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璇无奈地颔首点头,又把小手穿过他的腰际,抱住他结实的腰杆。
别说是他,就连她自己也是疲累不堪,只不过因为心里太兴奋,一时半会睡不着罢了。
可她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她的寝房了,一想到这个,又忍不住浅浅笑了起來。
真好,她居然有自己的寝房,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她忽然有了自己的家,再不用寄居在别人家里。
虽说慕候苑什么都不缺,可总是别人的地方,在这里,她会有一种自己是女奴的感觉。
慕寒沒有理会她在想什么,只是轻搂住她的腰,闭上眼不说话。
他不说话,她也沒有不在说什么,兴奋了很久之后,她总算愿意合上沉重的眼皮,渐渐睡了过去。
……
一大早慕寒又不见了影踪,他似乎总是那么忙。
不过,他越忙若璇越高兴,因为,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回她的寝房了。
悠兰送來了一套浅绿的衣裙,穿在身上,如林中仙子一般漂亮得不得了。
问悠兰,才知道裙子是从她的寝房送來的,听她这么一说,若璇对自己的寝房更是向往得很。
她匆匆忙忙收拾好自己,也在悠兰和阳光的伺候下洗漱了一遍,來还不及吃早点便急忙往寝房赶去。
她的寝房和慕候苑只是一院之隔,进入了自己的寝房,总算有了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这里是她的院落,是她自己的地方,不管这个公主殿是谁说了算,可这个寝房却是真真实实属于她的,这里所有人总归是听她的吧?
寝房的院落里66续续有几个宫女下人经过,大家见到若璇也都恭恭敬敬地行礼。
若璇是不在乎这些,可回到这里就感觉像回到家一样,对他们的行礼也都回以甜美的笑意,这一刻,心情愉悦得很。
进入大厅,才发现这里的布置比起慕候苑更显得华丽而疯狂。
墙壁上大大小小的夜明珠看在她眼里简直就是一堆堆“”的符号,大厅里的家具全都是上等的古檀木所制,还有好几幅一看就知道出于名家之手的画卷挂于墙壁上。
哪怕她不懂得赏画,也知道绝对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若是沒有价值,从前的轩辕若璇又怎么会把它们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上?
她是粗人一个,只知道这些画一定值不少钱,以后潜逃,一定要带上它们。
离开大厅跨入后院,经过了长长的白玉走廊,总算回到她的卧房。
推开门,那富丽堂皇的摆设让她顿时两眼发光。
地上是少有的长绒镶金地毯,这么这么高贵,害她犹豫了很久很久才敢在上面踩上第一脚。
其实她很想问问悠兰和阳光,她可不可以脱了鞋再踩上去?可是,为了不泄露她死穷鬼的气弱,最终她还是一脚踩上去,昂首阔步往前走去。
虽然,心里疼得想泣血……
依然是以夜明珠镶嵌于墙上作为夜里照明的工具,房内所有桌椅都是美玉宝石镶嵌其间,看起來,简直奢华到了极致。
纱幔是用金银丝编织而成,名贵,却能做得完全不笨重,好工艺,也是好东西。
里头是一层宝石串起的珠帘,那一颗颗红绿宝石串起的链子在外头渗入的日光下发出七彩眩目的光亮,眩得她一双狗眼几乎要睁不开。
实在太炫目了!所有的东西不是镶金就是镶宝石,这么多这么多!这么贵重,怎么带出去?
放眼望去,那张七彩炫目的大床让她差点以膜拜的姿势跪下去!
整个床身用白玉所做,床单是上等的丝绸编织而成,床单下密密麻麻挂着一串串世间难得一见的红绿宝石,用來装饰的同时,也可以以它们的重量把床单固定在大床上,不轻易移位。
这品味,她太喜欢了!
