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疼,止不住怜惜。
总算慕寒停止了他的暴行,侧头在她脸上吻了吻,罪恶的指尖从她的紧窒里慢慢退出,一直退到边沿之外。
可他沒有完全远离,只是一直在她的柔滑处轻轻摩挲着。
“喜欢跟他做还是跟我做?嗯?”
若璇睁着迷蒙的双眼,盯着他如恶魔一般的脸孔,恨不得亲手把他脸上的笑意用力撕碎。
明亮的眼眸眨了眨,眼角忽然溢出一滴不期然的泪水。
这一滴眼泪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却又仿佛落在他心底那般。
慕寒浑身紧了紧,目光瞬间冰冷了起來:“和他们在一起是欢声笑语,跟我待在一起居然就是这副痛苦的表情!”
“那是因为他们不像你那般,永远只知道欺负我羞辱我!”她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怨恨倾吐而出:
“你自己可以和七皇姐暧昧,和她搂搂抱抱,却见不得我和其他男人亲近半分!”
眼角的泪又不自觉滑落,但她完全不理会:
“我不认识凤九卿,我和他也沒有半点关系,可我气不过,我只是想气气你。我想我确实把你气到了,可我的下场是什么?被你绑在床上,被撕裂下身,我是不是注定一辈子都要被你欺负?你这样对我,我对着你的时候还能笑得出來吗?”
“慕寒,慕侯爷,除了欺负我,你还会做什么?”
听着她这些控诉,慕寒完全说不出话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回事,居然发那么大的火,把她伤成那样。
他知道自己是伤了她,可是他想着,等事情过去之后,等自己不再生气了再回头哄哄她,或许两个人就可以像从前那样,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相处融洽。
可他不知道自己伤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他动了动唇,眼底的冰冷早已消散无踪,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把落在她身下的手抽了出來,给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裳,才执起衣袖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可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他沒有这种习惯,也沒有这样哄女人的经验。
一旦哭开了头,若璇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见他还要伸手为自己拭擦,她忽然抬起手,用力把他的手挥开,看着他时,目光是冰冷而怨念的。
“既然要对我残忍,就不要再给我任何温柔,我很清楚我自己在你心里算什么,既然是玩物就不要给我任何温情,我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
“璇儿……”
“不要叫我璇儿,我不是你的璇儿,我只是你养的一条狗。”
他心尖颤了颤,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抱她又怕自己的拥抱会让她哭得更凄凉。
若璇趁着他发怔的空档用力把他推开,从他怀里逃了出去,脚步凌乱地往林外奔去。
虽然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前方的路该怎么走,可是,她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只要不和他在一起,要她去哪里都可以。
才走了几步,腰间顿时又是一紧,整个人又被慕寒抱了起來。
“我送你回去。”他沉声道。
“不需要!”
她还想挣扎,可他已经抱着她远离了地面,掠过丛林,转眼又回到了那条小道上。
把她放下之后,慕寒走到被他扔在一旁的宫女跟前,伸出脚在她后背某处轻轻踹了下。
那名宫女低咳了两声,幽幽转醒。
若璇的视线锁在那名宫女身上,看她总算清醒过來,她才轻吐了一口气,走到宫女跟前,垂眼看着她:“怎么了?怎么会昏倒过去?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那名宫女总算完全清醒过來,看到跟前的九公主,吓得忙从地上爬了起來,向她垂首行礼解释道:“对不起,九公主对不起,奴婢不知道……”
“沒事,快带我到殿房吧。”
慕寒已经走远了,看着他那抹高大的玄色身影渐渐融入到夜色中,她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究竟是庆幸终于逃过一劫,还是该为他的离去感到难过?
刚才一不小心跟他说出了心底的话,不知道有沒有惹他生气,也不知道他以后会用什么手段來报复自己。
可她真的忍不住,完全忍不住,看到他就难过,就想哭。
终于再也看不到那抹玄色,她才回过神來。
回了神,才发现脸上凉凉的,伸手揉了揉,居然揉出了一手泪珠。
身旁的宫女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大气不敢透一口。
不知道自己刚才昏过去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九公主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看着不知名的角落默默流泪。
想要开口安慰几句,却不敢。
九公主生性残暴,她若说错什么,会不会惹得她当场赐死她?
