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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作品:馡跃情王|作者:无叶树lv|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1 23:12:45|下载:馡跃情王TXT下载
  “你当然这么说。”若易地而处,他还会说得这么肯定吗?她瞪着他半裸的胸膛——看不出来他的肌肉这么结实,还闪着健康的古铜色光泽,而那褐色乳头竟让她看得口干舌燥不已。天!她怎么能对一个杀手的身体暗暗流口水呢?难道她的身体真的渴望着他的占有吗?不!一定是他那双不要脸的手先将她的身体逗弄得心痒难耐,所以还未平复的心情才会对这贼子的裸胸意犹未尽,毕竟他的身材足以媲美世界一流的时装男模特儿。

  “那就来试试吧,最起码现在我能满足你的身体,到时我们再来研究心甘情愿和自主的问题,搞不好你尝过一遍之后会乐不思蜀地要求我一次又一次呢。”紧绷的亢奋让他邪笑着继续脱到一半的衣服。他的欲望不容他再忽视下去,而他宁愿相信她的身体和他的“能力”。心甘情愿又如何?身体自主又如何?无论如何那结果到最后都是一样,所以何必浪费宝贵的时间呢?

  “说来说去,你根本只能靠药物来强暴女人,什么天王!不行就直说,干么大言不惭地把自己形容成多了不得。”一看见他的举动,岳飞不屑地讽刺。难道她真的难逃魔掌了吗?而她的第一次不但得被这无血无泪的男人给夺去,就连这场地都不是在床上。

  才刚解开长裤上的皮带扣环,天王的手僵在裤头上好一会,然后嘴角往上扬起。他看着她一脸不屑又轻鄙的眼神,虽说性欲频频被打断,但到此时他开始又觉得整件事情有趣了起来,包括她这个人。“对我不满吗?”

  “不是不满,是非常不满。”她说,并暗松一口气的看着他——嘴角那抹饶富兴味的笑容让她顿感头皮发麻。对她挑衅的话照理说他该怒不可遏,男人嘛!对性事能力总是相当介怀,特别是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恐怖份子,他应该更在乎才是,结果他不怒反笑的反应还真让她心惊胆跳咧。

  “说来听听,飞飞。”他环抱双手,含笑地俯睨着她。真不知道她是不知死活抑或真对他有所不满;可无论是前者后者,他的心竟莫名地被挑起。早在听她说的第一番话,他就感受到她是与众不同的,否则他不会想要她;而她还真像一头难以驯服的母狮子,明明身体渴望他,却还睁眼说瞎话来批判他的不能。

  她偷瞄一眼他,没想到他还真忍得住欲望而未强行占有她,或许今天她能全身而退也说不定,只要她能说服他……

  “你不可能天真到认为我会自己解决吗?”他讽刺的话毫不留情地浇熄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希冀。敢情她真在打这主意?但他可要让她失望喽,尽管她挑衅的话让他备感有趣,不过这反倒刺激他更想要她,她的如意算盘可要失灵了。

  “你会自己解决吗?”她心一跳!他竟能看穿她的心思,还是她真表现得这么明显?暗吸一口气,她硬着头皮瞪着他,看来今天她是别想全身而退了,那么最起码这牺牲也得换来一点代价,譬如说她的任务……

  “那不就可惜了你这与生俱来就是要满足男人的好身材。”他轻笑着伸手揉捏她丰满硕大的乳房,摩挲她那尖挺的乳头,带给手掌阵阵快感。

  “住手、住手!”她惊叫出声,这个色狼说话就说话,居然还带动作!而不原谅的是——她的身体竟为他的爱抚又燥热起来。

  “住手啊……”他低笑着抽回手,熟透的果实不用手也能攫取它的甜美,他俯首含住她的饱满。

  当他的色手离开她的乳房,岳飞正欲松一口气,却在看见他的举动后大惊失色,“不,不要……啊!”带着强取豪夺似的吸吮像电流般贯穿全身直冲脑门,瞬间带给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她完全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他的吸吮宛若要吸走她的灵魂,她的意志逐渐涣散、远离……身体燥热得如同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想要我自己解决吗?”她的娇喘声让他不禁得意的抬起头。他还未使出浑身解数,她就已意乱情迷,竟还敢质疑、挑衅他的能力!殊不知她生嫩却敏感的胴体压根儿不堪一击,只要他愿意,她根本拒绝不了他,现在她应该已深刻体认到这个事实。

  “不……”感官的狂喜让她的身体止不住抖颤,她羞惭地摇头,此刻他若不停下来,她根本无力亦无心来阻止他。天!他是个魔鬼,他怎能恣意挑拨起她的欲望又能克制住自己的亢奋而不占有她?

