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没尽心,疏忽大意了才让他逃了的!”
那大汉见被人说中,又大叫道:“都是小弟的错,都是小弟的错,请大哥放过我吧、、、”一面叫着一面连头都不敢抬,只顾着磕头,将店里的板砖撞着“咚咚”作响。
那大哥面色一冷指着磕头的大汉,对旁边的人道:“去弄了他一条腿来!”
那大汉立刻吓得脸色惨白,大叫道:“笙哥,不要啊!笙哥!小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早有两个混混走到了他身前,两手架起他就往外走。
可几名混混刚出店门又折了回来,向大哥鞠躬道:“不知大哥是要打折这小子的一条腿,还是要卸掉这小子的一条腿呢?”
大哥阴冷的面容,不见一丝笑意,淡淡道:“卸掉他一条腿,老规矩——用锯子给我锯断!”
那人见大哥发话,一揖道:“是!大哥!”然后快步退了下去,只一会儿,便听外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不要啊、、、不要啊!笙哥、、、”那大哥便仿佛没听到一般,缓缓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店掌柜身上。
那店掌柜的起初还能强自镇定,可他耳听目睹,早已被这位大哥的狠辣手段吓得魂飞破散,见大哥望着自己,他“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一面爬一面叫道:“您、、、您就是传说中收了周老板作手下的笙哥?我服了,我服了,笙哥,只求您高抬贵手,多少保护费我都掏,我都掏啊、、、”
这名大哥正是张荣笙,他听到店掌柜的这句话,立刻脸色转为平缓,大笑道:“小许,先向他收三个月的月钱,我们走!”
张荣笙大笑着,从当铺中昂然走出,他刚一出门,就看到刚刚那个被自己踢得鼻青脸肿的大汉还在那里扯着嗓子大叫着,刚刚架他出去的那两名小弟,却在他身边嘻嘻哈哈地给他上着药,一面上药一面道:“老大就是厉害!这办法真是绝了!保准把那个顽固不化的老铁公鸡吓得半死!”
见到张荣笙满面春光的走了出来,几人一起拥了过来,齐声道:“大哥!”
张荣笙笑着,拍了拍当中那个鼻青脸肿的大汉道:“大槐!你小子还真够机灵,脸上还好吧!”
那叫大槐的大汉满兴奋,说道:“没什么事的!大哥,这红红的东西都是红酱水,挨大哥一脚算什么,我大槐打架时棒子挨多了!这根本不在话下!”
张荣笙哈哈一笑,又向前走去,可只走了两步便又转过身子道:“大槐,你演的是不错,可就是有一点还得注意!”
众人跟着大槐连忙凑到了张荣笙身边,奇道:“哪一点还需要注意?”
张荣笙眨了眨眼睛,低声道:“你以后叫得可别叫那么了,我听着浑身都差点起了鸡皮疙瘩!”
“哈哈哈哈、、、”众人立刻轰笑起来,只剩得大槐在人群中羞愧不堪地挠着头。
城南一个小树林里,许震远带着一帮小弟正和一群混混对持着,那群混混之中有一个满脸横肉,膀大腰圆的大汉,横眉冷对着许震远道:“小子!我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胡大胖做人做事顶天立地,从不为人所驱!回去告诉你那个什么笙哥,就说老子不鸟他,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
他话刚说完,只听“咚”一声,之后胡大胖大叫一声“哎哟!是谁他妈地打我头!是谁?给老子滚出来!”这胡大胖是城南一带有名的恶霸,从小便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打架更是出名的不要命,更兼之自己长得胖大无比,在这一带还真是没人敢惹,就连那邢豹也要让他三分,这时使起性子来,虎须倒竖,两个大牛眼瞪得跟两个铜铃似的,颇有一副威严。
“大哥,大哥!您看,这么大一个银锭子啊!”一个小弟激动地从地上拾起一块银子道。
“什么他妈的银锭子!难道拿银子砸老子的头,老子就能饶了他了?——咦!你可看清楚了?这银子可是砸到我头上的!难道是老天爷看我胡大胖这几天缺钱,特意赏给我的?”刚刚还盛怒的胡大胖,一把夺过小弟手里的银锭子,象心肝宝贝似的摸着,还狐疑地看了许震远等人一眼,看到许震远等人面带隐笑,立刻又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道:“你也看到了,这银子可是先砸到我头上的!”