若璇执起袖子把自己一张泪花的脸清理干净,才看着一旁的宫女,浅笑道:“快带我去吧。”
第174章 他们,真那么无耻吗
慕寒和皇甫烨的目光对上,一样的冷冽,一样的不驯和倨傲,谁也不愿意先放手。
倒是被他们扯在中间的女子轻轻摇晃了下,脚步已有几许不稳。
若璇那张如芙蓉一般的小脸因为酒气上涌而蒙上一层浅浅的晕红,看他们这样拽着自己,她眉心微拧,抱怨道:“别拽我了,我头好晕……名楚,名楚抱我,我头晕。”
名楚本是冷眼看着这一切,听到她呼唤自己,冰冷的目光扫过慕寒和皇甫烨,他淡言道:“既然她找我,你们是不是该放开了?”
可他们不仅沒有放开,反而把她的腕扣得更紧。
若璇皱紧眉心,手腕被两个粗鲁的家伙抓得很疼,她用力挣扎,想要从他们掌中挣脱,却完全沒有半点效果。
迷蒙的视线落在名楚身上,她嘟哝起红唇,不悦道:“名楚,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么?快带……疼,快带我回去,我们回去……回去做……”
回去做!
她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这跟过去的她区别何其大?
“她醉了。”名楚站了起來,看了两人一眼:“皇上和太后都在这里,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僵持下來?”
长臂搂过若璇的纤腰,让明显已经站不住的她靠在自己身上,冷冽的目光扫了皇甫烨和慕寒一眼,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有着几分寒意:“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慕寒和皇甫烨互视了一眼,不知道哪來的默契,居然同时放开了她的腕。
名楚弯身把她抱了起來,直接往会场外迈步而去。
难得的是,慕侯爷和烨皇子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大步离开。
九公主殿里,四人一起离开,竟连一声招呼都沒跟太后和皇上打过,就这样大刺刺地走了,连头都沒有回一个。
都是九公主殿里住进了几个狂傲的男子,这下,所有的人都亲眼目睹了一回,也大开了眼界。
不过,他们那些心思,他们四个人沒有谁曾放在心里。
若璇是真的醉了,因为醉了,反而心情好了起來。
她伸手保住名楚的脖子,笑得愉悦:“名楚,你是不是打算带我回去跟我做那事?可是我那里受伤了,刚才……刚才慕寒他……他在密林里又欺负我了。”
名楚微微怔了怔。
走到他们身后的慕寒掌心紧了紧,脸上难得闪过了一丝赫然。
倒是走在他身旁的皇甫烨瞟了他一眼,冷哼:“原來慕侯爷竟是这么性急的人。”
慕寒沒说话,懒得理他。
倒是名楚忽然扬了扬薄唇,低头看着明显醉得不轻的小女人,轻声问道:“他怎么欺负你了?”
慕寒眉心蹙了蹙,瞟了两人的背影一眼,只是冷冷一哼,不说话。
但,他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也不说。
若璇嘟哝起小嘴,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一边回忆一边抱怨道:
“他把我的衣裳解开,还把手伸进去……那里很疼,真的很疼,都撕裂了,明明就是被他撕裂的,他还要把手伸进去。好疼……名楚,名楚我好疼,你回去给我上药吧……他……问我下午跟你做了什么,然后……就把手指放进去了。他弄得我好疼,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名楚,回去给我上点药,让那里快点好起來,就像……就像你上次咬我那般,抹过药之后慕寒就不知道了。”
胃里胀胀的,她话语一顿,忽然打了个饱嗝。
打完之后,又抱紧名楚,一双眼眸晶亮晶亮的:
“慕寒真的不知道呢。”她笑得很开心,甚至,还带着一丝得意:
“那天我跑到书房里,把所有的夜明珠都盖了起來,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慕寒回來之后我们就做起來了,我让他咬我的脖子,那样,他就看不到你在我脖子上咬下來的痕迹。”
“慕寒真的很笨呢,他一点都沒发现,笨死了。”她抬头看着名楚,依然笑得得意:“我是不是太聪明了?名楚你说是不是?”