  “不?怎么?对我还是不满吗?”他兴味地观赏她因欲火而上下起伏剧烈的胸脯,这副撩人的媚态让他热血沸腾,不过在她未收回先前对他的侮辱之前,他要她尝尽欲火焚身的煎熬。

  “当……当然不满……”她的身体或许渴望他,可她愈见清醒的意识绝对不会渴望他——一个杀手,要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她和他分处正义与邪恶的一方,她怎能渴望他?

  他皱起眉头。她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就是想要他,为何就不能大方的承认?就因为她被迫喝下七彩软筋散吗?但能服侍他的欲望可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她真是不识抬举!

  “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侧转过身。也罢,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让他倒足胃口,就让莫言来打发她走吧。“进来。”

  他话声一落,大门立刻敞开,进来的不是莫言,而是银河璇宫俱乐部的执行董事严逸琛,他是天杀盟中的第二把交椅——天士。一挑眉,他想也未想就反射性地将上衣迅速披盖在岳飞赤裸的身体上。

  “属下参见天王。”严逸琛当然看见天王这反射性的举动,纵有诸多困惑,却非他能越权质问,而那个女孩……这是他的失职。

  “大胆,你的眼里还有我吗?”对自己未加思索的行为,天王脸色一沉!这个不识抬举的丫头,他何必对她的裸体呈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感到不悦,甚至毫无掩饰地表现出他的感觉,只因严逸琛的眼睛正越过他紧盯岳飞的身体。

  “请天王恕罪,事出紧急,请天王把她交给属下处理。”严逸琛恭敬地收回视线。打断天王的性趣总比置天王于危险中的罪责要轻上许多。若非金铃将其作为迅速呈报,否则事情将难以收拾。

  处理?他狐疑地瞟过脸躺在沙发上浑身无力的岳飞一眼,然后看向严逸琛。毕竟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向来不会有好下场,而她怎会犯到他?“为什么?”

  “天王,她是中情局新培训的人员,看来孙胜对我们发出的警告并未放在眼里。”严逸琛面无表情的回答。想要天王放下玩到一半的女人,他不据实以告是不行的。话说回来,这孙胜还真是老奸巨猾,若非金铃给她吃下七彩软筋散,他真不敢想象那后果会是如何。

  “情报人员?”天王眯着眼看向美目赫然圆睁的岳飞。敢情她是敌方派来的刺杀他的密探?!难怪她的身体明明渴望他却不肯向欲望妥协。一个笨情报人员!真要取他性命更要诱他上床才是,还是她不屑跟他上床?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他挥手阻止他再说下去。说来他是玩过不少女人,但情报人员倒从未尝试过。本以为她不识抬举,现在情形又完全不同了,他的心情亦有了转变。不过,对她的欲望却反倒是有增无减,他的身体仍亢奋地想要她,当然她的身份仍必须处理,只不过这身份得暂时延到他纾解欲望后再处置。

  “天王,你不采取行动吗?”严逸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太疯狂了,就算要牺牲生命,他都必须阻止了。女人嘛,唾手可得,而天王的安危却是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差错,特别是对一个情报分子。尽管她只是中情局新培训中的菜鸟,基本上还算是危险分子,稍一不慎都可能铸成大错,所以还是趁早解决。

  “叫莫言进来。”旋身坐回沙发上,天王淡笑着命令,视线则投注在岳飞的脸上,特别是那闪烁不定却无一丝惧意的眸光,深深吸引住他的视线。嗯,小东西的胆子的确不凡,身份败露了,竟一点都不害怕,还让他更想要她臣服在他身下……心甘情愿的。

  “天王,请三思,她……”事态严重!严逸琛的眉头皱得几乎都快打结了,眼光则苛责的瞪向躺在沙发上的岳飞。自古以来红颜就是祸水,尤其她还是一个情报人员,天王跟她上床就像抱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一撇嘴,天王挑高左眉睇睨严逸琛的皱眉。训练有素的情报老手都讨不了好,更何况是新培训人员。小心谨慎是制胜的秘诀,但过于小心则令人不悦矣。

  “天王……”严逸琛犹未死心地想再说。或许以天王的能力他是操心过度,但,不知啥故,他就是认为岳飞是个不祥的女人;现在看到她,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我会处理,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还有,相同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天王笑着声明。