“哈哈、、、”胡大胖刚刚说完,只听从众人身传来了一阵无比放荡的大笑声,只见张荣笙身着一身华缎锦衫,脚蹬金蟒靴,腰上扎着一根錾金镶玉带,手上把玩着两个和刚刚砸到胡大胖一样的银锭子,坐在一个桦木太师椅上,四个衣冠整齐的小弟缓缓抬了他出来。
“笙哥!”
“笙哥!笙哥、、、”
在许震远等人齐声行礼之后,后面又有一些人激动地叫着“笙哥”只听“啪”地一声,那胡大胖一巴掌打在他身后一个小弟脸上,怒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当着我的面竟还叫‘笙哥’!”
第十三章 老子用银子砸死你
那被胡大胖打了一巴掌的小弟,脸红跟猴屁股一般,再也不敢看张荣笙一眼,可其他的一些小弟,仍是带着无比的祟敬看着衣着华贵,面带微笑的张荣笙,再看看自己这身打扮,赤膊短衫,脚蹬麻鞋,跟许震远等人比起来,哪象都是小混混,分明就是一群乞丐。他们在道上混的,对张荣笙的名头早就如雷灌耳了,且不说张荣笙,就只是他手下的那些小弟,便个个打扮得跟阔少似的,吃香喝辣,潇洒无比,黑道上的混混提起笙哥的名头,无不翘起大拇指,笙哥有钱,却从不节省一分,全都给了小弟们吃喝玩乐,笙哥就是财神爷,笙哥就是摇钱树!出了名的暴发户!这群衣襟褴褛的小混混们早就对张荣笙敬佩得五体投地了。
胡大胖看着张荣笙手里随意地把玩着的两个银锭子,再看看自己手里捏得跟宝贝似的那个银锭子,这分明就是一样的嘛,要说这不是张荣笙的东西,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胡大胖肥脸一红道:“张荣笙!是你打得老————哥?”
张荣笙嘿嘿一笑道:“对地!就是我用银子砸的胡大哥!你要是还不归服,老子就一直用银子砸你,一直砸到你服了为止!”说罢他一挥手,林间立刻传来一声暗哨。
“你、、、”胡大胖也是一方恶霸,哪里受过这等欺负,正气得要发作,却陡然看到几个推着小独轮车的张荣笙的小弟从林中蹿了出来,随着独轮车“吱吱”作响,只一会儿,那些人便都到了众人面前,独轮车上放着一口大箱子,他们齐声对张荣笙道:“笙哥!”之后齐刷刷地掀开箱子,露出里面银灿灿的一箱银子,满满几箱的银子,在透过林隙穿过来的阳光反射下,光彩夺目,直恍人眼。
“银子?”胡大胖等一群人眼睛都看直了,这满满的几大箱子,自己连见都没见过,这笙哥的财神爷大名果然是名不虚传!随便一挥手便使来了几箱银子,这哪里是财神爷啊!这分明就是财神祖宗嘛!
张荣笙看着胡大胖等人满脸惊愕口水直流的样子,陡然厉声道:“老子银子有的是!你们不服,老子就一直用银子砸到你们服了为止!”
“笙哥——”等张荣笙话一出口,胡大胖身后的几个兄弟立刻激动地叫出了声来,可看着向前象一座小山似的胡大胖,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胡大胖肥嘟嘟的大脸上,瞬间转过千百种变化,似是犹豫又似是不忍又是心虚,过了好一会儿,胡大胖咬了咬牙,象是做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决定一般,瞪起大牛眼大声道:“张荣笙!我胡大胖顶天立地,杀人屠狗,从没怕过谁,你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能把我————不知笙哥想要用几个箱子的银子砸我们?”说到最后,胡大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还是软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张荣笙,就好象一个几天没吃饭的乞丐看着眼前的一个大贵人一般,引得许震远等人狂笑不巳。
胡大胖被众人大肆嘲笑,肥脸转红,也不敢再看张荣笙了,张荣笙见状,右手一伸,往下微微一压,大笑声立刻止住,林子里顿时又变得奇静无比,胡大胖这时才缓缓抬起头来,象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般,扫了张荣笙一眼,只见张荣笙正脸面微笑地注视着自己,他牛眼之中隐隐升起了一层水雾,肥厚的嘴唇激动地嚅喏着,“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大叫道:“我服了!笙哥,我服了,笙哥!这辈子我胡大胖就是笙哥您的人了,要是敢对您说个不字!你就把我撕了喂狗!”