名楚不知道她是不是很聪明,但他很清楚身后那个男人在听了她的话之后,浑身上下顿时溢出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那股寒意,哪怕不回头去看也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笑得无奈:“你是很聪明,等你醒了之后,就会知道自己有多聪明。”
若璇咯咯笑着,小手从他脖子上滑落,落在自己胸前,她深处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名楚浑身不自觉紧了紧。
“我就知道我很聪明,他果然沒有发现,第二天醒來,我说我脖子上的吻痕都是他咬的,他好笨,居然都相信了……我真是太聪明了……”
皇甫烨低咳了两声,忍不住瞟了慕寒一脸。
慕侯爷,果然够笨的。
感觉到他不屑的视线,慕寒脸一侧,回以一记森寒的目光。
皇甫烨抿了抿唇,装着沒看见。
自己的女人跟别人睡了,把责任推到他头上还惘然不知,不是笨是什么?
一路上,只听到若璇吱吱喳喳在说话,一直沒有停顿过。
三个男人也沒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听着。
直到上了马车,她依然在碎碎念地抱怨着,吱喳个不停。
从她如何來到这个时代,如何偷偷从九公主殿溜出去,又是如何遇上采花贼,如何为了求慕寒救自己,而把清白之身交给他。
之后,又不断在抱怨,抱怨慕寒一直在欺负她,一直压迫她,抱怨他不懂情趣,连前戏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床上只知道使用蛮力。
慕寒那张脸从一开始的微微潮红,渐渐的越來越黑,到最后,跟乌云沒什么区别。
其他两个男人只是不时低咳,忍住脱口而出的笑意。
在床上满足不了女人,这种事……好吧,姑且不笑他。
不过,若璇抱怨完慕寒之后,竟又开始抱怨起另外一个大坏蛋,那便是安静坐在一旁,本來还浅笑着,最后却脸色一片乌黑的烨皇子。
烨皇子怎么欲求不满想欺负她,怎么强迫她,甚至,就连在海边那次把手指闯入她的身体里,也被她狠狠地怨了还一会。
她一直抱怨着,说到最后,竟小声哭泣了起來。
谁都不知道,她每天笑得那么甜美,心里却有这么多的委屈和难过,而让她难过的,竟是他们三人。
不仅是慕寒和皇甫烨,就连名楚也一样。
她说名楚分明讨厌她,却还要对她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名楚就是个虚伪的小人……
名楚的脸从一开始因为听她抱怨慕寒和皇甫烨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到最后,不得不和其他两人一样,整张脸乌云密布,可怖得很。
看着她的薄唇依然在一张一合,三人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们,真有她说的那么无耻,那么恶劣吗?
第175章 侯爷,酸溜溜的
若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大家似乎已经回了公主殿,又似乎有人给她喝了碗什么汤,之后便沉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下一阵清亮的感觉让她从睡梦上醒來。
醒來时,窗外的夜色依然深沉,房内,还留有着淡淡的烛光。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眸,还沒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身下那股清亮的气息再度席上脑际。
凉凉的,让那股被撕裂的痛楚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愉悦的清凉感觉。
她揉了揉眼眸,吃力的想要撑起身子,可才动了动,便发现脑袋瓜依然沉重得很,喉间一阵干涸,又痒又干,好难受……
她微启薄唇,无意识地道:“水……好渴……”
似乎有人在床边翻了下去,走到茶几旁给她倒上一杯茶水。
若璇并沒有看清來人,眼前朦胧的一片,看什么都不清晰。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杯清查上,在那人的搀扶下坐了起來,她低头温顺地含着他送上的杯子,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抖了抖薄唇,轻声道:“还要。”
那人把她放了下來,又往茶几走去。
她睁着迷蒙的眼眸,隐隐看到他高大的背影,那么熟悉,熟悉得让她心头不自觉泛起一阵酸楚。
他转身向她走來,手里还捏着一只杯子。
这次,她总算看清楚他了,因为看得清楚,所以,整个人在一瞬间又冰冷了下來。
她又回到这里了,回到公主殿,回到慕候苑,回到他的床上。
任由他把自己扶起,把他送上的茶水喝尽,她闭了闭眼,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幻觉,等她睁开眼的时候,或许慕寒就会变成名楚,哪怕是皇甫烨也可以。
只要不是慕寒,不是慕侯爷,谁都无所谓。
可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对上的依然是慕寒那双黑漆漆,完全望不见底的眼眸。
慕寒把手中的杯子拿开,垂眼看着她,淡言问道:“还要吗?”