  “是的,天王。”话看来到此结束了,严逸琛恭敬地点头,然后退出包厢。虽然此刻他无法动她一根寒毛,但他确定她仅能遵从天王所需的服侍而别妄想从天杀盟得到一丁点的情报和伤害天王。

  严逸琛一离去,莫言随即进入包厢,在看见室内之人的模样,他的心霍然一沉。“天王。”

  “莫言,把她送到别馆,然后拿解药给她吃。记住,现在她就是你的责任。”拿过盖在岳飞身上的衣物,天王拒绝莫言的服伺径自穿上衣服地吩咐,然后走出包厢。严逸琛临去时的神情让他无法忽视,他有必要再交代他一番。他可不想跟一具死尸上床。

  “是的,天王。”莫言恭敬地对着天王的背影一鞠躬,才走向沙发并伸手扶起岳飞,熟练的帮她穿起衣服。

  “你别碰我!”莫言的举动让岳飞羞红着脸叫道,无奈浑身无力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帮她穿好旗袍。老天!一天之内她居然被两个男人看过、摸过她的裸体,她还有脸见人吗?话说回来,适才严逸琛的出现,天王为何要遮掩住她的春光外泄?他能让莫言堂而皇之地吃她豆腐,那他先前的举动岂非多此一举?还有,他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为何没杀了她?

  “岳小姐,我若不碰你,请问我要怎么帮你穿旗袍?”莫言不苟言笑地回答,手依然没闲着地继续他的工作。尽管他对她的存在相当厌恶,但是服从天王的指示是他的职责;所以现在开始,她的一切全是他的责任,包括她的安危。

  “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以叫一个女孩子来帮我穿而不是吃我豆腐!”岳飞火大地斥道。有那种色主子就有这种色属下,只是天王对待属下的方式似乎差异极大,不过眼前她该关心的是她……身份曝光。她必须想办法逃走,否则真被送去那啥别馆,她怕是插翅难飞。

  “岳小姐,我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吃你豆腐,况且我根本不可能吃你豆腐,你的指责是多虑的。”莫言自嘲地说。一个去势的男人早已丧失吃女人豆腐的能力,他就算想亦是有心无力,更何况他从未想过。

  “你不能吃我豆腐?怎么,你是同性恋呀?”岳飞一怔地脱口问道。

  “岳小姐,我不是同性恋,不过你对我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么说吧,你干脆就把我当作是女人好了。”莫言面无表情地扯动嘴角。

  “把你当作女……喔,你是太监……”岳飞霎时顿悟地叫道,随即发觉自己的失言而迭声致歉:“啊!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的,岳小姐,只要你别误会我对你有不良企图,那现在我可以帮你穿衣服了吗?”莫言不以为忤地说,不完整的身体才能得偿所愿服侍梦寐以求的人,这是他的荣幸。

  岳飞无言地点头,事实上他几乎都快帮她穿好了,只是为自己的无心之语感到自责,她并不想伤害他的男性自尊,尽管他是敌方的人。

  “岳小姐,对不起,我必须蒙住你的眼睛。”一帮她穿好衣服,莫言从怀中拿出一块黑布,边绑住她的眼睛边道歉地说。

  “为什么?反正我都要死了,眼睛绑不绑有什么差别?”岳飞不悦地问道,但下一秒钟,眼睛已被黑布蒙住。唉,看来壮志未酬身先死,只是,要处置她还得这么麻烦吗?一枪她就魂归西天……难不成他们想将她凌迟至死?太残忍了吧?看来她还是咬舌自尽来得好些,否则她能受得住严刑逼供吗?

  莫言绑好黑布之后就扶着她朝大门走去。至于她的问题,那不是他权力范围内所能回答,总之他只要做好份内之事,其余的他不管亦不能管,便是最起码在天王未得到她身体之前她还不会死。

  眼睛一重见光明,岳飞就被眼前的景象给羞得粉脸生霞。mygod!一座绘制着春宫图的屏风又大又显眼的立在卧房的正中央。而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人交媾的模样,虽然是图画,却已够令她面红耳赤又心慌意乱。本以为她将面对的是天杀盟的刑部大堂,岂料竟是一间大得吓人的卧房,特别是那座“黄”屏风和一旁超宽超大寸码的铜柱大床了!而看到这里,她已能猜到自己待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的心竟止不住狂跳起来。

  当莫言将一颗药丸放进她口中,然后把她带到柔软的大床上躺好就欲退身出去,她才惊觉地叫道,“你……你给我吃什么?!”