第o77章 身形,健如蛟龙
细嫩的小手刚碰到了盘子,若璇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慌忙把盘子放开,在原地又叫又跳,一张小脸顿时纠结了起來,所有人吓得跪满了一地。
悠兰和阳光慌忙过去拿清水为她清洗被烫到的双手。
等那一阵揪心的剧痛过去后,摊开手一看,才看到几个指头红肿了一片,甚至其间还冒出几个小水泡。
若璇痛得泪眼汪汪,可是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眼角的泪便又不自己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们,柔声道:“你们做什么?快起來吧,是我自己不小心,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她虽然是个公主,可是她公主这个身份不是与生俱來的,沒有來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她不过是一个苦逼的小写手。
在她的想法里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他们这样会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大家听了她的话之后,才都魏颤颤地从地上爬了起來,看着她,一丝不安。
“公主,您的手……”走在前头的老宫女看着她那双被烫得一片红肿的小手,心里又立马慌了起來:“奴婢该死!奴婢沒有提醒公主,是奴婢的错,公主,您惩罚奴婢吧!”
若璇只是抿了抿唇,摇头,不再去理会她。
他们对她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态度,不是她一时之间可以改变的。
回眸看着锅里的盘子,想要去把它端出來,可自己现在那双手确实肿痛得厉害,她看着悠兰,温言道:“帮我把盘子端出來,记得拿东西垫着手,烫。”
被她这样关心着,悠兰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才听话地拿着两个干净的手帕把盘子端了起來。
若璇命人拿來筷子和勺子,用勺子轻轻挑出一块送到嘴边,浅浅尝了一口,细尝之下才发现这蒸糕比她预期中的还要好吃。
从前她是个做糕点的高手,虽然不专业,可是学得用心,也在她们那一期的训练班里学得最出色的。
这时候做出來的哪怕不是蛋糕,却也色香味俱全,一点都不比皇宫里的御用糕点差。
只是浅尝了一口,她便眉眼一亮,忙把食盒拿來把糕点放在里面,端起來便朝灶房外走去。
“奴婢帮您吧。”悠兰匆匆上前,得到她的应允后,从她臂上取过食篮,紧跟随在她身后。
“公主想去哪儿?是不是想去慕候苑?”可据她所知,今天幕侯爷早早就出了门,并不在殿里。
若璇摇了摇头,浅笑,“我去烨阳阁,帮我把东西送去。”
……
烨阳阁里,皇甫烨正在后院练剑。
不等下人通报,若璇直接向后院走去。
听说他在练剑,她不自觉想起昨日名楚在树下练剑那一抹飘逸的身影。
她沒见过皇甫烨练剑,不知道他练起來会不会也和名楚一样飘逸动人,可他身形魁梧,举止中完全沒有名楚那份脱俗的清逸,又怎么可能舞出那么好看的姿势?
他是刚毅而强悍的,和慕寒一样,绝不是名楚那种温润和淡漠。
想再多还不如见一面,但她看到他舞剑的身影时,一颗心忍不住被无耻地小小电了一下。
他的剑法与名楚的不一样,名楚的剑法是飘逸中带着冷然,他却如蛟龙一般,每一招每一式刚猛有力,气势逼人。
她看不到那所谓的剑气,但能感觉到一股刚猛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周身,让人完全靠近不得。
树上地上那些枯枝残叶在他的剑风中飞卷起,以迅猛的速度划过半空。
不是纷纷扬扬地飘落,而是迅速插入四周的花丛和地面上,有的甚至陷入坚硬的树干中。
只是剑气,居然可以让脆弱到轻轻一捏也能捏碎的叶子深深插入树干里,这样的剑法,当真让她大开了眼界。
她不知道名楚和皇甫烨着两个人的功力谁的更胜一筹,可她固执地认为还是名楚的剑法适合她去练。
他的剑法柔中带刚,淡漠里透着无声的杀气,只有这样的剑法才适合她。
皇甫烨的剑招太过于凌厉,哪怕他肯教自己,她估计自己也学不來。
这次她偷看皇甫烨练剑并不像昨日在倚风阁那般敢肆意靠近,而是站得远远的,至少有数十丈远。
她已经知道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的剑气,一不小心便能伤人于无形,吃过一次亏,哪里还敢靠近半步?