张荣笙哈哈一笑,猛然从太师椅上跃了起来,将胡大胖一把扶了起来,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好说好说!来啊!将这几口大箱子、、、”
“哦!”胡大胖一听这个立刻双眼冒出了银光,这可是几大箱的银子啊!笙哥出手就是大方!
“中的一个抬到胡大哥那儿去!”胡大胖听了一个大喘气,可回头一想,这满满的一箱银子也就不少了,也够自己快活一阵子了,他连忙拱手道:“笙哥太客气了!笙哥待我至亲至敬,我老胡要是再不归顺了笙哥,恐怕我老胡这辈子都别想混出头了,我胡某这人就喜欢笙哥这种义气兄弟,兄弟们在一起最重要,我对钱财从来都是置若身外之物——咦!你们几个还楞着干什么?快帮着兄弟们搬啊!”张荣笙看着胡大胖那肥嘟嘟的胖脸,心道:这脸皮厚得实在呀!
张荣笙虽然刚刚给众人绕了个大弯子,可脸上却是丝毫不见惭愧之色,腆着脸道:“这几十两银子是有点薄了,还望胡大哥莫要见笑!”
胡大胖一听万人祟敬的“笙哥”都叫自己胡大哥,感动得唏哩哗啦的,两只大肥手一把扶住了张荣笙的双肩道:“笙哥实在是太抬举我老胡了,这满满的箱银子哪里少了?这满满的一箱银子再怎么说也有近千两了,几十两银子、、、哈哈,笙哥就是会开玩笑啊!————咦!这里面怎么还有烂砖头?”
只见那打开的几箱银子经人一晃动,上面摆得整整齐齐的一层银子动了动,露出里面的一堆烂砖头,只上面这一层银子,可不也就是只有几十两而巳!
就在胡大胖惊讶得差点下巴掉下来时,张荣笙早巳和众人笑成了一团。
收店铺,招小弟,张荣笙等一伙人,如同一阵风暴席卷了城南一带,有龙凤酒楼这样城南最大的店面为例,城南一带的店铺,一听是笙哥来收保护费,恨不得将银子双手捧到张荣笙跟前,再者张荣笙有许震远、胡大胖二人当左右手,二人一个机智大胆,勇谋兼备;一个凶悍无匹,一米九的个头,满身横肉,往那里一站便是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有二人打前阵,各处的小弟更是望风而服,一时之间,张荣笙成为城南黑道中势力通天、炙手可热的绝对大佬,小弟也从以前的十几人变成了上百人,大有“笙哥跺跺脚,城南颤三颤”的趋势。
这天张荣笙正和胡大胖及一群小弟,在龙凤酒楼海喝着,周老板眼见了张荣笙收服城南一半店面的威势,只是十几天的功夫便让城南一带的黑道局面有了根本的倾变,对张荣笙更是敬佩得下体朝地,此时正对张荣笙谄媚地劝着酒。
张荣笙醉眼迷离,听着众人的热火朝天的马屁声响,很是惬意,他一扭头对周如海道:“小海!你这里有没有几个会唱曲的,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干干地喝这些酒,实在是没意思得紧啊!”
周如海这么精明的人,如何猜不到张荣笙心里所想,对他附笑道:“大哥所言极是,我这里正有几个不错的小妞,唱曲虽说比不上秦淮那里的艳姬,可也着实销魂得紧啊!”一面说着一面滛笑起来,勾得张荣笙心里更是马蚤痒难耐,连忙道:“在哪?在哪?我这人最喜欢诗歌艺术了,一直对歌曲有种祟高的向往,小海快带我去看看!不去欣赏欣赏!嘿嘿”
你喜欢诗歌艺术?让人听了也不怕笑掉大牙,周如海直接将他这句过滤掉了,低声道:“大哥随我来!”