  “岳小姐,你不用担心,这不是春药。”莫方淡淡地撂下话,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卧房。

  春药!岳飞心头一震地忙东张西望,而这一看,她的心差点没吓得跳出来!妈呀!在大床旁边竟然挂着琳琅满目的性变态用具,皮鞭、蜡烛、绳索……等等诸如此类的物品,敢情在银河璇宫俱乐部她未失身于天王就是因为他有这种特殊嗜好?而天可怜见,她情愿死也好过被那个变态天王给蹂躏。

  岳飞悲哀地闭上眼睛,双手不自觉地重捶下床铺!当大床大力地晃动着,她不禁诧异地睁开眼睛,她的手居然能使出力气了!难道七彩软筋散已失去药效?还是刚刚莫言塞进她嘴里的药丸是解药?她难以置信地弹坐起身——她真的恢复了力气,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照理说以她的身份被五花大绑是有可能的,结果她却获得了自由,虽说先前那天王曾交代莫言拿七彩软筋散的解药给她,但她以为他仅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

  大力地甩甩头,她不该再想下去,眼前还是想想该如何逃走才是上策。忙不迭地走下床就朝大门走去,她抱着一丝希望的旋转门把,无奈紧闭的门把就是动也不动。她苦笑地侧转过身,毕竟身体自由并不代表她的行动亦能自由,而被拘禁在这间美仑美奂却春色无边的卧房中,那个变态天王的目的可想而知。

  环顾四下,她犹未死心地寻找出路,可叹这卧房连一扇窗户都未安装,而室内的通风口又远在足有一层楼高的天花板上,无任何装备的她是别妄想从那儿逃了。

  沮丧地,她缓缓踱回大床。

  当视线触及一旁的皮鞭,脑海竟不由自主地浮现适才和天王接触的画面。一想到他那邪恶狂肆又放荡的手指在她身上一路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就忍不住脸红。若非他中途停止,她恐怕早就失身于他。一个杀手帝王,此刻她不得不承认他的逗弄技巧教她心猿意马,就连他的相貌亦属人中之龙。不过尽管他长得玉树临风、英姿焕发,依然改变不了他是一个超恐怖份子的邪恶身份,正邪势必得划清界限,她岂能为他心动!

  心动!她为脑海这突然一闪而过的感觉吓得惊呼出声地忙用手掩住嘴巴。岳飞呀岳飞!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怎么会对那天王心动?脑筋秀逗了吗?他是政府的敌人,也就是你的敌人,所以你怎能对敌人心动!即使是一时的感觉亦天理难容。尤其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是那么的无耻、下流,你没道理会煞到他,可能是因为她的身子被他看过、摸过,毕竟在台湾传统社会的风气下,她对性事还是非常保守。但话说回来,她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心动又如何?

  悲哀地长叹一口气,她无言地拿起皮鞭对空挥击数下,当耳中传来“咻咻”的声响,她简直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拿这种危险的刑具来用为做爱的物品,而皮鞭真能让人在做爱的时感到欢愉吗?啧!又不是被虐待狂,她好笑地扬起嘴角。

  当天王走进寝室时看见的就是岳飞挥击皮鞭时脸上绽放笑容的一幕,那笑容让他有一瞬间的目炫神迷,随即他为自己一时的闪神而皱起眉头地走向她。“原来你有这种嗜好,飞飞。”

  慵懒的沙哑嗓音熟悉却戏谑地在室内突兀地响起,吓得岳飞差点没惊跳起来,拿着皮鞭的手当场僵在半空中。转过身,他竟已来到她面前,无声无息快若闪电的步伐让她暗自心惊,就连何时进入室内她都无所觉,这等身手她自叹弗如,因为他若要杀她实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她顿时心一紧,拿着皮鞭的手则毫不迟疑地挥向他,反正横竖均是死,与其被他玷污清白之身,她还不如跟他拼了。

  “拿皮鞭你还得多学几年,亲爱的飞飞。”轻轻松松,天王就将朝他挥击过来的皮鞭给夺过来在手中把玩。行动自由的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地想取他性命。不过,凭她的身手,并非他自夸,就算再给她十年的功夫训练,她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谁是你亲爱的?!你杀就杀,别想占我便宜。”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击向他的皮鞭,她还未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就莫名其妙地易主。岳飞心悸地高高抬起头,他的身手实是高深莫测,看来硬碰硬她铁定讨不了好,而软的……她不咬舌自尽恐怕难以保全清白。

  “杀你?我怎么舍得?”天王轻笑着扳过她的身躯,并满意的看着她的身躯在他怀中抖颤,当她张嘴往舌尖用力咬去,他眼明手快地紧锢住她的下颚。“你想死可没这么简单。”

  紧锢住下颚的手用力得令她痛得流下泪来。老天!她打也打不过他,没想到连死都死不成,她真是逊到家了,现在她该如何是好?