皇甫烨早就发现了她的身影,只是不想理会,可回心一想,不知道她会不会又像昨天看名楚那样肆意靠近,只是一个犹豫,手上的动作便以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剑招一收,“刷”的一声,长剑入鞘。
他举目望去,那抹浅绿素影立于风中,清风抚起她的长发,飘飘扬扬,煞是好看。
绿衣飘荡,灵动得如同仙子一般,在丝丝清风中泛开一圈绝美的涟漪,在金色的阳光下散发着一种极致迷人的光泽。
只是一眼,他发现自己居然看得有点入了迷。
不亏是太后精心培育出來的棋子,在女人中,她算得上是极品。
他举步向她走去。
还未靠近,站在若璇身后的悠兰和阳光便已经盈盈一拜,齐声道:“参见烨皇子。”
若璇动了动唇角,浅笑道:“沒想到小烨烨舞起剑來这么好看,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迷死人不偿命,这种话是褒还是贬?他从來沒听说过。
不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斟酌她话里的意思,她举步向前,拉了拉他的衣袖,“你不是说过要跟我说一下东周国那边的情况吗?咱们回前院去说吧。”
她回眸看着悠兰,伸手取过她臂弯中的食篮,挂在自己的臂弯上。
看了她们两人一眼,浅笑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话要跟烨皇子说。”
悠兰和阳光福了福身,行过礼后,匆匆退下。
皇甫烨才想起昨日自己跟她说的话,事实上过了一夜,他已经把这事给忘了。
这种琐事,他也不大会放在心上。
知道他才想起來,若璇也不气他,只是拉着他往前院的凉亭走去。
命人送來一壶清茶后,她才打开食篮把里面的蒸糕取出,送到他面前:
“尝尝,这是我做的。”
第o78章 你要,说话算话
“你做的?”皇甫烨挑了挑眉,视线落在那盘蒸糕上。
算不上多好看,反正也不丑就是了。
若璇用力点着头,拿起勺子给他弄下來一块。
“快尝尝!”
皇甫烨只是犹豫了半刻,便取來筷子把那块蒸糕夹起來送到唇边,咬了一口,细细咀嚼。
沒想到看起來不咋的,吃起來还算可口。
不过他并不喜欢这种甜食,只是吃了一小块便把筷子放下,端起清茶喝了半杯。
“怎么样?”在他说话之前,她抢先问道。
本想说一般,视线却不其然落在她的手上,那几个指头上一片红肿,在她一双完美无暇的小手上,显得怵目惊心。
他一把扣上她的碗,把她一双手打开在自己面前,俊眉轻拧:“这是什么?”
若璇想把手从他掌中抽出,可他扣得太紧,她完全抽不出半分。
她抿了抿唇,耸肩道:“今晨做糕点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
“做糕点烫到的?”听她这样一说,他的视线又不自觉放到那盘蒸糕上。
她就是为了做这个东西,把她一双手烫成这样!不仅又红又肿,甚至还有几个小小的水泡。
他忽然站了起來,拉着她往院外走去。
若璇小步跟随,急问道:“去哪?我们的话还沒说完。”
她忽然睁大了眼眸,看着他刚毅的侧脸,惊道:“你答应过要帮我的,别赶我走,说话要算话,烨皇子。”
皇甫烨脚步一顿,回眸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话语里含了一抹不悦:“你以为我要把你赶出去?”
还什么说话算话,在她眼里,他是一个这么不守信用的人吗?
若璇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他,不是把她赶出去,为什么要拉着她往院外走?
她咬了咬唇,一丝气闷:“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她已经表现得很好了,为什么还生她的气?因为她偷看他练剑吗?
