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乱了些许节奏的呼吸让流皓月的身子越的僵硬,又是一个让人不忍倾听的悲痛故事吗?
“奴才只是想说,即使殿下每日都用寒水沐浴,大皇子也不……。”小安子好似要豁出一切的急促呢喃没有说话,然后随着刺耳的破碎声,和重物翻到的声音,就那样无预警的结束了一切。
“该死的,不准提他,否则我杀了你……。”即使隔着内墙,流皓月依然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杀气,一种在瞬间可以将一切消弭殆尽的煞气。
有些酸麻的身子在听闻那剧烈的让人难以忽视的动静后一颤,流皓月眸底划过一丝慌乱,单薄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掠开,却现一只大手已经牢牢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她不由的闷哼出声,丫丫的,马有失蹄啊,想她流皓月好歹是白翁老人的关门弟子啊,怎么就这样简单的被人一招给擒住了?这若是要师傅老人家知道,非要气的吐血不可。
“是你?”魔魁充血的黑眸在看见那熟悉的小脸时一愣,而后,杀意渐渐退去,似阎罗般掐住某月小脖子的大手也触电般的挪开,百慕沥眼神复杂的看着那痛苦弯腰顺气的小人,不明白激荡在心底那股莫名的情绪到底是什么。
“天啊,差一点就要去陪阎王老大了……”恼怒的斜睨着某个脸色铁青的男子,流皓月心底迅的盘算着,看样子,是自己刚才的动静才会让他现自己的存在,那么如果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话,这样是不是比较安全?
“你怎么在这里?”黑眸轻闪,却没有了白日里的轻挑,百慕沥紧紧的盯着那满眼嗔怒的小人,自己的蚀月殿是禁地,这个在宫里每个人都知道,那么她是怎么进来的?
“废话,当然是因为我就在这里啊……”音调有些尖锐的拨高,流皓月怒睁着水眸瞪着某个一点也没有被自己转移思想的百慕沥,丫丫的,看样子,目前也只能是恶人先告状,这样才能躲过一劫了。
“不准敷衍我……。”流皓月那古怪的小脸,让百慕沥的眼底闪过一丝轻松和笑意,可是却在刹那消息,然后,黑眸骤沉,“你听到了?”该死的,那件事是自己心底不能被触碰的伤疤,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靠近。
“听见什么?”疑惑不解的蹙起黛眉,流皓月一副奇怪的模样盯着神色骇人的百慕沥,无辜的娇怜在玉颜上荡漾,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在讲什么,我听不懂。
幸好,幸好,他没有现自己有武功,否则自己今晚可就是在劫难逃了,只不过,这个生性灵敏的百慕沥会相信自己的话吗?
“……。”无言的打量着面色平静没有露出半丝破绽的流皓月,百慕沥的心底是满满的计量,也许,她是真的没有听到吧,否则,自己也不可能会这么快的现她的存在。
“唉,你很奇怪啊,说话没头没尾的,今天皇上不是下旨让我来陪伴太子殿下吗?我听话的来遵旨,太子殿下你倒是胡言乱语的说了一大堆人家听不懂的话,虽然人家知道太子殿下非常厌恶人家,但是这样子无缘无故的将欲加之罪强盖到人家的头上,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看到了他眼底那松动的坚持,流皓月非常聪明的趁热打铁,争取尽快的消除他的怀疑,否则,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是吗?”淡淡的语气是让人听不明白的冷然,仅着单衣的身子屹立在冷寒的大殿之中,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那刺骨的寒意。
大手轻击,流皓月眨眼的刹那,就见两抹明黄色的身影猫似的出现在百慕沥的面前,双腿屈膝,俯身跪倒在地。
“月纱公主什么时候进来的?”尽管已经相信了快要相信了她的话,但是心底总有丝丝的不安在扩散,对于那人,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即使是她,也不可以。
流皓月隐在狐裘下的小手一抖,感觉到隐隐的冷汗在掌心蔓延,天啊,地啊,这下子死定了,这两个气息沉稳的男子一看就是高手,而且摆明就是这个百慕沥身边的心腹,他们如果说了实话了,那么她可就是在劫难逃了。
“那……”不管不管,一定要想办法自救,所谓靠人人会跑,靠山山会倒,尤其还是人家的人,那就更靠不住了。
“公主刚入蚀月殿……”漠然的没有半点音调的答案就在流皓月张嘴的刹那吐出,冷冷的好似外面的雪晶,让人觉察不到半点的温度。
“下去吧……”身上的寒气尽失,百慕沥有些无奈的看着有些呆愣的小人,她……。没有说谎,是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
两人如同来时无声,刹那便失去踪影,流皓月垂着的小脸感觉到那无法忽视的注视,这才轻轻的眨眨眼,然后双眸一抬,粉唇很是气愤的开启,“这下太子殿下相信月纱了吧,不过,看来太子对月纱果真是深恶痛绝,月纱这就去启禀皇上,另选他人来照顾太子……”说完,就很有气势的转身,那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被人冤枉却又正以不屈的英雄人物。
“父皇金口玉言,下的旨意岂是说改就改的?”身体的动作远远快过思想,百慕沥大手一捞,直接抓住某月冰冷的小手,一大一下,一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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