  她的眼泪让他皱眉,缓缓松开手,然后将她放在他的大腿上。“死都不怕,这点痛有什么好哭的?”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她显然还不够资格,而孙胜居然派她来对付他!他是不将他放在眼里还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才没有哭。”岳飞一震,忙用手抹掉脸颊上的泪水,然后瞪着他那嘲讽的眼眸。她居然为他捏痛而不自觉地落泪!就连在接受严苛训练时她都不曾暗自哭泣,现在竟然当着敌人的面流泪,她真是丢尽岳家人的脸!

  看着她“罪证确凿”却死不承认的脸,他好笑的伸手轻抬起她的下颚。她挺倔强的嘛!或许他可以从她身上获得他想要的答案。孙胜敢派她来,表示她必有过人之处,但要杀他……无疑是螳臂挡车自取灭亡。

  “放开我。”她挣扎地想甩开他的束缚,他含笑的眸光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身体的亲密接触让她不安地叫道。

  “不可能。”他笑着撂下话,是该完成包厢里未做完的成人游戏。他要她——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藉口和挑衅。

  第三章

  不可能!岳飞心乱地伸手推开他的怀抱,孰料他竟先她一步地放开手,猝不及防下她整个人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仓皇失措地仰抬起头,他以天神之姿高高地俯看着她的狼狈。

  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眸光让她心悸,而握在他手中的皮鞭让她触目心惊,她惶恐地翻身下床,他竟未阻止,仅是扬起嘴角地看着她,那戏谑的笑容让她浑身一颤,不安的感觉倏地占据心灵,她旋身便尽全力的拔腿就往大门跑去。

  甫跑五、六步,当皮鞭挥击在空中发出“咻”的声响传进耳中,岳飞纳闷地侧首,而这一看,皮鞭竟凌空击来,并像蛇般缠卷住她的身躯,在皮鞭触及身躯的那一刹那,她惊恐地闭上眼睛,感受那将带给身体的强烈痛苦……毫无一丝痛楚!她错愕地张开眼,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下一秒钟;她已被皮鞭强力抽回之力给卷倒在柔软的大床——他的身边。

  “真可惜啊!你的身手显然不够利落,我可是给过你机会逃走,亲爱的飞飞。”轻薄地捏她粉嫩的脸颊,她满含惊诧的眼神和一脸迷惑地瞪着皮鞭缠卷身躯却未造成疼痛的表情让他不禁轻笑出声。早就说过拿皮鞭她还得学上几年,瞧,他免费露这一手,她可真是赚到喽。

  “杀了我吧。”她这副德性跟吃七彩软筋散显然没什么分别,不过对他使用皮鞭的功夫倒真佩服。而在想到自己将有的遭遇,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天王笑而不语地一抽手,缠卷住她身躯的皮鞭已然被他随手丢弃在地毯上。这举动让她霍然张大眼睛,却发现到他不知何时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冷然的面容有着她看不懂的神情,她的心因他的接近而紧张地狂跳起来,她的身体又自由了,可是莫名地,她竟觉得她的心仿佛会失去自由似的。

  “我不需要藉助药物也能让你心甘情愿的给我。”看到她张开眼睛,他倾身半压住她的身体,并亲昵地俯在她耳边吐气声明。芳香的女性体味飘进他的鼻息,点燃他先前为她暂时熄灭的欲火,他不禁忘情地深吸一口气——好香的味道!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她。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他的耳边宣言让她心神大乱而慌张失措地抡起拳头就往他胸膛打去。敢情他还记着她先前为保身而挑衅的话语,给她吃解药并放任她短暂的逃跑又抓回,他这行为俨然像是一只猫在戏耍着老鼠,只因他要她心悦诚服地败倒在他身下。天!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对是情报人员的她,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放开你也行,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他邪笑的伸出一手抓住她的双手紧锢在头上。不过是闻着她的天然体香,就让他的身体渴望地想占有她,如果她刻意地想取悦他,他——拒绝得了她的要求吗?沉下脸,他首度心悸于一个女人对他的身体所造成的影响。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情愿死都不会让你满意。”她咬牙切齿地声明。他轻轻松松就能让她无法动弹,甚至他的体温、呼吸更让她全身寒毛敏感的颤立起来,她怕他!先前亲密的画面犹历历在目,她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他的撩拨啊!