她一怔,忙道:“我沒有想要靠近你,这一次我离你有足够的远,不会被你的剑气伤到的。”
都已经站那么远了,他还有什么好气的?
皇甫烨只是盯着她的脸,不说话,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那双小手上,忽然又拉着她转身往院外走去:
“去倚风阁,让名楚给你上药。”
原來他是打算把她带到倚风阁,让名楚给她上药,而不是打算把她赶走。
这下,若璇心里总算安定了下來。
可才走了两步,她又忽然脚步一顿,扯了扯他的衣角,温言道:“我把糕点送过去,我们一起在那边吃吧,我还沒用早膳。”
皇甫烨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近晌午时分了,还用什么早膳?”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若璇不自觉退开半步。
可她的腕还在他手里,想挣开又怕惹他不快,沉默了半晌,她才道:“我一早起來就开始动手给你做糕点,哪里有时间用早膳?现在送过去,正好让名楚也尝尝。”
这还是她來到这个古代后,第一次动手做糕点呢,虽然不能做出蛋糕的模样,可是也不难吃,可能只是不合他烨皇子的胃口吧,他只是吃了一小块便不感兴趣了。
那么,送去给名楚尝尝也好,说不定他会喜欢。
这么辛苦做出來的东西,总是不想就这样浪费掉。
皇甫烨沒说什么,本想让她自己回去拿糕点,可想到她的手,他又眸光一黯,放开了她大步往凉亭走去。
……
皇甫烨和若璇一起出现在倚风阁倒是有点出乎名楚的意料。
听他们说了事情后,他放下手里的书册,从抽屉里取出一瓶暗绿的膏药,才与他们一起步到庭院的凉亭下,细心为若璇的小手上药。
本來一双白嫩细致堪称完美的手如今被烫得红肿一片,甚至还有几个小水泡在上面,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伤,可出现在她手上,看在眼里还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在她细嫩无暇的身子上就不该出现这么不和谐的伤口。
给她上完药,他收拾好药瓶,才注意起石桌上的糕点。
虽不难看,却也勾不起人太多的食欲。
他淡淡看了若璇一眼,“给我送來的?”
可既然给他送來的,为什么上面有两个小窟窿,明显已经被人吃过了?
若璇的视线也落在糕点上,她干咳了两声,才道:“小烨烨不喜欢,所以送來给你尝尝。”
名楚脾气算得上不错,难得还能忍得住,沒有立即黑脸。
别人不吃的东西送给他,把他当乞丐一样打发么?
虽然他沒说话,但若璇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她忙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柔声道:“我也沒有用早膳,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真是的,不就是一点小问題么,要不要计较得那么清楚?
尽管心里在腹诽着,她脸上的笑意却还是甜美而动人。
她拽了拽名楚的衣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娇媚柔和:“改天我给你弄新的花样,保证你满意。”
名楚沒说什么,她的手不方便,他拿來锦帕擦干净自己的手,拈來一块糕点,凑到她唇边:“不是沒用早膳么,吃吧。”
若璇还想伸手去接过,可两只手都上了药,若是去接,会把药膏留在糕点上吃进肚子里的。
只是犹豫了下,她便张嘴凑了过去,一口咬在糕点上。
其实名楚沒想过要亲自动手喂她吃东西,只是把糕点取过來后自然而然送到她唇边。
想着她会接过,可他忘了她手上还有他刚抹上去的药。
如今看着她像条小狗一样一口一口吃着他喂的东西,不知为何,心情莫名愉悦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皇甫烨只当沒看见这暧昧的一幕,他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仰头一口饮尽。
杯子放下的时候,看着对面那两人依然一个拿着点心,一个像哈巴狗一样吃着,如此温馨的一幕却刺出他眼眸星星点点的不适。
他眉心不自觉蹙起,声音里明显透着一丝不悦:“吃饱了沒?”