二人鬼鬼祟祟上了三楼,只上了半楼便听到上面房里一阵幽幽的萧声传来,还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唱道:“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
张荣笙听得花心起伏,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慌得周如海连忙跟上他道:“笙哥小心,这些都是我近两日花重金买了来在店中唱曲的小伶女,个个娇嫩得能挤出水来,哎哟!您这是怎么了?笙哥,这都是咱们嘴边的肉,您着什么急呀!这要是伤了您的贵体如何是好!”
听得周如海绘声绘色地挑逗,张荣笙激动得差点跌到地上,连忙站起身来,装作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道:“没事,只是刚刚这里的地板滑了一下,我们进去吧!”
“哦!”周如海楞了一下,这笙哥的脸变得六月的云彩还快,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正说间,二人来到了一间上房门前,还未进门,张荣笙便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虽然浓了点,可却是将此处的旖旎气氛渲染得更加撩人,张荣笙马蚤心难耐,恨不得撞门进去,可是他却咳了一声道:“是这里吗?”
周如海会意,连忙推开房门道:“正是正是!小兰小菊小荷小梅,快看看谁来了?”
兰菊荷梅,好有诗意的名字,只听这名字,便让人有一丝欣喜,这周老板的本事还真不小,深谙利用男人心理来赚钱的道理呀!
张荣笙到了此时倒不慌不忙了,整了整衣冠,昂然而入,只见周如海此时巳进得房内,一手拉起一个女孩的手对四个小伶女说道:“算你们几个今天福气好!我给你们常说的那个笙哥,今天来看你们了!都给我好生侍候着!听到没?”
四个女孩只一听到“笙哥“这两个字,眼中顿时放出欣喜的的光芒,根本连看都不看周老板一眼,连声道:“知道啦,知道啦!笙哥那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今日来看我们,那是我们姐妹几个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当然要好生侍候了!”
第十四章 正直的笙哥哥
“呵呵,还是小梅这丫头会说话!”一面说着一面在他拿着的小手上揉了几下滛笑道。
这时张荣笙早巳缓缓踱进了房里,他昂然挺胸,目不邪视,洋洋洒洒,落落大方,只见四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正含笑望着自己,一个个媚眼传情,撩人心魄,虽说论身材论模样都要与自己的翠翠差了许多,可那股子风马蚤却是十个翠翠也及不得她们一个。
“笙哥、、、”四个女孩见张荣笙走了进来,眉清目秀,举止文雅,跟她们想象的那个凶恶猥锁的黑帮老大截然不同,早巳被他的做作融掉了芳心,一面媚叫着一面向张荣笙扑去。
我靠!原来老子魅力这么大!张荣笙心里马蚤马蚤地想着,手上却是毫不含糊,双臂一张,尽将美体拥入了怀中,面上还带着一丝惊讶道:“小妹妹们不要如此激动,男女授授不亲啊!你们这不是破坏我的大好形象么!”
众伶女虽然年纪不大,可都是风月场中混过来的,见张荣笙正直凛然的模样,更加喜欢,而且她们也不是傻子,哪能感觉不到张荣笙两手在她们身上不停地扫荡,都娇笑道:“大哥,您真坏!”
只这一声,就把张荣笙的魂都要吸走了,坏就坏吧!难得还用上了个您字!韵味十足,回味无穷啊!太精典了!
这边的周如海见这四个小狐狸精都跑张荣笙怀里了,心中暗骂:吃我的,喝我的,一见帅哥跑得比他妈谁都快!真是一群狐媚子!不过当着张荣笙的面,他哪敢放肆,见众人拥成一团,自己象个大灯泡似的在屋里显得分外扎眼,他也是个机灵人,连忙说道:“笙哥在这里先听会儿小曲,我去外面招呼一下兄弟们!”一面说着不待张荣笙说话,急慌慌地蹿了出去,临走连房门都没关。
张荣笙看到周如海那胖大的身子跳过了门槛,才忍痛割爱地将嘴边的香唇挪开,喘了口气道:“小海、、、唉————怎么走时也不把房门关上!真是的,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就是学不会我讲礼貌的品格呢!”
众见他打趣,一个长得灵秀可爱的伶女笑道:“笙哥哥真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更难得的是您以礼待人,谦逊正直!”