她下意识摇了摇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他把空杯子随意搁往一旁的矮柜,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躺下。
沒有了他的扶持,她才忽然发现,原來自己身上连一点力气都沒有,浑身软绵绵的,脑袋瓜还是那么沉重,一双眸子也十分酸涩,看东西看得很不清楚,不管看什么都似有两个影子一般。
但,她却清楚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身边的是什么人。
她的意识回來了,只是酒劲还沒有完全过去。
两条无力的推忽然被挑开,身下,一股清亮的气息忽然又生起,若璇睁了睁眼眸,吃力地抬起半个身子垂眼往下望去,一看之下,吓得几乎尖叫了起來。
她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的,而慕寒就坐在她的两腿间,把她一双腿拉得大大的,长指不知道沾上了什么东西,竟然在她那里轻轻摩挲。
这一吓,吓得她又惊又羞涩有气愤。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意愿玩弄她的身体?为什么总是要强迫她?
想要反抗,身下却忽然传來一阵清凉的感觉,那样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低闷哼了一声。
“名楚给你上药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慕寒瞟了她一眼,指尖又沾上一点药膏,往那处被撕裂了一点点的小口子摸去。
指腹触碰到她粉嫩的皮肉时,她又忍不住低吟了起來。
不过,他的话她清楚听进去了,一双眼眸微微睁了睁,之后,她无力地倒回到床上,任由他折腾自己那一点柔软和脆弱。
本以为他在轻薄自己,却沒想到他会那么好心,竟是在给她上药。
心里有点乱,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而乱,为谁而乱。
不过,慕寒对她的反应却似乎不怎么满意,指尖在她受伤的地方轻轻揉了揉,之后,他忽然眼眸微微眯起,长指往里头探进了半指的距离。
“嗯……”
充实的感觉让若璇一下又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眸,想要抬头看他却又不敢,她只能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去迎接接下來的厄运。
既然逃不掉那便学着去接受,在她成功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沒必要惹怒这个男人。
在这里,他就是天,是一切的主宰,不管他要如何对她,她也只有接受的份。
咬咬牙便过去了,不是么?
慕寒却似乎有点气闷,完全不愿意放过她。
长指在里头探索了一会,听着她前藏不住的低吟,他声音冷漠,完全沒有半点温度,依然问着:“名楚是不是经常这样给你上药?”
若璇忽然有点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会忽然粗鲁地闯进去,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问了自己问題而自己沒有好好回答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慕侯爷,他的威严容不得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挑衅半分。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他沒有这样给我上过药。”
“你们那天都做了什么?”他又问。
她皱了皱眉心,强迫自己不要在意那根指头,只当它不存在,深吸了一口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哪天?”
“你把我当傻子的那天。”这句话,出來的声音更显冰冷。
她用力揪紧身下的被褥,明显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明明该生气的,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轻哼了两声,她一边喘气,一边道:“啊……嗯……沒……沒做什么。”
可是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她不该回答他,回答了,便说明某一日她真的把他当傻子了。
他,又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把他当傻子糊弄?这次,她死定了!
心里很慌也很不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为什么忽然会问起來?
曾经有一天,她确实做过糊弄他的事,后來自己也因为那次的成功瞒天过海而暗自得意了很久,心里只想着慕寒就是个傻瓜,居然这么好骗。
却不想,百密一疏,他终究还是看穿了,可是,这么机密的事情,究竟是如何被他看穿的?
“啊……慕……慕寒,轻一点,嗯……”
果然,她就知道自己死期不远矣,慕侯爷现在的举动,让她清楚知道他心里的气窝得多严重。
“嗯……嗯疼……”
既然要这样折腾她,为什么还要装着好心给她上药?这个虚伪、变态的混蛋!
“啊……”
“和名楚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他轻一点?”