若璇被他冷冰冰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口糕点卡在喉间,下不去也上不來,心里一急,那口糕点便卡得更严重了。
第o81章 玩物,也是个人
皇甫烨大掌一顿,忙拿开自己的手,坐直身躯,垂眼看她:“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跟名楚学轻功剑法还不够,现在又想來跟他学内功心法,究竟有什么筹谋?
若璇爬了过去,在他身旁跪坐着,抬眼看他。
两人现在这样的姿势,他坐着她跪着,她居然还要抬起眼脸去看他,两人的身高差距,可想而知。
“我就是觉得这东西好用嘛,刚才我脑袋那么疼,你只是随意给我揉了两下我便不疼了,你教会了我,以后我磕着碰着就可以自己动手揉揉。”
皇甫烨垂眼看着她,薄唇轻抿:“既然我给你揉了,自己还需要揉什么?”
这算什么逻辑?这是他在的时候才可能发生的事,可他总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守在她身边吧?他不在的时候,她磕着了怎么办?
“你不会连这点内功心法都舍不得教我吧,小气鬼!”见他眼眸倏地眯起,她吓得吞了一口口水,忙道:“不是!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说罢,她又轻吐了一口气,往床下爬去。
这个烨皇子喜怒不定,难伺候得很。
可她还沒爬到床边,腰间便又忽然一紧,整个人被他扯了过去,直接坐在他身上。
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臀间,她惊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那东西,哪怕她看不见,也知道是什么。
她已经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已经有过男人,哪里还能再装纯情?
想要回头看他却又不敢,只是一双手落在他环在她腰间那条手臂上,默不作声地想要用力推开他。
明知道这种时候她越是挣扎便越容易勾起他的兽欲,可是,她要是不挣扎,万一他以为她默许了,直接把她强占了怎么办?
这个时代的男人思想都奇怪得很,动不动就想占人家便宜,仿佛不用负责任似的。
可她又忽然想起來,她和他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呢,对她做这种事,需要负什么责任?
感受着她那双小手不断地拉扯他的长臂,他眸光顿时一黯。
皇甫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或者说这一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在生气。
刚才看她往床外爬去,看着薄薄的衣裙下完美的臀形,兽性居然在一瞬间狂窜了起來。
一下把她拉回來,他也沒想到会让她直接压上自己的坚硬,可她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身上,两人相贴在一起,这种距离又让他心情莫名愉悦了起來。
另一条空闲的大掌落在她腰间胡乱撕扯,直接扯开了她衣裙的腰带。
见他这样,若璇再也忍不住低吼了起來:“皇甫烨,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是……”
“你是什么?慕寒的女人?”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忽然收紧,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压去,他低垂头颅,薄唇凑到她耳际,不悦道:“可你同时也是我的女人,别忘了这一点。”
“我不是。”这个问題,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就像和名楚一样。
若是弄得不清不楚,早晚会出事。
不是说她有多喜欢慕寒,可伺候一个男人总比伺候两个要好,必要的时候,只能把慕寒拿出來当挡箭牌。
“你不是?”他挑了挑眉,忽然张嘴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别忘了你是太后送给我们的玩具,在我玩腻你之前,你还是我的女人。”
若璇被他咬得失声痛呼。
她的酥胸不断起伏着,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气愤!
她气啊,真的气得想杀人!
什么是他们的玩具?在他们眼里,她就只是个玩具么?
虽然她很气馁的认识到他说的话是事实,她确实是太后送给他们的玩物,可是,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來,很伤人的知道么?
躲开他唇齿的侵犯,她又在他怀中挣扎起來:“别这样,哪怕是玩具我也是个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意愿,我不愿意和你那样,快放开我!”
“你的意愿值多少钱?”在他们眼里,她的想法根本不值一提。
若璇真的很想抽他一个巴掌,甚至把他那副嘴脸给抓个稀巴烂。
哪有人这样告诉人家,她的意愿完全不值钱?他如此,对她來说真的是一种侮辱,可最让她灰心的是,哪怕他在侮辱她,可她心里对他生起的不是怨恨,而是害怕!
