现在,裤脱了,趴床上吧。”

  “啊”陆由一愣,“是。”

  他乖乖将裤褪到膝弯,徒千墨却是道,“全脱了。”

  “是。”陆由知道反抗无益,遵命照做。

  徒千墨等他摆好姿势就拿了藤条过来,“嗖”地一下便抽下去,陆由一呆,没想到,居然是打在小腿上。

  “一。”徒千墨自己替他数着。

  “二。”陆由疼得脸都纠在了一起。毕竟,小腿不比屁股,虽然腿肚上也有肉吧,但是

  “放松”徒千墨厉声呵斥,“你这么紧绷着,要是打坏了,明天的一万千米还怎么跑”

  “是。啊”陆由才应了一声,就是第三下。

  “有事就说出来,进了这个门,就别想着遮遮掩掩的。”徒千墨训一句,又抽一下。

  “是。”陆由攥紧了被单应着。

  “刷”第五下。这五下一气打下来,陆由两条腿并在一起,都是平平的红印,一道一道的。徒千墨将藤条扔给陆由,自己转身去盥洗室了。

  哪怕徒千墨没看他,陆由还是不敢放肆,乖乖下地来跪了,“陆由谢老师责罚,以后不敢了。”

  徒千墨洗了手出来,看他还跪着呢,便只是随意一点头,“藤条和戒尺一道收了,以后,用什么拿什么。”

  “是。”陆由答应着。

  徒千墨等陆由都收好了才道,“穿上衣服洗漱去吧。计划你既说了要重做,就上了心认认真真做好。等都弄好了,我过来给你上药。”

  “不,不必了。陆由,陆由能照顾自己,老师回去休息吧。”陆由究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徒千墨顺手将他拉过来,在陆由光溜溜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而后狠狠戳着他臀上肿起的硬块,“能照顾自己怎么照顾啊我说过没有,这个地方,只有我能碰没有我的命令,你一下都不许动”

  “是,是。”陆由不敢再说,连连应了。

  徒千墨一只手抬起他脸,另一只手还却搭在他腰上,“陆由,别以为我和你开玩笑。进了我的门,受了我的家法,这里”徒千墨说着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陆由疼得身一颤,“只有记疼的时候,才是你的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不讲理又霸道的小徒啊,叹

  今天有事外出,还是存稿箱出的,可能顾不上回复大家的留言了,有问了我什么问题或者提出建议的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您顶一下自己的留言,陆离在这里先谢谢您啦

  嗯,前两天有大人留言说陆离的人称主语方面有些不明确,这两天我着意做了些改进,不知现在可好

  谢谢大人啦

  还有,逆差是独家发表晋江,其他任何地方的逆差均是盗

  谢谢大家,也希望在其他地方的读者能移步到晋江来,逆差是不的,比起盗网站来,陆离觉得晋江的看环境会更好些,而且,发表评论也不必注册,更不会有很多烦心的广告

  欢迎大家,感谢大家,谢谢

  我回来啦,大家小年夜快乐

  70

  70、七十、徒家生活

  徒千墨一只手抬起他脸,另一只手却还搭在他腰上,“陆由,别以为我和你开玩笑。进了我的门,受了我的家法,这里”徒千墨说着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陆由疼得身一颤,“只有记疼的时候,才是你的屁股”

  “是,是。”陆由如今可是真记着疼了,徒千墨点点头,要陆由自去收拾,他也不空耗在这,回去看刘颉。

  刘颉今天倒是等着他,“老师回来了。”

  “嗯。”徒千墨随便应声便坐下。

  刘颉站在他身后替徒千墨揉捏肩膀,一边服侍一边陪着小心。

  “你不必做这些。”徒千墨口气淡淡的。

  “弟服侍老师,应该的。”刘颉声音很轻,“要稍重些吗”

  “再靠里一点。”徒千墨吩咐。

  “诶。”刘颉没有说是,倒是多了几分亲昵。

  徒千墨动了动肩膀,刘颉声音低低的,“阿颉手重了”

  “没有,你一向妥帖的。”徒千墨口气也很随意。

  “陆师弟入门这几天,老师都没顾上好好休息。若是操劳太过,您的身体”刘颉试探着。

  “我的身体,我才多大呀,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别和慕禅学,杞人忧天。”徒千墨道。

  “是。只是,大慕哥交代的,不知上次求来的方”刘颉有些迟疑。

  “这病,都得对着症治,夜神名头虽响,谁知道这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更何况,医讲究望闻问切,他见都没见过,以为自己的药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呢。”徒千墨冷冷的。慕禅耗尽心思为他求来的方,他用也不用。

  刘颉知道老师一向是这脾气,伸手替他按揉着,徒千墨颈窝处本就疼,不知刘颉怎么一用力,偏偏按在穴位上,徒千墨原不是忍不得疼的人,可这一下按得太突然,禁不住就是一颤。

  “阿颉该死”刘颉连忙跪下了。

  徒千墨自己活动活动脖,瞥了他一眼,“什么该死你又不是伺候老佛爷的太监,最近清宫戏看多了”

  “没。”刘颉讪讪地自己起来,继续替徒千墨按。

  徒千墨刻意放缓了语气,“阿颉,你跟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刘颉没说话。

  徒千墨接着道,“你说,你不敢求我收录门墙,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