  “话可别说得这么早,至于死……我倒是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对她的话他报以轻舔她的耳垂,并一路吻下颈项,然后狂佞地冲着她狎笑。至少此刻她犹不懂得善用上帝所赋予她女性的身体本钱,否则现下的情况可以下定论。不过,多年流连花丛中,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他均了若指掌,他要她的身体为他疯狂。

  “你无耻!”她想伸手掌掴他,无奈仅能有心无力地瞪着他,她愤恨地不住摇摆头部,企图闪躲他下流的舌尖舔弄她耳垂和颈项所带给身体一阵阵的燥热和酥麻感。上帝!他不过是舔弄她的耳垂,她就兴奋了,她怎会这么淫荡?

  “我无不无耻待会你就知道了。”他不以为忤地褪尽她身上的衣物,目光则从她丰满如密桃般的乳房和双腿神秘的黑色幽谷来回巡礼,她的胴体的确凹凸有致,一想到她纤细的腰肢待会将环住他的身躯疯狂扭动,而那傲人的胸脯将随着剧烈运动扭摆紧贴着他的胸膛摩擦晃动,他就觉得胯间紧绷得难受。

  啧!单是看着她的裸体,他就有想占有她的冲动,此刻他不得不承认孙胜的确找了一个厉害的情报人员来对付他。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幸好他早一步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否则真会着了孙胜的道,那天杀盟就得另择天王喽。啧!该是感受她凝脂香肤在他身下蠕动娇吟的时候。

  他熟练又利落地脱掉她身上的旗袍,邪恶的眸光立刻在她身上放肆地游移,嘴唇不时发出的啧啧声顿时让她羞红了脸,偏偏她完全无法反抗地仅能任他为所欲为。当他腾出一手微侧身在她面前脱掉所有的衣物,她不禁心惊地倒抽一口气。

  “这样才公平。”脱完身上最后一件束缚,她的脸红让他嘴角住上翘。她的反应活脱似极一个未解人事的处女,就连胸前的蓓蕾都粉红得一如处女的颜色。她应该是处女,换句话说,他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种想法没来由地令他全身血液顿时为之激烈沸腾起来。

  “公平个鬼,你放开我,放开我!”当他的赤裸亲密地贴着她的赤裸,她瞠目的红了脸并惊慌地试图脱离他的身下。老天!他要强行占有她吗?思及此,她害怕的更加用力挣扎。

  她的挣扎简直让他的身体为之抓狂!他极力压抑着体内徒然窜升的熊熊欲火,她披散在雪白大床上的波浪黑发当下成为他转移欲火的目标,那虽不亮丽的光泽却依然性感得让他蹙眉,伸出手,他扯弄着——一顶假发!

  他怔然地望着她理着平头的真发。哪个女孩子会剪这么男性化的发型?不过她这极男性化的平头非旦无减她清丽娇俏的花容月貌,反倒凸出她惹火的性感身躯,让男人看得更加心痒难耐而欲火中烧,显然这目标造成反效果,因为他更想要立刻占有她,他不禁自嘲的一笑。

  他的举动让她大吃一惊!他的眼神让她心里无名地燃起一把怒火。“这才是我的头发,怎样?”她嘲讽地挑衅。男人就爱女人留长发,不是飞扬的直发就是一头如波浪般迷人的发丝,虽说她是为工作方便一直剪着平头,现在她很高兴他对她的发型不满,最好不满到让他性无能,她暗自窃笑地期待。

  “在我床上不容许有任何的伪装,不过你这发型还真让男人兴奋哪,亲爱的飞飞。”她眼中闪现的怒火倏然掠过一抹诡异的欣喜,看来她完全误解这男人对他身体所造成迫切的影响,他狎笑着在她耳边轻喃。他的计划显然要重新修改,否则她的身体还未为他疯狂,他反倒因禁欲过度而伤身体。

  “你……”她羞赧着脸,欲斥责他的轻薄。平头让他兴奋?他有没有搞错?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俯首攫住她的唇瓣,吞没她所有的咒骂的话语,尽情恣意地掠夺她的唇舌。多甘醇甜美的蜜汁!他所品尝过的女人没有一个像她这么甜、这么甘美,仿佛一辈子也吻不够……

  他吮着她的唇舌,她顿觉脑袋一空,好半晌,她才逐渐反应过来在她唇内挑起一阵阵快感的是他灵活又煽情的舌头,等她意识到自己应该要阻止他,他的手掌已滑到她起伏的高耸胸脯上……