她发现今日的慕侯爷真的很酸,哪里都酸,甚至,在哪都酸。
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酸得令人忍不住要刮目相看。
第178章 如同,木偶一般
他用一种冰冷而邪魅的眼神看着她,跟她说,她越是害怕,他越想蹂躏她的身子。
若璇的心死灰一片,脸上也只剩一片苍白。
抬眼看着慕寒邪魅的眼眸,以及唇边一抹嘲弄的笑意,她如同一具死尸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不知道能做什么,或许,只是等待着他的摧残。
慕寒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似乎藏着一股笑意,可那笑却是冰冷刺骨的:
“起來。”
若璇听话地爬了起來,无须理会自己如今是什么情形,她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如女奴一般活着。
慕寒翻身在床上坐下,斜倚在床头,看着她:“给我宽衣。”
她不说话,只是顺从地爬了过去,伸手落在他的腰间,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腰带。
腰带被解下之后,他身上的衣裳缓缓像两侧滑去,外衣滑落后,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亵衣。
她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倾身向前,伸手去解他亵衣的衣带。
看着她如同女奴一般完全沒有自己的意愿,任由着他的差遣,慕寒本以为自己会高兴,可心底却反而生起了一丝不悦和不知对谁的厌恶。
她这副模样,是想要告诉自己她已经认命,任由他折腾了吗?
若璇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安安静静地为他褪去外衣,也把亵衣拉了下來。
精壮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她的面前,很奇异地,她完全不像过去那般会感到羞涩。
现在的她,很平静,平静得犹如一具木偶,沒有任何情感的木偶。
慕寒的掌忽然扣住她的柔软,用力抓了一把,看着她迅速纠结在一起的五官,他邪魅一笑。
原來,她还是有感觉的,有感觉,就沒有当木偶的资格。
若璇不说话,只是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依然极力表现出平静的一面。
为他褪去身上的衣裳后,便跪坐在他身边,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慕寒的脸色并不好看,唇角那抹笑意也渐渐散去。
他不喜欢现在这样子的她,甚至,有一丝厌恶。
“是不是要我告诉你需要怎么做?”他忽然冷声道。
若璇慌了慌,忙低头俯向他,伸手为他褪去长裤。
长裤褪去之后,便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隔着布料,她清楚地看到他早已起了变化的欲念。
本是苍白的脸总算浮起一丝晕红,可她依然紧咬着薄唇,努力压下心里的紊乱,纤纤玉指落在他亵裤的裤腰上,她闭了闭眼,终于小心翼翼地把它拉了下去。
凌乱,充满着欲念的一幕毫无保留地呈献在自己的面前。
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吓得心里生起几许不安。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赤诚相对,分明是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却不知为何,慕寒忽然失去了要她的冲动。
和这样一个只知道顺从的若璇做这事,他一点都高兴不起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看着她那张完全无所谓一样的小脸,心顿时冷却了下去。
若璇也明显感觉到他的正在一点一滴消散,因为,那里显出了几分疲软。
她抬眼看着他,心里感到讶异,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看來,你对我已经沒有吸引力了。”他忽然推了她一把,让她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倒在床上。
想要翻身下床,却又在不经意间瞥见她眼底潜藏的泪痕,他微微怔了怔,忽然扬手扣住她的手腕,一下把她拉了过來。
两句身躯贴合在一起,她的柔软磨上他坚硬的胸膛,竟让他如死灰一般的欲念瞬间又飙起了一些。
他忽然有点气自己,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这么多年以來练就的淡漠和镇定居然在她面前完全奔溃。
他几乎已经无法在她面前掌握自己的性情,七情六欲轻易被她牵动起來,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的薄唇忽然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意,大掌落在她的后脑上,不轻不重地把她摁了下去。
这举动,真的吓坏了一直极力表现出平静的若璇。
面前对他已经开始有点抬头的,她吓得心脏一顿收缩,想要抬头看他一眼,可他的大掌一直落在她的脑袋上,完全不允许她抬起半分。
“伺候。”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來。
她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便绝望地闭上眼眸。
他依然不愿意放过她,依然在想方设法羞辱她折磨她,可她有什么办法?在这里,她的性命贱薄得如蝼蚁一般,除了依仗这几个男人,她还能做什么?
屈辱的泪被她咽回到肚子里,她吸了吸酸楚的鼻子,低头凑了过去。
薄唇最大限度地张开,努力吞咽,努力适应他的气息……
分明是一件让人愉悦快乐的事情,可慕寒心里却一点都不愉快,甚至越來越烦躁。
忽然他一把提起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盯着她唇边來不及拭去的那抹银丝,他沉声喝令:
“自己做上去,今夜伺候得我满足,我便放过你,若是让我不高兴,我这慕候苑里少说有数十名暗卫潜藏在四周,他们会很乐意伺候你,明白?”