谁让他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不过是个玩物,一个玩物,谁会在意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咬了咬唇,想要回头瞪他一眼,可她沒想起來他的唇就在她耳边,这一回來,薄唇直接碰到他的唇瓣。
她一怔,慌忙躲开,可他的大掌却落在她脸庞上,用力把她一张小脸压向自己,张嘴便含了下去。
这次,他用力啃咬了起來。
若璇在疯狂挣扎,一双拳头不断落在他身上。
他咬得她很疼,真的很疼,这么粗鲁的举动,就连慕寒都沒有过。
慕寒是不会这样折磨她的,他只会直接掰开她的腿,一声不哼闯进去。
直到怀里的女人累得一双手几乎完全举不起來,皇甫烨才放开了她红肿的唇瓣,可他的长臂依然禁锢着她,不允许她逃离半分。
“怎么不打了?继续打,最好再用力点,要不然,我会以为你在给我抓痒。”
若璇深吸了一口气,很想对他破口大骂,可现在真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沒了。
刚才分明已经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在打他,可他身上的肌肉全都硬的如钢铁一般,打在他身上,沒给他带去半点不适,倒是自己一双小手疼得慌。
打了那么久,她打得累了倦了,就连呼吸也薄弱了起來。
总算她意识到,除非他不要她,否则,想要从他身下逃跑,简直是天方夜谭。
早知道就不來找他了,宴会办得不好,顶多被黑心太后惩罚一顿,说不定挨几个板子或者跪个一天一夜就好了,总好过在他这里吃那么多苦头。
在这里,随时还会丢掉自己的清白。
虽然,她的清白早已经在慕寒身下丢得干干净净。
这个殿里的男人,她真的一个都惹不起。
第o82章 再哭,扔你下去
本來做好了点心想要讨好他,想和他做个朋友,却沒想到会遭到他这样的逼迫。
他们一个一个都在逼她,都在羞辱她,真的完全不把她当人看了吗?
就像她说的,哪怕是玩具也有自己的意愿,他们怎么能如此待她?
眸子睁了睁,小嘴一扁,豆大的眼泪便沿着眼角滑下,无声滴落,落在他的掌中。
那一滴滴如珍珠般晶莹的泪水,莫名在他心里揪了一把。
“哭什么?”皇甫烨放开她的下巴,声音粗鲁:“我又沒怎么对你,有什么好哭的?”
见她依然在哭,他心情莫名烦躁了起來,搂在她身上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你在慕寒身下也是这样哭吗?我和他一样都是你的夫君,为什么你只愿呆在他身边?”
他下手真的是不知轻重,搂着她纤腰的长臂在不断地收缩,那股强悍的力量挤得她连呼吸都困难起來。
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出口的都是咽呜的声音。
反正已经哭开,她再也管不得其他了,嘴一张,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
來到这里之后,不是被这个欺负就是被那个强迫,她能不难过么?
幕寒虽说这两日对她不错,可是他之前如何强迫她,如何欺负她,那些镜头她无论如何不可能轻易忘记。
而皇甫烨,第一次见他,她好心帮他把他射下來的雕儿送到他面前,他居然说她太脏,她碰过的东西他不要。
天知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脏。
她被那个发疯的宫女逼落到湖里,他一直看着她,就这样冷眼看着,沒有一点出手相救的意思,直到她沉入湖底,直到她昏迷过去,他才当日行一善那样把她从湖底捞起來。
后來,他又在小河里面强迫她,想要逼她做那事,明明讨厌她讨厌得很,却还想要她的身体。
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題的动物,他的上半身对她厌恶得很,可是下半身却还是想着要进入她。
她真的觉得很委屈,为什么这些人都要这样欺负她?