  她慌张的张大眼睛!他的手在干什么?她怎么没有早一点警觉?她必须阻止他!但受钳制的手如何能阻止他的侵略?她惊惧地再次挣扎,当他的手指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强烈的快感像利刃般刺向脑海,她为这狂喜忘了呼吸,但下一秒钟,她记起自己的身份,她怎有和敌人同床共枕?就算不得已,她也不能因他的爱抚而浑然忘我。咬紧下唇,她制止自己出声,为这她无法想象的……感官愉悦。

  在看到她轻咬着唇瓣以阻止自己喊出声,天王顿觉胸中燃起一把无名火!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抚弄、搓弄她的蓓蕾,直到感觉到她的身躯在他身下轻颤,他犹不知足地以唇代手地含住,轻柔地咬啮她的乳尖,吸吮逗弄到她紧闭的唇瓣。

  “嗯……啊……嗯……”他胜利了!纵使她的意识在叱骂他的手、叱骂他的唇,她的身体却无法叱骂他的所有行为而引起背叛她的意识。他是恶魔、他是撒旦,她的身体因他的唇舌被挑弄得燥热难耐,体内饱胀的欲火让她发狂的本能摩擦他坚硬结实的体魄,忘情地感受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剧烈地传遍全身……

  岳飞猛烈的扭动且反客为主地不住摩挲他早已紧绷、兴奋的身体,天王险些控制不住地爆发。强忍着聚集在下腹的欲流,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耳中听见她一声响过一声的喘息呻吟,他才满意地转过身,将她再度压倒身下……

  “要我占有你吗?”鼻息粗喘,他俯睨着她半眯着激情的明眸,那燃烧着不容错辨的欲火让他得意地狎问。他就不相信她能抗拒他,尽管她是一个情报分子,终究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女人的事实。

  有几秒钟,他们喘息着,慢慢从天堂回到人间,从飘浮的狂喜梦境回到现实,岳飞瞠目地猛然推开他的重量,羞愧得无地自容;她蜷缩着身体,暗暗斥责自己不知羞耻的淫荡身躯,她非旦渴望他的占有,还像只叫春的小野猫哀求着他,她真是丢尽岳家人的脸和身为情报人员的尊严,她还有何颜面苟活在这人世间?

  “感觉不是很好吗?有什么好丢脸的,男女欢爱本就是天经地义。”斜飞入鬓的剑眉高高扬起。她像烫手山芋般地推开他,仿似他像夺命的瘟疫远离他,他的心霎时百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刚刚他们的身体契合得这么好,就连感觉都无与伦比的美妙。

  “你杀了我吧,反正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岳飞抬眸大吼。男女欢爱或许是天经地义,可不该是她和他——一个超恐怖份子!她的身躯竟恬不知耻的为他心荡神驰,这是她毕生最大的耻辱!

  天王一震!他真该感谢她的提醒,他几乎忘了他欲占有她的另一个目的——这个情报分子。他沉思地看着她蜷缩在一起的身子,那背对着他圆润翘起的臀部弧度,而她侧首回眸的模样形成一幅暧昧的诱惑姿势,霎时吸引住他的视线,他顿觉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起来。

  “你看什么?”蓝色的眼眸倏地深深锁住她,他面无表情的脸让氛围瞬间变得诡异又奇怪。她不安地看着他,然后费解地坐起身,殊不知自己身体这一剧烈的转动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的影响。

  丰腴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撩拨起他蠢蠢欲念,下一秒钟,他立刻发觉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缓缓坐起身,他闪电般的伸手扣住她的纤腰紧贴他,让她感受他昂然的欲望。

  “你要做什么?不……啊!”她怔然于他的举动,她惊诧地倒抽一口气随即羞红了脸。老天!他怎么可能又兴奋了?

  “不要!放开我,你这下流无耻的……哦……喔……”她扭头注视着他眼中鲜明的欲火,不禁害怕地挣扎大叫。

  “你真紧,喔……真棒,飞飞……我的香妃,叫我天王,我是你的王……”他要她!他从未要一个女人要得这么急过。腾出手,他恣情地揉搓捏她绽放的蓓蕾,享受它带给手掌酥麻的欢愉。

  “嗯……天……王……哦……王……”她要死了!她的身体好热好热,岳飞热得几乎濒临发狂的边缘,饱胀的欲火让她变成一只狂野兽,她本能地配合他疯狂地扭动身躯,享受那肉体与肉体之间交缠接触的快感。

  她的娇吟声是如此美妙,她的红唇是如此性感地诱惑他的视线,当她淫叫着他的同时,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攫住那唇香,双手则空出来在她惹火的胴体上爱抚摸弄。是的!她是他的香妃!她的妃!去他的情报分子,他要不够她!