若璇的身子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了下,迎上他深邃而慑人的眼眸,明明鼻子已经酸楚得几乎让自己承受不了,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忍着泪意,向他点头。
她怎么会不明白?这本來就是他慕侯爷一贯用來威胁她的手段。
慕候苑里少说有数十人,是不是只要她让他不高兴,伺候得他不尽兴,他便会让那数十个男人一起把她强暴?
他的心一直都这么狠,而她居然曾经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怜惜。
忍着泪意,她扯了扯唇角,想向他掀开一摸甜美的笑意,可笑还未出口,眼角的泪便已经忍不住滑落下來。
她慌忙别过脸,抬起手背拭去那一滴不被期待的泪花,在他不耐烦的视线下,她抬起自己的身子,寻找着能让自己顺利伺候他的方式。
可她的身子完全沒有半点动情,折腾了好半天却依然找不到一点门路。
慕寒依然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这个笨女人只知道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过,弄得他的身体越來越绷紧也越來越火热!
他恨不得拉着她让她用力坐下去,却又期待着她自己主动來伺候他。
却不想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愚蠢!
他脸色一沉,不悦道:“你是故意的吗?”
“我不是故意的。”若璇慌忙摇头,依然在寻找着方向,一双带着泪意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线条越來越僵硬的脸,怯弱道: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慕寒,我不是!”
第179章 没有谁,只有你
慕寒不说话,知道她不敢在这种情况下故意与他作对。
是不懂,完全沒有经验,还是因为太紧张?
看到她眼底的泪花,一颗刻意冷硬起來的心忍不住软下去了几分。
他忽然伸出大掌,抚上她线条柔美的脸,声音总算温和了下來:“别怕,你要是伺候得我高兴,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这话或许对慕寒來说是一句温情的话语,可听在若璇的耳里,却让她忍不住心惊胆战了起來。
他说,伺候得他高兴,他便不会让那些人伤害她,这句话反面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她伺候得不好,他便立马让他们伤害她么?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顺利“伺候”好他。
那里虽然上过药,却依然沒有痊愈,她整个身子涩涩的,一点都沒有。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能伺候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他的气息,磨蹭了几下,勉强找对了路经,忽然咬了咬牙,再也顾不得其他,用力往他身上坐了下去。
“啊!”痛苦的尖叫随之响起。
而他,闷哼了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他不知道她的情况,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动情得几乎承受不住,却不想她居然还是一点感觉都沒有。
干涩而拥挤,挤得他浑身生出一阵被压迫的痛楚。
他的掌落在她肩头,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以及那两滴忍不住滑落的泪,居然有那么一点心疼。
“你是傻的吗?”他哑声道。
明知道自己的身子还不行,却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把他送进去,她不要命了吗?
若璇吸了吸鼻子,想说话,可是一张嘴,呜鸣的声音便忍不住发出。
好疼,真的好疼,比起下午被他绑在床上肆虐的时候还要疼。
可不管有多疼,那也是她自己折腾出來的,可以怪谁?
总算等到那一股剧烈的痛意过去后,她才抬起眼帘看着他,不安地问:“怎么了?我……我是不是哪里沒做好?”
慕寒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怜惜,她明显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却还想用一副讨好的小脸去迎合他。
在他面前如此卑微究竟为了什么?当真只像她所说的那般,想要为自己的将來寻找一条活路吗?
“慕寒……”见他不说话,她又不安地伸出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泪眼汪汪,却还是柔声问着:“是不是不舒服,慕寒?对不起,我……我再努力。”
“努力折磨你自己吗?”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是喜是怒。
她只是怔愣了片刻,便用力摇头,一摇又触动了身下两人相结合之处,一动,脸色更加苍白。
“我会努力……努力伺候你……”她深吸了几口气,小手摁在他胸前,借着他的支撑,慢慢在他身上动了起來。
一动,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真的很疼!
他的强悍如同烙铁一般深深镶嵌在她的身子里,这情形,让她不自觉想起从前和室友们一起偷偷看的那部小电影,满清十八酷刑。
她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在受刑?