张荣笙听得心花怒放,一把抱住那说话的女孩,上下齐手道:“小乖乖呀!我这个优点隐藏得这么深,到底还是被你给发现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被张荣笙挑逗得咯咯直笑道:“我叫小梅!哎哟,笙哥哥,您轻点,小梅还小呢,哪受得了您这般作弄哦!”一面说着那小梅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浑身象是蛇一般紧紧缠到了张荣笙身上。
张荣笙听她叫得如此销魂,又机灵又可爱,更重要的是她这股千金难买的马蚤劲,忍不住浑身的炽热一把将小梅横抱起来,向床上走去。
可刚迈两步,却被众伶女拦住了,一个个不依不挠道:“笙哥哥就是偏心,老是宠着小梅,我们也要抱!”
张荣笙这下犯了难,一个他抱着心里痒痒,,要是抱四个,那就是浑身“痒痒”了。
见笙哥哥面露难色,众伶女不由得掩面娇笑,那小梅更是从张荣笙怀里跳了起来,一把搂住张荣笙的腰道:“好不好嘛?笙哥哥,我们四个是最最要好的姐妹,从来都是同荣辱共富贵,你要是宠,就要一齐宠的!”
张荣笙听得马蚤心直颤,可心有余力不足呀!这四个小伶女,虽说一个也没多重,可那四个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斤两呀,他在小梅的小翘臀上摸了一把,嘿嘿笑道:“你们仗着人多就会欺负我,我一个抱你们四个,哪抱得起来,你们四个抱我一个还差不多!”
小梅被他撩得心痒难耐,浑身如火袭烧,在张荣笙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嗔道:“笙哥哥就会作弄我们这些柔弱女子!”然后她小脸羞红一阵叫道:“姐妹们!听到笙哥哥的话了吗?笙哥哥让我们一齐抱他上床呢!”
众伶女竟没有丝毫羞涩,齐声叫好,张荣笙乐得花心大震:这样也行?我今天损失可大了,从来都是我抱小妞占她们便宜,今天倒好自己倒要被小妞们抱起来占便宜了,他一把拉过小梅的小手一边揉着一边道:“既然你们姐妹同心,我也就不阻拦你们了,只不过你们可要明确分工团结一心了,掉下来了可不是那么好玩的,这样吧,我先给你安排一下,小梅,我身上有三根腿,一根重两根轻!你好好选一个吧!小心肝!”
小梅在风月场中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连这样羞人的玩笑也开得出来,这笙哥哥委实坏了点,小梅听得脸上红霞乱飞,小耳朵都红了起来,她嗔视了张荣笙一眼,媚眼如丝,缕缕撩魂,羞声道:“笙哥哥真是坏到家了,连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来!”
张荣笙听得浑身酥软,哈哈大笑道:“我这不是帮你们出主意嘛!”
小梅嗔怪地看了张荣笙一眼,娇声道:“姐妹们,我们抬笙哥哥起来呀!”
其他伶女,虽没说话,可个个也羞红了小脸,象秋天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真想让人咬上一口,四个伶女有的抬腿,有的抱腰,有的抬胸,四双柔弱的小手在张荣笙身上缓缓用力,竟把他抬了起来。
张荣笙心里大爽,这才是生活啊!要是天天这样,让老子当神仙老子也不去!
张荣笙见四个女孩秀眉紧蹙,显是用尽了气力,尤其是小梅,这丫头正抱的是自己的胸,这里肉多身沉,把小梅累得小脸紧绷,极是可爱,张荣笙按捺不住,伸出一只大手,抚到她的胸前,小梅立刻吓了一跳,差点泄了气把张荣笙掉下来。
小梅嘟起小嘴,看着张荣笙嗔道:“笙哥哥可莫要再作弄小梅了!要是把您掉了下去,可怪不得我了!”