  大床剧烈摇动,室内只听闻两人粗浓的鼻息声、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一切趋于平静……

  天王支起身,凝望着身边因承受不住过多欢愉而昏死过去的岳飞,一颗心凌乱的理不清思绪。在经过这一次云雨,他原有的计划全变了样,就连结果都得全盘否绝,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阻止自己不去要她。

  耙耙掉落在额际的乱发,他伸手拉过床头旁的丝线。目的没达成,他反倒自找麻烦。讽刺的是,向来仅是权作生理需求发泄的他,这回竟欲望主宰了理智,还无法自拔。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啊!他颇感惊奇地再看着她昏死的粉脸……激情未退的红晕闪耀着迷人的光泽,他不禁出神地看着。

  莫言悄无声息地走进天王的寝室,看见的就是天王望着岳飞发呆的一幕,他顿觉心中警铃大响。向来喜怒无常、情绪难以揣测的天王,脸上竟然卸下所有伪装地看着一个女人出神,那是他从未见过,亦不被容许的模样不该出现在他崇高伟大的天王身上;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怎能因一个女人现出平凡人才有的面貌?!尤其这女人还是他们的敌人,一个该死的情报分子!

  “天王。”他恭敬地叫道,眼神阴挚的快速扫过岳飞一眼。大事不妙!他必须通知天士严重的消息,这个女人不该再活在人世间。

  “侍侯我沐浴。”天王收回视线,冷淡地下达命令。莫言眼中一闪而过的异采未能逃过他的眼。他知道他在动什么脑筋,举凡是为他的事情,他都毫不迟疑地主动解决,而天杀盟的分子个个誓死忠于他,就是这么誓死效忠将陷岳飞于不利的状况中。

  “是的,天王,那我立刻通知天士阁下……”

  “大胆的奴才,轮得到你出主意!”不容莫言说完,天王剑眉一挑,斜睨着看他,神情有说不出的慑人。

  “请天王恕罪,莫言下次再也不敢了。”莫言一震,忙跪倒在地。多年服伺,他的称呼让他心惊胆颤,不过这也让他确定岳飞的存在是一大祸害,否则天王的心将不再属于天王。

  “记着你的话,莫言。”半眯着眼,他笑看他的不安,看来他得将岳飞随时带在身边,不然他终究无法拥有她。

  “莫言紧记于心,只是……”眼光偷偷往上窥视天颜,紧张地顿口。

  “只是什么?”莫言的欲言又止让他挑了挑眉,向来谨守本分的他竟然在意岳飞的存在,而且还是相当程度的在意。

  “天王真想把她留在身边吗?岳小姐是情报份子呀,如果天王喜欢她这类型的女孩,天士阁下……”

  “你知道什么。”他冷哼一声地截断他。

  “天王还没要够岳小姐的身体吗?”莫言硬着头皮大胆猜测。天王的心情显然并未如他想象的坏,否则不可能容忍他说下去。

  “莫言,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取这个名字吗?”他微笑的双手环胸看着他。他说的远超过他所能容忍的程度,若非看在他服伺他多年都未逾距的分上,他这无礼放肆的舌头留着何用?

  “莫言知道,天王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他暗自心惊地回道。天王的心思不是他所能猜测,尤其戴上面具的他,更难捉摸了,即使是跟随在他身旁多年,他亦常弄不清他的喜怒。

  “起来吧,晚膳准备好了吗?”他走下床,对自己的赤裸完全不以为意的询问。

  “报告天王,就等天王随时享用。”莫言站起身,恭敬地回答,一颗心仍是七上八下的吊在半空中。

  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天王半转过脸。她要醒了!他的香妃!不过要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新身份——他的禁脔,显然大有问题在,毕竟她的身体虽臣服,她的心却未必。“嗯,叫严逸琛在晚膳后来见我,你可以出去了。”

  “是的,天王。”不敢有第二句话,莫言服从地退身走出寝室。虽然他极想服伺天王沐浴更衣,但那显然已轮不到他,不过当务之急是将天王的口谕传达给天士,包括他的发现。

  岳飞悠悠醒转,第一眼看见天王赤裸的阳刚体魄背对着她。噢!这个不知廉耻的色情狂,他就不能穿好衣服吗?难道他还想占有她?霎时她为这想法羞红了脸,先前的回忆一一回笼,她又羞又恼地翻身下床,却为胯间的疼痛差点软脚的瘫坐在地毯上。

  “连着两次对一个处女是辛苦了一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