可不管怎么样,她也还得要继续。
十指不自觉揪紧他纠结的肌肉,就连指尖不小心掐入他的皮肉里,她也浑然不觉,依然吃力地抬着自己的身子,慢慢在动作。
一边抖动着自己娇弱的身躯,一边如同抽泣般低声压抑地咽呜着。
慕寒完全沒有半点举动,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看着这个女人如何想法设法去讨好自己。
不是不清楚她的痛,也不是真就这么冷血,对她完全沒有半点怜惜,可他真的看不清这个女人,越是看不清,心里越是慌乱。
她如此讨好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为了可以得到他的怜悯,得到他的允许,让她可以继续留在名楚身边?
她心里真的那么喜欢名楚吗?
若璇依然在他身上缓慢地滑动,本是娇俏动人的脸苍白得完全沒有半点血色,一对秀气的柳叶眉一直沒有松开半分。
慕寒忍不住伸出长指,抚过她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心。
她动作太慢,完全不影响他的轻抚。
“真这么想留在他身边吗?”
“啊?”她从那阵剧痛中回过神,看着他,不明所以:“回谁的身边?”
“你心里还有谁?”
她慌了慌,摇头:“沒有,沒有谁,只有你,只有……啊!”
她会尖叫,是因为慕寒的掌忽然落在她的腰间,用力把她拉了下去。
她又痛得身子一阵轻颤,额角顿时溢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知不知道欺骗我会有什么下场?”慕寒的声音依然那么冰冷,目光沒有半点暖意。
若璇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眼泪不断滑落,却还是解决道:“沒有,沒有!我心里沒有谁,只有你!”
只有他,只有他慕寒!
可他不会懂,他也不会相信!
他已经认定了她心中装着别的男人,又或者说,于他來说根本无所谓信不信,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她止不住抽泣了起來,小手依然落在他胸膛上,一边哭着,一边在他身上动作着。
一副诡异的画面,一个哭泣的女子极力在伺候着身下的男人,很诡异,也很旖旎。
“和我在一起真让你这么痛苦吗?”他冷眼盯着她一脸的泪痕,大掌不自觉握紧。
他如此的冷冰冰,脸上甚至眼底连一点情欲的神情都沒有,就连呼吸也如此平稳,完全沒有半点急促和凌乱。
若璇笑得凄楚,眼泪却还是流个不停。
“沒有,只是疼,只是有点疼,慕寒……”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握紧他的肩头,忽然迅速动作了起來。
疼,疼得仿佛快要将她的身子活生生撕裂那般,可是,再疼也不可能得到他任何怜惜。
与其让他这么平静,完全沒有半点反应地继续慢慢折腾,还不如豁出去,用心把他伺候好。
只要等他发泄了满足了,或许她今夜的酷刑也能快点结束。
泪肆意飞洒,她唇边的笑却还是如芙蓉一般,一点苦,一点涩,一点媚,一点妖娆。
她用力起伏着,小小的头颅情不自禁抬头,薄唇间溢出如同呜鸣又如同享受的娇吟。
慕寒已经分不清了,因为,在她狂野的动作下,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像刚才那般勉强表现出平静。
他的掌又不自觉落回到她的腰际,粗砺的掌心磨过她腰间每一寸肌肤。
还是能看到她满脸的泪花,还是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痛,可她在他身上点起了一把无法扑灭的烈火,除了狠狠发泄,他再做不了其他。
第182章 只是一场交易
“如果我想要,你会怎样?”名楚的声音淡淡的,沒有半点情愫。
若璇会怎么样,根本沒必要多说,她直接以行动來告诉他。
小手落在腰间去拉扯自己的衣带,衣带松开后,柔软的衣料从她身上渐渐敞开,她顺手把外衣褪去。
因为天气还有点热,所以外衣之下并沒有穿亵衣,只穿着一片薄薄的肚兜,两点激凸完全潜藏不住,在名楚的视线里若隐若现。
她又伸手去接自己裙子的腰带,动作沒有半点迟疑,看起來像是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呈现给他。
可只有名楚自己知道,她的心在这一刻哪怕还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这具身子于她來说或许已经不具备多少意义。
虽说如此,若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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