稍微对她好一点的名楚,心里却还是厌恶她的,虽然答应教她轻功,教她剑术,可是她知道,他心里一点都不喜欢她。
她让他教他也都是死皮赖脸,完全把尊严给抛弃了。
可她不管,哪怕他讨厌她,只要他愿意教她便好,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想想。
幕寒只给了她一年的时间,虽然他只是随口说说,可是她相信他。
这一份信任不知道源自何方,却莫名地在她心底根深蒂固,只要是他说的,她都相信。
一年之内,她能学多少是多少,她能收敛多少财富便也是多少,她只想让自己以后的生活能好过一点。
不能回家,见不到爸爸妈妈,见不到姐姐,见不到宠儿,心里已经够难过了,为什么他们还要天天逼她?
活在这个世上,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一般,她让自己那张脸每天坚持着挂满笑容,每天坚强地活下去,哪怕活得像条狗一样,她也要坚强地活下去。
不让太后抓到她一丁点把柄,不给她机会害他。
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只想好好生存下去,难道他们都不允许吗?
想着过去的种种,想着自己所受的委屈,那哭声便一声比一声凄厉,到最后还简直像鬼叫一样。
皇甫烨本该是厌恶她的哭泣的,可是听她哭得那么凄凉,大掌不知道为什么竟不自觉落在她的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着。
这算得上温柔的举动,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要这么做。
不仅给她拍背,他甚至还开口安慰道:“别哭了,我不强迫你了还不行?”
说完这话,他有点想给自己一个巴掌的冲动。
对这个女人,他有什么好心软的?可是安慰的话已经说开了口,竟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说了下去:
“让你别哭,把眼泪擦干净,我现在告诉你东周那边的情况,好了吗?”
可她依然咽咽呜呜地抽泣着,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落下,就仿佛落下他的心里一样,让他莫名心烦,心里有一点点说不出的酸楚疼痛。
他皱了皱眉,已经开始有一丝不耐烦:“这次的宴会,我帮你想办法还不行吗?再哭,要把你扔地上了!”
听了他的话,若璇哭声一顿,忙抬头看他,眼眸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让她的一双眼睛看起來更加明亮,更加动人。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他,眼角还挂着泪。
这一副模样,说有多可怜便有多可伶。
他忍不住伸手给她拭去眼角的泪,无声叹息:“我既然答应你,就一定可以做得到,不过,我只是帮你,别指望我什么都替你做完。”
若璇一下子从他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双手落在他衣襟上轻轻揪着:“你真的帮我,你沒有骗我吧?”
皇甫烨忍住把她扔出去的冲动,声音淡淡的,但是,谁都能听出里头所含的不耐烦:“不相信可以滚。”
“相信,我相信!”她用力点头,执起他的衣袖把自己的眼泪鼻涕擦干净后,才抬眼看着他,唇角溢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我信,小烨烨,我信!那你现在开始告诉我东周那边的情况吧,我会用心记下來的,我们再好好商量宴会怎么办,好不好?”
有人跟她操办这个宴会,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烨皇子!他这样一个承诺,让她提了半天的心就这样放了下去。
这种感觉,就好像这个条路再也不会是她一个人孤零零走下去一般,身旁有了同伴,不管以后要怎么走,也会走得安坦和舒心。
皇甫烨垂眼看着她,沒想到只是自己一个小小的承诺,居然就让她立即破涕为笑。
这女人,好容易满足。
她总算笑了起來,虽然眼角还挂着泪痕,眼眶也红红的,就连鼻子也又红又肿,可是唇边那抹笑意却在一瞬间夺去了他所有的呼吸。
那笑,笑得真美,如不沾轻尘的幽兰,又像春日透过淡薄的云层洒下來的阳光,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就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沉重了起來。
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唇边的笑意,他的瞳孔又不自觉溴黑了下去。
在若璇回过神之前,他已低头含住她的薄唇,轻轻吮吸了起來。
第o85章 不去,脱光伺候
想到皇甫烨找來十几个女人伺候自己,若璇整个人顿时炸了毛。
这男人够无耻的!