张荣笙也怕这女孩真得来这么一手,到时候自己真要挨一次狠摔,可就不值了,他连忙留恋地在上面捏了一下,才把大手缩了回来,引得小梅一声娇哼。
“呵呵,小心肝们,加把劲,就要到床上了!”张荣笙看着近在咫尺的绣床鼓励众人道,此时众伶女抬着张荣笙这样威武的大汉,早就累得浑身酸麻了,听张荣笙大叫,谁也不理,皱着眉头努力向前挪去。
“到了!到了!”张荣笙兴奋地叫着,忽然他听到楼下吵吵嚷嚷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只是他们都还没上得楼来根本听不清。
“大哥!“陡然门外胡大胖一声虎吼象一记响雷般轰到了众人耳边。
众伶女本就巳是筋疲力尽了,勉强支撑着向前走,可哪成想被这么一吓,尖叫一声齐齐地撒了手,可怜的张荣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哎哟!”张荣笙痛得捂住屁股大叫起来:“老胡!你想害死我吗?喊这么大声!”
众伶女这时才反应了过来,连忙伏了过来,将张荣笙扶了起来,这时胡大胖焦急的声音又从门外传了过来:“大哥!大事不好了!小许被人给劫了!我们也有许多兄弟给你打了,你快点出来吧!现在兄弟们都乱成一锅粥了!”
“什么?”张荣笙急得差点跳起来,难怪胡大胖这么急地喊自己,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张荣笙也顾不上跟众伶女说话了,三步并两步地向门外走去。剩下小梅等人急慌慌地叫道:“笙哥哥、、、”她们还以为是张荣笙生她气了,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眼巴巴地望着张荣笙。
张荣笙这时才看到了她们可怜的样子,嘻笑道:“你们别怕!等我回来,接着坐花轿!”
“老胡!你刚刚说什么?小许被谁劫走了?”张荣笙焦急地问胡大胖道。
却看到胡大胖两只牛眼瞪得奇大无比,眼中滛光泛滥,嘴角的哈喇子流了有一尺来长,看着里面衣冠不整的四个伶女,傻笑着。
我靠!这小子,要说他不是流氓,真没天理了!张荣笙没好气地大声咳了一下,双手一背,拿眼瞟向了别处,胡大胖这才意识到了张荣笙的存在,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道:“大哥!怎么了?”
你这小子!张荣笙恨不得在他脑门上踢上一脚,刚才急慌慌叫出我来,摔得老子半死,现在竟问我怎么了!他虎目圆睁,怒气冲冲地看着胡大胖,大有他再不反应过来就要上前暴打一顿的趋势。
“哎呀!你看我这脑筋,一看到大哥您高兴的就什么都忘了!大事不好了!小许被人给劫走了!”胡大胖拍了下脑门说道。
张荣笙没好气地用怪异的眼神扫了他两眼,你这小子,是看到了才高兴成这样的吗?然后急忙道:“在哪被劫的?快带我去!”
胡大胖见大哥匆忙下楼,他也顾不上许多,冲里面又扫了两眼这才跑下楼来,道:“我也不知道,是小许的手下小弟回来说的!跟着小许的兄弟们大多都受了伤,他们都在楼下候着呢!”
第十五章 小许被劫
张荣笙大踏步下得楼来,只见楼下乱轰轰地一群人,个个愤慨激昂,大声吵嚷着,一见张荣笙下楼来,纷纷停止的叫喊,齐声道:“笙哥!”
张荣笙一摆手,直接奔向一个头缠纱布的小弟,一把拉住他手道:“小许怎么样了?”
那人见大哥如此体怀手下,个个感动得双眼湿润,那头缠纱布的小子,更是离谱,看着张荣笙咬了咬嘴唇“扑通”一声跪到了张荣笙身前,哭道:“笙哥!你可得救救许大哥啊!”