“你生气?”他忽然长臂一勾,把她拉入怀中,垂眼看着她,唇角含了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笑意:“你在吃醋?”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红了红脸,推了他一把。
她只是气他刚才还在她身上肆虐,那只手才刚碰过她的身子,现在又想要碰其他女人,想想都恶心!
再怎么说他还是她殿里的人,哪怕沒有真实的情分,但至少名义上还是她的夫君。
她不是吃醋,只是受不了!她气不过!
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他不过是她殿里的人,不是她的男人么?她的男人只有慕寒一个,他不是!
她用力推了他一把,这次沒想到居然可以把他推开。
“你到屏风后看着吧,你气场太大,有你在这里,她们不敢乱來。”皇甫烨往椅子上一靠,闲闲开口。
“什么?你还想让我躲起來看你们亲热?”她气得直跺脚,真恨不得一脚跺死他。
他依然不咸不淡地看着她:“你想要留下來伺候我也行,我不介意让人看到。”
若璇恨得牙痒痒的,却还是对他的威胁心怀惧怕,万一他真的兽性大起,让她和那些女人一起在这里伺候他怎么办?
可是,干吗让她在屏风后看着,让她回去不就行了么?
想了想,又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那群已经快要到达大厅的女子,无法发作,只好气弱道:“那我先回寝房行么?我不想在这里……”
“不在这里,你怎么看到?”他摆了摆手,“躲在屏风后,我不叫你,别出來。”
见她还是一脸不甘愿,他眸子微眯,眼下忽然生出一抹威胁的意味:“不去,就把衣服脱光,过來伺候。”
“嗖”的一声,若璇那抹小小的身影顿时闪到屏风后。
脱光,过去,这不是找死吗?
皇甫烨唇角一抽,这丫,果然有练武的潜质,至少练起轻功绝对不会差。
若璇才刚躲到屏风后,那群女子正好迈步进入大厅。
看到厅里只有皇甫烨一个人,人人脸上都是喜悦的笑意,向他行礼后便到大厅中央分散开來。
若璇才注意到有的女子手里还抱着琵琶和古筝,不等她多想,弹琵琶以及古筝的也都各自就位,青葱玉手拨弄在琴弦上。
叮叮咚咚的声音传來,居然,还悦耳得很。
原來这群女子是來给皇甫烨表演的,可是,表演就表演,干吗穿成那样?
这么近的距离,她看得清清楚楚,那套薄薄的纱衣穿在身上根本和沒穿沒有任何区别。
纱衣之内,那件肚兜薄如蝉翼,果然如她所料一般,胸前那两点激凸不仅轮廓清晰,甚至还能窥见出半点风光。
她们身下全都穿着短短的亵裤,那亵裤比她想象的还要清凉,薄薄的一片,透明度跟纱衣有得一拼。
她甚至清晰地看到每个人身下那片引人遐思的幽黑……
她顿时气得两眼冒火,这个皇甫烨,他居然找來这样一群女人,让她们穿得这么暴露在他面前卖弄风马蚤!
她早就说过为什么不让她先回寝房,非要她亲眼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
古代那些公主皇子纵情享乐的一幕真实地出现在她面前,不是接受不來,只是心里真的很生气,气得她好想一脚把屏风蹬掉!
叮咚琴音其实真的很悦耳,一听就知道这些人必定从小就开始接触乐器,接受训练,弹奏出來的琴音真的如仙乐一般,无可挑剔。
大厅中央那十几个正在翩翩起舞的女子,个个舞姿飘逸,身躯妙曼,这些,也必然是多年训练得來的。
抛开她们如同沒穿的衣裳來说,这样的表演确实让人赏心悦目,可她们却在表演给她的男人看!
光想到这点,一身的汗毛便瞬间竖起。
她,真的炸毛了!
更让她气愤的是,其中有两个舞姬不知道为什么,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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