张荣笙一把扶起他,拍着他的肩膀道:“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道:“今天我们十几个人跟着许大哥正在街上走着,行到明府路那块,刚一拐弯,就见到有二十个小混混,手上拿着砍刀,可是脸上却蒙了块面巾,我们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可我们却是知道自己入了别人的圈套,许大哥最先反应过来,他大吼一声,让我们快向后面跑,可那群拿刀的蒙面人,早就有所准备,一见我们露面,二话不说,一齐向我们招呼了过来,我们几个急忙忙地向后面狂跑,可谁成想路边有几个卖菜的,这时竟忽然将一堆菜全扔到了大路上,那几个农夫一个持一个扁担横立当街,我们两头竟都被包围了,许大哥见势紧急,对我们说道:向后面冲,那几个农夫手上没刀,没什么威胁,看样子是要挡我们的,只要我们冲过去就没事了!我们听许大哥的,拼了命地向那几个农夫冲了过去,可那几个小子竟都是练过几下子的人,几根扁担舞得漫天纷飞,我们几个上去就被打了个头破血流,这时间里,后面的那群拿刀的也冲了过来,向我们乱砍一气,我们有两个兄弟当场就被砍死在了那里,只不过好象他们的目标不在我们身上,把我们砍倒之后,便架起许大哥,向街道深处跑了!临走时一个农夫模样的混混对我们低声说道:‘要救许震远,明日子时准时到西四胡同的旭升茶馆里!如若不到,就等着给许震远备棺材吧!’说完那个农夫越墙跑了!笙哥!现在只有您能救许大哥了!你可得救救他啊!那群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太狠了,他们既然说到,就是一定能做到的!”说到最后,大厅里所有身上缠着绷带的小弟们都跪了下来,叫道:“笙哥,这帮人欺负我们兄弟几个又带走了许大哥,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张荣笙听完那人的叙述,暗自沉思起来,心道,这帮人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实力绝对不一般,一下子能出动这么多人,而且个个还都是身手矫健下手狠辣的老手,在城南也只有邢豹等人了!这小子自我出道以来,就安静得跟潭死水似的,我就觉得这小子有古怪,现在果然要来动静了!
他把手一挥道:“老胡,小海!你们两个过来!”张荣笙这一伙里虽有个上百人,个具体管事的也就许震远和胡大胖、周如海三人,可谓是这一群人的骨干。
二人连忙挤了过来,胡大胖听了那个叙述早就忍不住了,也不知从哪摸了一把菜刀道:“大哥,你发话吧!我带人把那群小子全劈了他奶奶的!”
张荣笙瞪了他一眼,缓缓道:“你可知那帮人是谁?”
胡大胖这才象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挠挠头道:“那群人又没报名,天知道他们是哪个鸟地方冒出来的!”
“肯定是我们城南这一带的!”这时周如海肯定地说道。
张荣笙把目光投向了周如海,眼神中满是赞赏,周如海见大哥鼓励的眼神续道:“我们这一帮人自从出道以来,就没去过别处,也就在这城南一带混事,根本没理由得罪外边势力,而能在城南这里敢这么做的,也只有邢豹等人!”
“对!肯定是这小子!”胡大胖大手一拍,大打马后炮道:“我就说我们这些日子,天天霸店面收小弟,势力一天比一天壮大,邢豹这头城南老虎怎么不发威,看来,这小子早就谋划好了!他是想趁机一举将我们这群人全灭了!他奶奶的,这小子就是好玩阴的!要不是老子正直善良了点,那城南老大会轮得他!”
张荣笙和周如海听了,同时暗呸一声,你别往你脸上贴金了,正直善良?这四个字哪一个也跟你沾不边吧!
接着张荣笙开口道:“你们知道他们说的那个西四胡同的旭升茶馆吗?”
“我知道!”胡大胖连忙叫道,象是自己得了个谁也不知的大秘密似的,对张荣笙道:“这个西四胡同,一般人还真是不知道,这可是个绝对秘密的地方,就是有人知道,那也不会轻易泄露、、、”
张荣笙见他摇头晃脑地跟自己打哑谜,恨不得在他那猪头上揍一拳,他不满地哼了一声,摆出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悠然模样。
胡大胖见状肥脸一红,讪讪道:“其实也没什么,这旭升茶馆明面上虽然是个茶馆,地下却是个赌场,而且这个赌场还很不一般,是邢豹专门开了,让在黑道上混的兄弟们来玩的,里面都是各处的混混头子,我就去过里面一次,不过那次手气不好,赔得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屁股债,跟邢豹那小子说了半天好话,才放了我出来,一般人,就是再有钱也不敢往里踏进一步,再说他也不会知道!”
张荣笙长长地“哦”了一声,换了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胡大胖笑道:“没想到老胡兄弟竟还有这样的嗜好!有空我们两切磋切磋!”
胡大胖一听猪脸大悦道:“好啊!老久没玩了,手都有点——咳!正事要紧!正事要紧!我们还是赶紧想着怎么解救小许兄弟吧!”胡大胖正在兴头上,猛然看到大厅里过半的兄弟包括周如海和张荣笙在内眼眸中都射出一种噬人的光芒,仿佛他要是再多说一句话,就要拉开群殴序幕。
这时张荣笙脸色少缓,看向周如海道:“邢豹这人怎么样?小海你和他在一块时间长,你来说说!”
周如海眉头皱了下道:“邢豹这人很不一般,在大哥没来之前,这城南一带的混混们大都以他为统领,这人在黑道时间很长了,既圆滑又狠辣,但对兄弟很讲义气,很会笼络人,多少次他进牢,都是手下兄弟们将他救出来的,但这人是我们发展道路上的一块拌脚石,我们必须搬开他,要么收服了他,要么直接做掉他!”周如海说到最后,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他话刚说完,就见胡大胖大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意味深长地道:“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啊!邢豹这小子我们是必办不可的!”
张荣笙狠狠地给了他个白眼,不理他道:“小海,邢豹手下有多少人手?怎么平时不见他出来过?”
张荣笙这一问,许多小弟也都竖起了耳朵,他们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们虽然都是才出道不久的混混,可对邢豹的名头那还是如雷灌耳的,可他们也纳闷,这么一个大人物怎么就没露过面呢?
周如海一见众人疑惑的样子,含笑道:“这个大哥有所不知,邢豹此人极嗜赌博,以赌为命,几乎天天泡在旭升地下赌场那里,这个非是他的亲信手下一般人都是不知道的!他平时的其他场子,都是由他手下几个得力的兄弟办的,一般情况下邢豹不会出面,当然偶而也会出现一下,至于邢豹的人手,估计比我们现在一点不少,大概有小二百人吧!重要的是邢豹这人,交往极为广泛,这城南一带的混混头子们,几乎都熟络得很,这要是真打起来,恐怕我们在人手会吃些亏!”
张荣笙敬佩地看了周如海一眼,对他的情报以及分析很是满意,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张荣笙脸色变得铁青,继而脸上更是浮起了一丝冷笑,他也不说话,阴煞的表情将在他身前的周如海和胡大胖都吓了一跳,他二人都是同张荣笙交过手的人,知道张荣笙计谋百出,这下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厉害的法子,众小弟见大哥沉思,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在这上百人的大厅之中竟忽然间变得奇静无比,静得让人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陡然张荣笙脸色变得极为暴厉,他猛地冲天哈哈大笑了数声,大手一挥道:“兄弟们都回去休息吧!为今晚我们的营救行动作准备,子时之前,老胡你挑选二十个机灵的兄弟,准备随我去救人,小海你集合所有兄弟就待在这龙凤酒楼里,哪也不要去,随时听候我的调遣!”张荣笙字字铿锵,象一把铁锤,句句砸在众人心头。众只觉得在张荣笙面前有一种莫名的祟拜感,对他的话即使不理解也不敢有一丝异议,齐声道:“是!大哥!”
周如海见张荣笙临危不乱,心中长长地出了口气,其实他很清楚张荣笙和邢豹的实力,今晚这次去旭升地下赌场,分明就是个鸿门宴,不过周如海对张荣笙的机变很是佩服,又见他遇事沉稳,行事果断,料定张荣笙这次必胜,见众人散得差不多了,周如海活动了下肥胖的身子,哼着小曲上楼去了。
第十六章 智斗
晚上,胡大胖和周如海领着小弟齐聚大大厅,众人纷纷小声议论着这次与邢豹的较量。
“小勇呀!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担心什么嘛,就凭咱们笙哥的能耐,那邢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一个尖嘴猴腮的小青年满脸含笑地拍了拍王阿勇的肩膀道。
王阿勇听了这话,想想也是,张大哥这从出道以来,哪个想法不是出奇致胜,在手下小弟眼里那可象是神一般地敬仰,王阿勇笑道:“瘦猴精!我也觉得笙哥这次出马必胜无疑!到时候那城南可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忽然从旁边钻出一个鬼头鬼脑的小子撇了撇嘴道:“错!不是咱们的天下!唉!应该是你们的天下了!你可是笙?br />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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